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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遥想少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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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就好像穿了一个隐身衣的人,他以为自己穿着隐身衣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做坏事了,谁知道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告诉你,我能看得到你。那种感觉,很惊悚吧?
“免费的甜点呢?”但是呢,某个死什么关心的方向就是和别人完全不一样。
某无良大叔跌倒,我说孩子,你不要在这种问题上执着啊……
“难道说,大叔你想要赖账?”眯眼——嗯,绿帽子绿和服,木屐鞋,小扇子,黄头发……冬狮郎一锤手,突然想起来这么一号特征人物——那是小月曾经说过的人物——浦原喜助=奸商=猥琐=专门拐骗纯洁少男少女的大叔=坏人!
“咳咳……”某奸商掩嘴,抽搐中——虽然我确实想,但孩子,你可以不要那么诚实吗?就算是奸商如我,你那么诚实我也是会内疚的……嘛,虽然下一秒就会忘了……
“我记得第三千五百八十条通缉令上有说,如果在任何地方发现浦原喜助本人,都可以立刻缉拿归案。那么浦原喜助先生,你跟我回一趟尸魂界吧!”
“咦?”浦原睁大了眼睛,难道不是我打算来敲诈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孩的吗?(边边:乃的真实意图终于暴露了吧?)
“别别,别误会啊,我可是专门为了来驻守的新人做‘专门’指导的哦!怎么会是通缉犯呢?”
“哦?”冬狮郎貌似很认真的低头想了想,然后貌似恍然大悟的说:“啊,是的,我记错了!”
“咳咳,看看,是吧……”可是浦原的小扇子没有扇多久,便一口口水喷了出来,因为他听到冬狮郎说:
“是记错了,不是第三千五百八十条,是第三千五百八十一条。”
许久,浦原举起了小白旗:“请问,现在尸魂界的通缉令出到多少条了?”
冬狮郎诡谲一笑:“大约三万五千八百条吧……免费无限量的又香又甜刚出炉的特制甜点哦……否则大叔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哦,就算抓不到你,也够大叔搬家了吧?”
浦原倒。请不要用那么纯真的眼神和口气说这样FH的话可以吗?大叔的心脏受不了啊!呸呸,我不是大叔啊我不是大叔~!我是花季少男!
这丫是专门为了对付奸商而存在的吗?
冬狮郎心语:爷做奸商的时候,乃还不知道在谁家喝奶嘴呢!(傲娇状~)
(边边汗:这是值得骄傲的地方吗?价值观扭曲啊!)
看着冬狮郎漫无目的的瞎转,浦原终于看不下去了。
“你没有住的地方吗?”
“住的地方?”冬狮郎这才想起来,在现世他貌似还真没有住处。
“你应该去找房子啊!”
“找房子啊……到哪里去找?”冬狮郎一脸迷惑。
这也不能怨冬狮郎,以前都是凡多姆海伍家的宅邸,后来是随便在尸魂界都能扒拉出一间空房子来,再后来进入静灵庭之后则都是住宿的了。哪里有过什么找房子的忧愁啊。
浦原眼底滑过一丝精光,小扇子捂住嘴道:“那要不日番谷君就住到在下那里吧!”
一听到这个,冬狮郎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全身戒备起来:“房租怎么算?”
真精明啊……浦原汗……
“房租就拿那些甜品抵怎么样?”感情这人还惦记着被讹走的那些东西啊。冬狮郎忍不住也鄙视起来了。
“传说中的死神也不过如此嘛……”冬狮郎十分不屑的口气道。
浦原第一次拿一个人没办法,简直是软硬不吃嘛……抱定既定利益毫不动摇,铁公鸡。什么叫做铁公鸡?夜一桑啊,你总是说我是铁公鸡,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真正的铁公鸡啊!!!
“这样吧,浦原大叔是做什么工作的呢?”虽然知道他叫做奸商,难道真是做生意的?
