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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遥想少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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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又有什么东西刺激到她了?
  “这衣服,这衣服,这衣服!”雏森一脸红光,俨然恋爱中的小女人模样,抱着从冬狮郎身上拿起来的白色羽衣,那后面赫然一个大大的“五”字。
  “这衣服怎么会在你身上?”雏森咄咄逼人的问。
  “还不就是你心目中的完美男人蓝染队长的。哦,昨天他一直在这里看你来着,”看着雏森更加激动的表情,坏坏的一笑,“不过现在已经走了。”
  “啊!”雏森懊悔的大叫,怎么可以这样。蓝染队长!呜呜。
  “为什么我要受伤啊,为什么我受伤了却没醒来啊!蓝染队长!”
  “喂,我说,不要发花痴了好不好?奶奶一定担心的要死了!还有井野,当时她可是拖着半条命回去的。”看着雏森精神的样子,冬狮郎虽然叹气,但还是忍不住打断她,将她拉回到现实中。
  “井野……”说到井野,雏森原本高昂的情趣顿时委靡,令冬狮郎内疚的心顿时泛滥起来。
  “快点回去吧!回去看井野!”
  东十二区西北街。
  三四月的天气,好的令人发慌。
  街道是一如既往的冷清,虽是春天却偏偏有种秋风扫落叶的感觉。冬狮郎与雏森桃马不停蹄的朝着家的方向赶去,但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家的那个位置,突然变得遥不可及。
  不想回去,不想面对什么;不想回去,不想感受什么。
  雏森这样想着,脚步首先慢了下来。但冬狮郎却说:“该来的总会要来,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最终还是回来了。逃也逃不掉。
  井野最终死了,冬狮郎和雏森快马加鞭的赶回,也只看到井野最终化为灵子的景象。淡而柔和的淡金色,美丽却不耀眼的扩散在少女的周围,身体由实体逐渐透明,从手的位置开始随着淡金色柔光的普照而消散。井野妈妈扑倒在井野的身上哭喊,虽然没有血肉关系,但在流魂街却是血浓于水的亲人,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亲人的消亡,是怎样的感受?冬狮郎以为自己就快要忘记了,但最终什么也不曾忘却过。
  只有一个词,叫做痛彻心扉。之后还有一个词,叫做麻木不仁。出卖灵魂给恶魔,仇恨已经是比活着更加重要的存在。
  最终,只有那件染血的红白真央校服,残留在小床上。午后的阳光温煦怡人,但那阳光却远远不如灵子消散时泛出金黄的美丽。
  因为失去,所以眷恋;因为眷恋,所以美丽异常。
  井野妈妈虽然没有怪雏森什么,但冬狮郎却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的压力。一个花季般的女孩为了自己而死,恁是谁都无法承受这种生命的负重吧?
  “对了,一直想问,你们怎么会遇到虚?”看着发呆的雏森,冬狮郎连忙寻找话题。
  “怎么遇到虚?我想想,好像就是我和小和一起回家,路上她说想要试穿我的衣服,所以我就把我的衣服给她,然后就听见什么声音,之后虚就出现了。”
  “那十一区是谁的辖区?不是说每个区都是有番队负责的吗?”还有为什么你们两个真央的学生,为什么会在相对和平安静的十一区遭受虚的攻击;为什么当你们受到攻击的时候近处居然一个驻守的死神都没有;为什么在最后紧要的关头蓝染队长能够及时出现并秒杀那只虚;最后,就是很久以前曾听过一次的市丸狐狸说过的话……这一切都有着怎样的联系?作为女王的番犬,灵敏的鼻子,总是隐藏的再深的气味也会被嗅出来。
  “呐,小白,我真的不想失去我的朋友我重要的人。”
  “啊。”谁都不想失去,尤其是在得到的时候。
  “可是为什么还是会失去呢?”雏森趴在冬狮郎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冬狮郎却不再说话。因为他知道,一切都是因为不够强,没有能力,守候自己重要的人。
  “小和她死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听老师说,在尸魂界的死亡就是消散,就算灵力再高,最多十二个时辰也会消失的什么也不剩下。呐,小白,我很害怕。害怕失去,也害怕消失。小和和我明明约好要参加今年的桃花节的……”
  冬狮郎迷迷糊糊的听着雏森的话,想起昨晚迷迷糊糊中蓝染队长说的话,总觉得雏森会很危险啊,因为那个蓝染很危险。但他却说得很正确:没有能力的人是没有资格说去守护的,所以进入十三番队吧,为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而努力。
  雏森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他已经听不清楚,因为雏森的低语渐渐成为梦呓,挂着泪水抵在冬狮郎的肩膀上睡着了。
  “小桃睡着了吗?”
