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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嫁衣-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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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切事情的捅破和发生,都是围绕在一件事情之上!
就是钟亦和刘歆!
而造成这件事情的……还是我!
吴奎站在刘歆的方向,而且吴奎早就认识刘歆!
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悄悄的去看了看老佩的脸色,发现他情绪很低沉的去收拾桌面上的面具。
我不动声色的回到了房间里面,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
我的选择是对的吗?刘歆是爱我的,但是因为这样的爱,她一次次犯错。
甚至于又杀死了无辜的白柳。但是现在的她,却不来和我做任何交流。
把所有事情想明白的我,现在只是担忧一件事。
吴奎站在刘歆的这条线上,但是我觉得,现在的刘歆,一定是不会相信任何人说的话。
吴奎来找我的目的,是要我去找刘歆?或者是说,把刘歆,从错误的路上,给拉扯回来?
我再一次把戒指从胸口的内包里面取了出来,心里面却犹豫不定。
刘歆犯下的错,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现在钟亦这里,如果没有我,她肯定就会死。
严谨道士一直以来帮助我这么多,想要得到的,就是要从从钟亦这个方面把第七感他的研究结果公诸于世,并且有物可证。
我艰难没办法做出来抉择,而在这个时候,我的房门被轻轻的敲响。
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谨慎的问,谁?
但是门外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走过去开门,本来以为,是老佩,或者钟亦。
但是打开门之后,却发现,什么人都是没有的。我走出了房门,但是刚才的声音,决然不可能让我听错。
现在本来就是深夜,刚才发生了那些事情之后,老佩和严谨道士的心情都不可能好。应该是回房间休息了。
扫视了一眼,我准备关门回房的时候,忽然在窗户的那边,看见了一个背对着我站着的人。
外面的月光很暗淡,所以我第一时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
这个人肯定不是老佩,我走出来了几步,叫了一声严谨道士的名字。
他回过了头来。
我却不受控制的退后了几步。
他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
我心里面确实震惊无比……中年男人……他竟然进来这个屋子了!
我快速的把目光放在窗户上面,又再次放在门上!并没有任何有问题的地方,都是锁的好好的。
而且刚才发生过事情,我不相信严谨道士这么疏忽,不会察觉到进来了一个大活人。
我刚想要说话,中年男人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每次他出现的时候,都没有对我有过任何不利的举动。休司投号。
而且我至今还记得一件事情。
当时中年男人帮我处理小言爸爸尸体的时候,我答应过中年男人,要答应他一件事情。
不知道今天他过来是什么目的。但是我也想一并把这件事情完全处理了。
同时,我还要问问上次为什么,他会到胖子文的家里,他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
中年男人示意我不要说话,可是我要和他交流。
于是我把手机拿了出来,以前每次不能够说话的时候,我和严谨道士都是通过手机来打字交流的。
但是中年男人,却忽然走到了门口的位置,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严谨道士在这个屋子里面,任何一点不正常的响动都能够把严谨道士引过来。中年男人依旧不放心这一点。
我回头看了看关闭的严谨道士的房门,走到出去的门口,轻轻的打开了门,除了轴承发出一丝滑动的声音之后,并没有任何响动。
中年男人先走了出去,然后我才跟出。
走到小区里面之后,我终于按耐不住心里的疑惑,问他,怎么会来到这里?
中年男人却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问了一句:“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一件事情?”
 ;。。。 ; ;
第九十七章 再临小言家
我点了点头,说记得。
中年男人忽然从他的身上,取出来一个东西。我目光一下子就被那个物品牵扯了过去。
我面色微变,快速的去摸自己的胸口。却发现那里空空荡荡。
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 ;落在了中年男人手中。
我下意识的就想过去夺戒指,但是中年男人却一下子就把它抛了过来。我接住之后。问中年男人什么意思?然后把戒指放进衣服里面。
中年男人却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别再弄丢了。
我愣了一下,没有再回答中年男人的话,戒指我一直放在内包里面,不可能丢。但是他怎么把东西拿了过去?
