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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遥想少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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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谁?
  正当他沉思之际,一个黑影从舞台的后面一闪而过,看了一眼舞台下冬狮郎的方向带着诡异的笑容。
  “让开让开让开!撞到了老子可不负责!”
  带着野猪的嘶吼声,一个比野猪的声音还要难听的少年声音从街道的另一头像受惊的马车一样呼啸而来。
  几乎全部的人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刹那都回头望去,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在最靠近舞台的地方,雏森和井野看不到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很快的身后的人群都铁青着脸呼叫着朝两边退去,雏森和井野看到绝尘而来的野猪机警的朝后退了三步,这才想起冬狮郎因为被缚道定住还没有撤退,井野着急,连忙喊了一声:“解!日番谷,赶紧撤退!”
  但已是来不及。
  冬狮郎听到动静只是着急,等到终于听到井野的“解”就只赶得及转身的功夫,便见一个黑影扑面而来。冬狮郎下意识的闭紧了眼睛。
  嘴上什么东西,软软的……冬狮郎连忙睁开眼睛。
  大眼瞪小眼,针尖对麦芒,芝麻看绿豆。
  上面的人不动,那冬狮郎自然是动不了。
  冬狮郎的嘴巴被嘴巴堵住,只好拿眼睛瞪着,示意身上的人赶快移开。
  街上的人,呆住了。
  雏森桃呆住了。
  井野……呃,兴奋的两眼冒光:哇塞,好唯美哦!可惜没带相机,要不然卖到女协去一定能大赚一笔!名字叫什么呢?嗯,就叫做《落寞的贵族——志波家族长情迷小正太》!可惜啊可惜……
  一分钟,两分钟。
  街上的人,包括雏森慢慢的从石化进化到了更高的境界——风化。然后就看见一阵诡异的风飘过来,一阵一阵的沙子吹飞了,活像是跑到了虚界的那团沙子。
  三分钟,四分钟。
  冬狮郎觉得自己身上的鬼道终于完全解开了,扭开脸,也顾不上那黏糊糊的嘴巴又跑到了他的右脸上,只是大声的道:“志波海燕你脏不脏啊!口水还有鼻血都流在我脸上了!还有雏森和井野,赶紧来帮忙!该死的!”
  无人帮忙。
  雏森继续风化,井野继续YY。
  又一分钟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东东东东东狮狮狮狮……呜呜呜呜……”一分钟后志波海燕毫无形象的带着口水哈拉子和没流尽的鼻血两道在意识回笼的那一刹那跳了起来,睁大了眼睛指着扶着地上晃晃悠悠正要站起来的女装版冬狮郎大叫,却被一头青筋的冬狮郎赶紧跑过来捂住了嘴巴。却不料冬狮郎一并将他的鼻子也捂住,呼吸不畅导致海燕很快就开始挣扎起来。
  于是雏森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可爱的女装冬狮郎一脸哀怨(?)的貌似拽住那个蓝头发男人的死霸装,而那个男人却是一脸的无奈和痛苦不甘……而在井野眼中却是完全两种世界观——
  “小白……呜呜呜,虽然你被轻薄了,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找人家负责啊?虽然这个男人长得是比较帅,但是天涯无处无芳草你又何必单恋一个薄幸郎?”井野抹着眼泪走上前拽住冬狮郎振袖的摆哀怨的道。
  “还有这位大哥,虽然我们家小白年纪还小还需要人照顾,而且不能为你生儿育女,但是小白聪明能干,机灵可人。虽说你始乱终弃,一别数载就不见了踪影,但小白也一直对你一往情深。可是你……”
  这个女人,在胡说些什么?!冬狮郎青筋必现,正要说些什么,却没料着这时候他旁边跳出来一个长相看起来就很凶悍的女人,上前拽起海燕的领子就是一个过肩摔,然后就在海燕意识还没完全清醒的时候摆成了泼妇圆规状,破口大骂:
  “大哥!好你个志波海燕,我说你怎么不愿意结婚传宗接代呢,原来你在外面早就有了头绪!而且还搞什么始乱终弃!大哥,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做什么人不好偏要做一个抛弃女人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配留在志波家!”
