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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遥想少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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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狮郎听到白哉的声音,心底也是生气,尤其是看到他的手里还拿着千本樱就更加生气:“你们不是朋友吗?有听过朋友之间还要挥刀相向的吗?你知不知道,有一个朋友是多么难得的事情!”想到离开了好几天的小月,冬狮郎的眼睛都红了。如果,如果小月现在在他的身边的话,他一定让他好好摸,绝对不会再凶他了!
  白哉听着冬狮郎的话,竟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即他稳定心神,冷冷的道:“朽木家的家主,不需要朋友。他们也不是朋友,只是同事。还有,你是朽木家的客人,不能随意走动。等你的伤好,自可以随意离去。”
  说罢便转身离去。留下那中庭的樱花,还在凋零。
  粉红色的花瓣,很美丽啊!但却为什么那么悲伤,那么快速的凋零,带着……冰冷的味道?
  冬狮郎看着那樱花飞舞下的背影,终究是没有哭出来。只是紧紧的咬住嘴唇,让那唇瓣的鲜血的冰冷代替了温热的眼泪。
  冬狮郎,他从不会流泪。因为,那是懦弱的象征。
  但是为什么,那个樱花瓣美好的男子,会拥有一颗这样冰冷的心?冬狮郎看着那远去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
  樱花,再美好,终会凋零。因它有一颗冰冷的心,对世间,毫不眷恋。
  心中的温热,最终还是归为冰冷。

  那个少年,番队

  “唉,别在意,小可爱,白哉一向就是这样。”花袍子大叔——京乐春水不知何时绕到了冬狮郎的身后,单臂环着他的肩,不时的还要捏一捏。
  冬狮郎瞬间被这个讨厌的花袍子大叔拉回了神智,无奈的撇撇嘴:“大叔,请你离我远一点!”
  “大大大,大叔?喂,小可爱,你哪里看我像大叔了?是哥哥,哥哥好不好!”京乐春水气得跳脚。
  冬狮郎却是看得直乐:“我叫做日番谷冬狮郎,不叫小可爱!”
  “日番谷啊……”京乐春水沉吟一阵,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静灵庭中乃至被放逐在流魂街的贵族名单,似乎,没有姓日番谷这个姓的。但从少年的言谈举止来看,绝对是受过良好的贵族教育、比贵族有着还要高贵的气质的。尤其是那一段对祁红的陈述,其了解程度和气度、姿态,很显然就连白哉也都呆楞在当场。若说他是一般的平民……怎么可能?!
  而且,白哉的千本樱就算是始解,灵压也是不小,这小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明明没感觉到一点灵压。(因为之前小白用鬼道体力透支,所以那么一点点的灵压也没恢复过来。)这孩子,是过于弱小,还是过于强大?这一切都变成了一个谜。
  不过,很有意思呢!
  冬狮郎真的觉得这些死神都很欠扁!如果他有能力的话一定把这些死神都捞过来扁一顿!包括那个朽木白哉,这个花大叔……哦,那个病美人就不算了,估计还没等他长大那个病美人叔叔就已经该翘辫子了。
  原因无他,就是一个戴眼镜的姐姐突然出现。然后花大叔喊了一声:“小七绪,快看这个孩子,好可爱是不是?”
  然后就看见那个眼镜姐姐原本一脸严肃的神情,在见到他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小脸红扑扑的上前扑住他:“哇,好可爱啊!正太啊,萌!”
  就在冬狮郎被吓得哮喘又要发作的时候,眼镜姐姐放开了他,他正要庆幸就听那眼镜姐姐声泪俱下的说:“队长,他是你的孩子是不是?你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呢?而且这个孩子还那么可爱,如果不可爱扔掉也就算了,这么可爱的孩子你怎么可以扔掉!实在是太狠心了!队长!”