外面的天色黑的透彻,今天也没有月亮。中年男人忽然就沉默的看了我很久,然后说:“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我让他直接说吧。什么事情,我一定尽心尽力给他做好。但是中年男人却声音有些强制的说,必须要做好。
中年男人虽然说是帮我解决了一次大麻烦,但是如果他还要给我更大的一个麻烦的话,说什么我也是不能接受的。当时面对他,是我一个人势单力薄,现在我至少身后还有严谨道士和老佩。
我对中年男人说,你不说出来,就算是我现在答应了,万一完成不了怎么办?
中年男人注视了我几分钟的时间,然后告诉我,让我去小言家里面,取一件东西。
我皱眉问什么东西?
中年男人停顿了一下,然后说:“你去那口井下面,能够找到它。”
我问中年男人。这个东西和他要我答应的事情有关吗?中年男人点头说对。然后他声音微哑的对我说:“等你找到那个东西,就知道那件事情是什么了。”
我讶异。这件事情这么简单,想要问他为什么不自己去,但是却忽然想起来,每次这个中年男人出现的无影无踪。就像是今天,再像是以前在胖子文家,再到小言家里面。
想到了一个对中年男人有些凄惨的推测。
中年男人应该不是活人了,记得当时小言爸爸听我提起他的时候,那种古怪的样子。而且还来听我和严谨道士的说话。
只不过为什么他每次都能够找到我,帮我最后,才提出来自己的要求。
严谨道士说,第七感只有让他产生,或者被产生的人才能看得到。
我肯定自己在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中年男人这个人,但是也怎么都想不到,这个人会因为我产生第七感。
自己想不到原因,我就干脆直接想,去问他。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竟然一片空空荡荡了,中年男人消失无踪。好几次中年男人都是突然出现突然失踪,我也算是适应了。
有问不得的结果,让我烦躁,我转身准备先回屋子去。但是没想到一转身之后,就看见严谨道士没有一丝表情的脸。
我谨慎的退后了两步,严谨道士是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我拍了拍胸口,故作没事的状态,问严谨道士怎么出来了?
严谨道士说,我听见开门的声音,然后出来看看。
我额头上渗出了一丝冷汗,严谨道士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就转身回去。冬圣场巴。
进了屋子之后,严谨道士径直的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心里面有些不安的回到自己的屋子。
刚才严谨道士有没有听见我和中年男人的交流?
但是严谨道士不说,我也没办法去问,因为万一没听见,我一问的话,就露馅了。
耽搁的一段时间下来,已经是半夜凌晨。
严谨道士刚才的情绪,明显的和白天的时候又有了一些差异,好像冷了很多。
恐怕就是那张面具,或者说是吴奎所给严谨道士的刺激。
推断出来,吴奎和刘歆早就是认识的结果之后,我其实还是很难接受的,可是吴奎给我的信息就是如此,只差,他亲口说出来这件事情了。
而中年男人,无论是不是第七感,他早就和我扯上了关系。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严谨道士和老佩,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而且我知道,吴奎现在已经把能告诉我的都告诉我了,那个蜈蚣疤脸的男人,恐怕就是留下了一张面具。就要消失。
我问严谨道士,他什么时候准备开始他的论证,我感觉我每天都在这里无所事事。
严谨道士还没有回答我的时候,老佩却告诉我,他想办法又添加了一些能够抑制汗液的药物,做成了新的抗体,今天带我再去注射一次。
离开的时候,钟亦和严谨道士没有出门。
我和老佩注射了抗体之后,老佩让我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反应立刻告诉他。
