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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遥想少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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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丸银那么想,也那么做了,凑近少年一口咬上那红彤彤的嘴唇。
  “喂,你干什么!”冬狮郎一瞬间被市丸银的动作惊醒,小月说过的,这是亲吻,只有很亲密的人才可以的。而且就算是小月也只是亲吻过他的脸颊,这个死神,怎么可以?!
  男子的嘴唇不仅仅是扫过他的唇瓣,而是更深入的探进了他的嘴里,搅动着他嘴里的食物,并将那残留在嘴里的柿饼全部混着不知是谁的唾液推进了冬狮郎的喉咙。同时,他还清楚的感觉到好像还有什么东西顺着那食物一起顺着食道流进了肚子里。
  脸上的红晕,已不仅仅是因为食物与害羞,而是恼羞成怒的愤怒!冬狮郎睁大了眼睛,用尽全部的力气推向眼前这个轻薄的男子。
  顺着少年推的方向快速瞬步退开,银颇有些惊奇的看着面前这个似乎还有力气推开他是少年,银颇感兴趣的道:“哎呀哎呀,想不到你还有力气啊,给你吃的药这么快就没有药力了吗?”
  “你给我吃了什么?”狠狠的瞪向那个刚刚还在轻薄他的男人,但那怒目而视在市丸银的眼中倒更像是在诱惑。
  “小孩,我叫做市丸银哦,你可以叫我银。”
  忽然一只黑色的蝴蝶从窗户飞了进来,一会,只听市丸银又道:“哎呀哎呀,居然又有任务了,真是的,明明才休息了没有半天呢!”
  说完便转身要走,走到门边才想起什么的回头:“对了,给你吃的是解药哦,你吸入的瘴气的解药,必须趁着你清醒的时候吃下去才有作用。但是,不可以逃跑哦!小可爱,如果逃跑的话,呵呵,可就不乖了哦!”
  还未待冬狮郎回过神来,便见那市丸银一个黑影闪过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真是的,真是一个讨厌的死神!奶奶说的没错,死神果然都很可恶!
  谁会听那个诡异的男人的话,乖乖的留在那个地方?
  等到身体略微舒服一点,身上至少不再是处于无力状态,冬狮郎便穿好衣服下了床。
  可是刚想下床就有一件事难倒了他——木屐,好像在那片后山的时候弄掉了的说。
  再往下一看那个叫市丸银的死神还算细心,给他在床底下放了一双小孩子穿的鞋子。很好,是不错。但是却让冬狮郎更加黑线起来。
  因为他似乎天生跟鞋带过不去,无论怎么学都系不好鞋带,所以他穿鞋一向都只穿木屐。虽然穿的时间长了脚会被磨出水泡,但总比那恼人的鞋带舒服多了。而市丸银准备的鞋子偏偏是带鞋带的那种!
  好,你叫市丸银对吧!我们的帐又多了一笔!气恼中的冬狮郎恨恨的想。无奈只好把那鞋子泄愤般的踢了老远,仿佛踢了那鞋子就像是踢到了市丸银那张欠扁的脸一样,让冬狮郎的心情暂时好受了一点。
  光着脚走到门口,冬狮郎才发现整间屋子好像被什么透明的罩子罩在其中,好奇的伸手触碰了一下,居然是软软的像肥皂沫吹出来的泡泡一样好玩的东西。此时的冬狮郎并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结界……
  但冬狮郎满心想的都是怎样出去,怎样回家,无暇去管这透明的是什么东西,他只是伸出手将这挡住去路的东西一手打开,只身走了出去。
  执行任务的银。
  感觉到自己在屋子外部布下的结界的魄动,市丸银笑得越发灿烂:“哎呀哎呀,小猫还真是不听话啊!居然那么快就恢复了,真是不可小看的小猫咪。不过,既然有这么好的资质的话,那么我就在静灵庭等着你了哦,可别让我等得太久啊!可爱的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呵呵……”
  看着副队长阁下意味不明加深的假笑,市丸银身边的迹部突然觉得汗毛都要立了起来:是谁,要倒大霉了?不会是我吧?
