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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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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身皮肉越来越皱,越来越松,像气球泄了气,那身肥肉,嫩肉全被毒液给催化,眨眼间只剩皮包骨之两名老头,而那皮又厚如牛脖子甩来晃去,瞧来着实可怖已极。

甘灵仙终于醒来,发现此事后,始露出战胜笑容,立即向船板,将那倒栽地面源源流出之青春仙泉抓正,只剩下桶底不到三寸深,聊胜于无地喝着它。

“贱人…··”

马群飞虽然变得老皮皱皱,但他已练到金刚不坏之身境界,在那毒性窜蚀过后,已然较为清醒。

忽见甘灵仙出现眼前,一掌又自捣来,虽然毒汁已耗丢他七成功力,但只要那三成,照样让甘灵仙无法招架,终又被打得尖声唉叫不已,撞回浮板。

马群飞再次抢回仙泉,猛灌再灌。

虽然毒花之液破坏了马群飞体内仙泉功能,但他又大量服下,似乎有冲淡作用,他整整灌光垫底泉液,肚腹较为好过些,然而那股厉痛仍在,迫得他不得不再抢掠浮板,以拿得仙泉。

然而就在他经过水大江之际,竟然见着一个人活生生被剥皮,而那皮又发皱地罩在枯骨上,他已全身抽搐,发抖,再抖。

他不敢看地瞧向手指,天啊!那简直是挂了皮的骷髅手,这是自己的手吗?还有手臂、脸颊……触及全是软绵绵老东西,简直像老太婆的脸啊!自己老了吗?真的老了吗?这是皱纹?这是老软皮?

天啊!马群飞简直不敢看,不敢想,尖声厉叫如杀猪,恨不得将这身皮给揪掉,然而行吗?根本行不通。

他猛抢仙泉,仰头即吸,即吮,然而那一滴一滴之泉,又该到何时才能拯救这身老皮啊?

他欲哭无泪,却真的泪挂满腮。

水大江比他惨得多,他若老至七八十岁,水大江由于抢不到仙泉喝,足足变成百岁开外老翁,连头发都开始变白,且慢慢脱落,他想挣扎抢泉,又不是马群飞对手。

他只好转向甘灵仙,怒吼着:“你敢毒我?你到底下了什么毒?”

甘灵仙根本不甩他,謔笑不已:“必死之毒,专克仙泉之毒!你认命吧,我偷人又如何?你有什么资格当我丈夫?只不过是只大肥猪,现在是脱了皮的排骨猪。”

“你……你敢骂我?”

“我还想揍你呢!”

甘灵仙登时大喝,抽来船桨,硬杀过来。凭那水大江退化至一成之武功,竟然无法打赢甘灵仙,甚至有若被制之虎,硬被打得抱头鼠窜,唉唉痛叫,不得不求助马群飞:“王爷快过来,逼她说出解药,可能还有救。”

甘灵仙謔笑不已:“解药就是喝下自己的尿,你喝啊,喝啊!”木桨打得更猛,更凶,简直想将已往所受之冤气全部索回。

水大江何曾想过会沦落如此局面?登时老泪纵横,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可是他哪甘心啊?

随又叫着马群飞过来帮忙:“我还有库存十几大桶,足够我们俩恢复原状……”

如此高利诱,终于喊动马群飞,他急忙追来:“快上船,我们赶回去。”

甘灵仙突然哈哈謔笑:“赶回去喝尿是不是?你的十几大桶库存货,全部被我倒掉!不但是你变成这样,连你女儿,你女婿,照样脱层皮.跟你一样老得快掉光头发啦!”

水大江脸色已变不了,只能全身抽颤,直叫你你你……一时怒火攻心,倒栽地面晕死过去。

马群飞则是咬牙切齿:“你这贱人,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你敢如此整我?”

甘灵仙謔斥:“我是替南宫鹰报仇,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他,你坑了他,我就替他报仇,别以为你有多神圣,掀开底子,你比我还臭十分,杀了你这种恶人,是替人类除害!”

“有种、有种!”马群飞狂笑:“天下只有你这婊子敢对我吼这种话,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他淬然厉喝扑身,硬将全身功力逼出.

甘灵仙自知不敌,登时掠身想躲入水中.

