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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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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范王又溜回来,在发现柳红女长得如此花容月貌之后。已呵呵笑起:“我现在终于懂了,我家主人怎会不吭一声·即己谈判成功,原来是被美色所迷啊!”
柳红女瞄向他,想及上次冰天雪地做爱,差点被他轰得没裤子穿一事,不禁脸容稍热,还好,是夜晚,掩去不少窘态。
她可不愿银月有所误会,瞄眼道:“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把我的神殿轰垮,我准备把你绑在那里,直到盖好为止!”
范王伸伸舌头,干笑道:“有这么严重吗?不是和谈了?只要和谈,一切不就得自行照料?”
柳红女道:“对别人马马虎虎,对你特别优待,因为你轰得那么准,已是我族人中的神,我要把神绑在那里让人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副德行!”
范王得意呵呵笑起:“一定要吗?他们看到我,会不会失望?”
“会很高兴。’聊红女讪笑:“终于明白来的是孙悟空!”
“那不就把我当成猴子?”范王皱眉而笑。
“没把你当猪八戒,已算走运!”柳红女斥笑地说:“下次再轰我神殿,把你鼻子推平!”
范王摸摸鼻头,干笑道:“已经和谈了,不会再发生此事!”笑了几声:“美姑娘,你有把握救我那猴子的主人吗?”
“这……不容易……”柳红女往上头瞧去,在盘算如何下手。
银月早就走来,虽然黑巾罩不了全部,但勉强可以蔽体,她感激柳红女出手相助,更猜知她可能对自己爱人有所好感,否则不会千里迢迢赶来救人。
纵使她有私心,此时却对柳红女那雍容华贵且落落大方神韵所吸引,竟然有了跟她结为好友之冲动,至于是否愿意共事一夫,她已经毫无考虑,任其发展便是。
她急道:“柳姑娘,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出他!你的武功一定办得到!”
柳红女握着她双手,含笑道:“别急,我会努力,不过,你得先避开才行!”
四手相触,感情自然流露,全然毫无做作,一副心灵相通,银月已明白,今生今世她将是自己红粉知己,不禁认真点头,全然相信她的安排。
“我要躲到哪里?”
“这……”柳红女转向方君羽,随后又问道:“威南缥局能躲吗?”
方君羽道:“恐怕不行了……闹过此事,看来得暂时撤回大漠才行……”
柳红女点头:“那就把相关人员先安排疏散,毕竟动那上头诸人,他们必定会四散追捕,能走的就先走!”
方君羽道:“在下立刻安排。”
当下分出猎鹰十骑,将受伤弟兄以及南宫豹和银月带离现场。
范王道:“我娘呢?要不要一起带走?”
方君羽道:“走吧,能走的,都避开,可能的话,连嫖局都关起来。”
“我去叫他们收拾东西!”
范王急于离开,当然是关心他那埋在秘处的银子,那是他命根,不藏好怎行?
方君羽并未阻止,此时的确需要有人回去通知。
柳红女淡笑道:“去了之后,记得回来,没有你的火炮,我们办不了事!”
范王惊愕:“真的要轰宝塔?”
柳红女点头,不愿说出,以免让上头敌人听去。
范王自是精神百倍,等了那么久,就是这答案最爽。
他恨不得轰死这群败类,当下仰头往上面叫道:“少堡主啊,我去去就回,柳红女来了,我们准备发动攻击,你看看要用什么话劝他们,免得到时连遗言都没留下!”
南宫鹰早就知道情人到来,心头自是窃喜万分,然而事关银月感受,他始终不敢出声,以免引起误会。
在得知两女已经有了感觉之后,更是嘘口大气,红女果然行事精明,将此事处理得完美无暇,让自己省去不少麻烦,实是不可多得之奇女子,对她感情不由又加深许多。
忽闻范王叫声,他知道柳红女准发动攻击,虽然危险,只有一试了,遂道:“我会告诉他们尽快回心转意,你回去就带笔墨过来,还有总镖头那烟杆也抓来,我想抽几口,熏死他们!”
范王疑惑:“总镖头何时抽烟杆?”
