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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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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觉得眼睛刺痛起来,紧跟着就有眼泪往下滴:“你怎么知道这个……”

    她指着他脖子上的链子和戒指,颤声的哭。

    “你留在消夏园没有带走,你走之后,我经常回去那里,在你的房间发现的……”

    他亲吻她的鬓发,握紧她颤抖的手指:“如果没有看到这个,我或许还不能确定你的心意,但是因为它,我才明白,原来那时候,你心里并非是没有我的。”

    “那么甄艾,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心里有我的位置,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

    她虽然也会打扮成男孩子那样干脆利落,可她的内心深处,却还是内秀而又不爱倾诉的,被他追问,早已羞的满面绯红,支吾了几声,推了他自己站起来跑到帐篷外,却恰好看到流星,她孩子气的大叫他的名字——

    两个人就并肩站着,虔诚的许愿。

    原本是小孩子的游戏,却要他们这成人也生出几分郑重的心态来。

    “许了什么愿?”

    他好奇的问她,她学着他的样子,神秘的轻笑:“秘密。”

    我祈祷,上天给我一个我们的孩子,让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最好那个孩子,可以像他。

    “你呢?”她问他,他也不肯告诉她。

    他祈祷,上天给他们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最好像她一样。

    她留恋山顶的月色和星光,虽然实在寒风太冷,但帐篷里保暖效果还不错,他就纵容着允许她可以在山顶待上一夜。

    只是浪漫过去之后,他又要蠢蠢欲动。

    抱怨她穿牛仔裤,故意要他着急,因为太紧,解扣子都要他出了一头的汗。

    偏生她又不配合,时不时的就想跑,后来,干脆用他衬衣把她手腕给绑了起来,这才得以顺利脱掉。

    “最不喜欢冬天!”

    他嘀咕着,将她层层叠叠的衣服脱去,手指隔着最后一层绒线衫探进去她胸口的时候,他已经急的蓄势待发了。

    也顾不上太多,将她的绒线衫推高卷在胸上,露出一片莹白的凝脂滑肤,陆锦川双眸中蕴了火光,喉结性。感的上下滚动,低头吻住那最顶端的一处,听得她唇齿之间有细碎低喃溢出,他方才沉下身,缓慢而又有力的进入。

    她的手指穿过他乌黑浓密的发丝,细白娇软的身子犹如拉开的饱满的弓,双腕被绑缚着的缘故,她柔软的胸更加的贴近他的身体,他低头细碎的吻她,她渐渐的失控,仿佛陷入迷醉的幻梦之中。

    他……实在是太惊人,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都被劈成了两半,他占有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最后,他剧烈的颤栗着低吼着,将他的一切,尽数倾付给了她。

    喘息,浓烈而又缠绵,纠缠在一起,久久都未曾平息。

    他解开她的手腕,那样细嫩的皮肉,虽然他绑缚的很轻柔,却也有了淡淡的痕迹,他看的心疼,忍不住自责:“疼吗?”

    她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窝在他怀中轻轻摇头。

    他的手指与她的勾缠在一起,十指交叉,缱绻难分,她梳起来的头发早已凌乱,就那样披覆在他们赤着的身体上,他的手指缠起来一缕,丝丝缕缕绕在自己的手指上,拉近,然后亲吻。

    星星在她胸前亮的耀眼,她的呼吸刺着他的肌肤,忍不住又去吻她红肿的唇,她微微翘着嘴唇,潋滟的瞳仁嗔着瞪住他,双手却缠在他的后背上,抓出细细的红痕。

    她那么的,那么的想,要一个他的孩子,和他一样的小孩子,软软濡濡的样子,围着她喊妈妈,抱着他的腿喊爸爸……

    所以竟是疯了,第一次主动缠着他,在他怜惜她还在矛盾要不要继续一次的时候,竟是主动,勾。引了他!