岂知马群飞经验老到,眼看人已脱逃,立即滚身抢向浮板边,那本就缠有绳索,这一抽直,正巧横挡甘灵仙退路。

她煞住身形,准备翻筋斗以落水,马群飞斜掌切来,砰然一响,正中她左肩头,打得她唉呃闷叫,倒扑十余丈远,跌落板面,马群飞怒喝,饿虎般扑杀过去、终于将她扣住,一连甩打十余耳光。

“说不说,你到底下了什么毒?”

“呸!”甘灵仙吐得他一脸口水。

马群飞大怒,又自掴掌不停,打得她满脸红肿,口角挂血,然而她服有仙泉,根本不怕痛,仍自骂个不停。

“好,有种!我看你能撑到何时?”

马群飞突然叫劳役找来四支大钉子,以及四条绳索,硬是将甘灵仙钉绑于浮板上,还剥光她全身,准备活活整死她。

“喝了仙泉又如何?你不说,我就饿死你!”马群飞怒笑:“而且天天割你一块肉,然后叫劳役轮奸你,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猛又反吐口水,为方才报仇。这才大摇大摆赶往泉源,承饮那少得可怜的救命仙泉。

甘灵仙仍自滤笑讽骂不已:“来啊,来强奸我啊!只怕你已经阳萎,从此不能人道,变成十足龟公、太监一个,哈哈哈……”

她懒得挣扎,反正已经豁了出去,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她还怕什么?强奸对她来说,只不过是沉闷的几分钟而已,挨过了,她什么事也没有。

马群飞已经无暇再理她,因为水大江已醒来,而且不断想抢仙泉,此时两人因而大打出手。

纵使水大江落败,但不抢就解不了毒,他只有拚命缠卞去。

冷月升起,照向一片寒波碧鳞海面,显得格外凄冷。

几名劳役见及如此疯狂可怕之事,纵使甘灵仙绑在那里,妙态毕现,他们哪敢再有非分之想?说不定这两个狂人一时想不开,反而拿他们开刀,他们拿什么来挡?那种恐惧与不安促使他们趁着两人仍为仙泉而争夺不休之际,偷偷潜入水中,然后潜向甘灵仙所驶来那条小船上,暗自将它推离数百丈之后,方始爬向船面,扬起小机,逃命去了。

纵使马群飞此时已发现劳役脱逃,然而在武功大失之下,他只有干瞪眼的分,在破口大骂一阵之后,还是以仙泉为重,只顾着防备水大江争夺。

如此,在双方不断争斗抢夺中,时光渐渐流逝。

甘灵仙始终被绑在浮板上,两人身体已经老化,根本强奸不了她,只有毒打再毒打,刚开始,甘灵仙靠着仙泉药性还能挨过去,但三五天一过,从未进食的她也已渐渐衰老,没想到仙泉药性退得如此之快,她还勉强撑下去,直到第八天,终于无法以忍受了。

她尖叫:“给我仙泉……我就给你们解药……”此时不得不耍诈。

此话引得马群飞和水大江动心,急急围上来。

水大江斥道:“先说,解药在哪里?”

“先给泉,否则不说!”

“他妈的,要死之人还敢嘴硬!”水大江一脚踹下来,虽是百步骷髅脚,但端在身体衰弱得快要断气的甘灵仙身上,仍让她感到问痛。

她呻吟,仍忍下来,斥道:“先给,否则我死了,你们也别想活。”

“可恶可恶!”水大江踹不停。

除了泄恨,还有一股无法想象的恐惧要排躲——毕竟此次中毒根本根深蒂固,除了不断传来钻肉蚀骨之疼外,就连仙泉喝下去,暂时抵挡痛楚,但过不了多久已被毒性所侵吞,而自己却只能在马群飞前去抓鱼果腹之际,偷偷喝它几口,根本助益不大,若无解药,准是比死还惨。

他踹到后来却腿软,不得不放弃。反而恳求马群飞答应她条件。

马群飞冷斥:“你全身已光,拿什么解我身上毒?”

