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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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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猛点头干笑地说:“对对对!只要少堡主教的,你勤练准没错!我也来几下,舒活舒活筋骨!”

他当真有样学样笔直蹦了起来,还追着儿子转。

南宫鹰不得不斥笑道:“范老,你发什么神经病?”

“呢……属下……”范通脸面为之泛红,敢情马屁拍错了。

“我教他上吊功,你也学?”

“呢……以后自杀会好用一点嘛!”

范王却睁大眼睛:“属下怎没听过这功夫名称?”

南宫鹰笑道:“对小孩是蹦蹦功,老头就是上吊功,好啦!收功吧!再蹦下去,人家还以为这里出现僵尸呢!”

范通这才急收招,干笑地说道:“不管任何功,只要少堡主教的就是好功,不学可惜。”

“少拍马屁!”南宫鹰道:“教你上吊,你还笑成那模样?不怕你儿子笑你马屁精吗?”

“他敢,我就吊死他!”范通只好威胁儿子以掩饰自己窘态。

范王却不甘示弱:“威胁日子不会太久喽,只要我学成神功,到时候……哼哼哼哼!”

“哼什么?”范通突然敲来一响头,斥道:“连你老爹,你也敢哼?”

范王搔头叫痛,赶忙躲在一边,不敢吭声,但心头呼声更重,学武决心不禁更重了。

范通自知如此对儿子最是好处,不愿担搁他练武时间,斥了几声后,找了整理油具借口,拜别南宫鹰走避他处去了。

范王瞄眼父亲逝去方向,迫不及待想告诉南宫鹰,低如小偷声音说道:“不瞒公子,我防的人就是我爹,只要他动我银子主意,我一点儿保障都没有。”

“有没有搞错?”南宫鹰斥笑:“他是你老爹啊!”

“就是这样才可怕!亲情加上暴力,我无以抵挡!”

“行行行!算你赢!”南宫鹰讪笑着:“连老爹都要防,天下已经没人能动得了你,我不成全你,岂非违反天条,将打人十八层地狱?”

范王闻言深深拜礼:“多谢少堡主成全。”

“废话少说,方才教的是外功,现在传你内功心法。”

南宫鹰想想,还是决定传他奇异秘功,一方面,这功夫的确有效,另一方面却觉得寂寞,找个伴同甘共苦也好,终也念出口诀,要范王谨记在心,至于后遗症呢,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范王脑袋不差,念着背着,多半能记得清,差的该是运功经验不足,得南宫鹰亲自引脉可。

“把内力逼向丹田,让它万流归宗之后,始照着口诀,慢慢往上引,先是少商脉,再转少冲脉,然后逼过命门穴,分别流向左右双手脉,再倒回来,直上脑袋,一道从玉枕,一道从百会,两劲流交于头顶……练到炉火纯青时,会冒白烟?”

“白烟!”

“就是内家真气,可以引掌伤人于十丈开外,练得越纯,威力越大。”

“少堡主练得多纯?”

“当然是炉火纯青!快,照着我方法运气!”

范王立即聚精会神,照此运行方式练功,然而他似乎内功太弱,根本无法练这奇异神功,逼得南宫鹰不得不伸手贴向他脑门,运出功力替他引导。

如此,范王果然感觉出内劲不断在运行,诧喜之下,很快记着内劲如何运行引走。

功行一周天,范王但觉心爽神定,舒服已极,不禁叫着大功告成了。

“还早呢!”南宫鹰喝道:“嘴巴闭起来,想走火人魔不成?”

“什么叫走火人魔?”范工听过,却从体内感觉不出滋味。

“那就是内劲撞坏穴道或经脉,就是这样!”

南宫鹰突然将内劲运偏,撞向少冲脉,痛得范王尖叫:“不要走火入魔!”冷汗已冒出,那比针刺还痛苦滋味想起来就怕。

“那就来点快乐的吧!”

南宫鹰淬将真劲运往范王百会、玉枕两穴,不停打转游走,范王立即呵呵发笑:“怎么好像有人在搔痒?挺好玩的!”

“当然好玩,笑死你都会!”

