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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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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才能来看你……”银月轻笑:“多多安排他们吧,我只是负责煮饭的,以后多的是时间可以陪你聊天。”

话中含意要南宫鹰先照顾这些毛病特多的奇人,南宫鹰更是感激在心,毕竟对她感觉始终不变。

但对于水仙姑娘那段激情,也只能说是昙花一现,将要永埋心里了。

再说声谢谢,他始回过头再照顾这些奇人,还介绍方君羽,双方淡得甚是融洽。

及近九鹰红城那壮观气势,众人赞不绝口,尤其雷公大将军根本爱死它那伏鹰飞掠,且又红显天地之岩砖格调,直道:“死了就葬在这里!”以示一见如故之心。

南宫鹰当然乐于替他服务,却也补充一句——大将军长命百岁,哄得将军频频点头,笑不合口。

哈太山忽而出现城门,乍见大将军,他甚是惊异,自以为普天之下已找不到大块头、大胡子人类,没想到今天却碰上比他更魁梧、更大胡子、更张飞的家伙?

实让人觉得见着一面镜子,已把大将军当成镜中的影像,连连张口呢呢地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大哥。

雷公大将军何尝不是乍见昔日老友般紧盯哈太山不放。

南宫鹰立即弓阶,双方始杨笑起来。

“兄弟镇守什么关?”雷公大将军一脸官家口吻。

哈太山却是土江湖一个,不知他话中何意,临时想到造此城时所用到的山海关,立即说道:“兄弟我镇守山海关。”

“哇!”雷公惊诧后一脸尊敬:“原来是镇守天下第一关大将军,失敬失敬!”

“哪里哪里!”哈太山畅笑不断,瞄向奇黑火炮:“听说将军变成火炮大帅?”

“正是正是!老弟有机会可以推荐给皇上!”雷公登时献宝似地猛解说火炮威力如何如何。

听得哈太山目瞪口呆,不知懂是不懂,脑袋老是点个没完。

南宫鹰只有任两人味道相投去了。

当下,他带着贾榜眼等人观光特设炼油区,自是瞧得范通夫妇、范王、弹簧客等人啧啧称奇,银万金还是对金矿过敏,对此炼油术倒是兴趣不大。

贾状元和弟弟贾榜眼见面之后,只是激情相扣手、肩,其他一切皆在不言中。

贾状元不断感激南宫鹰把弟弟照顾得那么好,待弟弟拿出小型火炮,哥哥更是心感弟弟也能有此贡献,实是不简单。

一切皆在相互叙情、叙物之下交流感情。

在南宫鹰带领中,这群后到客人很快加人庆祝行列,举杯敬酒不断,有人甚至高歌,尤其在见着银月这绝色美女之后,弟兄们更是来劲欢唱。

银月总是落落大方,笑脸迎向这群兄弟,风度自是博得好评。

庆祝晚宴直近四更天始结束。

第二天,仍延续昨夜激情。

直到第三天,情绪方较为恢复正常。

南宫鹰始招集所有人聚于城门头顶那伏鹰之下了望台,此处置有长桌,足可容纳二十余人,此时却十人不到,坐位自是宽敞。

南宫鹰道:“火炮改良成功,桂花香油已生产,一切将是另一局面开始,我决定派范通夫妇和银万金打头阵,将桂花香油载到长安城威南镖局找李威南,他是我在中原的唯一好友,咱们借他地方卖油。”

范通、范大嫂自是唯命是从,点头表示没问题。

银万金却颇有言词一少堡主不是要挖金矿?”

南宫鹰轻笑:“是要挖,而且挖到了。”

“在哪儿?”

“就是那些桂花油。”

“它们?”银万金还是想不出,甚至说,几乎排斥。

南宫鹰淡然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找到金矿,目的也在得到金子,我会满足你摸金块的瘾头,你就暂时接下这任务,因为我必须要一个懂得经营且精打细算的人先去打底,大约过个几天,你若不习惯,只要另找他人代替再回来不迟。”

“呢……”银万金还在犹豫。

范工却抢着开口。“我最会精打细算……”话未说完,老爹一掌掴来,吓得他赶忙闭口。

范通冷斥:“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分。”

范工直叹可惜,捞油水机会泡汤了掌掴来,吓得他赶忙闭口。

范通冷斥:“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分。”

范王直叹可惜,捞油水机会泡汤了。

南宫鹰轻笑:“你的确算得比什么都精,可是太小了,怎能当帐房,等长大些再说吧!”

