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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采花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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埔籸ì不如一rì,哪有太平官可做?做官又哪得自在?说不定白天刚住进署衙,半夜就冲进来一伙反贼,把脑袋割了去。反正奴家是不信,香贵父子真的想做官。”

    她还有一层意思没有说出来。

    如今是个草寇就敢称王,手下有几万人就敢称帝。巴陵帮偌大势力,又岂会甘心只求一官半职,署理一地?那巴陵帮二当家萧铣,时常对人说自己是西梁宣帝曾孙,自诩为皇帝后裔,最爱结交草莽豪杰,广结党羽。天下大乱后,其不臣之心更是昭显。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扯旗起事。

    大隋这棵大树,眼见将倒。香贵父子作为萧铣心腹,又哪里会忠于皇帝?恐怕萧铣一旦起事称王,香贵父子就要跑去萧铣处做大官了。

    “呵,你倒是聪明。其实本公子也是不信,香贵父子的目的,绝不是向陛下讨好。那二人真正的心思,本公子倒是猜得出来。不过……良宵美景,何必说些煞风景的事情?媚娘子,你我二人,还是做些正事罢……”

    独孤策当然知道,巴陵帮的目的,就是想逼反宇文化及。届时无论是宇文化及弑帝,还是皇帝斩杀宇文化及,江都都势必大乱,无暇外顾。那时巴陵萧铣,便能趁乱起事。

    这,才是香贵父子真正的目的。

    不过独孤策不yù与任媚媚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儿。他的大手,自任媚媚肩上轻轻滑下,一路钻进她襟口中,握住了那酥嫩软。肉,修长的手指,在顶端粉粒上轻轻一拨……

    任媚媚轻嗯一声,只觉独孤策的手,仿佛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轻轻一拨,便已教她娇躯酥软,手脚无力。一股热流,更自小腹腾起,瞬间扩散至全身。两腿。之间,更有津。液潺潺而出,浸湿了亵裤。

    “策哥……”任媚媚美眸迷离,樱。唇翕张,如渴水的鱼儿。声音如泣如诉,动人心弦。

    独孤策微微一笑,一手在她襟中游移,一手滑至她腰际,解开腰带,贴着那平坦嫩滑的小腹,钻进了下方。手刚进去,便摸到了满手湿滑津。液……

    “啊……”任媚媚娇躯一僵,随即剧震,痉挛。久经风流阵仗的女采花贼,在独孤策这位采花邪士的手下,却生涩无力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见独孤策的功力,十倍于任媚媚。

    独孤策只用双手活动一阵,任媚媚便已一泄如注。

    不过媚娘子亦是个不甘服输的女子,稍喘息一阵,她便推开独孤策,在他膝前跪下,撩起他长袍下摆,解去他的腰带,褪下他的衬裤。之后她便跪趴在独孤策面前,妩媚地瞧了他一眼,轻俯螓首,檀口微张,将那庞然大物缓缓吞入……

    独孤策轻吸一口气,眼中闪出一抹满意。

    良宵chūn。情,才刚刚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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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春风一度,再会佳人】………

    夜已深。

    芙蓉帐暖,chūn。意缠绵。

    任媚媚像只小狗一样跪趴着,上身无力地俯在榻上,美眸已是一片迷离。

    独孤策在她身后,双手掌着她那蜜。桃般的美。臀,雄壮的腰身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动作着。叽叽滋滋的水声,伴着啪啪拍击声,在帐中不停地响起。

    任媚媚本擅长采补功夫,可在独孤策手下,却一败涂地。她心弦儿颤颤,头脑儿昏昏,已不知身在何处。只恍若置身于颠倒迷离的幻梦之中,只知本能地向后挺动腰。臀,迎合那有力的冲撞,不断地攀上那让她魂飞魄散的高峰……