  “小七绪……”京乐囧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小七绪声泪俱下的样子,他是最无可奈何的了。
  “就这么决定了,为了弥补你这个身为父亲的失职,我这个副队长决定要把这个孩子带回八番队,让我们八番队的队员带给他缺失已久的父爱和母爱!”
  说罢便不由分说的把刚刚透过起来连一句反抗的话都没来得及说的冬狮郎紧紧的搂在怀里,瞬步,离开。目标,八番队。
  于是我们可爱的冬狮郎再次华丽丽的憋住了,脑海里只有一句话:我好郁闷!
  而京乐春水则看着自家副队离去的身影沉吟了一会,压了压斗笠的延,转身朝着白哉离去的方向走去。
  八番队。
  看到副队长气势汹汹的出去,回来时却像是春天到来的带着一个超级可爱的小孩,虽然那小孩的头发是白颜色的,八番队的队员都好奇的凑了过来。
  “副队长,这孩子是谁家的啊?”一个队员壮着胆子问。
  “还能是谁的?当然是队长的了!”七绪斩钉截铁的道。
  “不是,我不是……唔唔唔……”还没说完,冬狮郎就被一个大型的玩偶熊遮住了脸。
  “原来是队长的孩子啊!太可爱了!正好我上次去现世的时候带了一个超级可爱的熊宝宝,和小可爱真像呢!哈哈!”一个刺猬头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近藤闲,你可真是狡猾啊!凑准了时机就往上凑!小可爱,这是我从现世带回来的巧克力,德芙的哦!很好吃!”说完,冬狮郎没反应过来的手上就已经多了一个巧克力。
  “近藤闲,你是在跟我抢吗?”
  “刺猬头,是你自己的东西不招人喜欢就不要怪别人!”
  “你!”
  “你!”
  说着两个人就拿着白斩互砍起来。
  “姐姐,你不阻止他们吗?”冬狮郎看得心有余悸,那刀,差点就看到脑袋了!
  “不用,这是他们在交流感情。而且谁让他们没经过我的允许就靠近我们小可爱的?呵呵,小可爱不要害怕哦!害怕的话可以到姐姐怀里来哦!”七绪笑着对冬狮郎说。
  冬狮郎却吓得向后缩了缩,却正好碰到一个人。
  “小可爱,还有这个,这个是我回家的时候妈妈给我做的,棉花糖!”一个面包头红着脸抵住冬狮郎的后背,小声的说。
  真是难为你了,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化……
  “我说良拓蟹,你那棉花糖也该化了吧?竟然还敢拿出来给小可爱吃!”
  “清良木,你说什么呢!”
  “就说某人不自量力罢了!”
  “你说谁不自量力?”
  “谁应就是说谁!”
  “你!抽动吧,肥肥!”言罢,就见那个叫做良拓蟹的男人抽出斩魄刀,朝着那个叫做清凉木的死神砍去。
  “哼,别以为就你一人会始解!不好意思,就在前天我也学会了解放斩魄刀!射吧,怎么样!”言罢,清凉木的斩魄刀就化为一道银色的水柱朝着良拓蟹飞去。而良拓蟹也毫不示弱,只见他躲过那水柱,手中的刀化为一根木棒朝着清良木挥去。
  “太天真了!”清良木冷笑,只见良拓蟹身后的水柱直直的改变了方向,直追着良拓蟹的身后,眼看就要打到他的身上!
  “我的‘怎么样’,可是不射在要射的人身体里不会停止的哦!哈哈哈哈!”
  “哼,天真的是你吧!”却见良拓蟹堪堪避过那道水柱,水柱直直的射向他身后的对舍。对舍轰然倒塌。良拓蟹一转身,那水柱居然还在追击着他,但他的脸上却画上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原来那“肥肥”居然在一瞬间加长,直直的捅在了清良木的心窝上,将清良木打翻在地上。“怎么样”也在瞬间恢复成斩魄刀的形式。
  冬狮郎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会……这样……”七绪却只是推了推眼镜,轻笑道:
  “这都是为了小可爱而奉献的娱乐节目哦!只是这两个人实在是太不纯洁了,居然有那样的言灵,简直就是要带坏小孩子嘛!纯良娃,把他们带下去面壁思过,直到队长不再花天酒地为止!”