“额,顺便卖一点小东西啊小东西……呵呵”
“这样啊,那我负责帮浦原大叔做生意好了,这样总可以抵住宿费了吧?”
“好,成交!”用铁公鸡来给自己做生意,绝对稳赚不赔啊!呵呵,浦原眼里仿佛看到了巨大的商机以及满满的金灿灿……以至于,后来冬狮郎说什么,他也糊里糊涂的答应,以至于后来的他总是后悔不迭,恨不得时光倒转。
可惜啊,时光一去不复返啊!冬狮郎心满意足的收起来现世之前矢原给自己的一个微型录音笔。
果然,做什么事情都要万无一失才能安心啊!
(下一章——某人,会出现哦……)
东京巴比伦,皇昂流
2
不得不说,浦原喜助这个人虽然人猥琐了一点,大叔了一点,诡异了一点,坏毛病多了一点,奇装异服一点,喜欢光着脚丫子踩那硬邦邦的木屐在木地板上哒哒哒的制造噪音,没事总喜欢扇扇子也不管这才刚刚开春,睡觉时间总喜欢跑进别人房间去找人唠嗑,说话总是带着算计人的尾音,经常想到什么研究的时候一脚踏入研究室几天几夜,然后以极其吓人的邋遢形象出来吓人……一点之外……其他还是很不错的,比如他的手艺就很不错。冬狮郎的义骸只是三天便做好了,但美中不足的却是——
“浦原大叔,我不是说过要一米七以上的吗?为什么还是那么高啊!”看着面前躺在手术台上的义骸,居然和他本人一样高!
“哦?呵呵,义骸可是根据本人来的哦,如果擅自改动,会有不~良~影~响的哦!”说着,浦原眼底扑朔,小扇子扑闪扑闪的扇。
这人,绝对在报仇!
冬狮郎恨得咬牙切齿,但无奈要出去执行任务,没办法,只好先穿上。
“啊……忘了告诉你了哦,日番谷君,义骸穿上之后,必须过一年之后才能换新的哦!”身后,浦原扇着小扇子大声的说着,“哦,还有啊,这个是不完全体哦,有什么副作用的话,日番谷君要海涵啊!”
冬狮郎在前面气的一个踉跄,这丫,绝对是故意的!气死了!但是不要紧,君子报仇,从来都是要用十天的!哼!(边边:喂,不要胡乱篡改成语啊喂!)
空座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个相当平静的城市。冬狮郎负责的这个区域亦是。但即便是这样平静的地方,也有偶尔的几个红灯区。
比如这个时候。
几个打扮的阴阳怪气的叼着烟,手插着口袋,将冬狮郎逼到了一个巷子里。
冬狮郎面无表情的任这些人推搡着。心里不断按捺着怒气,不停的告诉自己,再等一下再等一下。等到人少的地方,一次性把这些人给KO了!
“看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还真不错……”
“是啊是啊,要是出来做MB初夜肯定能赚不少钱吧,哈哈哈哈~~”
“何止是初夜啊,要是给老子的话,老子肯定包他玩到爽啊!”
……
真脏。
冬狮郎唾弃着,手指在口袋里都有些握得泛白。
只是用白打的话,没有问题的吧?真是怕呢……冬狮郎低下的嘴角忽然泛起一抹笑容来——
真怕一不小心把你们给打死了!
“不如现在就先让老子先爽一下,这样的小孩子最近可是好久没有这样的口味了~~”说着,一双脏手就要碰到冬狮郎。
冬狮郎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吐的冲动,一拳挥到距离他最近的那个人脸上。
可惜他真的是高估了某无良奸商的人品,这个身体不知什么原因,打出来的力量竟然不及死神体的十分之一。软绵绵的拳头,打过去也只是勉强将那个人的脸打到一边而已。而糟糕的是,冬狮郎控制不住自己想吐的欲望,蹲在墙边一口吐出来。
无法忍受,无法忍受,无法忍受……这些人的触碰……真脏……真脏……有一个意识在不停的诉说着,控制不住。
更糟糕的是,冬狮郎的这一拳,不但没有解脱自己的危机,更使自己身陷囹圄!