  转而又对着刚刚被这女人推得一个趔趄搞得晕头转向的冬狮郎道:“你放心,海燕那家伙他不给你名份,你跟我回家!我给你名份!”
  “什么?”回过神来的雏森听到这句话立马喊了出来,“不行!小白不能跟你回家!”
  “为什么不能?”空鹤斜睨着眼前拦在冬狮郎前面的少女——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小头发短个子小胸部也小,也敢跟她叫嚣?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家?”冬狮郎郁闷的道。
  嗯,不错,很好听的声音,配着这么卡哇伊的长相……太完美了,好像抱回去好好宠着啊!大哥也真是的,有这么好的宝贝居然都不告诉她!还敢把人家给抛弃了!
  “你是我大哥的女人,当然得跟我回家。”空鹤说的理所当然。
  “谁说我是你大哥的‘女人’了?”冬狮郎的低气压顿时汇聚起来。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他最讨厌的就是说他像‘女人’!
  “咦?难道不是吗?可是那边那个女人说你是的啊!”空鹤指着井野的方向道。
  “井野!”青筋。
  “呃,那个,这个,那个……其实只是一场误会……”井野战战兢兢的道。好恐怖……原来日番谷真的会生气的啊!该死的小桃,居然说日番谷从来不会真正生气的……呜呜呜,我好命苦。
  “不管了,这么可爱的小孩,我一定要带回去!”感情这大姐人家是自己看中这小孩了……说着拦腰抱起冬狮郎。
  “喂!放我下来!”冬狮郎拍打着空鹤,无奈这女人的蛮力太大,弱小的冬狮郎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空鹤!”捂着被空鹤摔得不轻的头,海燕终于带着他的那张目前看来残缺不整齐的脸出现在了空鹤面前。

  那个少年,人偶3

  “哎呀,这不是志波家的孩子吗?哦,还有志波副队长,看起来一副受伤的样子,需不需要治疗一下呢?”正当三方,哦,不,四方僵持的时候,一个带着温暖的女性声音出现在了四个人的身后。
  闻言的四人都纷纷转过头去,又在同一时间瞠目结舌。
  “卯卯之花队长,蓝染队长……”海燕冷汗,怎么会遇到两个队长?我们队长会不会知道我今天发生的糗事?啊,要是知道冬狮郎的事情,他会不会用双鱼理秒杀我?
  “卯之花阿姨……”空鹤颤抖加冷汗,她从来对这种腹黑型女人无力的,虽然她也有一点点的腹黑,但完全不在同一个级别上的嘛!
  冬狮郎无语,看着那两个人,心里想着:这两个人挺般配的。
  雏森脸色羞红:原来他就是蓝染队长啊……
  各怀心思,一时间竟是无话。
  倒是蓝染先开了口:“这就是志波家的小姐么?挺可爱的啊,只是怎么还挂着一个呢?是为了装饰吗?”
  冬狮郎唾弃:明知故问。
  空鹤赶紧把冬狮郎放下,囧的说不出话来。
  “蓝染队长和卯之花队长怎么会过来?”随便拿袖子把脸上的东西都给擦掉,看到袖子的时候着实被自己给吓了一跳:居然鼻涕口水鼻血泥土脚印什么都有,而他居然还在这里站着,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脸皮之厚,比起静灵璧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也许他可以考虑考虑不想做死神了去接替兕丹坊也不错。
  “哦,我是陪着勇音姐妹来的,而蓝染队长似乎是替市丸副队长担任乱菊小姐的监护人,路上遇到,所以就一起逛了。倒是志波副队长,听说您的坐骑很不错呢,只是这条街都变成了您一个人的游乐场呢!顺便说一声哦,这一次的女儿节是四番队承办的呢,这下可有的忙了。志波副队长不应该为自己的游乐场做点事情吗?嗯?志波副队长?”