“多啦!只是你没看见而已!”南宫鹰道:“跟他说我要,他就会弄来。”
“哦……”
范王还是猜不透,然而事情似乎拖不得,他立即拜别方君羽及柳红女,跟着银月等人,先行回返长安城再说。柳红女则先介绍自己四大丫头,分别是红花、绿叶、春风、秋雨,四人本是蒙面,此时礼貌解开,个个长得绝美可人,清新脱俗,虽比不过主人出色,却也是上上之选,直让人觉得只有这四人才配得了如此漂亮主人。
方君羽含笑为礼,夸赞四人不但人美,武功更是不俗,实是不可多得。
四美女含笑还礼后,掩起面纱,仍自戒备四周,和那猎鹰五十骑一样,全都是训练有素人员,难怪会得柳红女赏赐,带在身边出游。
从她们掠动身形,以及力拚南宫豹而不退败,方君羽直觉四人武功并不在自己之下,甚而更高,有她们助阵,该可缠住几位掌门,剩下的,还得妥善安排如何抵挡了。
柳红女开始询问上头事情,并要方君羽先行疗伤,以免到时受伤更重。
方君羽边运气疗伤,边说道:“他们除了武功高强,最让人头痛的是不怕刀枪,除非把头砍断,否则刺伤之后,立即凝血复原,而且以前打伤情况已完全不存在,他们八人仍是完好如初。”
柳红女道:“莫非就是那传言之长生不老仙泉之效?”
“正是。”方君羽自嘲一笑:“我若喝上两滴,说不定已大功告成,何需在此拚命疗伤。”
“这倒是奇异东西……”柳红女想想。
不一会儿,接着又问:“少堡主伤得如何?”
方君羽道:“大概不轻吧……,他先在洛阳受困回到此,又被马群飞坑了好几掌,尤其他武功受制,根本无法疗伤。”
柳红女问言,一阵心疼。
她转向上头,喊道:“少堡主你还挺得住吗?”
南宫鹰苦笑:“反正他们不会让我暴毙就对,你要攻就攻,要打就打,他们自认武功了得,根本不在乎你这女流之辈。”
他已看出在场八人,大概除了段七星和邱奔龙这些大漠客较为在意外,其他六人,根本眼过于顶,连探头往外瞧一眼都不想。
柳红女淡然一笑:“多谢通知,我会很认真扳倒他们。”
本想再问穴道受制状况,但她想这群老狐狸一定不肯让他说出,只好作罢。
她不断盘算如何在最短时间之内突袭,方自能收到效果。
外头开始沉静下来。
冷月斜挂,树影幢幢,四更天,夜晚仍冷,寒风吹来,枝叶悉悉作响,别有几许萧瑟寒意。
越是沉静,越显得风暴将至。
尤其定力较弱的段七星终又挨不了冷寂,说道:“大哥,红灯教在大漠几乎比飞鹰堡和怒马堂还来得气势强劲,他们绝非浪得虚名。”
“那又如何?”紫云老道瞄眼。
随即又道:“你是要我们投降认输?”
段七星道:“不敢,但至少可以移住它处,待在这里让人当口标攻击,完全处于被动,并不十分有利。”
紫云老道:“当初盟主不就看准此点,可引来所有对手分于以牵制,然后可顺利进行其他工作,以及防止飞鹰堡弟子滥杀无辜!”
南宫鹰道:“少假慈悲啦!方才看见我爹非礼女人,你们哪个不是横了心,任他作威作孽?还在这里替天下人担忧?少装啦!”
此话训得众人脸面泛红,大有恼羞成怒之势,秋海棠斥道:“你连你老爹都敢陷害,有何资格批评别人!”
南宫鹰冷道:“我看到我老头非礼别的女人,我会大义灭亲,你们行吗?自己外孙四处作孽,还把宝剑宝甲借给他,还在那里洋洋得意?”
“你?”秋海棠想一掌打来,但想及方才引得飞鹰堡弟子拚死相救情景,尤其左掌仍凝着血红红疤堆,他忌心仍在,硬是把恨意忍下,冷斥:“你得意日子不会太久了!”
南宫鹰道:“总比口说正义,却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事来得好!”
紫云冷斥:“贫道自知在做何事,你学妖法,就该受制!因你在此,理由清清楚楚!”
