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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遥想少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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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团黑色的固态物体突然从中间裂开。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是中华小当家,你们完全可以期待黑色的附着物中间将会是怎样的顶级美味;如果,我还是说如果,这是《情啥啥雨啥啥》,你们完全可以期待中间蹦出来个礼物啊是美女啥的,还很巧的,这美女还是你心里想着的那个;如果,当然还是说如果啦,这是那个啥花仙子,萝莉控们绝对会眨巴着星状眼期待着这中间蹦跶出来个小萝莉拿着魔法棒嫩嫩的喊:“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们!哼!”傲娇状……
但是,我们是什么?
咳咳,咱是披着综漫外皮的死神,披着98原创的颠覆……
于是,以上情况,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谢谢观赏……pia飞……
回到原剧场。
只见那黑色固态物体突然从中间裂开,整个表皮也突然龟裂,只是刹那的功夫,整个固体居然碎成了粉末……一阵风吹来,石化了两个人,吹散一片黑色灰尘……
最先从石化中醒过来的是内心庆幸不已的某心里承受能力跟变态一个等级的某店长,只见他摸出又是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小扇子,捂嘴摇儿摇:
“撒……没有了,冬狮郎啊,怎么办呢?”眼睛眨啊眨。鬼门关前转了一遭啊……擦汗……这下得少活多少年?
“……”
看着还在石化中纠结的少年,浦原不禁感叹自己的RP原来还是不差的……自信呢回来了一点,于是十分大方的道:“这东西就算我吃过了,那么我就回答你的问题好了。”
反正之前也是打算回答他的,只是不想看到这个少年太得意顺风顺水的必然表情才出了个让他在铁斋不在期间负责三餐的……只是没想到……想到这个浦原就不禁要黑线……败笔,绝对的败笔……一辈子的败笔……
“你确定你要回答?”冬狮郎回过神来。
“那是自然,答应了在下就不会反悔。”摆脱危机,浦原一脸闲适,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少年眼底那一抹恶趣味的笑意。
“浦原店长一言九鼎,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食言而肥的话可是要吃刚才的东西的哦!”
想到刚刚那个虽然已经被风吹走,但已然在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的浦原脸色一绿,异常坚定的说:“当然,以我的性命起誓。”
然而下一秒,浦原几乎要后悔,为毛他会看到对面少年眼中和脸上那种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被我算计到了”的很熟悉的自己以前经常摆出来的很欠扁的很恶趣味的眼神和表情???!!!
“那么,请浦原店长先接受我的谢意吧!”
说着,冬狮郎从背后拿出另一份和前一份一模一样的黑色不明固体状“蛋炒饭”。
浦原:
此人已死,无事上香,杜绝蛋炒饭!
闭上眼前,浦原貌似听到少年戏谑的声音:
“浦原店长,为了‘报答’您,以后三餐就都交给我来负责吧!”
杀了我吧……
这是某无良者昏过去时唯一的想法。
东京巴比伦,夜一桑
已经是春天了啊。
推开浦原商店的门,一阵风带着一阵花香扑进鼻中。一枚粉色的花瓣随着清风飘飘然来到冬狮郎眼前,他伸手接住,仔细一瞧,原来是樱花啊。
不由想到那个樱花般的男子,以及那始解时美丽的群樱缭绕,虽说那是实际上的处处刀光剑影,但还是忍不住喜爱那粉色的千本樱之舞。
可惜,好久没见了呢。自从那件事情之后。
不让自己陷入回忆中,冬狮郎果断的切断记忆,扛起扫帚步到院子中,扫起门前浮尘以及落花。
突然,一抹黑色跃入眼帘。
冬狮郎目光一亮,从口袋里拿出些许点心:“小猫?来,过来,这里有吃的哦。”
话说夜一出去旅游兼搜集消息,已经好久没有回来浦原商店了。
这天她刚从一个叫做德国的地方溜达回来,想到日本三四月份的樱花和富士山是最漂亮的,于是快马加鞭的回来。又顺带想起好久没回浦原这里,也好久没见那损友了。虽然并不担心这家伙会出什么事情,但是……这家伙已经半个月没有给她的卡上打钱了!绝对不可饶恕!(喂喂,这才是重点吧?!)
看看时间还早,于是夜一踏着她优雅的猫步,优哉游哉的一边欣赏空座町的美景,一边慢慢找到周围几乎无人烟的浦原商店。
于是,她看到了什么?
小正太啊,美少年(儿童?),而且还在浦原家前面扫地啊!!
