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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江湖之碧血残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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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防,见状急忙侧身闪避,他的动作不谓不快,但仍快不过小箭,虽然避过咽喉要害,左肩却被小箭射中,痛得冷汗直冒!

“岂有此理!”仇恨天忙上前问道:“箭上可曾有毒?”仇似海摇摇头道:“没有!”雷天横也走过来,拔出小箭,为他敷上了金创药,仇恨天回过头去,对众武士道:“传令下去,纵火焚谷!”

数名武士应声而出,没过片刻,忽听阵阵轰天巨响,震耳欲聋,一名武士气败坏急地跑过来禀道:“教主……快……快撤!谷内四周都是炸药!”众人闻言大惊,急忙纵出厅外,只见四周火光冲天,爆炸不绝,只炸得众武士血肉横飞,鬼哭狼嗥!

杜仲、吴松见此,急调武士进谷应援,众人好不容易出得谷来,十停中却去了六停,剩下来的,不是缺胳膊,便是少脚的,只有少数武功较高的,身手敏捷的能够完整而退,一时间,哀声不断!

仇恨天见手下伤的伤、死的死,却连敌人的影都没看到一个,心中着实不是个滋味,正懊悔间,忽听一人叫道:“教主,你看!”仇恨天举目望去,只见东面一株高大的白桦树,被剥掉一层皮,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处心积虑踏归元,损兵折将为哪般,呜呼哀哉仇恨天!”

杜绝见状,再也忍耐不住,一声怒吼,踏步上前,猛地一掌将大树打断,就在这时,无数支利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急激射而至,仇恨天大叫道:“杜兄,快退!”可惜,当杜绝想到要退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觉全身一阵刺痛,顿时被利箭射中,望着仇恨天想努力地笑笑,但最终没有笑出来,脑袋一偏,气绝而逝!

笑面佛不愧为笑面佛,临死都想笑上一笑!

第七十一章 损兵折将为哪般

仇恨天虽没呜呼哀哉,但却哀哉了一员得力大将,以及数百名弟兄,只气得呀呀怪叫,双眼赤红,猛地一掌将身旁的大树打成两段,咬牙切齿地道:“白啸天,仇某不将你碎尸万能段,誓如此树!”

雷天横道:“教主,白啸天似乎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归不平拦截方洪,会不会出事?”仇恨天悚然一惊道:“事出有因宜迟,大家即刻回转!”

当下领着残兵剩勇,垂头丧气地走出林来,路过乱石坡,只见山坡上,横七竖八地摆事着一具具尸体,支离破碎,惨不忍睹,仇恨天强忍愤怒,沉声道:“雷护法,看看还有没有活口!”雷天横快步上前,带着一干武士挨个检查了一遍,对着仇恨天哀伤的摇摇头!

仇恨天望着眼前那一具具不完整的尸体,痛心疾首地道:“是我害了你们,是仇恨天害了你们!”杜仲劝道:“四弟也不必太过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这场过节,咱们定会让白啸天以十倍代价奉还!”仇恨天沉痛地道:“牺牲了几百名弟兄,竟连对方的影都没见一个,叫我怎不伤心?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在人家的地盘上调兵遣将,怎么可能不被发觉?”吴松提醒道:“白啸天既然有所准备,此地不可久留,咱们还是即刻回转,再从长计议!”仇恨天点点头道:“咱们伤亡惨重,根本不堪再战,现在也只好如此了,但愿风护法能杀得独孤鹤,取得图纸!”

忽地,一阵长笑声起,山坡上,顿时冒出一彪人马,为首的白衣飘飘,温文尔雅,正是独孤鹤,望着仇恨天微微一笑道:“仇教主,别来无恙?”仇恨天见此人出现,深知不妙,恨声道:“独孤鹤,你们把风护法怎样了?”于素素在一旁抢着答道:“你说那个什么‘一剑震九洲’吧?也没把他怎么样,我大哥上体天心,只取了他一条手臂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仇恨天怒极反笑道:“好,很好,独孤鹤,仇某今天不杀了你们,誓不为人!”于素素冷笑道:“看来你是做不成人了!”说完,一声忽哨,顿时冒出三队人马,将众武士兵团团围住,左面是北侠吕不奇,右面是少林玄空大师,而后面正是帝君白啸天。

静照师太将手中长剑一横道:“仇恨天,你毁我峨嵋,今天若不给个公道,便休想离开乱石坡!”仇恨天虽见四周强敌环立,却没有丝毫慌乱,闻言狂笑道:“我仇恨天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能拦得住我?”