南宫鹰讪笑道:“你说妖法就妖法?我还说你是扎童,四处招摇撞骗呢!”
紫云怒目瞪来,想斥,终又忍下,道:“冥顽之徒,多说无益,你将自取其祸!”
南宫鹰讪笑:“祸来祸去,迟早会祸到你们头上,喝了毒药还把它当仙丹?天底下有这么冥顽之徒,实是平生尽见!”
南宫鹰套话骂回去,可是紫云干脆来个老僧人定,不理不睬。
倒是少林戒明大师两眼闪动,他对于南宫鹰一直强调仙泉即毒药之事已起了作用,很想再问清楚些。
然而他似乎已无机会,因为外头又传出范王声音,气氛又热,他不得不更加小心戒备。
范王去而复返,一到地头,立即抓出赤阳宝剑,呵呵笑道:“什么烟杆嘛,原来是……”
方君羽自知南宫鹰用意,立即截口叫他别说,并将赤阳宝剑抓过手,藏于火炮下,以防泄行踪。
范王立即明白用意,心头暗自窘笑,口中不露痕迹说道:“原来是洞萧做的大烟枪!”
不一会儿,又喊向南宫鹰:“少堡主,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拒绝拿它来此,你自个儿想办法止瘾便是。”
南宫鹰当然明白,第一句话即提此事,准是搞懂沟通,甚至将宝剑带来,遂斥道:“没用东西,我不抽,不会让人抽?”
范王干笑:“算啦,大家都不抽,大家都健康,对了,你的纸和笔已送来,什么时候送上去给您?”
“当然是越快越好。”南宫鹰道。
范王呵呵笑起:“既然要快,用丢的好了!”
当下将笔、墨、纸等东西交予方君羽,他果然用劲甩去,直射十楼窗口,叭然一响,不知是否打到某人脑袋否?
南宫鹰笑声已传来:“丢得好,虽然没把人打得脑袋开花,却把对方弄得满面生墨!’‘
原来秋海棠首当其冲,他又想抓此墨纸以显身手,然而范王顾及上头无水,遂将墨汁以瓶装好,却故意将瓶盖挑松,如此在受抓挡之下,必定会甩脱出来。
秋海棠果然不察,一手抓去,墨水登时甩出,打得满脸皆墨,气得他大吼站起,想要下冲找人出气。
紫云却道:“此时不宜私自行动,掌门脸上黑墨,沾向屋顶凝来露珠拭去便是。”
此着全是秋海棠自找,在得不到众人支持之下,他只好硬把怒气捺下,将剩余宣纸往脸上抹吸,喝着:“明天再写!”
已将白宣纸用个精光,还伸手沾向瓦尖滴落露珠,一点滴地抹去,形态甚是狼狈。
范王呵呵笑起:“时间到啦,我马上救少堡主出来!”
南宫鹰道:“都准备好了?”
“当然!”范王笑道:“否则我怎笑得出来!”
话声方落,段七星实在放心不下,往外瞧去,却仍散兵几名,瞧不出敌方增加什么名堂,更想不出敌人准备妥什么。
范王瞄眼:“不必看啦!我准备一炮轰死你,以救我主人!”
他摸着火炮,再次对准十层塔。
此事已经玩过,段七星当然不再相信他敢实弹轰人,落个冷笑,还想探探是否另有阴谋。
紫云已说道:“黔驴玩不出新把戏,你冷静看守即可,别这么毛毛躁躁!”
以下有失一派掌门之风并未说出,但段七星多半已知他所言含意,只好怀着一颗怔仲不安之心返回座位,准备困守南宫鹰。
他一直认为无端地当箭靶,并非妥善之举,为何紫云如此执迷不悟,或而干脆一剑杀死南宫鹰来得痛快,但他始终没胆子出手,内心挣扎不断。
外边柳红女已拟妥计划,转向范王,轻轻淡笑:“他们既然不信,就轰给他们看!”
范王瘪着笑脸:“我当然知道,可是真他妈被人料中,少堡主当人质,我哪下得了手,光放空炮,他们连甩都不甩!”
“那就实弹啊!”
“你不顾少堡主安危?”