  “副队长,有,有什么好事吗?”迹部战战兢兢的问道。还是问清楚比较好,免得下一个死的是自己。
  “咦?迹部桑有什么事吗?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这些虚就交给你好了,正好我也累了呢!”说完便一个瞬步到几十米外的树底下乘凉去了。
  迹部看着眼前的几头大虚,冷汗只往下流,心里不禁哀嚎: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副队长大人,请您明示啊!请不要笑得那么意味不明啊!

  那个少年,樱舞

  尸魂界的虚,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多了啊!
  冬狮郎感叹着,看着不远处的空地上居然又有一个死神带着一群死神在战斗着,而他们的面前又是一群面容或可爱或丑陋的虚。真是烦人,越是想要快点回去好让奶奶和小月不要担心,可是越是着急这路上遇到的烦心事就越多。譬如眼前的虚和死神。
  记得自己来这里一年了也都没见过什么虚啊什么的,最多见到几个横行霸市的死神。而且那些死神从来没有去砍虚的,倒是欺负老实人的较多。他和小月也曾经暗地里教训过几个死神,但虚却是从未见过。倒是这两天见到的虚比吃的饭的体积还要多。不过,这也不是像他这样的普通群众该要考虑的问题啦,他就只要和小月还有奶奶在一块好好的就好。至于别的,他还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管。再说,他也管不了不是?这些虚,不还有那些混账的死神先生吗?
  想到死神,便又想到那张欠扁的讨厌的死神的面瘫脸,冬狮郎又是气不打一处来。那可是他的初吻耶!
  “破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冬狮郎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色死霸装,背后还写着一个大大的六字的黑长发男子,随着声音手指轻轻的随意向面前的虚点去,便见那个虚瞬间被六道白色的光芒死死的定住不能动弹。又听那男子道:“散落吧,千本樱。”又见成千上万朵美丽的樱花飞舞,宛若一幅完美的画卷,随着那只大虚的悲鸣,瞬间被那美丽的花瓣砍成了碎片,随即又化为了粉末。
  冬狮郎从未看过如此华丽的场景,心中默念:好厉害……破道之六十一,六丈光牢……散落吧,千本樱……一遍又一遍。
  不知为何,冬狮郎竟觉得那个身着“六”字的男子,犹如那盈盈飘落在他周围的粉红色花瓣,满身都充满了一种悲寂的气息。那种悲寂,使得他与那粉红色的樱花瓣融为一体又仿佛相隔千里。他就是一个独立的场,仿佛无人能够靠近。
  是因为强者的寂寞吗?还是因为什么?如果只是如此,又怎么显得如此萧条而落寞?
  冬狮郎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惊奇,他怎么会这么在意这样一个第一次见到的死神?
  “你是谁?”
  只一瞬间,刚刚还在几十米之外的男子便出现在了冬狮郎的面前。冬狮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瞬间移动(?)这功夫他早已在市丸银的身上看到过,所以他并未感到有许多的惊奇。但让他觉得惊奇的却是这个男子俊美无双宛若雕刻的完美脸庞。他原以为小月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但这个男人却比小月更好看。不过也许这并不能相比,毕竟小月还是少年,虽然腹黑了点,老成了点,但少年的天性却还是占了比较多的部分;而面前的这个男子却是男人,他有着男人的味道和仿佛历经世事的通透与沉淀。他的黑色眸子宛若黑色玉石,只消一眼便让人倍深深的吸引住。虽然他人很冷,却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靠近他温暖他。
  这样的男人,堪称完美!
  冬狮郎想着,终于明白井野每日口中所谓的“完美男人”的概念。也终于明白井野那丫头为什么总是嚷嚷着要找一个完美男人当老公了。因为——养眼,悦己悦人。
  嘿嘿,冬狮郎再次成功的跑神了!