    每一次都要他求着哄着才肯,千载难逢的主动一次,他立时就红了眼。

    到最后,他按着她的细腰几乎快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顶出体外的时候,她喊的嗓子都哑了,哭都哭不出,只能被他逼着一声一声喊着‘老公’,哀求着他,他方才有些不太情愿的结束,甄艾一身的细汗,头发几乎都湿透了,趴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只是闭着眼,不停的喘息。

    ps:哎呦,主动一次,不得了啊,你们俩船的开心,猪哥累死了。。。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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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孩子!(第四更,加更,已累成狗~~~)
    可这男人,吃饱喝足了,更是龙马精神,瞧着她趴在那里,背上满是他斑驳吻痕的样子,窄窄细细的一把小腰,下面原本娇嫩豆腐一样的臀被他撞的红通通一片,瞧着瞧着,眼底又冒出火光来,但到底还是怜惜着她,生生按捺住……

    甄艾趴在那里,眼眸却透过帐篷上的窗子望出去,星辉璀璨无比,却又那么的近,仿佛她一伸手,那光芒就会被采撷在她的指尖。

    在她快要闭上眼的那一刻,不知是太过疲倦做的梦,还是一场幻觉,似有一颗无比璀璨的星子坠入她的怀中…钤…

    待她睁开眼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朝阳初升洽。

    那个梦,或者幻觉,实在太过清晰,冥冥之中,甄艾仿佛感应到了什么。

    温泉山庄的一周,快的恍若眨眼即逝,待他们要离开回去宛城的时候,新年,已经听到它靠近的脚步声。

    晏平君医术果然高超,陆锦川他们走的时候,陆臻生还只是能勉强走几步,这一次回来,他已经可以坐下来和自己侄子喝一杯茶了。

    “京里那边,你何伯伯有消息送过来,他暂时无碍,但短时间内却还出不来,咱们陆家,行事尚需继续低调,不过,过了年,咱们筹划了多年的项目就要开始动工,这一次,不知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咱们陆家,锦川,我把这一项重任交给你了,若是做成,以后就算赵家想和我们过不去,也得掂量掂量自己,但若是败了……”

    陆臻生顿了一顿,却忽然摆手一笑,“大不了咱们还回去资阳老家,从头再来一次!”

    英雄垂暮,最是让人叹息,但此刻瞧着鬓发斑白的叔叔那眉眼之间依旧抹不去的狂放和不羁,陆锦川也不由得不心内叹服。

    多少人在功成名就之后,再也难以面对挫折和低谷,多少人,在遇到险境时乱了阵脚大失分寸,叔叔谈笑之间,那无所顾忌的神色,却仿佛根本不把这些看在眼中。

    也许,经历了生死,他更能看清楚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怎么?被叔叔的话给吓到了?”陆臻生看着陆锦川呆愣愣不说话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陆锦川回过神,却摇头:“叔叔,说出来你或许不相信,我如今觉得,人活着最重要的,不是那些身外之物,而是你身边的人,咱们陆家度过这一次难关自然最好,但就算从此消沉了,我想叔叔也不会觉得太难过,对不对?”

    陆臻生听着这个自己一向挂心的侄子,竟会说出这种话,也不由得连连点头:“你倒是想的明白。”

    “叔叔不是更明白?”

    “那是自然,你叔叔我,早在二三十年前,就已经彻底明白了!”

    什么最重要?你喜欢的人,你爱的孩子,永远和你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事。

    ************************************************

    除夕之夜,陆家所有人都坐在一起吃年夜饭,济济一堂,就连崔婉和向维民都带着向衡一起来了。

    吃饭间隙,陆锦川给甄艾夹了一筷子鱼放在她面前盘子里,孰料甄艾还没吃,只是闻到了鱼肉淡淡的腥味,还来不及起身到洗手间,就弯腰呕了出来。

    立时把众人吓了一大跳,锦年更是又着急又心疼,连连唤人去叫医生。

    甄艾吐的昏天暗地,陆锦川脸色白的吓人,竟是说不出话,手指尖都在微微颤抖,陆家乱成一团糟,崔婉不由得脸色黑起来。

    从他们进门到现在,大儿子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就算了,连带着甄艾也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她似的,只是在初见面的时候,敷衍的对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怎么,以为得了陌锦年和陆臻生的青睐,就可以横着走?到底她才是锦川的亲妈!

    就算他们暂时置气不说话不来往,可也改变不了她崔婉是他生母的事实,她甄艾还不是早晚都要乖乖给她敬茶喊一声妈?