  众队员汗:这岂不是一辈子?!要队长不花天酒地,还是要他们死了比较容易!但是没办法,在八番队,就连队长的话都比不过副队长!
  “小可爱,呐,这是姐姐从现世带回来的QJ98式手枪哦,小可爱一定会很喜欢的对吧!”
  见识过这个姐姐腹黑全开的样子,冬狮郎虽然也腹黑,但哪里还敢再说话?小月曾经说过:惹谁都不要惹到女人!井野那个野丫头就是一个典型!
  “真好啊,这个地方,永远都会飘着明明不合时宜的樱花呢!”循着白哉的气息,京乐很快便找到了白哉的栖身之所。不出意料,果然还是这里——朽木绯真——朽木白哉曾经的妻子——的坟墓——一颗永远开着永不凋零的樱花树下。
  但白哉的回应一如既往的只有沉默。
  终于还是京乐忍不住沉默:
  “哎呀,跟你这样的闷葫芦说话还真是麻烦。你也感觉到了吧,那孩子的身上有不属于这世上的味道。”京乐的样子变得非同寻常的认真与严肃。虽然他也很喜欢那个惹人怜惜的孩子,但是此时的他是作为八番队的队长,一个对整个尸魂界负有责任的死神!
  “啊。”良久,白哉方才应了一声。那个孩子身上的味道,虽然很淡,如果不是队长级的人物,而且接触的那么近的话,根本就感觉不到。那种味道,不属于人类不属于死神不属于普通的整,再放远一点,更不属于虚,但要说是什么味道,却实在是说不上来。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你觉得,那个孩子会成为尸魂界的威胁?”白哉斟酌着话语问道。
  “怎么会?那么小的孩子!”京乐失笑,“白哉,很多时候你都应该放松放松自己,不要老把朽木家的荣耀的与尊严放在肩膀上,太累。偶尔也轻松的想一些事情嘛!比如那个孩子,顶多也就是担心罢了!倒不是担心他会威胁到什么,而是有什么会威胁到他!总觉得这个孩子,经历过很多的事情,倔强的让人心疼呢!”
  “京乐队长,你……”闻此,白哉皱眉。
  “哎呀哎呀,说说而已嘛!就说白哉你总是太严肃了嘛!哈哈,我先走了,八番队里面估计这时候已经闹翻天了!”
  感觉到京乐队长灵压的远去,白哉微叹了口气,接过空气中飘过的樱花,默默的道:“绯真,我该要怎么办?”
  是坚持自己的道路,还是就这样为了朽木家的未来不堪重负?那个少年,第一次让他有了这样的困惑。

  那个少年,回家

  11、
  队舍七零八落的塌了一大半,甚至还有两个队员在互相拼刀。整个队舍里可以说基本上没有哪里是完好的了。哦,如果说有的话,大概就是那边树底下好乘凉的一个站着的眼镜女人和一个坐着的白发少年。更为诡异的是,那个女人很明显一脸很满足的笑,而那个少年却好似被逼上吊般的啃着金平糖,手里还拿着一大堆的食物,旁边还挂着一个大熊宝宝。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感觉……很不和谐!
  京乐春水一脸黑线:这下又得跟山本老头申请对舍经费了!不过经费还得从十四郎那里拿,是不是直接跟十四郎要得了,省的山本老头又得啰嗦一大堆有的没的。但是十四郎最近身体好像不大好,估计没法工作,那我的经费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好苦恼!要不跟白哉要?反正这孩子是他带回来的,朽木家有那么有钱!好,就这么办吧!可是他的千本樱那么厉害……樱花啊……看着就寒……
  正当京乐春水的脑中剧场不断放映的时候,他的队舍终于很光荣的又报废了一座。终于他忍不住了:
  “小七绪,午饭我们去流魂街的精品楼吃吧!”
