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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遥想少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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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三个回音。
  “因为我还不知道花袍子大叔的名字,所以只能写浮竹哥哥的名字了。”吱呀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白发的少年走了出来,一脸天真的道。
  “啊?!”接过京乐递给他的最后一张纸,看着最右下角的数字,浮竹觉得自己的病,大概是好不了了。
  “浮竹哥哥不会像花袍子大叔一样把我扔下不管吧?”冬狮郎内心坏坏的笑着,面上却是一片的委屈与天真的令人不忍苛责。
  “没,没有……”还能说什么?只能认了……可是他三个月给山本老头做牛做马的薪水啊……明明除了吃药就没什么钱了的……
  “还有花袍子叔叔,我家没了,你得付很大的责任哦!我没有家了该怎么办啊?我没有家倒是不要紧,只是我的奶奶……呜呜,爸爸,你怎么可以不要我和奶奶呢?”
  冬狮郎突然改变称谓使得京乐猛地一愣,但在看看四周医院里来来往往指指点点的人群,顿时明白了个通透,不禁冷汗直流,害怕眼前泪眼婆娑的少年再出什么损招,京乐只好认命的道:“放……放心,房子,我会安排。”
  嘿嘿,抛却了过去,抛却了痛苦,腹黑全开的夏尔,除了那个恶魔执事,谁人能敌?!

  那个少年,平静

  日子依旧一天一天的过去,除了没有了小月,除了偶尔的想念,除了偶尔的梦魇,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井野那个野丫头今年不知抽了什么疯想要当死神,所以去了什么真央灵术学院,本来还想拉着冬狮郎一起去的,但冬狮郎对死神的印象太差,所以打死也不愿意去。最后只好拉着经常欺负他的浅野去考试,不想居然都考上了。于是冬狮郎的周围便又少了两个同龄人。
  说是同龄人,其实只不过是看上去差不多大罢了,实际上的年纪谁都说不清楚。若真是按年数算,冬狮郎怕是只有三岁,而井野和浅野最少也有三百岁了吧?
  赛巴斯不知为何再也没有来过,无论是梦中还是现实,留给他无尽的悬念。不是没想过赛巴斯所说的“考验”是什么,但无奈想破头皮也想不到一点半点。于是想到最后,只能作罢,想着小月说过的:船到桥头自然直。也就罢了。
  十二区西北街自从那次被虚攻击,大火烧过之后就没有几户人家敢在这一带居住。只有奶奶不愿意走,她总说,她在等人,而且这个地方住了那么多年,住惯了,不想离开。
  冬狮郎常常觉得,奶奶这个人真的很厉害。但是究竟厉害在什么地方又不清楚。但奶奶不离开,冬狮郎是绝对不会离开的。何况这里有着他那么多的回忆,尤其是关于小月的
  大概是因为现在比较忙,浮竹哥哥和花袍子大叔这半年来都没有来看过冬狮郎。倒不是想念,冬狮郎想,只是想要道个谢,再顺便道个歉。但既然不来,他也就没必要眼巴巴的跑去找他们。何况也未必就能找得到。再说,他也是真的相当讨厌死神。
  比如眼前这只。
  “哦呀哦呀,小狮郎真的不吃柿饼吗?很好吃哦!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冬狮郎还吃的津津有味的呢!”
