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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侠的随身乐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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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许久以后。季飞侠才微微喘着气,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抬起脸看着他,强颜笑道:“好了,没事了,走,上楼去。”田景君还像上次那次,紧抱着她不抱,吃力的把她抱上了楼。
  他关上门,拉上窗帘,上床,将她摁在怀里轻轻的抚慰着。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一根根的梳理着。
  “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了吗?”田景君犹豫了几秒钟还是低着嗓子发问。
  “真的没有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季飞侠摇摇头,目光平静而幽深。
  “真是奇怪,那些事大多发生在我五六岁之前,可是我竟然记得那么清楚。一幕幕的,就像放电影一样,连每个人的表情都能记得住……”
  “我明白——”田景君说道,他其实不明白,家庭如此幸福的他又怎会明白她?他说得明白不过是在安慰自己罢了。他非常遗憾的想着,为什么他不在她小时候就认识她呢?那样,他可以让父母收养她,他们一定会愿意的。可是,那时候,她在山西,他在哪里呢?似乎是在杭州,他们两人之间隔着黄河和长江,隔着千山万水,他们又怎么能认识呢?
  “我真的没事了,你别紧张。”季飞侠甜甜一笑,回身抱着他。
  “来,躺好,睡一觉就没事了。‘田景君帮她整理好枕头,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部,像哄小孩似的。
  两人的情绪都非常激动,竟然不知不觉的滚在了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他们的身上的障碍物被除掉了。两人的身体像原始森林里交织在一起的野藤,枝枝叶叶密密实实的交缠着,分不开,扯不掉。
  “田田,别放手,别放,我要你。”
  “好的,不放。”
  ……
  两人喃喃轻语,声音像林间的轻风一样。
  此时,他们几乎忘了一切,医生的叮嘱,他们最先的约定,什么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情若动时,就仿佛海啸一样,任何堤坝都阻挡不住。
第四十八章 欢乐与隐忧
  “田田——”季飞侠喃喃的喊道,脸颊翻着娇艳的红晕,目光迷离动人。
  “飞虫。”田景君清亮的眸子也越发迷离起来,他的声音如陈年的老酒,清洌动听。季飞侠伸长双臂,紧紧的环绕着他的脖子,用牙齿去咬他衬衣的扣子,咬了半天,没咬开一颗扣子。田景君低声喘笑,目光幽深的看着她,然后自己动手解开。白色衬衫悄然滑落,他那清瘦得胸脯呈现在她面前。季飞侠的嘴唇在上面轻啃慢咬,她的舌尖犹如带着电流一般,所过之处,一阵异样的酥麻感穿过。
  田景君略显苍白的脸颊越来越红,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随着颤栗。他的胸腔像安了小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越喘越重。他的脑中像被一阵惊涛骇浪冲刷过一样,最后一丝理智和克制荡然无存,杳然消失。剩下的只有身为男性的本能,以及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狂野和疯狂。
  “飞虫——”他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在被人压着说话一样。他猛的掀起她的T恤,一双手在她那光滑细腻的背部无微不至的摩挲着,再慢慢地绕过背部,滑到前胸,隔着胸衣在她圆润的双峰上肆意揉搓。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很不满意隔靴搔痒,便生疏而急切的去解胸衣带子。但他的动作比季飞侠刚才的牙咬扣子还不靠谱,至少人家找对了门路,他的手指在转了数圈却根本没找到扣子在哪儿。
  “告诉我扣子哪儿?”他抓狂的问道。
  “不告诉你。”季飞侠娇憨的笑答。
  “说不说?”他的一只手绕到她的腋窝,轻轻挠上几下。
  “讨厌,我说——”季飞侠忍不住咯咯笑道。
  “在前面。”
  田景君终于找到了门路,他迫不及待的把那颗碍事的扣子解开。双手覆上去。爱不释手的像是摩挲不够似的。那软绵绵,热乎乎的触感真叫人销魂!季飞侠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後此时已是气喘呈吁吁。不能自己。整个人如在云端,身体绵软像陷在棉花堆里。
  ……
  疲倦不堪的两人交颈而眠,微笑的脸上闪著幸福的光茫。
  翌日清晨。两人一睁开眼茫然的对视一会儿。房间里传出了这样的对话。
  “对不起,我昨天没管住自己。”
  “没关系,我也忍不住了。”
  “你的身子没事吧?”
