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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帝王的夺爱游戏:废弃皇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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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是夜,绯烟宫
颜若歆进宫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对月畅饮,满心的凄凉。
她仔细的回想着与凌灏离之间的过往,好的坏的,原来她都记得这般的清楚,唯独想不起,她为何会爱上了他。
或许,爱本就像是这夜风一般,吹来得毫无原因。
她抬起手,五指分开,冷寒的风,便从她的之间刮了过去,她缓缓的握住手,除了一手冰凉,却是一无所获。
再次摊开手心时,她“咯咯”的笑了,眼中却是波光粼粼,盈满了水光。
她的柔荑,小脸,此刻都已经冻得通红,她却不知冷,反倒是胃被酒水烧得有些难受。
她的笑声愕然而止,隔着五指的缝隙,好似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向她走来。
她微愣,随即阻着桌面,摇摇晃晃的起身,俯身下拜,“臣妾见过皇上”
他在距离她冉的地方停下,拧眉看着她,眼中的思绪藏得极深,不外漏一点。
许久等不到他回应,本就有些晕的她,身子不禁向一旁晃了晃。
他这才出声,“坐吧!”
她如释重负,坐回自己的石凳上时,他一撩袍,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他伸手拿过她面前的酒杯,将杯中酒一仰而尽。
“颜若歆,有多久,朕没有与你这般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了。”
她好像很仔细的想了想他的问题,随即苦涩的扯起唇角,他的问题,她回不出。
除了那几日的美好之外,他们之间似乎总是有着各式各样的问题。
她看他径自给自己倒酒,接连喝下几杯,才道:“皇上今夜为何会来?”
他不是对她厌恶至极,多看一眼,都嫌烦吗?
她的脑袋虽然有些晕乎,但还没有糊涂,还记得两人之间到底发生过怎样的事情。
他不理她,一直喝着酒,直到一壶酒下了肚,才极为痛苦的看着她,低喃,“歆儿,韵儿的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她的心口一阵钝痛,因他的痛苦,也因他的无情。
他难道不知道,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如此的与她痛苦,对她来说,是莫大的伤害吗?
安慰他的话,她怎么都说不出口,但,落井下石的话,她更不能说,也说不出口,她再恨翘璃韵,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她只能静静的看着他,当个听客。
不过,不是她想听,而是皇权在上,嘶想闹无谓的脾气,再多生什么事端,也许他再坐一坐,就走了。
嘶禁在心里苦笑,若不是他当真伤了她,她大概也无法做到此刻这般吧!
他似乎也不在乎她回不回他,又喃喃道:“韵儿不能让她失去这个孩子……”
她轻抿了一下秀美,心里明明已经抽得很紧,她却仍好似没事一般,用右手撑着头,神色淡淡的。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孙公公送来了两壶酒,他一股脑的喝下后,才又看向她。
而她这会儿,已经轻瞌着眼,似睡着了一般。
他看她一眼,站起身,放轻脚步,走到她近前,一弯身,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因身子忽然腾了空,嘶吓得蓦地瞠开了双眼,待对上他的视线,嘶禁一阵的窘迫。
她刚刚虽是真的有些眩晕,却也有用故意装睡,赶走他的意思,又哪里想到,他会突然无声无息的走到她的近前,将帅起。
她正尴尬,他却好似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抬起头,抱着她向正殿而去。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闭上眼,继续装睡。
他直接抱着她进了内室,动作甚为温柔的将她放到床上。
她的脊背一挨打床板的时候,身子不禁一僵,心里直打鼓,只盼着他快点离开。
可是,他并没有如她所愿,看了一眼床上装睡的女人,他便开始脱自己身上的龙袍。
她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时,不禁眉心轻拧,屏住了呼吸。
他脱衣服的速度,倒是很快,须臾间,就已经走到床边,直接躺了下去。
他躺下了,她却再也躺不住了,“噌”的坐起身,便要下床,却被他一把拉住。
“你去哪?”他的眉心,已经拧出了一座小山。
“臣妾……”颜若歆的眼睛转了转,“臣妾起夜”
一溜口说出来后,颜若歆自己都觉得,这理由好,我起夜,你总不能不让我去吧!
等起完夜,我就假装在软榻上睡着,看你奈我何。
“天黑,朕陪你去。”他也跟着起了身,顺口便溜出了一句,很是自然。
颜若歆的脸色窘了窘,好半晌才能发出声音,“皇上也累了,早些歇着吧!”