范王困声道:“至少我可跟爹一同到中原吧?”

“不行!”南宫鹰道:“你得带我去红灯教,因为你去过,知道那边状况。”

“我爹也去过……”

“就因为如此,只好先拆散你们。”

范王还想再说,范通已斥道:“少堡主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哪来这么多理由?少堡主难道会亏待你吗?”

范王闻言始窘瘪发笑,不敢再闹意见。

换来银月开口:“爹,听到没有,少堡主难道会亏待您吗?”替南宫鹰劝父亲。

银万金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是好。

银月瞄眼:“你不去,那我去好了。”

“怎么行!”银万金急迫:“你根本不会管帐!”

“学就会啦!”银月欣笑:“不然你将我教会,你再去挖金矿如何?”

她心知南宫鹰要范王带至红灯教区,分明另有任务,自己自是不便缠人,只好出此下策。

一方面替南宫鹰分忧,一方面到中原总比留在此好,毕竟此城刚成立,连草木皆无,且全部都是男士,实不宜留下。

其实银万金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他根本别无选择,在支吾几句之后,还是点头:“好吧,我就看看那油如何变金块,变得需要我这大帐房亲自处理地步。”

南宫鹰轻笑:“只怕到时你嘴巴都笑歪了。”

“为财富笑歪,倒也甘心。”银万金勉强幻想那种情景是何模样?自愚愚人式地笑着。

南宫鹰不便说什么,事实如何,将很快得到证明。

他感激瞧了银月一眼,得来一阵会心微笑,南宫鹰始转向雷公大将军,他已和哈大山混得交心交肺,连坐位都粘在一起。

“大将军……”南宫鹰笑道:“在下将拿你火炮去试试威力.不知您是否将同行?”

“呃,我……”雷公大将军竟然为难:“我已经答应哈将军共同制造火炮跟炸药……

·”

哈太山欣声道:“南宫堡主你去便是,我哈太山帮你守城.然后帮你发展更厉害火炮,就算是将功赎罪好了。”

南宫鹰自知两人性憨而僵,强求不得,遂点头:“好吧,不过要轰目标时,可别往黑油河轰,着了火可不得了。”

哈太山直道放心:“我怎会把自己筑起城墙毁于自己手中?”

南宫鹰虽点头,但暗中示意方君羽得特别小心两人才行,方君羽含笑回答.尽在不言中。

剩下弹簧客和贾状元兄弟,南宫鹰征得毛豆意见,他似乎已喜欢上飞鹰堡.每月百两银子酬劳,他比什么都高兴.自是愿意留下。

至于贾状元更不必说,为了打败老记生油行,他拚死命也得留在这里。

他唯一要求是要把“状元”两字当招牌,南宫鹰二话不说立即答应,爽得他笑不合口,他留下,贾榜眼当然走不开。

一切都没变。

南宫鹰在交代贾状元除了炼桂花油之外,也帮忙炼火药甘油配合雷公大将军工作,贾状元早能驾轻就熟,自是愿意配合。

南宫鹰特地挑选三十壮骑护送五大油车,以范通为首,一路往中原方向行去。

他交代,若遇伏击,能挡则挡,不能挡,弃油走人,回来报告,他将剥去劫油匪徒人皮。

大家都知道少堡主办得到,落得轻松愉快出程。

范通自是老手,他甚至建议改装成平民百姓,南宫鹰只回答任由他发挥.范通已预知一切将顺利,哼着小调,带着老婆,为将来命运拚斗去了。

在银月一声:“有空儿,早日来看我们喔!”之下,南宫鹰终于送走这位心存感激之爱人。

随后,他交代方君羽几句,并向雷公大将军做英雄式告别,始跟范王跳上毫不起眼的马车,载着雷公神炮往北方行去。

雷公大将军自是激动地直叫:“轰垮北方,干脆把北天打出一大洞。”其嚣张威势可想而知。

畅笑中,马车已逝。

瑞雪轻飘,掩向大地,一片银白。

却不知今年冬天是否特别冷……

第十八章再结情缘

北国高原。

瑞雪更厚!