    她一泄如注,她浅吟低喘,她如泣如诉。

    她在峰峦飞翔,神智不知归处。她在轻泣中痉。挛抽搐,娇躯仿佛已非她自己所有,已尽归那yù。望掌控……

    与沉迷于肉。yù的任媚媚不同。

    独孤策虽然持续有力且富有技巧地运动着,嘴角亦挂着满足的笑,可他的眼神,却十分清醒。

    任媚媚自非处子,可是她的内息非常jīng纯,对独孤策来说,非常有用。

    大自在极乐功的真气,自二人合。体处进入任媚媚体。内,采其jīng纯。yīn。元,游走壮大。随后回归独孤策体内,在经脉中游走一圈,吸纳阳气,再入任媚媚体内。这样往复循环不休,独孤策的真气,便一丝丝壮大。

    虽然并没有采取掠夺xìng的霸道方法,不会对任媚媚造成过大的损害,但经过独孤策采补后,任媚媚以后便再也无法在别的男人身上,尝到欢愉的滋味。

    甚至如果长期得不到独孤策滋润,任媚媚便会心浮气燥,难以静下心来,修为亦会停滞不前。

    就好像烈xìng毒。品一样,尝过一次,便要上。瘾。

    既称邪法,自有其邪恶之处,大自在极乐功,便是这般霸道。

    直到过了三更,独孤策功行圆满,方才停下修炼,全情投入到男欢女爱之中。

    而这个时候,任媚媚已是不堪征伐,在不知多少次攀上极乐之巅后,彻底地瘫软在榻上,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次rì一早,独孤策jīng神奕奕地醒来,任媚媚仍在酣睡。

    海棠chūn睡,自有动人风情。独孤策微微一笑,在任媚媚殷红唇角浅浅一吻,随后便着装齐整,洗漱干净,提起夺自沈落雁的长剑,下了小楼,来到院中。

    举剑齐眉,一泓秋水般的剑身上,映出独孤策剑一样的双眉。双眉下,是一双幽深若渊的眼睛。屈指轻弹剑身,轻鸣声中,独孤策身如游龙,剑化冷电,剑气如霜似雪,又若巨浪排空。

    一时间,整个小院,都笼罩在森寒剑气之中。院中树木,禁不住剑气摧折,枝摇叶落,簌簌扬扬,漫空飘舞。

    一趟碧落红尘剑使罢,院中地面上,已是一地绿叶。

    独孤策仗剑而立,沉吟一阵,突然一剑挥出。

    剑身铮鸣一声,一道无形剑气,自剑身挥洒出去,掠至数丈开外,将小院墙角的一块青石,从中剖成两半。

    切口处,光滑如镜。

    独孤策满意地一笑。采过任媚媚,修为又jīng进了几分。真气充足时,剑气亦能隔空数丈,杀敌于无形。

    不过将剑气挥出数丈,消耗极大。仅这一剑,便要耗掉独孤策一成真气。便是真气充足,以他如今的修为,发出十道剑气,一身真气便会消耗一空。

    独孤策暗自沉吟:“还是要继续采补,才能不断jīng进。不知道东溟夫人和东溟公主,能给我带来多大的帮助……”

    每一个女子,都只在第一次采补时,对修为增益最大。除非天赋异秉,否则第二次、第三次时,增益就会变得很少了。

    任媚媚自然不是天赋异秉,她对独孤策最大的帮助,也就仅限于昨晚。

    当然,独孤策并不会弃她如敝履。

    纵然以后的增益不多,却也是一桩细水长流的进项。再者,独孤策纵是邪修,纵然心xìng偏冷,却也不吝于,让那些心仪于他,或者说被他的邪功拴住的女子,快乐一生。

    陪那些女子走到她们此生尽头的耐心,他还是有的。这也算是偿还因果,抵消劫数。否则女子们对他怨念太大,而他一身修为,又大多数因女子得来,怨念丛生之下,必会牵动因果,引发劫数。

    为人为己,他都不能辜负对他有过助益的女子。

    练完剑法,朝阳尚未升起。独孤策回到小楼,见任媚媚还在沉睡,便也不扰她,自上了小楼顶层,坐在屋脊上,面向东方天际。当朝阳初升,第一缕紫气东来时,独孤策吐故纳新,采紫气修炼。行功半个时辰,方才停了下来。

    此时,东溟公主派来邀请独孤策的人,已经到了翠碧院外。

    独孤策来到榻前,轻抚任媚媚秀发,柔声道:“媚娘子,我这便要走了。”

    沉眠中的任媚媚,突然醒来,翻身抓住他的手,轻声呢喃:“何时……再见?”