他深深凝她一眼,忽然抬臂,霸道的搂住她,直接躺了下去。
她自然反应的挣了挣,却听他哑声在她耳边,道:“别闹,朕累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下想要将他踢下床的冲动,闭上眼,尽量将他忽视。
反正夜也不长了,他明儿还要早朝,她再忍忍,他就走了,现在与他闹,吃亏的只能是她。
这般想着,算不再动,安静的靠在他怀中,闭上眼。
一开始,她还撑着不睡,但本就有了醉意的她,渐渐的困意侵袭,再也撑不住,睡了过去。
但,她却睡得极为不安稳,好像没眯多一会儿,便听到了响动,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模糊的视线中,是他疾步离开的身影。
她一下子便没有了睡意,从床上爬了起来。
因为宿醉,她的喉咙很干,只得下了床,去给自己倒水。
走到桌边的时候,她隐约听到,院子里有刻意压低的沉怒声。
随即,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院子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不用猜,她也知道,一定是翘璃韵又出事了,他才会这么急不可耐的离开。
这是第三次,他为了翘璃韵,从她这离开了吧!
她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既然那么在乎翘璃韵,又何必跑到她这里来,在璃韵宫陪着,不就完了。
算了,那人的思想异于常人,想也想不明白,倒不如睡觉。
她喝了口水,便又走回床边,倒头睡了过去。
————————————满城烟火 作品————————————
翌日清晨
青巧一进门,就神秘兮兮的看了她两眼,但似乎碍于有别的宫人在场,不好开口。
等到两个宫女伺候她穿戴整齐后,她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绾发让青巧来便好。”
“是,娘娘。”两个宫女一欠身,退了出去。
“说吧!”颜若歆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娘娘一早听说,璃韵宫那边出大事了。”青巧将声音压得极低。
“什么事?”颜若歆随口问了句,并没有多少吃惊的反应。
出事是一定的,要不然凌灏离也不会走的那么急。
但,翘璃韵除了身子不好,还能出什么事?
“璃妃娘娘腹中的小皇子,恐怕是保不住了。”青巧表情有些复杂的说着。
她觉得自己要是盼着那孩子早点没,有点不道德,但那孩子若是真生下来,她的主子怎么办?
“就这事?”颜若歆有些无奈的反问,翘璃韵那孩子今儿保不住,明儿保不住的,有凌灏离在,哪一次没保住?
青巧看她的表情,知道她很不信,便道:“娘娘,这次是真的很危险。奴婢听说,皇上昨夜连夜请了周皇子入宫。”
“请周皇子入宫了?”颜若歆一惊,转过身,紧张的看着青巧。
她的心,莫名的开始不安起来。
周景澜那日在太后那里与她说的话,不禁再次浮现在脑中。
他要怎么带她走?难道,与翘璃韵的病又关系?
“是”青巧确定的点点头,又道:“皇上今早连早朝都没有上,正守在璃韵宫呢!还有周皇子,一众太医,都在那守着呢!”
颜若歆的身子软了软,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娘娘,您没事吧?”青巧见她的脸色,忽然白的吓人,不禁关切的问道。
“没事,帮本宫绾发吧!”颜若歆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
“娘娘,您今天想绾什么发式?”青巧一边为她顺发,一边问道。
“绾个最简单的吧!太繁琐的,本宫看着心累。”颜若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叹了声。
她真的可以离开了吗?
可是,若是离开这里,却是进了另一个牢笼,她情愿不走。
纵然围场之事,感动了她,但,周景澜的感情,来的太快,太强烈,让她害怕,抗拒,怕一沾染,便会害人害己。
是以,她情愿留在翾国皇宫受苦受难,也不愿意与周景澜离开。
算上太后殿那次,他们一共才见了四次面,他却爱她爱得好似可以去死一般,这太不真实,让她怎么去相信?
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看到她,会让他想起什么人。
她,不过是某个人的代替品。
巳然已经将事情想得这般通透,又怎么会愿意再与他离开?