  朽木白哉有点不爽,这个少年居然看着他发起了呆,而且那嘴角还泛着类似傻笑的神情。
  这小子是傻子吗?白哉皱眉。但是冰山就是冰山啦,就算是皱眉也不会轻易让人看出来。
  好歹自己可是六番队队长,朽木家的家主,怎么肯能允许一个平民在自己的面前如此失礼,践踏贵族的威严?
  “闲杂人等,迅速退去。”朽木白哉冷冷的对着面前的白发少年道,顺便将自己从刚才为了避免扰民而收敛的灵压释放出一些,以给这个平民少年以震慑。
  但是少年却丝毫不为之所动,依旧故我的发着呆。
  嗯,小月说过,真正的冰山是不存在的;所谓的冰山都是伪冰山,都是披着冰山外壳的活火山。只要把冰山外面的那层衣服脱掉,那冰山就会立马融化成立即喷发的火山。
  白哉能够感觉,自己牵星箍下的头发,白头发又添了几根。
  正待再说话,身后虚的气息逼近,白哉华丽转身,冷声道:“不自量力。”瞬间刀刃化为亿万片粉红色的花瓣,将那头小虚砍得七零八落,顺便用手指挥着樱花飞舞将其他死神面前的虚也顺带着全数解决。一时间只看群花飞舞,乱了死神们的眼。
  白哉发誓,绝对没有故意泄私愤的意思!只是手底下的那些人动作太慢他才会主动出击。
  “回去之后加强鬼道和白打的练习!”白哉冷冷的扫过那些被虚逼得狼狈的死神,心里一阵烦躁。身为六番队的队员,怎么能这么狼狈?被冷眼扫过的队员都于同一时刻哀嚎——为什么啊!刚刚经历过战斗就要跑一趟北极!
  白哉再看向身后的小小少年,依旧是刚才那副白痴的模样。然而他哪里知道冬狮郎的脑中剧场?
  “你,还不离开?”白哉微皱眉头的问道。
  然而还未待他问完,也未待冬狮郎回过神来,冬狮郎本来失了焦距的双眼有些惊讶的看向朽木白哉的身后——白色的面具,是一只隐藏起来的虚!
  朽木白哉微睁了眼睛不敢置信:这只虚居然会自己隐匿气息,而且是直到了他的身后他才发觉。躲闪是来得及,但是一旦躲闪,那么面前这个孩子必定会被那虚击中,一定会魂飞魄散。
  一时间朽木白哉的脑中浮现了数百种方案,但又在一瞬间一一否决,最后他只好下意识的将白发少年护在怀中,等待那虚击中的一瞬间将那只需迅速击毙。受伤是避免不了的,但一定要保证最小的伤亡。不能让在自己面前的平民受到虚的伤害,这是身为贵族的责任和矜持!
  然而下一瞬间,白哉却更加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自己下意识的转身让那凌乱飞舞的粉红花瓣穿透那瞬间束缚住的虚,让它随着漫天的樱舞和彻天的悲鸣消失的无影无踪——
  “破道之六十一,六丈光牢。”在虚的利刃将要触及面前将自己紧紧护在怀中的黑发男子的后背时,冬狮郎下意识的抬起自己的手,回想适才黑发男子的动作,食指指向男子背后的虚,道出那一句方才在心底默念好几遍的咒语。
  咒语念完,冬狮郎惊奇的看着那从指间飞出的像刚才那个黑发男子发出的光芒一样的东西,只是瞬间便将那虚紧紧的禁锢中。然后便见那黑发男子在惊诧中回旋转身,漫天樱舞中,那虚再次华丽的消失殆尽。而冬狮郎在在那樱舞中丧失了全部的力气。
  “真美啊,樱花乱舞的样子。”冬狮郎失去意识前这样感叹着。

  那个少年,冥想

  话说这近两年在雏森奶奶家的生活,冬狮郎的玩伴大多就是雏森月了。虽然冬狮郎嘴硬不肯承认,但心里却是把雏森月当成哥哥一般的存在。雏森月一直都很照顾他,从他的饮食到起居,教会他很多的东西。当然,也教会冬狮郎很多不CJ的东西。想到这个冬狮郎就又是一头黑线。
  别看雏森月一副年纪轻轻的模样,长得也十分的好看,眉清目秀不知吸引了十二区多少未嫁少女。但是,凡事是一定不能看表面的!这是雏森月两年来教会冬狮郎最大的东西。因为雏森月根本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魔!不仅如此,他还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利诱或者逼迫冬狮郎和他一起去做那些事情。冬狮郎想想就气,但对于这个一直照顾他的人却是又气又好笑,只能由着他。
  雏森月怎么个无恶不作法呢?其实也没什么。也只不过是偷偷东西,偷看别人洗澡,还有就是打架就是了。
  但冬狮郎更加明白,雏森月偷的东西都是那些作恶的死神搜刮村民的东西,打架也是去挑那些恶霸的毛病,至于偷看别人洗澡……也只是总是偷看他洗澡而已。
  那个变态……冬狮郎想到这里,脸刷的一下通红。
  他们在怕我,我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但大家都在怕我。是因为我的白发还是我的蓝眸?或者是我的冰冷的性格?