南宫鹰有意试试他忍受程度,不断加强内劲,范王果然笑声更炽,且不断忆起往昔趣事。

那偷过母亲荷包被发现,顶了一夜脸盆……跑到女人浴室看姑娘洗澡……把马群飞的鞋子故意剪破一个洞……把妓女变成妓姑一事……

还有那阿珠问我好女孩和坏女孩有何差别,我回答说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哪里都上!

结果她打我,我这么一闪,呵呵,她用力过猛,跌得满头包,好帅的一闪!

范王忍不住突然闪身,南宫鹰却用劲按他脑门,岂知在此不经意闪动中,他尖声大叫:

“不要动!”可是劲道已出眼看就要冲向这小王脑门,准会逼得他穴脉紊乱,甚至走火入魔。

情急之下,不得不急运吸字诀猛吸回来,那速度之快,已是未经过思考之直接反应,而且运出七成真劲,就得以九成劲道吸回。

这一往一返之间,他根本毫无思考,脑袋所想只是别伤百会、玉枕两穴,岂知那抽吸回来九成劲流竟然肆无阻挡地反冲回身百会、玉枕两穴——那每次劲流经过都特别小心且降低劲道的两穴。

此时却遭此重击,嗖地一响,两道劲流分冲过双穴,交会于后脑门顶,哧地一声,竟然冲出七八寸长白气。

南宫鹰一时把持不住真劲,任它化气渗出,那劲气过处却引得他抽笑连连,他想忍又忍不住,心头直叫糟。

敢情走火人魔落于自己身上,已逼得他像疯子般仰腰大笑。

范王不知犯下大错,在脱离南宫鹰内劲之后,已能自由活动,他已被南宫鹰笑声吸引猛转身,发现主人头顶冒气,欣喜不已:“少堡主大功练成啦!”

“练你的头!呵呵呵……”南宫鹰欲止笑而不得,表情甚是怪异。

“怎会练我的头?是你的头才对,气在你头上冒啊!”

“臭小子,你害我走火人魔!呵呵呵……”

“走火入魔还那么好笑?”范王有样学样笑起来,以为主人在开玩笑。

“走火入魔本来就会笑,呵呵呵……”

“怎会,我方才很痛苦,一点儿都笑不出来啊?”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呵呵呵……”南宫鹰快笑出眼泪,斥声道:“臭小子你敢害我走火人魔,我劈了你!”举掌就要劈。

范王虽来劲,但换掌总非好事,赶忙逃开,讪笑道:“少堡主走火人魔,还有力道打人?”

“那不一样!呵呵,可恶……”

南宫鹰实在忍受不了,又不忍伤范王,猛起运足掌力打向树下那石桌石椅,轰然一响,但见其双掌白气直冲,捣得石桌石椅碎如粉屑乱飞,地面还被轰出七尺深坑,足足可埋一堆人。

此掌轰出,吓得范王惊愕当场,哪还有心请开玩笑?周遭守卫更诧然不解,瞧着这位武功超强的主人,不知他为何笑的如此开心?

南宫鹰宣泄劲气一掌后,头顶不再冒白烟,那股抽笑意识亦较为减弱。

可是吸个几口气,他总会间出笑声,那种想忍又忍不住笑意之态,着实叫人瞧着也想跟着发笑。

范王及守卫当然不知南宫鹰痛处,见主人笑了,自己也呵呵笑起,范王还招手众人含笑道:“没事没事!少堡主只是想笑而已。”

“谁说没事?给我闭嘴!呵呵……”南宫鹰想斥责,但话方出口,笑声又出,根本挤不出凶相。

范王瞧他笑,当然更逢迎陪他笑:“少堡主何苦呢?有好笑之事,说出来大家笑便是啊!”那诌媚笑容直叫人又气又想笑。

“给我闭嘴!呵呵呵……”

“我闭我闭!”范王抓着嘴巴,笑声更逗人。

大厅里头已传出李成南、银万金、范通夫妇、甚至银月急叫声,他们全被外头轰声所惊着,急急赶来瞧瞧。

南宫鹰暗道糟,自己如此失态模样,又怎能让他们发现,得先避开再说,瞪了范王一眼,斥道:“说我去谈生意,很快回来!呵呵……”说完赶忙掠向墙头,再闪身,消失不见,笑声却断断续续传回。

范工跟着呵呵笑起:“谈生意还要炸个洞?是哪门生意法?”

