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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难闯,偶尔不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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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躺下又被青眉拉起来,她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你说你怎么这时候不紧张了?大家都在替你担心,为你捏了一把冷汗,可你倒是好,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里还随意对人发脾气,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子?”
  一阵冷意在胸口晕染开,青帝睁眼看着青眉,失望地说:“你来就是为了指责我的不对吗?那么谢谢你了,你可以走了,我现在这样很好!
  不需要别人来担心。”
  青眉起身,冷冷地甩下一句话:“为了你的那点破事,大家都让着你,他还说你心里苦,我看真正苦的是你身边的人。你知道你的任性会伤害很多人吗?”
  说不出的苦涩堵在青帝胸口,眼眶不争气地红起来,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没入枕头,她低低地说了一句:“是啊,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夜少,你能告诉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浴火凤凰,涅槃重生,让青帝吃点苦头吧,等待她的人生圆满的一天~~~= 


☆、【托付秘图】

  龙渊阁此刻很不太平;少主受伤的事还是没能瞒住,修养中的阁主急急地赶往儿子住的地方。当老前辈看到倚天的模样的时候;他的眼眶也红了起来;少了一只手,又在交流会上出了大丑;今后倚天要怎么在江湖立足?他还怎么领导龙渊阁?龙暮风先前早就做好了打算;再过几天就把龙渊阁亲手交到倚天手里;可是如今……
  一声叹息惊动了浅眠中的倚天,他睁眼就看到父亲站在自己的床边,那惋惜痛心的模样;着实叫人难受。他挣扎着坐起来,却被龙暮风一把按住。龙暮风说:“先躺着吧,交流会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可是那个伤你的人,你还记得他的模样吗?”
  倚天思索一番,虚声说道:“看他的长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我在太渊也有二十多年了,我一次也没见过他,而且他的招式古怪,很不常见。”
  龙暮风皱眉,倚天常在江湖走动,认识的人自是不少的,如果连他都说没见过那人,这就意味着要么这个人一直隐藏身手,以弱示人,要么他就可能不是这里的人。无论是哪种,都表明了一点,这个人来的目的不纯,如果他还有幕后之人的话,那么他们的想要做的就更不简单了。难道是跟那件事有关?
  龙暮风神思飘摇,回忆起当年的画面,一间密室,三个男人坐在圆桌上将一幅地图一分为三,各持一块,发誓会将这地图一代一代传下去,并会告诉他们的后代关于他们的秘密。难道他们守了几十年的秘密就快要被公开了吗?
  倚天只觉得父亲此刻的表情不大对,他试探地喊了一声,可是父亲还是没有答应。他心里更觉得这事蹊跷了,难道父亲想到了什么?
  轻波敲门进去的时候,看到哥哥和爹都是一副深思的模样,明白他们是在考虑交流会的事情。她做出轻松的样子,笑道:“哥哥,先把药喝了,这可是嫂子亲手花了几个时辰亲手熬的。”
  龙暮风收起了自己的思绪,同样笑着问轻波:“怎么没见禾辛呢?”
  倚天脸上闪过一丝阴翳,就着轻波的手喝起药来,他给轻波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多嘴。
  轻波瞪了他一眼说:“嫂子去哪里了,这您就要问我的好哥哥了,听他说他干了什么好事。”
  龙暮风猜到了什么,却还是出声询问倚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倚天一口气把药喝完,说:“我让她回娘家去,省的在这里受我的气。”
  “你怎么给她气受了,夫妻之间重要的是和睦,有什么事都可以相互商量,何况这个时候你最需要她的帮助了,怎么能让她回娘家去呢,这像什么样子。”
  轻波这时候插话说:“嫂子哪会生气啊,无论哥哥发
  什么脾气,她都受着,什么怨言也没有。就算是哥哥要赶她出门,她也不走,躲在外面帮着他熬药,整理衣物,经常就是在门外张望下,看哥哥没什么才安心。说起这个我就生气,哥哥不让她进门,她又不敢去住厢房,担心下人发现,总是在外面待到很晚,等下人都下去了她才守在门口,然后第二天天没亮又走了,你说这么下去她的身体能吃得住吗?”
