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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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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仙岛炸沉了?”马群飞惊心动魄,人立而起,膝盖动处,差点儿勾翻琴座,他赶忙发力稳住,但党失态,想以更缓和语气说话。
然而南宫鹰已感觉出他反应过度,必有名堂。
接着又笑道:“你好像很在乎此泉在不在?”
马群飞一脸惋惜:“如此天地灵泉,你竟然把它炸沉?你忍得下心?”
“都已经炸了,还有什么不忍心?”南宫鹰颇为得意地说。
“很好!你够狠!够威风!”马群飞来回踱步,边念边想着问题:“可是,既然都已经炸了,水大江他们为何还有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仙泉?”
“那你只有去问他了。”南宫鹰道:“问到了再告诉我,我也很想知道。”
“水大江?”马群飞在沉吟什么。
南宫鹰见他思考如此专注,心想自己已把话说清楚,没有再停留此处之必要,遂道:
“你需要的答案,我都给了,这里也没准备什么茶、酒之类东西。想来你是要专心练琴,我不想打挠太多等你练完琴,有空儿到威南镖局,在下必定尽地主之谊,让你尽兴而归,就此告辞!”
拱手为礼,南宫鹰想开溜。
“等等!”马群飞急忙喝止他。
“还有事?”南宫鹰凝眼而问,不知这老狐狸还有何花样要要?
马群飞淡淡笑起:“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自从你我两家结为亲戚开始,一直都在和平中渡过,许多年来也算相安无事。然而近来少堡主简直势如破竹,不但扬威于大漠,还在中原搞得有声有色,相形之下,我总觉得是否老了,有一点儿跟不上你的感觉,所以趁今天与你相遇机会,想跟你印证几招,不知少堡主可否赐教?”
南宫鹰怔诧:“你要跟我比武?”
“不敢当,只是印证。”马群飞淡笑:“尤其少堡主学了什么吸功邪法,几乎让所有武林人物栽筋斗,我不知又能挡得了你几招?”
南宫鹰邪邪笑起:“这恐怕才是你今天约我的目的吧?”
只见马群飞淡笑:“也可以这么说,毕竟学武的人都想知道他武功是否天下第一,我也不例外。只不过,我想在不伤和气下跟你较量而已,你可愿意?”
南宫鹰何尝不想斗斗这位几乎已成了武林盟主的宇宙王,淡笑道:“你都开口了,我还好意思躲吗?”
“多谢赏招!”马群飞拱手为礼,一副英雄惜英雄姿态。
南宫鹰道:“怎么比?”
“比三招!”马群飞道:“手法不定,三招之内决胜负如何?”
“好!”南宫鹰心想,其实高手过招,一掌就够了,三招只不过多表演几手炫炔功夫而已:“既然是印证,该是点到为止吧?”
“当然!”
马群飞随手一扇,琴座、蒲团全部移往墙角,露出二十丈方圆宽广,足可让两人大打出手。
于是南宫鹰暗自运劲,虽然身上还敷着药,但那是皮肉之伤,该影响不大,唯有左腿刀伤较深。
但只要不比轻功,也能混得过去,现在可比者,该是内力和掌法。
既然一招决胜负,他当然使出新创的烈鹰神掌,尤其是那招“万鹰齐飞”,自己从未使用过,现在用来现宝也好。
当下他耍出此招,但见双手如电化开,刹然间直若飞鹰展翅,由一而十,由十而百,及至成千上万,或飞掠或欺扑或穿啄,连绵不断,变化万千,一气呵成,威势自不在话下。
马群飞但觉此招变幻莫测,看似虎虎生风,却又内敛潜藏,直若一颗炸弹,若引开它,将被炸得尸骨无存似的。
然而他似胸有成竹,以不变应万变,运出护体神功,双掌合十一如佛,全神凝贯,盯死南宫鹰任何可能化开之招式。
南宫鹰瞧他采取守势,自己当然主攻,猝而大喝,身如猛虎扑去,那掌劲开打,倏若千万处暴亮明镜齐闪,裹向马群飞全身要穴。
那闪锐过处,啸起光带猛卷再卷,就快封去马群飞所有身形之际,突然暴开双掌,只见得掌现红光与那白镜不断砰砰互击互撞。
每击一掌,瑞气即如利刀喷出,像放剑光般直往四面八方射去,若在夜晚,必定如元宵烟火般灿亮耀眼已极。
那光影再转,直若大光团包着小光团不停碰撞磨擦,啸风更炽。
就在那四掌不断切封之际,南宫鹰突然见及一道几乎其微空隙,那好不容易才得来机会,一个掌刀猛切过去,那就如戳破气球。
叭然一响,红色光圈顿失,露出大片肩背,南宫鹰岂可失去机会,一连数掌劈劈斩斩过去,终于切中对方右肩。
那该是战胜此招,在点到为止规定下,他立即收手。
岂知马群飞却趁此机会,一掌打向他胸口,那劲道简直重得要人命,吓得南宫鹰惊骇暴闪,连翻七八个筋斗。
赶忙运出吸功秘法,始化去不少劲道,尽管始,他还是被打得胸腔闷痛,显然受了内伤。
南宫鹰脸色稍变:“你不遵守协定!”