李威南等人赶出天井,他急问:“什么事?”

范通直瞧树旁深洞,急问:“怎么回事?”

范王黠声一笑:“最新谈生意方法,出门前先挖个洞,如此而已,没事没事。”“李威南皱眉:“挖洞谈生意?”

范通道:“那洞是少堡主挖的?”

“不然,谁敢那么大胆?”范王笑不合口。

范通斥道:“说清楚,少在那里耍嘴皮子!”

范王道:“都说啦!少堡主教我武功,教到后来,心血来潮,耍起功夫就这么挖出这个大洞,然后笑嘻嘻地说要去谈生意,叫你们别多心,全部经过就是如此。”

第二十章遇刺

众人闻言,不禁想笑,他们想破脑子都恐怕猜不出南宫鹰何做出如此突兀之举——谈生意要挖洞?如此行径已超乎常人许多了吧?”

银月问道:“他有说谈何生意?”

已和南宫鹰相交那么交,她该是最了解他的人,虽然此事让人发笑,她也笑不合口,但想起来总觉得怪异,南宫鹰如此做,除非碰上更奇怪事情,否则又怎会如此失常呢?

范工却摇头:“我不清楚,不过他说很快就回来,该在附近才对。”呵呵笑起:“看他如此高兴,该是去办喜事,各位不必那么紧张啦!”说完,不想理会这群神经过敏者,自行要起招式,打得喝喝有声,心血来潮还练起袋鼠功蹦着人群打转,一副逍遥自得模样地欣赏这些神经过敏者。

李威南自是相信南宫鹰就算出问题,凭他武功也该足以应付,尤其他走时是笑声连连,该无恶事才是,遂笑道:“也许少堡主一时心血来潮,我们太过紧张了;他既然挖了洞,咱们把它埋回去便是,少堡主掌力果然惊人,连石桌都被震成粉末,实是不易啊!”

他边说边蹲身,蹬着泥土,想掩此洞。

长者都动手了,范通夫妇及银月自也凑上来一起掩填泥土。

想及南宫鹰行径,四人仍是莫名笑声不断。

范通忽见儿子还在逍遥打转,不禁冷喝:“转个什么劲?你老爹在工作,你在玩骑马打仗?还不快过来!”

范王登时扁了嘴,一脸委屈应是,收招加人掩土工作,心头却暗暗叫道:“有朝一日,我大功告成,看你如何发威?”

还是母亲寒七凤温和多了,总是以母爱精神瞧着儿子,让范工直觉她比父亲可爱多了。

众人埋完深洞,天色已透亮,该是开张时刻.遂各司其职散去,心头老想着南宫鹰挖洞谈生意一事,全都莫名不解且想笑。

看来只有等南宫鹰亲自回来解释,才可能知道是何原因,瞎猜只会让自己脑门更抽疼罢了。

且说南宫鹰一路笑到东效山上。

他实在忍不住笑意,遂躲入山谷,一连劈打数百颗巨石,想借耗去功力来挽回百会、玉枕两穴始终流化不去之怪现象。

然而,他劈得汗流浃背,还是笑声不绝,紧张得直叫:“怎么办?怎么办?”

不得已,他遂找往山谷一处花岗硬岩,凝起双掌,猛劈再劈,震得地动山摇,石粉籁籁乱飞,那岩面不断往里凹。

眨眼间,推进七尺深,笑意仍未止,他再劈又劈,足足劈了两时辰,深入地底十数丈,这才累倒地面,哪管灰尘扑身,还是猛喘再喘,然而每喘几下,那股笑意仍潜发出来,他赶忙盘坐,运起功力看看是否能治此笑症。

功行一周天,两周天,以至于三周天,脑门那股流晃怪现象又从平伙中渐渐掀起,吓得他不敢再运神功,急忙冲出山洞,跳入水潭洗澡,以清醒脑门。

那周而复始笑意始终不断。

南宫鹰经过此折腾后、已稍能了解。累倒有益于阻止笑声,但却无法根治,尤其在功力恢复之后,那股笑意更形明显。

然而老是幻想往昔趣事而笑个不停,在别人眼中岂非成了神经病?如此严重之转变.又怎能让人接受?

