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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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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鹰心知喝的是自己,赶忙装出憨样傻笑:“你……你在叫我?”还带口吃。

范王更痴:“是爸爸吗?”叫着爸爸就想迎步过去。

玄衣中年人斥道:“谁是你爸爸?”忽见两人相貌,简直俊成白痴模样,不禁笑起:

“极乐世界怎会有这种人?”

其他几名教练亦笑得捉滤。

南宫鹰闻言稍愣,莫非自己扮得过火了?偷偷瞄向那群杀手,竟然只是目光呆滞,动作僵硬,清一色不说话而已,哪像自己和范王,简直白痴过了头。

他暗自忍笑,却忍不住,只能痴痴憨笑出来,形态更形痴呆。

范王看在眼里,骂在心里,好好一个人装什么白吊眼?如此下去,简直成了白痴中的白痴。

然而都已现形,哪能再改,只有继续装下去了。

他喊着“爸爸”就要寻向那方脸汉子,还笑得亲切无比。

武师们一阵起哄,捉笑。

有人说道:“白冬年,你哪时多了一位白痴儿子?这跟你生‘白’有关吧!”

哄笑声更起。

白冬年斥笑道:“你们才有白痴儿子,我连老婆都没有,哪来儿子?一定是杨九风你的!对不对?”

武师又起哄,纷纷叫对。

那留有八字短胡之杨九风斥笑:“他可没看上我,不信叫上挑挑看广’立即招手:“过来过来!到底哪个才是你的爸爸?”

范王痴痴傻笑,一晃晃地走来,先往杨九风抓去,吓得他赶忙逃开,直道:“不是我,你爸爸在那里!”指向白冬年。

范王自是傻头愣脑,立即转瞧白冬年,憨笑而叫出“爸爸’两字,就要扑来。

杨九风登时鼓掌:“听到没有,他才是白冬年的儿子!”

武师们一阵哗笑,几乎这么认定。

白冬年斥道:“不算不算!是杨九风要了手脚,他不逃开,爸爸一定是他!”

杨九风讪笑:“我哪是逃?是让啊!免得挡去你做爸爸的威严!”

白年年斥笑:“好吧!我选了小的,那大的就留给你!”唤向南宫鹰:“快叫他爸爸!”

南宫鹰憨傻直笑:“我……是他……爸爸……”口吃声说的头头是道。

此话更引得武师们笑岔气。

“听到没有?”白冬年讪笑不止:“原来咱九哥是人家儿子啊?真是难得难得!”笑声更滤。

杨九风恼羞成怒,喝向南宫鹰:“你敢乱说话?”一掌就要劈来。

白冬年赶忙拦下他,急道:“开开玩笑,何必当真?”杨九风这才未出掌,喝向南宫鹰:“你是什么来路?敢这般对我说话?”

南宫鹰憨声一笑,还是说那句:“你是……·’我……儿子!”

“还说!”杨九风又想劈掌,但突然间笑出声音:“我干嘛!跟白痴生气?干嘛啊?”

南宫鹰仍是憨笑:“开……开开玩……玩笑……”呵呵……”

白冬年霎时如见奇葩:“哇,白痴也会开玩笑,实是天生奇才啊!九哥,你老爹真有一套啊!”

武师们跟着起哄叫好。

杨九风斥笑道:“别再胡闹,练功练功!兔得长老怪罪误人子弟!”

白冬年这才想起了:“这两个白痴怎么来的?会是丁元春手术弄来的?”

杨九风喝向南宫鹰:“你从哪里混来的?”

南宫鹰一脸傻笑,似乎听不懂“混”字,只好学话说道:“你是从哪里混来的?”

武师们但觉有趣,笑声又起。

杨九风斥笑,骂了一句真是白痴,仍道:“你住在哪里?”

“山……山洞……”南宫鹰回答。

“山洞?”杨九风道:“你也是杀手?”手切成剑状。

南宫鹰点头憨笑:“是杀……手!”左手照样比刀切状,憨笑更甜。

“这种材料也能当杀手?”杨九风斥笑起来,根本不大相信。

白冬年道:“人不可貌相,说不定他真的有两下子,给他表演机会如何?”