  龙暮风叹了口气,对倚天说:“有这样的妻子是你的福气啊,你也别顾虑太多了。”说着,他扭头对轻波说:“让禾辛进来,这里就是她的家,没人敢让她走。”
  轻波摇头说:“我早就劝过她了,可她却说她这样很好,等哥哥身体好些了再说。可我看她那样子是真的打算一直就不进门了。”轻波满脸无奈地看着倚天,眼睛暗示他什么。可惜倚天不为所动,他对父亲说:“我有点累了,先躺一会儿。”
  轻波还想说什么,却被龙暮风制止了,他摇头,示意她出门去再说。
  门口不远处见到禾辛的身影,她端着一碗薏米粥,见到轻波出来,就含笑着说:“倚天一直没怎么吃东西,这粥是刚熬好的,你拿进去给他吃。记住一定要亲眼看着他吃下去,这东西凉了就不好喝了。”
  龙暮风见她这般紧张的样子,欣慰地点头:总算他和关老的决定没有错,有这个媳妇陪在倚天身边,他也能尽快度过这段困难的日子。
  轻波生气地说:“嫂子,你还给他准备这么多干什么,他就是个没良心没眼力的人。”
  禾辛不由笑了起来,她求软地说:“好妹妹,你赶紧给他送进去吧,他现在是病人,你也该让着点他。”
  龙暮风观察禾辛好久了,从她还没进门开始,他越来越发现这女人对倚天足够执着也很有魄力,而且她很聪明。这个时候倚天不愿意看到她,是出于男人的尊严,而她若是哭哭啼啼地在倚天面前,只会让倚天更厌烦,而现在的她一切都在倚天看不见的地方为他打点好,然后借由轻波的话来告诉倚天她一直都在,让倚天心有愧疚。
  禾辛一脸平静地接受龙暮风的注视,虽然她不知道龙暮风是何用意,但是目前看来他并不反感自己的做法。
  龙暮风忽而笑了起来说:“好孩子,知道倚天为什么不愿让你进门去看到他吗?”
  禾辛点头说:“他不想让我看到他软弱的样子,他也怕会拖累我,所以才会想要赶我走。”
  “那你怎么说?”
  禾辛目光坚定地说:“无论他怎么样,我都是他的妻子,这辈子都是!”
  龙暮风的眼里带着笑意,招手说:“好孩子跟我过来吧,我有东西要交给你。”
  内堂
  是龙暮风经常参悟武学的地方,可以说是龙渊阁里比较重要的一个地方,平常时候不会有别人进来。禾辛目光简单地朝这四周掠过,心中有个大概,随后就站定目不斜视。
  龙暮风坐在一把棕褐色靠背椅上,摸着扶手猛地一敲,然后桌上就开了一个小暗格,从中他取出一张残破的羊皮卷。拿在手里,看了两眼,就起身将东西递到禾辛面前,他说:“这东西你替我收着。”
  禾辛缩了缩手说:“这是什么东西,父亲,为什么要我收着呢?万一让我弄丢了……”
  龙暮风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说:“坐下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完你就明白为什么我要把东西交给你了。”
  禾辛面露疑惑,静静地听着。
  “关于不夜城的传言你应该不陌生,不过到现在也没有人能够找到它,有些人会怀疑说这地方是不是并不存在,其实不是,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确实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存在,而且就是传言中的一样,那里面堆积了不少的金银财宝。而要找到这个地方需要一张完整的地图,我手里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禾辛惊异地说:“那剩下的部分呢,为什么您手里会有这份地图,这太不可思议了。”
  龙暮风用回忆的口吻说:“当年我们意外得到这笔财富,却不知道该怎么使用它,况且数目太过巨大,一旦被人发现那势必要引起一场轩然大波,所以我们当时的几个重要同伴想到将财富埋起来,而埋这些东西的人绘出了一副地图,希望我们能在适当的时候好好利用这笔财富。当年那些埋财宝的人皆自尽,就是为了不泄露藏宝地点,而我们三个人将地图一分为三,各人手持一份。除非能征得我们三人的同意,才能找到宝藏并开启。”
  禾辛惊得站起来,说:“这么重要的东西您怎么能放心交给我呢?我功夫一般,心智不深,实在是难当守护大任啊。”
  龙暮风朗声笑道:“当时我们说的是把这东西传给后代,可惜倚天受伤,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过得了自己那一关,而轻波虽然聪慧却少有防人之心,心思还是单纯了点。你就不同了,以你的心智必定能很好的守住这东西。这段时间太渊很不安慰,我总觉得这都跟不夜城脱不了关系,有人刻意散播了这个消息,就是为了引起我们这些手中有地图的人的恐慌,他好趁机夺取了地图,从而得到那份财富。所以东西放在我这里也不安全了。”
  禾辛还在犹豫:“可是,我并不是您亲生的,不算是您的后代,若是放在我这里,那岂不是违背了您当时的约定。”
  “就是这样才更好,我担心是另外两个人出了问题,所以他们很清楚,地图很可能在我
  手上或者倚天和轻波,暂时不会想到你,所以东西在你手里才是最安全的。”
  禾辛不再多言,她小心翼翼地接过东西,郑重地说:“我会拼尽全力保护这东西,可是您能告诉我另外两个人是谁吗?”