“哈哈,就说要野一点的才好玩!刚刚那性子跟小猫似地,小野猫伸出爪子来才更有价值不是!!哈哈!”
“大哥果然有一套!”
“变态!”冬狮郎狠狠的瞪着这些人,等他恢复,一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可是如今,自己居然被那个死奸商害的连死神体都变不了,就等着给人欺负吗?实在是,太……
冬狮郎瞪着几个人不断靠近,身子几乎缩成一团,脑子中在把死奸商骂了一万遍的同时几百个主意在脑海中转了一遍,但却因为身体原因不得实现。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那几个人□的笑容,越来越近也越来越让人恶心。
忽然,冬狮郎觉得力量回到了自己手中。
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这也许就是死奸商所说的“副作用”,咬咬牙,冬狮郎决定看准时机将三个人一网打尽!
就在这时,一道带着红酒般醇厚的深沉的声音穿过人群,传到冬狮郎的耳朵里——
“我家主人说,可以将那名少年交给他来处理吗?”
闻言,几个人同时转身,嚷道:
“你家主人?你家主人算什么东西?”
“不好意思,在下只是想要将这个孩子交给我家主人。”
“想从老子手里抢人,那也得看看老子的拳头答不答应!兄弟们,上!”
噼里啪啦……
冬狮郎睁大着眼睛朝着巷口看去,巷口的灯光闪烁,逆光之下,他只看到一个身材瘦削而高大的男子几乎身体未动的将几个流氓放倒,一身优雅的步到冬狮郎的面前,向他伸出他瘦长适宜的右手。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白色的手套,乌黑的中长发……他几乎看到男子嘴角合宜的笑容,如同弯腰说着:Yes my lord时的弧度。
冬狮郎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仿佛那个执事就这样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但是他却说:“你还能站得起来吗?”
冬狮郎想说,我是能够站得起来的。但是却莫名的脚软,只好看着男子。黑暗中他看不清男子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嘴角高扬的笑意。
“那么,冒犯了。”说完,男子便以公主抱将冬狮郎抱起,朝着巷口走去。
冬狮郎将脸藏在男子怀中。抓紧靠近胸前的西装,扯出一团不自然的褶皱。
面色沉静的不似是他。
你真的是,赛巴斯吗?
如果是的话,请回应我。
不是吧?只是熟悉的脸孔,相似的面容,却是黑色的眼睛,没有丝毫恶魔的气息。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又……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明明,我已经有了足够的时间,去放弃你……
如果……真的是你就好了……
但是梦,总是会醒。仿佛一个定律。而且从云端摔落的滋味,往往是处的位置越高,疼的时候便愈发彻底。
人都有贱骨头,所以偏偏知道怎样会更疼,还是忍不住做梦。即使死神也是一样。
毕竟,这个世界的死神,只是一个死去的人在另一个世界的另一种活法,另一种称谓。
真贱。冬狮郎忍不住自我唾弃,在听到那个男人唤“主人”的那一刻。
“主人,人在下带回来了。”
“嗯,上车吧。”一个青年和风般的声音传到冬狮郎的耳朵中,却不知为何让冬狮郎浑身警戒起来。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皇昂流,是一名阴阳师。这位是我的执事,安。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不是人类吧。”
青年的问题,虽说是在问,却基本上是一个陈述句。
青年,或者应该称为皇昂流的男子,一身白色风衣,黑色的长发被一根白色束带随意的束在身后,嘴角微微弯起带着温暖的弧度。脸上带着少年的青涩与介乎成人的成熟。
仿佛,很容易亲近的一个人。却莫名的让冬狮郎产生戒备。
那是一种违和感。就好像,就好像有一层雾包裹在他的身上,就像此刻昏暗的车内看不清的这个人的眼睛。
“不,可以说。我的名字是日番谷冬狮郎,我是一名死神。”对于这样一个人,冬狮郎觉得所有的谎言都是不必要的。更何况,他知道这个人说的是实话。尽管对于阴阳师这个职业,他也并不是很了解。
“死神?”皇昂流有些惊讶,但却并没有更多的表情。忽然又有些好笑似地嘲讽的勾起嘴角,“死神啊……呵呵……”
车内顿时变得沉默起来。
“主人,地点到了。”安率先下车,将皇昂流那边的车门打开,然后来到冬狮郎这边,弯下腰问:“请问,日番谷少爷,您是在车上等候还是跟随主人一起参加宴会?”