难不成,喜助那小子终于开窍了?不过还真不错,居然能弄到质量那么好的小正太!哦呵呵呵,我知道了,喜助你个死小子,以前怎么给你灌输BL啊耽美你就是跟我打哈哈,原来喜欢的是正太型的啊!早知道就不拿那些美青年和美大叔了……还以为年纪相当会比较好沟通……而且,一直以为你是个受的兄弟我……实在太对不起你了啦!!看那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的碧绿清瞳,看那倔强的白色头发,看那宽大的T桖遮挡不住的未发育完全的少年青涩身形,看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喜助,原谅我吧,其实大叔猥琐攻和温柔正太受也很有爱啊有爱……(边边黑线:绝对是误解……是受不错……哪里温柔了?明明是傲娇腹黑女王受!)
看看,小少年还拿点心给我吃呢……太好了,大姐我绝对不会让喜助那死小子欺负你的!
(某大叔:阿嚏!~都是冬狮郎那臭小子害得,都半个月了还让我习惯性上吐下泻……居然又感冒了……哎呦,我的肚子……纸,卫生纸跑哪里去了?冬!狮!郎!)
这猫居然真的过来了唉?冬狮郎看着小猫舔着他手里的点心,习惯性的打了个喷嚏。还好,这副身子对猫倒是不敏感。冬狮郎想着,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摸摸小猫的头给她顺毛。
“慢慢吃。”冬狮郎轻声道。
这是,没有人看到过的少年的温柔。
樱花随风飘落,在少年白色的头发上扎根,粉色的花瓣与白色的头发之间,形成一幅极其温暖和谐的画面。少年蹲在地上,面前一只黑猫,少年带着温柔的眼神给猫喂食,黑猫乖巧的舔舐,少年抚摸黑猫的同时黑猫也撒娇似地蹭着少年的手心。于是,少年轻轻微笑。
微风轻抚。
那是让人忍不住嫉妒的祥和
安所见到的,便是一个这样的少年。
与那晚的戒备和谨慎以及偶尔溢出的冷漠不同,这样的少年祥和的,让人不禁安心,让人不禁微笑。
安相信,不论谁看到这样的景象都会情不自禁的微笑。
于是自然的,安那一向温和上扬的微笑悄悄悄悄的上扬了不止一个度数。
画面,如果能够就这样定格就好了。
安心中轻叹,但不可避免的,这种祥和要被他的突如其来所打破。
摇摇头,挥去心中那一点异样的不舍,他告诉自己,主人的命令是身为执事首先应当遵循的第一要务。
至于其他,若非必要,无论是什么都必须舍弃。
这是执事的美学。
冬狮郎没想到时隔半个月,皇昂流还会来找他。
所以当安出现他的面前,礼貌的说:“遵主人令,在下邀请日番谷少爷至东京皇一门宅邸游玩。”的时候,冬狮郎略微吓了一跳。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
他感觉到手底下猫咪的瑟缩,安慰的拍了拍猫咪的头,心想终于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这么喜欢猫了,摸起来确实很舒服啊……
自从半个月前从上户企业被安送回来,冬狮郎就已经知道他们必定还会见面。虽然原因不仅仅是因为皇昂流最后挑衅的那句话……但却没想到这么快。
如果有可能,真的不想这么快。冬狮郎心里叹气,想起那个和他一样有着碧绿的眸子却掩藏了千百种情绪的青年。
那么多的情绪并不是他都能明白的。但唯有一种,冬狮郎很清楚。
仇恨。
和曾经的他一样,那是他活着的唯一证明,活下去的唯一动力,活下去的唯一支撑。
唯一剩下的,唯一了。
就像皇昂流自己所说的:真像。真是太像了。
“冬……狮……郎……”一个如同冤死鬼拼了命才朝着鬼门关外面爬的那种哀怨凄厉的声音突然在三个人(两人一猫?)周围响起,更诡异的是,这声音就好像有回响一般一波三折的,空气中的温度也仿佛突然下降了好几度,冬狮郎禁不住打个哆嗦——有……鬼?
“冬……狮……郎……”
又来了?还是找他的?
冬狮郎僵硬住,想转头看看后面有什么却发现一点也动不了。
天哪,不会真有鬼吧?不对,鬼什么的不就是整吗?早该进尸魂界的,我一个死神怕什么啊!
想着,冬狮郎有些小放松。
这时候声音却又响起:“冬……狮……郎……”
更加凄厉,有气无力,若有似无,断断续续……
冬狮郎浑身的狮子毛抖了三抖……真的是鬼??!!死变态大叔果然RP差,这破地方居然还有鬼?!