  冬狮郎不知道,他不明白,但却深深的体会着。因为那些孩子总说他与他们格格不入。他们讨厌他总是高高在上的样子,明明是个平民却总是摆着像个贵族的少爷的姿态。
  看着就想让人作呕。这是一次打架输了之后浅野说过的话。令他记忆犹新。不,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的眼神和语气。
  冬狮郎没有哭。因为从他来到这个世界,有意识开始他就不知道何为哭泣。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人温和的声音,他告诉他,他要坚强。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低垂着头。告诉自己,只是不开心罢了。因为打架打输了。还是输给了浅野那样的家伙。
  “哟,小白,怎么还在这里?朽木家的慈善派送就要开始了哦,去迟了可就没有朽木家特有的甜点了哦!”正愣着神盲目的在路上走着,雏森月那家伙就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冬狮郎,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小月,快放开,透不过起了!会长不高的!”雏森月这一年多来个子猛串,本来和他差不多高的,现在都已经快比他高一头了!反观他自己,原本一米三三的个子,现在还是一米三三,居然一点都没长。实在是太可气了!
  “有什么关系!谁让小白身上的肉又滑又嫩又软,个子也正好,抱起来舒服的不得了!哈哈,还是小白好,比那些脏兮兮的小孩抱起来舒服多了!”说着便又对冬狮郎上下其手起来。
  “喂喂,不要闹了。好痒!啊……”被挠到软处,冬狮郎不禁呻吟出声。听到自己如此放荡的声音,冬狮郎羞红脸的捂住嘴巴狠狠的瞪向还在无礼的雏森月。
  雏森月看到冬狮郎的眼神,虽然觉得这副样子的小白更可爱,但还是不敢再动手。正所谓“细水长流”嘛,反正小白是他们家的,只要没有那个可恶的灰伤害他家小白的雏森桃在,他就什么时候都可以摸的嘛!