不过,她想这些,似乎都是多余的。
她的来去,根本容不得她自己做主,她俨然已经成了两个男人之间,交易的筹码。
她恨得一咬牙,到底凭什么?她要为翘璃韵牺牲?嘶甘……
“青巧,你去一趟璃韵宫,当着周皇子的面,请个御医过来,就说本宫不停的干呕,疑似有孕。”她相信,像凌灏离那么好面子的男人,一定不会告诉周景澜,他碰都没有碰过她。
“是,娘娘。”青巧虽不解主子要做什么,但她相信,主子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
“若是你一会儿过去,璃韵宫的人拦着你,不让你见皇上,你就找苏姑姑。”颜若歆顿了顿,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摸出两锭银子,递给青巧,“将银子给他们,他们定然会让你见苏姑姑。”
这宫里的宫人,没有几个不爱财的。
这个时候,翘璃韵的孩子,命在旦夕,凌灏离怕是早已经下了命令,谁都不见,璃韵宫的宫人就算是再爱财,也不敢放青巧进去。
但,这两锭银子见苏姑姑,还是绰绰有余的。
待青巧接过银子,颜若歆才又道:“见到苏姑姑后,将本宫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她,让她去说。”
“苏姑姑会答应吗?”青巧表示怀疑,现在苏姑姑已经是翘璃韵的人了。
“赌一把”颜若歆也叫不准苏姑姑会不会答应,但,她与青巧的想法却不同。
苏姑姑不管去伺候谁,都只是凌灏离的人。
这个忙,她会不会帮,就要看到她对她的信任度有多高了。
而且,即便苏姑姑帮了她,能不能成事,还要看凌灏离的态度。
“奴婢知道了”青巧不敢耽搁,立刻去了璃韵宫。
青巧过去的时候,直接被门前的小太监给拦了下来。
“我找皇上有急事,让我过去。”青巧冲着两人瞪眼,她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璃韵宫的宫人了,一个个的仗势欺人。
“皇上有吩咐,谁都不见。”两个小太监直接将要往里冲的青巧推出了门去。
青巧见进不去,便按照颜若歆之前交代的,从袖子里摸出那两锭银子,递过去,“那我见苏姑姑,总行了吧?”
两个小太监略一犹豫,对视一眼,还是收下了银子,去请了苏姑姑。
一会儿的功夫,苏姑姑便跟着那个去找她的小太监走了出来,问青巧:“怎么了?”
青巧立刻将苏姑姑拉到一旁,将颜若歆交代的话,都说了。
“你主子早上真的干呕了?”苏姑姑的神情一震,先忽略了那句要在周皇子面前说的交代,狐疑的问道。
“回姑姑,是。”青巧一咬牙,也跟着说了谎。
“好,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办。”
话落,苏姑姑便转了身,快步向正殿而去。
苏姑姑进入翘璃韵的寝殿时,周皇子正站在床边,将一只白色的瘪瘪的虫子放到了翘璃韵的手腕上。
“啊……”翘璃韵痛苦的低叫一声,便见那瘪瘪的虫子,越来越鼓,周身都变成了血红死,待那虫子胀得鼓鼓的,又迅速瘪了回去。
反复如此几次,翘璃韵便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凌灏离坐在床边,一直反复的给肆着汗,眸色沉霾。
终于,那只虫子在变成了通体黑色时,再也不动了。
周景澜用手帕,将虫子捡起,扔进小桌子上的盒子里,对凌灏离道:“今日只能如此了,再继续下去,娘娘的身子只怕撑不住。”
“恩”凌灏离应他一声,站起身,示意他出去说。
而床上的翘璃韵,这会儿就是想要握着他的手,却已经没有力气的晕睡了过去。
苏姑姑看两人出去,立刻也跟了出去。
“还需多久,伺能彻底的痊愈?”凌灏离开门见山的问道。
“若是皇上能满足小王的心愿,璃妃娘娘五日内,必能痊愈。”周景澜毫不避讳的迎上他的视线,表明自己的决心。
凌灏离的脸色一沉,还不待发作,苏姑姑便突然上前,声音不高不低,但足够两人听清的道:“皇上,颜嫔娘娘今早一直干呕,疑似有孕,想请个太医过去看看。”
苏姑姑的话才一落下,两个男人的眸色都是一沉,面上却都不漏一点的情绪。
“准”凌灏离回了一个字,苏姑姑赶忙走了出去,在侯在院子里的御医中,选了一人,让他与门外的青巧一起回去。
“皇子,还执意自己的心愿吗?”凌灏离冷笑着问。
“皇上不是要反悔吧?”周景澜眯眸盯着他,沉声反问。
“反悔,这话从何说起?”凌灏离负手而立,不以为然的道:“朕昨夜派人将皇子请来时,好像并没有答应皇子之前的要求。”
“好”周景澜笑得甚为残戾,“今日不过是死了几只血毒蛊而已,小王还赔得起,倒是不知璃妃娘娘和腹中的皇子,这次可以坚持多久。”
凌灏离脸色蓦地一寒,“真想不到,堂堂周国皇子,竟如此喜欢做些趁火打劫的卑鄙勾当。”
“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周景澜并不在乎他的嘲讽,他知道,他这次用这种威胁的办法带走歆儿,便定会与翾国结下梁子。
是以,他也无需再客套什么。
“那皇子甘愿为朕养儿子?”凌灏离的唇角忽然掠起一抹笑,那是羞辱完别人,而有的快感。
果真,周景澜闻言,立刻沉了脸色。
“难道你还不懂?她明知你在这,却还是要来请御医过去把脉。她就是想借此告诉你,她有孕了,不想与你离开。”凌灏离的声音不高,但却一字一句,都说得极为清晰,生怕他袒懂他这残忍的解释一般。
周景澜原本不知道颜若歆不想跟他离开吗?