  “嗯。”点头。
  “小桃……她……”
  “她很坚强。”冬狮郎看着奶奶笃定的说。虽然她看起来笨笨的,还很喜欢捉弄他,但他相信她。只因为,她是那个人的妹妹。
  雏森奶奶了然而又如释重负的笑了,温暖而慈祥。
  “冬狮郎果然是个温柔的孩子呢,小月以前经常那么说。”
  ……
  “他说冬狮郎很善良但就是很别扭,心里总是装着很多事所以显得很成熟,其实心里幼稚的不得了,稍微用点苦肉计就会乖乖上当任人宰割。表面上不怎么样,实际上却在乎身边的每一个人。这就是冬狮郎吧?”
  冬狮郎不语的闭上眼睛,摩挲着肩上少女柔顺的黑发,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自始自终,这个世界最了解他的人还是他。但他却不知道,他的善良只是因为他们是他的亲人。至于其他人,就算全部都被抛进伦敦大火,他的眼睛都不会眨巴一下。
  “奶奶,您放心,我会保护好雏森的,就算是付出我的一切!”
  因为这是我与那个人的承诺!他的决定!他已经受够了在乎的人的离开,没有塞巴斯又怎样,他是冬狮郎,不是那个离开塞巴斯便连生活都不行的夏尔,他绝对不会让那个人想要保护的人受到一丝的伤害!
  “冬狮郎……”你不必这样逼着自己去做这些。奶奶想说,但最终张开了嘴什么也没说。她含着欣慰但又堪忧的眼神看着冬狮郎,欣慰冬狮郎的成长,但堪忧的却是他对于那个人的感情。如果这样下去,冬狮郎会不会走向另一个极端?雏森奶奶不敢想,也不愿去想那样一个终将导致悲伤的结局。
  只要这样就好,看着这几个孩子长大,她的日子不会寂寞,等待着的日子也就不那么漫长。
  尸魂界,拥有了天长地久的生命,但没有那个可以相伴天长地久的人,那么如此漫长的生命又是为何?等待,不过是岁月的增长。容貌未变记忆不老,但相伴的人等不来,这样的日子又要怎么熬?冬狮郎,小桃,如果她离开了,这两个孩子真的可以这样相伴一辈子,也不错啊!
  奶奶笑着,看向天边的晚霞。
  也许真的有那么一瞬间,天荒地老。

  那个少年,冰轮丸1

  (根据死神239)
  冰天雪地,狂风肆虐,整个世界是纯洁无暇的白色,纯洁、干净,却冰冷到令人绝望。
  一望无际,全是白色。
  前无去路,后无来者。
  茫茫然中,中有一人赫然站在世界的中间。
  “是你在呼唤我吗?是你在呼唤我吗……”
  “你是谁?”
  “我的名字是……”
  可恶,耳边又是风声,暴风雪的声音埋没了一切,狂舞的风雪蔓延了整个世界。
  你到底是谁?