白啸天将手一拍道:“仇教主果然豪气干云,白某甚为佩服,但要离开这乱石坡,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吕不奇道:“仇恨天,今日既非以武会友,也非武林争盟,别怪吕某以众凌寡,要为死难的兄弟的报仇啦!”说完,双掌一错,直扑过去,薛涛、秦重见他动手,左右相随,长剑迎空一展,划起两道银弧,杀掉来袭武士,三人夹击仇恨天,雷天横正想上前接应,却被辛四娘、杜伯当、风无影拦住斯杀!

其他人众眼见六人动手,也不怠慢,冲将而至,顿时将对方一干武士冲得散乱不堪,溃不成形,被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困在核心斯杀,仇恨天这方不但在人数上而且在高手方面都较对方为少,除了沈君梧以一柄长剑对付杜仲外,余下的莫不是以二对一,甚至以三对一的场面!

玄空大师与静照师太对付吴松,灵虚子与洞玄道长则与林如晦斗在一起,陈方竹与酒囊饭袋则与田见深交上了手,残缺老人与聋哑二叟找上了仇似海,白雪儿与于素素则分左右两侧守住沈君梧,击杀来袭武士,独孤鹤与柳红瑶则穿梭全场,调度众人对幽灵门进行蚕食鲸吞,而白啸天则率领孤鸿子、白发婆婆以及帝宫部份武士兵驻守场外,纵观全局,以便临危接应!

仇恨天眼见对方占着压倒性优势,若不及早撤退,恐怕这乱石坡当真便是自己的埋骨之处,但他也深知,己方武士被对方如此分散,相互无法配合,别说脱身,保命都成问题,提气大喝道:“大家向中靠拢,再合力突围!”

但众人既将他们分散,此刻又岂能容他们轻易会合?但见斗场中刀来剑往,枪扎棍扫,拳打脚踢,鲜血飞溅,残肢乱舞,只杀得一帮武士哭爹叫娘,惨不堪言,除了那百名藤甲武士,不畏刀剑,死伤甚微外,余者已去十之六七,就连仇恨天这一干高手,此刻也是力不从心,命不保夕!

当真是越打越心惊,越打越心寒,心中甚至萌生了舍却众武士,独自逃生的念头,危难间,一阵怪笑声起,游太清从天而降,直扑吕不奇,薛涛、秦重见此,剑锋一转直刺过来,游太清又是一声怪笑,双手抓住长剑,用力一折,长剑顿时一断为二,跟着掉转剑尖,左右一送,同时刺进二人体内,眼见是活不成了!

薛洁茹一旁得见,心如刀绞,纵起身形,直扑过来,柳红瑶见状大惊,一个空翻,追踪而至,抱住薛洁茹,又翻身而回,薛洁茹怒道:“柳姑娘,你这是为何?”柳红瑶沉声道:“游太清武功太强,你冒然闯上去,只有白白送死!”薛洁茹眼见乃父身死,早就失了理智,根本听不进柳红瑶的话,一个劲地挣扎着想扑过去与游太清搏命!

吕不奇眼见两位好友牺牲,猛地撇开仇恨天,直扑游太清,好个游太清,不避不让,右掌一挥,一股极寒的气流涌了过来,两掌相碰,吕不奇吃受不住,倒退三步,只觉一条手臂酸软异常,冰寒彻骨,迅速地结上一层薄冰,并向全身蔓延,深知寒毒攻心,神仙难救,不再犹豫,足尖一勾,拾起一柄单刀,刀光一闪,一蓬鲜血冲天而起,一条右臂应刃而落,游太清见他如此,踏步上前,跟着又是一掌挥出,带着一股炙热的气浪,排山倒海地涌到,孤鸿子见他势危,如飞而至,拦在身前,硬生生地接了一掌,只听“喀嚓”一声,右臂被硬生生的折断,露出森森白骨!