“先给仙泉,否则不说。”

“你!”马群飞想揍她,但仍忍下:“不说,你熬不了几天了。”

“总比你们一辈子呆在这里好。”

“可恶!”马群飞终也垂她两下:“臭贱人,喝了仙泉再不说,我会割下你鼻子。”

他恨恨地奔往仙泉处,抓起那盛在铜管下的尖瓶子,虽然只是黄豆大水滴,但一滴滴不断汇集下,半刻钟也可以灌个一口。

他扣起甘灵仙嘴巴,猛将那口仙泉灌进去,赶快又跑回原地,把趁机而来的水大江赶跑,将瓶口对准水滴后,方始回去逼供。

甘灵仙服过仙泉之后,顿觉疲劳尽失,饥饿尽除,那松弛肌肤亦渐渐恢复弹性丰润,衰老感觉已去泰半。她忽而呵呵笑起。“你们身上之毒,非得天山雪莲才能解,这答案满不满意?”

“你没把解药带在身边?”马群飞想及还要找那不可能之解药,心头已是一把火。

甘灵仙斥笑:“我全身光溜溜,哪有什么东西可给你。”

水大江斥道:“她撒谎,我问过刁青洋,他说服过仙泉,最好别再服其他灵药,以免引起副作用。”

甘灵仙斥笑:“有没有搞错,你是中了我的无影之毒,除了雪莲不解,爱信不信,我管不了你们。”

水大江忽然想到什么,眼色更变:“你是用奇花之花瓣毒我们?我想到了,刁青洋就曾说过,有个士兵摘下花瓣煮汤喝,结果死了,那是无解之毒啊!”

甘灵仙心头秘密被拆穿,恼羞成怒,厉笑起来:“是又如何?谁叫你们自作孽,死有余辜!”

“你这贱人!”水大江在知道自己复原无望之后,伤心欲绝,怒火不由大炽,硬是伸手抓去,活生生将她左奶子给抓扯起来。

甘灵仙但见自己左胸乳突然不见,换来五道裂深红痕,以及中央血管、经脉、肌肉红红白白交错成一团腥烂,纵使有仙泉药效使她不痛,但那亲眼见乳球被撕恐怖惨状,已吓得她脸色一变再变,全身抽搐挣扎,尖厉大吼:“还我—…·把我的奶奶还我……”急得动哭。

马群飞更是不甘被耍,照样一爪抓掉她右乳房,厉笑不已:“这就是耍我的下场!”猛一甩,竟然把乳房丢落海中。

甘灵仙全身抽搐几下,终于接受不了事实而晕倒当场。

“晕倒了就没事?我照三餐割你一块肉喂鱼!”马群飞怒端几下,不再理她,反正已知无药可解,得全靠仙泉压抑了,还是顾妥仙泉方是正途。

他方自转身准备行往仙泉处,忽见远海出现一艘红头船,他惊心不已:“还有谁会来?”

水大江更是惊骇瞧去:“莫要南宫鹰来才好……”如果他来,一切岂非都完了?

两人正犹豫之际,船上已出现数位老头,还不断往这边招手。

“爹……是我们啦……”是水牡丹喊的声音,有些老,但却闻之清楚。

水大江惊愕,难道是丹儿?人先是高兴,但想及他们可能如甘灵仙所言,已变老太婆,那岂非是想来分享仙泉的?马上又紧张骂道:“来做什么?根本没你们的份!”

马群飞则甚是紧张,要是对方带来高手,自己却又失去七成功九如何保得了仙泉?不禁转向水大江,道:“先把此泉藏起来,待将人打发再用如何?”

水大江道:“可以,但日后得分我一半。”

“好,没问题!”

马群飞一口答应,两人立即把滴泉钢管扭弯,转往岩面,然后再置一铁盘于该处,心想能装多少是多少。两人随又扛来大块木板罩住凸岩,如此只要在退潮时将人打发,即可保有秘密。

动作方完成不到半刻钟,那红头船只已驶近两百丈,双方大约可相互看清对方面貌之际,却又各自怔愣,不敢相信对方竟然老得形变貌移,简直超出印象太多太多,唯一可辨认,应该是衣衫、动作而已。

然而双方在各自回想遭遇时,也就勉强接受此事实。

同是和水大江一样,大皮囊包骨头的水牡丹怔诧道:“爹你也遭到此劫?”