然后就要带我回去,我却想着,其实严谨道士现在已经不需要随时都让我在钟亦身边了。这和吴奎当时说的原因一模一样。
但我不想去打乱严谨道士的事,同时,我又想要顺着吴奎传达给我的意思,去找刘歆。把她从歧路上拉回来。
于是我直接对老佩说,我现在先不回去,让他和钟亦,还有严谨道士转告一声。
老佩劝了我一句说:“有什么事情,多和他说说,他能帮的,都能帮你。”
老佩指的是严谨道士,但是严谨道士对我,只是我现在的存在对他利益有着不可或缺的帮助,才会那么不厌其烦,但是等到第七感的事了之后,他就不会和我有任何交集了。
况且我的事情是刘歆的,这对钟亦的存亡有很大损伤,他不可能同意。
老佩离开之后,我在原地犹豫了一下,现在我有两个地方可以去。
一,是直接回家,看能不能够找到刘歆。
二,则是去小言家里面,按照中年男人所说,去那口井中找一样东西。
我还是决定先回家看看,如果刘歆还在家里面的话,这一次,我好好的和她解释。
毕竟是她杀了钟亦,刘歆那么爱我,总能够说通。
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对面老太家的屋门,发现门把上面,已经有了一点点淡淡的灰尘,应该是有几天的时间,没有人开关过门了。
然后再看我家的门把,发现上面也有一丝灰尘。刘歆没有回来?
我打开屋门之后,屋子里面空空荡荡的,弥漫着一股凉意。
我叫了两声刘歆的名字,但是却没有刘歆的回音。
每个房间都看了看,才失望了下来。刘歆不在这里,会去哪里?
而现在刘歆已经把我的好友删除,之前她的手机,还有身份证一类的物品都在钟亦手中。除了刘歆愿意主动来找我,我根本没有可能再找到她。
除非,我再做出一些刺激她的事情,撇除钟亦之外,再去找一个另外的女人。
但是这对我来说,显然是不可能的。
离开家之前,我留了一封书信,写清了我对钟亦的意思,还有希望刘歆如何如何。最后,我把那个箱子,从衣柜里面翻了出来,放在了茶几之上。把信纸放在上面。
尽力把脑子里面多余的情绪抛开。吴奎的目的也是让我来找刘歆,我自己同样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我能做的全部做了,只能等刘歆看见了这封信之后,来找我。
离开家之后,来到小言家的村子,出租车停在了小言家门口。
小言妈妈那次离开之后,说要在小言爸爸的陪伴之下,过好剩下的日子。
而小言爸爸应该知道一点关于中年男人的事情,我决定拿到井里面的东西之后,通过小言妈妈,问询小言爸爸。
我已经答应下来的事情,要尽心给中年男人办好。
敲响房门之后,等了几分钟。传来了小言妈妈问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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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井中
吱呀吱呀的响动之后,院门被打开了,小言妈妈略显削瘦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我叫了声阿姨,小言妈妈看见我之后。最开始出现的是一丝惊喜之色,我却是有些尴尬。
小言妈妈快速的把我迎进了屋子。
院子里面没有一丝的变化,我知道我看不见小言爸爸的第七感,他应该就在小言妈妈的身边。
进了堂厅,小言妈妈一边给我倒茶水,一边问我怎么来了?
我不经意的扫视小言妈妈的眼神,发现她的目光之中有一些希翼,我立刻就明白了,小言妈妈是误会了。
她以为我是来给她那个交代的。小言妈妈的眼神反倒是让我没有办法开口了。但是我要下井。这个院子里面有小言爸爸的第七感,肯定是瞒不住他们的。思索了一下,小言爸爸现在这个状态这么长时间,小言妈妈也能接受下来。于是我不再拐弯抹角。
直接告诉小言妈妈。我来这里,是受人所托,来拿一件东西的。
小言妈妈眼中闪现的一丝失望被我捕捉到。但是她掩饰的很好,不过听见我接下来的问题之后,脸上有些不解,问我受什么人所托,要拿什么?