南宫鹰不禁想起神经老人,他除了行为怪异之外,并不会囚而笑声不断。

“一定有办法!呵呵……”南宫鹰想及神经老人模样,他终又忍不住想笑,想忍可是越忍越糟,于脆畅笑几声后来得舒服些。

他无法接受如此转变,得亲自上天山,找神经老人讨解药,否则如此下去,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他匆忙爬出水潭,运起功力,想将衣服蒸干,咬着舌头忍住笑意,始敢返往长安城。

然而进了城,咬舌努嘴模样,并不雅观,他只好买些酸梅、糖果塞往嘴巴。

咦,效果不错!那酸梅刺激舌头唾液增加,大概影响脑线什么,笑意再无那般强烈。

他赶忙折回头,买了一大包干梅,瞧得那老太婆以一种暧昧眼神瞄个不停。

买酸梅有什么不对?

南宫鹰边走边想,忽然瞧见一大腹便便妇人不正也啃着酸梅迎面走来?

他赶忙将整包酸梅塞往青衫里头,窘笑不禁抽起。

只有孕妇才对酸梅特别喜爱,自己一个大男人啃酸梅过日子,成何体统?

然而,除了苦笑之外,又能如何?为今之计除了这办法较为有效阻止笑意之外,他毫无计策可用。

“笑吧!反正我藏妥些,谁会知道?”

南宫鹰不断如此安慰自己,怀着莫名笑意,不敢走在大街上,兔得被人识出,全国第一大富公子如今一副落汤鸡模样。

他改走小巷,连钻七八条方回到威南缥局,哪敢走大门,偷偷潜向后院围墙,溜了进去,然后急于赶回西厢房换衣服。

然而方推开房门,银月本是呆坐雅房,不知在想什么,忽被门扉启动声惊醒,猛一回头,乍见南宫鹰,双方同是惊诧万分。

“你回来了?”银月化惊为笑。

“你在这?”南宫鹰想露微笑,却呵呵开心大笑了起来。

银月哪知毛病,闻及笑声,瞄眼道:“看你,一身落汤鸡,还这么开心?去了哪儿?办了什么事?使你高兴成这副德性?”

“我没有开心……”

“那干嘛笑成这样?”

“我……呵呵……是开心,很开心……”南宫鹰猛咬酸梅以忍笑意。

“你去了哪儿?又谈了什么生意?”银月嫣然一笑:“一定是大喜事吧?看你笑的那么开心?”

“谈生意?”

“你早上不是交代范王去谈生意?”

“呢……对对对!我差点忘了,呵呵,是去谈生意没错!”南宫鹰笑声不断:“谈成了,所以很高兴……”

“什么生意啊?”银月瞄向南宫鹰手中那大包东西,邪邪一笑:“那是什么啊?”

“呢……这……没什么,呵呵……”南宫鹰急忙又把酸梅藏于背后,干笑不已。

银月从没见过南宫鹰有此怪异举止,欣笑起来:“一定很贵重吧?能不能让我瞧瞧?”

“一点儿都不贵重,是随便买买而已,没什么好看,呵呵……”

“你在逗我?”银月瞧他笑的怪异,当然如此想法,调皮之心不由升起,喝地欺前,探手即抢,弄笑道:“不给我看,我偏要看!”

“真的,没什么,呵呵……”

银月动作虽不快,却吓得南宫鹰急欲掩饰而跳闪避开,酸梅本在右手却拖向左手,谁知速度过快,那粗纸又被衣晕湿。

那一拖,叭地一响,纸袋裂出七寸长缺口,酸梅甩撒开来,急得南宫鹰直叫不好,窘困地伸手抓去。

然而他抓得了十几颗,却抓不了数十颗,酸黄梅子散落四处,一颗颗清清楚楚现在银月眼前。

她怔诧不已:“是酸梅?你一大早出去就是为了买这东西?”

“是……呢……不是……”南宫鹰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解释,笑声却不断。

银月怔愕中蹲身下来,捡拾酸梅,忽而想到什么?窘声笑了起来:“你是买给我的吗?”’