    就让她先得意着,她倒是要瞧瞧,她能得意一辈子不成?

    到她人老珠黄的时候,锦川还会再多看她一眼?

    再说了,她这样的小身子骨,八成这辈子都不可能生个孩子出来,女人不能生孩子,那和废物有什么区别?她不能生,总有人能给锦川生,到了那时,陆家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崔婉心里想着,面上不由得得意一笑,看她吐的昏天暗地的样子,心里只觉得畅快,不敬长辈,老天都看不过眼,该!

    只是心里想着,到底面上还是做一些面子活,崔婉也站起身,走过去,状似着急的询问:“哎呀,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吐成这样子?别是得了什么病了吧,唉,这大过年的,好好儿的,多晦气……”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陆锦川怒到极致,只恨不得一巴掌搧在崔婉脸上,但怒气归怒气,到底还是被理智给克制。

    “你这孩子,我也是好心关心她……”

    崔婉一副委屈的样子,只差没有抹眼泪了,一直沉默不说话的向衡,忽然走过去拉了她一下:“妈,您出来一下。”

    崔婉还以为他有什么事,赶紧跟着向衡出去。

    孰料他不发一言,径自带着她走到车库那里,直接吩咐了司机过来开了车门:“把太太好好儿的送回去。”

    “向衡你干什么!”崔婉大怒,向衡却直接推了她上车,吩咐司机锁好车门:“不把太太好生送到家,你明天就滚蛋!”

    向衡发了脾气,司机自然不敢不从,立时就发动了车子,崔婉气的破口大骂,却又无可奈何,死命的拍打着车门要下车,向衡却只是静默站在那里不发一言,看那车子开走了,他方才点了一支烟,一口气抽完,方才回去别墅。

    他终于懂了,为什么大哥再也不回家,他也终于懂了,为什么父亲宁愿和外面那个什么都不如母亲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愿回来面对她。

    母亲早已变了,变的面目全非,变的实在太让人感到陌生和可怕,那个家,他也逐渐的不想再回去,回去干什么呢?

    曾经的温暖和亲人的关爱,早已荡然无存,他不想日日面对她的啰嗦和指控,也不想,把他的人生交给她来操控。

    他迷恋上飚车,其实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太渴望那难得的自由吧。

    向衡回去的时候,医生正在给甄艾诊断。

    他静默的隐在人群之后,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心里的关切,目光一次一次投向她。

    她脸色白的几乎透明了,却勉力的强撑着,大哥一直在她身边,紧紧的抱着她,不时低头在她耳边说什么。

    她就会对着大哥莞尔一笑,那笑容,美好的让人心碎。

    向衡恍惚的转过身去,却忽然听得欣喜的声音传来:“怀孕了!你说的是真的?”

    向衡下意识的转过身,那是大哥的声音,透着浓浓的不敢置信和狂喜,穿透了他的耳膜。

    她有孩子了,她和大哥的孩子啊。

    向衡心里很为她高兴,他也听母亲说了,她身体不好,很难再受孕,他心里一直都担心着,私底下也查了很多的资料,寻了很多的偏方,但却没有给她。

    向衡知道,大哥只会比他还要用心,他做的这一切,她丝毫都用不到。

    如今,真好,她如愿以偿了,大哥这么的高兴,他也为大哥高兴。

    别人羡慕他,羡慕他无忧无虑,可他却羡慕大哥,他愿意尝尽苦头,只要最后,能和喜欢的那个人长相厮守。

    他没有过去恭喜他们,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

    甄艾和陆锦川被这喜讯冲击的几乎晕了头,又哪里注意到向衡的离开?

    锦年更是激动不已,握着陆臻生的手已经是泪流满面,陆家上下,一扫方才的阴霾,霎时间热闹欢腾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离去,就仿佛,他来不来她的世界中,都根本一样似的。

    ps:加更完了,么么哒大家,已经很晚,猪哥睡了,大家晚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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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昔日亲手种下的一颗苦果。
    “她,她以后,要注意什么?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对了,是不是要卧床休息,还是要多走路散步?该吃什么调理身子,我平日要注意什么?”