但见那鹅毛似的厚雪刮飞脸面,那滋味直若被冰块击中般,冻冷中带着几许裂痛。

南宫鹰武功了得,当然不怕这场类似暴风雨之大雪,他仍一件青衫.外套软袄,即能保温。,

范王却不同,不但全身皮袄,棉袄裹得肿如粽子,双手套着厚手套,连那鹿皮帽都快包住整个脸面,他还是哆嗦直打。

“这是什么鬼天气?”范王不得不抱怨了。

南宫鹰欣笑:“偷袭的好天气。”

“可是走了那么久……”

“那就看你有没有带错路?”

“该不会才对……”范王瞄向四处绵延山峰,虽然下着大雪,他仍能认出那座看似北极熊的山峰,精神不由一振:“快到了吧

两人默不出声,慢慢赶路,绕过一片白桦树林用良前出现偌大冰湖,且开始有人烟升起。

范王欣喜:“到了,过了冰湖,那头有村落,红灯教就在村落后面山区。”

南宫鹰道:“村落有红灯教弟子?”

“多呢!”范王道:“不过他们分正式和俗家两派,住在村落是俗家弟子,所以不穿红衣。”

南宫鹰会意:“走过去看看!”

“走湖面?”

“怕什么,雪下得如此厚,湖水早结冰!”南宫鹰从小住于雪地,当然知其特性,立即驭马往湖面行去。

果然安全无事,且增快速度不少。

眨眼间穿过三里湖面,眼前又是树林拦路,范王指往里头:“这树林只有半里,穿过去,有个盆地,村落即在那里。”

此时飘雪渐渐转弱,范工精神较好,遂指示怎么走较为便利。

林区只半里,拐三个弯即到尽头,居高临下,果然见及偌大盆地筑满类似蒙古包之建筑物,不少炊烟即从建物顶头冒出。

范王欣笑道:“放他们几颗,难吓得他们屁滚尿流!”

南宫鹰道:“要轰就轰红灯教总坛,在哪里?”

范王往盆地对面那头指去,类似北极熊山峰耸立该处,两串又红又高灯笼从半山腰串连下来,活像两条红龙攀附该处,相隔那么远,照样看得清清楚楚。

“听我爹说,红灯教总坛就在两行红灯中间那半面依山的神殿里头,不过他们人手全都藏在神殿后面,也就是此山后的一处隐秘山谷里头,我没去过,所以不大清楚。”

南宫鹰欣笑:“够了,既然那神殿是唯一出口,轰得它东倒西歪,堵死那些人,非让他们得挖上半年才打通不可!”

范王亦觉来劲:“现在就轰,雷公大将军不是说可轰三里而已,这里离神殿足足五六里,猛轰出去,准掉人蒙古包。”

“有何不可!”南宫鹰讪笑:“咱们得做出神秘变幻莫测情景,让他们猜不到火炮到底有几尊,且藏在哪儿?”

范王笑道:“只要少堡主高兴,我全力支持。”马屁拍得甚明显。

他很快将罩在火炮上的布篷掀开,那火炮已现形。

只见得那大腿粗、人身高的黑色炮管嵌在两支小腿粗弹簧臂上,另有两支调整高低角度的“八”字臂锁在炮口。

在整体看来,直若雌伏地面大螳螂,且能拆成五段,已结合方便、轻巧易于携带之优点;

除了火炮之外,另有近百颗膝盖大小之雷公弹,以及一整箱药包、引信,足可轰垮整座白熊山。

南宫鹰已经过雷公大将军教导如何使用。

他很快将马车调头过来,好让炮口面对盆地,范王立即配合将药包、引信及弹丸塞人炮管中,邪邪笑起:“要对准哪个目标?”

但见一堆堆蒙古包建物,不知哪顶有此幸被选中。

南宫鹰道:“听天由命吧!”