我顿了顿,然后然后尽量平稳语气的说:“这个人,言叔应该知道,他在不在?”
我说话的同时,眼神在屋子里面飘忽。
小言妈妈点了点头,说:“我去叫他过来。”小言妈妈很自然的就出了堂厅,我注意到她去后院了。
我一边从屋内看屋外。目光最多的是停留在那个右侧的房间门上。
小言爸爸的尸体。应该存放在这个院子里面。第七感必须要尸体还存在才能一直存在。所以小言妈妈应该不会冒险把尸体安葬了。
只是不知道,她把尸体放在了哪里。
这段时间下来,经历了不少事情,至少我对于第七感这些东西,是没有害怕的情绪了。但是如果知道自己身边任意一个房间,还有一具尸体的话。也是有点难以接受。
很快,小言妈妈就从后院那边走了过来,然后还一边低头朝着旁边空白的地方,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那应该就是小言爸爸的第七感。
等小言妈妈进屋之后,她又对着身旁说了两句话,然后才笑着对我说:“你言叔来了,你要问什么我帮你转达。”
我平稳了一下无谓的思绪,然后对小言妈妈说:“我想问言叔的事情,就是当时,那间屋子里面住着的人的事情……”
说完,我就指了指堂屋外面,前院右侧的房间。
小言妈妈愣了愣,但是她的表情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我明白过来,小言妈妈应该不知道这件事情。否则,一个人的眼神上面,能够看出来很多。
间隔了几秒钟时间,小言妈妈像是在侧耳倾听旁边的话,然后有些奇怪的对我说:“你言叔说,那个屋子没有人住过。”
我皱眉看着小言妈妈旁边的空洞之处,小言爸爸明明知道中年男人的事情,为什么不说?
我有些不甘心的又问了一遍,但是这次小言妈妈却有些焦急的对身旁说了两句话。然后又往门口走了两步,最后跺了跺脚,面色尴尬的回来对我说:“你言叔走了,他说那个屋子没人住过……”
小言妈妈的尴尬很真实,我心里面确实打鼓了,小言爸爸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是有些事情不说?但是转念一想,我就释然了。
中年男人不是正常人,小言爸爸可能是担心万一说出来什么事情,吓到小言妈妈。
我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小言妈妈给我告了个歉,然后说去劝劝小言爸爸。
我说了句没事,言叔不说,应该就是真的没有的。
目送小言妈妈离开,我有些困顿这件事情了。小言一家的悲剧都是因为我而起,但是中年男人的事情也不是小事。两相阻隔之下,我也没有办法能够见到小言爸爸的第七感。冬吐讨亡。
退而求其次,只能选择从井里先把东西取出来了。好在中年男人说取出来东西,也能够明白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站起身,往后院走去。
到了后院之后,却看见小言妈妈正对着一张空着的凳子不停的说着什么。我有些好笑。
他们老两口虽然天人永隔,但是现在这个状态,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小言妈妈这个时候却看见我来了。然后对我打了个招呼,又低头说了两句眼前的凳子。
我对小言妈妈说,别怪言叔了,我就多问了两句,也没什么事情。小言妈妈不好意思的抬头看了看我说:“阿姨是真的不知道,知道的话,一定告诉你。”