独孤鹤见游太清一到,便连损数位高手,势不可挡,忙叫道:“沈兄,快缠住游太清!”沈君梧也知事情紧急,忙撇开杜仲,翻身而至,展开“天魔三剑”,与游太清缠斗在一起,白雪儿与于素素随即填补空白,联手合攻杜仲!

这时,忽闻一阵喧哗,一队人马自东面杀到,为首的正是刘过之、吕文杰、阮清平,白啸天一旁得见,急忙上前拦截,但对方势不在久缠,带着一队人马,东奔西走,将被困武士纷纷拉拢过来,拧成一线,游太清见机不可失,大喝道:“二弟四弟在前开路,三弟五弟随我断后,余者居中策应,咱们撤!”

兵家有云:“十倍困之!”此刻众人虽处上风,但在这茫茫旷野中,仍无困敌聚歼的能力,更何况,对方已抱成一团,更是难以阻截,转眼便冲开一个缺口,向西逃去,众人正想追赶,忽听独孤鹤叫道:“穷寇莫追!”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游太清等人在视野中消失,无不顿足长叹,柳红瑶叹道:“要是大师伯他们在这儿,今日之战,定有个圆满收场!”独孤鹤叹道:“今日之战,咱们虽杀了他们数百武士,但真正的高手却只有杜绝一人,而我方则连损二位高手,还废了北侠的一条手臂,四师伯也受了重伤,说来还是咱们败了!”沈君梧道:“游太清突然出现,这是谁都没预料到的!”白啸天道:“仇恨天没料到我们也在这儿,所以闯归元谷,结果损兵折将,我们也没料到游太清会突现,猝不及防,结果是连损高手,看来要对付幽灵门,必须得说服大师兄,鹤儿,你将众人安顿好后,咱们就回转帝宫!”

游太清一行人急急忙忙地奔出六七十里,确信无人追来,才放缓脚步,仇恨天直到此时才有暇问道:“大师兄怎会到此?”游太清叹道:“说来也是天不该绝,那日接到飞鸽传书,便叫二弟、三弟、五弟、六弟带两百名弟子前来应援,而我则带着七弟、八弟、九弟赶往凉山,想趁沈君梧独孤鹤他们落单时将他们杀了,结果半途遇上风际云,才知他不但与沈君梧朝过相,而且还经过一场恶战,二十五名金衣剑手全部殉职,他自己也被沈君梧斩下一条手臂,还说独孤鹤带着图纸赶往淅江,便知不妙,马不停蹄地赶到此间,刚好合适!”

仇恨天问道:“风护法现在何处?”游太清叹道:“他失掉一条手臂,心灰意冷,在报完信后,便走了!”仇恨天沉沉地叹了口气,双目中忽地涌现出一股浓浓的杀意,问雷天横道:“电惊风在哪儿?”

雷天横怔道:“自峨眉一役以来,他一直负责联络,教主找他有事吗?”仇恨天道:“云护法曾让我小心电惊风,说他极有可能是帝宫的内应,初时还不相信,如今看来,此事为真!”仇似海恨声道:“难怪当日与白雪儿比轻功,会输给过她,想来是故意放她一马,难怪白啸天对我们的事了如指掌,原因在他!”

仇恨天叹息道:“四大护法,风兄失意,退出江湖,云老弟一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而电惊风却是敌人内应,林总管跟杜兄也……如今只有雷老弟一人担我恨天教的大梁了!”

雷天横恨声道:“教主放心,我这就去格杀电惊风!”仇恨天道:“电惊风轻功卓绝,要想杀他,却没那么容易,杀他之事,你就不用插手了,我已让秋寒去办了!”雷天横点点头道:“秋寒虽说武功不及他,但手段多样,电惊风自持武功,对她少有防备,教主安排,实在英明!”

仇恨天叹道:“我跟电惊风相识二十年,虽说他已背叛于我,但要杀他,却也心痛!”游太清道:“四弟不必如此伤感,兄弟情义跟江湖霸业比起来,原也算不得什么!”