两人瞄这瞄那,最后还是落于正中央位置,讪笑地点燃引信,双手掩耳以待。

只见得引信渐渐烧短,就在钻入炮孔之际,轰然一响,地动山摇,炮口喷出烈火,直把炮弹推射无尽远处,一股咻声穿如利箭,久久不绝于耳。

南宫鹰、范王只见得炮管往后弹缩后复又弹回,后坐力全被消除,正在高兴之际,天空忽而砸下雪块,打得两人满面生花。

两人怔诧后干窘笑起,原是火炮震音过大,震得树梢积雪往下掉,难怪两人被砸得莫名其妙。

突又一声暴轰传回,两人往盆地瞧去,超过中心部落之蒙古包被炸毁三顶,一大群蚂蚁般人群四下乱窜,那快急移动动作,可感觉出其紧张、惊骇、诧异情景。

范王拍手叫好:“正中目标,太棒了!”

其实,此刻有着乱石砸向数百颗鸡蛋,随便怎么砸都是命中目标。

南宫鹰却颇为欣赏自己技术似地轻笑,精神抖擞道:“转移阵地,再来一颗。”

本想拖着马车,但身处林区,马车已不适合,遂将火炮扛下,那大约一人体重之重量自是难不倒南宫鹰。

倒是百颗火药,几乎堆满两大珠宝箱,就算搬得动,亦是碍手碍脚,南宫鹰将两箱雷公弹裹于布篷套在宝马两身,轻而易举解决问题。

至于那药包和引信则落人范王肩头,虽然颇重,但他正在兴头上也就没感觉。

于是两人弃马车于雪堆中,牵着宝马穿往东边林区。

才行半里,又轰一颗雷公弹,炸中两座蒙古包,赶忙又换位置,再轰两炮,始登向一座与白熊山呈四十五度角之山峰。

从此山往那红灯教神殿瞧去.已不及三里,何况居高临下,炮弹轰得更远。

南宫鹰找到一处凹洞架开火炮,一副认真瞄准:“现在可有正确目标,该能一炮命中!”

范王欣笑:“希望如此!”很快将药包、引信、雷公弹装上,瞧着几眼,说道:“弹簧架只插在地面,不知牢不牢靠,何不让它挡在内壁上?”

“说的有理!”

为免火炮轰出意外下,南宫鹰立即照办,将其移退七八尺,让两脚钉于后墙,如此将和装在马车上一样稳固:“不知药包威力够不够……”

虽然稍往后移,但直觉上总想补充些什么。

范王道:“再加一包便是,反正瞄得准,多一包,只不过让弹丸更直而已。”

说着,将弹丸取出,再塞巴掌大药包人内。

南宫鹰没意见,在瞄得更准后,点燃引信,轰然一响,那药包炸开.或而威力过猛,炮管本是向下,却跳高半尺,吓得两人蹿扑洞口.以为要爆炸。

幸好弹簧设计了得,只抖了几下,很快恢复原状,两人始挥掉脸上雪化,兀自窘心发笑。

“都是你,说什么多加药包没关系!”南宫鹰冷骂着。

“我是听你说威力不知够不够,所以才……”范王于窘说。

“算啦!大家都出错,看效果吧!”

南宫鹰自己也要负责任,又怎好再责备?当下不理此事,凝视白熊山那头。

只见轰然一响,雷公弹足足炸向半山腰,炸出偌大肚脐眼,已引起雪崩,哗啦啦猛卷而下,吓得那村落居民纷纷逃闪。

南宫鹰见状,赶忙拉着范王进入洞中,只急叫:“快!要是雪崩罩下,怎轰得着神殿?”

两人赶忙架妥火炮,再次装填、瞄准,复又点燃引信,南宫鹰务求命中,硬是钉在地上,抓扣前头支架,以能更形稳定火炮震动。轰然一响,弹丸再次射出,此次又急又准,简直跟利箭射出般,呈五十度角直落神殿那头。

又是一阵轰声,殿塌柱飞,果然命中。

就在炸开刹那,崩雪罩来,掩得神殿无影无踪。

“成了,大仇已报!”范王鼓掌叫好。

“报个屁!”南宫鹰欣笑:“这只是小小放炮而已,非逼得柳红灯现身不可,我再收拾他,走,下去享受一下战果。”

“可是火炮呢?”