  “没事的。”
  季飞侠依恋的钻进他的怀里。朝里拱了几拱才找到一个适合的位置。
  “我是不是太主动了?”
  “呵呵。”田景君听到她这么问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主动。我见过有比你更主动的人。”
  “谁?”季飞侠的心中响起一阵警铃。
  “这,有些不好出口。”
  “不行,说!”
  “她,是我妈。”
  “哦——”
  “你怎么知道?”
  “我爸的朋友说的,我偷听到的。那时我爸因为自己的身体,虽然喜欢我妈但一直没表示。我妈主动向他表示,他装傻……”说到这里,田景君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后来呢?”
  “后来,我妈把他给就地正法了。”季飞侠心里倒吸了一口气,她那未来的婆婆实在太有魄力了。
  两人又腻歪了很长时间直到将近正午,两人才磨磨蹭蹭的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季飞侠的情绪再没像那天那样波动过,只和往常一样,快乐而充实。那些阴影仿佛一闪而逝。
  田景君也是变着法子逗她开心。
  “过完年后,我带你回我家看看,带你见见公婆。”田景君笑道。
  “好。”
  “然后,我们就结婚。”田景君的脸色红红润润,闪着光泽。
  “好。”
  “这可是你答应的。”田景君迫不及待的确认道。季飞侠莞尔一笑。
  养鸡场的鸡又要出笼了。除了供在度假村外,其他的都卖给了附近城市的大饭店。
  好久不见的黄自强这次也亲自来了。
  两人自然是寒暄一会儿。
  黄自强打趣道:“你们俩可别问了我这个间接媒人啊。”
  “不会的,今天就请你吃饭。”
  今年的鸡收笼了15000只,仍旧是230一只。除掉成本费人工费都一系列费用,净赚200万。季盼弟和于雨按照投资的比例,各拿了该拿的分红。
  “季大美女,跟着你混就是好。我听说附近几个村的养鸡场都发生了鸡瘟,唯有咱们这儿没事。”于雨拿了钱,心情大爽,此时正一脸谄媚的翘着拇指夸她。
  季飞侠神秘的笑而不语。其实她真没话可说,这一切都是空间的作用。
  于雨以为这牵扯她的生财秘密,因为也就识趣的不问了。她又不是不知趣的人,她能跟着赚钱已经不错了。
  “唉,你跟我当伴娘好不好?”
  “伴娘?你们不是说明年结婚吗?那个振东还不到法定婚龄好不好?”