  “哎呀,不要生气嘛!朽木家的派送就要开始了哦,要快点去才行!”说罢便又不顾冬狮郎反抗的拉着他向街头跑去。
  冬狮郎被拖得很无奈,但还是加快了步伐跟上雏森月的脚步。
  “呐呐,小白,朽木家的家主叫做朽木白哉哦,是个大冰块,小白一定不要喜欢这样的冰块,尸魂界本来就够冷的了,千万别再被冰块给冻死啊!还有啊,如果小白以后要到护庭十三番,一定不要靠近十三番队和八番队,那些人都是居心不良的家伙,会把小白带坏的。哎呀,还有那个大胸的乱菊啊,想想都可怕,小白的纯洁啊,就是那样被玷污了的!所以小白还是留在我的身边比较好。嗯,就那么决定了,小白永远都跟在我身边……”
  小月就是这样,总是有办法让他忘记被欺负的事实,以我的方法安抚他受伤的内心。他以为他不知道吗?小月看似神经大条的表面下其实比谁都有一颗细腻而温柔的心。尤其是对他。
  想着,看着前面奔跑的小月,冬狮郎觉得自己内心的伤口都已经不算是什么。只要能够跟小月,跟奶奶在一块,无论什么,无论是那个不明所以的梦也好,无论是未知的未来也好,无论是被欺负也好,无论是没有其他的朋友也好……只要有他们,我就是幸福的。
  可是……这家伙现在又在嘀嘀咕咕的念叨什么?什么烂橘子什么白菜什么蒲莲……又发什么神经了!。
  那个孩子,在笑。
  白哉端坐在榻榻米前,将千本樱端放在膝上,面子上摆着的是拿着布仔细擦拭千本樱的样子——至少在下面人看起来是如此。实际上下人也不可能不经过他的允许擅自来到他的卧房。但白哉就是这样摆着。也不知是摆给别人看还是摆给自己看。
  不错,是在卧房。
  鬼使神差的,在秒杀了那个不自量力的虚之后就把这个孩子以瞬步带入了静灵庭,叫来了四番队的队员确诊为因为第一次使用鬼道而且是级数那么高的舍弃咏唱的鬼道,于是很华丽的脱力了。
  得到四番队专门医疗人员的确诊,白哉无端的觉得安心下来。这个孩子,毕竟是为了救自己才会脱力的吧。那么他就对他有这个责任。
  回想起之前那千钧一发的时刻,白哉心中还是有所较量的:这个孩子,无论怎么去感觉都没有很高的灵压,只能说是稍微有点灵力的那种,怎么可能能使用舍弃咏唱的鬼道?就算是他队上的三席舍弃咏唱之后也未必能使用威力那么大的鬼道。虽然说,这孩子最后因此而脱力,但适应不良也是占了很大部分的原因吧!
  这个孩子,究竟是谁?他的灵力,是被刻意的隐藏了,还是怎样?这些都是谜团,亟待解决。
  然而这个孩子,在睡梦中却在笑。
  嘴角轻轻的勾起,白发服帖的贴在耳边,绿色的眸子紧紧闭着,脸色白皙的显得透明,无端给人一种纯洁而温柔的感觉。这种样子,仿佛能够引起每个人内心最柔软的那一部分,让人只想怜惜。
  白哉忽然想,是怎样的事,或者怎样的人能够让这个孩子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朽木白哉甚至现在自己都不知道,一向冷感的他,自绯真去世后对什么都不再有所感觉,甚至可以说是在刻意的控制自己的情感的他,这时候居然不由自主的在关心着眼前这个孩子的一切。
  卧室外的中庭,樱花凋零,乱舞出一段华美的舞姿,可惜无人欣赏。就算欣赏到,也无人有暇去顾及那樱花乱舞中有谁乱了心。
  撒,谁知道呢?感情这东西。

  那个少年,冰冷

  从来不知道,日子也可以过得如此祥和而安宁。
  每日的日出日落,冬狮郎都在中庭的樱树下观看。时而,旁边还有那个一身白衣的冰冷男子。
  气氛,是与小月奶奶在一起时所没有的安静。
  冬狮郎看着那透过樱花直射而下的破碎阳光,有些恍惚。这样的日子,似乎,曾经,他也曾享受过。
  午后,阳光,藤椅,楼上,假寐。一切的一切,安宁的不似真实。最重要的是,仿佛那时的旁边也有这样一个可以安宁他的心的一个人的存在。会在最恰当的时候轻轻的敲门而入,然后给他一个宁静祥和的蝶吻,然后是一杯香味沁心的红茶……
  被这种气氛带动着,冬狮郎突然觉得有种久违的感动起来。心中温温热热的,恨不得时光停留,就这样与那个叫做朽木白哉的男人两个人,一直这样。
  跪坐于榻榻米上,手中捧着茶杯,杯中是上好的红茶,只是闻着味道就能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只是叫不上来名字。好想知道这个红茶的名字哦!也不知道流魂街买不买得到。如果买得到的话让奶奶泡给我喝就好了,奶奶的手艺一向很好,一定会泡的很好喝。
