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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修炼的自我修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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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您时刻准备着展开美丽,您闻得到花香扑鼻,这里是我们兄弟守护的毗恭吒,它永远不会倒塌。”

    毗湿奴同意这样的话。

    他带着拉克什米走进门去,看见他宫殿的柱子高大无比,看得到他宫殿的地面是金子与宝石所铸造的,他看得到宝玉的王座上打造的黄金雕刻,他听得到孔雀的欢鸣也闻得到扑鼻的花香。

    “这里真是太漂亮了。”拉克什米说着,露出了笑容,她一笑,这宫殿之中竟然瞬间堆满了金子。

    毗湿奴将她抱到一朵莲花之上,她就坐在上面,伸出手去对着双子兄弟,而她的手一伸出来,便掉落了无数的珍宝。

    “这是拉克什米女神给你们的赐福。”毗湿奴如是说。

    两兄弟刚要感谢,就听到门口一阵脚步声,他们两个马上站起来要去战斗,却被毗湿奴叫住:“是摩诃提婆来了,你们退下。”
正文 第20章 二十
    二十

    湿婆走进毗罗吒,这里他并非第一次来,然而,这里的金碧辉煌却好似又更胜之前。他很清楚那罗延的本领,也知道这宇宙之中所有的财富都属于那罗延,但是他第一次见那罗延无法控制这种力量……他惊异地往前走,直到他看见了在莲花上打坐的年幼的女神。

    当他看到年幼的女神的时候,马上就知道她的来历了。

    他对她笑了笑,叫了一声:“拉克什米。”

    年幼的吉祥天女神抬起头来,对他微微一笑,露出了孩童应有的童真,然而,她并非孩童,她是那罗延幻力的化身,她是那罗延的财富,她也是供奉那罗延时候所必然要出现的光耀之华。

    她走下莲花,用双手触碰湿婆的脚面,站起来的时候,她双手合十:“问候您,摩诃提婆。”

    “愿你得无上正法。”湿婆祝福了她。

    她是那罗延的一部分,这使得她在灭世之前便不会有生死,因此,长生福寿这些已然不是适合她的祝福;她作为那罗延的一部分,这使得她天生法力无边,因此,无数的咒语跟法力也不是适合她的祝福;她作为那罗延的一部分,这使得她生来便是温柔可爱的样子与性格,因此,如何美丽如何柔顺也不是适合她的祝福。

    唯独正法,唯独让一切都能正确运行的正法,才是她所需要的。

    于是,湿婆祝福了她,用正法给她赐福,希望她能保有真正的财富,在掌握财富与赐予荣光的时候,她当然需要正法作为她的引导。

    而这,无疑也让那罗延开怀。

    毗湿奴走到湿婆面前,而湿婆,对他伸出手来,他们两个对视着,用亘古的不需要语言的视线来穿越彼此内心的一切隔阂,他们本是一体,他们也并非一体。

    在对视中,湿婆看出了那罗延的忧郁。而得到了幻力的回归,那罗延不该有半点忧郁的情绪,于是,他轻轻捏着那罗延的肩膀,问:“那罗延,你为什么看起来并不快乐?拉克什米回到了你的身边,她是作为你的幻力,你的补充,你的另一个延伸而出现的,她是你荣光的体现,她是你财富的所在,她是你幻力的凝结体,她离开之时你浑浑噩噩头脑不清醒,不愿意开怀一笑,但是她回来了,你又为何忧愁起来?”

    毗湿奴没有回答他。

    他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他的摩诃提婆并不多话,难得一次问了这样多的问题,可他却回答不出来。

    “如果你不回答我,那我就要打开额头上的眼睛,去看未来,去看过去,去看你的心。”

    “不!摩诃提婆!”毗湿奴抓住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用力捏了捏,“摩诃提婆,我只是有些心里不安……现在人类已然在凡间开始了繁衍生息,他们却并非是完美的造物,不完美,就意味着缺陷,可是能弥补这个缺陷的人……”

    湿婆看着他,等他揭秘到底谁能弥补人类的缺陷。

    就在这时候,毗闍耶走到大殿的门口处站立着,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再跪伏下去深深礼拜之后才开口说道:“两位上主,拉克什米女神,梵天大神求见。”

    众人知道梵天,更知道他的心生子以及他们所生的提婆神族与阿修罗族,而他们对于高居于毗罗吒的神明却并不熟悉,对于平日里卧在业力之渊,因果之海上的神明也并不了解,于是,凡间的事情必然会直接传达给梵天,而梵天,也无力与凡间的缺陷。