杨九风斥笑:“你儿子不会先表演?”

“呢!好!就从我儿子开始!”白冬年满心滤笑,喝向范王:“过来过来,爸爸要让你出人头地!拿这把剑把那草人人头给砍下来!”

他将手中长剑文予范王,并不断黠笑,鼓励。

范王抓着长剑,有若抓铁棍,东敲西打,还痴愣愣砍向白冬年,不断叫着“杀杀杀”,想杀死“爸爸”。

白冬年直指草人,斥笑道:“要杀的是那个人,不是我.记得十用冲的,要施展轻功!”

他先做示范,抓过旁边武师手中长剑,相准人头,掠如飞燕投林,冲至十丈开外草人,一剑挥去,砍下草人脑袋,落地连滚四五圈方定住,他连翻三筋斗落于地面,转向范王,笑道:“会了没有?耍一次我看看!”

“武功……”范王憨笑不断。

“对,就是功力,你把它施展出来广’白冬年很快把草人头接回原处,手刀一切:“砍下人头!”

“砍!我砍……”

范王欣声笑起,提剑快跑步冲杀过去,及近四五丈方自掠起,劲道尽展地砍向草人。

可惜却因白吊眼,抓不着准头,竟然冲过头,撞得草人跟他一起落地打滚,他暗自叫糟,勉强抓起草人头颅,痴笑起来。

白冬年却苦笑不停:“这是什么杀手?连目标都砍不?”

杨九风讪笑:“别嫌啦!有压着已是不错,有子如此。该万事足啦!”

“别殠了!”白冬年道:“我怀疑他是否是当杀手的料子?”

“怎不是?”杨九风道:“武功不行,教他便是。”

“问题在于他的白吊眼!”白冬年道:“他根本看不准目标!”

“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杨九风道。

“行吗?”白冬年似有意将范王给废除。南宫鹰见状,得想办法解危。

他也想借武功吸引对方,遂憨声笑起:“弟弟……武功强……哥哥更强……”摆出架势。准备以手代刀想砍其他草人脑袋。

杨九风瞄眼:“你也想试?好吧!别两人都一无用处,否则你这对白痴兄弟准会被淘汰!”

他交过手中长剑惜人一用。

南宫鹰却挥手:“不必……”

“你不用剑?要用掌刀?”杨九风颇为好奇,这家伙真有此能耐?

须知掌风人人会打,但掌刀就不同了,那得聚气凝力成刀,始能凌空断人脑袋,若无相当深厚内力,根本办不到。

南宫鹰要抬右手,已回答杨九风问题,众人随之屏气凝神,准备看这白痴能要出什么名堂?当然,他们也等着想看人出丑。

南宫鹰为了引人注意,喝喝耍着招式,虽然带劲,却是笨拙得很,根本派不上用场。

但在众人快失望之际,他猛挥掌切去,似有一道劲风切过一尊草人,那草人人头登时落地,露了一手纯熟功夫。

杨九风不禁拍手叫好:“不错不错!劈空掌劲十足,比我还够味道!”

就算他亲自切出,也只能在六七丈范围,这家伙却能在十丈开外,的确赢他一成以上,实是不可多得。

白冬年却讪笑不断:“别高兴太早,那人头早断去,只要扇个风,立即可落地,这可跟劈空掌完全两码子事情。”

他伸手打向更左侧草人,掌劲过去,那人头果然落地,该能证明此事并不困难。

然而众人却征愣当场,目光全盯向南宫鹰所切那尊草人,它竟然被掌风打得斜断四片,且全部位于肩、腰之际,每片皆山左肩切自右胁,平滑得有若利剑划过似的。

那根本不是先前杀手所砍切之结果,因为,断成斜切四片之草人,他们根本不可能再用。

然而如此一刀切下五片东西之功力,又岂是一般人所能练及?

白冬年、杨九风和一群武师全往南宫鹰瞧来,信与不信之间老是挣扎不休。

“再试一尊看看!”白冬年建议。

他的意见立即被采纳,武师们很快从十余尊人像中找来个只有刺痕,身躯却毫无接缝之草人,摆在南宫鹰身前十一丈左右。想再看一次真结果。

杨九风比划手刀猛切状,含笑道:“跟方才一样,再切一掌才有资格当我老爹!”