她几乎跟父亲一样老,如此叫,显得十分突兀。

水大江沉苦叹道:“是爹错了,不该叫你们服下青春之泉……现在变成这样子……”

朱铜城焦切万分:“这里已没有仙泉?”

何等可怕的绝望答案!

众人千里迢迢赶来寻求梦寐想得之仙泉,结果会是空欢喜一场,会扑个大空?连一点儿零头都要不到!想及这身臭皮囊将可能永远无法恢复,一行十人全是冰颤全身,脸色发白,简直比死还来得痛苦、难过。

水大江欲泣无泪道:“若有,我还会变成这副样子吗?”

他的模样已是最好证明。

众人霎时心沉谷底,伤心欲绝。

水牡丹最先哭出来:“怎么办,爹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不要死,我不要一辈子当老太婆啊!”

武当掌门口直无量寿佛,然而性命威胁仍让他六神无主:“王爷不是说仙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此时怎会山穷水尽?”

水大江叹声道:“都怪南宫鹰偷又赶来毁掉最后泉源,本王已是无能为力,诸位请回吧!本王无颜回中原,将终老于此矣!”

“实是悔不当初……”武当掌门沉叹一声:“王爷不是说附近仍有土著?或而该找他们问问看,说不定另有仙泉。”

水大江道:“土著可能已死光……自从那次火山爆发之后,在下再也未曾见过他们踪影,你们请回吧,或能熬过一阵,将可复原……"华山掌门秋海棠斥道:“岂有此理,我们千里迢迢来找你,你一句话就打发掉?你准有库存货,咱们先到他那艘船搜搜看再说!”

水大江脸色一变:“秋海棠你敢乱来,只会死得更快!”

秋海春謔笑道:“反正现在生不如死,有本事你来杀我好了,下船!”

一声令下,十名中毒者纷纷掠身下船,老态龙钟,却也带劲地逼向水大江。

水牡丹仍泣不成声:“爹,难道您连女儿死活都不顾了吗?”

“爹实在没办法……”水大江当真狠下心抛弃她。

“他有办法……”昏厥中醒来的甘灵仙,在见及自己胸乳被扯去之后,早已伤心欲绝。

忽见大批人马登陆,她只想弄得双方自相残杀以报此仇,謔声很笑:“还有仙泉,被他藏起来了……”

“贱人你敢胡扯!”水大江脸色顿变,就要欺身过来揍人以封住她嘴巴。

水牡丹却发现甘灵仙,一时怒火中烧:“果真是你这贱人,还我青春来……”

她狂吼,跟着父亲冲过去,宣泄怒意般拳打脚踢,甘灵仙却哈哈狂笑,根本毫不在乎,泪水地不停滚落眼角。本是美好人生,却搞得如此下场,她好恨!

朱铜城却早把她话听进去,猛地冲前吼着:“不要打啦!”猛劈两掌,立时将两人打得东倒西歪,虽然身躯老化,但凭他年轻力壮,退化较慢之状况下,倒也吃定两父女。

水大江被劈,怒火大冒三丈:“你敢打我?”

“不但想揍,还想杀得你皮开肉裂!”朱铜城猛又踹脚,像踢死狗般踹着水大江,厉吼道:“他妈的什么东西,也敢叫我娶你那死肥猪女儿?干!”踢得更凶冰大江没命狗爬逃转四处。

朱铜城再瞪水牡丹:“你也一样,贱得连妓女都不如,还叫我陪你睡觉?我端死你!”

右脚开端,硬是端得水牡丹嘴裂,鼻血直流。

甘灵仙见状狂笑不已,终于见着一群野狗在自相残杀。

然而她笑过之后,泪水更滚,今生今世再也无法享受荣华富贵,拥有自己所要的东西了……

还有一个马群飞未报仇,她喝向几位掌门:“仙泉就在那边,在那死老头身上!”

此话喝得那些老人眼睛发亮,朱铜城更来不及收拾水大江父女,急忙转问甘灵仙,声带奉承:“你真的知道仙泉?”