  但是……冬狮郎看向对面端坐着的人——朽木家的家主朽木白哉,浑身不禁打了个寒战。好冷啊!当初怎么会觉得这样的男人叫做完美呢?一定是看花了眼了。要他和他说话,还不如找块豆腐墙撞了拉倒,一了百了。
  “这是祁门红茶。”
  “哦,原来这就是祁门红茶啊。又称祁红。采摘一芽二、三叶的芽叶作原料,经过萎凋、揉捻、发酵,使芽叶由绿色变成紫铜红色,香气透发,然后进行文火烘焙至干。红毛茶制成后,还需进行精制,精制工序复杂花功夫,经毛筛、抖筛、分筛、紧门、撩筛、切断、风选、拣剔、补火、清风、拼和、装箱而制成。”
  “祁红的挑选要注意挑茶叶外形条索紧细,苗秀显毫,色泽乌润。唯有此,茶叶清香才能持久,汤色红艳而透明,叶底鲜红而明亮。滋味醇厚,方可回味隽永。”(边边乱入:关于红茶边边也不是很有研究,全部摘自百度百科,将就啦将就……小夏:这种事情能将就吗?没有好的红茶怎么能有好的心情!塞巴斯!小塞:Yes,my lord!转向边边:呐,作者大人,您想选择哪种死法呢?像虚一样被秒杀怎样?边边:啊……被秒杀,飞向了宇宙的另一边。撒,本文到此结束,谢谢收看……)
  “啪啪啪!”冬狮郎被掌声惊醒,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说了那么一大堆的话。更诡异的是,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有知道这方面的知识。是失忆以前知道的吗?还真是奇怪。
  顺着掌声望去,只见一个留着白色披肩发的瘦高男子站在门边,看向他的方向,一脸温柔。再看向朽木白哉,居然像是愣住一般的呆呆的不发一言。
  “哟,白哉,难道不介绍一下吗?好可爱的少年啊!”说话的是一个身着花红外袍的大叔级人物,头发卷卷的搭在额前,带着一个大斗笠,看起来放荡不羁的样子,不知何时也站在了门边,斜倚着门框,兴趣盎然的看着小小的冬狮郎。
  冬狮郎有点不爽,他很不喜欢这样被当成动物一般的欣赏。
  “啊!”那个花袍子的大叔突然惊讶的大呼一声,把三个人的注意力都拉了过去,冬狮郎也吓了一大跳。
  “难道是白哉你的私生子?不过他怎么会有何十四郎一样的发色!”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冬狮郎黑线:“谁会有这样的面瘫做爸爸!”
  吼出来了吼出来了吼出来了!
  冬狮郎终于把他在这个让他郁闷的要死的地方和这个面谈男人的愤懑吼出来了!但是吼出来之后他就后悔了,不,是后悔的想死!因为他明显的觉得自己该要添衣服了……
  “京乐队长!“只听白哉在释放冷气的同时冷冷的道,立马让那个花袍子大叔冒了冷汗,陪笑:“不过是开玩笑罢了,白头发的也不一定会是十四郎和你的私生子啊……”
  冷气更足……但明显这一次不是针对他的。冬狮郎有点些微的安心,心底坏笑,摆出一副天真的模样,仰头六十度对着那个花袍子大叔,同时暗自腹诽:没事这些大人都长那么高干嘛!
  “难道说花袍子大叔你是在吃醋吗?是吃十四郎叔叔的醋,还是白哉爸爸的醋呢?”
  果然不出冬狮郎所料,那三个人成功的成为了石雕。一动不动的呆掉了。
  嘿嘿。冬狮郎坏坏的想,这可是小月秘籍里面的绝招之一,也是唯一被他学来对付小月和奶奶百试不爽的一招——装天真可爱无邪超萌正太到死招!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十分钟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冬狮郎暗自算着时间,一边从容而不失优雅的贵族风范一口一口的吃着朽木家的甜点,心中暗叹:朽木家的甜点果然很好吃啊!比起这个,他们每个月上街派送的那些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了嘛!要是能天天吃这些甜点就好了……
  待到桌子上的甜点全部进入冬狮郎的肚子,冬狮郎开心而满足的舔了舔嘴——好满足啊!