“收……尸……收……尸……”
收尸?难道是什么冤死的?
啊啊啊啊,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啊!
“我说,喜助,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时候,冬狮郎的脚边,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传来。
冬狮郎看看周围,他一个,安一个……哪里还有男人?果然是有鬼的吧?而且不止一个?
突然,一个有力的臂膀环住他,冬狮郎一瞬间被安定,一个温柔的带着戏谑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
“原来日番谷少爷怕鬼么?不过没事了,没有鬼哦!”
是安啊。
冬狮郎有些闪神,为什么有一瞬间会以为在身边的人一定会是那个人?
暗暗摇摇头,他埋进面前的怀抱,深深吸一口气,再抬头时他推开抱着自己的安。顺着安的目光看去,只见拉肚子拉了半个月已经面黄肌瘦不成人形的唯有那身绿色他无论如何也不肯舍弃的已经挂搭在身上的和服还能认出那个半人不鬼的究竟是谁的“鬼”,毫无疑问的,就是浦原喜助。
那另一个呢?
再顺着安的目光看去,脚下,猫咪又说话了。
“呵……哈哈……就是我啦……”夜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话说这还是她吓到人之后第一次感到不好意思的说,好想挠挠头表达自己的尴尬,谁知却忘了自己是个猫爪子,于是抬起的猫爪子很尴尬的停在半空。
“第一次见面,呵呵,我是夜一,四枫院夜一,喜助有跟你说过我的吧?”
看到夜一就好像看到救星一般,浦原拉扯着他早已拖不动的身子猛地一跃,扑地狗啃泥,将夜一一把扑在怀里。幸好安眼明手快把冬狮郎往旁边一拉,否则冬狮郎也会受到池鱼之殃。
“夜一桑,你终于回来啦!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还是夜一桑最好了,软软的身体柔顺的皮毛……呜呜,虽然你能吃一点,脾气坏了一点,为人还很不讲理很暴躁……但是,夜一桑,还是你对我最好啊!夜一桑给我欺负,还不欺负我……虽然偶尔耳朵会受点罪,但比起和那个死小子在一块,什么都是可以忍受的啊!!”
Piaji……(自动代换声音吧……)
只见被扑住的黑猫一边挣扎,一边听着浦原说话,刚开始还有点小开心,但越往后夜一越黑线,终于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一爪子上去,黑色的身子轻盈盈一个后空翻,四脚安稳落在围墙上,坐下,优雅舔舐自己的爪子。
“浦原喜助,想死一百年前你就可以切腹了。”夜一冷冷的道。
好……狠……
冬狮郎略带同情,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看着旧病未愈再添四道血淋淋的抓痕在脸上的浦原。暗自庆幸,幸亏今天自己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经喂猫食,而不是像以前一样见到猫就唾弃。还好还好,被抓的只要不是自己就好……不过,猫什么的,果然还是要小心为妙啊……
擦汗……
东京巴比伦,皇一门1
如果说,前一刻樱花飞扬叫做和谐,那么这一刻樱花飘落就叫做诡异了。
一个耷拉着绿色和服,一只脚上穿着木屐而另一只脚上的木屐早不知哪里去了,一头淡金色乱糟糟的像稻草一样长在以扑街姿势卧槽的某猥琐大叔疑似脑袋的位置上……总之,十分扑街……
一个黑发黑烟黑色得体执事西服的优雅男子,站在那扑街大叔旁边,微笑得宜,优雅得宜;而他的手边却很不和谐的牵着一个只有133厘米高度的白发少年,而那个少年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会看看地上扑街的猥琐大叔,一会瞟瞟蹲坐在墙头上的黑猫。
而这个黑猫……姿势很优雅,形体很美丽……然后一说话,居然是破锣嗓子……惊跑了原本想把这里当成最后化作尘土更护花的花花草草,直接导致这个院子未来三年的寸草不生。这是后话。
沉默啊沉默。
某人要装死,而冬狮郎和夜一的想法无来由的不需要沟通的同调了:让他装吧,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有本事就一辈子扑街吧!
于是,僵持。
于是大家的耐性都是十分足的哇。
这时候,终于有人说话了,倒不是因为耐不住性子,而是因为任务在身。
“日番谷少爷,请问您的意下如何?”安轻轻放开少年的手,微微鞠躬,等待冬狮郎的答案。
“什么事?”刚才那么一闹,刚才安说了什么来着?