“我可以去吗?”
“可以。”未待安回答,皇昂流便说话了。他穿着一身白色风衣,丝毫不像是来赴宴的感觉。他手中拿着一支烟,静静的站着,静静的抽着。路灯下他的影子仿佛被无限拉长,带着些许落寞的味道。很奇特的一个人,带着矛盾的天真与混沌。
突然,好像是发现了冬狮郎的注视,皇昂流突然走近冬狮郎,俯下身抬起冬狮郎的下巴,忽然很奇特的一笑,喃喃道:“真像……”
冬狮郎也是一惊,步子一退,彻底退开皇昂流的掌控。这个人,离近了看才看清楚,他居然与他一样有一双碧绿的眼睛。
几乎一模一样的色泽。
(底下的作者有话要说,请一定要看哦!)
东京巴比伦,阴阳师
皇昂流要参加的宴会居然是很枯燥无味的商业宴会,这种宴会果然无论是在一百年前还是一百年后的现在依旧是该怎样的无聊还是怎样的无聊。
被当成皇昂流弟弟带进来的冬狮郎于是更是与这一的宴会一点关系也没有。不必去故意的维持什么贵族的礼仪,不必去勾心斗角,从这种角度来说,冬狮郎还是很愿意来参加这种无聊的宴会的。毕竟这种宴会上,东家为了面子的缘故一般情况下都会请各地有名的甜点师厨师来装点门面,于是这些东西自然就便宜了装小孩子的冬狮郎了。
“您看起来很开心?”被皇昂流指派来跟随冬狮郎的安一脸微笑,从未卸下。
“还好,这里的甜点不错。”
“您很喜欢吃甜点吗?”安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看似人小鬼大的孩子,孩子毕竟还是孩子,都是喜欢吃甜点的不是吗?
“那日番谷少爷如果有空的话就请去皇家吧,在下对甜点和红茶粗通一二。”
听到这里,冬狮郎的眼睛闪了那么一下。皇家?貌似任务书上出现过的名字……
宴会的另一端,皇昂流却在不停的用余光扫视着冬狮郎这边,见到两人的互动,他的嘴角不禁浮起一抹了然的笑。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公司,公司又有人跳楼了!”一个下属模样的中年男人慌慌张张的朝着这一次宴会的主人跑去。声音之大,整个宴会上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宴会的主人是一个身材微胖的秃顶男人,听到下属这样喊叫顿觉失了面子,狠狠的剜了一眼他,然后便讪笑着攀上皇昂流。
“皇先生,请您屈驾去鄙公司看看吧!”