  我是……
  “碍……”一个大大的哈欠,擦拭掉眼角渗出的眼泪,冬狮郎毫无形象的把自己摔倒在床上。
  也没工夫去想自己这些年被潜移默化失去的贵族礼仪,毕竟是个孩子,可塑性还是相当强的。冬狮郎一心想着的都是这几天晚上做着的那个梦。
  冰天雪地,一望无际的白色,暴风雪形成的像传说中中国的图腾龙的动物,还有那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这几天来每天晚上都会很准时的莅临他的梦。
  “冬狮郎,怎么了吗?身体不舒服?”雏森奶奶关切的问。
  “没,没什么,只是晚上睡得有点不好。”不敢让奶奶担心,冬狮郎隐瞒了梦的情况。
  上次遭到虚的攻击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冬狮郎却迟迟没有决定是否要去真央学习,原因很多,但最重要的不外乎两个:第一他不喜欢打打杀杀的死神职业;第二就是因为奶奶,不仅是害怕奶奶担心,更重要的是奶奶的身体。
  思及此,冬狮郎的眼中更是担忧,虽然奶奶极力掩饰,但他仍能看得出这一年多来奶奶身体的衰弱。没有灵力的整,不是一直都保持着原本来到尸魂界时的状态吗?可是为什么……
  来不及深索,冬狮郎便被雏森奶奶受伤还渗出鲜血的手吸引住:“奶奶,这是怎么了?”赶紧起身扶住奶奶,把她扶到榻上坐着,这才发现奶奶的腿也有些不利索的颤抖着。
  “没什么,就是刚才不小心在外面摔了一跤。人老了,自然就不中用了!刚才已经做过急救措施,不打紧了。”雏森奶奶毫不在意的慈祥的笑着道。
  冬狮郎却看出事情并非那么简单。如果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的话,奶奶受的伤怎么会那么严重?直到现在,奶奶手上包着的白手帕还在不断的渗着鲜血,印在白色上的鲜红尤其的触目惊心!
  奶奶想要抽回被冬狮郎捧着的手,却被冬狮郎一眼瞪了回去:“受伤的人没有发言权1小心的把手帕揭开,一层又一层,冬狮郎才发现奶奶的手上已经满满的都是血了!
  “怎么会这样?”没预见到是这样的情形,冬狮郎有点慌的跑出去端了一盆水回来,这时候奶奶的脸色已经是苍白的了,但她依旧淡然而慈祥的笑着看着慌忙的冬狮郎,看着他拿来毛巾给她洗手,直到满盆的清水都被染红了;看着他又忙碌而惊慌的跑到屋子里翻来倒去的寻找医疗箱子,找碘酒,找药棉,找止血的药;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拿起她的手仿佛拿起一个易碎的琉璃,擦拭着药水,包扎着纱布,直到就算是纱布也止不住鲜血的流逝,迅速染红。
  这个味道,是虚!
  怎么办,怎么办,止不住血!小月,小月如果在的话,一定不会这样,小月那么聪明,如果是他的话一定能让奶奶的手不再流血!我真没用!冬狮郎深度的自我厌弃着,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砸在奶奶的手背上,灼灼的热的发烫。
  仿佛听得到冬狮郎的心声,奶奶安抚的抚摸着冬狮郎的头,声音有些虚弱却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冬狮郎又在想小月的事情了吧?为什么冬狮郎总是不肯放过自己呢?没有人会怪你的啊1
  “可是我却会怪我自己!小月是因为我而死,虽然时间会过去,事情会渐渐淡忘,但是我不会忘。永远也不会忘。”
  “人,无法永远沉湎于过去。执着的沉湎,只会让人止步不前。你可以带着记忆上路,却不能让过去束缚你的脚步。每个人都将会离去,从前是小月后来是井野,也许下一个就是我……”
  “奶奶1冬狮郎瞬间睁大眼睛,难过的看着奶奶。
  拍拍冬狮郎的肩膀,让他冷静:“只是一个比方。我见过那位先生,那位送你来我这里有一双猩红色眼睛的先生。”
  “塞巴斯?他在哪?”听到这个消息,冬狮郎有些难以置信的喊出声来。
  微点头,奶奶对这个话题不予置评,只是继续道:“那位先生将你送到我的手里,告诉我,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能够教会你你所需要的东西。我就一直在想,你所需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但是后来我知道,你所需要的是什么。”
  “是什么?”