  志波海燕大汗,只能点头:“是是是是是……”
  另一边。
  “蓝蓝蓝……蓝染队长!”雏森怯怯的喊道。
  “嗯?有什么事吗?”蓝染佐佑介温和的问,全框的眼镜朝着冬狮郎的方向闪了闪,莫名的嘴角便又深了一分笑意,但完全处于害羞状态中的雏森没有发现。
  “嗯,我的名字叫做雏森桃。就就是想要谢谢蓝染队长,一年前您在我最危难的时候伸出援手……”
  “哦,原来你还记得。不要紧,每个人见到的话大概都会那么做的吧?”
  “不,才不是!”突然雏森抬起头来,定定的道,“蓝染队长绝对是那种无论什么情况都会给别人渗出援手的人!因为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蓝染队长,您绝对是值得我们尊敬的人!”
  “哦,原来小桃是这样觉得的吗?不过我认为,这是每一个死神都应该做到的哦!”蓝染一如既往老好人的形象的道。
  听到心中敬仰的人用亲昵的称呼来称呼自己,雏森桃的脸又红了几分,手指就在身前那么搅啊搅啊搅的。
  “蓝染队长,等会就要回去吗?我想请您到我家里去坐坐……”犹豫了一下,雏森终于说出自己的请求。
  “不行啊,队里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
  “可是……我想要……”想要更接近蓝染队长您……
  “如果小桃想要见到我的话,就来当死神吧!”蓝染和蔼的笑,再次瞥见那边那个少年撇嘴的模样,他甚至看到那个少年动了动嘴唇:虚伪。这是唇语。
  “真的可以吗?”雏森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当然,小桃的话一定是可以的!”蓝染鼓励的道,顺便还鼓励的拍了拍少女小小的肩膀。使得雏森的心跳的更快,脸更红,同时心的方向也坚定起来。
  成为死神。为了接近那个人。
  风轻轻吹起。一直盛放的桃花瓣随着风飘摇而下,整个原本显得空寂的街道随着人群渐渐又回笼而变得热闹起来。
  闲话家常,家长里短,言笑晏晏。
  蓝染摸着雏森桃的头说着鼓励,抬头却看向冬狮郎,递给冬狮郎一个浅显的温笑。
  冬狮郎一瞬间有被看透的尴尬,那笑容太像一个人,一个刻骨铭心的人,所以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只好别扭的轻哼一声,别过头去,看向飘花的桃树。粉红色的花瓣,缤纷绚丽,比起樱花飞舞竟也是分毫不落俗套。只是不知与千本樱比起来,又要美丽几分?
  冬狮郎想着,但忽而又笑了。真傻,这具有可比性的吗?千本樱的散落虽美,却是带着刀剑的寒意的;而这桃花,才是真正的温馨,带着烟花三月的暖。
  正想着,远处响起了一声爆竹声。
  “终于响了!我还说小弟不知道放烟花了呢!哼,回去之后有的他好果子吃!”空鹤顺着声音望去,正是自家的爆竹绽放的一刹那。
  “这烟花还真是漂亮,是空鹤做的吗?”卯之花温和的说。
  “嘿嘿,第一次做这么大型的烟花,但是以志波家的荣誉为证,绝对是荣誉出品!”空鹤自信的道。
  ……
  冬狮郎却已无心去听他们的闲谈,因为凌空绽放的烟花已经夺去了他的神志。
  “烟花,很美。”
  “啊?嗯。”歪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身边的蓝染,冬狮郎淡淡的回应。
  “小姐很喜欢烟花?”
  “嗯……”不想说话,冬狮郎只用单音节回复。但蓝染却始终淡笑着,浑不在意。
  “烟花,确实很漂亮呢。不过却也只是闪现一次而已。凌空的荣耀,也不过是虚晃一遭。若是如此看来,烟花也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的玩物。”蓝染轻轻的道,然后又问,“可是烟花为什么不懂呢?”