  闲来无事,不,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闲来无事还是特意来冬狮郎这里找事,反正每隔几天市丸银就会往冬狮郎这里跑。
  奶奶倒是没说什么,毕竟对待老人,市丸银的礼数还算很周全。每次来都会帮着打扫打扫庭院,擦擦以冬狮郎和奶奶的个子所够不到的死角,顺便再拎几缸子的水,再顺便用冬狮郎家的锅蒸上一锅香喷喷的柿饼,将奶奶哄得开心又服帖。再然后便是本段开头时的那段话。
  冬狮郎觉得自己很无奈。
  市丸银,在夏尔的记忆里,若是换了那发色和发型,再换上中国的唐装旗袍,那便是如假包换的刘。
  同样的总是似笑非笑的笑着,带着一张惹人厌烦的面具,总是像能够看透人心般的调笑,恣意,偏又仿佛把握着一锅良好的度,总能在冬狮郎感觉自己良好的贵族涵养就要耗尽,快要发飙的时候及时收回话题,转身,离开,摆手,挥别。瞬步,不见踪影。
  最后,剩冬狮郎一人握紧扫把的柄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地上或多或少刚刚被清理过的院子。
  从不说再见的坏习惯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真真让人可气。看着那背影,冬狮郎暗暗的咬牙切齿。
  再最后,便又是半年。唯一的缺失却是半年前多出的的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市丸银半年前的定时报道只是一场笑话,抑或是一场幻想,冬狮郎暗嘲自己是因为小月的失去而在脑海中铸造了一个类似小月的存在,用以疗伤。然而当奶奶出来倒水看到庭院中的柿子树再次变得青绿的时候却把冬狮郎的这一场自我安慰打得支离破碎。
  “银那小子还说过今年要是还有柿子就再来做柿子饼的呢!呵呵,真是的,这么长时间不来,还真有点想念啊!”
  冬狮郎朝着奶奶笑了笑,却感觉只是在扯动嘴角而已。
  无端的开始期待,无端的开始想念,无端的开始产生恨意,但更多的却是无端的担心——为什么没有来,为什么会突然消失……是因为任务,还是已经……
  但这一切,没有答案。
  后来冬狮郎想,他与市丸银,那短暂的半年,几乎两根手指头都可以掰得清楚的三言两语;做得最多的事情是拿着刚出锅的柿子饼在房顶坐着仰望天空,因为以前经常和小月一起做,而现在变成了市丸银;听他乐此不彼的调笑,然后在他奇异的语调中沉沉睡去,之后在梦中感叹:原来这家伙的声音并不难听,而且还那么温柔……
  还做过什么,冬狮郎记不清了。但无端的就是开始怀念。时不时的看向干净的院门,突然想起赛巴斯曾经交给他的一首产自中国的诗:
  □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只是那个“君”再也没有到来。
  在静静的生活中,不知道雏森桃的出现算不算得上是一种起伏。
  在大街上捡到饿晕了的雏森桃时,冬狮郎开始感叹造物主的造化弄人。
  小月如果还活着,一定会拖住他几天几夜兴奋的说不出话来吧?因为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失散已久的妹妹。
  单是从那张脸上,冬狮郎便觉得不会有错,因为她有着一张和小月一样美丽白皙的脸庞。
  冬狮郎看到那张脸,有一瞬间的晃神,仿佛小月在一刹那间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但正当他要去扶起雏森桃的时候,却有一个人抢先一步向那个倒在地上的少女伸出了援手。
  他带着一个带框的眼镜,嘴角含笑,不是市丸银的那种一看就知的假笑,而是让人感觉真实的温暖笑容。他有一头栗色的头发,身材高大,给人一种温暖和蔼可亲而且想要靠近的感觉。
  雏森桃当时便是这么想的话,才会一脚踏空就那么陷进去了,导致他后来怎么拉都拉不住。只能说是那个人太能伪装,太会伪装。而至于为什么只有冬狮郎在看到那个温柔男人的笑容时有一瞬间的撇嘴动作,实在也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装得不够。而是他的身上有太过熟悉的味道,那味道曾经如此的嵌进他的骨髓——
