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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帝君乖乖上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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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飘雪挪了挪唇,别开了目光。

    “所以,这是你欠我的,我,司徒柔不喜欢属于我的东西被人抢走。”说罢,司徒柔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人便是朝河中倒去。

    “司徒柔。”南宫飘雪扑过去,想拉过她的手,却已迟了一步。司徒柔落入水中的时候,嘴角的微笑,她知道,她是被算计了。

    因为她也算受惊了,茗烟便是将她带回了屋。

    “茗烟,你可相信是我推了司徒柔?”南宫飘雪目光直直的看着茗烟,当时她的身子恰好将司徒柔挡了去,她突然跌落河中,怕是所有人都会以为是她推了去。

    茗烟看着南宫飘雪,摇了摇头:“夫人不会做这种事。”

    “怕是,他不会怎么想。”透过窗户缝隙,看到那怒气冲冲朝她屋子走来的人,南宫飘雪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几个月来,他第一次过来,竟然是为了那人。

    “南宫飘雪!”花锦容一把推开房门,便是怒吼道。

    “怎么,有事?”南宫飘雪走出内屋,看着那怒气腾腾之人。

    “你还好意思这样问。”花锦容怒目瞪向南宫飘雪。

    “茗烟,你先出去。”南宫飘雪扫了眼茗烟。

    茗烟看了看两人,便也走了出去,将门合上。

    “花锦容,她说是我推她,你信了她,对吧。”南宫飘雪轻笑着问道。

    “难道不是吗?”花锦容依旧狠狠的瞪着。

    “我说不是,你会信吗?”南宫飘雪看着花锦容那丝毫不变的怒气,自嘲一笑:“你既已选择信她,是准备将我家罚,还是打算休了我?”

    “南宫飘雪,你到底想怎样?你是落花山庄主母,竟然一点容人之量都没。如今,你害柔儿落了水,你难道不知道她体有寒毒,是不能下水的吗!”花锦容怒气腾腾的看着南宫飘雪,十指曲紧成拳,朝她看去的目光,如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

    南宫飘雪看着他,若不是落花山庄还需要南宫家的势力,怕他是会杀了她吧。

    “我想怎样?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花锦容。”南宫飘雪挑眉一笑,她已经不想去解释了,她和司徒柔,他只会相信司徒柔。

    “你……你这是承认了?”花锦容向前大跨一步,走到南宫飘雪面前,低垂着头,看着她,目光微眯。

    南宫飘雪仰起头,朝他裂开一笑:“花锦容,我嫁进落花山庄已有多月,你却从未过来过,你让旁人怎么看,你让我怎么看?”

    “你嫁与我后,就已知道这是场交易,也知道我已有了心上人,是你自己鸠占鹊巢,如今,怎能怪的了别人。”花锦容拉过南宫飘雪的手,力道重的,似乎要将她捏碎一般。

    “鸠占鹊巢,是啊!”南宫飘雪笑出声来,笑着连那眼角都泛起了泪花。

    可是啊!花锦容,倘若当初不是你说你要娶我,我怎会喜欢上你,更不会嫁给你了!

    “花锦容,即便你恨的想杀了我,可别忘记你如今还是要靠着我南宫家在扬州的势力。”南宫飘雪故意讥讽道,只为保护她最后那一点点的自尊。

    “你……南宫飘雪,我真的好后悔娶你!”花锦容咬牙切齿道。

    后悔?南宫飘雪低头一笑,谁不是呢。

    “新婚之夜,你弃我不顾,花锦容你这算是娶我?不过是拿我当摆设罢了。”南宫飘雪目光半眯起,点点的怒意将里头的伤心掩藏下去。

    “好!你在意新婚之夜,今日,我便将新婚之夜还给你!”

    南宫飘雪以为他不过是随口一说,直到他将她抱起扔向床上,身上传来的重量之时,那有些微凉的触觉传来之际,她才惊觉一切。

    “花锦容,你给我放开。”南宫飘雪连忙推着他,她宁可他恨她,讨厌她,也不要这般的苟合。

    “这是你自己要的,我成全你。”花锦容冷眼看着南宫飘雪。

    “你若敢,我便死在你面前。”南宫飘雪从头上拿下一簪子,抵在自己的脖颈处,怒目圆瞪,双眸通红,眼中有泪打转。

    “你……”花锦容一惊,没有想到南宫飘雪竟然会以死相逼。目光微眯,隐下思绪,勾唇一笑,却有些残酷:“你我是夫妻,这本就是你的义务。”

    “夫妻?”南宫飘雪喃喃重复道,面上的笑不知是自嘲还是苦涩,握着簪子的手更是向里刺去,脖颈之上盛开几抹殷红的血滴:“花锦容,你若想让我死,你可以试试!”