    “会有机会的。”独孤策一笑,取出一枝簪花,插上她的鬓角,“若有事,去洛阳找我。”

    “嗯。”任媚媚轻声应下,明眸朦胧地看着他,眼中尽是满满的依恋。

    只chūn风一度,她便再也忘不了这个男子。

    独孤策又在她唇角一吻,随后大步离去。

    任媚媚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地,心中一酸,竟淌下泪来。

    独孤策出了翠碧院,与东溟公主派来邀他的人汇合。

    那是一胖一瘦两个女子,姿容都教人不敢恭维,自称李志公子的婢女。独孤策却是知道,她俩便是东溟派四大护法仙子之二。胖的名叫单玉蝶,瘦的名为单青。

    即使这两位所谓“仙子”的长相,让独孤策丝毫提不起兴趣,但他还是表现得温文有礼,不曾有一丝蔑意。

    单青、单玉蝶引着独孤策,上了一辆马车,直往城外而去。行了整个上午,至午时,方至微山湖边一座码头。三人下车上了艘乌蓬船,单青、单玉蝶轮流划船,深入微山湖中。直至黄昏时分,东溟派的巨舶,方才出现在独孤策视野之中。

    从早上到黄昏,又乘车又坐船,赶了一整天路。连午饭都是在船上解决的,只食了些简单小菜。单青、单玉蝶连连致歉,口称怠慢了贵客。不过独孤策始终温文有礼,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炼气士坚韧的心xìng,让他在很多时候,都有着惊人的耐心。倘若没有这份耐心,那也不必谈求道长生了。

    小船靠上东溟巨舶,独孤策与单青、单玉蝶登上大船。刚上甲板,就见一名英俊挺拔的白衣青年,领着两名中年壮汉迎了过来。

    “在下尚明。”白衣青年对着独孤策抱拳一揖,礼数周到,但神情语气皆十分淡漠,眼中甚至隐有敌意。

    独孤策知道尚明心胸偏狭,敌视一切与东溟公主单婉晶有所来往的青年俊彦,倒不是专门针对自己一人。当下也不以为意,微笑还礼,道:“幸会。”

    见独孤策并没甚高门大阀世家子弟的架子,尚明面sè稍缓,给他介绍两名大汉,分别叫尚邦、尚奎泰。那二人上前给独孤策见礼,独孤策仍旧礼数周到,一一还礼。

    见过礼后,单青与单玉蝶便引着独孤策入舱。尚明三人倒未跟上,留在甲板上看着独孤策的背影。

    “这小白脸,便是以一己之力,击溃杜伏威沈落雁联手合击的独孤策?”尚邦小声道:“真是人不可貌相,乍看还以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士子。”

    尚奎泰亦道:“不错,其人内息深敛,乍看好像没有武功在身。倘若不是早知他的威名,我亦会看走了眼。不过,我本以为独孤策身为高阀子弟,必然眼高过顶,看不起我们这些外邦之人。没想到,居然礼数周到,不将我等视作卑贱蛮夷。这人倒真是不错。”

    尚邦笑道:“更难得的是,其人并非故意做作。我能感觉出来,他是真的没有蔑视我等。”

    “哼!”听得二人皆赞独孤策,尚明俊脸一沉,冷声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高门大阀,横行无忌,没一个好东西。”

    说罢,拂袖而去。

    尚邦和尚奎泰面面相觑。

    独孤策随单玉蝶和单青进了甲板下的那一层舱房,中间一道长廊,两旁有十多个门户。长廊装饰十分考究,由廊顶垂下十多盏jīng美吊灯,映出廊壁上的暗雕花纹。地上铺着素绿地毡,仿佛茵茵草地。