不,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他不愿意去多想而已。
他总觉得,他出现的太突然了,嘶接受,也是情有可原。
但,只需要一些时日,他相信,她定然会看懂他的真心。
只是,他何曾想,这个聪慧的女子,在听说他入宫时,便已经猜到了一切,更是用了这样的办法,来绝他的念头。
她有孕与否,已经不再是重点,重点是,她想告诉他,嘶想离开。
他心念一转,忽然又生了猜忌,“我怎么知道,那位姑姑不是皇上是先安排的。”
凌灏离似早想到他会这般说,微颔首,“皇子若是不信,大可以让太后帮忙,去查探一番。”
周景澜眸光微窒,自是知道,他这话意有所指,大概已经知道了那日太后殿的事情。
“小王还有事,就不打扰璃妃娘娘安歇了。”周景澜压下心口的怒意,准备回去后,从长计议。
“那朕就不远送了,今日皇子施救之恩,他日朕定当奉还。”
凌灏离目送着他离开后,立刻抬步出了大殿,步出了璃韵宫。
————————————满城烟火 作品————————————
绯烟宫
“恭喜娘娘有喜了”
凌灏离进门时,看到便是这一幕,御医跪在地上,高呼着。
御医一见皇帝也跟了过来,立刻又去恭喜皇帝,“恭喜皇上,颜嫔娘娘有喜了。”
“恩,下去领赏吧!”凌灏离面无喜色的吩咐道。
御医被他的反应,吓得直冒冷汗,看来皇上真的只喜欢璃妃娘娘一个人的孩子。
“是,臣告退。”他低着头,慌忙退了下去。
颜若歆不急不慢的起身,对他施礼,“臣妾见过皇上”
他上前一步,蓦地扣住她的胳膊,将她捞起,“你怎让自己‘有孕’的?”
他将“有孕”两个字咬得极重,听得她很刺耳。
“皇上是不是又在怀疑,臣妾与人有染了?”颜若歆冷了神色,新帐老账打算与他一起算。
“朕哪句话说你与人有染了?”凌灏离被她的话气得神色一窒,“朕再问你一次,你用了什么办法,让自己有孕的?”
“皇上曾经用的什么办法,臣驺用的什么办法。”颜若歆回得轻轻飘飘的,好似在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凌灏离眼中的怒火,已经将他的眸子,烧得火红一片。
“臣妾只知道,若是被人当做货物一样的去交换那般没有尊严,那臣妾情愿去死。”颜若歆冷冷的盯着他,与他眼中炽热的怒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朕何时要用你作交换了?”凌灏离俊脸铁青一片,被这个女人气得大脑“嗡嗡”作响。
原来,她就是这样看他的啊!