杜仲提醒道:“今次与帝宫交锋,谁也没占到半点便宜,如今图纸在独孤鹤手中,他们定会纠集力量,攻打长白总坛,咱们得及早回转,早做布置!”仇恨天道:“帝宫与五大帮派联手,实力不弱,如果坚守长白总坛,胜负难料!”游太清道:“长白总坛,咱们苦心经营了三十年,绝不能让他毁于一旦,二弟,你马上召集本门弟子回长白候命,四弟,将你的属下也尽量集中起来,赶赴长白,咱们要在长白山与帝宫绝一死战!”

沈君梧带着众人走在前面,忽见一灰衣老人拦住去路,上前恭声道:“前辈,您挡住我们的路了,请让开!”

灰衣老人看着沈君梧,眼神中满是慈祥,问道:“丫头呢?”丫头这个名字,只有自己才叫,却不知这老头为何也如此叫法,但听其语气,叫得却是非常自然,自有一种别样的感情在里面。

这时于素素见前面有人挡路,走将过来,不满地道:“老头,你干嘛挡住我们的路?”于素素的话虽没礼貌,但灰衣老人也不生气,只是说道:“你们两个跟我走吧!”

“走?”沈君梧怔道,“为何要跟你走?”

灰衣老人笑问道:“还记得那两片枯叶吗?”沈君梧想起那日与龙庭芝相斗时,的确有一片枯叶打偏龙庭芝的软剑,后来在倒马关,又是两片枯叶吓得黑白无常不敢造次,惊喜道:“原来您就是那暗中相助的前辈高人?”灰衣老者捋须笑道:“没错,老夫就是你们的师叔祖,这次前来,就是要带你们走!”

沈君梧怔道:“可是大战将至,我又怎能脱得开身?”灰衣老者道:“正因为大战将至,才要带你走,你跟游在清,表面上看是旗鼓相当,平分秋色,但别忘了,游太清的功力要比你深厚得多,时间稍长,必败无疑,要打败他,必须练会本门武功,刀剑合一!”

“刀剑合一?”沈君梧语气略带颤抖,他做梦都想练成刀剑合一,但无论他如何苦练,刀即刀,剑还是剑,根本就融合不到一块。

灰衣老人接道:“没错,刀剑合一,这种功夫并不是一定要将旋风刀与雷霆剑相融,而是要将你所学的各种武功相融,要破除这些武功招式的条条框框,随意挥洒,刀即是剑,剑即是刀,看似有招却是无招,如同天魔三剑,只重其意,而不重其形,当你意形皆忘的时候,刀剑合一,便浑然天成!”

沈君梧似懂非懂地道:“如此说来,刀剑合一,只是一个概念,这个概念就是融合,融天下武功于一家?”灰衣老人点点头道:“没错,你的悟性果然不凡,还愣着干什么?跟我走吧!”

于素素无限向往地道:“师叔祖,你的意思,我也能练成刀剑合一?”灰衣人笑道:“就你那两下子,想都别想,叫你跟我们走,是在这一个月中,你得照顾我们!”于素素笑道:“只要大哥能练成,我练不练都没啥关系!”灰衣老人笑道:“刀剑合一,不是练出来的,而是悟出来的!”

第七十二章 群雄齐聚长白山

三个月后,帝宫大厅,数十人齐集一堂,独孤鹤将图纸平铺开来道:“游太清重建幽灵门,为了不暴露目标而将总坛建在长白山的山腹中,这便是鬼匠为他设计的建筑图,无论是房宇构造,或是机关布局,都异常详细,事情虽然隔了十几年,幽灵门现在是什么样子,咱们不得而知,但大体布局是变不了的,这对我们攻打幽灵门不无裨益!”

齐乐天看了半天,眉头渐渐深锁,担心道:“内中道路错综复杂,机关密布,入口却只有一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虽有此图在手,但要攻进去,也不是件易事!”

独孤鹤笑道:“不错,大师伯所虑甚是,这幽灵门的确万难攻进,如果强行攻入,就会象仇恨天攻打归元谷一样,不但捞不到半点好处,反而会损兵折将!”白啸天问道:“依你所见,该当如何?”独孤鹤道:“既然强攻不行,咱们又何必强攻?咱们虽不能关门打狗,但却可逼蛇出洞!”