看着少年疑惑的眼神,安微微吊起嘴角:“主人邀请您去东京游玩。”
“这个啊……”日番谷正要说“我考虑考虑”,浦原却好像败者复活一般以极其惊人的小强生命力醒来。
“不行,我是冬狮郎的监护人,我不同意。”声音很虚弱,但是却很坚定的表达了他的立场。
“切……”冬狮郎脑子一转,这家伙不会又脑子里转什么了吧?不让我去,那我就非要去了,心下立刻打定主意。
“好,我去。”
“冬狮郎啊,你不能抛下我啊,你看看你把我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难道就这样不负责任的拍拍屁股走人吗?我的屁股我的腰……到现在还在疼呢……”某猥琐人小媳妇啜泣怨妇状……
众人石化。
以下为在场所有的心理活动——
夜一:(停下舔爪子的动作,呆滞状)原来……喜助你还是受啊……大叔受?正太攻?怎么攻,怎么受啊……小狮郎那么矮的说……纠结状……
冬狮郎:(羞红脸)这人说的什么话啊!干嘛……干嘛……说得那么……那个啥(边边:哪个啥啊?哦呵呵呵)
安:……(微笑)
花花草草:(呕吐中)我可以现在就选择剖腹吗?与其这样吐啊吐啊的吐习惯还不如一刀子了解了我们脆弱的生命……
浮云:果然攻受都是浮云啊浮云……
“安,我们走吧……”良久,冬狮郎艰难的开口组织语言。
“是。您不需要收拾东西吗?”
“不用了。”有义魂丸和义骸在,其他都不需要。
说完,冬狮郎便朝着大门口走去。
这时候身后那凄惨的挽留声音,譬如“小白菜啊,地里黄啊,遇上一个陈世美啊……”(只是引用,没有其他意思……只要理解就是这个意思就好了……)
冬狮郎浑身一寒,本来还想回个头道个别啥的,这下步子更快,更坚定,头也不回的朝着安开来的轿车狂奔而去。
而安看着冬狮郎奔跑的背影微微一笑,继而转身朝着地上的浦原和墙上的夜一微微鞠躬:“打扰了,再见。”
“唉?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吗?”地上的浦原顺地单手支着头侧躺,居然不见一丝刚才的无厘头。若不是脸上苍白,估计没人相信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就是现在这个说话的人。这时的浦原,虽脸带病态,一双眼睛却丝毫不放过眼前黑发的执事,仿佛要从中窥探出什么。
安却没有丝毫畏怯,从容自如的微笑,稍一欠身,恭敬回答:“在下是东京皇一门第十三代掌门人皇昂流少爷的执事。”
浦原看了一会,继而垂下眼眸,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许久他终于道:“算了,既然你不肯说就当是秘密好了。嘛,每个人都有秘密的嘛……不过秘密太多了可就不好了哦!那就请好好照顾冬狮郎吧!要是少了一根头发,可是不好办的哦……”
“请您放心,等日番谷少爷在东京玩的尽兴,在下定将日番谷少爷寸发无伤的送回来。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在下先行告辞。”
安漆黑的眸子中仿佛除了礼貌与恭敬之外别无其他,浦原无话可说,只好摆摆手。
看着安逐渐离去的身影,夜一悠然从墙上跳下来。
“那个人,身上没有生人的气息。”夜一沉声道,根据猫一般的直觉,她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那个人的旁边,那不是可以靠近的范围。她的野兽直觉这样告诉她。
“看出来了。”安一走,浦原一下子便又瘫倒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呻吟。
“那你还让他带那个小正太走?”夜一挑眉,虽然黑黑的一片黑,也没有人看得到。
“但也没有虚的气息不是?我感觉这个人不会对冬狮郎有什么不良企图。更主要的是,那小子终于走了!”最后一句话,浦原颇有些咬牙切齿。
“哦……对了……喜助,你之前出来的时候说的是什么?那么吓人?”
说到这,浦原的脸一下子绿了,脸皱成一团,带着忍耐:
“手纸……啊……不行了……我拉了……”
“混蛋喜助!我绝对不会给你洗内裤的!”
“可是……可是……夜一桑,我今天没穿内裤哇……”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哐啷叮当……(自动拟声想象……)
咆哮吧,咆哮吧,春天,果然是一个令人烦恼的季节啊!