南宫鹰当然知道怎么做,随又耍起笨拙大动作,喝地一响掌刀化劲直冲草人,那头颅果然滚落地面。

他左手再发掌劲,终将草人胸腰之间,切成四块斜豆腐状给震弹开来。

武师们眼睛刹又发直发亮,这手真材实料,劈空掌劲表演,已显出南宫鹰武功的确高人一等,他应该说是不可多得的杀手!

白冬年眉头直跳:“他武功似乎不在你我之下。”

杨九风道:“或许可成为真正一流杀手……”

白冬年道:“可是他们看起来傻呼呼的……莫要派出去杀错人就糟了……”

杨九风道:“到时派人指使他便是。”摸摸骚胡于,瞄向南宫鹰,道:“或而可以叫了元春换换他脑子……”

白冬年讪笑:“不要越弄越笨才好,如果要换,我赞成先拿小的开刀,万一出差错,还有一个可用。”

范王听在耳中,骂在心里,这家伙竟然重大轻小,枉费自己还叫他爸爸有机会非修理他不可。

杨九风道:“不知他俩喝过极乐之药没有?”

白冬年注意到此点,遂招向范王,含笑道:“过来过来……”

范王暗自叫苦,尽管心头一百个不愿,仍得含笑装傻晃了过来:“爸爸……武功好……”企图叫“爸爸”挽回点什么。

白冬年轻笑道:“你的武功不错,可以把剑还我了,因为你的撞功更是了得,根本不需要利剑!’帅手要东西。

“什么?’范王极不愿意交出长剑,只好装作听不懂,想把剑丢于远方。

正待挥动之际,白冬年已抢过来欣笑道:“你不需要剑,我可需要,别怕,只是试试你需不需要进补而已。”

他很快挥剑划向范王左手臂,剑影过处,红痕立现,范王唉呀一声往伤口瞧去,还好只有轻轻划伤,这家伙还算有良心。

“叫那么大声?”杨九风道:“看来他未服下灵药,得进补才行。”

白冬年亲自检查伤口,果然还在渗血,为求证实,照样举剑划向南宫鹰手臂,结果当然一样,他进点头轻笑:“带给段长老瞧瞧,准是大功一件,你带还是我带?”

“当然是我。”杨九风稍占便宜说:“你没听过他是我爸爸?儿子照顾老子,天经地义。”

“那较小的还不是叫我爸爸。’它冬年道。

“唉呀,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便是,有什么好争?待会儿见,你继续练你的功!”杨九风笑道:“你该祈祷他俩服下灵药时会变得聪明些,那才是大功一件!”

说完招向南宫鹰及范王,引着两人径往秘洞方向行去。

白冬年想想也对,若这两人突然聪明,那不就是更管用了?于是当真祈祷于心,开始再喝令操兵。

南宫鹰则暗自注意秘洞位置,这似乎和钢城十八村有某些类似之处。

除了中间大殿般秘洞之外,其它三面则挖了大大小小不下百口山洞,想来刚建立没多久,连挖痕皆见新泥。

杨九风引人人巨洞,南宫鹰始发现里头另有八九条通道。每通道皆有一护卫看守,杨九风向第四道护卫沟通几句,得到放行,始引南宫鹰、范王进人里头。

很快的,三人穿绕秘道后,终又走出外头,已然离练功坪有百丈高度,由此望下去,可把极乐世界尽收眼底。

杨九风寻向一外表镶有青玉般大理石之山洞,停在门口,拜礼道:“禀长老,属下带来新货,他俩武功不弱。”

“知道了,你走吧!”里头传来老沉声音。

“是。”

杨九风二话不说,拜礼后,立即退去。

南宫鹰、范王暗自叫好小切进行顺利,眼看就要拿到灵药,未免让人怦然心动,南宫鹰忍不住爱笑老毛病又犯而笑出声音。

他立即憨声说道:“这么高……好……好像在飞……”

范王道:“跳下去好不好?”