  奶奶越发慈祥的微笑:“就是亲情牵挂和爱啊,冬狮郎1
  “亲情牵挂……爱?”冬狮郎不解的重复。
  “因为亲情,所以冬狮郎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没有想过离开;因为牵挂,所以冬狮郎那么的思念小月;因为爱,所以不想离开,想要守护自己重要的东西。难道不是吗?冬狮郎?”
  “但是现在我却发现冬狮郎还需要学会的一样东西。”
  “还需要学会……?”
  看着冬狮郎愈加的迷茫,奶奶有些遗憾的摸着冬狮郎的头:“就是失去啊,孩子。人要不断的前进,就要不断的失去。放弃那些不重要的,抓住那些重要的;放弃那些负重,只为能够更轻松的追逐明天的幸福;放弃无谓的执着,因为执着于过去会使你错过很多现在。也许在你的路上有很多不得已失去的东西或者人,但是只要你的路是向前延伸的,那些你失去的重要的人都会在你的背后,你的身边化成灵子陪伴在你的身边。”
  “所以啊,冬狮郎,即使我不在了,也不要伤心,因为奶奶只是去和想要在一起的人团聚,也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奶奶你要……”死!哽咽着,一个字无论如何也无法吐出口。
  “因为奶奶再也等不下去了,所以要去找他。”奶奶的面容安详,“冬狮郎,成为去真央吧,成为死神,抛弃过去,做你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吧!以前的记忆,冬狮郎是恢复了的吧?只是为了不让我担心所以才不说出来。一直都看得出来,冬狮郎很纠结,不知道如何抉择。就像太阳选择蓝天,月亮选择星空一样,选择你想要成为的那一个,能够带给你快乐的那一个。问问你自己的心,它会带你到你最想去的地方。但千万要记住,无论做什么都不要让自己后悔啊1
  “奶奶奶奶1奶奶的身体很快变成透明,冬狮郎慌忙扑上去想要抱住奶奶的身体,想要留住些什么,但最终只有一堆衣服,还有那块染血的白手帕,若隐若现,绣着一只蝴蝶站在鸢尾花上,独自等待。
  “啊啊1抱着奶奶的衣服,冬狮郎再一次痛哭流涕。
  松本乱菊这一日刚刚睡醒,睡眼惺忪,肚皮正饿,便也不辨方向朝着闻着哪边有酒香就随意朝那边瞬着步。
  忽然一股奇特的灵压从西北方向传过来,震得松本乱菊的波涛震了两震,顿时宿醉也醒了不少:是谁?这么陌生的灵压,给人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并不强大,却给人一种彻骨的寒冷,让人觉得六番队的“冷冻制造机”又开始制冷了。莫名的她想起了有一日在东十二区的一家甜纳豆店里遇到的白发少年,是他吗?
  等等,还有跟他在一起的是……虚?!
  来不及惊诧,瞬着灵压的方向,乱菊快步瞬去。
  “叫我的名字吧!我的名字是……”
  “你的名字是什么?快点告诉我1
  “哎呀,小冰冰你就不要为难我家夏尔了啦!我家夏尔很可爱的哦1
  冰轮丸开始放冷气,冰蓝色的眼睛冷冷的瞪着挂在他身上金发碧眼一身粉红色公主服稚嫩的可以掐出水来的可爱少女,虽然没有说话眼神却分明是在控诉:快点从我身上下去,否则秒杀你!
  “呜呜呜,小冰冰明明长得那么可爱,为什么总是冷冰冰的呢?一点都没有我家夏尔可爱1少女不满的撅起了小嘴却依旧挂在冰轮丸的身上,“不过冷酷攻和可爱受貌似也不错,嗯,不过你对我家夏尔一定得要温柔哦1
  不懂你在说什么,快从我身上下去!冰轮丸提升灵压……四周的暴风雪刮得更急。
  “你的名字叫什么?告诉我告诉我……”
  突然冰雪的世界里又响起了冬狮郎的声音。
  听着冬狮郎略带焦急的声音,用心感受了一下外面的情况,一向活泼的少女奇异的沉默了,略带忧伤但又坚定的对眼前蓝发的男人道:
  “呐,冰轮丸,可不准欺负夏尔哦!否则就算两败俱伤,我也会让你从夏尔的世界中消失。”
  冰轮丸依旧一如既往的沉默,但暴风雪却戛然而止,四周平静,只听冰轮丸冷冰冰的声音在冰雪覆盖的世界中回响:
  “不要和我跟那些低贱的刀相提并论。”
  一般的刀魂有时可能有好几个主人,因为死神会死刀魂却不会,他们会第一个主人死去后在漫长的时间里等待下一个主人的莅临;但他却不会,因为他是冰雪系最强的斩魄刀,他只有一个主人。无论生死!
