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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当雍正穿成乾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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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没事发生!不过,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即使那位夏夫人的出现是理所当然的,也不可大意!要查清楚那个夏夫人的身世,以防万一!”
雍正点了点头,示意理解,后又把酒一饮而尽。
“……”胤禩又盯着雍正的脸看了许久,见到雍正脸色微红,才缓缓道:“四哥,水差不多凉了,快些出来吧!不然怕是要着凉了!”
“嗯!”雍正点点头,觉得脑子胀得厉害。
雍正从浴桶中出来,人昏昏沉沉的,任由胤禩拿着柔软的布料为其擦拭身体。
雍正觉得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瘫倒在胤禩在怀里。
“来,四哥!”胤禩声音轻轻的说着,门外的雨声渐大,倒把胤禩的声音遮了一大半,若不细听,却是听不清他的声音。
胤禩把雍正带到的桌边,然后坐在椅子上,让雍正倚坐在自己的腿上。
胤禩没有为雍正穿上衣物,只是用着一条柔软的布料挡住了雍正大半的春光。
执起筷子,胤禩夹起一道‘太湖银鱼’,递到了雍正的嘴边,雍正张开口,让胤禩把鱼肉放在了嘴里,嚼了几口,吞了……
“味道好吗?”
雍正迷迷糊糊的点点头。
“那再试试这个!”胤禩又夹起一道‘清炖蟹粉狮子头’……
一道又一道,胤禩又喂了雍正几口酒食。
胤禩看着雍正脸色绯红,一副诱人的模样……
“活色生香……”胤禩喃喃低语道。
“你说什么?”雍正醉眼蒙胧的看着胤禩。
“四哥!你醉了……”胤禩只是轻轻的笑着,说不清的柔情蜜意。他在雍正的耳边轻轻的开口。“我也饿了……”
胤禩的轻声细音,让雍正沉迷地不禁真的‘醉’倒在了胤禩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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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雍正直到正午才缓缓转醒,却因为宿醉而感觉头疼欲裂。
“醒了?”
雍正把视线转到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到的是微扬着头,眼盼半阖,唇边带笑的胤禩。
胤禩放下手中的书卷,走了过去,撩起衣摆,自顾自的取过桌上的解酒汤,给雍正端了过去。
微风顿时从外面吹进来,为这沉闷的屋宇增添了一丝新鲜的空气。
屋外的老树上的黄叶在细雨的敲打下,从树下飘落。随风飘到窗口,打着旋落在窗台上,横着飘进屋里。
“喝了解酒汤,头就不会那么痛了!”胤禩抬起雍正的头,把他抱在怀里。待得把雍正调到了会让其觉得舒服的位置之后,才把解酒汤端到了雍正的嘴边。
“喝了就不那么痛?”雍正冷冷的说道:“你以为这是仙丹吗?”
虽然嘴里说着冷言冷语,但雍正还是微微张开口,把解酒汤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进去。
“啊~对了!”胤禩半垂下眼睑,笑得一脸的漫不经心:“‘钥匙’已经送过来了,在吴书来那里!”
“‘钥匙’?”雍正一时还没发应过来!
“你忘了?放奏折的箱子的钥匙啊?”胤禩说着。
“……啊!”雍正这才想起来:“那奏折呢?”
“送钥匙的侍卫说,大概在今晚酉时末就会送到!”
“嗯!你呆会叫吴书来把钥匙送过来吧!”雍正按住鼓胀的太阳穴,觉得好像有人用铁锤在不停的敲打他的头一般,难受的紧。“朕……我再睡会!”
“先别急着休息,我让厨房熬了糖粥,先吃上一碗再睡吧!”胤禩用他冰凉的手指为雍正按揉太阳穴,想让他舒服一些。
“……糖粥?”雍正眉角微动,似是想起了什么,语气中带上一丝怀念。
“是啊!糖粥!”胤禩微微的笑着,也是无限的感慨:“还记的吗?那是我们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啊!”
“小时候……不如说是前世吧……”
“四哥说的也是……”胤禩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也……可以这么说吧!”
正文 第三十七章
“……糖粥?”雍正眉角微动,似是想起了什么,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怀念。
“是啊!糖粥!”胤禩微微的笑着,神情中也有着无限的感慨:“还记的吗?那是我们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啊!”
“小时候……不如说是前世吧……”雍正叹了一口气,
“四哥说的也是……”胤禩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也……可以这么说吧!”