马群飞淡笑:“我并没失信,第一招是败了,但第二招连着来,只是你大意而已,好吧!既然是分开,这掌不算,咱们重新比划!”
“打了我还说不算?”南宫鹰暗骂,但人家都说得出口,他只有认了,心想第二局再扳回便是。
当下凝起奇异神功,准备借力打力,以收拾这老狐狸。
马群飞但觉对方左手采守,右手采攻,该是施展所谓的吸功大法,他有心试试。
登时轻喝,右掌千斤万力劈来,那招又硬又直,毫无取巧,直若泰山压顶,掌劲轰得南宫鹰衣衫猎猎作响。
南宫鹰却是不退,冷喝一声,左手如电吸贴过去,但见掌势一个罩引,马群飞所发劲道全被吸去,他脸色顿变,赶忙想撤功。
岂知自家掌劲已从南宫鹰右手轰出,打得他连退七八步,血气为之浮动。
“好功夫!”
照理来说,马群飞已三战二负该是输家,他却又大喝扑来,喝叫道:“比武不比玩真的!你试试看!”
分明他已恼羞成怒,且想证明什么。掌影登时大作,在那无尽空间中霸展出来,直把南宫鹰当小绵羊般搏杀。那完全是拼命杀招,南宫鹰感觉得出,怒笑出口,不退反进,伸手照打对方掌影。
但见七掌罩劈自己门面,他迎手过去,连吸七掌,猝而反击马群飞腰腹空门,心想此着必能迫得他闪逃它处。
然而马群飞却大大出乎南宫鹰意料之外,硬是不顾空门,硬逼招势想扑杀小绵羊,南宫鹰纵使感到意外,但箭已出弦,不得不击,登时三掌砰砰砰连劈那腰腹,却像打在沙包上.叭叭叭化于无形。
他惊骇不已:“你练了金刚护体神功?”
话未说完,马群飞狂笑出口,一掌打得南宫鹰如虾米弹撞墙头,左掌疼痛欲裂不说,喉头一甜,血丝已涌出,内伤不山更重。
马群飞忽而狂笑,声震宝塔:“你练了吸功邪术,我练了金刚护体,各有千秋,不过,看来你还是弱了一成!哈哈哈……”
南宫鹰又气又怒,这家伙分明要诈,他不认输,突又反扑过来,秘功猛地施展,。双掌见向即劈。
那马群飞有意凸显武功了得,根本不躲,让他连劈十数掌而面不改色,笑声更狂。
南宫鹰一气之下,猛用吸劲粘向他肩背,不必对方发掌,照样抢吸他内力。
马群飞淬党内力浮动,惊骇不已,笑声顿失,迎掌就劈,南宫鹰料准他有此举,赶忙粘来掌劲以吸功,淬又吐打对方肩头。
叭然一响,马群飞踉踉跄跄跌前四五步,差点儿撞墙。
南宫鹰终于明白,纵使对方护体神功再强,只要自己吸去些许护体真气,再狠狠罩打,照样可以收到奇袭效果。
发现如此秘密,他心神笃定不少,纵使制不住他,也不至于落个一败涂地的地步。
马群飞冷笑:“有你的!”猝然厉喝出口,人如飞虎罩来,掌势不断切劈再劈,任那南宫鹰想吸取再反打。
然而马群飞却在想吸功之际断止吐劲,让他吸不到,然后改劈另一手,必要时连双脚都展开攻击,如此一来,竟然奏效,并搅乱南宫鹰掌势战法。
他一时处于下风局面,何况方才又受了对方两掌,功力大打折扣,在无法吸取对方劲道补充之下,已相形见拙,节节败退。
当下心头一横,猝然改右掌为指,趁着左掌封去对方劲道之际,先破去其护体真气一部份,五指如勾往其肩胸抓去,唰然一响,衣裂肉裂,现出五道红痕。
那本该让马群飞叫痛之伤,他却一儿反应也没有,更让南宫鹰惊心动魄的是那伤口,竟然流出透明般液体,这分明是……他惊叫:“你服了青春毒泉?”