冬狮郎这才知道原来皇昂流是那么重要的人物。
“主人是东京首屈一指的阴阳师。”安温和的向可能不解的冬狮郎解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冬狮郎可能不懂,但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安就自然而然的解释了。语气中没有身为执事的自豪,也没有其他意味,只是简简单单客观的评价。
冬狮郎为这种客观,微微的开心着。
眼见安跟着皇昂流要离开,冬狮郎自然而然的跟上。
秃顶男人的公司就是空座町最高楼层上户氏企业,而他则是上户氏企业的董事长上户宇。
自从上个月以来,上户企业就不停传出员工跳楼事件。迄今为止,已经是第十三起。冬狮郎跟着一行人来到案件现场。警察已经出面圈住死者的死亡面积,将好事者拦在警戒线之外。然而当皇昂流来到时,所有警察都自动的后退。
警灯不停闪烁,照的冬狮郎眼睛都花了。等眼睛适应的时候,眼前却已经不见了皇昂流,耳边却传来安的声音:
“日番谷少爷,请跟在下走吧,主人在上面等着您。”
一袭白色风衣,衣袂翻滚在最高层的楼顶。那个人站在楼顶的边缘铁丝的外面,从远处看来就好像随时会飞离这个尘世一般。
那是冬狮郎所有记忆中,关于皇昂流最深切的印象。
那种带着深深的眷恋与悲伤,仿佛随时离开的感觉。
“主人,日番谷少爷来了。”
听到声响,皇昂流回过头来,仿佛瞬间恢复了他的气场,淡定从容中却带着一般人感觉不到的疏离。他微笑着对冬狮郎伸出手:“可以过来吗?”
冬狮郎知道自己可以拒绝,但是却忍不住想要知道这个人站在那里,注视着的是什么。
将自己的手放在皇昂流的手里,冬狮郎忍不住一阵瑟缩,差一点就要把自己的手缩回去。人类的手,怎么会冰成这个样子?但皇昂流显然晓得冬狮郎的举动,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抓紧了一些,借用巧劲一拉:“上来吧!”
展现在冬狮郎脚下的,是整个空座町城市的全貌。漆黑的夜色中,灯火闪烁而辉煌。身边的青年白衣胜雪,仿若不似世人。
“你能看到什么?”皇昂流问。
“城市?”被这样问着,冬狮郎反而有些不确定了。
皇昂流没有说话,却只是用眼神凝视着冬狮郎,仿佛在评估着什么东西。
冬狮郎很确定,自己很不喜欢这种待价而沽的眼神,仿佛自己的一件商品,可以随意的买卖。
这一次皇昂流没有等待冬狮郎的回答,而是直接道:
“我要工作,不要妨碍我。”
冬狮郎十分想骂“shit”,虽然那么多年没说过英语了,但还是十分想骂。这人神经病吗?自己把人家拉上来,结果还说自己要工作,不让别人妨碍?
如果冰轮丸在手上,我绝对先魂葬了他!
(这丫已经完全忘了魂葬是对死灵的了……)
但冬狮郎没有下一步,因为皇昂流的执事安几乎在皇昂流说完话的那一刹那移动,将冬狮郎抱在怀里,带到安全位置。
“请不要慌张,稍微等待一会就可以了。”安醇厚的声音在冬狮郎耳边响起。
没有去理会这个声音中安定人心的作用,冬狮郎的目光瞬间被皇昂流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所吸引——
一袭白衣的皇昂流在屋顶的边缘不停的奔跑,脚下划着有规律的步子,手也在不断的运作着,结着复杂的印。继而又迅速拿出一些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纸,嘴中念念有词,之后那纸便化作一道火光,伴随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凄鸣,消失不见。
白色的人,仿若白色的光弧,折射出阳光般的色彩。
仿佛这个看起来如月色的青年,天生本应是生存在阳光下一般。
忽然,白衣青年身子微微晃动,仿佛将要倒下,冬狮郎没有来得及诧异时,他已经被安稳的放在地上。一瞬间温暖的抽离,冬狮郎微微有些摇晃,然而下一瞬间他便看到那个即将倒下的身影已经以半环的姿势被安抱在怀中。
“您应该小心身体。”
“还好,不是什么大问题。”皇昂流轻轻推开安,“安,收拾一下,可以回去了。”吩咐完安,皇昂流头也不回的朝着楼梯走去。
仿佛被忽视的冬狮郎禁不住问出来:
“这究竟是什么?”