  “大概是因为制造它的人懂得吧,”冬狮郎失神的看着一个有一个的烟花凌空而起,在制高点炸开,然后散落成无数个小星星,照亮了整个夜空。
  “空鹤小姐很明白烟花的心意,所以给了它们一次挥霍的机会,否则那么多年养精蓄锐又是为何?”冬狮郎想到自己的处境,那个夏尔,也是那么多年的储备力量,那么多年的坚忍,那么多年的忍辱负重,不都是为了能够复仇?如今看来,他的命运与那烟花还真是想象,只是最后零落的都早已辨不清是什么。
  蓝染似乎很诧异的看着旁边依旧淡淡的表情看着天空的少女,忽然表情有了一丝的凝滞,但很快便又恢复成一贯温文尔雅的模样。只是黑夜的笼罩和眼镜镜面的遮掩下,谁都看不清那双眼镜底下的眼睛里掩藏着什么。
  恐怕就连蓝染自己都弄不清那一刻他眼中的东西,因为,一直以来坚信的什么东西,似乎,有了裂痕。

  那个少年,决定1

  当年雏森桃刚来时种下的一棵桃树长到比冬狮郎整整高一个头,使得冬狮郎郁闷的跑到树上做了一个下午,企图把它压得比他矮的时候,雏森桃已经在蓝染的忽悠和井野的怂恿下进真央学习了两年。
  有她没她一个样。冬狮郎这么认为着。
  尸魂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大约是人的寿命长了些,以致几年也像是一眨眼。今天还坐着看日出,下次看日落的时候也许就已经是几年以后,几十年以后。但冬狮郎毕竟又是夏尔,对于这样的生活还是比较习惯掰着手指计算日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小时六十分钟。
  东十二区西北街,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井野家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狗,浑身黑毛,长得很漂亮,就是见谁都叫,叫得烦人的时候冬狮郎就偷偷给它饭里放几粒巴豆,帮助它促进新陈代谢;但心情好的时候,譬如井野家被小偷光荣的写下“到此一游”的时候,就把为数不多的甜纳豆赏它几粒,虽然后果跟吃巴豆的时候差不多,但冬狮郎却笑得很是得意的摸着蔫了的狗狗的毛——毕竟口感不同不是?小样,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大小声!
  右边原本空了的院子,年初的时候搬进来山田一家。男主人叫做山田南次郎,总是吊儿郎当的穿一身黑色和服,但带子却总也系不好,喜欢喝酒斗地主打麻将,只是可惜在这边总也凑不够场子。据说山田太太就是因为他总是赌博所以才想着搬家到了这里来的。女主人山田轮子,温柔善良,是属于看到一只蚂蚁死了都会哭上半天的那种。会做很好看的衣服,自从山田阿姨来了之后,奶奶和冬狮郎的衣服,包括雏森桃的都置办了好几身。但唯一惨不忍睹的就是她的厨艺了。冬狮郎想到当日品尝山田阿姨做的事物的时候,全部人员昏迷不醒三天三夜,直到活活被饿醒的那次,浑身的冷汗简直比哥斯拉喷火还要壮观!但山田阿姨偏偏又有一个恶趣味,就是喜欢不断的尝试做吃的,然后拿来给大家品尝。所以每到这个时候,冬狮郎想到的唯一一个词就是逃亡。
  不同于两位父母的怪异,他们的儿子就显得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山田花太郎,个子不高,有点内向,有点易害羞,手艺不错,虽然打起架来很弱,却很够朋友,最重要的是他不怕冬狮郎,能够很友好的对待冬狮郎。
  雏森一年只有一个假期,一个假期一个月,便是过年到三月初桃花节过了的这段时间。转眼,又到了放假的时候。
  受奶奶的委托,一大早冬狮郎就在东十二区的街口等着,无聊的坐在街口的两个大狮子上面,等着雏森的归来。
  天已向晚,落霞与孤鹜齐飞,天地共染一色,但早该出现在街口的人却还没有回来。
  冬狮郎的耐性还算好,但那么长时间还是难免动怒,这个丫头,怎么还不回来?!