    陆锦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望着医生连珠炮的询问:“还有还有,她平日身子就不太好,这怀孕了会不会更辛苦?有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没有……”

    “好了锦川,你让医生一个个回答啊。”

    锦年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医生更是被他问的满头汗,待到一个一个问题细细的给他解答了一遍,陆锦川又把重要的记了下来,这才肯放医生离开。

    甄艾都不好意思起来,拉着他的衣袖瞪他:“陆锦川,哪有那么严重啊,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

    这话音还未落,又是一阵恶心,弯腰又吐起来,陆锦川腾时之间紧张的几乎魂飞魄散,一叠声的叫着让医生赶紧回来,又心疼的看着甄艾,嘴里抱怨起来:“你还逞强,都吐成这样了!今天开始,你不许下床,好好养着!”

    “一直躺在床上也是对身体不好的,怀孕初期,身体可以承受的范围内,适当做一些锻炼,对于以后生产也是有帮助的。钤”

    医生一席话,又引出陆锦川一连串的问题:“那该怎样锻炼?每次锻炼的时间要多久……”

    甄艾瞧着他认真询问的样子,瞧着他仔细的记着医生说的每一句话,不知怎么的,一双眼睛也朦胧起来,几乎要瞧不清楚他的脸。

    “锦川。”

    想要呕吐的感觉没有那么强烈,甄艾站起身,轻轻拉他的手。

    “怎么了?还难受吗?”他担心的看着她,将她微凉的指尖紧紧握在手心里,甄艾摇头,吸了吸鼻子:“我想回家。”

    想两个人守在一起,想就只有他们两人,想把心里好多的话儿,都说给他来听。

    “好,咱们回家。”

    佣人把两人的大衣拿过来,陆锦川制止佣人预备给她披上的动作,亲自接了过来。

    将她的长发轻柔的从衣领之中拉出来,仔细的将扣子一颗一颗扣好。

    除夕夜的钟声敲响,陆锦川牵着甄艾的手与陆家众人告别,外面下着小雪,他亲手给她撑着伞,因着她初初查出怀孕的缘故,一步一步,就走的很缓慢。

    “瑞雪兆丰年,真希望新的一年,一切,都顺顺遂遂的,咱们陆家能平顺的度过这一次难关。”

    锦年回头看在她身侧的陆臻生,一晃经年,两人的鬓边,都已经有了斑白的霜色。

    他们老了,可是孩子们却一天天长大成熟,从前要他们挂心的锦川,如今也有了男人的肩膀和担当,可以放心了,放心的把肩上的担子交给孩子们。

    也可以,狠狠心,让他们来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了。

    陆臻生握住她的手,曾经光滑如玉的手掌,如今也有了细细的纹路,却依然是他心中的最美。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锦年对他会心一笑,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他们知道,这一生,除了死亡,没有什么可以把他们分开。

    这,已经是彼此人生的圆满。

    “我想回去消夏园。”

    车子平缓的向着前方行驶,甄艾忽然轻轻开口,陆锦川没有任何迟疑,立刻吩咐司机去消夏园。

    “如果妈妈还活着多好。”

    他的手握着她的,彼此交叠着轻轻贴在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陆锦川知道,她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大约就是生母的早逝。

    “没关系的,妈妈在天上知道她的乖女儿如今过的这样幸福,也会安心了。”

    “锦川……”

    甄艾在他怀中抬起头来,眸子亮闪闪望着他:“你希望我们生一个儿子还是女儿?”

    他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说真心的话,他从来未曾有过这样的概念,只是知道,只要是他们的孩子,他都会尽全力的去爱他们。

    “我想要一个儿子。”

    甄艾并非是出于重男轻女的思想,在知道有了身孕之后,她惊喜的同时,却更是生出隐忧,也许这是上天的厚爱才给了她一个孩子,她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有第二次的好运。

    所以她希望可以是一个儿子,如果是一个女儿,她一个人孤零零在这世上,在他们百年之后,该是多么的孤苦无助?