  不料这时候最先清醒的京乐春水看到少年舔着嘴唇的天真超萌景象,禁不住的流下鼻血,不停的念叨着:怎么会这么可爱怎么会这么萌……的立即晕倒在地上。原因:失血过多。
  但冬狮郎却不知道京乐春水已经醒来又再次晕倒,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抬头看向那三个(两个?)尚在呆楞中的人。
  浮竹十四郎清醒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抱住冬狮郎:“呜呜,小白,为父找你找了很久了!爸爸想死你了,跟爸爸回家吧!爸爸给你买很多很多甜点吃!”
  喂喂,大叔,你这是在骗小孩子吗?竟然用那么锉的方法?小月都比你高明好不好!冬狮郎觉得这些大人的思想真的是很不可理喻,很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考虑!
  “浮竹队长,请注意你的言行!这里是朽木邸。”朽木白哉看着浮竹抱住冬狮郎的景象,感觉心里很不爽。这个孩子,就是这样践踏他身为贵族的尊严的吗?从他醒过来到现在那么久都没说过几句话,更别说给他好脸色,居然现在在这里扮起了可爱!实在是不可饶恕!(边边乱入,一头黑线:感情大白乃是在这方面想不开啊!乃还真是个闷骚啊!大白:散落吧,千本樱。)
  “哦,对了,这里还是白哉家。小白,跟我回家吧。爸爸好想你的!乖啊!”说着抹了抹冬狮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眼泪,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个金平糖摆到冬狮郎的面前,温和的笑道:“喏,小白,先吃这些,回家之后爸爸再给你买!”
  感情这人真把他当几岁的小娃娃在哄啊!冬狮郎黑线黑线再黑线。
  “浮竹队长!”白哉终于受不了的再次出声。
  “哎呀,白哉不要那么介意啦,马上小白就跟我回家了。在小白在这里打扰你许久实在是很抱歉。谢谢你帮我找到孩子,那就这样吧!下次再见!”
  说着便把冬狮郎抱在怀中,瞬步就要离开。
  但白哉又怎会任由一个外人在朽木家胡来,想带人走就带人走?要是那样的话,朽木家的尊严还摆在哪里?!(边边乱入:这理由找的,实在是经典中的经典啊!)
  眼看浮竹十四郎就要离开,白哉瞬间绕到浮竹身前,拿起千本樱,轻启言灵:“散落吧……”
  “放开我!谁跟你说我是你儿子了!”听到白哉的声音,见识过千本樱的厉害,也知道这两个人应该是朋友,居然要兵戎相见!冬狮郎愤怒的吼出声来。
  浮竹一个惊诧,惊诧牵动了肺叶,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便华丽丽的响了起来。浮竹身上登时使不上力气,身上一松冬狮郎便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哎哟!”冬狮郎郁闷的揉着自己的屁股,原来这个人不仅神经有毛病,还是个病痨!冬狮郎如此想着,更加同情的看向浮竹。
  “来人,将浮竹队长送回队舍!”朽木白哉话音刚落,便见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两个一身黑衣的人搀扶着病发的浮竹十四郎离开。
  看着浮竹的离开,冬狮郎觉得更加的同情那个同样白发的男人了:居然病了都不给送去医院……
  然而这眼神看在白哉的眼中却是依依不舍的依恋,顿时更加不爽的皱起眉来:“过来!”说着千本樱就已经处于始解状态,蓄势待发!
  呐,小白,所谓朋友,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挥刀相向的人。
  一次打倒了两个坏蛋死神后,小月这样说过。冬狮郎至今记得小月说这句话时严肃的神情。
  冬狮郎听到白哉的声音,心底也是生气,尤其是看到他的手里还拿着千本樱就更加生气:“你们不是朋友吗?有听过朋友之间还要挥刀相向的吗?你知不知道,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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