  冬狮郎真的很想说,自己其实一点也不饿。从早晨就开始吃点心,然后又被塞进去那么多的甜品,他能吃得下去才怪!
  但是此时此刻,艳阳高照,冬狮郎还是被带到了流魂街一处看起来很高级的楼里面。
  冬狮郎知道这里是“精品楼”,小月曾经带他来过,小月曾经用他攒了半年多打零工赚来的钱在这个地方给他买了一个蔷薇蛋糕,他还记得当时也是那么一个艳阳高照的天气,小月软磨硬泡的让他把那蛋糕吃完之后满足的表情……
  冬狮郎觉得自己真是不争气,才离开家离开小月几天就想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丢脸了!但是心里却很清楚,只要想到小月,只要想到小月时的那种满足和充实的感觉。
  小月说过,那种感觉,是一种爱情,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剪不断的羁绊。
  冬狮郎记得小月这么对他说时,那满脸的温柔。温柔的月光洒在屋顶,温柔的眼神看着他。但冬狮郎却无端的心底酸酸的,有些冒泡:凭什么那个人能够得到小月那么温柔的眼神?想的更多的还是,小月应该把这种温柔都给冬狮郎才对。却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
  但冬狮郎现在忽然有些明白了,也许,这就是他与小月的羁绊,叫做“爱情”的羁绊。不仅是和小月的,还有奶奶的。说来,也好想念奶奶做的甜饼啊,比起金平糖……嗯,虽然没有金平糖好吃,却是带着奶奶的气息的呢!想想都要流口水了!
  这小孩,居然发呆发到傻笑起来,不是面对大人们时的不耐烦,而是温柔的宛如神祗。
  京乐和七绪看得有些吃惊,但却不欲打扰这个孩子的冥想。毕竟,比起那个感觉起来总是故作坚强装作大人的孩子,这才更像一个孩子吧?这是两人共同的心声。
  突然西北方向出现了一股异常的灵压。
  “队长——”七绪惊诧的看向京乐,是虚,而且好像数量不少。更重要的是,居然出现在了十二区,离他们不远的位置!
  京乐压了压斗笠:“啊,看来这些虚还真是赶着要成佛啊!”说完朝着冬狮郎和善的一笑:“小可爱,今天中午看来不能陪你吃饭了呢!不过精品楼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吃哦!到时候记在朽木家的账上就行了。”
  “一定要等姐姐回来哦!”
  说完两个人就瞬间消失在了冬狮郎的面前,留下冬狮郎腹诽:会瞬间移动了不起啊?一个二个的跑得那么快,不知道这样消失会起很大风的吗?万一感冒了怎么办?而且,为什么花大叔你请客,要把账记在朽木家?
  但是,小月曾经说过:一旦情况有利,就一定不能让自己吃亏!
  冬狮郎心里想着,反正那两个死神要砍虚的话肯定也不会一时半会的就回来。那我不如……先这样……在那样……
  冬狮郎原本纯洁无暇的面容上露出了与年纪不符的阴坏的笑容:是你们先不仁的,可别怪我不义啊!毕竟小月说过的,朋友是用来陷害的,那么不是朋友怎么办?那就是用来坑害的呗!
  冬狮郎阴坏阴坏的暗黑表情看得旁边的店小二不寒而栗,冷汗直流,把端着盘子的手放在胸前作出防卫的姿势,战战兢兢的道:“小小小小客官,你想要吃点什么吗?”
  闻言,冬狮郎才发现原来旁边是有人的,于是瞬间甩去阴坏的表情,变脸一般瞬间换上纯良无害的笑容,顺带眨巴眨巴眼睛道:“哥哥,我想要……”
  店小二那一瞬间觉得自己看到了天使,那么纯洁的天使,甚至认为自己上一刻看到的那个阴暗少年根本就是他这几天加班休息未果后产生的幻觉,甚至觉得自己能被安排来伺候这样一个少年,简直就是三生有幸!