若是,那岂非暗示她该结婚生子?银月不禁春情荡漾,这时刻,她已经想了好久啊!

“呃……呃……”南宫鹰顿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解释燃而那欲忍还现笑意,总带点默许含意存在,极易让人引起误会。

银月更形痴迷了,两眼充满期盼欲火勾向南宫鹰,她终于忍不住扑向男人胸怀,双手酸梅尽丢地面,紧紧扣住男人脖子。

那火红欲湿鲜唇,那么大大方方带挑逗涌向男人,她呻吟着,似期待暴发那无尽幻想缠绵恩爱之火花。

男人终也忍不住,抛下酸梅,深深吻向她,这野性般的女人果然像头发情母狮,她呻吟着,轻轻咆哮着,恨不得吞下眼前这男人。

她等不及慢慢褪光衣服,却张着十指将衣衫撕得哧哧作响,那脆耳响声更引得母狮兴奋般呻吟,更加侵略地啃食猎物,亲向男人脖子、肩头、胸脯,甚至于全身而后始甘心。

南宫鹰终也欲火焚身,那刺激脑门过后的怪异现象,此刻更引得他激情万分,照样迫不及待撕开银月黑色衫裙。

那裂绸过处,丰满而又尖耸带勾形乳子粉嫩嫩地呈现眼前,男人把持不注想亲吻它,那女子已扣抓男人脑袋.正向自己胸乳,那无尽野性粗鲁动作.激得男人欲火更炽。

他吻她,她搂住.他吮她,她轻吟厮磨他,恨不得将全身方方寸寸全献给男人那多情唇舌……

于是乎,无尽纠缠下,两头狂狮不断欺压滚动,忽上忽下,心欲所想着尽是那男女最深感情处。

那飘飘欲仙,那欲死欲活已无法形容男女亢奋状态,只能说是两头无尽淫荡野狮在不断侵略,享受最高再高,最深又深之爱欲之火吧?

终于,在一阵挣扎呻吟中,两头狮子瘫软下来,喘息地厮磨不断……’那女人终于较为清醒,发现压在男人上面,甚是不雅,遂带窘地翻身靠地,媚声说道:

“明年一定替你生个胖娃娃……”

男人想笑,终于呵呵笑起,除了老毛病之外,他的确想笑,毕竟银月和柳红根本是不同类型女人。

柳红女较懂得调情,总是先主动勾引,但在男人欲起时,她又退为被动,任由男人征服摆布以享受快感。

银月却不同,她一开始即是侵略,甚至迫得男人勾出野性,硬想征服她的纠缠再纠缠,拼斗再拚斗,以至于进人爱欲美妙世界,然而在平时,银月又显得较为保守,或而她本就是属于双向个性的人吧?

南宫鹰为征服这两位奇女子而发笑,这实在是三生修来之福!

银月果然在冷静后转害羞,赶忙起身想穿衣衫,却发现全被撕破,窘声媚笑一句“你好坏”,套上男人衣服,偷偷瞧向门外,但觉没人,遂偷偷溜回房间换穿衣裤再说。

南宫鹰趁此也挑件素蓝衣裤,边穿边笑,目光盯向那推酸梅,笑意更浓。

“都是你(酸梅)慧的祸!呵呵……其实也该说是因祸得福!”

考虑是否该告诉银月有关柳红之事?但想及自己笑意不断,又怎可谈及如此重要事情?

如果在节骨眼儿里突然发笑,岂非引起误会而前功尽弃?

还是等治好这莫名怪病再说吧!毕竟庄严之事还得庄严心情下来谈较为恰当。

望着酸梅,他不禁暗笑,和柳红女定下冰雪之情,那和银月该是酸梅之情吧?

希望将来别酸溜溜才好。

南宫鹰蹲身下来,边捡酸梅边发笑,能取此名称,该是空前而且绝后吧?

却不知满脑笑意之下,怎会发生这般情呢?

他忽有所觉,暗道:“方才当真没笑?”想想,的确如此。

“难道做爱可以治此症状?”

然而此时却仍毛病重生,南宫鹰不得不解释,那应该只是暂时性结果。

为何又能暂时得那么彻底?

莫非只要专注或沉迷某事,即可排除这症状?