  “我也是这么说,可是他们急啊。”于说无奈的摊摊手。
  “我妈急,一天打三个电话,你姐急,振东也急。他们商量好了,先办酒席。等振东到了年龄就扯证。”
  “随你,你说怎样就怎样。”
  过了2天,于雨的父母也赶来了。这是季飞侠第一次见到她父母,于妈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长得圆身圆脸,一脸的福相。于爸生得红光满面,膀大腰圆,扯开了衣服就像弥勒佛似的。
  “你爸妈的身材跟你家的资本一样雄厚。”季飞侠私底下议论道。
  “这是脱贫致富的象征。你还没见我哥呢?”于雨努努嘴,接着又过来,长得跟于爸六分相像的彪形大汉。季飞侠叹道:“你生在这样的家里,还能如此苗条,真难为了。”
  于雨甩甩头,一副得意非凡的样子。
  于雨和李振东的婚礼自然非常热闹,季家手头有钱,再加上爱面子,心里又为娶了于雨这个高质量的媳妇感到自豪,便成心显摆一下。于是就在村子里摆了五十桌流水酒席,附近几个村的村民,随行包个红包,然后拖家带口的来吃。农村的红白喜事的规矩就是,一个村里的或是临近村子的,只要明面上没仇的都得去凑份子,去的人越多,证明主家越有人缘。而且也不会像城里的随礼那样让人肉疼,一般关系的包个30元就行,近些的50元,至亲之类的才会随大礼。另外,李振东又联系了镇上的喜乐班,吹吹打打了三天。全家人都喜气洋洋,唯有刘兰兰有点犯酸,想当初,她过门时,家里只摆了几桌酒席,那个寒酸劲。
  本来是订好要季飞侠当伴娘的,结果季盼弟说不合规矩,因为他们这里的伴娘一般是新娘的同辈人,季飞侠则算是于雨的长辈,于雨最后只得抓了个同学凑数。
  客人太多,季盼弟夫妻根本忙不过来。季飞侠一大早就去帮忙,迎接宾客,协调后勤。田景君做为准长辈,自然也少不了。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帮着收拾一下就回去。”季飞侠抽空对田景君说道。
  “没事的,我陪着你。”田景君脸色有点疲惫。精神却很好,他赞道:“真有意思,比在饭店里好玩多了。一大帮人在露天吃饭。那情形真是壮观。”
  说着,他又飞快的扯到他们两人身上:“等我们结婚时也这么办好不好?办他个100桌,吃上一个星期。”
  “一边去。才不,累死人。”季飞侠嗤笑道。
  “飞侠啊,你跟小田快回去吧,这里有你的几个嫂子呢。”季盼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季飞侠应了一声便扯着田景君离开了。
  季飞侠有气无力的爬上楼,田景君也是步履蹒跚。
  两人一进屋就往床上一躺。连话都懒得说。
  “飞虫,快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流氓,我没力气做别的。”季飞侠打着哈欠说道。
  “不知是谁流氓,我只是懒得动才让你脱的嘛。”
  季飞侠闭着眼睛解掉他的衣服扣子。一边解一边嘟囔道:“不以流氓为目的的脱衣让人提不起劲。”
  “哈哈。”田景君声音清亮的笑着。闭上眼睛悠哉游哉的享受她的特殊服务。
  两人蹬掉鞋子,滚在一起,相拥而眠。
  第一天一大早,田景君就伸着懒腰下床倒水喝,嘴里还抱怨道:“昨晚做梦,在西湖边上摆了100桌酒席,累得我口干舌燥的。”
  “扑哧。”季飞侠在床上笑出声来。
  “你怎么没梦到在故宫摆酒席呢。”
  两人的话刚说完,季飞侠的手机就响了。田景君连忙拿过来递给她。季飞侠原来的手机摔坏了,现在又换了新机新号,那些讨厌的家伙暂时不会再打扰到她。
  季飞侠的笑意还停留在脸没散,接过电话声音颇为愉快的应了一声:“喂,大姐,我刚起,马上就过去啊。”她以为是季盼弟催她过去帮忙。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季飞侠听到大姐的话,忍不住脸色微变。不确信的反问了一遍。
  田景君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双手紧紧的捏着水杯,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季飞侠。
  季飞侠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快的穿衣蹬鞋,声音急促的说道:“我赶紧过去一趟,大姐家遭盗了。”
  “我也跟你去。”田景君的脸色也跟着一变。
  “不,你别去了,去了也没用,而且我觉得——事有蹊跷,你在家看门,另外把门插上。”季飞侠迅速的收拾完毕噔噔的下楼。
第四十九章 冲突(一)
  季飞侠咣当一声关上了大门,匆忙离去。田景君听话的插上门,然后爬上四楼的阁楼上,拿起望远镜四处看着。季飞侠的背影也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一直目送她消处在拐弯处,才举起镜筒看向别处。
  季飞侠快步朝季盼弟家里跑去。一进院门就见众人围了一圈,闹哄哄的。季盼弟一家都,李振声的奶奶和姑姑也来了。
  “姐,怎么回事?”