话未说完,马群飞似在报复裂衣之仇,似想杀人灭口般一掌轰得南宫鹰倒撞对面墙壁,南宫鹰哇然大吐鲜血,意识中只想赶快逃开这里,否则必定遭殃。
二话不说,强忍浮动血气,猛地运劲,掠窗而出。
岂知身形方冲出七八尺,外头淬又一道劲风轰得他倒摔内塔,滚跌地面。
南宫鹰还想逃,转向别道窗口,照样有人掠进来,他乍见此人,惊愕无比:“水大江?”
那肥胖黑脸家伙,不是水大江是谁?
水大江邪邪讪笑:“你的确难缠,但这次你插翅难飞!”说完狂笑不止。
南宫鹰苦笑,还想逃,可是每转一窗口,即有一人掠进来,瞧这群老头个个身手不凡,南宫鹰心灵直沉谷底。
怎么逃啊?光是武当掌门紫云道长、七星门段七星、水大江、马群飞几人已足以撼动天地,还加了一些僧儒,简直已是集中原之精英吧?
水大江—一报出名号,光头和尚乃少林长老戒明大师、终南。掌门刁子君、天台长老梁锡山、华山掌门秋海棠、青龙党帮主邱奔龙、青城派长老伍金星。
南宫鹰但闻大名,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他没想到马群飞本领如此之大,竟然能调动这些不是帮主,恐怕也是帮中属一属二的绝顶高手来围捕自己,那还战个屁?何况还身受重伤!
“你们真是给足了面子,如此招待在下,实在过意不去!”南宫鹰只好认命地大方拜礼。
水大江讪笑不已:“我们已想过,最安全又最有效的方法,即是请九大门派派出高手看住你,然后让你安安心心地呆在这里,再也不必为那铁门烦恼了。”
南宫鹰道:“看着我,对你们有那么大好处吗?不如一刀杀了我省事!我何德何能,让这么多掌门人替我看门?”
水大江轻笑:“如果你很合作写出吸功妖法口诀,我们很快会让你获得自由。”
“很自由地扛出去?”
“不会那么严重!”马群飞道。
不一会儿,他又接着道:“不管如何,你还是我小舅,我会保你不死!”
“谢谢,我感激不尽!”南宫鹰捉滤讪笑:“原来宇宙王就是极乐帮帮主,原来一直在暗中指挥跟我玩捉迷藏的就是你!我早该想到,宇宙王能让中原各大帮派臣服,水大江又怎会忘记你这号人物?”
马群飞冷道:“我根本不知有极乐帮之事,不信你可问洛阳王!”
洛阳王水大江赶忙打哈哈:“不错,堂主的确不知,那是我特地开辟,用来训练杀手的地方,留下你,说不定可训练成一等一杀手呢!”
南宫鹰心想,莫非水大江存有私心?当下准备挑拨,讪笑:“诸位也别得意太早,那些仙泉根本就是毒药,不信你们自行闭关三个月看看,保证变成皮包骨。而且我告诉你们,仙泉已毁,沦落水大江手中已不多,你们准备等死吧!”
众人闻言,似乎再次触动最近传言所引起之心灵负担.眼露关切地往水大江瞧去,希望获得再次证实。
就连马群飞也冷眼盯向水大江,想看穿他心底到底如何盘算?