  “一个是已经死了的沈庄主,另一个是司夜家家主


☆、【占有或爱】

  下人来报说是夜少来访;龙暮风听到这名字就有一时的出神,夜少这会儿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不过他还是让下人好生招待着;司夜家的人得罪不得;而且这个夜少手里掌握的东西不少,交流会上的事情;他也脱不了干系。
  让他在前厅等了不少时间;龙暮风才姗姗而来;不无客气地说:“不知道今日夜少前来是为何事?”
  夜少面色如常,笑道:“龙老近来可还康健?”
  听到这话,龙暮风神色微变;微叹道:“夜少有所不知,这几日老朽一直病卧床头,年事高不中用了。”
  “家父前几天还念叨起您,说是当年你们的情意叫他此生难忘,本来他是想亲自来看看你,怎奈身体不济,只好由我来代劳了。”夜少目光谦和。
  龙暮风听出了些门道,他配合着说:“是啊,我们都老了,这江湖终究还是你们的。尤其是像夜少这样年轻有为的人,小小年纪就已经成功举办了武学交流会。”
  夜少也不多做推辞,淡笑道:“今日来叨扰龙老,一来是看看龙少的伤势怎么样了,若是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说,毕竟龙少是在我交流会上出的事,说到底我也应当负些责任。”
  龙暮风摆手,勉强笑着说:“夜少不必自责,这大概就是倚天的命吧,夜少若是真想帮忙,能引荐下打伤我儿的英雄吗?老夫倒是有一事不明,想要跟他问个清楚。”
  龙老目光凌然地看着夜少,刻意顿了顿又道:“夜少这二来是为了什么?”
  夜少的笑一直都是很模糊的,让人看不穿他心底到底是喜是怒,只听他说:“龙老,您应该是很有经验的,交流会结束,各家各奔东西,我司夜家不会留任何人,更不知道他们的去向,况且会场是凭资格入内,至于来的人究竟是谁,也不是我们能弄清楚的。所以这个忙,我怕是帮不上了。”
  龙暮风露出了然的表情,他本来就没指望夜少会帮他,不过是试探一句。
  而此时夜少又说:“不过,整理会场的时候,我手下的人很幸运地得到了龙少主的手臂,我让人看了下,发现手臂鲜活依旧,于是保存在冰室之中。若是能得医术高超之人,接上手臂不是难事,今后只要不大动干戈,手臂倒也会无碍。龙老以为呢?”
  这消息无异于是一个惊天喜讯,断臂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若是能将倚天的手臂接上,那么至少他今后的生活会少很多的痛苦,只是从此再不能握剑了吧。
  龙老喜上眉梢,冷静下来之后问道:“劳烦夜少费心了,只是不知夜少有什么指示,来我龙渊阁的目的也不只是为了这个吧?”
  收起手中的折扇,捋顺了
  扇尾流苏,夜少目光定然地望着龙暮风说:“龙老手里可是有一份残缺的地图?最近关于不夜城的消息,相信您也听说了,如今不少人在四处搜寻这东西。手中若是握有如此烫手山芋,只怕是府上需要应接的事情会不少吧?龙少主有伤在身,还需要人照顾。只怕今后这些恼人的事需要龙老一力应对了,当然龙老的实力无人质疑,若是您老身体康健,这龙渊阁定是固若金汤的,只可惜,我听说龙老的身体在那次火灾中有点小损伤,着实替您担忧啊。”
  听完这话,龙暮风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原来夜少前来是为了这东西,不错,东西是在我手上,我这把老骨头要守住它似乎是有些难度,只不过这事我龙渊阁的事情,与夜少似乎是没什么关系呢?夜少费心了。老夫有些累了,夜少还请回吧。来人,送客!”