白雪儿奇道:“逼蛇出洞?”独孤鹤点点头道:“不错,还记得小时候咱们抓蛇吗?先找到蛇的出口,然后用烟熏,蛇憋不住了,自然会出来!”白雪儿笑道:“但游太清不是蛇!”沈君梧笑着接道:“但他是人,是一个活人,是活人都得呼吸!”独孤鹤道:“不错,他们有那么多人要在山腹中生存,一定需要大量的空气!”白雪儿道:“那又能怎样?”独孤鹤道:“你看这张图纸上面是不是画得有十二处通风口?”白雪儿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想派人堵住这些通风口?”于素素道:“果然好计,如果游太清不想被憋死,在半天之内,定会钻出来!”

独孤鹤道:“这些通风口,本来十分隐蔽,好在有这张图纸!”沈君梧道:“游太清一定会认为我们仗着此图攻他内部,现在恐怕还在绞尽脑汁,将机关消息重新布置,咱们给他来这一手,定会攻他个措手不及!”独孤鹤笑了笑,又拿出一个木瓜大小、黑不溜秋的东西放在桌上,接道:“这是江南霹雳堂的‘雷公弹’,每个洞口只要放上十枚,便可将它炸得一塌糊涂,为稳妥起见,每个洞口则准备了十五枚。”又指着图纸的一角,接道,“此处是一个水牢,有一个异常隐密的出口直通山脚,在这儿则准备了三十枚,这次攻打长白,一定要将他们网打尽,如果让他们逃入江湖,麻烦着大啦!”沈君梧道:“我与他多次交手,按他的个性,一定会死守长白山的!”白雪儿道:“不错,据近日收到的消息,无论是幽灵门或是仇恨天都在调集大批人马齐集长白,看来他们是想在长白山与咱们决一死战了!”

齐乐天道:“那你打算何时出发?”独孤鹤道:“仇恨天新败,士气低落,咱们此刻攻击,便是最好时机!”白啸天道:“话虽如此,但长白山地势险要,咱们孤军深入,一旦中了他们的埋伏,象咱们这些高手要脱身自是容易,但那些武士,可就有点惨不堪言了!”独孤鹤道:“咱们可以兵分三路,交替前进,一旦遇险,便以五色焰火为号,分而不散,相互接应!”灵虚道长道:“对方之中,以游太清武功最是难缠,因此每一路都得配上一个与他差不多的高手才行!”

残缺老人道:“攻打幽灵门,咱们虽然兵分三路,但总得推出一位发号施令的人,不然,三路人马缺乏配合,不难为他各个击破!”北侠也道:“不错,三路进军,本是为安全起见,千万不能让游太清钻了空子!”玄空大师道:“独孤少侠智谋无双,发号施令,自是非他莫属!”灵虚道长道:“不错,不次若非独孤少侠及时赶到,我等早做了仇恨天的刀下之鬼,由他发号施令,相信无人不从!”独孤鹤见这么多前辈师尊在场,可不敢轻易接受,忙推辞道:“晚辈何德何能,敢当此重任?”齐乐天道:“两位掌门既如此看重于你,你也就不必推辞了,大局为重,开始分派人手吧!”

独孤鹤见大师伯开口,也就不再推辞,沉声道:“这一战,咱们可是上千人行动,跟行军打仗没什么两样,个人本事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则是整体配合,幽灵门既敢与天下武林为敌,其实力自然不可小窥,到时定有一场好战,死伤在所难免,若有人贪生怕死,临阵退缩,无论他是前辈高人也好,是一般武士也罢,一律格杀勿论!”

玄空大师道:“少侠但有所命,我等无遵从!”独孤鹤道:“那好!沈兄、残缺前辈、辛前辈、杜前辈、聋哑前辈、霍寨主、随帮主、于姑娘、雪儿你们率燕云十八寨的二百五名弟兄、屠龙帮的五十名弟兄以及那些江湖散士,作为第一路,五大帮派各为掌门另上无名前辈率各大帮派的门人弟子作为第二路,第三路则由本宫担任,北侠与四师伯受伤未未愈,留守帝宫,由吕钟夫妇从旁照顾,风前辈轻功卓绝,担任联络一职,三师伯你去挑先百名弟子负责炸毁通风口,咱们明日动身,到长白后,三路人马再合而为一!”