“皇上敢说,就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颜若歆看他怒成那样,只觉好笑。
凌灏离被问得一滞,也便是这一滞,让颜若歆彻底的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皇上若是觉得臣妾坏了皇上的计划,大可以现在就去告诉周景澜,臣妾还是个处子,所谓的有孕,不过是臣妾舍不得离开皇上,而伪造的假孕。”
凌灏离眼中猛烈的怒火,瞬间便弱了下去。他好似没有听清一般,愣愣的看了她一会儿,蓦地俯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他紧紧的抱着她,让两人的身子,贴得毫无缝隙,炽热的吻,更是带着无尽的思念……
只是,他吻着她的唇,却有些微微的颤抖,那是一种不确定的小心翼翼。
而太过投入的他,并没有看到,她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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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和好,同床共枕
颜若歆其实一直不懂,凌灏离明明不爱她,为何却这么热衷于吻她?
还是说,这只是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根本无关乎那个女人是谁。
她正深刻的研究着这个问题,扣在自己腰上的大掌,忽然一用力,好似在向她宣誓着他的不满。
她赶忙收神,不敢在这个时候,再让他挑出毛病来。
这些日子的起起落落,让她悟出了一个道理,这宫里的女人,若是没有皇帝的庇护,纵使你再聪明,再孤傲,也定然要吃亏的。
翘璃韵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即便,连太后都将她当成了眼中钉,但她依旧是这宫里过得最风生水起的主子。
皇帝着紧的人,谁敢动?
同理,她想离宫,想查出真相,也一样要从皇帝这里着手……
她心中的计量,在他缠绵的吻下,渐渐弱了下去,全心的投入到这**澎湃之中……
他的灵舌,在她的口中,一番的搅弄,痴缠后,才微喘着粗气放开她,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微哑的道:“下次不要自作主张了”
他的声音不高,虽还带着情~欲的味道,但,却明显透着警告,有些温怒。
她心里微紧,没有搭话,心里却在想着,他这是在怪她,坏了他的计划吗?
她发现,自己现在已经不会将他往好了想的。
只要能与她扯上关系的事情,她都自然而然的往坏了想。
他袒到她的回答,抬起头,拧眉盯着她,“又在心里怨恨朕?”
他虽在问,语气肯定得却好似已经亲耳听到了她的心声。
“臣妾不敢了”她微抵着头,就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
“还有你不敢的事情?”他又狠狠的盯她一眼,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一拉她,将帅坐在腿上,“欺君的事情,你都做了,这会儿跟真说不敢,未免假些吧!”
“臣妾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若是皇上觉得臣妾有罪,大可以拆穿臣妾,再将臣妾给了周皇子。”颜若歆的语气,明显透着赌气的成分。
颜若歆虽然不乐于与人深交,但是拿捏忍心的事情,她还是掌握得极好的。
就比如说这会儿,她知道,自己除了示好之外,决不能表现得太大度,如若不然,凌灏离必然生疑。
“朕何时说要将你送人了?”凌灏离听她提起这话,不禁又怒了几分。
颜若歆干脆别过脸,轻轻的咬着唇,委屈的闭口不言。
她一不开口,屋里便是一阵的寂静,只余他被气得有些粗重了的呼吸。
良久后,待他的气息平稳,他问她,“你不是一直想出宫吗?为何不想与周景澜离开?”
“大概是傻吧!就因为那个人让郁医女出宫帮我找药,我便什么都忘记了。一心想着,围场的事情,定然有什么误会,想要再与他……”她的话,被嗓子里的呜咽哽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的眼中,明明已经染了水雾,她却咬着下唇,忍住不让那水雾变成泪珠落下。
“那为何不去问朕?”他扳过她的身子,逼她看着他,“你知道你再服用血草,多危险吗?”
“皇上衣不解带的留在璃韵宫里,臣妾哪里还敢去打扰皇上?”颜若歆自嘲的笑了笑,“臣妾懂,璃妃娘娘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即便是十个百个臣妾也自是比不了,又哪里敢去讨这个没趣。”
颜若歆面上虽然说得极为委屈,但心里却一直在打鼓。
凌灏离一向最讨厌后宫的嫔妃争风吃醋,她这番的醋味这么浓,难保不会激怒他。
但,即便会激怒他,她也要赌一赌。
若是赌赢了,他不怪她,便也就等于相信了她在乎他,不舍他,这样才能更好的保证,他不要拿她去换了他需要的东西。
她绝不会让自己从棋子,再变成可悲的货物。
她的话落下,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反而眸光深了深,颜若歆的心里,立刻便打起了鼓来,以为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
但,这会儿,她什么都不能再做,只能等着他的反应。
他眸中的神色一敛,忽然失笑,“朕真是没想到,一向冷静自若的歆儿,也有变成小醋坛子的时候。”
颜若歆的心里,微松一口气,但随即又变成了紧张的状态。
她与凌灏离之间,斗智斗勇,又不是一日两日,他决不能因为他一时的反应,就信以为真。
之前那场对决之戏,她爱上他,所以她输了。
但,现在不同了,什么事情只要一有了心里准备和预防,算能理智的压制了。
他取笑她一番后,忽然问:“你是从哪里得到血草的?”