“都过去这么久了!”雍正正想说着什么,却被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
‘叩叩!’
“是谁?”雍正的不悦的问道。
“老爷,是奴才!”门外传来的是吴书来的声音。“善保侍卫之前吩咐厨房做的甜粥已经做好了!”
“甜粥?!”过了一会,两人才想起来,糖粥被他们叫习惯了,早已忘了这东西实际上叫做甜粥了!
雍正看了胤禩一眼,胤禩站起身,为吴书来打开了门,随后侧开身子,以方便吴书来进门。
“吴公公,请进来吧!”胤禩笑着说。
“嗻——”吴书来轻巧的进了门,躬着身拿着食盒就进来了。
吴书来低着头,就怕抬头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这,也是做下人的规矩。
所谓伴君如伴虎,即使皇帝不说什么,怕是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做奴才的也是会忐忑不安,就怕犯了皇帝的禁忌!
吴书来急走两步,把食盒放在桌子上,把盖子打开,端出了放粥的食盅和两副碗筷后,才拿着食盒退下了!
“奴才告退!”吴书来站在桌边说道。
“嗯!”雍正满意的点了点头,“退下吧!”
吴书来后退几步,步出了房门,细心的把门扉关上后,才缓缓离去。
胤禩看着吴书来离去,才调笑着说:“怎么样?四哥?要不要我把糖粥端过来一勺一勺的喂你吃?”
雍正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挥开了胤禩正欲为他按摩的手指,语气却不带丝毫怒意:“说什么傻话!我又不是病了,也不是瘫了,何苦让你来喂!”
雍正从床上下了来,身后跟着胤禩,两人一起坐在了桌边。
胤禩打开食盅的盖子,为两人各盛了一碗粥后,又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给两碗粥都试了毒之后,才放心的让雍正食用。
雍正执起食勺吃了一口粥,不禁轻叹了口气,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四哥?”一直关注着雍正的胤禩看到雍正的作态,赶忙问道。
雍正只是沉默了一阵,扔下了食勺,才道:“你试试看这粥!”
胤禩疑惑了一阵,却是毫不犹豫的拿起食勺,吃了一口粥,随后也是叹了口气,皱起了眉头。
“好好的糖粥,却被这些狗奴才折腾出了肉味……”胤禩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罢了罢了!”雍正摇了摇头,“他们闹这么一出,也不过是想讨好我罢了!”
“……不管如何,四哥还是吃了这碗粥吧!饿着就不好了!”胤禩劝着想回去休息的雍正。
“……也罢!”雍正点点头,答应了!
倒是可惜了!
胤禩心想,本来这个厨子是胤禩特意从品味楼里挖来的。当时在府里做事也是兢兢业业的,所以和雍正的这次出行,胤禩才会带上了这个厨子,只可惜竟然自作主张……
胤禩执起食勺,陪着雍正喝完了一碗‘甜粥’。
吃完了粥,胤禩便服侍着雍正睡下了,然后步出房门,叮嘱了下人换一个厨子之后,又回到雍正的房间,执起之前未看完的书看了起来。
(某落: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你不是在看书吗?怎么老是把眼睛瞄到雍正的脸上……你明明就是想看雍正的……唔唔……某落被八爷用书塞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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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醒时,已经是酉时了。
眨了眨眼睛,难掩眼中的困顿,转过头,看到趴在自己床头,已经睡着了的胤禩,惊愕了一阵!
惊愕过后,雍正的眼中却是满满的暖意。
“胤禩,胤禩?”雍正轻轻的开口唤着胤禩的名字,语气中充满着淡淡的甜意:“快醒醒,在这里睡怎么行?”
“嗯……”胤禩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到雍正靠过来的脸,即使还没清醒,但本能的驱使却让他忍不住吻了上去。
——又是一阵缠绵!
等到胤禩终于舍得放开雍正的嘴时,他的脑袋也清醒过来了。
胤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的睡眠而略显凌乱的衣物,随后走到一旁,拿起了放在架子上的水盆——
“胤禩……”雍正看着胤禩的一举一动,心中一动,不由自主的就问出了一直在心中的疑问:“这样子服侍我……你会不会觉得委屈?”