“好……”南宫鹰作势欲扑。

山洞很快闪出一名五句中年人,他一身青碧长袍加身,看来瘦高,两眼细小如电,头挽发譬,鹰勾鼻稍大,显得阴阴沉沉,留了一副山羊胡,那模样若穿上道袍,必定像极道士。

他很快开口引话:“我看过你们练功,的确不错!”敢情他方才已临高下瞧,早了解一切。

有人开口,南宫鹰自是不必跳崖,闻言憨傻地瞧往这长老,范王亦是反眼过来,笑得更憨。

那长老不禁对范王皱眉头,没想到他会痴成这副德行?但想想.还是决定引人人洞,希望灵药能给两人一点儿反应,看看是否变得聪明些。

“进来吧!我拿好吃的给你们。”长老以对付白痴口吻这么说。

范王乍闻,憨喜而笑:“吃糖,好好……”

“不是吃糖,是喝酒……”

长老轻笑中,引人人洞,只见里头全为青绿大理石格调,连左墙五张太师椅,以及一张八仙桌皆为青石所制。

这人莫非对此石有所独钟,却不得而知。

石洞中另有三秘门,长老推开居中秘门,一阵药香传来。

南宫鹰已见及左侧一张大石床,床边墙头则摆满了许多瓶罐,最多者则为拇指般大小之透明小瓶,它已装上白色乳液。

这跟仙岛上的青春之泉几乎毫无差别,他不禁暗自轻叹,看来当真是这玩意了。

长老轻声唤道:“躺下,你们很快会进人长生不老世界,那是上天最大赐福!”

说完,他径自往墙头拿下两白瓶,准备让人服下。

南宫鹰有意先尝尝,遂便把范王置于内侧,自己则躺于外床,并张着嘴,一脸兴奋地期得赏赐。

长老似乎习惯这种表情,欣笑道:“喝下它,日后你们就是本帮一员了!”

在他来说,不管对方任何身分,任何目的,只要喝了此灵药,一切将成定局,他何乐不为?很快地要南宫鹰张口,也想准备来个先制大的。

南宫鹰依言张口,长老已将小瓶打开,刹时传来熟悉酒香味,南宫鹰心里有了谱,但见乳泉很快倒人南宫鹰口中。

他虽听那米加酋长说过,偶而服一次并无关系,只要不上瘾即可,然而他还是戒心多多,先运劲准备逼住乳液再说。

但见灵药人口,果然芳香四溢,那味道似若黄山花酿,喝来甜中还凉,不是青春之泉是什么?

南宫鹰实在猜不透这玩意为何仍会留在存世间?而且广为居心叵测人士所用?

长老将青春之泉倒人南宫鹰口中之后,欣然笑起:“好不好喝?这灵泉跟甜酒差不多吧?”

“不好喝!”南宫鹰突然弹起,猛将仙泉吐出:“我不喜欢喝酒!”

“你干嘛?”

“我要捧你!”

南宫鹰突然发难,猛将剩余仙泉吐喷长老脸面。

他惊叫不好,想躲闪,南宫鹰却哪能让他得逞,运足全身劲道疾展家传绝学鹰爪功,十八道爪影,封去长老任何退路,就像苍鹰扑兔,硬欺过来,不但扣住长老双肩背,更将他欺压地面。

那长老惊骇中想挣扎,却发现南宫鹰力道无比强劲,迫得他挣扎无效,只能求救想尖叫。

“叫什么叫!”范王早就算准,一拳猛敲他脑袋。

长老问哼,却未晕倒,功力自也不弱,他还想叫,南宫鹰斤喝,又补上强劲一拳,始将他打晕,暗自嘘口气,他解下这人大袍,撕成两半,捆其手脚。

他深知服过仙泉之后,穴道似乎不怕受制,只能捆得紧密,然后特别注意此人反应,以免出差错。

他始终一手按扣长老肩臂,以防万一,右手则掴向其脸面,。冷道:“醒醒吧!天亮啦!”那名长老悠悠醒来,但觉受制,惊骇不已:“你们是谁?胆敢跟我为敌?”

“都已经为敌了,有什么敢不敢?”南宫鹰斥笑:“识相点,有问必答,否则对付你这种人,我多的是经验!”