    花锦容目光狠狠的瞪着南宫飘雪,眼中是熊熊的怒火,从床上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南宫飘雪,便是敛袖而去。

    手上的簪子终于掉落在了床上,南宫飘雪坐在床上,背靠着墙,衣服褴褛,脖颈上滴落的血将衣襟晕染出几抹艳丽的花朵,目光之中点点空洞在盛开。

    花锦容,你知不知道。

    爱上一个人,其实不过是一个回眸,一句话语,一个动作的事情。而恨上一个人,也不过是一个回眸,一句话语,一个动作的事情。

    花锦容,我恨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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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以命抵命
    司徒柔的掉水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庄上的人都说花锦容是对她有情的,不然按照他对司徒柔的在意,早已将她家罚惩处了。可是,没人知道,他早已给了她最好的惩处。

    如今已入冬,花锦容于上个月便是出了府,听人说是出去办事了。

    从那日起,她便明白,那句嫁娶,原不过是童言无忌罢了,怪只怪她,当了真。

    南宫飘雪单手枕着头,坐在梳妆台前。

    有人说,人若心老一分,身便老十分。如今,她算是老几分?

    “夫人,不好了?”茗烟急忙忙跑了进来,喊道。

    “怎么了?”南宫飘雪慵懒看去。

    “庄主,庄主他中毒了!”茗烟粗喘着气,面上更是焦急一片。

    “中……中毒?”南宫飘雪神情呆滞的站了起来,袖口将桌边的胭脂盒扫落,竟也没有注意到,只是脚步迟缓的朝茗烟走去,两手抓住茗烟的肩膀,不敢置信的问道:“他,武功不弱,怎……怎会中毒?”

    “夫人,奴婢也不知,庄主被人暗算,如今已昏迷不醒,被人抬到住所里去了。”

    茗烟的话语刚落,南宫飘雪早已向外跑去,动作快的,来不及人有所反应。

    花锦容,你不能死,这世上谁都能死,只有你不能死!

    “夫……夫人?”守门的看到南宫飘雪喘气的样子不由一惊。

    “庄主,可在里面?”

    “在。”

    得到答案,南宫飘雪便是一掌将门推开,急急走了进去。走到内屋,便是瞧着床边围着好几个人,司徒柔也在里头。

    南宫飘雪没有细想,便是走了过去,司徒柔瞧见了,喊了一声姐姐。南宫飘雪没有去看她,只是问道:“谁是大夫。”

    “夫人?”管家听到声音,转过身来见到南宫飘雪有些惊讶,遂指了指身旁正在号脉的蓝衣少年:“这是神医,顾惜风。庄主的朋友。”

    “不知,他可还有救。”南宫飘雪提着心小心翼翼的问道。

    顾惜风不语,只是面色却是沉重了几分。

    南宫飘雪也不愿等他作答,便是走上前去,将顾惜风一把推开,将手搭在花锦容的手上,号起脉来。脉象一沉一浮,时有时无,面色霎时灰色一片,眼眸伴着颤抖:“弑、绝、散。”

    一字一字缓缓出口,话语落地,更是将周围的空气凝结在了一点伤。

    顾惜风长叹一口气:“不亏是南宫家的人,可惜这毒已入五脏六腑。“

    南宫飘雪看着花锦容,那张从未对她温柔过的面庞,此刻死气沉沉的躺在这里,似乎能看见生命从他身体中流逝。眼眸颤了颤,眼眶中有着泪光打转。

    花锦容,我不会让你死的。

    南宫飘雪看了眼周围的人,冷声吩咐道:“除了顾惜风,你们都出去。”

    “夫人?”管家有些不解。

    “如今容哥哥重病不起,我绝不出去。”司徒柔坚定道。

    “不要忘记,我是这落花山庄的庄主夫人,如今庄主不醒,我说的话便是一切,还不给我出去!”南宫飘雪冷声吼道,周身上萦绕着一股不可反抗的威严。

    “司徒小姐,我们先出去吧!”管家看了看南宫飘雪,便也柔声劝着司徒柔,将她带离了去。

    “夫人,你想与顾某说什么?”屋内在无他人,顾惜风这才开了口。

    “弑绝散虽入五脏六腑,可还未侵心脏,若能找到阴时人,将毒移去,才能解。”南宫飘雪目光温柔地看着花锦容,语气浅淡。

    “是,可这阴时人并非这么好找,就算找到阴时人,移毒到那人身上,那人也至多活三年,没人会愿意这么做。”顾惜风目光看向南宫飘雪。

    南宫飘雪一笑,转过头去看向顾惜风:“若我说,我就是阴时人呢?”