  当冬狮郎的声音第三次在冰雪世界中回响的时候,冰轮丸受不了少女的威逼利诱,终于开口:“我的名字叫做……”
  可还没待他说完,就听少女欢快的声音喊道:“小冰冰叫做冰轮丸哦!加油,这个虚只是小CASE啦1
  狼狈的拿着刀抵抗虚的冬狮郎听到声音,立刻顿悟,原来我的刀叫做冰轮丸啊!但是这个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不会是……
  冬狮郎顿时一头黑线,于是那自以为长得很帅的虚迷茫了:难道我真的长得很丑?要不然怎么这个整盯着我一头黑线?
  于是这虚,自卑了……

  那个少年,冰轮丸2

  乱菊赶到的时候,于是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很诡异的景象——
  一个白发少年——就是冬狮郎,拿着一把木刀,而且是断了的,对着一个长的很丑的——嗯,初步判断是虚的生物——狂吐。
  然后就听到那白发少年吐完之后破口大骂:“现在的科技那么发达,镜子做得那么五花八门,麻烦您出门前挑一个看着顺眼的照照行吗?长得丑可以躲在家里,可以拿个套子套上,我们发挥无上的同情心和慈爱心有爱的心,作为一个淑女,我绝对不会嘲笑你讽刺你打击你,绝对会安抚你受伤的幼小心灵。作为一只虚,而且作为一只没有格调的虚,但是你也不需要给自己心理暗示,告诉自己不是很丑还自恋的惹人想吐!否则绝对要告你侵犯人权危害社会公共安全!”
  于是乱菊傻了,这不是上次那个别扭少年吗?怎么声音听着不大对劲?
  于是丑陋的虚石化了,然后抱头弯下腰,躲到拐角种蘑菇去了。但无奈身材太大,已经满身黑影还是庞然大物。
  冬狮郎的内心世界。
  白色的天空,看不见土地的冰雪覆盖。
  冬狮郎正思考,怎么他又到了这个地方?难道说他又睡着了?在做梦?不对啊,他记得他正在和一只老师说“我很帅吧”其实很丑的虚打架啊!
  难道是死了?
  “小夏尔!”突然眼前一黑,冬狮郎被扑倒在地上。咦,不对,怎么软软的?好舒服……
  勉强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像洋娃娃一样可爱的金发碧眼的少女——
  “伊丽莎白!?”冬狮郎睁大了眼睛!
  “是利兹啦利兹!夏尔还是一如既往可爱啊!”伊丽莎白眨眼眨眼再眨眼。
  冬狮郎黑线,但从善如流:“好吧,利兹,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啊,因为我也死了嘛,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不过夏尔真的好可爱啊!就算是白头发也还是正太!”
  “什么正太!不要胡说!我是冬狮郎,现在的名字叫做日番谷冬狮郎!”冬狮郎皱着眉头道,伊丽莎白怎么会也死了呢?难道说那场大火……
  “你们还不起来?”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冬狮郎的背后传来。
  “哎呀,我还说小冰冰你跑到哪里去了,居然在小夏尔的身下,莫非你们是年下攻和冷酷受?不要啊!小夏尔明明是诱受好不好!”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右手’左手的?!”冬狮郎大喊。
  “哼。”冰轮丸鄙视的冷哼,虽然他也没听懂。
  “呜呜呜,夏尔,我就知道夏尔不喜欢我对不对?还凶我!呜呜呜……”
  见伊丽莎白可爱的脸上又开始飚起了眼泪,冬狮郎顿时手足无措:“不是,不是……”这时候塞巴斯要是在就好了,绝对一下子就能摆平伊丽莎白的眼泪攻击。
  无助的看向唯一的旁观者:怎么办?