水大江急忙轻笑:“诸位掌门别多心,这小子跟我们是处于敌对局面,他当然以制造谣言破坏为目的,又怎能信他的话?在下保证仙泉源源不断,而且毫无副作用,在下愿意以人头担保!”
南宫鹰汕笑:“别听他鬼扯,你们砍下他脑袋,自己不就完了?”
水大江怒斥:“你还敢挑拨?”一掌想劈来,却又想及马群飞可能会认为自己做贼心虚,遂重声道:“就算真有副作用,他们更该团结在一起,任你挑拨也没效!”
此话已暗示,既然服下仙泉,若有毒,已是中毒,根本毫无退路可言,挑拨只是徒增心绪烦恼而已。
第二十五章狂侠被困
在场诸位皆是历练丰富之人,岂有不明之理。
他们有人深信仙果确有此功能,有人则暗自轻叹,不该贸然尝试,然而不管何种心情,他们最不希望仙泉中断。
于是,仍表现出支持水大江态度。
武当掌门紫云冷道:“任你如何挑拨也是枉然!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还是立地仟悔吧!”
南宫鹰讪笑:“我就是忏悔才不敢碰那毒泉,你们却连仟悔机会都没有,照我看啊!你们还是赶快去抢那仙泉,抢越多活越久,千万别落人后!”
马群飞突然冷斥:“你未免太小看宇宙王成员了,区区几句话就想挑拨成功?还亏你是一帮之王!识相点,安安分分写下武功口诀,你一天不写,就困在这里一天,直到你死为止!”转向众人,含笑道:“仙泉之事,我保证他完全信口雌黄,将来有机会,必定带诸位前去看那仙泉,届时任何疑虑皆可解去。”
武当掌门含笑:“盟主说的极是,贫道早叫他们别多心,此时得到可观赏仙泉一事,他们该是高枕无忧了。”
众人一时词语不断,笑声不断,全都表示别太多心,他们从未怀疑过,以免让人有了不忠之感觉。
南宫鹰讪笑道:“这么忠心耿耿,真叫我佩服啊!希望你们活得长命百岁,永生不老!”
马群飞道:“你也好自为之!”
随又转向众人:“大家各自用独门封穴手法以制住他武功,然后将他困在这里,如此一来,飞鹰堡有了目标,自不会乱窜,危害到其他百姓生命!”
说完,一指点向南宫鹰命门要穴,其他众人亦各展所长,纷纷以独门制穴手法封住南宫鹰武功。
他暗自叫苦,本来一家独门方式还好解,现在变成七八家,同时用在自家身上,简直如麻线打结,想解都还得千思百虑才行,谈何容易啊?
但见南宫鹰被封住武功之后,马群飞始道:“现在全看诸位如何看管,以及对付外间强敌了,在下和洛阳王得去处置有关仙泉之事,多则半月,少则七天,必定回来分享诸位成果。”
武当掌门含笑:“这里交给我们吧!一切以武林为重,盟主您安心办事便是。”
他竟然称马群飞为盟主,难怪如此死心踏地的听人使唤。
南宫鹰暗自苦笑,这马群飞的确厉害,竟然并吞人家还受如此敬重,实是有两把刷子,不过,话又说回,这跟紫云老道之昏庸也有莫大关系吧?
剩下武当掌门、少林长老、华山掌门以及终南、天台、青城、青龙党,七星门等各派顶尖高手将南宫鹰困在中央,准备日夜监视方式逼他写出吸功口诀,以完成马群飞交代的任务。
南宫鹰被困于此,心头却挂心外面方君羽那群伏兵,为何现在未发难?莫非被制住不成?
他想靠近窗口瞧瞧,却被段七星阻止,迫得他只好高叫:“方总管可在?”
回答乃是左无忌声音:“方总管前去请救兵。上头是不是全为各派掌门?”
“差不多啦!”南宫鹰稍安:“如果没把握,不要进攻,以免伤亡,我很好!”
“是……”左无忌当然明白,在主人受制之下,又逢八大门派掌门把守,那已不是随便攻打即可拿下,在衡量得失之后,还是等救兵到来再说。
其实,南宫鹰算算,除了飞鹰堡倾巢尽出外,似乎已无法抵挡这群可怕的敌人了。
心念未已,外头忽而传出:“救兵来了!”