    甄艾是女人,她知道女人在这世上的艰难,她不希望她受得罪,要她的女儿也受一遍。

    女人重情,所以总是多受伤害。

    “我想,最好我们可以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这大约是全天下的夫妻都想要的最好结果了吧。

    “如果是女儿,我会给她这世上最好的一切,让她一辈子无忧无虑,如果是个儿子……那就从小严格管教,要他长大了可以去保护他的姐姐,或者是妹妹……”

    “真好。”

    甄艾听得他这样说,只觉得那喜悦,是无遮无拦的从她的心底最深处蔓生出来的。

    “锦川,我们有孩子了,真好!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她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她心里的喜悦,正如她也知道,他的喜悦绝不在她之下。

    “当然知道,因为,我和你是一样的甄艾。”

    他低头吻她,他的妻子,他此生唯一的爱。

    陆家的这一个新年,过的十分愉快,陆臻生的身体一日一日的好转,甄艾又有了身孕,真是人人欢喜。

    年后,陆氏筹划数年的项目就要举行奠基仪式。

    陆臻生已经退居幕后,所有的事宜都由陆锦川来接手,因此那一日全城瞩目的时刻,陆臻生只是露了一面就坐在台下观礼,而陆锦川却要代表陆氏上台致辞,并亲手剪断红绸。

    所有的一切都在顺遂进行,陆锦川握着剪子和宛城城建的负责人一起微笑面对镜头,就要剪断红绸的那一刻,台子一侧忽然有了不小的躁动,随即伴随着一道有些沙哑的女声哭喊,在场所有媒体和记者都纷纷看向那喧闹发生之处。

    陆锦川几不察觉的微微皱眉,将手中剪刀递给陆成,也望向那躁动发生的地方。

    今日的安保他是特意吩咐过的,一切都准备的滴水不漏,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他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但面上神色却是依旧镇定,事已至此,他自然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挥手示意台下的工作人员将那喧闹的人带过来。

    却是一个瞧不出年龄的女人,看她身形似乎不过三十来岁,但一张脸上却露出老态,只是乍一看去,却让人觉得她从前大抵一定是个美人儿,而更离奇的是,在场众人,甚至都觉得这女人有些眼熟。

    陆锦川也细细打量那个女人,脑子飞快转动,将所有讯息都过滤一遍,却仿佛压根都没有这个人存在在记忆中。

    那女人却嘶声哭着,一手指着陆锦川,不管不顾的控诉:“陆锦川!你这心狠手辣的卑鄙小人!你瞧瞧我如今的惨状,你这罪魁祸首如今却还能耀武扬威!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没有天理了!”

    那女人一边大声喊着,一边却是干脆坐在台子上嚎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不停的控诉,众人渐渐神色讶异起来,就连陆锦川,也不由得拧紧了长眉,原来是她。

    他几乎忘记的干干净净的一个女人,最年少轻狂的时候,唯一对女人做的赶尽杀绝的事。

    段怡人,昔日在银幕上小小红了一把的那个小明星。

    他和她曾经好过一段,但是后来,她大约是知道自己嫁入陆家无望,为了窜红,竟是干脆上了大导演和制片人的床。

    那时候他还未到20岁,怎么能忍受那样的奇耻大辱,很是因此大闹了一场,整个宛城都沸沸扬扬,段怡人被他整的在那个圈子里再待不下去,毁了名声,宛城也没有她的立足之地,她几次试图哀求他手下留情,换来的却是他更决绝的报复,段怡人走脱无路,只能离开宛城,很快就销声匿迹。

    ps:前面提起她,就是因为这里情节要用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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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灵犀,诉衷情不需言语
    后来听人说,她过的很落魄,没有导演用她,又没有其他谋生的手段,有人曾看到她在某座城市坐台,后来,就再没了消息,却没想到今日,她会这样突兀的出现。

    这后面若说没有幕后推手,鬼才相信。

    可如今,却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怎样将事情压下去,才是最关键的所在。

    坐在台下的很多来宾,都是宛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出了这样的闹剧,已经有人站起身直接离席了,虽也有一部分人看在陆臻生的面子上坐着未动,但到底脸上也有了不悦的神情。

    “陆成,先把段小姐带下去。”

    陆锦川并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强作辩解,昔日的事,在场众人多少都是知道的,他若是抵赖隐瞒,更是会招人反感。

    更何况,随着年岁增长,阅历的丰富,他早已和从前不一样,纵然段怡人错在先,可他当年的做法也实在太过于绝情钤。

    对于段怡人,他也并非是付出真感情,段怡人做出那样选择,在娱乐圈也实属常见,他委实不该赶尽杀绝,一丁点的生路都不留给她。

    “怎么,陆少想杀人灭口?”