  赛巴斯。
  却也不料,只是这样的一个撇嘴,竟会让那个男人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也是始料未及。

  那个少年,守护

  雏森是一个和伊丽莎白很像的少女。与污秽的夏尔和冬狮郎不同,与虚伪的大人不同,拥有着纯净的灵魂,令人自惭形秽的纯净的灵魂。
  如果夏尔的故事算做是上辈子或者生前的故事的话,那么冬狮郎承认,曾经的他对于那个肮脏到连空气都是硫酸的味道的世界,唯一想要守护的,不是凡多姆海伍家族的荣耀,不是夏尔的尊严与复仇,而是那个青梅竹马金发碧瞳,总是想放设法带给他笑容与快乐的纯净少女——利兹·伊丽莎白。虽然后来他算是死去,不再知道有关利兹的任何事情,但却比任何人都期待那个少女能够忘记他的存在,能够快快乐乐的保持着那份纯真,直到老去。
  而雏森,便也是拥有着这样的一份灵魂。
  但雏森又是那样的与小月那么的想象……
  这样想着的冬狮郎不禁又低下了头,摆弄着右手手腕上的红色同心结。那是在那场大火之后,冬狮郎在废墟里找到的唯一完好的东西,很奇迹的完好着,是小月以前经常带在脖子上的。据说是他死的时候,他的母亲给他带着的。也许是为了连接未来与想念,竟从现世带到了尸魂界。小月一项把它当成护身符一样的东西带在身上,他与小月在一起那么多年也只是被小月拿着手摸过几次,但那一次小月出去竟然没有带上,而最后这唯一的东西竟也成了最后唯一的想念,
  然而雏森比利兹,不知道安静了多少倍。除却有着少女活泼开朗的本性,雏森是安静的,尤其是坐在昏黄的烛灯旁边等待出锅的饺子的时候。神色中既有垂涎,还有拼命维持的少女的一丝矜持,那望眼欲穿的表情,那黑色的中长发,清秀的眉眼……就连烛光倒映在少女脸上所形成的阴影,都是奇异的与脑海中的印象归为一体。
  “小月……”怔忡间,冬狮郎脱口而出。
  可是雏森桃却没有挺清楚,她的精力大多都在将要出锅就已经闻到香味的饺子上了。她没吃过饺子,但闻着味却是知道是难得的好吃的东西。她一直很奇怪,为什么雏森奶奶明明不需要吃东西,却会做那么多的好吃的,而且大多都是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食物。
  “月?什么月?月亮吗?今天好像是初一,看不到月亮吧!”只听到一半,雏森桃回看冬狮郎,冬狮郎有些尴尬的避开眼去。
  “没,没什么。”小月的事情,无论是雏森奶奶还是他都没有跟雏森说过,尽管雏森也已经来到这个家里一月有余。小月的事情,与他有着很大的关系,甚至可以说小月就是因他而死。但奶奶没有告诉雏森,那他也自然没有必要再说。非他凉薄,而是知道怎样才能维持最起码的平静。
  “咦?小白是在害羞吗?”雏森桃看着敛下眼眸的冬狮郎,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烛光之下竟觉得冬狮郎的脸是红扑扑的,像一个诱人的红苹果。
  冬狮郎身子一怔,抬头,怒视:“你怎么知道我叫小白的?”
  雏森桃被冬狮郎吓得一怔,然后反应过来,捂着嘴巴笑得花枝招展:“哈哈哈哈,原来冬狮郎是叫做小白啊!哈哈,小白小白,嗯,还真是一个符合你的名字!”
  冬狮郎自知失言,后悔不已,但此时却木已成舟,覆水难收,冬狮郎愤愤的看着幸灾乐祸的雏森桃,气的牙氧氧的想要舌头。
  恰好这时候雏森奶奶端着两碗饺子过来了:“来来来,快点来接一下。哎呀,刚出锅的饺子还真有点烫!”
  “奶奶,您注意点啊,让我去端不就好了!”雏森桃赶紧过去接过碗来,奶奶乐呵呵的道:“我的腿脚又不是不利索,你们两个只管吃就行了。别看奶奶一大把年纪了,再跑个几百里路还是没问题的!”
  “那是那是,奶奶最厉害了!”
  “就会拍马屁!”冬狮郎白了一眼言笑晏晏的雏森桃,忽然觉得反感,明明是和小月一样的脸,和小月说一样的话,但无端的,就是开始讨厌这个少女。无端的,就是无端的,就是找不到一个明确的理由的,越发的讨厌。
  “小白,我知道你这是酸葡萄心理,所以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对吧,奶奶?”