然后是范王的声音:“少堡主你还好吗?我已经扛来大炮,准备轰死那些人!”
此语一出,吓得曾经吃过大亏的七星门主段七星,以及青龙党掌门邱奔龙脸色顿变。
段七星赶忙转向武当掌门:“大哥,那火炮相当厉害!”三角眼抽个不停。
紫云老道仍老僧人定,卷长眉毛轻轻跳动,似不把火炮当一回事。
方君羽声音终也传来:“诸位掌门,本帮跟你们无冤无仇,只要你们将我们少堡主放了,一切好谈,否则我们不惜拚死相救,而且准备玉石俱焚!”
当他发现七八道人影,竟然掠过封锁线直冲大雁塔时,他已知道单是武力不能解决一切,只好赶回威武嫖局扛来火炮,看看是否能造成威胁而把对方逼得放出南宫鹰,否则只有另寻他法了。
里头没回音,方君羽只好叫人将火炮置于塔前大广场,但发现角度太高,只好往后移至菩提林区,然后把碍挡枝叶全部砍除,如此一来,和大雁塔成五十度角,足可让对方看看得清清楚楚。
方君羽待火炮备妥后,又喊道:“你们定以为我们不敢轰炸是不是?错了!为搭救少堡主,我们不惜拼命!”突然大喝:“轰他!”
范王马上点燃引信,轰然一响,炮管火花暴喷,简直像火山爆发,轰得地动山摇,高塔猛抖,当真就要垮塌下来,吓得塔顶诸人脸色铁青,更有人扑地躲藏。
连那南宫鹰都想躲,但想想不大可能,始又呵呵窃笑,还是伏在地上。
范王声音笑起:“别以为我们没放炮弹,那是因为打得太准,从前窗射进后窗出,请想想,炮弹飞过你们头顶的滋味!下次就没那么好命了!快放人吧!”
段七星实在忍不了,探窗吼道:“你们敢轰?我就一掌打死南宫鹰!”
“打啊!”范王讪笑:“少堡主死了,我们更敢轰,且一定轰,一命换九命,划得来!”又开始装填药包引信,准备再次开炮。
南宫鹰道:“就这样,放心,我会在最紧要关头开溜,他们死定了!快轰!快轰!”
他连叫数响,范王自有默契,赶忙又轰出一炮。
但见红光大作,火药暴冲十数丈,看似欲穿宝塔,轰得地动山摇,宝塔抖颤,粉屑瓦片散落,颤荡传来,就要夷为平地,南宫鹰直叫不好,穿冲那倒地避难段七星之缺口。
人影闪过,他由于功力受制,只能急奔九楼,然而武当掌门紫云对他戒心最多,冷喝一声,翻窗而出,一个斤斗复倒射九楼,硬是将南宫鹰截住。
南宫鹰暴喝,作势欲攻,紫云不受威胁,一掌打来,逼得他只好往后退去,又被逼回十楼。他苦笑道:“何苫呢?我走了,你们照样可以活得安安稳稳,何必闹得双方下不了台?”
紫云冷道:“只要你写出口诀,一切好说话!”
“笔啊!墨啊!拿来便是!”南宫鹰道:“不拿来,叫我怎么写!”
“一天之内,必定有人会送来笔墨!”紫云冷道。
“这么说,你们一天之内还有人手要来?”南宫鹰越想越觉得可能,遂往外喊:“他们可能增兵,大家好自为之!”
方君羽感到十分棘手,道:“属下将调来所有大军以对抗!”
范王道:“其实如果真能用火炮,任他们再多兵马也不怕!”
他还是再次装填,而且真的将雷公弹装人炮管中,此次发炮,准是真枪实弹。
经过两次惊吓的段七星早就往外盯得紧,突见范王置人雷公弹,已惊心动魄喝来:“小鬼你当真不顾你家主人死活?想轰实弹?”
范王无奈:“我能怎么办?空炮弹,你们根本不甩,我只好玩真的,反正一了百了,谁还管那么多?”
他将炮管调调降降,简直把段七星人头当目标,逼得段七星焦切不已,复转紫云老道,道:“大哥,他装了真炮弹,若不加以制止,后果不堪设想!”