“你才识相点!”长老冷斥:“跟本门作对,那是自取其亡。”

“你以为服了长生不老药,就可以得道升天,统一天下?”

“不是以为,”长老冷斥:“那根本是事实,如果你懂得局面,该知道如何做,我会网开一面收留你!”

南宫鹰道:“这仙果真的那么有效?”

“已千百人可以证明!”长老道:“老夫可以用人头担保!”

“那好吧!我决定参加贵派组织广’南宫鹰转变像吃饭一样简单:“不知我能任什么职位?”

他的转变连范王都感到意外,猜不透他在卖什么药?

长老惊愕:“你当真要参加本门?”

“对啊!说了就算数!”南宫鹰笑道:“我干个副帮主怎么样?帮主会不会反对?他是谁?”

“任职的确要帮主同意……”

“他到底是谁7武功高不高?”

“他叫……”长老忽而意识什么:“你想套我话?”

“哪有!”南宫鹰虔诚无比道:“我是真心归顺!谁不想一辈子活得长久?”

长老道:“你先喝下极乐之泉,我再告诉你!”

“喝就喝!”南宫鹰潇洒从墙上拿来一小瓶,张口即往嘴中倒去,还咕嘟吞人腹中。

范王惊愕不已:“你当真吞了它?”

“没听到‘咕嗜’声是不是?”南宫鹰笑道:“都要归顺了,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呢?”

然而,那长老仍是疑惑南宫鹰转变如此之快,必定有何阴谋,可是他却看不出任何破绽。

南宫鹰含笑道:“我喝啦!长老是否可以告知帮主是谁了吧?”

长老犹豫而笑:“阁下既然喝了仙泉,那已是自己人,何必急于一时知道?待会儿我亲自带你去见他便是。”

“那他在哪里?”

“一个神秘地方!”

南宫鹰登时斥喝:“什么鬼地方!”肚子猛运劲,复将那仙泉吐出,喷得长老满脸湿,怒斥开来:“妈的,分明是想坑我!”

“你才计算我!”长老为识破诡计謔笑不已。

南宫鹰猛敲他脑袋:“计算你又怎样?栽在我手中,还那么嚣张?什么长老不长老?范王,拔光他头发,让他变成和尚!”

范王终于等到此刻,欣声受令拱手喝是,一手打散长老头发,伸手即揪。

那长老吓坏:“你敢!”

“我不敢!怕死啦!”范王突然喝叫,猛揪一撮起来,呵呵笑起:“叫你道士变和尚!

再不行,阔成尼姑!”

那头发晃在长老面前,吓得他面无血色,厉吼:“你敢把我变成和尚,武当派饶不了你!”

范王闻这一愣:“你当真是道士?”没想到歪打也会正着。

南宫鹰诧然道:“你是武当派弟子?”

那长老说溜了嘴,惊惶失措中又极力镇定:“你才是武当弟子!本人是极乐长老,什么都不必说!”

“极乐长老?”南宫鹰邪笑:“我看你是极乐和尚!揪他!”

范王得令,猛地左右手齐开攻,抓得那长老头发乱飞乱甩,瞧在他眼中简直若见着身上肉片飞出般,吓得他脸面煞白泛青,厉声道:“是又如何!连武当派都加人极乐门,你们又算什么!”

南宫鹰怔愕万分:“武当派真的受不了诱惑而加人?那少林派、终南派呢?”

长老厉笑:“早就加人,你迟早投降吧!天下已是极乐门所有,谁也改变不了事实!”

南宫鹰讪笑:“搞到后来,反而是那些修道人比较怕死,竟然全都服下青春之泉?实是天下第一大浩劫。”

范王道:“说不定搞鬼的就是武当派,要不要揪下他耳朵煎来吃,叫他说出实话?”

“你敢!”那长老惊骇欲扑,却被南宫鹰按住,根本动弹不了。

范王邪笑:“老说敢不敢的问题,实在幼稚!”右手已抓着其右耳,只要一用力,耳朵必定飞落,他一直想证明烤焦的耳朵到底能不能粘回去。

那长老实在禁不了威胁,厉声吼道:“我都说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

南宫鹰道:“你还没说出极乐帮主是谁?”