吕不奇出言反对道:“不行,大伙儿都上阵搏命,吕某又怎能坐亨清福?”薛洁茹也道:“家父命丧游太清手中,身为人女,岂能不报此仇?这一战,小女子是无论如何都要参加的!”吕钟接道:“家父受伤,可以不去,但小弟四肢完好,岂能在此苟且偷生?”独孤鹤见他们语气坚决,只好道:“那好吧,你们就编在沈兄一组,但北侠说什么都不能去!”辛四娘也一旁劝道:“是啊,吕老哥,你就留在此处为我们准备庆功宴吧!报仇一事自有小妹与杜大哥,风兄弟!”吕不奇双目噙泪道:“四娘啊,想咱们组织正义教时,共有十一人,到现在却只有咱们四人了,想到这些老哥心里难受啊!”玄空大师叹道:“妖魔横行,生灵涂碳,想我七大帮派在江湖上是何等威名,到现在……却如丧家之犬,唉!”残缺老人不耐烦地道:“今日誓师出战,本应高兴才是,没来由地说这些丧气话干吗?”吕不奇道:“说得不错,钟儿,见着仇恨天与游太清,替为父多刺他几剑!”吕钟答道:“孩儿不敢有辱父命!”

翌日,三路人马分时出发,彼此相距约七八里,相互联络,向长白进推进,沈君梧身率第一拔,率先抵达长白,于素素纤手一指道:“大哥,那边山头,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不怕夜半偷袭,咱们何不上去住上一宿,待明日与其他两路约定时辰,再一齐攻打幽灵门?”沈君梧点点头道:“也好!”

当下率众而行,路过一处深沟,忽听一阵呐喊,两旁顿时冒出无数武士,跟着便是一阵乱石滚落,众人猝不及防,丰砸得众人哭爹叫娘,抱头鼠窜,乱成一团,沈君梧大叫道:“大家据石隐藏!”众人四处散开,贴壁而立,这时,忽听断崖上一阵狂笑,仇似海探出头来,讥笑道:“姓沈的,人人说你英雄了得,今日怎么做起缩头乌龟来了?”

残缺老人道:“小子,这样躲避也不是办法,咱们几个先冲出去,杀杀他们的锐气,你看怎样?”沈君梧道:“好,霍寨主与随帮主在沟内照顾众武士,一有机会,便向外冲,其他人等,请随在下冲上崖顶!”霍天雕道:“要不要放五色焰火请其他两路应援?”沈君梧道:“暂时没那必要!”白雪儿道:“崖上高手不多,看来其他高手定是阻截另两路去了!求救世主也是枉然!”沈君梧道:“咱们冲上去后,先不要与高手对敌,尽量解决那些小喽罗,让谷中武士脱身!”

说完,便冲了出去,一招“旋风十八盘”,冲天而起,向北面飘去,仇似海将手一挥道:“放箭!”话音刚落,便有无数枝利箭带着呼啸声,激射而至,沈君梧顺手一抄,抓住十数枝,反手打回,顿将面前几名武士射杀,身形未停,落在崖上,剑势一变,一招“飞蚁来朝”,幻起万缕剑光,射向众武士,仇似海知他厉害,急调数名金衣剑手上前拦截,而自己也展开“阴阳错位掌”攻了上来,沈君梧却不愿与他多作纠缠,一沾即走,专挑那些武士杀戮!

而其他人众,则无他那身本事,不能一举冲上崖顶,足尖东蹭西点,既要避过飞来大石,又要提防背后冷箭,好在上面有沈君梧撑着,多多少少地露出一个缺口,否则以他们的武功,纵算能冲上崖顶,也得半柱香时刻!

仇似海眼见一下子涌上这么多高手,也顾不得再伤沟内武士,急调金衣剑手,组成“五五归无阵”,将大部份高手困住,沈君梧正杀得性起,忽见一人飞来,想也未想,一剑斩了过去,那人竟轻飘飘地一闪即过,待仔细看时,不由吓了一大跳:“死亡谷主,怎么是你?”