  “对对对,小桃说什么都是对的!哈哈,冬狮郎,这下你可是遇到克星了。而且你是男孩子,怎么能对女孩子那么没有礼貌呢?”奶奶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一边数落着冬狮郎,一边把酱油醋等佐料拌好。
  冬狮郎心中自觉受气,气呼呼的端起碗拿起筷子就往嘴里面赶饺子,谁知道这饺子刚刚出锅的还烫得很,冬狮郎顿时被烫的眼泪都下来了,可无奈那饺子被卡在了喉咙里,喉咙被烫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啊”的难受的要死,吐不出又咽不下。
  “你看看你看看,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能吃个饺子都被烫到!”奶奶赶紧过来帮冬狮郎顺气。
  “把这个喝了吧,能好受点!”
  冬狮郎抬头,是雏森一脸担忧的拿着一个杯子在他的面前。冬狮郎皱了皱眉,不想接受这个孩子的殷勤,但无奈嗓子难受的要死,只好心一狠接过来一仰头全部倒了进去。果然一杯水下肚,凉水划过被烫过的喉咙,带了一阵清爽,顿时也好受了许多。
  别扭的带着些感激的看向笑眯眯的雏森,道:“谢谢。”刚说完却又别扭的别过了头。
  雏森却只是摆摆手:“呵呵,不用谢不用谢,反正这还是你下午的时候给我倒得水,我没喝,正好给你解围。”
  冬狮郎一听,脸登时绿了。捂着咕噜咕噜的肚子朝着茅房的领域狂奔而去。
  却听雏森在他的身后极其无辜的跟奶奶说:“奶奶,小白是怎么了?不会是喝到泡了青蛙尿的巴豆水了吧?”大大的眼镜眨巴眨巴的,透露着清纯与无知的良善。
  可谁知还没跑远的冬狮郎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腿登时软了下去,脸色更绿了。因为——“哗……啦……”
  冬狮郎这辈子绝对没有这么糗过,而原因全都是那个看似良善的少女!
  他他他他他……居然没把持住,拉在了裤子上!
  我才只是给她放了巴豆而已,她居然给他放了青蛙尿!

  那个少年,偶人1

  三月三,桃花节。
  人群熙熙攘攘,耳边人声鼎沸。不过鼎沸的人声大多是俏丽悦耳的女孩子出笼黄莺般的声音,熙攘的大多是衣着小振袖和服的俏丽羞怯的女孩子。女子独特的味道在喧闹的街道上渲染着,犹如一幅染色的水墨画,星星点点从中央蔓延,直至全部都染上了这样一幅粉红色的图画。
  美丽,年轻,独特,青春,活泼,亮丽,诱人……
  每一个词语都无法贴切的形容这样值得铭记的场景。
  每个少女的脸上都带着显而易见的快乐,笑颜如花,带着她们旁边的家人也都乐开了花。毕竟,这是流魂街独特的节日,是尸魂界所有的少女都期盼已久的节日——
  桃花节,又称女儿节。
  但是——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披着一头长及腰间的秀丽直发的“少女”在心里大吼着。
  “她”的秀发乌黑透亮,只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在中间系住一束,其他余出一些分开到前面,但大多还是披在身后。不需言语只从后面看就已经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风景,让人更加垂涎前面的面孔。
  而正面,也确实不负众望。
  整齐的典型日式的娃娃头刘海,底下是一张白皙的透明的脸。绿宝石一样的眼睛在头发下面眨巴眨巴的,使得绿宝石的眼睛更加的散发出一种迷人的色彩。小巧而挺立的鼻子,粉色的嘴唇,粉红色的小振袖,典雅而带着少女的淑装,腰上的束腰显得少女的腰不盈一握,身后大大的蝴蝶结即使在前面看也是若隐若现,……整个人如同一个可爱无比的娃娃,美丽的不可方物,简直把全街上的少女都比了下去。