    他走入大殿,五个头在这里来回张望。

    他看见毗罗吒的奢华与精美,他看见毗罗吒的高大与雄伟,他看见毗罗吒的优雅与从容,几乎他能想到的所有美好都集中到了毗罗吒之中,然而,凡人世界的缺陷却无法弥补。

    梵天心生悲悯,于是,他拿着韦驮的手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他的手一颤抖,韦驮随之颤抖,这引发的,必然是整个世界真理的颤抖。

    毗湿奴急忙走过来,用他的手稳住了梵天的手。

    梵天这才双手合十,对他礼敬一番:“上主啊,您的手稳住了这个世界的真理,这些经典,这些真理本也是为了您而书写,您能讲解一切经典,正如您本身即为真理。”

    梵天这般礼敬过后,湿婆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来。而他一笑,梵天也就跟着笑。梵天的五个头笑得开怀快活,他把自己的谦卑全都拿了出来,而他的谦卑也让湿婆与毗湿奴感到满意。

    湿婆说道:“梵天大神,你想要求什么?”

    梵天这才开口道:“我不能要求什么,我只能恳求。”

    他说着,走到角落里,从堆满了金银制品的地方拿出一张坎吉拉放到大殿正中央,自己则坐下,开始拍打着这张声音洪亮的皮鼓,并赞颂道:“大自在天摩诃提婆,您的力量在宇宙之中徜徉,万物之始的那罗延也赞颂您是悲悯广施者,您推动宇宙运行,正如腹有金胎的那罗延是宇宙的本源,而现在,人世间的缺陷明显,凡人不能理解造物的神奇,太初的力量无法传达到人间,大自在天,您作为宇宙之父,请让太初之力回归人世。”

    梵天的歌声传达到了宇宙的每一个角落,他难得开口唱起赞颂,而当他唱起赞颂的时候,所有造物都会随之吟唱。

    毗湿奴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莲花,当他再抬起头的时候,却是面带微笑看着摩诃提婆。

    梵天与毗湿奴并不相同,至少,在摩诃提婆的心中,他们两个并非等同。

    尽管他们是三相神,三者缺一不可,相互催生又相互制约进而相互平衡,然而,对于湿婆来说,与他一直以来相互陪伴的唯有那罗延,梵天虽然是宇宙自然而生的神明,但终究会消亡、再生。

    也许对于凡人,对于神,对于仙人,对于他们来说一日梵天日大约是能理解的所有时间,然而仙人、神,他们终究能够熬过很久很久,就倒可以看尽生死明灭,而人不行,人的理解也十分浅薄。

    但是对于湿婆与那罗延,梵天能理解的时间,又十分浅薄。

    于是,周而复始。

    因此,当那罗延抬起头看着湿婆微笑的时候,湿婆也对他微笑。

    “摩诃提婆,请施舍您的慷慨,让您的太初之力,母性的源泉,让她出世,从您的身上分离出去吧。”梵天再次请求。

    湿婆听着梵天的请求,再看看那罗延的微笑。他的手中握着的三叉戟似乎对这请求很是恐惧,但是湿婆本身却并不惧怕这些——他是无所畏惧者,他从不惧怕任何东西,即便是这世上的一切消亡,也不会有人比他更为勇猛。

    于是,他问:“那罗延,梵天大神的请求是否符合真理?”

    毗湿奴叹息道:“摩诃提婆,你是音符之主,你全知全能,你能你能去痛化悲,但是你能将自己的痛苦与悲伤一并消除么?”

    然而毗湿奴的话语并未让湿婆觉得恐惧,他反而欣慰了起来:“你就是真理化身,那罗延,你从不对我说出谎言,而我也一样,我曾与你发誓,若是梵天来求,要我将女忄生的那部分分离出去,那么我必然会做,现在就是我实现诺言的时候。”

    当摩诃提婆决定要分离自己的时候,毗湿奴终于感受到了恐慌。他抓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这样的摩诃提婆是他一直所熟悉的,是他所钟爱的,也是他所敬爱的……然而,分出去另一部分的话,他也许仍旧是摩诃提婆,也许……并非是摩诃提婆。

    那罗延的手,冰凉刺骨。

    湿婆轻轻拍打着他的手背安抚着:“那罗延,这是我为你发下的誓言,我会在今日兑现,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对你的誓言更为重要,因此,当今日太阳下山的时候,太初之母会出世,她是一个完全的力量体,没有形体,只有力量,她会在人间播洒母性的光辉。”