    段怡人冷冷一笑,这些年,她过的猪狗不如,昔日在她之下那些小明星,如今早已个个红的发紫,再差的也有了一席之地,唯有她,落魄到这般境地,还染了一身的病!

    她生不如死,还怕什么?因此那人一找到她,她立刻就答应了。

    不单单是为了那一笔丰厚的报酬,也是为了心中这一口气。

    离开宛城之后,最初她尚且能在比较高档的地方出台,可后来,年岁变大,容貌衰退,又染了病,渐渐的竟是沦落成低等的暗;chang……

    想到昔日自己在娱乐圈也算是小红人,多少公子哥儿围着她转?

    就是因为一念之差,她从此天堂跌入地狱,又怎么能不恨陆锦川?

    这一次,誓要毁了他的名声不可!

    凭什么她人不人鬼不鬼,他却依旧春风得意?和妻子恩恩爱爱,甚至还做了父亲,可她呢,这辈子都别想嫁人,也别想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她倒是要看看,他的老婆知道他昔日做过这样的事,心里会是何种滋味!

    “今日陆某有正事在身,我与你的私人恩怨,不该在这样的场合拿出来说,段小姐,你放心,冤有头,债有主,咱们之间的恩怨,我陆锦川自会坐下来和你说个清楚明白。”

    “呸!”段怡人却是粗俗的狠狠啐了一口,冷笑看着他:“陆少拿我当傻子呢?我今儿就是要当着所有贵客的面给自己讨一个公道,私底下说,怕是我这条贱命也保不住了!”

    段怡人被人授意,就是要当着政商两界的名流狠狠下陆锦川的脸面,最好是要他丢尽了脸才好,因此,又哪里肯听陆锦川的话,与他私下商议?

    “依我看,今日这剪彩是没办法继续了,陆少爷还是先处理好自己的私事吧。”

    被这样闹了一通,陆锦川自然心里也知道,今日的奠基仪式大约是要延后了,但在城建局林局长说出这句话之后,陆锦川到底还是觉得心口重重往下一沉!

    屋漏偏逢连夜雨,大约就是说的他如今的处境了!

    陆家是要借着这次的项目翻身的,却不料愣是被这段怡人给毁了!

    陆锦川想到那幕后主使之人,不由得眸中生出一团戾气,段怡人被他这样目光一看,也不由得有些惶恐,她豁出去这样一场大闹,陆锦川丢了脸面,少不得要将怒火发泄在她身上,段怡人知道他性子狂放,最恨别人这样算计于他,也不由得有些气短。

    但事已至此,她后悔也没用,只能强撑着闹下去。

    陆锦川亲自送了林局长离开,直接吩咐陆成把段怡人带回他的办公室。

    不远处一辆不起眼的车子里,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年轻女人,抬手推了推墨镜,嫣红的唇微微扬起愉悦的弧线。

    剪彩仪式的现场布置的隆重而又热闹,宾客却已经走了大半,冷静和寂寥的现场与那鲜红的热闹,形成强烈的对比,真是让人愉快。

    她吩咐司机开车,干脆利落的离开,再不去管段怡人的死活。

    她的作用,本就如此,如今再也没有利用价值,是死是活,她也不会去放在心上了。

    反正,段怡人永远也不知道她是谁,那么,陆锦川也永远不知道,今日这一场好戏,到底是谁来导演。

    “两条路,一,说出谁在背后指使你,这一笔钱都是你的,我保证你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以后也决不会有人找你麻烦,你想出国或者随便去哪里,都可以。”

    陆锦川点了一支烟,漠然望着段怡人:“第二条路,你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但我保证,你今天别想从这里走出去一步。”

    他说到最后一句话,忽然将那燃着的烟蒂狠狠摁灭在烟灰缸中,他的眸光太冷,段怡人只觉得整个脊背都一片冰凉,却强撑着不愿低头。

    “你想杀了我?所有人都看到我跟你走了,陆锦川,你逃不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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