“当然顾!”柳红女轻笑道:“轰塔顶,让瓦木全垮下来,这次准吓得他们心惊胆裂,我们好突袭。”
范王恍然:“对啊,玩真的就行,岂只心惊胆裂,轰得他们尿裤子还差不多!”
意气风发地瞄着火炮,当真准备玩真的。
方君羽不禁皱眉:“小子你到底行不行?要是轰错地方,一切不就完了?”
范王欣笑:“不要那么没信心,还没轰,你怎知不行?”
方君羽道:“问题是要是不行,轰下去,全部都完了!”
柳红女正色道:“有没有把握?”
“我试试看!”
“还试?’柳红女道:“你上次轰我神殿,是怎么轰的?”
“瞎蒙蒙上的!”
“没把握就把计划取消!”
柳红女若非上次神殿被轰得那么准,她也不敢行此计划,现在看这小鬼,拿火炮开玩笑,她也没了信心,只好取消,免得当真出岔,一点儿挽回机会都没有。
范王赶忙干笑:“误会,误会,我是说,瞎着眼睛也能轰你神殿,轰这塔顶,简直比瞎子外带小儿麻痹跟抽筋都来得容易,放心啦!我已经有过数千炮的经验,一切万无一失!除非放错药包……”“还有除非?”柳红女斥道!”把药包拿出来,重新计算!”不禁也呵呵笑起,这小鬼名堂真是不少。
范王哦了一声,为保证安全,还是把雷公弹及药包拿出来,仔仔细细算过之后,方自装填回去。
然后他拍拍手:“成了!现在要轰你头上苹果,绝不会轰掉根头发!”
“希望你真的那么神准,否则你可死定了!”柳红女道。
“你会杀了我?”
“我没那闲工夫!”柳红女淡笑。
不一会儿,随即又道:“你会内疚终身,一辈子被人当苹果射!”
范王干笑:“他们会不会把我当禁果吃掉?”
“吃你的头!”柳红女敲他脑袋:“满脑子坏东西!还不认真给我瞄准些!”范王哦了一声,老想着禁果跟苹果有什么不同?
然而十二岁的他,似乎还不大了解男女之事,越想越迷糊,只好放弃,呵呵笑意中,也收回心神,专心顾着火炮,以免出差错。
柳红女确定他甚有把握之后,始转向方君羽,道:“待会儿我和四名丫寰会掠至九楼,既然有了宝剑,则从九楼挖洞,更能出其不意救人,你们则在塔顶被炸之后,把长枪射向十楼,能中则中,能挡则挡,待我救出少堡主之后,你们统统撤退,以免有所伤亡。”
方君羽会意:“何处会合?”
柳红女道:“若无机会,就自行回返大漠,我自会找你们。”
方君羽点头:“一切拜托姑娘了……”当下指挥猎鹰五十骑,不但准备作战,且把马匹备妥,以便于撤退。
然后将火炮底下赤阳剑拾起,交予柳红女,道:“它大概可以轻而易举地挖通地板吧!”
柳红女轻弹剑身,音若蝉鸣,赞不绝。:“果然名剑一把,可惜被朱铜城这家伙玷污了……”
抓在手中要了几式,还算顺手,遂决定用它挖坑洞。
范王道:“你不怕胡乱一挖,刚好……呵呵……刚好挖到少堡主屁股吗?”笑声更逗人。
“少口没遮拦!”柳红女斥笑:“哪会这么准!”
“好的没有,坏的特别准!”范王黠笑更炽。
柳红女被他一说,也没了把握,自己甚至不知南宫鹰坐于何处,遂道:“你通知他坐正中央,否则挖到肉,我可不管!”
幻想着南宫鹰裤裆划一圈之溴样,不禁暗自想笑,但立即捺下,眼角却笑弯。
范王欣然接受任务,喊向南宫鹰,道:“少堡主,请站正中央,我好瞄准火炮!记住,正中央,否则轰到你,我可不负责任。”
南宫鹰自是明白他用意,欣然量着角度,想找出最中央位置,笑声回答:“准一点儿,看看能不能一炮震倒八人,我好脱困!”
范王轻笑:“没问题,你安心待在正中央就没错。”
南宫鹰果然照办,而且煞是小心地量着位置,由于太过小心,终也引得八位老头侧目瞄来,心念直闪两问题;若非南宫鹰有毛病,即是范王当真想轰炮,可是九人合成一体,他敢冒此危险?