  但是下一瞬间,店小二便又有如从天堂来到了地狱——这个少年,绝对是个恶魔!
  半个小时之后,冬狮郎这一天第二次满足的舔了舔嘴巴,虽然意犹未尽,但肚子也实在是撑不下了。何况他的手里还提着背上还背着各式各样的桂花糕梅花糕甜纳豆酥饼甜饼……全部是精品楼出品的最好点心。还有他的兜里还放着一张他利用自己的优势从店老板那里弄来的精品楼终生免费品尝贵宾卡。哈哈,实在是赚翻了!这次小月一定会夸奖我的吧!
  呵呵,小月,等着我,我马上就给你带好吃的回来了!
  这样喜滋滋的想着,冬狮郎顺着熟悉的街道向着自己朝思暮想了好几天的家,朝思暮想的奶奶,还有朝思暮想的小月,大步流星的走去。
  奶奶和小月一定会很开心。
  绚烂的阳光洒在少年的身上,淡而金黄的光晕在少年周围铺撒开来,形成一圈像是云雾的透明的膜。从外面看去竟像是被包围在云雾之中,美丽温暖近在咫尺但又遥远的伸手难及。从特定的角度看,通过水和阳光的碎末的反射,又好像那少年被包裹在七色的彩虹之中。只有那白色的发丝随着他的跃动而上下浮动,才方能让人体会到这个是如此真实的存在。
  但是,那真的是真实的存在吗?
  每一个看到的人都如此怀疑。
  因为,明明好像就快要消失一般。
  那透明的幸福,与包不住冰冷的温暖。

  那个少年,失去

  12、
  冬狮郎来到这里三年,从未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什么叫做恐惧,什么叫做失去。
  但眼前的大火却在告诉着他——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着,而那种东西,正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面对这大火,他感到自己有一种熟悉的恐惧。
  呐,为什么小月要对我那么好呢?
  因为,小白是我最重要的人啊!那个清秀少年,眼睛笑成了月牙形,是那样的美丽而温暖。
  “奶奶!”丢下身上所有的东西,冬狮郎瞪大了眼睛疯了一般的朝着那大火的中心跑去。
  那是他的家,那是他住了三年的地方,那是拥有他三年回忆的地方,那是有着他所有温暖的地方,那是他所有的寄托,那是他明白什么是“爱情”的地方!
  那里有奶奶,那里有小月!
  对了,小月!
  眼看大火包围的房子就在眼前,冬狮郎却被一个花红色挡住了去路。
  “小可爱,你这是干什么!”京乐难得认真而严肃的道,顺手将少年夹在胳膊底下带离大火。
  “放开,放开放开!”冬狮郎挣扎着,那里,那里有他的奶奶,还有他的小月啊!他怎么能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他要去救他们!
  “日番谷冬狮郎!”京乐喊出少年的全名,希望能够拉回少年的少许理智,而少年也确实瞬间冷静了下来。只是那种冷静,安静的让人害怕。
  “你不是死神吗?为什么不去救我奶奶?为什么还不让我去救我奶奶!”冬狮郎抬起头,看向京乐,他的脸上被烟熏的有些斑驳,但却能看到他眼中盈盈的泪光。
  这个少年,居然哭了。京乐有些诧异的想。但是,他还是不能让这个少年去冒险。
  “这火是虚放的,救援人员已经开始着手救援,没必要你去送死!”京乐客观的分析着情况。但有一句话他却没有说,那就是那间房子里的人,已经救不出来了。因为谁都没必要为了去救一个没有灵力的老人牺牲自己的生命。这不是冷血,而是现实。
  “那也就是说,你们不愿意去救对吧?”冬狮郎冷冷的道,绿色的眸子里透出的是寒寒的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寒光,看得让人心底发颤。
  京乐春水看着那眼眸,说不出话来。想要保护这个孩子,但终究是让那一层不染的眸子里染上了颜色。终究,什么也做不了。
  但他是队长,他有着自己应当担负的责任,他要护一方平安,更要护住自己一队死神的平安。终究,在静灵庭中,死神要比生活在流魂街普通的整要来的重要的多。
  “也许,在你的心中,静灵庭的位置摆在最高处,死神的利益最大,但是,在我心中,我只有我的奶奶和小月。为了他们,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冬狮郎定定的道。没有什么,是比他们还要重要的存在;没有什么,是可以让我舍弃他们的存在;没有什么,是比放弃他们失去他们还要痛苦难过的存在!