  “昨天收的礼钱,今天不见了。”季盼弟红着眼圈说道。李大富也是满脸愁云唉声叹气的。于雨和李振东分别安慰着两人。
  “你们都别进去,保护好现场。我打电话报警。”于爸一锤定音。季盼弟的神色有些犹豫。于妈大着嗓门催促道:“唯,你快打呀,磨蹭什么呀。”于妈现在很生气,生气的不仅仅是丢钱,还因为对方在这种大喜的日子给她填堵,老一辈的人多少有些迷信,他们认为这样是不好的预兆。
  “大姐,让于叔打吧,不然不好交待。”季飞侠小声劝道。
  “嗯,就按亲家说得办吧。”李大富附和道。
  “打吧。”季盼弟也有些心灰意冷的说道。于爸很快就拨通了110,清晰详细的说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和具体地址。
  然后众人干都站在院子里等着,叽叽喳喳的议论着,有一些村民也凑了过来,安慰着季盼弟。
  “振声他妈,我有话跟你说。”说话的是季盼弟前面的邻居,王玉芳。
  “哦?”季盼弟稍稍往外走了走,示意她说。
  王玉芳看了看姐妹两人,先铺垫性的说道:“俗话说,外不间亲。可是我不说又憋得慌,想了想还是说了吧。”
  “你说吧,妹子。什么外不外的。”季盼弟催促道。
  “今天上午大概八九点钟的时候,我看到你弟弟,就是上次打飞侠的那个弟弟,到你家了。他当时带着黑眼镜,可我还是认了出来,我还跟他打招呼,他也没理我就自己进去了。当时我也没多想,毕竟,振东结婚,他当舅舅的也应该来是不。”姐妹二人点点头,没插话,示意她继续说。
  “谁知没过多久,你回来就说钱丢了,我才觉得不对劲。虽然说没亲手抓着不该乱怀疑人,可你上次跟我拉家常时不是说你三妹家丢了6万块吗……”王玉芳意味深长的说道。
  “谢谢你了妹子。”季盼弟拉着王玉芳的手。眼泪掉得更凶了。果然,她猜得没错。这个混帐终于向她家伸手了。
  “对了,你家的门锁好没?”季盼弟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季飞侠。
  “没事,家里有人。”季飞侠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心里也有些不安,田景君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有事?也许没事吧,只要他插上大门,一般人是进不去的。她有心想回去,一看季盼弟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又不忍撇下她离去。她只好暂时按捺住,等事情处理完再说。
  十几分钟后,镇上的警察才骑着摩托车赶来。他们询问了几句,然后带着相机先去看现场,于爸虽说让人保护现场,可早已晚了。季盼弟回到家发现钱不见了,先是以为自己放错地方,把家里翻了个遍才确定是被人偷了。所以现场的保护已无从谈起。警察又问目击证人的事情。可是季家这几天办酒席,人来人往的,客人,厨子,送东西的,不计其数,调查着实不易。最后只有王玉芳也做了简单的口供。但仅此一点,还不能就认定是季飞宇干的。
  “季飞宇人呢?”一个警察问道。
  振东和振声和几个警察正准备分头去寻人。于雨的手机突然响了,她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连连点头,挂断后,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有人举报说,嫌疑人又在季飞侠家作案,让你们快去。”
  “哦。”警察迟疑了一下,然后骑上摩托便向季飞侠家开去,其他人也在后面跟着,真是浩浩荡荡的一群。
  于雨边走边对季飞侠解释道:“你没带手机,所以他打给我了。”
  季飞侠也已经反应过来电话田景君打的,她心里一沉,劈手夺过于雨的手机就要回拨过去。于雨又夺了回来:“他说他没事,你别打了,万一把人惊跑就不好了。”季飞侠只好作罢。
  两家隔得并不远,没几分钟就到了。
  季飞侠家的大门虚掩着。里面寂静无声。怎么回事?他竟然没插门,季飞侠心里一慌,拨开人群就往前冲。
  恰在此时,季飞宇带着墨镜从里面慌慌张张的出来。
  他一看这么多人,先是有些慌乱,然后又强作镇定的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对季盼弟说道:“大姐,我听说振东结婚,就赶紧赶过来了,正准备上你家呢。”
  “不必了,你还是到局子里去吧。”于妈冷哼一声说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他一眼看到了正在停摩托车的警察。声音不由得慌乱起来。
  领头的警察打量了一眼季飞宇,语调淡然的问道:“你叫季飞宇?”