    当他这般说的时候,太阳,就开始往西方坠落。

    毗湿奴甩开摩诃提婆的手,抬起脚就跨过了无数的距离,一脚,便踩在即将升起的月天旃陀罗的头上,而这时候,他伸出手去,将日天苏利耶再次托起。

    “上主!”梵天惊叫。

    “那罗延!”湿婆也为此而震惊。

    “摩诃提婆,只是……再过一会儿……只是再等等!”那罗延的声音如水。

    他是大神,是至高神,是宇宙本源,他的容貌是宇宙之初也是世间所有幻想之中最为完美的一种,而摩诃提婆也是如此。

    他们两个一同生,一同长,没有隔阂。

    他们并不在意生死也不在意轮回,因为他们并非是被造物出来的生灵……即便是发自于心的“爱”,也是他们必然要做出来的准则。

    然而……这是神性,可是他们面对面的时候,所有的,却不仅仅是神性。
第21章 二十一
    二十一

    “那罗延那!”梵天惊叫出声,“您这是在做什么?”

    “梵天,我只是让太阳晚一点落下。”毗湿奴说着,转头看向摩诃提婆——他的摩诃提婆,纯白如樟脑,代表着圣洁,他纯净无垢,是一切真理的化身;他悲悯慈爱,因而将要分离自己的本源,这即将给他带来的也许是痛苦,也许是悲伤,也许是无法弥补的缺憾,而他仍旧坦然接受;他是一切的化身,他知晓这世间的一切,然而正因为知晓,他又那里能够看不到未来呢?

    未来,是否能被接受?

    毗湿奴看着摩诃提婆,他的过于担忧以至于他的忧虑已然将太阳的光芒遮挡,于是,天地之间一片黑暗,这也就应了那句“太阳落下”,而这时候,毗湿奴因为天空黑暗下来而心中一阵不安,于是,月神旃陀罗便趁机从他脚下溜走,转到了上空照亮了宇宙。

    而旃陀罗升上天空的时候,就代表着黑夜来临。

    湿婆也一跃,站到了那罗延的对面,他看着那罗延,像是看着宇宙初始时候那一片无尽的海水……那是属于那罗延的海水,他在其中孕育宇宙,而湿婆看着宇宙的成型,为之付出自己的虔诚。

    他们对视着,在旃陀罗的光晕之下,对视着……直到毗湿奴松开了抓着苏利耶的手,而在他松开手之前,摩诃提婆的身上泛出一阵洁白的光芒,在光芒之中,诞生出一位金色的女神。

    这位女神看不清面目,她只是由光凝结而成的。

    她高大强壮,有十只手臂,每只手上都拿着一件武器,有宝杵、有宝剑、有弓箭、有神轮、有三叉戟、有巨斧……每一样武器也都金光闪闪,它们也非是真实的,但是最可怕的并非真实,因为真实肉眼可见,真正可怕的却是力量。

    力量来自于何处又消亡于何处?

    力量并非手臂上的肌肉,它也不是脚在泥土上的印记,也不是声音在耳朵里的嗡鸣……力量来自于内心,也来自于灵魂,因而单纯的力量才是最为可怖的。

    这位女神,她便是单纯的力量的化身,她从摩诃提婆的身上分离出来,她来自于摩诃提婆,她是这宇宙的力量之源,她的出现则会在人间播洒母性之力,这方才是最为根本的事情。

    而她一出现,竟然是先到那罗延的面前,用她光辉的手指去触摸他的脚面。她没有说话,她的眼睛看着那罗延,就像是在看一个最为亲密的朋友,可又像是在看她的兄长,她的父亲,她的孩子……她拿着武器的手也异常温柔,并没有任何的威胁,因为她此刻便是温柔的象征。

    毗湿奴伸出手去将这纯粹的力量扶起来,他不可能让摩诃提婆触摸自己的足面,自然也不能让摩诃提婆的萨克蒂去触摸自己的足面,他扶着她,看清了她的面目——也只有他,才看得清她的面目。

    她面目秀美优雅,像是摩诃提婆的另一面,他们两个皆为美貌的化身,在美这个词上,无论是摩诃提婆还是他的萨克蒂,他们都诠释得淋漓尽致。

    毗湿奴伸出手去赐福这位刚刚出现的女神,她没有形体,但却神性十足。

    而这位女神得到了毗湿奴的赐福之后,她转回去求摩诃提婆的赐福。作为摩诃提婆的萨克蒂,她是女性的那一部分,她是动力,是推手,是力量的本源,为此,她必然要征得她的根本的赐福才能开始为这世界带来勃勃生机。