  “哎呀,小白还真是漂亮呢!连我都忍不住要嫉妒了!”突然少女的身后钻出一个身着青绿色同样款式的和服的披肩发俏丽少女,微微的笑着道。
  “是啊是啊,小桃,你的眼光果然很好啊!我和日番谷那么多年都没发现他居然是个这么绝顶的美人呢!哈哈,只是可惜是个……唔唔唔……”还没说完,雏森桃就眼明手快的捂住了还要接着说的井野和的嘴巴。
  “你想死吗?在这里说?”雏森桃一大滴冷汗流了下来,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白,居然在这种场合说小白是男孩子,还那么大声。虽然别人是没什么啦,但是小白发怒……呃,虽然没见过,但应该是很恐怖的吧?咦,突然感觉好期待起来了……打住打住打住……
  “呵呵,小白,都已经来了,就开心的放心的大胆的玩吧!反正你当初不是也挺期待的吗?”雏森桃继续几近谄媚的对着眼中放出火光,活像个尸魂界版哥斯拉的终极火焰炮。
  是啊,当初他是挺期待的。可是问题是,前提是……
  冬狮郎的脑袋上蹦出了三根青筋。
  一个月前。
  “小白,你知不知道尸魂界居然有一种超级好玩的节日哦!据说那一天人会很多很热闹,有很多女孩子呢!”雏森桃满带喜悦的道。
  冬狮郎拿着扫帚扫着地上的积雪,前几天才下了一场雪,冷的不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构造跟别人比较异常,冬狮郎是没觉得怎么样啦,可是奶奶就不行了。虽然有不知道谁摆在门口的崭新的棉袄,冬狮郎全部都给了奶奶,可奶奶还是冻着了。不是感冒,而是冻疮。冬狮郎心疼,但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把能做的事情全部都包揽下来,让奶奶抱着暖炉啥事都不干。至于雏森桃,他更没心思理她。如果没记错,他应该还在跟她冷战中。想到自己嘴边还淤青着的地方,就气不打一处来。
  说好只是玩玩的,谁知道自己放水也就罢了,那家伙居然联合井野那野丫头一起拿雪球砸他!还有井野,她不知道她好歹算是个预备死神了,手劲大的吓死人啊!
  “听说到时候有很多卖东西的哦,什么风车啊风筝啊,啊对了,还有志波家的烟花免费放送呢!”
  烟花?说起来这辈子还没见过烟花呢。镜头再往回放,似乎两辈子见过的最绚丽的烟花,似乎就是那年那三个笨蛋放的呢。那时候,似乎他是和塞巴斯在一起的。想起塞巴斯,冬狮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起来。他的眼底泛起想念,但更多的却是茫然的悲伤——塞巴斯在哪里,他要怎么才能再次见到他,怎样才能知道那所谓的考验是什么,怎样才能……才能和塞巴斯在一起?
  但冬狮郎的这副神情在雏森桃的眼中却是认为小白终于有点动心了,于是更加的加大马力。嘿嘿,我可是有撒手锏的哦!
  “据说那天精品楼的最有名的甜点师傅,就是那个乾师傅啦,会在节日那天现场给大家做免费的甜点,而且是超大分量尽情吃!免费的哦!”
  点心,甜的,免费的……
  这几个词在冬狮郎的小脑子里转啊转啊转,终于转到了冬狮郎放光的眼睛上:“真的?”
  “嗯!当然!”但是只是针对女孩子,雏森桃心里暗暗的讲,但表面上却是笑得灿烂灿烂再灿烂,就差要开染坊了。
  于是一个月的时间里,冬狮郎的脑子里都在想着免费甜点的事情。
  不是他太没出息,而是这一世实在是吃的太少了。而且谁叫他又太喜欢吃?最重要的是,那个乾师傅的手艺他是吃过的,是他在吃过的甜点中跟塞巴斯的手艺最为接近的一种。(边边乱入:于是少爷乃就这么容易就上当了!哭……小白:青筋。我是被骗的好不好?边边:那还不是上当?)