  “是-”
  “来干什么?”
  “我来我妹妹家,不行吗?”他的语气虚弱而骄横。
  “你提包里拿的是什么,交出来!”
  “……”
  另外两名警察,上前架住季飞宇。
  “麻烦找间空房,我们要就地审讯。”
  “好的,跟我来。”季飞侠上前客气地领他们进门。其他村民也想跟进来,却被维持秩序的警察拦住,只得在外头等着,季盼弟、王玉芳等与案件有关的人则跟着进去。
  季飞宇一路挣扎着,不住的破口大骂,当然,他不敢骂警察,而是骂季飞侠。警察不住的喝斥却不起作用。季飞侠铁青着脸,几次都想上前给他几巴掌。
  众人一进客厅,田景君刚好从楼上下来。他的手里拿着一包东西还有一卷胶布。他一下楼先冲警察客气的点点头,然后直奔季飞宇面前,动作飞快的将他的嘴用胶布紧紧缠上。季飞宇的双手被架,嘴上被沾,呜呜呀呀的骂不出声来,只好怒瞪着田景君。两名架着他的警察,强忍住笑,又假装严肃的说道:“这位先生,我们还要审讯他,你这样沾着会影响我们办公。”
  田景君似乎早有准备,他礼貌的笑笑:“这种人你们审也没用,他不会承认的。倒不如让证据说话。”
  “哦?”
  “这就是证据。”田景君说着把一只优盘和三个针孔摄像头递上去。
  其中一个警察接过来,插在客厅里的电脑上。很快就显示出来。
  里面完完整整的记录了季飞宇潜入他们的卧室客房翻箱倒柜偷钱和银行卡的情景。
  真相大白,确实不用审。这下季飞宇不承认也不行了。季飞宇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一切,他的目光恶狠狠的怒瞪着田景君,牙齿咬得格格响响。一副恨不得把他撕吃了的样子。他现在才明白,自己上当了,怪不得他进来得那么顺当,原来这是一个早就挖好的陷阱,专等着他来跳。
  季飞宇的黑色提包里还有没来得及藏起来的赃款。其中包括季盼递家丢的礼钱,季飞侠家的银行卡及现金。光现金加在一起就有10万元。
  警察带了当事人离开,另外证人和失主也跟着去镇派出所做了笔录和备案。一番折腾下来,几个人都累得筋疲力尽。
  季盼弟一脸愧疚的对于雨的父母说道:“对不住,两位亲家,都怪我……”于妈拉着季盼弟好声安慰道:“这哪能怪你,摊上这样的弟弟,谁也没办法?”
  “亲家母,你很有原则,大义灭亲,这一点做得很好。原本我还担心呢。这事有一就有二,不好好给她一个教训,将来对亲人对社会都是个祸害。”于爸怕季盼弟反悔,趁机适时敲打。
  “我明白。”季盼弟微微低了头。低声说道。
  于雨连忙把话题岔开,气氛多多少少又开始回暖。
  季飞侠和田景君走在人群最后。
  “把我吓坏了,我脑子真是进水了,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季飞侠一脸后怕的说道。田景君笑笑:“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啊。打不过,我还躲不过嘛。”
  “对了,你是怎么算准他什么时候来咱家的?”