  但心里却在隐隐的担心,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于是一手把玩之着手中的樱草一边不时抬头朝着远处的路上看着。
  天越来越黑,逐渐隐没了冬狮郎眼中逐渐浓重起来的担忧。
  忽然一抹白色的人影出现在了天的尽头,冬狮郎一瞬间安心下来,但又禁不住脾气的皱眉,转过头去:“怎么那么晚?不知道奶奶在等你吗?”
  “日番谷……”只听见三个断断续续的字,身后传来什么东西倒塌坠地的钝音,冬狮郎的瞳孔迅速收缩,回身。
  “井野,你怎么了!”
  映入眼帘的,身上是红白的真央二年校服没有错,但是却不是雏森却是井野和;又是什么时候,连那原本是白色的部分也都已经被染成了鲜红!
  井野的脸色苍白,眼睛闭着,但嘴里好像还咕哝着什么,冬狮郎听不清楚,因为脑子里瞬间成为空白——
  小月的死,才不过五年。于尸魂界,不过是千百年中的一个瞬间。然后下一个,便成了雏森?!
  失去,这个恐怖的念头迅速占据了冬狮郎的脑海。
  “雏森……小桃……虚……路上,救……”井野突然奋力睁开眼睛,眼睛却是涣散一片,没了焦距,但嘴里的声音却是蓦然加大,拉住了冬狮郎脱缰的脑子。
  一脚踢开家中的门,冬狮郎完全没有了平日里乖巧懂事的模样,变得红了眼一样的歇歇底里:“奶奶,井野拜托您了!”
  “冬狮郎,你……”奶奶从内屋出来,看到冬狮郎手中抱着的孩子失声叫了出来:“小和!怎么会!”
  “不知道,奶奶,救救她吧!一定要救活他!拜托!”
  “日番谷,”突然刚想要把井野放在床上的冬狮郎的衣摆被雏森抓住,冬狮郎向上看去,井野此时居然睁开了眼睛,眼睛里的痛苦悲伤,甚至恐惧,一览无余,“去救雏森,雏森她为了救我,自己一个人在十一区对付虚……求求你……”
  冬狮郎冷静的拿开井野的手:“你就只要活着就好。”
  听到冬狮郎的变相承诺,井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手也一点一点的松开。
  雏森,等着我,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东十一区距离东十二区冬狮郎居住的街区只有几里路的差距。冬狮郎提起他所有的力气都汇聚在脚下,跑得飞快。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在走,用的却是瞬步!
  没几分钟,就到了一处泛着诡异气氛的地方。
  空无点星,一片静谧,周围都是山岗,就连飞沙走石的声音都不易听到。若是一般的夜也就罢了,偏生空气中似乎蔓延着一种恶心的味道似曾相识。
  有过两次经验,冬狮郎知道这是虚的味道。
  也就是说,这附近有虚!
  但是为什么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死神赶过来?难道尸魂界的死神就好像伦敦的警察,都是不务正业不干事的吗?
  来不及想这些,冬狮郎只想知道雏森有没有在这里,在哪里!
  对了,灵压!可以感受灵压!
  但是,灵压这东西该要怎么感受?还没来得及对雏森讲解的不透彻的黑线,冬狮郎的身后便传来了更为恶心的味道的难听的声音——
  “我还正愁没找到那个灵力不错的整,就又跑来一个,唔,虽然说看起来味道不怎么样,但本大爷还是勉勉强强把你吃下去吧!哈哈哈哈!”转过身去,就见一个庞大而丑陋,形状很像癞蛤蟆的虚咧着嘴看不清是笑还是哭的说话,偏偏它还长着尾巴。
  “你把雏森怎么了!”冬狮郎愤怒的捏紧自己从家里顺便拿出来的木剑,以他跟塞巴斯学的半拉子的剑道,对付眼前这个庞大的虚,真的可以吗?
  “乖乖的给我吃,我就告诉你哦!哈哈,也许你们还能在我的肚子里重逢呢!”
  说吧,冬狮郎还没来得及摆出迎战的姿势,便被那只虚的尾巴狠狠一扫,扫到了一旁的大石头上。该死的,根本就不行!