南宫鹰试着让脑袋专注于方才回忆,但卡在想及酸梅之情,他即笑意难捺,只好放弃,改为想想母亲病死之事吧?

还来不及回忆,外头传来脚步声,南宫鹰赶忙抓起大把酸梅塞放口袋,剩下的恐怕保不了了。

那酸梅刚塞人口袋之际,银月已推门而人.嫩白脸容透着淡淡飞红,配上淡紫玫瑰衣裤,宛若一朵亮丽含露绽放蓓蕾,瞧得南宫鹰惊艳般呵呵笑起。

“你能不能停止那笑声?”银月稍窘:“让人听来怪不好意思。”

“不能,因为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就想笑。”

“我真的美吗?”银月嫣然一笑,甩了几下自信秀发,爱人夸赞,比什么都有用。

南宫鹰笑道:“谁敢说你不美,那个人一定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而是太监!”

“你的话总是让人爱听。”银月欣笑不止:“如果有了宝宝,你觉得该像谁?”

“当然像你!”南宫鹰笑道:“第一个生女的,我一定疼死她!”

“儿子就不疼了?”

“疼啊!”南宫鹰笑道:“不过没我的份!”

“为什么?”

“因为你准抢着要,我能疼什么?”

银月呵呵笑起:“我疼剩下的就让给你啊……”接过酸梅,笑意更浓了。

南宫鹰暗道好险,事先抓了一把在口袋,不过,他仍又抢来一颗,丢人口中嚼着吃,笑道:“多吃酸的,准生儿子。”

“你好坏!”银月羞脸一笑:“还没嫁给你,就要叫我替你生儿子,要是让人发现,多羞人啊!”

“等事情告一段落,我就带你远走高飞,到没人去过的仙岛,过神仙生活!”

南宫鹰想及蓬莱仙岛种种情景,尤其是土著米加酋长那憨傻样,他笑声自是不断。

银月瞧在眼神,甜在心里,含笑道:“我等啊……不过,别让我挺着大肚子却找不到老公,那就可怜了!”

“不会那么久!”南宫鹰笑道:“我只要把事情交代给弟弟就行了。”

“这么快?”银月笑道:“要是到时,我生不出来呢?你还会要我?”

“当然要!我爱的是你。”

银月如饮蜜酒,含情直笑:“打从第一眼看上你,我就知道我是属于你了……感谢你对我那么好!我一定帮你生儿子,就算生不出来,也要挑个漂亮女孩替你生!直到你满意为止。”

“你?你不在乎我娶小妾?”

“不在乎是假的!”银月道:“可是在中原,娶小妾多的是,我不敢限制你,只要你爱我,然后找的小妾好相处,我会试着接纳她。”

“这么宽大为怀?”南宫鹰呵呵笑起,本想激动地握住她双手道谢,又怕太过于激动而露了做贼心虚态度,只好改口了。

银月含笑:“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

“谢谢你……·”南宫鹰这才握住她双手,强咬着舌头忍住发笑症状用,眼看快忍不住了,赶忙抱住银月,脑袋往前欺,终于忍不住,只能改成“呃呃”声以掩饰,全身为之抖抽,倒像是感激得过分激烈状态,银月自是误会,欣然接受爱人温情。

南宫鹰心知再不避开,恐怕装不了多久,遂深深吻过银月后,将她放开。

“我得去天山一趟。”南宫鹰道。

银月稍惊:“为什么?”

“因为……想去拜访一位老人。”南宫鹰道:“去年他帮过我,所以想报答他.”

“呢……我一定不能去喽?”

“呃……”

“你去吧!”银月含笑道:“跟你开玩笑的,油行没了我,怎能理得了帐,快去快回便是。”

“那。……·谢谢你……”南宫鹰深深拜礼后呵呵笑起:“别忘了多吃酸梅,我等着要孩子啊!”

“少贫嘴!一次就想要?”银月斥窘着脸,轻轻笑起。

南宫鹰瞧在眼里,疼在心里,忍不住又搂她人怀中深吻一记,始招手告别。

他未再知会李威南等人,心想精明的银月必定会打理一切,遂暗自潜向东围墙,就要翻身掠出。

想及自己沦为偷鸡摸狗之辈,不禁暗自苦笑,酸梅又啃了两颗,那酸溜溜滋味正是他心情最佳写照。

眼看就要翻墙掠去,屋角处忽又传出小孩声音:“少堡主不够意思吧?回了家又想开溜,我的武功找谁学去?”