南宫鹰发现他们疑惑眼神,轻轻一笑:“闲来无聊,换个位置,没碍着你们吧?”
八位老头再次瞄眼,原来是要着玩的,终把南宫鹰当成猴于看待。
正待肯定自己想法——范王不可能炮轰此塔之时,猝闻火炮爆闪,红光抖亮,他们心念一闪,大概跟以前一样,吓吓而已。
岂知心念未完,又自轰声大作,简直地裂山崩,摧枯拉朽,那塔顶竟然暴散四射,瓦片、木片、石片化成千万道暗器,和着无尽烟尘泥灰反卷下冲,简直要把在场九人活埋,甚至可能炸得粉身碎骨。
那惊天动地,山崩地裂罩处,简直若火山爆发、洪荒再现、吓得众人趴地躲闪,却又直觉躲不掉,没命枪向窗口,人尚未动,碎石碎瓦轰得众人惊骇欲狂,直以为炸药撞身,更是抢命往外扑冲,哪还顾得人质生死?
柳红女早就潜至九层,乍闻轰声,猛冲顶头,宝剑疾划正中位置,这一打圆,果然将尺余厚地板切开,南宫鹰和地板同时落下,柳红女欣喜不已,喝声:“可救得了!”将人交给接应四女仆,南宫鹰感激道声谢意。“快走快走!”
柳红女含情摆手,四女仆立即扣提南宫鹰,穿窗而出,逃向西北方。“七八位老头此时正没命抢逃,哪顾得人质被救?就在他们冲出窗口之际,方君羽喝令长枪、利箭急射上空。
那猎鹰五十骑身在大漠征战多日,最是专长枪、箭之术,这一开打,果然枪枪威猛,箭箭神准,霸道无比穿射八人。
那利箭过处,数人唉然惊叫,在身遭火炮威胁下,复见利箭夺命射来,任他们身手矫捷,一时想全力击落所有枪、箭,那几乎是不可能。
荒乱之中,或手或脚或身躯纷纷中箭,穿得众人惊心动魄,更有邱奔龙左大腿被射穿,硬是倒挂钉于宝塔上,幸而众人服过了青春仙泉,痛觉减弱,任那枪箭射中,照样还能行动。
还好,八人不愧武林高手,在冲出无尽灰尘之后,发现炸药并未伤及性命,心头顿时嘘叹侥幸,淬又被枪、箭所射,立即引掌乱劈,尽管仍被射中不少,他们硬是挺忍下来,反手揪抽中身箭枪,用以反打敌军。
他们身形往下坠,范王碎又轰出空火炮,那红光闪处,简直比恶魔索命枪还来得恐怖,迫使众人再展千斤坠,猛跌地面,终也逃过一劫。
方君羽但见救人成功,喝令上马,准备撤退。
八位老头惊骇中醒神,但觉自己并无多大损伤,始知受骗上当,紫云老道尤其设面子,每以为对方不敢轰炮,岂知竟然玩真的?他被轰得灰头土脸事小·那种威信受挫,已让他疯狂厉吼:“杀那小子抵命……”
一时喊不了人,自己只好上阵,猛掠过来,突穿十数铁卫阵仗,就想置范王于死地。
范王怒骂,根本不退,伸手抓起一颗雷公弹,喝道:“来啊!同归于尽!”
他作势欲丢,却甩出药包,但在黑夜中,紫云哪能分辨,任满心怒意,仍被迫得尖声大叫不好,连掠十余筋斗逃躲左侧百丈围墙顶,每以为火炮落地将炸得惨烈,他仍喊着同辈:
“快躲!”
岂知话方喊出,已闻及范王哈哈滤笑:“只不过虚晃一下,逃得跟狗似的!”
此话传出,复见药包落地,连对方铁骑都不闪一寸,简直瞧得他差点吐血,全身抖抽不已。
任他修道多年,此时理智全部崩溃,两眼火红,直喊着:“给我杀!”大喝出口,不只是想对付范王,而是见人即劈即打。
纵使猪鹰五十骑厉害,但对付如此一派之尊的绝顶高手仍差上半截,一个照面已有三人被打得吐血倒地不起。
范王见状,这才叫糟,实不该激怒这老混蛋!眼看他仍若疯虎,追杀不停,不得不捧着雷公弹追冲过去,怒喝:“有胆找我拚命!”