“我呸!”甘灵仙吐他一脸唾液,哈哈謔笑起来:“你也有沦落到求我的一天?在任你多威风,照样栽在我手中!哈哈哈……”笑声更狂。

“贱!就是贱!待会儿看我怎样剥你皮!”朱铜城猛地踹个不停,甘灵仙猛呕鲜血,又昏死过去。

水大江见几位掌门已和马群飞大打出手,后见朱铜城如此神勇,登时不计前嫌倒戈过来。

一脸谄媚笑道:“朱公子,咱们无需再为小事伤和气,现在该是合力扳倒马群飞时候了,仙泉的确有,而且一直在他掌握之中。”

朱铜城眼睛诧亮:“真的有?”赶忙弃甘灵仙于不顾,转追马群飞,准备抢夺仙泉。

水大江暗自轻叹,此时实是连条狗都不如,然而为了生存,只好忍辱追杀过去,希望先收拾马群飞,再找机会于掉这群败类!

水牡丹当然不肯落后,追着大群人,杀向马群飞。一时间,有若一堆老头在打太极拳,推推拉拉毫无招式可言,声音却叫得惨烈无比。

双方正纠缠得难分难解之际。

猝地轰然一响,石破天惊声音轰来,吓得众人煞住攻势,齐往发声处瞧去,那是一艘巨船,正喷出一道火光。

猝闻咻然声响,那简直是炮弹轰来响声,还来不及紧张喊声不好,炮弹飞快无比炸来,又自天空般轰爆开来,简直地动山摇,浮板碎片和着海水、碎岩爆卷天地,吓得众人欺趴地面,还来不及想是怎么回事。只见得海水倒冲,溅出海啸般水柱,掀得剩余浮板欲翻欲覆,众人叹唉惊叫,赶忙抓扣板面接合处,以能稳身,一些桨棍、桶子全翻落海中。

正掀覆欲翻之际,马群飞却脸色大变,那本是浮出水面些许岩层,此时竟然再陷低两三尺,而且裂开来,那承引仙泉钢管为之脱落,仙泉混人海水中,化成一滩乳白色。

吓得他尖叫不好,奋不顾身抢冲过来,想阻挡海水人侵,然而却有若陋石困水,根本毫无效果。

几位掌门似已发现仙泉,抢身走来捞着海水即吸即吞,然而海水虽渗入仙泉,仍是咸苦难咽,众人呢呢吐出,尽是想阻止海水渗混仙泉,却无计可施。

远处南宫鹰等人乘坐那艘大船已渐渐逼近。

范王坚守火炮,得意洋洋一炮命中目标,他还想再轰几炮过过瘾:“要不要让他们洗澡一下?”火炮瞄得威风八面。

南宫鹰道:“看他们一副野狗抢食,该是找到仙泉……暂时别轰,近些再说!”他需要仙泉替姐姐治疤痕。

范王无奈一笑:“那就轰着玩好了。”

当下把火炮调位,连轰十数炮,炸得小岛附近水柱连天,巨波不断,猝又把众人轰口现实,纷纷趴向浮板,不敢乱动。

范王这才捉笑起来,大声叫道:“投降的得永生,除了马群飞以外。”

没人回答,众人仍趴着浮板不动。马群飞却已心惊胆颤,汗流满面,自己最是不想见着的人,偏偏在此时出现,以自己现在武功,又岂是南宫鹰对手。

心念一闪,淬然冲向船只,想夺船而逃.

范王本就为找不到马群飞而烦恼,忽见有人逃向船只,这对他威信有所损伤,登时大喝:“哪里逃!”一炮轰得那船头炸如烂瓶口,船身为之倾斜,哪能再航行?

马群飞脸色更变,本想再抢各掌门驶来那艘红头船,但敌方火炮实在过于厉害,必定行不了几丈已被轰着.

情急中方想及甘灵仙似对南宫鹰有恩,或而可以拿她当人质,心念一动,猝然扑向沉沉欲死的甘灵仙,伸手断去其四肢绳索,立即拖扣其肩头,厉吼道:“谁敢动我,我就杀了她!”

范王任愕:“他会是马群飞?”简直已老得不像话!

南宫鹰则在疑惑,那满头乱发,全身赤裸,胸脯部位却见两团血珠的女人会是谁?

沈大娘听及那吼声,激动万分:“他就是马群飞没错!”