  “小白!”原本隐藏了灵压躲在远处,等待出其不意攻击或者等待死神到来,或者等待时机逃跑的雏森惊叫出来,同时也暴露了她的位置。
  “原来你在这啊,灵力不错的小姑娘,你们就乖乖的给我当今晚的晚餐吧!”
  眼见着虚从嘴巴里吐出两根猩红色的像舌头一样的东西,一根向着冬狮郎,一只向着雏森伸去。
  “快逃 !”一边喊着,冬狮郎一边堪堪躲过迎面而来的触角,却不料那被躲过的触角又从后面缠了过来,冬狮郎连忙用木剑挡住,用尽力气,决不让那触角沾上身体。因为那触角上面似乎沾着什么黏黏的东西,它路过的石头,全部化成了和那猩红色一样的血水!
  再观雏森。
  因为毕竟也在真央学了两年,又是一班的优秀生雏森拿着手中的浅打,一边向后退一边用刀制止触角的沾染,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念着鬼道言灵。但无奈灵力不高灵压不够,鬼道和浅打根本伤不了眼前的虚半分,挺多就是挠挠痒的功效。
  眼见雏森那边逐渐被逼入了死角,冬狮郎当然没忘他此行的目的。但他现在光是对付那触角就已经很麻烦,上哪去有那个空闲去救她?再看那只虚得意的笑的模样,根本就是在玩,就好像猫逮到老鼠之后的逗弄,根本对老鼠的反抗不放在眼里,反而觉得这是餐前的乐趣与享受。
  但是,哪能让你这只丑陋又恶心的虚心想事成?!
  冬狮郎一边注意着虚的动向,知道这只虚现在只是在玩,他只需要注意不要一个不小心被玩死了就成;一边脑子里回想着雏森假期回来时总会跟他炫耀的鬼道,什么那天用什么打了几个洞啊打到谁啊把谁弄得鸡犬不宁啊把谁的内裤当成帽子戴啊把谁的眼睛制作成国宝啊把谁的校服上面正好打出三点式啊,等等,有什么来着?
  随着回忆,冬狮郎反正也不知道什么是咏唱,把脑子里记住的东西全都一个一个的喊出来,得要感谢这副身体有一个绝顶的脑子么?反正就是那么久的东西居然记得清清楚楚。
  “缚道之一塞。”
  “破道之一冲。”
  “破道之三十一苍火坠。”
  ……
  管他什么,伸手一点,就觉得指尖热热的,也不管是白光还是红光,反正就看指尖一点的距离不停的随着言灵而出现着鬼道的光芒。看得那边勉强的雏森一愣:乖乖,这小白,啥时候学会的?
  这一愣神的功夫,却让那只连基力安等级都不是的虚抓住了机会。
  “哈哈,小老鼠这次不跑了吧!”虚夸张的笑着。
  “雏森!六杖光牢!”
  背后传来触手般令人恶心的触感,滑滑的凉凉的毫无痛觉的伸入身体,却能感觉到带出来温热的液体。
  ……是血……
  眼前,开始模糊。模糊中小白好像很担心的样子呢!哈哈,臭小白,看你还天天欺负我!

  那个少年,决定2

  当蓝染BOSS在观察了N多久,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滑着瞬步悠哉游哉的赶到的时候,虚还在冲天的嘶吼着,却被六杖光牢的鬼道束缚着。虽然看起来就是极不稳定的鬼道,但奇异的看起来不是那么容易挣脱开呢!蓝染想着,眼睛底下滑过一丝深思,顺手解决了被束缚的虚,来到一脸惊恐,惊魂未定抱着雏森的冬狮郎跟前。
  “小桃怎么样了?”
  “蓝,蓝染队长?”眼睁睁看着蓝染以极其迅速快捷的方式——只是一跃而起然后斩魄刀轻轻一划便把那只搞得他和雏森都极其狼狈的虚秒杀,这是何等的力量?!
  “是,你们没事吧?”明知故问。
  “雏森,对,雏森她!”