    “夫人,你……”顾惜风面色一惊。

    “不移毒,他只能活三天,若移毒,我能活三年。谁能保证,这三年内不能找到解药呢?”南宫飘雪扬起一抹笑容,蛊惑道。

    “可是……”

    “顾神医,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救他!”南宫飘雪坚定道。

    顾惜风看着南宫飘雪,叹了一口气,久久之后才点了点头:“旁人都说,夫人与庄主如陌生人一般,可在顾某眼中,怕是再也没有人如夫人这般爱庄主了。”

    “爱?”南宫飘雪扯开一笑,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泪光。爱和恨其实都一样,都见不得他死。

    南宫飘雪敛去了情绪,催促道:“顾神医,开始吧。”

    顾惜风一把将花锦容从床上拉起,盘腿坐在他身后,双手抵在花锦容的背上,南宫飘雪坐在花锦容前,花锦容的手抵在她的背上。

    毒素一丝一毫的传到她体内,身上渐渐有些泛起热,五脏六腑似在被虫子撕咬一般,疼的她有些泛起颤来。南宫飘雪紧紧咬着唇,将唇瓣都咬破,咬出血来,都不敢动一下。

    “好了。”顾惜风收了力。

    “谢谢,顾神医。”南宫飘雪道了一声谢,便是走下了床。

    顾惜风将花锦容放好,便是走上前,看着靠着床边面色惨白如纸之人,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递给南宫飘雪:“吃下它,虽不能解毒,却也能少些痛楚。”

    他知道,这被移毒之人,会受到多少痛,可谓是痛不欲生,即便是壮汉也承受不住。可她却在这半个时辰之内,一字为吭,这该有多么强的精神力啊!

    “谢谢。”南宫飘雪也不推却,接过手,便是吞了下去,身上的疼痛顿时缓解了不少,看着顾惜风,认真道:“顾神医,我还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什么?”

    “不要告诉他,是我救了他,就说是靠你的医术。”

    “为何?”顾惜风不解道。

    “我不想他以后对我好是因为愧疚,我宁可他厌我,恶我,也不要这份愧疚。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卑微不堪。”南宫飘雪羸弱一笑,在这场爱情里,她早已输的一败涂地,可至少,这份尊严她不想舍去。

    “好。”顾惜风看着南宫飘雪,眸子一颤,有些无力的答应道。

    “麻烦,顾神医了。”南宫飘雪感激道。说罢,便是转身朝屋外走去,不理会屋外的人,径直朝自己院子快步走去。

    待回了屋,南宫飘雪这才松了一口气,身子再也支撑不住的噗通一下摔倒了下去,背靠着门,一口黑血从嘴中喷出,渐染上了衣裙,晕出一朵旖旎之花。

    南宫飘雪嘴角却是隐隐约约扬起一分笑意。

    花锦容,幸好,你还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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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互相折磨
    那日之后,顾惜风偶尔也会过来,探望她,给她弄些补身的药。她曾说过不要,她自己本身便是学医,可以自己料理。他却是笑着同她说,医者难医自身。她见他坚定,便也不再说什么。