死亡谷主“嘿嘿”冷笑道:“难为你还记得本谷主,当日在死亡谷没能杀你,今日休想逃出生天!”这时于素素也杀了过来,闻言接道:“喂,老头儿,你不在死亡谷纳福,跑到这儿扬威扬威,当心死无葬身之地!”死亡谷主呀呀怪叫道:“死丫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先杀你也是一样!”双掌一错,飞扑过来!

聋哑二叟正好在于素素身旁,见状怕她吃受不住,双双抢上,一拳打将过去,死亡谷主一声冷哼,伸手抓住二人拳头,先向下一折,跟着变掌在拳头上一推,聋哑二叟同时闷哼一声,手腕关节顿时被打断,蹬蹬蹬地后退不止,死亡谷主对二人也不再理会,单掌直进,直逼于素素,沈君梧知他厉害,远非于素素能敌,双足一弹,一招“飞蚁来朝”,疾追而至,死亡谷主此刻虽能伤了于素素,但他自己则更惨,无奈之下,只得返身相接,沈君梧眼观全场,只见残缺老人、辛四娘、杜伯当、吕钟夫妇,被那二十五名剑手紧紧缠住,脱身不得,而聋哑二叟此刻虽然受伤,但要对付一般武士,一时也没生命危险,而白雪儿则与仇似海较上了手,虽伏着“忘忧八式”与“飘来忽去掌”苦苦支撑,但毕竟是一弱质女流,功力不逮,渐处下风,忙叫道:“丫头,快去接应雪儿!”于素素一个翻身,越过众武士头顶,单刀一挥,直扑仇似海!

残缺老人等一干人被困在阵中,左冲右突,无从脱身,仿佛置身一张巨网中,冲得越厉害,反而裹得越紧,明明感到这些剑手武功平平,却又偏偏无法将他们授首,似有浑身力量却又无从发泄,困在阵中,干着急,白雪儿一旁得见,叫道:“前辈,将他们引入乱石堆中!”

一语惊醒梦中人,不错,这二十五名剑手,联手之下之所以如此厉害,归根到底还不是抢占方位及时,配合得当,一旦到乱石堆中受地形限制,变幻身形,抢占方位,便没那么得心应手,一步到位,方位一乱,阵法不攻自破,也就不再犹豫,缓缓向乱石堆中移动!

这时,喧哗四起,杀声震天,霍天雕与随无畏率众冲出深沟,杀了上来,而南面的路长青、雷天横见状,也跟着追杀过来,霍天雕接住了路长青,而雷天横则找上了随无畏,两队人马在山坡上兵对兵,将对将杀得不亦乐乎!

没过片刻,残缺老人一干高手也冲出众剑手的包围圈,杀了过来,直扑众武士,虎出牢笼,势不可挡,直杀得天昏地暗,哀鸿遍野。

沈君梧久战不下,心中一急,忽使一招“对影三人”剑光缭绕,三条人影相互交错,将死亡谷主紧紧缠住,剑光中闻得一声惨哼,血光乍起,剑光不见,死亡谷主脸色惨白,右臂被斩落在地,血如泉涌,沈君梧收剑静立,冷冷地道:“你这人虽然嗜杀如命,但总于在下有授业大恩,今日暂且放你一马,若再怙恶不悛,他日定斩不饶!”死亡谷主望着沈君梧,面色一阵红一阵青,忽地转身,一言不发地走下山坡。

路长青眼见死亡谷主败北,而“五五归元阵”也没能困住一干高手,己方虽在人数上占有优势,但在高手方面,却逊色得多,深知久战下去,伤亡必多,当机立断,提气喝道:“风紧,扯呼!”

此刻仇似海在两大高手的联合夹击下,左支右绌,打得心惊胆寒,早就想风紧扯呼了,特别是死亡谷主一走,更是无心恋战,闻言哪敢怠慢,弹起身形,朝山下遁去,白雪儿一向对此人深恶痛绝,有此良机,岂能错过?纵身直追,于素素怕她一人有失,也紧紧相随,沈君梧见状更是担心,忙对残缺老人道:“前辈此地由你主持,晚辈去去就来!”也没等残缺老人回话,便匆匆而去。

四人在原野里风驰电掣,白雪儿轻功较好,首先追及,一个“鹞子翻身”,拦住去路,袖剑一抖,直刺面门,仇似海此刻哪敢与她纠缠,夺路便走,白雪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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