    单青和单玉蝶直将独孤策引至长廊尽头,来到一扇大门前。单青上前将门推开,笑道:“我家公子便在里面,公子可自便。”说罢垂手立在门边。

    独孤策对两女含笑点头,步入门中。进门后,绕过一扇水墨屏风,立时眼前一亮。

    这是一间很宽敞的房间,点着数十个烛台,光线充足。四周全是书柜书架,窗边摆了一张大桌。一位红衣女郎坐在桌前,素手持一本蓝皮书册,正静坐翻书。

    听到门口响动,女郎抬首望来,见了独孤策,动人的俏脸上立时显出一抹喜sè,起身道:“你来啦?”声线脆嫩动听,不复昨rì伪装男儿时,故意作出的粗声大嗓。

    “咦,我是否走错了房间?”独孤策故作讶然,环视四周:“不是李志公子邀我前来吗?”

    女郎轻一跺脚,嗔道:“装什么装?人家不信你没看出来。”

    独孤策一笑,上前两步,说道:“原来如此。策昨rì初见姑娘时,便暗自惊讶,心说世间怎会有那般动人颜sè的公子?原来不是公子,而是姑娘。策见过姑娘,敢问姑娘芳名,可否赐教?”

    女郎嫣然一笑,道:“人家叫单婉晶,你记好了。”

    “单婉晶,好名字,正配姑娘这等绝sè佳人。”独孤策又上前两步,微笑道:“婉晶放心,如此动人的名字,策铭心刻骨,一生都不会忘记。”

    见了他的微笑,单婉晶芳心又一阵恍惚,俏脸不觉又遍染红霞。她连忙低下螓首,素手捧心,嗔道:“你这人,一来就口花花,不愧是名满洛阳的第一风流大少,花花公子……早知如此,人家就不与你相见了。”

    “婉晶勿恼,策不再胡言乱语便是。”虽不再胡言乱语,可独孤策却是再上前两步,已与单婉晶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

    (明天星期天,要休息一天,明天无更。)



………【012,情挑公主】………

    “呀,你怎地过来了?”

    闻到独孤策身上那温暖清爽如chūnrì午后阳光般的气息,正芳心惴惴,低头捧心的单婉晶蓦地一惊,往后一退,却不慎碰到了身后的椅子。

    咚一声大响,椅子倒地,单婉晶亦猛地往后仰倒。她一只手本能地伸出,想抓住什么稳住身子。

    以她的武功,本不至于如此失态。但不知怎地,在独孤策面前,她竟有些手足无措,像是把自己一身好武功,全都忘到了脑后。

    独孤策轻笑,身形一动,轻风般掠至她身畔。同时双手齐出,一手抓住她柔软的手儿,另一只手就势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单婉晶的红衫很薄。

    隔着那层单薄的红纱裙,独孤策的手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肢那柔软丝滑,又富有弹xìng的触感。

    而单婉晶,亦能感受到独孤策掌心的灼灼热力。

    少女柔软的娇躯,蓦地一僵,呼吸亦微微一滞。随后她猛地一推独孤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自他怀中逃了出来。然后纵身一跃,像只红蝴蝶般飞过面前的桌子,飘到了桌子对面。

    她双手撑住桌子,与独孤策隔桌相对,娇。喘吁吁地说道:“别靠近我!就站在这里与我说话!”

    她脸红红的,像是喝醉了酒。她瞪大双眼,企图狠狠地瞪独孤策两眼,可是一对上他那满是迷人笑意的幽黑双瞳,她眼中的凶狠,便化作了醉美人般的迷离。

    她惊恐地发现,在独孤策的微笑面前,她一切的骄傲与自信,全都无济于事。所有坚硬的外壳,都在那微笑中融化,让她内心深处柔软的一面,尽数暴露在他面前。

    “没有一个女子,能挡住独孤策的微微一笑……”她又想起了这句传说。

    “你究竟修了什么妖法?”单婉晶眼神迷离地看着独孤策,喃喃说道:“为何能有这般魔力?”