  因为太过于专注于一个月后的免费甜点,于是很自然的忽略了一些如果他是清醒的话绝对不会忽略的事情;如果他是清醒的,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在未来的那么多年里受尽耻笑!(边边乱入:边边人格保证,那绝对不是耻笑,而是口水!小白:斜睨。你还有人格吗?写文留大坑你确定那是你的人格?边边:小白,乃怎么可以那么毒舌?瓦家决定了,我家小赛绝对不要给你了!小白:精神错乱吧,伊丽莎白!)
  “小白小白,来来来,你想不想穿新衣服啊?”雏森问。
  “新衣服?还好啦,衣服够穿就行。”
  “可是桃花节的话,还是穿新衣服比较好哦!”
  “那……可是我们没有钱。”
  “不要紧,小白,我会做哦!”
  “你会做?那给奶奶做一套吧!”
  “小白好贴心啊!放心,已经在给奶奶做了。但我很想让小白穿我穿的衣服呢!”
  “那……好吧……”
  “这是什么话?小白要说‘那么就拜托了,雏森。’这样才对嘛!”
  “那就拜托了,雏森。”
  “这才乖嘛!那就那么说定了!我做的衣服小白一定要穿哦!”
  “嗯……”
  “嘿嘿,小白可不能反悔哦……”
  一个月后。
  “这是什么衣服?!”看着雏森递给他的衣服,冬狮郎难得的大叫出来。
  “就是冬狮郎‘拜托’人家做的衣服哦!”雏森特意咬住了“拜托”两个字。
  冬狮郎咬牙:“要我穿这样的衣服,休想!”脑袋里自然闪现为了追查案件在舞会上穿的那件女式礼服。打死他都不要穿那么娘的衣服!
  “这可由不得你!”
  突然从冬狮郎的身后传来井野和的声音。
  “啊!不要!”
  “小桃,抓住他的手!”
  “井野,把他衣服给脱了!”
  片刻。
  “哇,小白你的皮肤可真好啊!”
  “就是就是,摸起来手感真好……”陶醉……
  “井野,不要摸了!我家小白你的咸猪手怎么能碰!”
  “哎呀,小桃,我只不过是摸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白是我家的,你不能摸!”
  “小白才不是你家的,我就能摸!”
  “你不能摸!”
  “我就能摸!”
  ……
  眼看着两个女人的幼稚口水战还在升级,冬狮郎看准时机爬起来就要跑……
  “嘿嘿,小白,你真以为我们会吵架吗?”
  “就是,我们可是无敌十二街组合啊!怎么会为了这么点芝麻小事吵架呢?”
  “我们只不过是要看看你究竟逃不逃罢了。”
  “想不到小白真是令人伤心呢!居然这样就逃了……”
  协商未果的后果,就是一场决斗。
  飞沙走石,天昏地暗,风声鹤唳,鸟语花香……呃,搞错了,是鸟走花泻。
  “咳咳,为了表示绝对我公平,我,雏森桃,在此代表尸魂界代表静灵庭代表流魂街代表所有死神……给这这场决斗做裁判。我们的比赛以胜利为基础,以友谊为废物,以日番谷的失败为基点,以雏森的胜利为目标……”
  “不要废话!”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冬狮郎的青筋暴涨。
  “好吧,既然日番谷那么着急的想要失败,那么小桃,交给你了!”说完井野和看了雏森一眼。
  “是!保证完成任务!”嘿嘿,小白,你就认命好了!
  “一二三!比赛开始!”
  沉默。沉默。沉默。
  等待等待等待。无言无言无言。
  突然,雏森的左手动了一下。
  又突然,冬狮郎的手也动了一下。
  但最终谁都没动手。
  突然,雏森的右手动了一下。
  冬狮郎看准时机,双目一瞪,大喊出声:
  “石头!”
  “布!”
  “哈哈,”雏森桃得意的摇了摇五指分开的左手,“小白,你输了哦!”
  “哼,你作弊!我才不会认同你用这样的手法获得的胜利!”冬狮郎黑线的转身欲走。
  “……缚道之一,塞。”(边边乱入:言灵瓦家忘了,随意……)
  看到冬狮郎成功的被缚道逮住,井野得意的上前搂住雏森桃,“嘿嘿,小子,逃不掉了吧!”