    摩诃提婆对她伸出手去赐福了他的半身。

    他失去了动力但却没有失去本心,他失去了自己的力量之源但却没有失去力量的根本,他失去了自己的阴忄生部分却没有失去获取这一部分的能力。

    湿婆也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他的萨克蒂,看着她从他这里拿到赐福之后,在梵天欣喜的眼神之中化作一道金光投降人间。

    从这一刻起,人间开始有了勃勃生机,无论是生命的运转还是衰老与死亡,摩诃提婆的萨克蒂都会推进它的前行。

    然而,同样是从神明分裂出来的拉克什米却感觉到了悲伤。

    她看到了美丽的女神萨克蒂的光艳与圣洁,也同样看得到她被分离出来之后的悲伤。而这种悲伤也会被投射到人间,于是,人间便有了痛苦与悲伤,这无法去除。

    可是萨克蒂在人间,她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无论是小到一粒沙,还是大到一片海洋,这些都需要她的力量注入其中,因此,她完全没有时间也没有任何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她的本体摩诃提婆。

    这时候的湿婆,仍旧与那罗延在毗罗吒之中坐着。

    他们冥想,也会对彼此提出问题,同样的也会回答这些问题。

    他们问的问题十分巧妙精致,也大开大合如高山如暴雨,他们问为何人间会有正法,为何正法必然要被遵守,为何婆罗门的正法不同于刹帝利,为何吠陀经典对于首陀罗是那也晦涩难懂……他们问出问题也回答问题。

    拉克什米在一旁听着,她每每因为他们的问题与回答而欢喜,她一欢喜,就会有金银掉落,财宝瞬间堆满了大殿。

    由于拉克什米这样的掉落珍宝,毗湿奴与湿婆不得不做出一个决定,他们需要到人间去行走,将这些珍宝赐予那些真正值得它的人。

    而已然是个少女的拉克什米随行。

    她穿着红色的纱丽,身上披挂着的金饰品几乎掩盖住了她的纱丽,她的手腕上各戴着十只手镯,在手臂上也戴着精美绝伦的臂钏,她的脚踝处挂着金质的铃铛,每走一步都叮当作响,腰间也是用一条条镌刻着灵鱼摩蹉的花纹的金链缠绕出了美丽的图案。

    而同样的,她用这些装扮起她所敬爱的人。

    摩诃提婆不想要这样的装扮,可是拉克什米的请求与那罗延的笑容让他无法拒绝,于是,那罗延从拉克什米的手中接过一样又一样的饰品为摩诃提婆亲自装扮起来。

    他散开他的发辫,将它们用指尖捋顺,再将它们分出一部分来缠绕在摩诃提婆的头顶,而剩余的则披散开来,让它们随意散落在摩诃提婆的肩头。

    发丝柔软而又漆黑,如同夜晚。

    那罗延用手将他的头发固定在了头巾之中,那一条长长的头巾,它是金色的,带着阳光一样的橘黄,又有白色在上面点缀出白云的图案,这是吉祥的头巾,缠绕在透顶,便如同将云朵也缠绕在了头上。

    “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话再跟我说,摩诃提婆。”那罗延说着,又拿过一颗红色的宝石,装饰在了头巾之上。

    宝石外面是用金银两样扭转而成的螺旋,上面点缀着白色的宝石,剔透晶莹。

    而这样的饰品正让摩诃提婆想起了那罗延。那罗延的多重化身在人间都有不同的显现,作为灵鱼摩蹉,他是金色的,可是一旦他在人间显形,却洁白得胜过雪山之巅的月光落入雪山上最为洁净的雪片之上。

    纯白色,大红色,亮金色,黑色,这些都是那罗延的形体之辉,他这样的美,就好似这颗宝石,但这颗宝石却无法与他相比分毫。

    而就在摩诃提婆冥想的时候,那罗延已经用更多的饰品将他包围了。

    这里有用宝石串成的臂钏,也有用宝石镶嵌出来的项链,更有用宝石打造出的耳环……这一切,都是用纯白透明的宝石所做,而这些,在那罗延眼里,是唯一能够让摩诃提婆的美展现出来的物品——然而,它们并不能完全衬托出摩诃提婆的美貌,因为世间不会有任何东西比摩诃提婆更美。