我没和小言妈妈再多说其他的,而是把目光往井口的位置放了过去。
我进过这个井。严谨道士也下过井里。
当时严谨道士下的比我深,并没有说过井里有什么东西的事情。我之后的那一次,就比较浅了。三米左右的位置,也没有发现过异样。
但是白天的时候不好下井,万一井下弄出来了一个古怪东西,怕吓到小言妈妈。
我思索了一下,然后眼神飘过小言爸爸可能坐着的那张凳子。晚上动手最好。小言妈妈会睡觉。小言爸爸的第七感我看不见他,自然他也干涉不到我,
我对他们没有恶意,就算我晚上下井被他看见,他也会明白我的意思,瞒住小言妈妈。
现在时间尚早,小言妈妈留客,让我在这里住上两天再走。
刚好顺了我的意思。吃饭的时候,小言妈妈也从旁侧击的问了我一些事情,都被我用严谨道士盖过去了。但是小言妈妈三两句话,就会绕到钟亦身上,说希望哪天能够去看看她。
我没有怎么看见她脸上再有悲伤的意思了,却不经意的看到原来小言的那件新房的时候,缝纫机依旧摆在那里。
我忽然想起来了当时在缝纫机上的人油,小言妈妈之后虽然给我说了很多事,但是却没有丝毫一句,提过这辆缝纫机。
但是人油也不一定是小言妈妈弄上去的,现在也没有事情,我不想再用这件事去打乱小言妈妈和小言爸爸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生活了。
我住的房间,还是之前那个我和严谨道士一起住过的屋子。小言妈妈没有住新房了。
而是在前院居住。
我不知道小言爸爸有没有跟过去,月上梢头的时候,院子里面在没有任何动静。
我从后院入口的位置打量前院,也没有灯光了,我才放下心来。
现在可以下井了。
我在屋子里面找到了一个小电筒,当时我和严谨道士用过的。
然后才来到了井边。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月亮雾蒙蒙的,好像要下雨。
我打开电筒,往下面照了照,黑洞洞的井底反射着光褶。抓起旁边的井绳,我一手拿着手电,双脚抵着狭小的井口,然后慢慢的往下移动了下去。
头前三米的时候,还好,但是往下了,井壁开始宽阔,出现青苔,就不好爬了。
我把手电咬在口中,双手都抓住绳子,然后慢慢的往下缩。
同时不停的来回扫视着井壁。
中年男人说的东西不一定在井底。
井底全是水,什么东西都泡烂了。很有可能,他把东西放在了井壁,某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面。
但是直到我缩下去了十米,都没有在井壁的边缘看见任何的东西。难道是我想错了?
这个时候,我的脚,已经能够接触到冰冷的水面了。
森森的寒意,刺激着我的神经。
东西,在哪里?
 ;。。。 ; ;
第九十九章 照片
十几米的井壁上,没有看见任何的东西。紧了紧手上的绳子。
难道东西在水下?
井水的冰凉,上次严谨道士下来救小言妈妈的时候,他领略过一次。
冷成一块铁的他。也掉了两分颜色。
我不想下井,下水,抱着最后一丝的侥幸。再最后扫视着井底的环境。
却忽然发现,在接触水面的位置上,一处井壁的边缘,有一点小小的白色纸片。我用力的伸出手,去拿那张纸片。怎么都差了一点点。
提足了气,我一脚蹬在另外一侧的井壁上,然后借力反弹回去。一把就把那张纸片抓了起来。同时手用力的在井壁的石块上摩擦了一下,一阵生疼。
但是却终于把那张纸片抓了起来,恍惚的看了一眼,发现这是一张照片。我喘息了两下,这个难道就是中年男人要我来拿的东西?