“驱灵。”安代替皇昂流做出答案。
“确实是驱灵。但是这一次却是灭灵。彻底的让它们在这个世界消失。”皇昂流转过头,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冬狮郎。
“你说的‘灵’,指的是什么?为什么我看不到?”按照尸魂界的解释,灵不就是整?既然是整,那便是要被魂葬,然后被引渡到尸魂界的。如果不能被魂葬,或者魂葬不及时,那么整便会因为因果链被吞噬而变成虚……不是吗?但身为死神的他看不到的话,那么这个‘灵’又是什么呢?
“你,”皇昂流突然步到冬狮郎面前,冬狮郎被完全罩在比他高出半米的阴影之下,突然倍感压力。
皇昂流抬起冬狮郎的下巴,望进那一汪碧绿的眸子。那是和他的曾经一样的眼神,一样的透明的颜色。可惜他的透明却早已经被那个男人带走了。垂下眼眸,皇昂流背过身去,冷冷的声音却在这时在冬狮郎耳边响起:
“如果你真的是死神,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东京巴比伦,蛋炒饭(EG)
“砰……”
“乓……”
“轰……”
……
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某店长大人这才算是有了一个新的认识高度,于是扇子在手捂住眼睛以下的部位,扇子底下却是嘴角在抽啊抽啊抽……
看着眼前被折腾的已经完全没有了原本厨房模样的“厨房”,乌黑的残垣断壁,一个原本白色的头发白色的皮肤白色的T桖此时灰头土脸的,只见那半人不鬼的“人”手里还拿着一个平底锅,虽说那平底锅的底部貌似还通了一个洞,里面不知道是液体还是凝固物的黑色粘稠物还欲拒还迎的从那个洞洞里时不时的滴几滴下来。
然后某店长大人就听到一个嘶哑的完全不记得哪里听过的声音说:“蛋炒饭,过来吃。”
于是某店长大人左瞅瞅右瞅瞅,实在瞅不到有除了前方三米处的不明生物,于是感叹一声莫非自己老了,出现幻听之后,终于拿下帽子朝天上看看,于是终于貌似很正经的喟叹:
“天还是很蓝的,所以在下还是很年轻啊……”(边边:汗……这是什么逻辑?)
“哎呀,太阳还那么高,在下果然应该再去继续去睡觉的吗?恩,不睡觉的话皮肤松弛了可怎么办啊?”
“奸商!”某个貌似声嘶力竭的声音在某店大身后咆哮着。
终于,某店大确认自己貌似没有出现幻听,转身,却见一团黑出现在脑袋上方。
于是,世界终于完全黑了。
“你去死吧!”
惟一一间还没被拆掉的客厅里,一张小桌子旁边,一边一个。
一个拿着毛巾无精打采的敷着额头,还不时的哼唧几声一表疼痛与怨念,偶尔还要抛给对面几个“好痛好痛……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狠心对人家……到现在人家那里还很痛……”的眼神;
一个双手环胸,一脸黑线,眼睛瞥向一边,坐在榻榻米上,生着闷气,心里直念叨: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再看桌子上。
一个看上去还算完整的白碟子(只不过是缺了几个口子,还是在刚刚的大战中好不容易从破烂堆里捡出来的~),上面一团黑不溜秋的不明物体。
“冬狮郎……”满满的委屈的声音。
“切~”不甩他,然后手指极端厌恶的根本不愿意碰那盘东西似地以极快的速度将它推向对面,然后极快收回在衣服上擦了擦。冷冷的道:“吃了再说。”
浦原黑线的看着冬狮郎嫌弃的擦手,嘴角又是一撇:你自己都嫌弃的东西还让我吃……
显然他的这种怨念被冬狮郎毫无疑问的听到了,冬狮郎眉目一横:“你吃是不吃!”不吃你还敢让我做!