    “想知道吗?”独孤策微笑着,双手撑住桌沿,上身前倾,散发着无穷魔力的笑脸,慢慢靠向同样双手撑桌,上身前倾的单婉晶。

    “想!”单婉晶说道,迷离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独孤策的眼睛。

    独孤策却不说话,微笑着倾身,吻住了单婉晶的樱。唇。

    他这一吻,来得并不突然。两人中间,又隔着一张桌子。单婉晶本有足够的时间反应过来,避开这吻。

    可她却眼睁睁看着独孤策吻过来,没有避开,也不想避开。

    她内心之中,甚至有一种渴盼。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条干涸的鱼儿,渴盼着甘泉天降。

    当独孤策的吻,印上了她的嘴唇时,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发出欢愉的笑。就像是渴水的鱼儿,终于浸进了沁凉的甘泉。

    琼鼻中,发出一声满足的,愉快的轻哼。她缓缓闭上了双眼,尽情地沉浸在这甜美的亲吻中……

    独孤策尽情品尝着单婉晶柔嫩甜美的樱。唇,却没有进一步的深入。

    他是修炼采补术的邪修,当然不会像正人君子一样拘束。

    按照他一贯的习惯,吻上一位少女的唇后,接下来,就可以将对方抱上。床了。

    单婉晶武功高强,心志不算软弱,但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不可能抵挡住他那源自大自在极乐功的神奇魔力。

    只要他愿意,借着这一吻,顺手将东溟公主采摘,不算什么难事。

    之所以没有进一步动作的迹象,实是因为,独孤策已经察觉到,有一个强大的气息,就在这间船舱外,默默地关注着里面。

    那气息,与东溟公主有七八分相似,显是修炼同一心法。却比东溟公主深沉jīng纯数倍,与东溟公主相比,有如长江之于小河。

    独孤策知道,那必是东溟夫人单美仙的气息。

    东溟夫人就在舱外,随时关注着舱中。吻一吻或者没关系,一旦独孤策有继续深入的迹象,相信她一定会出面阻止。

    虽说独孤策已将东溟夫人纳入攻略目标,当着东溟夫人的面,玩。弄她的女儿东溟公主,亦别有一番情趣,颇能满足独孤策邪恶的yù。望,然而,现在还不是时候。

    东溟夫人这样的老江湖,可不是独孤策一个微笑,几句好话就能征服的。一旦让她对自己心生厌恶,那想要达成母。女同台的愿望,就要多费上很多力气了。

    独孤策不愿让东溟夫人对自己生出恶感,所以,他浅尝辄止。

    当独孤策结束他那一吻时,已沉迷其中的单婉晶,意犹未尽地顺着他双唇离开的方向,追了一追。

    她当然扑了个空。睁开眼,却见独孤策已站直了身子,在桌子对面,望着她似笑非笑。

    单婉晶本就遍染胭脂的脸,变得更红了,像是又抹上了一层朱砂。

    她娇嗔地白了独孤策一眼,眼神中,竟透着情。动的妩。媚。她嘴唇微动,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舱门被轻轻敲响了。接着,一个婢女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公主,夫人已在主舱设下宴席,款待策公子。婢子奉夫人之命,来请策公子赴宴。”

    单婉晶明眸中闪过一抹憾sè,旋即以清冷矜持的语气,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策公子马上就出来。”

    待那婢女应了,单婉晶看着独孤策,轻轻咬了咬嘴唇,小声道:“那你先跟着去吧。人家换身衣裳再去。”

    独孤策含笑点头,转身离去。

    目送独孤策离去后,单婉晶像是瞬间失去了全身的骨头,无力地坐了下来,直接坐倒在地毡上。她深吸口气,喃喃自语:“单婉晶啊单婉晶,你这是怎么啦?才与他见了两面,居然就任由他轻薄?你还真有点不知羞呢……”

    正说时,她忽得裆中凉嗖嗖地,伸手一探,竟摸出满手黏。滑的津。液。

    “啊……”她的脸又羞红了,慌忙跳了起来,奔进一旁的卧室中,换起衣服来。换下那条已湿透的亵裤,她做贼心虚般的左右探视一番,这才打开窗子,将那亵裤丢出了窗外,扔进了水中……

    ……

    '昨天玩得太嗨,忘了今天已经是星期一了。心也有点玩散,写不出来,就只有两千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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