范王不知何时已寻至此处,那种逮着小偷神情,让他黠心而笑,毕竟南宫鹰说去去就回,他却等得头晕脑涨,眼看中午将过,人尚未回,他当然焦急地想找人问问少堡主回来没有?

但寻至厢房已闻及南宫鹰笑声,暗道一声不够意思,敢情少堡主早就回来,且在谈情说爱,当然以他为人属下身分,不能吭什么劲,只好躲在对面厢房监视,终于等到南宫鹰鬼鬼祟祟溜出,他暗自想笑,潜追过来,但见主人又要翻墙溜人,他不得不喊停,否则人一溜,不知何时才能碰头呢?

南宫鹰闻声,回眼一瞄,忽见范王,偷溜心态使他窘笑,斥暄:“不去练功,躲在这里干啥?”

“等师父出现啊!”范王逼得更近,免得少堡主突然溜了,他好翻墙而上,抓着衣角什么的。就算抓不着,也该能看见主人逃向何方而跟踪去吧?

“我没空儿!呵呵……”南宫鹰想斥,但笑意又起,只好赶忙吞梅汁人喉以制止。

“没空儿还笑?”范王以为主人开玩笑,胆子不由更大:“莫非替银姑娘办嫁妆?我也可帮忙抬呀广’

“你?你偷听?”

“属下哪敢!”范王但见主人脸色顿变,心知拍错马腿,急忙道:“属下来时,见着银姑娘笑的那么甜,该是喜讯上身,对不对,少堡主?”一脸奉承带滤笑容又起。

南宫鹰暗嘘口气,男女私事,被人知道实在不好,他冷斥:“办嫁妆一定找你,现在我很忙,没时间教你功夫,等我回来再说!”

“又要等多久?”

“快则七天,慢则半月。”

“这么久?”范王困声道:“我还以为只要七个时辰就够了呢。”

南宫鹰瞧他失望模样,似也不忍,心念一转,忽而想及这小于偷鸡摸狗功夫已是一流,或而带他去寻找神经老人,可能事半功倍。反正跟他已有多次同行经验,再带一次也不吃亏。

他道:“你真的想跟我走?”

“想死了!”范王那模样似乎在求婚。

“我又不是你老婆?”

“你却是我师父啊!”

“哪有徒弟想师父想成这模样,太虚伪了吧?”

“我在想师父的武功!”范王干笑道:“徒儿现在是无时无刻立志练武,奋斗精神实在可嘉!”

“自吹自擂,不害臊!”

“无人欣赏,总该自己捧场吧!”

南宫鹰瞧他那大言不惭模样,实也拿他没办法,心想再呆久些,说不定将被其他人发现,更是不易走开,遂招手:“走啦!带你去见你师父的师父,他若看上你,准让你成为天下第一高手!”

说完,他掠墙出去。

范王连连道谢,赶忙追出,于笑道:“师父的师父?那不是我师祖了吗?”追跟进人小巷。

“对极了!他才是你的最佳明师!”

“怎好,如此一来,少堡主不就变成师兄了?”

“没关系,我乐观其成!”南宫鹰幻想范王若被神经老人收留为徒弟,和自己一样莫名受此怪症,那将会是多么奇怪局面,他已呵呵笑声不断。

范工直觉他笑声有诈,还是认份点好,笑道:“徒儿一向忠心耿耿,少堡主可以放心,我永远不会叛变,就算师祖逼迫,也毫无用处!”

“话别说的太早!走啦!”

“到哪儿?”

“天山!”

“那倒是要好几天……不必带些中原口味?”

“要。”

“少堡主喜欢吃什么?”

“酸梅!”

“酸梅?”范王惊愕想笑:“少堡主怎么那么神奇,连生孩子之事都能一肚包办?”

“别搞错,爱吃酸梅的是你师祖,我总得替他带去吧!”南宫鹰心知一路上吃酸梅事,必定瞒不过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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