    过了一个多月,花锦容出奇的来她这里。

    “庄主,今日怎么会突然过来。”南宫飘雪看了一眼茗烟,示意她给花锦容倒上一杯茶。

    茗烟将茶放在花锦容的面前,便也退了出去。

    “你是嫌我过来,碍了你的事了。”花锦容没有去喝桌上的茶,一双眸子半眯着,怒目看着南宫飘雪。

    南宫飘雪微愣,不解其意的看着花锦容。

    “这几日,庄内可是传遍了,庄主夫人与顾惜风,可谓是郎情妾意,琴瑟和鸣的很。”花锦容嘴角挂着笑,讽刺十足。

    “庄主,你会在意吗?”南宫飘雪轻笑出声,却也没有想到顾惜风无非隔着两三日给她送些药,看下身子可有恙,入了别人眼中,倒成了苟合。

    “南宫飘雪,你既然嫁入落花山庄,就请你恪守本分,别把你的水性杨花带到这里来!”花锦容一把抓住南宫飘雪的右手,将她扯到身前,一字一顿,字字怒气。

    “庄主,你爱我吗?喜欢我吗?”南宫飘雪仰头一笑,看着面前生气的男子。曾几何时,她有多么期盼能见到他,如今,就有多么期盼不见他。

    花锦容不语,只是微咪着双眼,紧紧的看着南宫飘雪。

    南宫飘雪一笑,垂下眸子,不让眼中的赤红被他看去:“既然不爱,不喜。我们何必互相折磨对方,休了我吧,反正这场婚姻本就是利益。放心,你休了我,我们南宫家依旧会帮你的。”

    “一个女子竟然让自己的夫君休了自己。”花锦容不敢相信他耳边听到的话语。

    “是啊!女子竟然要夫君休了自己。”南宫飘雪话语出口有些空灵,空荡荡的将心窝刨了空。

    “你就这么喜欢顾惜风吗?”花锦容握着南宫飘雪的手腕的手不由一用力,目光灼灼。

    “花锦容,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你知道什么是等待吗?”南宫飘雪扬起眸子看着花锦容,嘴角上的笑意不知是苦涩还是自嘲:“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五年的时间,我日日如此。”顿了片刻,复又笑道:“我不想再等了,所以,休了我吧!”

    “南宫飘雪,那我也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但我们注定要纠缠,所以,即便到死,你也是我花锦容的娘子,不会是顾惜风的娘子,死也是进我们花家祠堂。”花锦容眸子重重的一缩,发狠道。

    “花锦容,你!”

    “即便是折磨,你也是被我折磨,休想离开。”花锦容松开手,目光死死的盯着南宫飘雪。

    南宫飘雪因手腕上的力道消失,向后倒退了几步,深吸一口气,抬起的眸子中隐隐闪过一抹泪光:“花锦容,我恨,一个月前,你为何不死去。”但,我更恨我自己,为何看不得你死。

    “你……你想我死?”花锦容没有想到南宫飘雪会说这番话,重重一惊。

    “呵~对啊!我想让你死,想看你死,想的要命,可你为何不死呢?这样我便自由了。”南宫飘雪目光有些浑浊,神智似乎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

    “南宫飘雪,世上没有哪个女子会如你这般。”

    南宫飘雪不语,只是嘴角的笑任在,伴着苦涩,吞入肚中,疼痛难捱。

    可,花锦容,你可知。世上也没有哪个女子同我一般,心被摔的粉粹。

    “我今日来,一是告诉你,顾惜风我已同他说过,不会再来你这里,你也断了念头;二是告诉你,我已决定娶司徒柔了,下月成婚。“

    “其实,你无非是想娶司徒柔罢了,何必与我念叨这么多。你要娶,便娶,你若还想娶更多,我也可以搬出这院子,让你的美人住,不会让你为难的。”南宫飘雪笑着:“如此,庄主可满意?”

    花锦容不语,只是看着南宫飘雪,目光深邃难解,久久之后,才幽幽的开了口:“如此,甚好。”

    闻言,南宫飘雪身子一怔,抬起的面容挂着一抹浅笑:“庄主,若没事,我便不留了。”

    花锦容看了南宫飘雪几眼,便也离开了去。

    待屋内再无他人之时,南宫飘雪的身子才重重的向后倒去,跌落到椅子上,目光空洞,嘴角的笑意方才消失。

    她要他休她,只是不想让他看到她渐渐死去的样子。

    即便不爱,可也不希望最后在他眼中,她是那么奄奄一息,瘦弱不堪的模样。

    却没想到,他对她真的是厌恶彻底,恨的彻底。

    互相折磨?必须两个人都交出心才可,你守着心,我交出了心,注定只有我一人被折磨。

    花锦容,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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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你可信我
    一个月的光阴其实过得很快,即便她不想知道,不想听到,可那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实在很难不让人去看到,不让人去听到。

    其实纳妾,无需弄什么,直接弄个房间装点下喜庆便好。可听闻,花锦容曾答应了司徒柔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便也这么风风光光的装点开了。

    南宫飘雪走在路上,花锦容答应了司徒柔的事,他记得,可答应她的事,他却忘记了。

    多么讽刺的事实啊!