然而柳红女但见紫云如此疯态,已斜身掠来,喝着范上快退,身形一飘,截向紫云老道,她讪笑:“素闻武当七星剑法无敌天下,我且会会!”
紫云老道狂声喝来:“挡我者死!”仍以掌劲逼杀。
柳红女可不把他放在眼里,奇异“莲花幻步”身形展开,暴闪十数尊幻影,轻而易举闪躲侧身。
她可不只是叫阵才出招,眼看机会到来,赤阳宝剑猛砍过去,那红光闪处,竟是如此快速和霸道切往紫云上三路要害,逼得紫云连喝数声,倒打铁板桥以躲利剑,并将随身拂尘截挡过去。
每以为此一架挡,必能逼掉对方剑招,然而他却误算柳红女手中乃是神兵利器。
这一失着,柳红女更是快速砍下,咋然一响,任那拂尘坚硬如铁,竟然如嫩笋般轻而易举被砍断。
紫云尖声大叫:“赤阳剑?”
话未说完,剑锋划处,竟然从他左胁、左腰以至于左大腿开出厂道两三尺长伤口,吓得他没命尖叫,倒跌地面,伸手往两片裂红血肉粘去。
那亲眼见骨见肉,甚至还看得内脏现形之可怖情景,已让他全身抽颤,脸面泛青,自己就如被切开肚子不断冒涌鲜血的肥猪,还能救得了,缝得密,还能长生不老吗?
他失声厉叫不要,不要,双手不停将裂肉包合,那血还在流,吓得他拿出平时珍贵得要命的青春仙泉,倒于伤口上,活该他命不该绝,仙泉药性化开,终将裂红的肌肉慢慢接合。
柳红女本该再送他一剑以砍下脑袋,但如此和武当必定结怨太深,倒不如让他自食恶果,死于毒泉之下。
何况她另有缠住其他老头之任务,眼看紫云倒下,她赶忙掠退,复往段七星那头杀过去。
秋海棠但闻赤阳剑之后,哪顾得再找对手出气,一心一意追掠柳红女,井厉声吼声:
“敢偷华山宝剑,老夫劈了你!”
柳红女根本不甩他,宝剑抖出七朵剑花,锵锵锵锵,硬是将秋海棠手中长剑砍成烂甘蔗般散落四处,吓得他滚身躲逃。
喝着众人:“拿下她,抵换南宫鹰!”
“可没那么简单!”
柳红女借着奥妙身法,以及锋利宝剑,周旋于几位掌门之间,还算能从容应付得了。
然而,她心知若纳战过久,让敌人恢复冷静,而自己内劲又渐弱之际.将会大大的不利。
她猝然连攻十余剑,逼得几名掌门退闪十余丈,喝着方君羽等人快退,复又喝那范王丢来雷公弹。
范王早就把火炮架往马背,准备开溜,但闻此言,惊愕道:“要我丢过去炸死你?”
“我死不掉,快丢!”
范王似知她意思,这才将一颗雷公弹化成长虹般丢来,秋海棠见状惊喝:“快抄下它!”淬有三道人影想抢。
柳红女也登时喝斥:“谁敢抢,我就击爆它!”
手中立时翻出石块,吓得冲前的那几人不得不煞住身形,莫要当真被炸得粉身碎骨才好。
柳红女趁他们怔愣之际,斜身将雷公弹抄于手中,想用来唬退这群一等一高手。
秋海棠狡然大喝:“快退!”自己掠退还没关系,另又拖退终南掌门,摆明是想躲炸药。
其实却想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再声大喝道:“退开,射暗器引爆炸药,炸死她自己!”