东京,某种程度上被称为“不夜城”。
不夜,代表着它的繁华,代表着它的喧嚣,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寂寞。
路灯整夜整夜的亮着,时不时拂过吊单的青年。或者形单影只,或者勾肩搭背,却全都是醉得一塌糊涂。
有的人醉得是身体,有些人却醉的是心。
所以说,无论酗酒与否,喝酒与喝醉的人都是最虚伪的。他们总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去消除自己的寂寞。于是酒变成了被利用的工具。
可是,灯光下的酒杯,透明的质感,多漂亮,怎么忍心利用,再背叛呢?
黑色长发的青年端起酒杯,酒杯里的红色液体在昏黄的灯下在白色手套的印照中如红色透明玛瑙,折射出美丽的图像。
那杯酒,仿佛被捧在手心的珍宝,受尽天下所有人关爱,谁都不会忍心苛责。
然而下一瞬间,青年仰头,酒杯竖起,液体全部倒入口中。溢出的酒水顺着脖颈完美白皙的曲线蜿蜒流下,突起的喉结在白皙与粉红中微微伸缩,黑色的发丝零落脖颈边……那是完美的诱惑。
周围的男人们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这样的男子,不管是不是gay都是会被诱惑的吧?
但却几乎没有人敢于靠近。说不出的原因。
可是自古便有一个定律,有一句话叫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小子,今晚跟我出场吧!”一双色手搭上青年白色风衣的肩膀上。
“怎么样?多少钱我都给……只要你跟我一晚上……”见青年不答话,来者便认为这是一种变相的认可,愈加变本加厉的将青年搂在怀中,手开始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青年一直悠远空洞的眼神正在一点点的聚焦。
咔吧——
手骨断裂的声音。
青年身上的寒气愈胜,眼神冰冷的盯着刚才的人,右手掐上他的脖子:“相信脖颈扭断的声音会比这个声音更好听。”
整个酒吧里的人全都惊恐的退避三舍,这个一直沉静若水的青年,只一瞬间便若修罗。
谁来救救我?犯下错误的男人追悔不迭,恐惧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
突然一道温和有礼的声音传来,时间一瞬间仿佛停止。
“主人,抱歉,路上临时出了点事情,所以来迟了。”
青年瞬间放手,仿佛找回了失去的理智。
眼中千般情绪掠过,最后他微微一笑略带歉意的对着刚才还被他掐在手中的男人温和道:“实在对不起,您没事吧?如果有什么损伤请一定去医院。”
那个男人惊骇的看着变脸像翻书一样的青年,哪里还顾得上脖子和手部的疼痛,跌跌撞撞痛哭流涕的朝着门口跑去。
看着男人惊骇的模样,青年有些失神的看着自己的手:这么多年,原来我已经变得……那么让人恐惧了吗?
“时间已经不早,主人您要不要先回去?”安的声音便在这个时候又恰时响起。
青年抬头一笑:“是啊,是该回去了。”
微微停顿,便见青年利落的将风衣脱下向后一扔,大步向外走去,只留给安四个字:
“脏了。扔掉。”
东京巴比伦,皇一门2
东京的夜晚,如同白日,只是少了白色的耀眼光芒,多了些人造的颜色。
皇昂流迅速回到车上,这才看到车上已然睡着的少年。
白色的头发,瘦弱的身躯,小小的个子……这样一个小孩子,就是死神吗?难道死神不是小说或者电视中描述的那样手持镰刀,模样恐怖,随时随地的要在将死的人脖子上一割,然后收回人类的生命的吗?为什么这么小的孩子会是死神?而偏偏的,他这个大人却相信了。没有把这孩子说的话当成一般小孩子调皮捣蛋的玩笑或者恶作剧,而是将他的话当成一件真实的事情。
很可笑。偏偏发生在自己身上。
或许自己真是太天真了,那个人说的一点都不错。太天真了,所以被骗还甘之如饴。一次,再一次……
忽然有些疲惫,皇昂流瘫倒在后座上,手捂住眼睛,想要阻断这个世界所有的光亮。、
忽然身边的孩子微微瑟缩,皇昂流一惊,看向他的时候便知道这孩子怕是冷了吧?这才想要脱衣服给他盖上,却发现自己的风衣被自己给扔了。
有些微懊恼时,安到了。
“主人,要回去吗?”
“嗯,回去吧。”虽然那个宅邸已经没用亲人。皇昂流刚说完,便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一向沉稳非常的执事。
安脱下自己的外套,正在温柔的将它盖在窝成一团睡着的孩子身上,严严实实的裹成一个包。
继而安仿若平常般启动车子。
后座上的皇昂流闭上眼,掩起其中五味杂陈。
“安,”半晌,皇昂流带着他有些醉了的声音唤道,“在那一天到来之前,请不要背叛我。”
有虚!