“……”胤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很快的又重新动了起来。
胤禩没有回答,只是把水盆放在了床边的檀木柜子上,拧干了柔软的毛巾,递给雍正。
雍正没有要求胤禩要回答,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接过了胤禩递给他的毛巾,洗起脸来。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委屈?”胤禩突然开口,把雍正吓了一跳。
见到雍正把视线转回到自己身上,胤禩继续说道:“为什么你突然会这么问?”
“……”雍正和胤禩笔直地互相凝视的双眼,面对面再也没有丝毫可以躲藏的角度。
“你也是爱新觉罗的子孙啊……”雍正偏过头,视线再看向胤禩,而胤禩却是猛的把雍正的脸压到自己的胸前。
“四哥,你还记得吗?”雍正看不到胤禩的脸,不知道他的表情,只能靠在那柔软的靛蓝色的布料前,勉强抬起头,也只能看到胤禩柔美的颈部曲线。
“那时候,……即使是我还是个爱新觉罗的时候,我也曾这么服侍过你……还记得吗?”
雍正想起那段年少的日子,眼中千丝万缕,只能用手紧紧的抓住胤禩的腰。
“四哥,你只要记住——”胤禩说着,眼中却是前所未有的紧定!
“我想待在四哥的身边,即使是用一个奴才的身分!”
“我去世之后,就曾经想过……为什么我们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生离死别……”
“从一个爱新觉罗·胤禩变成纽钴禄·善保,我曾经迷茫过,绝望过……”
“那时候的四哥已经……”
“我曾经想着,我的重生到底是为了什么?”
“直到再次看到了你!”
“那一年来,我们不停的试探,猜疑,我想着你到底是不是四哥,你……大概也是想着我是不是老八吧!”
“直到真的确认你之后,我才再一次有了活着的希望!”
“四哥,我在意你!”
“这就是我的答案!”
雍正没有回答,只是抱得更紧了!
‘叩叩’
“老爷,黑箱子已经送来了!”吴书来的声音响起。
胤禩放开了雍正,用毛巾为他擦拭了略显红肿的眼角,眼神极其的温柔。“睡了一天了,起了吧!”
雍正点了点头。
胤禩先走到案桌旁,点亮了蜡烛。此时的天色已经晚了。
随后,胤禩才为吴书来开了门,吴书来进了房间后,便有两名侍卫抬着一个黑箱子也跟着进了房间。
两名侍卫把黑箱子放在了案桌的前方后,沉默的给雍正行了个半跪礼后,便和吴书来一起恭敬的退了出去。
“我也出去了!”胤禩看着雍正拿出钥匙,打开了黑箱子,从箱子中取出一叠奏折后,便急忙的想着告退。
“别出去了!”雍正说着,即使是在蜡烛的火光照应下,脸色也可以看出泛着深深的红色。“为……为我磨墨吧!”
“嗯!”胤禩觉得自己喉咙干涩的发痒,声音沙哑的惊人。
而雍正也被胤禩沙哑的嗓音唬了一跳,抬起头看向胤禩——
胤禩也在看着雍正,脸上的表情,是即使跨越了几十年的时空,即使拥有了不同的身躯,也不曾有过任何褪色的温柔……
雍正发现自己的脸烫得受不住了,连忙低下了头,扫向了奏折,却忽然发现了孤零零放在案桌一角的一封密信。
雍正拿起信封,撕开封口,抽出里面的几张纸。
雍正看着写得密密麻麻的纸张,大略了看了几页后,顿时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虽然雍正没有表示什么,但是胤禩知道,他的四哥在生气。
果然,雍正把信用力的拍在了桌上,什么发烫的脸颊,什么难得的情话,早已被雍正抛在了一边。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好一个夏寒山!”
“四哥这是怎么了?这么突然这么生气?”胤禩问道。
“是那个夏夫人!”雍正说着,冷淡语气却掩饰不住其中的怒意:“她叫张念苹,是张廷玉的孙女!”
“张廷玉的孙女?”胤禩被吓了一跳:“那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拙政园?”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张廷玉的孙女?”胤禩被吓了一跳:“那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拙政园?”