范王直皱眉:“难道他也遭到断奶,一下子老了七八十岁?”想及天理报应,不禁呵呵笑起来。

马群飞还在吼,南宫鹰不得不交待柳红女:“我先下去看看,船上的安危暂由你负责。”

柳红女总是笑脸迎人,道声“好”之后,掩起面巾,下令四大丫寰四处戒备,以防万一。

南宫鹰这才喝声而起,人若飞鹰弹掠十数丈,甚化长虹,天马行空再掠三十丈远,一个筋斗,轻巧如羽落于残碎不堪之浮板面。他先瞄向这堆为贪心而受害的八大掌门、长老,以及水大江父女、朱铜城,淡声一笑:“这就是你们长生不老的代价,何苦呢?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段七星首先下跪:“少堡主救命!老朽错了,不该贪图野心,相信朱铜城的话,想并吞飞鹰堡,随又贪心服用青春毒泉,以至于落得如此下场,老朽罪有应得,看在同是大漠弟兄分上,您救救我啊!”

他一跪,邱奔龙亦跟着下跪,同声乞怜,不但要求饶命,还乞求追讨仙泉以活命。

南宫鹰还来不及做决定,水大江也下跪,泣着老泪:“少堡主,原谅老朽贪心。原谅老朽一时混没人性,对您做出不利之事,但人孰能无过?老朽已觉醒,请您以菩萨心肠渡化老朽,并帮帮忙取得仙泉……””

连那水牡丹都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跪下,不断祈求南宫鹰念在曾经夫妻一场分上,饶她,帮忙她。

南宫鹰光闻及往日夫妻,已是恶心连连,实在不愿沾上这种事,遂往船上一招:“范王!替他们解决烦恼!”

范王正愁不能下岸而觉得人生没意义,闻言立即喊声“是”,想掠身飞起,又因大船吃水太深,靠不了浮板,尚差三四十丈,已非自己轻功所及,不得不转向柳红女,笑道:“亲爱的红女姑娘,能不能推我一把?我好前去做善事!”

柳红女轻笑:“推你下海,我有点儿不忍。”

“唉呀,我又不是女的,没关系啦!”范王干笑。推人下海,当指逼女接客一事。

柳红女轻笑:“男的岂非更糟?”

范王女轻笑:“我又不是午夜牛郎!红女姑娘想太多了。”

“你应该换个名词,用推的,不大雅听。”柳红女淡笑地说。

范王轻笑:“那……用弹或用踢的如何?”

“好吧,我就踢你便是!”

柳红女突然一脚甩来,就要扫向范王臀部,吓得他想问躲都来不及,唉呀一声,身形已被扫飞出去,原是柳红女脚盘化为一道劲气,虽然扫至范王身肉,却和托送差不多,范王根本毫无受损即已飞出。

身冲三十余丈,范王方自从惊愕中清醒,原来被踢仍能没事,不禁威风八面连翻筋斗,喝着“我来了”,始往浮板落去。

岂知他明明算好七圈筋斗,正正中中落地,然而才只六圈就已见底,根本没算柳红女推稳。

他老爹范通简直不忍卒睹,两手掩目直笑,惨惨惨,连说七八个惨字。

银月呵呵笑道:“他好像每次下降都是如此,下次该叫他抱个枕头才好啊!”

柳红女轻笑:“就是爱现,摔死算了!”她自认力道用得恰好,会出意外,全是范王欲显威风结果,这个溴实在出的很出风头。

范王强忍痛楚,自嘲一笑:“真他妈的有邪气!见水就出问题。”心想要领导这么一大群人,就是痛,也要赶忙爬起,故作没事地喝着:“有什么问题找我解决!”

他威风地找着印象地方即跨步,南宫鹰已喝道:“在这边,跌晕脑子是不是?”

范王这才发现自己背道而驰,赶忙调整过来,干笑道:“我是四处巡逻,以免有潜伏敌人……·”

“现在巡完了没有?”

“完了,完了,一切安全。”范王干笑:“这里交给属下即可,您去收拾马群飞吧!”