“我没看过!”

范王很快加力揪耳朵,那长老感觉耳肉裂开声音,尖声厉叫:“我真的没看过,他一向以蒙面出现,谁都没看过他真面目!”

范王暗示南宫鹰,他已经很认真逼刑,看来这话是真的了。

南宫鹰亦有同感,道:“他要你待在这里照顾这群人?”

“我只负责给药。”

“也就是说,这里负责吸收党羽?”

长老默不做声,大概默认了。

南宫鹰问:“又是什么道号?”

“上元道长!”

“贵派被吸收的有多少人?”

“不清楚!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回去了。”

“掌门也可能加人了吧?”

“应该是。”

“或许去问你家掌门会知道更多些。”南宫鹰只想了解,青春之泉已蔓延到何种地步,莫要散布全国各大派才好,否则天下真的非他们莫属了!

范王道:“要走就走,这家伙怎么处理?抓他走,太麻烦,困在此,那些人为了毒泉,很快会发现,我看宰了他算了。”

南宫鹰道:“怎么宰?他根本杀不死。”

范王道:“砍下脑袋带走便是。”

上元道长吓得面色铁青:“你敢?”虽能长生不老,但他却不敢想象脑袋搬家到底是否还能活命。

南宫鹰点头:“好吧,总要试试,也好将来有个应对之策!”

范王欣喜:“你来还是我来?”

“你来!”南宫鹰笑道:“你是杀手,让你有表现机会!”

“好,我来就我来!”范王抓起匕首就要切向道长脑袋。

那利光照处,任上元道长自恃长生不老,此时却仍全身发抖,厉喝你敢你敢,但却越吼越颤心,那感觉就像死刑犯遇上刽子手一样惧骇。

范王倒是潇洒:“你不是说灵泉万能,能保你长生不老?我割下你脑袋也只是暂时保管,将来有机会帮你接回去便是。”

利刀轻轻沾向上元道长脖子,冰凉透来,上元更是惊骇尖叫,范王只好掩他嘴巴,以免声音过大,好奇且带试探地切划匕首,脖子现血痕。上无道长整个人在抽搐,两眼直瞪刽子手范王,嘴巴猛张又张,想喊想叫,想啃掩口手掌却不可得。

在沉声下,气氛显得没那么恐怖,范王又落刀划切三寸,几处已切着咽喉,上元尖叫之呜呜声已变成咕咕声,鲜血稍涌出来,却随即凝于脖胸之间。

范下本是好玩,但玩了几刀,拖切四五寸之后,那粗血管已破,鲜血涌得更凶,虽然随即凝结,却也沾满匕首及右手,他不禁直皱眉头,以前看过人杀鸡杀羊,此时他却以同样手法在锯人类脖子,还碰上硬骨头,锯四五次都未断,那感觉岂是刽子手一刀人头落地来得痛快?上元道长此时就如临死羔羊挣扎,全身抽搐,脖子却不停冒血。

范王很似乎看到自己脖子也被锯得伤口大开,鲜血直涌,终于软了手:“我……我锯不下去了……换你来……”

本想把匕首交予南宫鹰,岂知他早别过头,来个眼不见为净,避开这残忍局面。

范王怔叫:“不公平!我在杀人,你却连看都不看!”

南宫鹰干笑:“是你提议自己要当刽子手,我可没这个胆子,怎么,杀不来了?”

“怎么杀?”范王窘笑道:“越锯越心寒,当初该一刀砍了他才划算。”

南宫鹰道:“现在还来得及!’”

范王注视这位两眼还能瞪凸圆大,一脸惊骇似厉鬼,咽喉却渗结偌大血堆的断头家伙,那唉唉尖叫却化成咕咕红血急渗局面,他实在手软得很。

“算啦!想些其他办法吧!”范王干窘一笑:“妈的,砍头滋味的确不好受。”

南宫鹰亦是一脸无奈:“我可从来没碰过这么棘手事,砍他脑袋手软,带他走麻烦,留在这里又怕通风报信,将来如何收拾极乐帮徒众?”