“你看看就知道了!”雍正把密信交给胤禩。
胤禩接过密信,细细的看了一遍。
胤禩倒是没表现出什么愤慨之情,毕竟他与那个张念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胤禩倒是对粘杆处的情服能力非常感兴趣。
短短一天之间,就把如此私密之事也查了个一清不楚。
原来这个夏夫人是三朝元老张延玉的嫡亲孙女。而这个夏夫人名叫张念苹,当年雍正为帝之时,有一次张延玉曾病重在家,雍正前去探望,那时候,雍正便见过这个张念苹。
那时候的张念苹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张延玉病重期间一直在张延玉的病床前伺疾的。
雍正还记得,那时穿着素色小袖衣和长裙的长辫子小女孩,娉娉婷婷的,用着软软糯糯的声音说着:“皇上吉祥!”真真是分外的惹人怜爱。
再说起这个张延玉,雍正当年也是非常倚重于他的,甚至与张延玉几乎是个知交。而今,张延玉的孙女竟然出了如此事情……雍正觉得,这是对他身为帝王的尊严的一种挑衅!
想到此,雍正的脸上冷得几乎结了冰渣子。
雍正之所以这么生气,也是因为粘杆处送来的这封信实在是太挑战雍正的道德观了!
张念苹的父亲在其母亲在怀孕时就给念苹订了亲,是夏家。
当年张父张若澄看世交的夏家之子夏寒山,年少机灵,相貌堂堂,而张若澄之妻李氏又怀了孕,便与夏父口头约定,若是生的女儿,便要结成儿女亲家。
之后,李氏生下了张念苹,而夏父却于同年七月病死家中,张若澄心善又守诺,但接了夏寒山于家中好好教养。
本想着让夏寒山好好读书,将来做个举人,如此一来,若是娶了张念苹也勉强算是个门当户对了,谁曾想,那夏寒山却性喜医术,做了一个大夫。
张若澄想,这夏寒山怕是因为夏父病死,才立志当了大夫的吧?张若澄觉得夏寒山这孩子十分孝顺,所以也没动过悔婚的念头。
于是,等到张念苹十三岁生日之后,便选了个好日子,把张念苹嫁给了当年十七岁的夏寒山。
成亲之后,夏寒山与张念苹也是相敬如宾,琴瑟和鸣一段时间。可惜张念苹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虽然夏寒山没有父母,张念苹的压力小了一点,但为了夏家的香火,张念苹还是帮夏寒山纳了两名妾室。
夏寒山念及张念苹宽厚贤惠,对她也更是尊重,小夫妻之间也更是恩爱非常。
可惜,即使是两名妾室也没能怀上夏寒山的孩子,夏寒山失望了,觉得是自己命中无子,婉拒了张念苹想要为其再纳妾室的打算,守着张念苹与两个妾室过起了小日子。
就这样,这对小夫妻过了乾隆十一年时,已经二十四岁的张念苹竟然怀孕了,虽然最后生了个女儿,但夏寒山觉得也是好的。
等女儿长大之后招个上门女婿进门,夏家的香火也不至于断了!
女儿出生之时,夏寒山可真是欣喜若狂啊,甚至亲自为这个新生儿取了外名字,叫做初蕾!而且心里也是渐渐有了希望——既然有了初蕾,那么是不是有一天,会有个儿子,可以取名为再雷?
心里这么想着,夏寒山便又新纳了两个妾室,同时与张念苹也是更加的粘腻起来,毕竟一妻两妾之中,只有张念苹怀了孕,并为夏寒山生了个女儿。
张念苹心里也是欣喜的,本来想着就这么跟自己的丈夫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了,没曾想……竟然会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夏寒山变心了!
若是变心倒也无所谓,张念苹是个传统的小女人,若是丈夫喜欢上别的女子,纳了她也就是了,偏偏这个夏寒山看上了一个有夫之妇!
因为夏寒山是个大夫,自然常常要去与人看病,而夏寒山看上的杜太太则是苏州府的知府夫人。
杜太太的女儿雨婷从小得了怪病,夏寒山常常上门医治,一来二去,倒与杜太太渐渐相熟起来。
杜太太名叫杜慕裳,这个杜慕裳也不是什么天姿国色,反而比夏寒山年纪还要大上五岁,因为不得丈夫宠爱的原因,生生的,看起来又比自己的年纪又老了几岁。
不过,杜慕裳对自己的女儿确实是很好,大概是因为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的缘故吧,对杜雨婷,她常常是有求必应的,再加上就算不受丈夫宠爱,杜慕裳也是杜大人的正房太太,杜雨婷也是杜大人的嫡女,下人们对杜雨婷和杜慕裳两母女却是没有一丝怠慢的。
可是杜慕裳不甘心啊!