    “夫人,前面便是司徒小姐的喜房,如今天色虽晚,可规矩还是该守的。作为妾室的她,待亥时,庄主才会过去,如今还是戌时末,怕是她一人坐在房内。”茗烟看着那灯火通明的房间。

    “我们过去看看。”南宫飘雪看着那房间,琢磨了片刻道。她终归还是放不下这颗心。

    “可是……”茗烟有些为难的看着南宫飘雪:“夫人你去看看也没有什么不可,只是顾神医曾经嘱咐过我,夜寒雾重的不能多出来,而且那碗药怕是已经凉了些,夫人该回去喝药了,我们出来也不过是因为药太烫,夫人想出来走走罢了。”

    “要不,你先回去看看那药,若是过于凉了,帮我加温下,我过会便会回来。”

    “可是……”

    “就这样吧。”南宫飘雪轻笑道,随即便是朝那屋中走去。

    敲了敲门,见屋内没有响应。想到新娘子不能开口,南宫飘雪便也没有在意,说了一句我进来了,便是推门走了进去。

    只是……入眼的一切,摔倒的椅子,床前那一躺在地上,胸前插着匕首,周身弥漫着鲜血之人。

    南宫飘雪重重一惊,连忙跑过去,将地上的人抱起,急忙忙的喊道:“司徒柔,醒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视线往下一看,却是瞧见司徒柔手里那一小块黑布,将黑布从她手里拿来,还未打开来看,门口的喊声,将她的动作应声打断了去。

    “南宫飘雪!”

    一声惊呼,南宫飘雪连忙回头看去,却是见花锦容站在门口,一双眸子双目圆瞪的看着她。

    南宫飘雪连忙将司徒柔放下,站起身,急急的解释道:“不是你看见的这样,方才我进来的时候……”

    花锦容没有理会南宫飘雪,径直跑到司徒柔的身边,手搭在她的手上,却已脉象全无,面色不由一僵。

    齐齐赶来的一堆人,本是准备闹洞房,如今看到这个,各个面面相觑。

    “花庄主,这是怎么一回事?”一名穿着淡绿色长衫的男子问道。

    “这……莫不是她杀了她?”另一名男子指了指南宫飘雪,又指了指地上亦然死去的司徒柔。

    “南宫飘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花锦容怒吼道,一双眸子更是染上熊熊烈火。

    “这不是我杀的,我来的时候,她便已经死了。”南宫飘雪急急的解释道,刚想将手上的黑布拿给花锦容时候,却又被一道声音打断了去。

    “这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而且插在她胸口上的是匕首,若是杀手的话,必是长剑,又怎会是女人家用的匕首呢?”方才淡绿色长衫的男子复又开口道。

    “南宫飘雪,我原以为你虽不喜柔儿,可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却不知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竟将她杀了!”花锦容语气激动,死死的瞪着南宫飘雪。

    “我说过我没有!”南宫飘雪眸子一缩,语气坚定。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人证物证?”南宫飘雪耻笑出声:“谁亲眼看到我杀了她,谁又能说明这匕首是我的?”

    “你身上的血,还有这屋内只有你和她,这还不够吗?”花锦容质问道。

    “花锦容,你是宁可相信他们的胡言乱语,也不愿信我?”南宫飘雪指着门口的人,问着花锦容。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花锦容冷声道。

    “那你想怎样?杀了我吗?”南宫飘雪笑着指着自己。

    “不要以为我不敢!”花锦容怒目道。

    “我怎会以为你不敢呢~”南宫飘雪苦笑道,当他选择相信旁人,也不愿相信她的时候,她这颗心便就死了。

    “南宫飘雪!”花锦容一声怒吼,腰间的软剑抽出,剑刃直直的指向南宫飘雪。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只可惜,你我的结发,不过是愁怨自相来。”南宫飘雪浅笑着,一双眸子带着少有的平静,一步一步的向花锦容走去,向那把剑靠近。