  “有这招你怎么早不用?”雏森桃郁闷的道。
  “嘿嘿,忘了嘛!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给日番谷穿衣服啦!”
  冬狮郎挣脱不开的看着眼前两个眼冒绿光的女人,突然背后一疼,顿时昏了过去。

  那个少年,偶人2

  可恶。
  冬狮郎暗骂。身上的缚道居然解不开!
  这辈子的脸算是丢大发了!冬狮郎郁闷的想。但转念又想,还好这里没有相机,如果给人拍到的话,他还是趁早去投胎得了。
  身边的井野和雏森一前一后的跟着冬狮郎在人头攒动的人群中穿梭,偶尔还要停留一下,因为有时会碰到一些好看的发卡之类的东西。冬狮郎嗤之以鼻,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
  “小白不可以那么没有礼貌哦,女孩子的心思男孩子是不可能清楚的。”
  我才不要清楚!冬狮郎皱眉,但咬住嘴唇没有说出来。他是打定主意了,这个晚上他都不要再说一句话。
  “小桃小桃,你看那边有在表演能剧哦!我们快去看吧!”
  “咦?真的吗?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看到能剧,真是怀念啊!”
  说完就拉着不能反抗的冬狮郎朝着那边人群最多的地方跑去。
  能剧?说起来他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做能剧呢!
  冬狮郎有些好奇的向着舞台看去,但渐渐的看着舞台上夸张的动作和古怪的面具,冬狮郎渐渐脸色苍白起来。
  舞台上。一个带着“幼”的面具,一个带着“鬼”的面具,一个带着“女”的面具。
  本来只是很普通的对话,中间的狂言中夹杂着合乎气氛的搞笑。但是渐渐的,冬狮郎却看出了端倪——
  幼:魔鬼啊,我呼唤你,如果神灵不能够给予我以救赎,那么你就来救我吧。为此我愿奉献我所有的灵魂。
  鬼:少年啊,你如此决定了吗?如果将你的灵魂交给魔鬼,那么就算是神灵也无法救赎你,你的所有都会堕入无尽的黑暗,未来的道路将只有魔鬼与你同行。
  幼:我接受,只要你给我我想要的复仇,我的所有请尽情的拿去吧!
  鬼:那么,无知的少年,你的一切将由我来接收,你将没有未来。现在,以魔鬼的名义,与少年你结下契约,结下此生的羁绊。
  ……
  幼:魔鬼,给与你我的吩咐,以契约之名,你必须竭尽所能完成。
  鬼:是的,我的主人。
  女:时间会把人变得苍老,空虚会让鲜花变得凋零,唯有永恒的红色,带着鲜血的色彩,只要有人类存在的地方,红色就会永不衰败。所以,我以人类肮脏的躯体取来纯洁的鲜血,以清洗灵魂;夺取子宫的生命,以给与他们纯净的人生。
  幼:红叶夫人,你让我觉得失望透顶。
  女:可爱的侄儿,你怎么会明白红色的馨香?
  幼:馨香的不是血液,而是带着血液的生命。
  女:可爱的侄儿,难道你的生命还是馨香的吗?带着那般的不洁与肮脏?
  ……
  一瞬间,看着舞台上被“鬼”的剑击倒的“女”,以及舞台上为了做效果而铺撒的红色地毯,冬狮郎的脑海一下子就空了——
  是谁?是谁?是谁?
  是谁把这个故事搬上了舞台,是谁在表演,是谁在展现?!
  脑子里旋风一样的刮过一个名字,难道是安吉拉?她追到这里来了?
  但随即又否定,这是尸魂界,安吉拉不说他已经被塞巴斯杀死,就算不死那么也来不了这里。
  到底是谁?
  正当他沉思之际,一个黑影从舞台的后面一闪而过,看了一眼舞台下冬狮郎的方向带着诡异的笑容。
  “让开让开让开!撞到了老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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