  所以,对不起。虽然我知道你确确实实的对我好过。
  所以,对不起,但还是要感谢你。
  所以——
  “破道之六十一,六丈光牢!”
  京乐春水沉默了,沉默的痛心。
  那个少年,最后的那个决绝的眼神,那个无法忍受失去的眼神。
  身上的束缚只需他轻轻动一动灵压便能轻易解除,但他却不愿,不是不惊叹于少年居然能使用这样高段的鬼道,不是不想继续拦下那个看起来就是去送死的少年,不是不想自己冲进火里帮少年救出他的亲人……但是,仍旧忍住了,哪怕指甲嵌进了手心的肉里,鲜血一滴一滴的流出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去送死。
  他不是别人,他是京乐春水,是八番队的队长。虽然平时放荡不羁,但他背负着自己的责任,从担任八番队队长之后便从山本老头那里接过来的,无论怎么么逃避也逃避不了的责任!
  几分钟,在京乐春水看来宛若几十年。虽然在死神长寿的生命中,几十年有时候也就相当于几分钟。
  终于少年从火海中走了出来,背上还背着一个老人!
  京乐连忙瞬步上前接过少年身上的老人,顺便将少年夹着瞬步到安全地带。
  “奶奶,奶奶她没事吧?”冬狮郎刚一停下,冬狮郎便急急的问道。
  京乐量了量老人的鼻息,还有气,大概是被烟给呛晕了的,于是道:“没事,只要快点送到医院去就肯定没事。”
  冬狮郎松了一口气,便又转身朝着刚出来的地方跑去。
  这个孩子,还要逞什么能?看着步子都已经体力透支成这个样子了还要逞强?!京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了看那大火;如果瞬步的话,应该会没事吧?也许……
  “小可爱,你可是欠了我一笔哦!先想想看拿什么东西来还吧!”花袍子大叔的无良声音在冬狮郎的耳边响起,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什么事,就只觉得脖颈上一疼,眼前便是一黑,意识全数消亡。
  漫天的大火。
  又是大火。
  但这次烧的不是他住了三年的家,不是他与奶奶和小月的家。而是那一次梦中出现的那个大庄园。
  那次美丽的大庄园,这次却是陷入了映红了黑夜的火海之中。
  不要!
  冬狮郎大喊。
  爸爸!妈妈!
  冬狮郎声泪俱下。
  他喊了出来,却突然怔住——他是谁,这是谁的家,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喊,爸爸妈妈?
  是他的爸爸妈妈吗?他的爸爸妈妈又是谁?
  “少爷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吗?”突然从身后传来一个温柔而戏谑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讽刺,却奇异的让人听起来格外安心。
  冬狮郎转过身,泪眼婆娑中他看到一个身着黑色燕尾服黑发红眸,带着浅浅笑容的男子。
  “是你?!”冬狮郎惊异着。他不认识这个男子,但他的身上有着熟悉的感觉,他熟悉的味道,仿佛……仿佛他们曾经那样相近,甚至融为一体!
  “是我,少爷。原来少爷还是记得我的啊。也是,那样深深印刻在灵魂上的痛楚啊……就算是换了一个躯壳,少爷毕竟还是少爷。我的少爷呢!”男子唇边的笑意加深,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是浅浅的滑过舌根,他甚至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冬狮郎微冷的耳朵和脖颈上,引起冬狮郎显而易见的战栗,。他的话同时又是那么的和缓,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一个诱惑,诱惑着冬狮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既陌生又熟悉,既兴奋又胆怯的颤抖起来。
  冬狮郎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脸上都已经是红色的了,但嘴里却怯怯而又不敢确定的轻唤:“塞巴斯?”