放在井底这样的地方,万一水淹上来,不就没了?我有些不敢相信,中年男人那么凝重嘱托我的,就是这么一张随时被水淹掉的照片,井底没有时间多做观看这张照片里面的内容。
但是为了确保我拿到的就是中年男人要我来取的东西,而不出现意外。我还是再次搜寻了一次井底。
强忍着冰冷刺骨的井水下去摸索。
整个身体几乎都要冻得僵硬了,井水很深,我寻找的时候不敢完全进入水底。只能倒吊着摸索。最后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
哆嗦着往上爬着的时候,到距离出井四五米位置的时候,终于能够在井壁上借力了。我刚一脚踩中青砖,扑哧一声。那块砖就陷入了进去……
我本能的就是往后一缩脚。结果那块砖直接就被带了出来,呼哧一声之后,噗通一下砸入井底。发出哗啦的声响。
我松了一口气,好在没伤到脚,心想的是,还好刚才下井。没有主要借力绳子的时候碰到这块砖。
否则一不注意,有可能整个人就摔下去了。谨慎起见,我也不敢再去碰井壁了。
十几米的距离爬完了了之后满身是汗,但是身上却是因为井水而一直冰凉。外面的灰蒙蒙的月光,已经几乎完全被遮挡了起来。还有一点点的风,这个天气,好像是要下雨了。
出了井之后,我迅速的把井绳放回原地,然后拖拉着浑身的水,往房间里面跑了进去。风吹过脖子的时候,激起一层的鸡皮疙瘩。
进屋之后,我迅速的把身上被井水打湿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浑身发抖的钻入被子里面。
好半天太恢复了一点点的热气,哆嗦着从衣服堆里面,把那张照片取了出来。上面被青苔和水迹沾满,看的模糊。
我在被子上擦了擦,再看的时候,却懵然的发现,照片的上半张,被摩擦掉了很多图像,本来相片里面的两个人,都看不见头部了。
我立刻就想起来我刚才去抓这张相片的时候,用力的在井壁上蹭的那么一下,恐怕他们的头,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弄掉的。
抓着照片,对着那处被摩擦掉的地方看了很久,我有些烦躁了起来。
中年男人托付我的事情,恐怕就是找到这张相片之后,再去找里面的人了,那个时候估计就能够完成他要我帮他的事情。
但是现在照片看不见头,怎么找?
我再次细细的去打量照片,却发现了一丝不对的地方。
这张照片,头部被摩擦掉的地方,有一点点的红色,最开始我以为是摩擦井壁的时候带上去的色彩。但是现在仔细一看,却不是了。
井底的石头有颜色,但是不会这么红,早就被冲刷了几十年,发黑才会是最正常的。
我正仔细的观察的时候,窗户的位置呼呼的就灌进来了大片的冷风。甚至把窗帘,都吹起来了大半!
风迅速的刮入,我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然后披着被子,就摸索着下床,准备过去把窗户关上。
关窗的一瞬间,我下意识的就把目光往院子里面看了看,因为我总觉得,井中应该还有什么东西。我不太相信,中年男人,就留了这么一张照片。恐怕这也是因为我损毁了照片之后的侥幸心理。希望能够再有其他的机会补救。
但是没想到我抬头的一瞬间,却刚好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一下子就掉进了井里面!
我额头上瞬间就起满了细密的汗珠,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一把就把被子扔掉,然后迅速的抓起刚才半干的衣服,十万火急的速度穿好之后,冲出了屋门,疾步的跑到井旁!
然后打开手电,往井底看去。井底的水,一点点的拨动着,散发着一股渗透人心的魔力。
我刚才冲出来,花了最多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算是加上我套衣服的时间在内也一样。冬吐围亡。
可是井底如果掉下去一个大活人的话,水肯定要剧烈的震荡晃动,不可能短短两分钟之内,就如此的平静。
衣服上的寒意让我直打哆嗦。我却忽然想到,刚才那人坠井的时候,我并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
而就在这个时候,月亮终于完全被掩盖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了下来。
我怎么都不相信我自己眼花了,但是事实上告诉我,这个井底不可能有任何人坠入下去。
而且整个后院里面,就我和小言妈妈两个活人。剩下一个第七感,小言爸爸在。院子里面应该也进不来外人,因为他随时都可以对小言妈妈示警。
再用手电筒打量了一下井内的环境,我发现,刚才我踹掉的那块砖的井壁的位置,好像有一点点塌陷。
好像是又有几块砖掉了下去。
而在哪些塌陷的缝隙之中,我看见了一点其他的东西。
如果不是因为手电照上去反光的话,我肯定会把它当做泥土。
闪亮反光的东西是塑料。它是保鲜膜。
小言爸爸的尸体……放在了井壁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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