  夜少没说什么,作揖告辞,脸上也并没有什么失望的神色,似乎他已经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而一直跟在龙老的下人在夜少走后,靠近龙暮风犹豫道:“老爷,您这样直接拒绝了他,会不会惹恼了司夜家,万一他们成心刁难……”
  龙暮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个夜少他从很早前就开始算计我们了,远的不说,这阵子,倚天婚宴那天安排了火灾要消灭了这个人,结果反被他利用,伤我身体,使我参与不了这次的交流会。也因此他有机会再次使计派人伤了倚天,这一步一步,为的就是将我逼上绝路,然后交出地图。这心计,这谋划,想不到我们早就在替他做嫁衣了……想到这里我就恨不能自己。”
  “可是,少主怎么办,难怪当时属下去寻少主怎么也寻不到少主的断肢,原是他派人夺了去。”
  龙暮风目光注视着天边,眼中的冷意逐渐被一种悲怆替代,想不到他龙暮风闯荡江湖数十载,还会这样败在一个初出茅庐的后辈手上。
  轻波打算去跟父亲商量下,哥哥现在的性子是越来越难伺候了,瘫在床上终日只知道对身边的人发脾气,哪里还有平日温文潇洒的模样?她在想,是不是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带哥哥去休养一阵,也好趁机避开这恼人的流言与风波。
  走到半路却见夜少正好迎面走来,两人相遇。轻波冲口而出喊了一句:“夜少,你怎么来了?”
  夜少淡然笑道:“来看看龙老前辈,问问有什么我能帮忙的。怎么样,倚天还好吗?”
  轻波带着夜少到附近的一个亭子里坐了坐,两人闲聊了起来。轻波眼睑下有乌青一片,这几日她都没有休息好。只听她说:“不大好,受到这种挫折,向来骄傲的哥哥这次恐怕是很难恢复过来了。”
  夜少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他柔声说:“其实要治好倚天也并不是难事,你还记得秦吗?他的医术少有人及得上。若是由他来诊治吗,说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轻波眼中闪现了亮光,满眼期待地问:“你这次来就是为了跟父亲说这事吗?父亲肯定答应了吧?”
  夜少微叹道:“龙老似乎不信任我,看这样子我是白来一趟了,本来还想去看看倚天,不过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必要了。你也别太担心,说不定过了这阵子,倚天就会想通了。”
  轻波惊得站起来,急忙说道:“父亲怎么回事,就算治不好,让秦来试一试也好啊。”她歉疚地对夜少说:“夜少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会跟父亲说说。”说着她就匆匆离开了。
  夜少打开扇子轻微扇了几下,自语道:“不知这阵风扇得够不够?”他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只是笑容并没有传到眼底,若是有人见到这个时候的夜少的话,就会发现他眼中那抹挥之不去的悲伤。
  出门后不久,一个黑色人影在夜少身边骤然出现,扔下一个羊皮卷转身就走。夜少低声说了一句:“这会儿还有点空,坐下来聊聊吧。”
  那黑衣人身形一滞,冷声说道:“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帮你完成了任务,而你只要履行承诺就行,其他的我跟你不会再有任何的牵扯。”
  夜少摇扇笑了笑:“如果是为了龙倚天的事情呢,你也不打算听一听吗?”
  黑衣人突然转过身来,眸中明光闪过,说道:“你又要打他什么注意,难道你害他还不够惨吗?”
  “害他?难道不没发现这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吗?”
  黑衣人不可置信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夜少沉宁道:“从前的龙倚天是少年英杰,风华难挡,想必有不少的人会被他吸引,而他自己也很有自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那时候的你就算是使尽手段也没办法把他时刻留在你身边。而现在不同了,一个断臂的龙倚天,一个自暴自弃的龙倚天,这个时候还能陪在他身边的就只有你。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又怎么能对你所做的一切视若无睹呢?这不真是你完完全全得到他的好时机吗?关小姐!”
  话音一落,黑衣人摘下斗笠,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正是关禾辛。她盯了夜少好久,似乎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不知多久,她绽开笑容,说道:“夜少果然了解我的心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只希望你能遵守承诺,放过龙渊阁,我也可以跟你保证,今后龙家再不会与你为敌。”
  手中折扇收了一半,夜少的手就顿住了,他勾唇问道:“难道你就不想让倚天的手恢复原样吗?一个断臂的
  人生活上有多不便,你这几天应该已经看到了吧?”