“封在洞中便是!”

当下两人很快挖来周遭积雪,堆于洞口,虽有两个圆桌大,却难不倒两人,不到一刻钟即已封闭。

南宫鹰但觉爱马员抵得了严寒,但若是让它受冻,实是心疼,遂另外又找个山洞将其安置妥善,拍拍马儿鼻头,始告别而去。

虽然离村落两三里路。

但南宫鹰抓着范王,暗自施展轻功飞掠而下,盏茶光景,已近村落,始改成步行,混入里头。

照平常,南宫鹰轻便装束必定会引人注意,但此时众人皆惊,直以为是天变,惊惶得想收拾东西逃难,哪还管得谁是谁?

南宫鹰得以大大方方走在村道,首先欣赏村落被炸得开花之蒙古包。

那翻了一半灶炉还挂着冒热烟的锅子,斜斜流出乳酪,南宫鹰觉得可惜。捡来还算干净杯子,舀着乳酪慢慢喝,驱点寒气也好。

范王看样学样,也捡来小盘,装起酪奶,像小狗般舔着喝。

“就像喝他娘的奶那么过瘾!”范王有了征服经灯教之快感。

南宫鹰自也不差,轻轻讪笑,翩着步:“到神殿看看成果!”

此时崩雪已停,许多红灯教徒聚集一堆,准备挖开积雪以拯救神殿。

天变、神谴谣言仍是不断,怕事居民早就躲人家中,或而逃避他处。

南宫鹰和范王走近白熊山下,只见得堆雪厚沉,以及隐隐现现红灯笼之外,已无其他特有景象可瞧。

范王道:“可惜!该多瞧一眼再炸塌……”后悔却已来不及。

南宫鹰正想寻求蛛丝马迹之际,忽见一红衣人掠向白熊山峰,快速飞纵而下,此人身材虽中等,身手却十分了得,几个腾掠已落于众人前面,那群人全部拱手拜礼直呼教主。

“教主!”

南宫鹰心神一愣,没想到这么快即把救主轰出来小怕他们识破身分,故意装作拜礼,目光却偷瞄过去。

但见这位教主面目白皙,本是十分年轻,却留着短鬓、短须,声音更是粗沉,似故意装作老成模样。

他冷道:“发生何事?”

有人回答:“似天变,又似轰雷,一连六击,打得神殿部落全垮。”

“你们看到闪电?”柳红灯甚急。

“不像……有人看到四周曾出现红光。”

“红光?”柳红灯若有所觉:“还有哪里被炸?”不等手下回答,他已瞄及村落缺口,掠飞射去,就近落于深坑,并蹲身找寻什么,翻来翻去,找出一薄薄黑片,怔诧地闻它味道,表情顿变:“是炸药?难道是南宫鹰找上鹰这死王八蛋!”

他极力往四面山林瞄去,又骂声一:“死王八蛋!”

此话在南宫鹰听来,有着莫大快感,暗道:“骂啊!骂得越过瘾,我赏的越多!”赏的当然是弹九。

柳红灯突然掠上蒙古包屋顶.高声喊道:“南宫鹰我知道你在附近,有话出来慢慢说,在下自信从未做出对不起飞鹰堡之事,别让误会越结越深……”’南宫鹰暗暗斥笑,可惜人在这里,否则还可轰他一弹呢!

柳红灯当然听不到回音,喊了几次,颇为泄气,又骂声“小王八”,始转向手下,道:

“搜向山林五里,找到对方,不必急于动手.传令我要跟他谈判!”

数十名手下应是,立即掠身四散开来。

“剩下的继续挖!”

柳红灯无暇等待,传令完毕,照样掠身搜寻,准备找出可恶的小王八。

南宫鹰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人就在此,任他们如何找寻,也是枉然。

范王却担心:“宝马呢?他们可能找得着。”

南宫鹰道:“找着又如何?他们根本无法逮着,只能证明我在这里,那更能收到报复效果。”

“要是火炮被发现呢?”