熟睡中的冬狮郎一瞬间惊醒,这味道不会错。
以最快速度爬起来,冬狮郎透过车窗观察周围,气味来自于东南方。以这味道来看,不止一只?!驻守东京的是谁?自己并没有接到驻守东京的任务,他所接到的任务关于东京的也就只有那一个而已。那个驻守死神赶过去了么?
一瞬间冬狮郎脑中掠过一大堆的问题,结论还是:他应该立刻赶过去。
以虚的数量和气息来看,这绝对不是一般死神可以单挑的。
“请帮我照顾一下义骸。”丢下这么一句话,冬狮郎吞下义魂丸,穿过车体瞬步朝着虚气息最多的地方跑去。
留下车上两人面面相觑。
“要追去吗?”安问。
“去看看吧。这就是死神吗?”皇昂流若有所思的看着睁着水灵灵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的“冬狮郎”。
“哥哥,我要吃糖糖……”“冬狮郎”很乖很乖的说。
于是车上两个人集体嘴巴一抽。
冬狮郎赶到的时候,已经发觉虚的数量少了一只。
这个死神很强。居然能以一敌三?
被两只虚包夹着,那个死神正全心全意对付正面的那个,将身后的罩门暴露无遗。眼看他身后的虚就要偷袭,冬狮郎立刻跃起一刀从虚的头顶劈下,顿时那只虚灰飞烟灭。
这时那个死神也解决完面前的虚,转过头,一脸灿烂非常的笑容:
“谢谢啦,帮了大忙呢!咦,你不是日番谷冬狮郎吗?”说完,这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居然一下子从脖子红到耳根。
蓝色的头发,鼻子上面还有一个小疤,这么傻的笑……冬狮郎的脑袋忽然飘到一个很不愿意想起的情景。于是冬狮郎很果断的摇头:
“我不认识你。我走了。”然后立刻瞬步离开。
“唉?怎么会?我可是你之前真央最大的天才啊!唉,你别走啊!还有事情呢……”于是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的不亦说乎。
“你这人到底有完没完?我都说不认识你了!”实在无奈,这人确实有实力,自己瞬步居然甩不掉他!
“怎么可能?我是志波海燕啦,十三番队副队长!你以前去十三番队玩的时候我还经常和你一起玩来着。就在那年桃花节……我……你……我们……还……”说着说着某只海燕的脸又红的像只红屁股。
冬狮郎黑线。我都没脸红呢,你丫脸红个P啊!他怎么会遇到一个这样的人啊,抓狂!
这时安和皇昂流的车子出现在冬狮郎的视野中。
“志波副队长,你看那边!”冬狮郎惊讶的朝着海燕身后一指。
海燕慌忙转身,什么都没有,再转过头的时候,冬狮郎却已然消失。
“啊!冬狮郎冬狮郎!你在哪里啊!完蛋了,市丸队长要我给你带话来着,怎么办!”
话说刚跑到车边,冬狮郎再次黑线。
他看到了什么?他的身体居然正挂在安的身上,而安居然很温柔的在给“他”喂东西吃?
不对,错了,那不是他,那是义魂丸!该死的浦原!你就得痢疾,永远别好了!拉肚子拉死你!
抓狂的冬狮郎一把上前拉下扯着安叫“叔叔”的义魂丸的身体,拿出义魂丸,自己进去。却见安一脸虽然和平时一样,此时看着却异常欠扁的笑容问他:“还要吗?提拉米苏怎么样?”
“去你的提拉米苏!”冬狮郎眼睛鼓鼓的瞪着安,引得安和一边看戏的皇昂流一阵轻笑。
“原来在日番谷心中我是‘哥哥’,安是‘叔叔’呢!安,你也不老啊,怎么就成了大叔级的了呢?”皇昂流不忘调笑自家执事。
“不许再提这件事情!”太丢人了!最近丢人的事情太多了,不行,要冷静冷静!
就在冬狮郎不断催眠自己要冷静,皇昂流不断调笑,安意味不明微笑淡定开车行驶的过程中,三人终于来到了皇一门的宅邸。
或许是天气有些燥热,亦或者是因为新换了地方睡不着,总之冬狮郎翻来覆去大半夜,脑海中翻涌着很多东西,但认真去想时又觉得实际上自己什么都没有想。就这样烦恼着,睡意是一点都没有了,冬狮郎裹着棉被来到窗前。
皇一门的宅邸后院,是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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