  “既然你已经说了断臂的倚天只会属于我一个人,那我又何必再让他恢复呢?现在这样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不是吗?”
  望着黑衣人远去的背影,夜少叹了一口气:这到底是占有还是……爱?
  ***
  秦下山后就直奔别院而去,小夏看到他这样急匆匆的模样,忍不住问:“出什么事了,难道是什么人生病了?”
  秦略带气愤地说:“病了,都病了!真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想的!”他又问了小夏,夜少回来了没有。
  看到小夏点头,秦就迅速走进去,瞧他那架势似乎没什么好事。小夏不放心,于是跟了过去。
  夜少门窗紧闭,他的手上已经集齐三张地图了,拼起来就是一幅完整的。
  他想起当日沈家着火之前发生的事情,沈庄主亲手把地图交给他,用这东西换三个孩子的安全。
  沈庄主毕竟是聪明人,他能猜到青云是在夜少手上,也知道青帝如今跟夜少的牵扯不少,还有青眉与秦在一起,秦是夜少的人,夜少这就等于在无形中控制了沈家的孩子。所以庄主才会用地图和他的性命来交换。
  夜少还记得沈庄主最后跟他说的一句话:“担惊受怕了大半辈子,如今能将这东西交给需要它的人,也是我的幸运吧。”
  门突然被推开,秦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那张地图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少说:“三张都齐了?这就意味着你能找到不夜城的所在,而那批财富也能到手了?我们等待的时机也到了吗?”
  夜少收起了地图,冷静地说:“还不可以,我还有些事情要安排,等过一阵子再说吧。”
  “你到底要安排什么,让青帝嫁给律之渊,这就是你的打算吗?你明知道青帝心里的那个人是谁……”秦的语气很是无奈。
  夜少神情微动,最终还是归于平静:“就是因为知道,而更清楚结局会是怎么样的,所以才不愿意接受。让她跟了律之渊会是最好的,就算是到时候律之渊夺储失败,以他的能力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是,秦,你是知道的,我是注定活不长久的……”
  秦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问:“你有一阵子没让我看诊了,是身体好多了吗?”
  “自从上次……之后,身体确实好多了,以后你也不用帮我看了。”夜少的目光从洞开的门望出去,门外小夏鬼鬼祟祟地偷听。夜少叹了口气,说:“你进来吧。”
  秦重重地说一声:“你说谎!难道你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发抖了吗?”说着他一把拉过夜少的手,掌心处那一条鸦青色的阴影一路蔓延。颜色也越来越深了,出现这种情况
  ,只能说明夜少又妄自动用内力了,还说明他的病开始向全身发展。等哪天阴影攻上心脏就是他殒命的时刻了。秦一阵痛心。
  小夏忐忑地出现,等待夜少的训斥。可是他听到秦大声说的话,心中不由地一震,夜少在发抖,这是怎么回事?
  夜少看了小夏一眼说:“你走吧,离开我的视线越远越好。”
  小夏一头雾水,他一下子跪倒在地,问道:“夜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要赶我走?”
  “那天帮青帝下山的是你吧?我已经提醒过你,不要过多地掺和这些事情中来,你三番五次不听从我的命令,你说这样的人我留着还有什么用?”夜少收回了手,对秦说:“你也走吧,青眉等了你很久了,娶了她,然后两个人好好过日子。”
  秦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吼了起来:“你这是要撇下我们,独自行动吗?没想到你这个人是这么没义气,难道我们就是那种太平的时候是朋友,有事情了就要各自飞的人吗?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们了。”
  夜少转身背对他们,低声说:“那好,告诉我,你们能做些什么?”
  秦说:“至少我能帮你延长点时间,难道你想事情还没有做完就半途丧命了吗?”
  小夏说:“我能照顾你的饮食起居,这么多年来,你的习惯我最清楚。换个人,你一定会不习惯的。”
  夜少却笑了起来:“我的身体我最清楚,还没到最后那一刻,我绝对不会就此闭眼,至于饮食起居,这东西我自己也能打理。小夏,你说你最清楚我的习惯,你错了。最清楚的人是我自己。”说完这一番话,他转身冷目相对,沉声说:“我只是跟你们说一声,并不是跟你们来商量的。从今以后这别院不欢迎你们,希望你们还是不要再出现了,以后再来,别院内的暗士是绝不会手软的。”
  出门的时候小夏拉着秦的衣服问道:“夜少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要把我们都赶走。赶我也就是了,可是你呢?你又没做错什么。”
  秦说:“我们跟了夜少这么多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还不清楚吗?他这是要让我们都离开这场风暴。他是感到危险了吧,所以才会一个个帮我们安排好出路。我猜不透他到底要做些什么,可是他这样完全是在自找死路啊。他自己还是个病人,若是再没有帮手,我担心他都撑不到去京城的时候。”
  小夏带着苦音说:“那怎么办,夜少不是太可怜了吗?”