  冰轮丸:我怎么知道。
  冬狮郎:她会一直哭下去。
  冰轮丸: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冬狮郎:你不是我的刀吗?
  冰轮丸:给她吃冰激凌。
  说完冰轮丸就甩出一块冰作出的冰激凌凌空放在了伊丽莎白的面前。
  “啊!小冰冰你实在是太好了!”伊丽莎白高兴的吃起来。
  突然场外传来一阵诡异自恋到让人恶心的声音:“哇咔咔,少年,你看我看到如此痴迷吗?哈哈,小心看到眼里拔不出来啊!哈哈哈哈哈!”
  伊丽莎白被雷到了,手上的冰激凌一个不小心全部按到了自己的粉红色公主服上。
  于是伊丽莎白SHOCK了,大吼一声:“夏尔,借你身体用一用!”
  冬狮郎:……
  于是伊丽莎白凭着她那强大的爆发力冲出了冬狮郎的内心世界,掌控了冬狮郎的身体,从而出现了开头乱菊桑看到的那一幕。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那一幕给我们性感女神乱菊桑带来了多大的震撼:要跟会长说啊,一定要把这个孩子接收入会!瞧这口才,绝对会是会中的一大主力!
  回到现实中。
  冬狮郎在冰轮丸的帮助下,终于把爆发的伊丽莎白拉了回来,来不及数落伊丽莎白擅自出去,就被伊丽莎白煞白的脸色给吓住了,还没来得及问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就两眼一抹黑,屁股上明显感觉到被踹了一脚,心里还来不及感叹:伊丽莎白这丫怎么变得这么暴力……的时候,冬狮郎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又一只长得格外丑的虚站在他的面前!
  谁可以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喂,我说奇立温,样子太难看了!好歹你也是个亚丘卡斯,虽然是个低级的,怎么能那么难看?”
  让我们暂时称那只长得很丑又很自恋的虚叫做丑虚,那么现在又出现的这只长得格外丑又没有自知之明,哦,好歹很有手足爱的格外无比世界无敌宇宙难找尸魂界难寻只有虚圈盛产的……大丑虚。
  亚丘卡斯?
  乱菊惊讶的看着那只从蓝色的天空中拉开的黑腔中凭空冒出来的一只剑龙形状的的虚,心中一边感叹着还是第一次见到亚丘卡斯级别的虚;另一边却在想:原来无论是什么等级的,虚都长得一样丑啊!哦,不,还是有区别的,那就是丑和更丑的区别。
  “原来是你,乌奈斯,你怎么来了!这次的任务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吗?”叫做奇立温的自恋虚在听到后到的乌奈斯的话立马从黑云状态回归,哥斯拉一般的喷起火来。
  鄙视的瞥了奇立温一眼,乌奈斯转而俯视怒目横瞪(?)圆锥状的“冬狮郎”(伊丽莎白?),只见”冬狮郎“也是一脸的鄙视:“果然都是一个等级的,不愧是虚啊!”
  “虽然也是亚丘卡斯,但可不要把我跟这种刚从基力安转化的初级亚丘卡斯相提并论,哼!”乌奈斯骄傲的抬头,不屑一顾。
  “切,是丑的一个等级!谁管你是亚丘卡死还是皮卡丘死,反正没有自卑到死就已经是一种奇迹。还是跟那位奇迹的存在一起蹲墙角反省去吧,你这位无奈死!”
  “你!虚闪!”
  说话间,恼羞成怒的乌奈斯手握成拳,一个大大的红光在掌心聚集,朝着冬狮郎的方向发射。
  同一时间。
  乱菊拔出灰猫,瞳孔微张,只等着下一瞬间快速上前挡在少年身前。
  再同一时间。
  伊丽莎白赶紧缩了回去:开什么玩笑,打架的事情可是小冰冰的,她哪能跟他抢!还是快点逃吧!