“让他变成白痴好了!”范王突发奇想:“反正他死不掉,刺一针到他脑袋,说不定可以让他不醒人事,或者变白痴,就跟了元春手法差不多。”

南宫鹰点头:“你来!”

“什么都我来?”范王皱眉:“这次换你来!刺针要高强功力才不露痕迹,我没办法办到。”

“好吧,但哪来尖针?”

“针在我身上!”范王很快从腰际拿出一手指状盒子.打开盒盖,已出现青芒芒的追命蜂针,他欣笑道:“上次从邱三牙身上搜来的,拿去用便是。”

他明白自己武功不济,留下此计或而可在必要时保命,居心甚是良苦。

南宫鹰看在眼里,轻笑道:“别忘了连解药一起带着,否则一个不小心摔倒,刺中屁股、肚皮什么,赔了小命。”

“有啦有啦!”范王抓向腰际:“足足一大瓶,可保用三年、快刺看看!”

眼看上元道长脖子伤痕已快凝结复原,嘴巴话声渐渐消楚,范王不得不加快催促。

南宫鹰心知不能耽搁太久,很快抽出细长毒针,往上元道长头顶百会穴刺去,青针过去,直没脑门。

上元道长抽抖几下,有若脑袋被切之蛤蟆,四肢更抽,目光终于涣散,再无那股为性命而挣扎之劲道,该是受了毒针之禁制。

范王乍见道长四肢瘫痪下来,惊诧带喜道:“哇,真的有效.咱想出最佳方法了!”

南宫鹰亦是欣喜,若毒针有效,将来对付这群不死客,将较为容易,他亲自再检查上无道长种种状况,甚至撕下脖子血疤,看看刀伤是否复合,这一撕,果然只留下淡淡红痕,那青春毒泉威力已帮助他弥补掉头之伤。他掴掌打向上元嘴巴:“喂,醒醒!你知道你是谁吗?”

上元呆滞目光瞧向南宫鹰,似若白痴般憨傻:“……是谁?”

“你叫秃头道长!”范王滤笑地说。

“秃头道长?”上元只能跟着念,根本毫无思考能力。

范王甚是推喜,又喊了秃头和尚之类怪名,上元道长—一照念,范王本是觉得满意,却又怕他假装,拿起匕首又要切其脖子,上元再无挣扎尖叫举止发生,他始安心:“成啦!效果良好,现在怎么处置他?”

南宫鹰道:“找个山洞丢人便是。”

说完,一掌扫向墙头,打得那些瓶瓶罐罐全部粉碎,青春毒泉渗流大片,酒香四溢。

范王颇觉可惜:“要不是有副作用,我一定喝它!”

“还用你说!”南宫鹰弄笑:“我会把它当茶喝呢!”

“就像济公一样。”范王呵呵捉笑:“以后连尿都可治百病!”

“太夸张了吧!”南宫鹰一个响头打得范王笑闪一边,不敢再胡言,南宫鹰始讪笑道:

“走吧,再留下来,你真的要变济公了!”

范王哦了一声,始扛起上元道长,跟在南宫鹰后头,潜出秘洞,但觉毫无异状,才往上潜爬,找了一口不起眼小洞,将人丢人里头,总算完成棘手事。

“现在呢?”范王道:“怎么出去?”

南宫鹰道:“还是装白痴,反正这里怪人特多,没人会注意咱们干了些什么事。”

“又要扮自吊眼?”范王直觉那是自损身分。

“都已经名闻天下了,还在乎最后一刻!走吧!”

南宫鹰不理他,径自装出憨傻脸容,笑声不断,正好掩饰他那爱笑毛病。

范王无奈,只好再翻起白吊眼,跟在后头,往山下退去,边走边将匕首藏妥,并挥手沾向山径外侧的长草,以沾上露珠,洗去血迹,待觉一切毫无破绽之后,方始安心钻人秘道。

未多久,行过内洞大厅,护卫只是追问谁,但见两人憨笑不已,他们认出是方才进去之白痴,也就赖得再问,轻易即放行,

南宫鹰最在意还是外头那白冬年、杨九风等武帅,若被碰着,准会被纠缠一顿,然而除了广场,似乎已无路可走,只好硬着头皮再次踏出广场,却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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