“那就拿你当炮灰!”

范王不禁于笑起来,山洞封得不露痕迹,除非有人引路,否则实在不易找到,他是杞人忧天居多,干笑道:“可是老混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吧?”

南宫鹰道:“找机会溜到对头秘地,捣得它乱七八糟再走人。”

“秘道就在神殿内,已被炸毁,怎么去?”范王面有难色。

“他们教主怎么出来,我们就怎么进去。”

“我可不行,我没那份功力啊……”范王道:“你进去便是,我找机会再放他几炮如何?”

南宫鹰心想,范王武功太差,若跟进去,或许不便,但留在此地能安全吗?

范王似看穿他心意,笑道:“放心,范家是干什么的?只要我不想让人发现身分,任谁翻了我祖宗八代都不行!”

南宫鹰看他说的如此自信,只好信他了:“那你好自为之,如果明天以前我没回来,你就猛轰它个寸草不留。”

“遵命!”范王暗自高兴,摆脱上高峰危机,他自逍遥起来。

南宫鹰再次叮咛之后,很快混人人群,有模有样地挖挖积雪,待天色渐晚时,始躲入半山腰那被轰着的肚脐眼,只要过了二更天,自可借着沉黑夜色溜人敌军大本营,以完成兴风作浪任务。

直到初夏。

那柳红灯气冲冲掠回,嘴中仍不停叱骂南宫鹰小王八,竟然不听解释,昏庸到敌友不分。

南宫鹰躲在雪堆中,仍听得一清二楚。

他暗自好笑,让朱钢城领兵出征,却还想解释,实在是天真有点过火了吧?

他仍不信柳红灯完全不知情,见他掠回山顶,始从雪堆中爬出,心想只要过了三更,自然会给他一个极为沉重的解释机会。

渐渐地,二更天已过。

雪花渐渐转小、转柔,飘在星光下,变得如此宁静祥和。

南宫鹰不禁想起在冰雪山和水仙姑娘那段刻骨铭心之恋,虽然已过月余,但每每想起,仍叫人怦然心动,那回忆清楚得就像刚刚做过的春梦,连体香都还闻得出来。

“其实能遇上一段也不错啊……”

南宫鹰哺哺欣笑着,目光有意无意膘向雪峰,总带点期望地发现什么。

忽而。

那瑞白雪峰当真似有黑影飞掠,从左边轻闪右边……

南宫鹰醒醒脑门,以为幻想过多而产生幻影,但醒脑过后,再次望去,黑影仍在飘浮着。

“当真是水仙?”

南宫鹰激动万分,那黑影的确存在,再怎么瞧都眼熟得那么令人难忘。

他终于忍不住想要求证,猛地掠身而起,直掠峰顶。

人影闪处,那黑衣人自是发现,赶忙掠来,斥声即叫:“好家伙,你终于出来了!”

“真的是你?”

南宫鹰掠近七八丈,已瞧及这位贵如公主的美丽仙女,一股激动捣向心窝,竟然使得他窘起脸面,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曾经以身相许的美娇娘。

水仙凝目瞪来:“叫你别找红灯教麻烦,你怎么老是不听?”

“不急,不急!”南宫鹰呵呵笑起:“你先回答我问题,你怎会在此出现,”

“何需问,是被你逼出来的!”水仙稍嗔:“老是不信我。”

南宫鹰一愣:“我逼你?”他不懂。

“你找红灯教麻烦,就是在逼我。”水仙灵眼瞪得更大。

南宫鹰稍疑惑:“你跟红灯教有所牵连?”

“关系密切得可以把教主拿来砍头。”水仙瞄眼:“这样你满意了吧?”

“你当真……当真……”南宫鹰干笑起来:“你当真可以代表红灯教?”

“那有什么用?”水仙嗔道:“你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南宫鹰稍稍恢复镇定,追问道:“你到底跟红灯教有何关系?”

“要何种身分才能说动你?朱铜城进犯飞鹰堡,我说破嘴,你都不信,我说是何身分,你会信吗?”