  蓝染体贴的接过少年手中的女孩,不着痕迹的打量,虽然少年好似浑身狼狈,但似乎没受什么伤呢!难道说没上过真央的整比真央两年的在校生的实力还要好?但是没感觉到什么灵压呢!是很奇特的事情,银说得果然没有错。
  “小桃我带回四番队疗伤,你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去四番队?”
  “我……”冬狮郎听到四番队就是一阵皱眉,实在是因为四番队没给他留下什么好的印象。但看了看蓝染手中的雏森还是决定陪着去。
  四番队。
  四番队。
  四番队这一次貌似不是上次来时那样的悠闲。从正门进入,到处都是受伤打着绷带要死要活的死神,虽然有的精神抖擞偶尔插科打诨,但都掩饰不了他们受伤不能上战场的事实。
  每一个四番队的医疗人员也都忙忙碌碌,直到蓝染给雏森挂了队长专诊才得到一个医护人员的专门接待。
  雏森的伤,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但失血过多的后果就是还在昏迷之中。
  冬狮郎坐在特护病房的窗框上看着外面,上次来是什么时候?虽然三年在尸魂界的人眼中很短,但在冬狮郎眼中始终短不起来,依旧漫长的可怕,可怕到一不小心就被淹没在不断前进的洪流之中。
  时间太久,就会忘记。偏偏有些事情刻画在心底,就算时间让你忘记,自己还是记得清清楚楚。枷锁,是自己给自己带上的;自己不想摘,谁都摘不了。
  再看向沉睡的雏森桃,那安详而恬静的睡颜,和那个人很像很像很像,仿佛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终究难以面对。转过头去。
  夜寒侵心。
  最终,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更深露重,当心着凉。”
  转过身,身上刚刚被披上的白色羽衣掉落在地上,冬狮郎惊讶的跳下窗台,却不料一脚踏上了那雪白的羽衣。
  “对,对不起。”冬狮郎有点发窘,眼前这个人,毕竟是救了他和雏森的人,他居然……
  “没事。”蓝染温和的笑笑,好似混不在意,弯腰拾起,弹弹灰,“不介意吧?”
  “恩。”温暖而厚重的羽衣,像是一份厚重的责任,披在冬狮郎的肩上,虽然那重担不是他的,却能感觉到其中显然的重量。
  “不介意的话,我们出去吧,五番队还有些夜宵,可以暖暖肚子。”
  蓝染在前面走着,冬狮郎在旁边亦步亦趋。蓝染温和的配合着冬狮郎的步子,一步改成三步走,两个人一高一矮倒也走的协调。
  少年终究不过少年,夜已深重不免困倦,打着哈欠,眼角甚至已经渗出了眼泪,但原本教养的矜持却使他仍旧坚持着与蓝染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而且,白色的羽衣,真的很舒服,很温暖,很安心。
  对了,刚刚讲到哪了来着。对,好像讲到要不要进入十三番队的事情吧?
  “啊,嗯。”全部的答案,不管蓝染说着什么,冬狮郎全部“嗯啊”的回答,头都已经快要点到地上去了!塞巴斯,你怎么还不来抱我回去睡觉?好困!
  第二天.一扫昨日一天的阴霾,天空居然晴朗起来。蓝色空透的令人心情格外舒畅,尤其是在冬狮郎睡饱了觉神清气爽的时候。
  一大早发现自己居然是躺在雏森病房里不知何时加了的一张榻榻米上的,被子虽然被他不雅的睡姿踢得大半个不在身上,却能够感觉到有人给他压过被子。是谁?什么时候把他送到这里,又是谁给他压得被子。脑中唯一想到的,只有塞巴斯。
  眼神一暗,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多留一会;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让我多看一眼;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一直留下;既然来了,又为什么要他一直等待;既然来了,为什么又独自离开……
  “小白,小白!”
  冬狮郎抬头,刚好看到一脸虽然还有点苍白但绝对是花痴样的雏森。冬狮郎顿时黑线——这女人,只要一提到关于蓝染队长的一切事情都会是这个表情。只是现在又有什么东西刺激到她了?
  “这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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