紫云皱眉:“他们真的敢轰?”
有了两次前奏,他不得不认真考虑此问题。
段七星道:“大漠一战败役,就是他轰的!”照他想法,范王应该会轰,毕竟他是小孩,任性意味相当浓厚。
紫云想想,道:“把他抓向窗口,若真的轰来,也好让他首当其冲!”
一声令下,邱奔龙和段七星很快将南宫鹰押至窗口以示众。
南宫鹰这才瞧及自己手下,猎鹰五十骑个个神情凝重包围四周,可惜手持长枪,似乎不太适合对付这群武林高人。
方君羽和左无忌稍退后面菩提林,守着那尊特制火炮,范王则将炮口对准自己,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他轻轻笑道:“该轰就轰,炸死这些人,比油炸鬼还来得过瘾。
“你们敢!”
段七星不让下头敌手有考虑机会,利剑一横,架于南宫鹰脖子上,冷森道:“只要你们敢轰炮,先死的一定是他!”
范王根本不甩:“笑话!我的炮准确到可以打中你的卵蛋,你信不信?”
他当真相信有这码事,开始又瞄准角度想轰掉对方卵蛋。
那火炮对准自己之威胁的确不小,段七星怒喝,干脆猛抖剑柄敲向南宫鹰脑袋,痛得他头晕脑涨,却不敢叫出声音。
段七星已然哈哈謔笑:“你们不把他当回事,我就整死他!”
范王怒吼:“他妈的大贱人,敢在我面前敲我主人,我这条疯狗就咬死你!”
火折子一晃燃,就要点向引信,吓得段七星惊叫你敢!赶忙移位躲向南宫鹰后头,突见引信冒火花,吓得他惊惶落魄,急叫快逃!就要抛弃南宫鹰以躲人。
方君羽赶忙一剑砍断引信,急道:“别玩得过火!”
毕竟主人还在他们手中,岂能冒此大危险?
范王但见引信被断,只能苦笑:“总管不觉得轰他们一记,比什么都有效?”
方君羽轻叹:“还不到硬拚地步!必要时,飞鹰堡多的是死士,一命赔一命便是,我不相信有打不倒的敌人!”
范王这才放弃火炮,喝向上头:“听到没有!你们不放人,我们就一人带一颗小炸药,冲上去,抱得你们紧紧!然后引爆,来个身肉大开花,一命赔一命,看你们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那股视死如归态度让南宫鹰颇为感动,然而他现在又能说什么?只有暗暗祈祷,希望一切能顺利通过。
段七星闻言,威胁又起,转向紫云老道:“咱们是否要转移阵地?如此明目张胆并不妥!”
紫云老道伸手制止他:“小小威胁不必在意,堂堂八位掌门被唬得四处逃躲,若传出去,那还能向自家门派交代吗?不急,不急!另有伏兵将到来!”
说完,招手一挥,众人又押着南宫鹰回坐于宝塔中央,不再理会外面叫嚣。
范王叫骂一阵,得不到效果,不禁焦切起来:“怎么办?光看着煮熟的鸭子却吃不到!”
方君羽轻叹:“暂时守着,到了晚上再说!”
于是安排手下警戒四周,并派出人马,准备邀来更多助手,也好为日后攻塔作准备。
时间分秒拖去,现场气氛显得沉闷,有若置身闷炉之中,汗水不禁偷偷渗出。
南宫鹰亦沉静下来,开始注视这八位一派之尊,除了紫云老道、段七星、邱奔龙已见过,剩下的几位较为特殊该是光头和尚戒明,一身肌肉结实硬朗,该是罗汉堂主出身。圆头圆脸,连眼珠子都圆凹圆大,活像断了尾巴的蝌蚪脑袋,倒是畸型的他却不爱说话,们冷自如电,想必心思较为冷沉。
另有-名则为华山掌门秋海棠,生得一副书生模样,却已五句年纪.脸上已现皱纹,他却十分在乎,不断以手抚去,似想挽回岁月痕迹,然而这和他身份已然不配。
尤其那身近乎白色衣袍,过于年轻还镶金边,反而显得花们,或而这就是他急于寻得青春泉的原因吧?