  “是的,我的少爷。您记起我了吗?”男子浅笑。
  “不,没有。只是,”冬狮郎思考着应该用的遣词,“只是感觉很熟悉。好像我们曾经很亲密的在一起一样。”
  “那么少爷想要想起以前我们在一起的事情吗?”恶魔诱惑道。该是让少爷清醒的时候了,三年,如果再来个三年,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等得下去。更何况,少爷似乎一点也不清楚自己的魅力呢!真是一个麻烦的少爷啊!
  “可以吗?我可以想起以前的事情吗?”对于一个记忆空白的人来说,他们所向往的无一不是能够找回自己丢失的空白吧?纵使那回忆其实是自己当时最想丢弃的,但没有过去的人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或是水中的浮萍,总觉得是没有着落的,因为找不到自己曾经存在的证明。
  “但是少爷,也许会很痛哦!”男子继续轻笑,抛出底线。舌头暧昧的舔上少年嫩白的肌肤,引起少年肌肤的的一阵瑟缩,不禁暗叹,少爷依旧是那么可口啊!可口的想要让人忍不住一口吃掉呢!
  “不管多痛苦,我都想要知道,想要知道我的过去!我命令你,快点告诉我!”不自觉的冬狮郎用上了夏尔最常用的口气。
  塞巴斯不禁失笑,他的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啊!但是既然你要拿回你的记忆,那么我们的新的契约就要重新达成了哦!少爷,可别怪我没有告诉你——“也许会很痛”的事实哦!
  “Yes,my lord.”
  “那就快点告诉我吧!”冬狮郎有些不耐的催促道。
  “但是接下来,少爷可要乖乖的听话哦!”塞巴斯笑得诡异,但冬狮郎显然没有注意到,只是催促:“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首先——
  塞巴斯欺身将冬狮郎顺势压在地上,单手将冬狮郎的双手置于头顶,另一只手绕到少年身侧熟练的解开和服的扣子,瞬间少年白皙瘦弱的身体便红果果的呈现在了塞巴斯的面前。塞巴斯微眯了暗红的眼睛,不让其中暗沉的□吓坏了少爷,但还是不由得在心中默叹:和服这东西果然比少爷的贵族服装好多了,光是这脱得功夫就不知道容易了多少!(边边乱入:和服的最佳用途——推倒与被推倒!)
  “塞巴斯!你要做什么?”冬狮郎肯定不会任由塞巴斯这样胡来,但无奈力气不如他,只能束手无策的喊起来,殊不知这样的情景更加触发了塞巴斯凌虐的欲望。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要告诉您您的过去了!既然您要知道的话,那么还有什么比让您亲身体验一下更有效果呢?我的——”
  “夏尔·凡多姆海伍少爷?”
  冬狮郎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绿色的眼眸睁得大大的,一幕一幕在他的脑海中一一浮现。
  他知道,那场大火带给他的究竟是什么了。
  生命与死亡,生存与背叛,复仇与依赖……
  什么是最重要的?往往到了失去时才追悔莫及。
  看着失神的少年,恶魔的唇边再次挂起了意味不明的微笑。
  我的少爷啊,您的这副样子是在邀请我好好的品尝您吗?那么作为您最忠实的执事,就不客气的开动了哦!

  那个少年,记忆

  凡多姆海伍,与生俱来背负黑暗与罪恶的名字,与生俱来不得与阳光为伍的家族。
  女王的番犬,忠实的走狗。
  其实也不过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想要时好好利用;不要时便随意舍弃,连心都不会疼一下,眉毛更不会皱一下。
  但是年少的夏尔不会知道这些。身为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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