    “你想干什么?”花锦容眉眼一皱,拿着剑的手却是不由的往回一缩。

    “自是愁怨,又何必纠缠,不如早死早超生的好。”南宫飘雪依旧笑着,眉眼间却是染上空洞,一步一莲花,一步一嗟叹,一步一皆殇。

    “你当真觉得,我不会杀你吗?”花锦容握着剑的手不由一紧,不退让的指着南宫飘雪的胸膛。

    “我不是司徒柔,我知道你会。”南宫飘雪笑着,连眼角都笑出泪花来,蹲下身子,将司徒柔胸口上的匕首拔了出来,鲜血淋漓,滴落成花。

    站起身来,对着花锦容一笑,随即像是发了疯一般,拿着匕首向花锦容刺去。

    花锦容侧身一闪,却不曾想……

    剑入胸口,鲜血破绽,染红衣裳,宛若一件红嫁衣。

    “你……为何不躲?”花锦容颤颤的松开手,倒退了几步,不敢置信自己的剑竟然真的刺入她的胸膛。

    “躲?”南宫飘雪笑出声来:“花锦容,你是真想让我死啊!躲?你让我躲哪里去!”说罢,便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再也支持不住的向后倒了去。

    “飘雪!”花锦容一个箭步跑上前,接住南宫飘雪倒去的身体,目光触及南宫飘雪胸口的殷红的鲜血,眸子重重一颤:“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司徒柔不是我杀的。”南宫飘雪紧紧抓住花锦容的衣袖,遂苦涩一笑,不知是在笑他还是笑自己:“我终于知道,我爱上的不过是一个泡影罢了。花锦容,你什么都很好,只是不爱我罢了。”话语还未说话,便是几口鲜血喷了出来,鲜血染上了花锦容的喜袍:“你……不是我的良人。”

    “花锦容!”一道呼声从远处传来,话音刚落,便见一蓝衣少年一掌将花锦容打了去,接过南宫飘雪的身子,狠狠的看向花锦容:“若她死了,你会后悔一辈子!”

    回忆戛然而止,只是嘴角的苦涩半分未减。

    “然后,顾惜风便将我带到这位于落花山庄山脚下的木屋中,用药将我的命吊着。”南宫飘雪看着前方,目光之中有些恍惚。

    “你可知,司徒柔,到底是被谁杀死的?”白陌看着南宫飘雪,她对这个实在有些不解,虽说司徒柔死不足惜,可有谁要她死呢?

    “万莲。”南宫飘雪说道:“那块小黑布上有着一小白莲花图案。怕是司徒柔打算用匕首自卫的时候,反而被那万莲之人用匕首将她杀害了。”

    万莲!听到这个,白陌重重一惊。她可没有忘记平柳镇上的事也是与他们有关,那万莲为何要去杀司徒柔呢?倒真是让人费解啊!

    “你将那黑布给花锦容了吗?”

    “给了,我让顾惜风去交给他了。”南宫飘雪淡淡的说道,靠在床背上,看向白陌,目光中隐隐透着几分看破红尘之感:“这些日子,我知道,我的大限已去,怕是活不过这两日了。”

    “所以,你才要我们帮你去向花锦容要休书。”白陌看着面前羸弱之女,不曾想过短短一年竟发生了这么多事,无论再多么坚强的女人都扛不住,也怨不得她心死了。

    “恩。”南宫飘雪点了点头:“这场婚姻一开始便是错的,到了最后,终要将这场错误终结。何况,我不想我死了以后,墓碑上还要冠着他的名,进他花家祖坟。更不想,下了阴曹地府,还要与他花家列祖列宗相见,与他再见。”

    不知是不是心情过于激动,南宫飘雪说罢便又重重干咳了几声。

    “我会帮你将休书要来。”白陌站起身来,目光坚定。

    “谢谢。”南宫飘雪感激一笑。

    白陌朝君少昊看去,示意他一同出去。在转身出去之时,白陌回头看了一眼南宫飘雪:“有一句话你没说错,花锦容,他不是你的良人。”

    南宫飘雪不语,只是垂下眸子,嘴角想扯开一抹笑,却有些使不上力来。

    是啊!他不是她的良人。只可惜,原先的她不知,待知晓之时,却已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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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初心不负
    “等等。”守在门口的顾惜风见两人出来连忙喊道。

    “有事?”白陌看向顾惜风,方才南宫飘雪在给他们讲述的时候,他想必便是回来了,只是没有进来罢了。

    “给。”顾惜风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目光朝屋子看去:“不管心死与否,她终归是爱着他的,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交给花锦容。”

    “你喜欢她。”白陌没有疑问,语气肯定,接过顾惜风手中的信。

    “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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