此语一出,众掌门顿有所悟,赶忙倒掠退闪,当真想用此招。
柳红女却斥笑:“笨冬瓜,你们退,我不就可以看弹了!”,当下喝声“看弹”,猛将雷公弹射向这群自以为聪明家伙,弹丸过处,众人惊骇鸟兽散窜。
然而却哪躲得了雷公大将军亲自调配之炸药,轰然一响,乍见烟尘乱石喷射,外带七道人肉弹丸高射十数丈,跌摔落地,全是呻吟哀叫不断。
柳红女亦被炸药威方卷扫,幸而她轻功了得,猛然后抽倒掠,始避去摔跌命运,此时她才体会到雷公弹之威力。
她无暇多体会,眼看暂时摆平八位绝顶高手,此时不逃,尚待何时,立即喝叫所有人快走。其实飞鹰骑士早就掠马百丈之外,她这喊叫是多余了,暗自干笑几声,不跟队伍同方向掠逃,改走东北方,以分散敌人追兵,身形一闪,掠向菩提树梢,再闪,消失夜空。
大雁塔前只剩灰头土脸八位武林一流角色。
活该他们服下青春仙泉,伤势恢复迅速,在不断倒出仙泉敷向伤口之后,几乎已快把被炸焦之肌肤洗得嫩白。
他们方自有心再次追捕敌人。
那一声声狠毒报复言语,早已失去一派宗师应有风范。
冷月斜高,青光倾照,映向冷漠大地,尽是残酷断墙、凹洞……一张张凶恶脸容……
他们开始兵分两路追杀。
然而,他们却不懂得珍惜那宝贵生命之泉,任是大口喝,大把往伤处抹,以为保住此时安命,将来仍会高枕无忧。
岂知,性命已在指缝中渐渐溜走……
第二十六章一统大漠
已经回到大漠的南宫鹰,经过半月细心调养,伤势好了泰半。
他对于被赶回大漠一事实在觉得没什么面子。
“堂堂一个飞鹰堡少堡主,状元帮大帮主,竟然落个卷铺盖溜回大漠?”
南宫鹰立于飞鹰堡山下另一小峰的白石居前,这本是跑马场,但去年被雷公弹轰出一个大凹坑,后来改建成池塘,不但养了鱼,且种满水仙花,虽是初夏,不属于花期,却仍点点开着几朵小花。
当年曾说水仙花开时,柳红女即将来临,此时她真的来了,却和银月打成一片,尽兴地在跑马场驭马奔驰,严然一对亲姐妹,而把南宫鹰冷落一旁。
范王终究是最佳伙伴·忠心耿耿立在他身边,一身剪裁得体的黑武士打扮,威风自不在话下,那获得众人策封的状元帮地下帮王,以及神炮手,让他倍感光荣,只差没把勋章挂在胸前而已。
他道:“少堡主的苦闷,属下清清楚楚,要不要调动大军,踏破武当山?我全力支持!”
“问题是形成火拚,得利者不就是马群飞!”
南宫鹰恨死他将父亲送回来.
虽然已把父亲关起来,但那是心口永远之痛,远在怒马堂倒也罢了,现在却近在咫尺,他想忘都忘不了。
范王道:“不如咱们干脆先统一大漠,把怒马堂并吞,逼他回来,如此扳回一城,面子也不算多丢人。”
南宫鹰忽而想起还有一座金山未发现,闻言眼睛不禁发亮:“你说的对,马群飞敢整得状元油行关门放长假,我就抢他金山,看看谁厉害!”
嘿嘿冷笑几声,唤向跑马的两位美娇娘,脸孔一拉:“喂,跑够了没有?老是转,转得我头晕脑涨,不知道我大病初愈,禁不了转啊?”
银月闻言,暗伸舌头:“他吃醋了……”
柳红女轻笑:“别理他,咱们策马冲去吓吓他!”
“怎么吓?青云宝马本来就听他的……”
银月摸摸青黑马鬃,莫可奈何一笑。
柳红女笑道:“假装摔下马啊!他疼你,一定会出手救你!”
“好吗?要是救不了,我岂非……”
银月干笑着,不敢想象那状况。
“你不想试?”
“好吧!”
银月还是禁不了这诱惑,邪邪一笑,登时策马冲来,柳红女自是紧跟其后,两匹快马,一青一白,宛若两朵旋风啸起,奔驰如箭,直往南宫鹰射来。
范王见状,身子已往南宫鹰背后靠去,惊讪说道:“她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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