当然,他最引南宫鹰注意的原因是,这家伙乃是朱铜城的外公,为了那个外孙,他竟然借出华山至宝金蚕甲给朱铜城,如此护短之人,倒也不多,否则即是朱铜城太过于舌灿莲花,骗得他团团转吧!
南宫鹰问向他:“你知不知道华山金蚕甲已经破掉?”
秋海棠脸色顿变:“你说什么?”
南宫鹰道:“你借给朱铜城的金吞甲已经破一个大洞,报废啦!”
“你胡说!”秋海棠怒斥:“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毁它!”
“偏偏就有你家的赤阳剑可毁他!”
“铜城岂会笨到拿它砍向宝甲?”
“对不起!是我砍的!”南宫鹰讪笑道:“而且赤阳剑还落人我手中!”
“你敢夺本门镇山之宝?”秋海棠怒道:“还不拿出来还我!”
南宫鹰轻笑:“我是有心还你,可是身在这里,如何还?我把它埋在深崖中,说地点,你未必找得到,唯一办法就是我带你去挖!放心,我不会逃走,必要时,你可以带这些人同行!”
段七星急道:“掌门千万不要上当,他有意引你带他出宝塔,以便寻找脱逃机会!”
秋海棠自有所觉,怒道:“快画地图,我自己找人去挖!”
南宫鹰讪笑:“行吗?我看你还是叫朱铜城去挖吧!”
“不关你事!”秋海棠怒道:“还不快画地图?”
南宫鹰眼看计谋失败,只好随便说出一地方,一来可骗过他,免于威南镖局被搜,二来可整整这群贪婪家伙。
秋海棠得知位置后已无心看管人犯,不时望向外头,似想唤来什么人以寻回宝剑。那股殷勤探望,让人觉得似乎某人即将到来。南宫鹰猜他大概是等朱铜城,于是喊叫:“方总管,待会儿朱铜城若来,放他进门便是,他外公已急出毛病,不叫他来探望,实在过意不去。”
方君羽不知主人用意可在,只好先应是再说,然后想想,大概主人想弓哪朱铜城于某处,然后再将人逮捕,以交换人质吧?
心头有了底,不禁开始留意四周,看看目标是否出现。
秋海棠却只关心宝剑是否寻回,他哪顾得南宫鹰要何诡计?在一心张望之下,果然见着一道白影从西边掠来,心下暗喜,外孙终于还是来了。
朱铜城瞄及四处围兵不散,在不知对方已接受放行命令下,他决定硬闯。
冷喝一声,化做灵狐,登掠左侧树梢,凌空再翻,飞燕投林般迅速想掠向宝塔。
范王突叫来了,来了!好不容易找到目标,火炮猝又轰出,那炮管雷公弹早已取出,换来一阵浓光焰火轰得地动山摇,宝塔抖动。
朱铜城惊叫不好,以为宝塔将倒,赶忙千斤坠地,倒伏地面,猛滚侧逃,但滚身三四圈,却又不像那么回事,抬头一瞧,宝塔完好如初,方知受骗,怒弹而起,瞪向范王即想兴师问罪。
范王讪笑:“别生气,放个礼炮也容得跪地答谢,实是过意不去。”
朱铜城想及失态,怒喝斥来:“你找死!”
正想攻击,铁骑一枪射来,逼得他赶忙躲闪,长枪擦身而过,刺于门旁,直穿石缝,嗡嗡晃着尾巴,朱铜城无胆再战,怒道:“这笔帐以后再算!”始钻人宝塔,以登楼梯方式上楼,以兔再受突袭。
范王则高喝:“禀少堡主,武林第一败类到!请瞪他一眼,以示不屑!”
南宫鹰暗自斥笑,这小子已恨朱铜城人骨,难怪会以火炮轰人,心念未完,朱铜城已奔掠上来,他照范王指示,瞪出不屑一眼。
朱铜城却滤邪笑起:“才逃出地牢不到五天,又坐上宝塔·你的命并不怎么逍遥嘛!”
南宫鹰讪笑:“总比你这落水狗,到处乞怜来得自在、怎么?又去勾引哪家肥猪千斤小姐当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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