  “现在能试着劝他的也只有青帝了。”秦出神地说,倏尔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好在他的决定是对的。在他下山的时候带下来的不是青眉而是青帝,青帝穿上青眉的衣服,再稍加装扮倒还真有几分青眉
  的模样,而青眉则是被留在青帝的房间里。
  青帝说下山有事要解决,她求秦帮忙,两人才想出这个方法,只是不知道青眉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青帝的房间里,她会有多生气。
  红衣坊内沉积一片,门庭稀落,院子里的落叶堆积,好像是很久没人打扫了。青帝进门的时候看到这残败的景象也大吃了一惊,她出声喊了起来:“有人在吗?”喊了好几声还是没人回应。她进门去看,这才发现坊内的人都倒在地上,难道……
  一阵恐慌让她呼吸急促,她蹲□来,手在其中一名女子的鼻翼下探了探,好在还有气。她用力地在那人脸上拍了起来,狠狠地掐人中。手上的女人幽幽转醒,那人在看到青帝的时候,猛咳了几声才说:“掌门人被红羽带走了,她不是红衣坊的人,而是奸细……”
  果然出问题了,这个红羽在交流会上就打算下狠心要置红姑于死地。青帝安抚这人说:“你们都还好吗?红羽把人带哪里去了,知不知道她是谁的人?”
  “红羽趁什么不注意在饭食里下迷药,我们也不知道她带着掌门人去哪里了。”
  当余下的人陆陆续续醒来,青帝才放心离开。她的心里猜到了两个人,就是不清楚会是哪一个。
  在门口遇到了秦和小夏,青帝疑惑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我还想去别院找你们呢!”
  秦摇头说:“不用去了,夜少不会见你的,他连我们都赶出来了。”
  小夏看到青帝很激动,他忙着问:“青少,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青帝说了她很好,又追问秦这到底是怎么了。
  只听秦说:“具体原因我还不清楚,不过现在的小夜一定是遇到困难了,否则他不会这样做的。”
  青帝冷笑了一声说:“谁知道呢,如今的夜少早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他了,我一直不明白到底是有什么东西让他改变了如此之多,不过无外乎权、财、名这三样吧。”
  秦皱眉:“你还没有真正了解小夜,我算是从小看着他长大,对他的了解比你多,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若是你愿意相信我的话你就应该相信小夜。”
  “秦,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因为他从来都不值得我相信。我现在想知道的是,青云在哪里?红姑被带到哪里去了?还有倚天的病情如何了?直觉告诉我在武林盟主还未出来之前,还会有人要受伤。”
  秦不可置信地问:“你以为小夜是因为想得到武林盟主的位置才做这些事情的?因为这个,所以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归咎到他身上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不是这样的!”
  青帝面含冷意地说:“那你告诉我是怎么样的?
  ”秦无话可说。
  青帝撇下他们要去司夜家别院,秦阻止了她,只说是现在的别院暗士日夜守卫,没有夜少的命令,任何人都进不去。青帝闭目喟叹:“他就这么担心别人知道后去找他寻仇呢?果然是亏心事做多了,人的胆子就会变小。”
  看她这副样子,秦只觉得这阴错阳差之间,竟然是青帝先开始怨恨了夜少。他愣了一下说:“不过暗士毕竟是司夜家的暗士,而你是司夜家的小姐,说不定你去就可以。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找个地方谈谈,有些事小夜不愿告诉你,只好由我来代口。”
  


☆、【真相一半】

  在茶馆包厢坐定;小夏被派到门口把风,留意周围有没有什么人。
  秦喝了一口新上的茶;缓缓开口:“夜少有事没告诉你;连我也只知道个大概,具体他要怎么做我不清楚。只是现在的他一步步在接近他的目标;这个过程中会有危险;所以他把我们都驱散开。给你做的安排也许很无情;但我相信这一定是最安全的一条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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