  再再同一时间。
  冬狮郎下意识的拿起木刀挡在身前。
  一道蓝光从木刀中散发出来,渗骨的寒气从刀身开始弥漫。
  “这一次就算是帮你,毕竟你是我的主人。”如果你死了,我也没有好处,“叫我的名字吧!我的名字叫做……”
  “端坐霜天吧,冰轮丸!”随着虚闪的逼近,冬狮郎孤注一掷将刀护在身前,挡住虚闪的力道,大吼。
  红光与蓝光的碰撞,光芒在一刹那从碰撞的一点爆发,瞬间整个空间被围裹成一个巨大的光圈。人物模糊了,景物模糊了,一切的一切,消失在一片白色的光芒之中。
  松本乱菊有一瞬间的目盲,那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一望无际的地方,一个银白色发色的男子出现在她的世界……
  等到所有的光芒全部消失,乱菊只看到蓝色的天空中出现的黑腔慢慢变小,最后只剩下一道细长的黑线,透过那黑线只能听到刚才的虚在说着什么:“居然这时候就让我回去……气死了……以后,一定要找你算账……”
  乱菊总算松了口气的深呼出来,压着自己的心脏,总算是走了,刚才的灵压,那是何等的压力……绝对不是她能对付得了的!何况是两只亚丘卡斯级的?
  对了,那个孩子!再往前面看去,那孩子居然还在保持着拿刀的姿势站立着,乱菊赶紧跑上前去:“小子,干得不错啊!你果然是应该进入静灵庭的……喂!啊!”
  乱菊正要拍冬狮郎的肩膀,就见他的身体突然朝她这边歪了过来,再看他的眼睛,湖蓝色的眼睛依旧睁着,只是已经完全没有了焦距!
  远方。
  高坡,晚风习习。
  两个白色的羽织在风中交缠。一个棕色发色的背影厚实而温暖,而另一个却满头银丝,身材细长,因着晚风的吹袭,带的衣衫卷动,更显人的瘦削。
  “银也有闲情来这边看看风景呢?”蓝染温和的笑着,但眼睛却看向另一个方向。
  “哦呀,蓝染队长不也是在看风景么?也许我跟蓝染队长看的还是同一样的风景呢!”
  “那个地方可是有着松本小姐的哦。”蓝染指着前方的一个地方,“一点都不担心吗?”
  “哦呀哦呀,真的呢,不过乱菊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啊,倒是蓝染队长的心血不知道会怎么样呢。”银把尾音拖长,看着远方的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反而一脸天真模样的转向蓝染:“灵压,消失了呢。”
  “嗯。”蓝染不予置否。刚刚那突然爆发的灵压,是谁?陌生的灵压,是从来没有出现在尸魂界的灵压。无端的脑中出现那个坚强的白发少年的影像,据说可以舍弃咏唱试用缚道六十一这样高级鬼道的少年。会是他吗?但是这灵压……真的是他的吗?眼镜的反光加上夕阳的斜晖,他眼中的深思就连市丸银也无法看得清楚。
  这个人,就算是他也无法看的清楚吧!市丸银心中感叹,脸上却笑得越发灿烂:“蓝染队长不需要去看看吗?”
  “不必了,有实力的人总有一天会站到这里。回去吧,时候不早了。”
  “是,蓝染队长。”
  两个笑的各怀心思的人,对看一眼,笑的越发合意,瞬步朝着各自的番队离去。
  高坡上,残余夕阳将下未下,宛若一朵绽开的血莲花,染红了所有的颜色。包括鲜血。

  那个少年,离开

  桃花再次盛开的时候,雏森家的小院这一年美丽异常。
  当年与雏森一起栽种的桃树在这一年开始开花,美丽的桃红色独占鳌头的绽放,却不骄傲,反而显得腼腆。只是翘首盼望,好似在等来远方的归客,时刻笑脸相迎。
  冬狮郎背着一个包袱,拿着扫帚站在桃树下,显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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