“臣妾中毒那会儿,让郁医女帮臣妾找的。”颜若歆如实回道。
“你找这东西来干什么?”凌灏离不悦的一皱眉。
“臣妾只是想研究下”她也不多做解释,事实本就如此。
司就是个好学的人,这种能让人假孕的药,她又怎么会不研究一下,以备不时之需呢!
“郁采珍倒是能耐,这种稀奇的药材,也能弄到。”凌灏离低低的嘲讽着,神色喜怒不辨。
“皇上不是早就知道她能耐吗?如若不然,也不会派她出宫了,是不是?”颜若歆一句话,便将他顶了回去。
“朕忽然发现,面对你这么聪明的女人,一定要多加小心才行。”他眸光炽烈的打量着她,似玩笑的一边的调侃道。
她却听得心里“突突”直跳,怀疑他在暗指着什么。
但,她还是极力镇定下来,轻唤他,“阿离……”
她故意如此唤,让他接受这个称呼。
因为身世的原因,她其实是理解,凌灏离对生母那种又渴望,又愤恨的心情。
他微愣,随即拧起眉心,沉黑的脸色已经等于在告诉她,他现在的情绪。
他好就收,并不打算一直蹙他的眉头。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再说一次,我与周景澜是在你宴请他那一晚,才第一次见面。而围场,是第二次。”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好似怕嘶信一般。
“朕知道”他圈着她的胳膊,又紧了紧,轻抚上她那侧被他打过的脸,“疼吗?”
“不疼了”她将手覆在他的手上,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你那日让我给翘璃韵试药,是因为你知道,我需要黑灵蛇解毒,是不是?”
这是颜若歆在郁采珍走后几日,联系青巧的话,想出来的可能。
不过,虽说是可能,但她自己却不信,总觉得凌灏离绝对没有那么好心。或许是他那一日提审郁采珍,从她口中,得知了她的情况,才刻意抓她去试药的。
不过,不管是为了什么都好,她都必须亲手解开他们之间的这个结,让他以为,她是真的原谅了他的所作所为,他才能对她放下防备,伺能重新“得宠”。
不管以后是出宫,还是必须老死在这深宫,站在高处,俯视着别人,都总胰被人踩在脚下的好。
她虽没有入宫多久,但从很多年以前,便可以听人讲起,那些个不受宠的妃子,是怎样在宫里凄苦的度过一生的。
她们的命运悲惨得,即便是皇宫里最低等的奴才,都敢践踏。
有的红颜薄命,有的疯傻,就是没有一个走出深宫,或是安乐到老。
他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
但,随即,算听他叹了声,“你这女人聪明的让朕觉得,什么都瞒不了你。”
“不是臣妾聪明,是皇上没有狠心到底。若是皇上不让郁医女出宫,臣驺真的以为,皇上是巴不得臣妾死了。”她说着,红了眼眶,眼泪顿时成串的落了下来。
“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他连忙去拭她的眼泪,大有些手忙脚乱。
“皇上当真不知,臣妾为何事委屈?”颜若歆一瞪他,眼泪落得更凶了些。
“朕知道,是朕误会了你们的关系。”他将脸窝在她的颈窝,哑声道。
那日,他怒不可遏,一回营帐,便派人罚了她的两个宫人,不想去管她的死活。
那一刻,他甚至想过,若是她真的那么爱周景澜,那便放了她吧!
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幸福,他也可以救韵儿和她的孩子,这样便皆大欢喜了,他与她之间这场总是理不清的纠葛,便可以结束了。
可是,随即,他便觉得,自己这想法,还真是荒唐,她是他的女人,他为何要将她让给别的男人?
他堂堂一国之君,受周景澜威胁,用自己的女人,去换上他手上的东西,岂不是无能?
他越是想,便越是坐不住。于是,他便命人提审了郁采珍。
从郁采珍开口,他这才得知,她入山是为了黑灵蛇,她的毒,已经沁入了血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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