浦原泪,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一时“不小心”设计你让你给我做饭吃,可恨现在不但没饭吃,还要吃毒药……夜一桑,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我啊,我就要再次投奔尸魂界的怀抱啦……尸魂界不能去的话,你就跟我一起到虚圈私奔吧!夜一桑……(夜一蹦出来拽住浦原耳朵:你说你跟谁私奔?恩?不要败坏老娘名誉!)
在冬狮郎的眼神威逼下,浦原颤抖着小心肝,摸出不知哪里出现的小小白手帕,含泪脉脉,手指兰花状:“这,这真的是蛋炒饭吗?”
对面的冬狮郎一阵恶寒,装人妖也不是这样装的,这年头人妖都是一种职业,你TMD没证别出来混!
“可以问问,这个……嗯,蛋炒饭……蛋在哪里,饭在哪里?”怎么看都是一团黑球……黑线……
“蛋在饭里,饭在蛋里。”瞧瞧,语言学的好就是好啊,连回答的都那么有学问那么有内涵!
但是,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有“内涵”啊!
“那,可以问问这个是用什么做的吗?”能做成这样,估计也是一门学问了吧?想当年刚出来的时候没饭吃,夜一桑第一次下厨也没像这样啊……怎么会有比夜一桑还野蛮的小正太啊!(边边'无语状':夜一桑不是小正太,没有可比性……)
“赤火炮,苍火坠……本来只想用十分之一的力道的,谁知道穿义骸穿久了,刚脱下来还真有点不太习惯,所以‘一不小心’就用了八成的力道。”某腹黑很淡定的说,“我那么辛苦的做这样一顿饭,就是为了能够报答浦原先生的收留,所以,请浦原先生一定收下在下的这份心意。”某腹黑很淡定的用日式礼仪,蹲坐好,双手将头伏地。
嘛,虽然很不喜欢这样的礼仪,就好像无端矮人一截……但是,小月说的好啊,要想高人一头必先矮人一点嘛……
看着对面规规矩矩的少年,浦原连撇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小心……还用赤火炮……
“呐,冬狮郎,你不知道有一种叫做‘天然气’‘煤气灶’的存在吗?”
“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冬狮郎那张眨巴着纯洁、好奇、认真、求知欲……的碧绿眸子,浦原终于静默了。
他心里在哭啊,内心的世界以极为纯洁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虽然这个动作总是被夜一桑批评说做的不够地道,因为他那张极为猥琐的大叔脸配着这个动作完全就是想要猥亵青少年少男少女的标准姿势,但是某大叔还是忍不住要以这种姿态表达自己心中悲愤——
冤枉,太冤枉了!夜一桑,京乐桑,浮竹桑,朽木桑……欧巴桑……你们总说我是腹黑啊腹黑,说我是腹黑中的极品,说我是腹黑之王……其实那是因为你们都没有透过现象看到本质啊!其实,我只是外表猥琐了一点,其实内心还是纯洁的如同那夏天的雪啊!
内心世界。
红姬睡得懵懵懂懂,刚睁开眼便见到一个极其猥琐的大叔在那里冒充青少年一副要猥亵少女的表情,顿时满腔的正义感爆发出来,一声“鸣叫吧”就朝着某大叔砍去。
浦原看到一道红光朝着自己砍过来,连忙闪开:“红姬红姬,是我啊,自己人自己人!”
红姬停下,仔细的看了看,恍然大悟状:“原来那个猥琐的大叔就是你啊,我当还有谁。”
继而一脸嫌弃的说:“我说浦原,你要装恶心该哪哪去,要不是因为我你的内心世界才能保留着我这块净土,别连我这都给你污染了……”
被……被自己的刀……嫌弃了……一脚被踢回来……
(边边:RP太差的结果……我说这丫怎么混的……)
无法拒绝,于是浦原抽动着嘴唇抽动着手,拿起桌子上硕果仅存的筷子,小心翼翼的在那团黑东西上面戳了戳,于是更惊悚的事情发生了——
那团黑色的固态物体突然从中间裂开。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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