    而这样专心打扮摩诃提婆的那罗延,更让摩诃提婆的冥想上升了无数的境界。

    装扮之后,摩诃提婆的样子简直是变了一个人,拉克什米不得不为她的造物主赞叹,她赞美了她的上主,她的主人,她的偶像,然后,再将她的主人那罗延所需要的饰品一一展示出来。

    摩诃提婆并未去照镜子来观赏自己,他反而走到拉克什米摊开的那些饰品跟前,为那罗延选择出行需要的装扮。

    他的那罗延无论如何装扮都是美得不可言语的。

    他喜欢他头戴金冠,用孔雀翎装饰起来的时候,会让孔雀翎显得更美。

    他喜欢他挂着花环,用五种花朵编制出来的花环,上面还缀着珠宝,这些只能勉强让它们本身看起来并不庸俗。

    于是,他精挑细选,最终还是选择与自己差不多的装扮——黄色的头巾,上面有着白色与红色的花纹,它们象征着天与地,是这三界的根本。

    “摩诃提婆,你要帮我装扮?”那罗延微笑着,坐到摩诃提婆的跟前。
第22章 二十二
    二十二

    湿婆的手指在那罗延的发丝之中穿过,他的发丝是深棕色的,带着蜷曲,象征着大海,也代表着土地,它们在湿婆的手指尖上缠绕,来回打着旋儿的绕着,俏皮得让湿婆移不开手,然而,他必然要将这发丝用头巾包裹起来,只留下一部分披散在那罗延的肩头。

    那罗延的肩膀并不宽阔,然而有力又强壮,他甚至这样的肩膀能肩负起整个宇宙,甚至不必运用瑜伽神力,只是化做凡人,以凡人之躯来肩负责任,那罗延的肩膀也能将最为沉重的苦痛背负在身。

    于是,精美的臂钏被套到那罗延的手臂上,它精致而华贵,是用最为珍贵的宝石雕琢成的与太阳一样灿烂的花型嵌在金质的底座上完成的,它还是能够保护那罗延的法宝,湿婆在上面赐予了无数的祝福,让它跟陪伴着那罗延的手臂,即使他投生凡间也不能离开。

    回头,他拿着一挂项链为那罗延戴上。

    项链上有九百九十九个宝石点缀,金子是它的底座,它这样的名贵,几乎就连人间的帝王也无法得到。

    当他将金制的腰带扣在那罗延的腰上用以固定那罗延刚刚围好的托蒂的时候,他发觉那罗延的腰间有些可爱,便伸出手去轻轻掐了一下,这一下,却将一块肉掐了下来,而它在湿婆的手中,竟然化作了一颗星球。

    那是一颗多么明亮耀眼的星球啊!

    它是纯白色的,上面光亮无比,有无数的金银矿,还有宝石与宝玉。

    拉克什米笑道:“摩诃提婆从那罗延的身上得到了珍宝,它该是属于摩诃提婆的,而它的名字就是考斯图跋。”

    这颗星球在湿婆的手中开始旋转,最后变成了一颗完美的宝石,这颗宝石与太阳无异,它炫目的光辉可以在夜晚照亮整个天空。

    湿婆却说:“这样的珍宝,只有那罗延持有才不会失去光彩,而我是苦修者的神明,拥有它就等于让信念变成了空谈。”说着,他将考斯图跋放到那挂项链上,而它马上就贴在了项链之上,再也拿不下来了,除非是湿婆自己或者那罗延伸手才能将它取下。

    而那罗延,他只是微笑着看着摩诃提婆。

    摩诃提婆最后,将一块白色的披肩搭在他的肩上才算是做完了所有的工作,这块披肩也是那样的美丽华贵,它被编织进去了无数的鱼尾一样的花纹,编织花纹的丝线还是金子所揉捻而成的,于是,它更让摩诃提婆满意,就如同看到了摩蹉。

    他们装扮完成了之后,拉克什米才跟随在他们身边,一同走到凡间。

    化身凡人,他们自然要隐藏起神的光辉,然而,即便是隐藏起神明的光辉,他们这样的容貌也是不容易被隐藏起来的。

    那罗陀就是在一处市集发现了在人间玩耍的大神们。

    他并不认识拉克什米女神,然而她如此的可爱漂亮,跟随在大神身边也不显得局促与卑微,于是,他拍打着手背走到大神面前高声赞颂:“礼赞那罗延天!礼赞那大天!今日能让我见到两位上主与这位小姐一同行走于世间,真是我的福气!这位小姐是又是谁家的女神?能有这样光辉的美貌,就好像是阳光也为她而暖人身心了一样。”