  “你走后,我用望远镜观察景色,正好看到了他。”
  “你,不会怪我下手太狠了些吧。根据《刑法》中盗窃罪的规定:盗窃96000元以上不满114000 元的,处有期徒刑十二年至十三年;季飞宇盗窃10万元,大概要判12年。”田景君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不,你下手太轻了,早知道我家里就放20万现金,判他个无期。”季飞侠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次是偷钱,下回,是不是该绑架杀人了?
  “我也这么想过,可是家里没那么多现金。又来不及取。”田景君正色说道。
第五十章 冲突(二)
  季盼弟招呼着于雨的父母回去,她的脸色不是很好,随口跟季飞侠说了几句话就恹恹地走了。
  两人一到家,田景君赶紧围上围裙去做饭。季飞侠没胃口,只用筷子挑了几根面条便放下了。
  “景君,我们离开这里吧。”季飞侠看着不停忙碌的田景君突然说道。
  “好啊,你说去哪都可以。”田景君一边给她倒牛奶,一边很干脆的答道。
  “我想逃得远远的,逃到一个无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
  “好啊。”
  “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快把牛奶喝了。”
  田景君说着上前将她揽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部说道:“我明白,你说什么时候离开都行。”季飞侠点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又是忙碌异常,公安局取证调查,法院开庭审理,乱七八糟的事情折腾了好几天才告一段落。季盼弟一听到季飞宇要判12年,也傻眼了。
  “怎么会那么长?”季盼弟喃喃自语。
  “以前村里的小偷进去呆了几个月就出来。”
  “你不想想他偷了多少钱?村里的小偷能跟他比吗?”
  “这要是把三姐家的算上,恐怕更长。”季飞侠说道。
  “可是,我们老季家只有他这一颗独苗……”季盼弟忧心忡忡。季飞侠顿时气结,直到现在,大姐竟然还有这种思想!
  “独苗,独苗!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有这种思想!季家的每个人都这么想,都可劲惯着他,由着他闯祸。他今天偷了钱,你觉得他是独苗就原谅他,下次他杀了人,你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原谅他?你们能原谅,社会和法律却不会原谅!从小到大这个家给了你什么,让你这么愚忠愚孝,小时候把你当保姆使,大了又把你当摇钱树……”季飞侠越说越激动,连那些陈芝麻烂豆子的事都抖露了出来。
  季盼弟几次想辩解,都被季飞侠锋利的词锋给逼得说不出话来。一旁的于雨一看气氛不对,连忙让李振东将季盼弟拉开。自己留下来劝慰季飞侠。
  季飞侠发泄了一通,情绪慢慢平静。直到这时才后悔刚才自己的言辞太过咄咄逼人。
  “飞侠,你刚才那番话说得很好,我也看不惯,可是又不能直说。你放心吧,刚才妈虽然有点生气,但你一会儿去道个歉就没事了。”
  季飞侠无奈的笑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说道:“于雨,你有没有兴趣帮我管理度假村?”
  “啊?你说什么?”于雨一脸的惊讶。
  “实话告诉你,我想离开这里。”季飞侠声音干涩的说道。
  “别啊,我刚来你就离开,当初可是你把我骗过来的。”
  “是你自愿的好嘛。”
  “行了,我们说正事。我觉得你挺合适的。”
  “你干吗要离开呢,在这里不是挺好吗?”
  “我的麻烦还多着,你以为把那个人送进去就完了?”季飞侠摇摇头,声音很压抑。
  于雨默然,她跟季飞侠的交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明白她所指的是什么。季飞宇被判刑的事不可能瞒住他的父母,以他父母那种德性,肯定不会指责自己的儿子,反而会指责两个女儿。
  “可是,景君的身体不是还没好吗?别忘了,他是在这里才有起色的,换了地方能行吗?”