明明自己是爱着他的啊!所以才不愿意让他纳妾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呢?
杜慕裳常常对月空叹道:“我本将心照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某落汗颜==ь)
而这一幕就恰巧的看在了帮杜雨婷治完病后出来的夏寒山的眼里。
一向怜花惜玉的夏寒山便顾不得男女之别,授受不亲的陈规漏矩了,连忙上前安慰杜慕裳。
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一来二去的,这两人渐渐熟悉了起来,好感也慢慢的上来了。
再然后,男女之情就上升到了情难自禁的地步……
在某一天,这对男女(某落:好想多加一个狗字,变成狗男女……)在躲开众人之后,成就了两人梦睐以求的‘好’事!
在两人‘好’事已成了的三个月后,杜大人突然得了一场急病,不到一日便去了——
看到这里,胤禩似乎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问着雍正:“这个杜大人这么巧就得了急病,不到一天就走了?是不是太过蹊跷了?四哥,你觉得这个杜大人是真的病死了?还是夏寒山跟杜慕裳联手……”
后面的话胤禩没有说完,但是与胤禩相处已久的雍正又怎么会不知道这话是那么明显的暗示呢?并且都快成明示了!
雍正摇了摇头,冷冷的道:“时间隔了一年,要查起来的话,怕是要开棺验尸了!”
胤禩闻言点点头,又继续把信看下去了!
——杜慕裳在杜大人死后把那些个妾室全部赶出了杜家,并且赶走了那些想来占便宜的宗亲们,牢牢的守住了杜家的财产,可见还是有些手段的!
而这个手段便是,杜慕裳肚子里的孩子!
胤禩哼笑一声,若不是粘杆处的人顺便查明了那位杜大人有一年多的时候没进过杜慕裳的房间,再加上杜慕裳跟夏寒山的私情……怕是都没人会知道这个孩子不是杜大人的,而是夏寒山的了吧!
得知杜慕裳怀孕之后,夏寒山也是知道杜大人一年多没碰过杜慕裳了,于是,便也知道杜慕裳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了。
夏寒山觉得自己一直白活了这么久。
直到如今才找到了自己真爱的人!
就是因为她跟自己如此的契合,所以杜慕裳才会在与自己欢爱之后怀孕的!——要知道他那一妻四妾中,也就是妻子张念苹为她生了个女儿,其她四个简直就是不生蛋的母鸡,没有一丝一毫的用处!
于是,夏寒山与张念苹摊牌了!
夏寒山要休了张念苹,把杜慕裳娶回来,做自己的正妻。
【“念苹!”夏寒山的声音一变而为哀恳、忧伤、卑屈,而低声下气:“求你!求你!我承认都是我的错,我不好,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敢求你原谅,只是,我一定要和她成亲……”】
【“我并不管你,你可以和她来往,我不是一直在装傻吗?你为什么非和她成亲不可?你让我维持一个表面的幸福,都不行吗?你让初蕾对你维持尊敬……”。】
张念苹并不知道夏寒山在杜慕裳还是有夫之妇时便与她勾通搭上了。
【“因为——”夏寒山打断了张念苹的话,只是冷冷的说:“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而且我爱她!”】
【“啊……”张念苹凄厉的悲啼!】
这时候的张念苹才知道原来夏寒山和杜慕裳早就勾搭上了!
甚至连杜慕裳肚子里的,外间传闻是杜大人的遗腹子的孩子竟然是夏寒山的孩子!
因为夏寒山对张念苹还是有愧疚之情的,张念苹为了夏初蕾有个父亲,一直闹着不愿被休,让夏寒山越发流连于‘温柔大方’的杜慕裳了,对张念苹也更加的疏远了!
真真是‘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张念苹为了夏初蕾有一个父亲,有个一健全的家庭,便一直哭闹着不愿意就这样被休回娘家。
而因为夏寒山对张念苹还是有一些愧疚之情的,便也同意了,没有休掉张念苹,但是此举也让夏寒山越发流连于‘温柔大方’的杜慕裳了,对‘泼辣小气’的张念苹也更加的疏远了!
真真是‘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啊!
——胤禩没有多少同情心的感慨到的,不过,却不敢表现出来。
因为雍正与张延玉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看雍正此时的表现,怕是对张家小姐的印象也是不错的。
虽然不能表现出看好戏的意愿,但是没有多少同情心的表现胤禩却是不愿表现出来的!