“呃……会信……”

“少自欺欺人。”水仙正色道:“我现在郑重告诉你,红灯教不想跟你为敌,你已轰了几炮,可以安安心心回家了吧?”

南宫鹰瞧她说的如此认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干笑道:“咱们暂且不谈这些,找个地方聊些别的如何?”

他想,能多了解水仙就了解,不能了解,支开她,亦较利于报仇工作。

水仙姑娘冷道:“连我话都不信,有什么好聊?”

“呃……我……”南宫鹰穷于回答。

“好吧!你既然念念不忘红灯教主。’水仙姑娘:“我倒想问你将如何对付他们?”

南宫鹰道:“至少得让柳红灯向我道歉不可。”

水仙道:“如果他不肯呢?’”

南宫鹰道:“我就轰它个过瘾再走人。”

水仙冷目瞪来:“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他有意跟你结盟,你却毁他地盘,那岂非太让他失望了?”

“结盟?”南宫鹰想笑:“早知要结盟,干嘛要收留朱铜城和李铁头等人?他分明早存跟我作对之心。”

“唉!”水仙轻声一叹:“说他们是自行闯来,你根本不会相信,我已无能为力,再见!”说完,当真起掠身离去。

“等等!”南宫鹰不知所措拦向她。

水仙冷目瞄来:“干嘛?我的话在你心目中已起不了作用.还有得谈吗?”

“可是,我们曾经在冰雪山……”南宫鹰稍窘,一时不知如何说下去。

水仙更是窘愣,但她恢复甚快,一脸若无其事说道:“你还对它念念不忘?”

“你不是说……负责勾引我?怎勾引一次而已……”

“你倒贪心?”水仙淡笑道:“任务已经解除,我没那心情再陪你玩,再见!”

说着,她又想走哺宫鹰仍不肯放人:“你当真那事是玩玩?”

“你说呢?”

“我不信。”

“感谢你那么看中我。”水仙凝眼直笑:“那你何不听我的话,把红灯教恩怨抛于一边,那样我会很感激你,然后爱你爱得要死。”

南宫鹰不禁犹豫了。

水仙看来一脸真诚,让人几乎对她深信不疑,然而她又为何处处帮着红灯教?若她是对方一招棋,自己岂非甘心受她摆布而深陷不能自拔。

水仙瞧他如此为难状,轻轻一叹:“你这人果然死心眼,为了报仇,就连我这情人都不要,好吧,你既然那么喜欢柳红灯,我替你通知他,明天晚上在对面寒雪峰碰头,你自己跟他算帐去。”

说完,闪过南宫鹰,当真生气般地掠身走人。

南宫鹰急追数步,却发现她纵人似乎是红灯教总坛深谷,他不得不放弃追逐,以免中计。

他一脸茫然不解。

水仙和红灯教到底是何关系?难道她会是红灯教徒?亦或是被请来专门对付自己的高手?

若真是后者,那她的手段简直高明得吓人,竟然自愿由她摆布地步,实属天下第一迷术。

“希望那不是迷术才好。”

南宫鹰想找千万个理由来否定它,否则那段刻骨铭心激情,将被瓦解荡然无存。

这对心灵打击将是何等之大啊!

勉强不去想她,还是想想明天是否赴那柳红灯之约吧?

去还是不去?

去,可能中计,但不去,却永远得不到合理解释。

还是去吧!

毕竟是否中伏,可以考验水仙姑娘说话可信度,也好拿来当以后面对她的依据。

他悄悄潜回村落,想找范王却不可得,只好先回山洞,固守火炮,并席地打坐。

他知道,明晚之约,该是单打独斗局面,素闻柳红灯武功盖世,自己岂可大意?还是多多养精蓄锐为是。

及至五更天,范王始潜回,猝然发现南宫鹰,他好生惊讶而尴尬:“少堡主怎那么快解决对方了?”

南宫鹰讪笑:“还早,改在明晚,你去哪儿了?那包东西是什么?”

范王本想漫不经心将包裹丢于一旁,可是南宫鹰指明要看,他只能干笑:“捞点油水,还有烤香肉,本是镇守在此,等你消息时,饿了肚子好果腹的。”

布包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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