  “没事的,我们会找个山青水秀的地方。”
  “如果我真的能上忙,自然是义不容辞的。不过,你还是再好好想想吧,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于雨说道。
  季飞侠点点头,这的确不是一件小事,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要处理。
  季飞侠在这边紧锣密鼓的做着准备工作。法院的判决已经下来。季飞宇被判处有期徒刑12年,不久将遣回原籍服刑。陈艳华和季青山自然也已经得知了消息。季飞侠的手机故意关机,不用说,陈艳华绝对会对她发难,她才不会等着挨骂。季盼弟接到了几个电话,被父母劈头盖脸的痛骂了一阵。骂完之后,陈艳华又说自己正在托人准备把季飞宇给弄出来。让她们姐妹四个一人凑6万元出来。不用说,这件事,又在三个女儿家里掀起了风暴。
  振声奶奶怕季盼弟一时心软拿钱出来,就索性自作主张,把银行卡要过来自己把管着。
  季飞侠的二姐季招弟家穷拿不出来,三姐那里因为季飞宇这次的做为,三姐夫彻底寒了心,当然也不肯。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季飞侠十分了解陈艳华的为人,她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一计不成,肯定还有一计。现在,她得赶紧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好和田景君远走高飞,不再管这摊子破事。
  只是,还没等她处理妥当。陈艳华和季青山就上门来了。按照季飞侠的猜想,这两人至少也得十天半月才抽得空来。但是,陈艳华夫妻俩对这个儿子宝贝异常,她在村里听那些人说,监狱里异常黑暗,经常有小偷断指,□犯断根之类的骇人事情。陈艳华心急如焚,便把家里托付给二女儿管着,自己便带着丈夫先来这里筹钱了。
  自他们一来,季飞侠就把家里大门紧锁,带着田景君住进了养鸡场的职工宿舍里,决定躲过几天风头再说。
  陈艳华和季青山一来果然就气势汹汹的跑到季飞侠家撒野,无奈人家铁将军把门,根本无人理会他们。陈艳华气得在大门口把季飞侠大骂了一顿。骂到无处可骂了。她又开始诅咒田景君,把他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个遍。
  于雨的新房离季飞侠家不远,陈艳华的骂声,她听得清清楚楚。她在家里气得咬牙切齿,捋着袖子非要上前,被李振东死拉活拽的给拦住了。
  陈艳华正骂得唾沫横飞,就见村里的一群小孩不停的朝他们两人吐口水,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死妖婆,老不要脸,红太狼,吸血鬼,儿子是小偷……”陈艳华恼羞成怒,追着这帮孩子骂了好一阵子。
  她一起身追,这帮孩子,嘻嘻哈哈的就跑开。她一停下,孩子们也停下来继续骂。直到骂累了,才跑到村西头的草垛旁,就见小龙小虎正等在这里,等到人到齐了,他们两人开始给每人一人发一块糖。
  十几颗小脑袋又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好了一阵子,才散开。
  许是陈艳华骂累了,也许是村里的孩子们不停的捣乱让她烦不胜烦。总之,骂了几个小时后,她和季青山又灰溜溜的回去了。
  两人一进大门,季盼弟瞒脸愁容,木木的呆坐在那里,李大富在院里埋头做木匠活,刘兰兰在指导着两个孩子做作业。谁也不理他们。老夫妻俩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一见往日听话老实的女儿女婿又是这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刚压下去的火又窜了上来,陈艳华夸张地拍着大腿,扯着嗓门大声嚷道:“唉哟,盼弟、大富,你们这是有钱了,翅膀硬了,敢对老子娘也摆起谱了是不是?我看你是被那吃里扒老,狼心狗肺的小贱X教坏了是不是?”
  振声和振东闻言大怒,没见过当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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