    毗湿奴笑了,他拉过拉克什米,说道:“仙人,这是婆力古的女儿拉克什米,她是财富与荣耀女神。”

    “哎呀哎呀,财富与荣耀女神!她就该是凯亚蒂的女儿了!”那罗陀更是高兴,他一高兴,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拍打手背念诵出来的诗句太过浅薄单调,他想要更为荣耀的方式来赞颂这时刻的美好。

    而此时,摩诃提婆看了看那罗延,那罗延又看了看摩诃提婆,他们两个相视一笑,变出了三样奇怪的东西。

    湿婆拿起一样两头都有木桩的东西坐了下来,而毗湿奴则选择了一个管子模样的东西坐了下来,拉克什米则拿起了两个带着小铁片的小板子坐了下来。

    “仙人,这种技巧我们只给你演示一次。”湿婆说着,对那罗延点了点头。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那罗陀用一生的赞美也描述不下来的,两位上主与财富女神,他们坐在那里,摩诃提婆神的手指在那奇怪的东西上来回波动,将一种穿透心灵的音符送入空气之中,而那罗延天则将那根管子放到唇边,用嘴唇描绘出的音符来震动人的魂魄,他的手指也在动,手指的动作却是音符的摇摆之意,拉克什米女神手中的两块板子每次颤动起来,也将独特的音符带了出来,它是在两位上主的音符之中夹杂出来的韵律,一旦响动起来,就能将所有的音符融合到一起。

    但是这并不是唯一的美妙之处。

    那罗陀看到眼前的世界也瞬间变得无比美妙了起来。

    他看到了花朵的盛开,他看到了枯草的转绿,他看到了枯竭河水的喷涌……他看到山林里奔跑的鹿,他看到天空中飞翔的鸟,他看到水里游动的鱼……他听到了鸟鸣也听到了欢笑,他几乎只能闭上眼去聆听这个世界……

    当音乐停止,他仍旧未能从这美妙之中醒来。

    还是那罗延叫醒了他:“仙人,你该醒来了。”

    清醒了过来,那罗陀更为感动,他双手合十,虔诚地跪下:“两位上主,这样美妙的音符到底是如何而来,我该如何学到?我要用这样的声音来赞颂上主的一切,这让我觉得我的生命也有了意义!请一定教给我,上主!”

    毗湿奴微笑着,将摩诃提婆手里的维纳琴变小,变得易于携带,又将拉克什米手中的响板交给他,说道:“这是乐器,而你刚刚听到的是音乐,它是祝福也是赐福,善于音乐的人,无论是施舍还是聆听,都是美好的,因为只有美好的音乐才能让人明白对方的意思,人与人之间不需要语言相通,只需要音乐,你就会明白对方的感情。所以,仙人,你需要学会这个。”

    而他手里的那根管子,却没能交给那罗陀,因为他说:“这是笛子,仙人,在很久之后我会转世成为凡人降临人间,这只笛子则是重要的东西,所以我不能给你,然而你可以知道如何去制作它,但是一旦吹响它,你就不能用嘴说话了。”

    那罗陀讪笑了起来。

    摩诃提婆这是在一旁看着,不笑。

    而拉克什米则摇了摇头,站了起来。

    但是他们身边已经围上了很多人,这些人虽然是凡人,却是生活富足的凡人,他们因为生活富足而满足,脸上都有着笑容,每天吃得饱饱的,喝着香甜的蜜水与牛奶……可是,他们却仍旧空虚,然而当刚刚的声音传递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再也不觉得空虚了。

    生活简直美好得不能更好。

    他们围着这三个人与一位仙人。

    “请问,这到底是什么这样美妙,如果您三位能让声音变得这样美妙的话,是不是您三位与仙人一样,也不是凡人?那么请告诉我们更多关于这样美妙的声音的事情吧!”一位年轻的婆罗门打扮的男子双手合十走了过来。

    别人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毗湿奴与湿婆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人是沙尼,摩奴的弟弟。

    沙尼与摩奴并不相同,摩奴即便是有毗湿奴赐福,是个有大神通的人,但他仍旧是凡人,除非他能够用自己这一生的修行来弥补自己的不足以期待将来升天成为神明,而沙尼,他本就是神明。

    这也是为何沙尼没有死在洪水中的原因。

    他是天上的星辰所化,如果没有他的出生,这一颗星就只是一颗星,它的灵魂找不到寄托,而这颗星找到了沙尼作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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