虽然胤禩之前一直看不惯张延玉如此受四哥的倚重……当然,现在也是一样的看不惯!
不过,发生了这种事,也难怪那个张家小姐会去手帕交的夫家里去散心了!
“唉……”雍正叹了口气,放下手中一本奏折!
“四哥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叹气呢?”要知道人们常说,叹气是要霉上三年的!
虽然胤禩的‘前世’对这鬼神之说一直是不怎么相信的,但是现在的他连夺舍的活计都干过了,不信鬼神自然也就不可能的了!
也因为,胤禩对雍正的叹气表示很无奈!
胤禩好不容易才跟雍正重新交心,相好起来的,自然希望雍正能平平安安的,不要沾上这么个霉运来。
想到此,胤禩目光缱绻的看着雍正。
“是张延玉的奏折,上面写着什么——受上恩不敢言去,私意愿得暂归。后年,上南巡,当于江宁迎驾。”
雍正目光深沉,声音冷清肃杀:“朕去年就收到他告老还乡的奏折,说是以老病乞休,力言当退,只是因为朕不舍得他就此离去便一直执意坚留,严词拒归,又命举所谕宣告朝列,且允张廷玉解去兼管吏部职,如此,张廷玉不敢言去……没想到而今他竟然还是想着要走,还想出了这么个藉口……”
“罢了罢了!张延玉也有七十八了吧……确实是老病了!”雍正口风一转,声音略带着一丝哀叹:“而且怕是他也是早知道自己这个嫡亲孙女的事了吧!唉……这人啊,临老临老的,还要为自己的儿女操碎了心啊……”
“四哥……”胤禩想要安慰一下雍正,但一时之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了!
胤禩也是有儿子的,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种心情呢?
想到此,胤禩原本想看好戏的心便顿时的淡了下来,反而对张延玉产生了一丝同情——是啊,任谁知道自己的嫡亲孙女出了这种事的时候,心里会好受的,而且张延玉又已经这么老了!
“那四哥你有什么打算吗?”胤禩开口问道。
雍正略一沉吟,略带迟疑的看向胤禩:“你觉得朕应该怎么作?”
“……”胤禩皱了皱眉头,来回踱步一阵之后,方才开口:“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再加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张延玉怕也是不好插手夏家的事……看来,确实要我们出手,搅一搅这摊水了!”
雍正点了点头,“朕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张家小姐已经嫁到了夏家,张家确实要留上几分余地。不然,若是张家小姐被休了……世人都怕是只会说是那张家小姐不贤惠,即使那个张家小姐已经为夏寒山纳了四个妾氏……而那个夏寒山世人也顶多只会是说他年少风流罢了!”
“……我们不如从杜子楚的死因开始查起?”胤禩想到杜慕裳的丈夫的突然去世,开口说道,然后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对了,为什么杜慕裳和杜子楚是同姓?”
“……?”雍正关心则乱,这才发现,原来杜慕裳和杜子楚竟然是同姓成婚……这,有点不合常理啊!
自古就有同姓不婚之说,《左传》之中就曾说过——男女同姓;其生不蕃。(同姓不婚;惧不殖也。)
同姓之间不许联姻这种做法始于西周初期,战国后,以氏为姓,汉代以后,姓氏不分,所以也顾不上是不是同姓了。
到了唐代,对同姓婚开始予以禁止。宋、元时期和唐代一样,同姓为婚“乾杖而离之”。
明、清时因为地域扩大,人口众多,以地域为基础的社会,取代了原先以血缘为基础的氏族。所以,那时候只禁止同宗的联姻,也就是同姓只要不同宗,就可以结婚。所谓同宗,说简单点就是在同一本家谱上记载了姓名的人,这些人是不能联姻的。
但是有一点是很重要的,只要是世家子弟,一向是守旧的。遵从同姓不姓的也是大有人在,尤其是那些遵从儒家思想的读书人。
可是,杜子楚……杜家也算是在苏州府有头有脸的人家,怎么会同姓成婚呢?
——即是如此,杜慕裳当年又是怎么嫁给了杜子楚?而杜子楚当时又是为了什么要娶杜慕裳?
雍正脸色沉重,胤禩抿唇浅笑。
“看来,这个杜家……值得好好的查一查了!”
雍正凝眉,静默片刻,方才开口:“吴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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