当下喝着这群老人先排好队伍,准备—一听询问题所在。南宫鹰则大步行向浮板最尖角之马群飞,并瞧着那一头乱发的甘灵仙,他忽而发现这女子嘴角红痣,惊愕道:“甘灵仙是你!”怎么想也想不到她会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甘灵仙被马群飞拖提之后,已悠悠醒来,忽见心仪已久的南宫鹰,神情一阵激动,竟也带窘道:“对不起……我不能弄得漂漂亮亮来见你……”

南宫鹰一阵心酸,这女子竟然如此痴情,想来她落得如此下场,多少跟自己有点关系,于是不忍一笑:“没关系,你的脸还很干净,而且很美。”

“谢谢……”甘灵仙终于流出感激泪水,似乎一切牺牲全有了代价,她想遮掩身子,却找不到衣服,形态甚窘。

马群飞已哈哈滤笑:“搞恋爱啊!好极了,你要她可以,准备一条船让我走,否则我杀了她!”但觉南宫鹰似乎对她有所怜惜,他真认为押对宝,态度不禁狂妄许多。

南宫鹰发现甘灵仙胸乳是被活生生抓下来,不禁触目惊心:“马群飞你还算不算男人?

这种毒手都做得出来?”

马群飞怒笑:“贱成猪的女人,谁都可以宰杀,你要她,就备条船来换,快!”手中多了一把匕首,直压甘灵仙咽喉。

南宫鹰已决定收拾这畜牲,点头道:“我给你船,但先把她身体罩上。”找不到衣服,只好脱下自己上衣,丢给甘灵仙,露出一身结实肌肉。

甘灵仙道声谢谢,泪水更流,勉强只能反套双袖以蔽体,然而南宫鹰传来之关怀与温情,已让她心满意足,无怨无憾了。

马群飞笑得更狂滤:“衣服都穿了。还不赶快让开,把船让出来!”

他逼前,南宫鹰只好后退。

双方一直往红头大船行去。

南宫鹰道:“放开她,我一定让你走。”深怕他把甘灵仙押上船当人质,那将十分棘手。

马群飞果然如此想,冷笑不已:“如果没有她,我走得掉吗?除非你把那火炮搬到我船上。”

南宫鹰点头:“你要,我就给你.”立即喝向船上范通:“把火炮搬往那艘船。”

答应如此爽快,连马群飞都感意外.

范通不禁焦切:“少堡主,给了他火炮,他要是反过头轰咱的船,那岂非更惨!”

南宫鹰冷道:“照我意思去做便是.”

范通立即闭嘴,哦了一声,就要照办。

正在管理老人堆的范王闻言,气呼呼地奔过来,直斥马群飞:“你这老不死,要走就走,干嘛动我火炮脑筋?烂命一条,谁要收拾你,快给我滚!”

有人劫他命根子火炮,他当然要拚命.

马群飞突然狂笑:“现在我不但要火炮,我连那条船都要,叫他们通通滚下船,否则我杀了她.”匕首已划及甘灵仙脖子,且现血痕。

南宫鹰脸色突变:“你别要求的太过分!”

甘灵仙泪水直渗,南宫鹰竟然为她做此牺牲,这岂是萍水相逢,而且曾经是仇敌之人所能办到的啊?

也感激而泣:“少堡主,不要管我,杀了她便是!”

激动之余,她竟然领头把脖子抹向匕首,马群飞警觉抓开,厉斥道:“想死,没这么容易!”改为左手揪她头发,免得她脑袋能乱动,如此拖死人般扯着甘灵仙往前逼,实是残暴到极点。

南宫鹰喝道:“你还算不算人?”实在无法可想,遂喝着范通、柳红女等人:“让出那条船吧!”柳红女点头:“让他便是……”

当下喝令四大丫寰带着沈大娘、银月及南宫玉和范通,纷纷弃船掠往浮板。

其他船手也想逃走,但马群飞却喝住他们,走一个,杀一个,吓得他们逃得更快,全部往海中跳去,马群飞嗔怒不已,却莫可奈何,急押着甘灵仙往大船行去。

但见所有人束手不动,他厉声大笑,老天送个甘灵仙给他,实是无价之宝。

行经这群娘子军之际,黑纱蒙面的南宫玉已不敢想这恶毒丈夫会变成如此衰老,她几乎找不到印象中之人好报仇,但瞧及他嘴角胡须,以及暴戾眼神,勉强把仇恨记在他身上,右手暗自抓着匕首,有机会也要切他一块大肉。

沈大娘则顾不了这么多,拐杖一顿,冷斥:“马群飞,你不认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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