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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梦三部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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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厨子还想追赶老鼠,行至厨房门口,突然听见大院中有一喊声,像是喊自己,瘦厨子赶忙上前一看,原来是胡管家。向胡管家上前行一礼数,瘦厨子便道:“老管家,您唤我什么事啊?”

    胡管家也没直接回答瘦厨子,他往厨房门口一站,左右一瞧,脸色一变扭头责问瘦厨子道:“你还想不想干了,怎么还没弄完,贵客可都等着呢!”

    瘦厨子听到胡管家责问,连忙解释道:“这事儿也不能全怨我啊!老管家你得评评理,阿胡在路上贪了酒吃,亥时才把鸡鱼送来,老爷又让小四小五先睡下了,就我和胖哥俩,您说我这也不容易嘛。”胡管家也没真怪罪瘦厨子的意思,随便敷衍了两句又道:“对了,我刚上茅房遇见小胖了,小胖闹肚子,你去把小四小五叫来帮忙,赶紧的,贵客可等不及了。”说罢便拂手而去。瘦厨子对胡管家说完慢走,放好水桶不一会就又出了厨房,准备去找帮手了。

    天明见人都走了,心里松了不少气。放开小娃,又一把将小娃提到自己腿上,一巴掌就打在小娃屁股上,怒斥道:“你丫真属狗的啊!又咬老子!”他这一巴掌可不得了,小娃瞬间就气急而泪。眼看小娃哭了,天明又翻身抱住小娃,半嘲讽半安慰道:“哟,哟,哟,瞧你那娘们儿样,打一巴掌就哭了,行了,行了,我错了,我错了,快别哭了。”

    小娃一听天明说他娘们儿样顿时哭得更厉害了。天明深受独孤硬汉子真爷们儿流血不流泪的思想影响,最鄙视的就是这种毫无理由的大哭,又出言嘲讽道:“你他娘的是个娘们儿吧!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瞧你那大花脸得,是个娘们儿长大了也没人要!”

    小娃听天明说话如此刻薄,而且又提及他的“花脸”,一想起自己脸上那三道触目惊心的血疤,更是哭得伤心欲绝。天明皱皱眉头,更是鄙夷,要是自己听到这话即使豁出性命也要弄死出言之人,可是这小娃竟然哭的更是厉害,天明又想出言讥讽,可转念一想,这小娃生平富贵,如此娇滴滴也人之常情,便又半嘲讽半安慰道:“好了,好了,小娃,你要是个娘们儿长大了没人要,我娶你便是,我的小媳妇儿快别哭了。”也不知道是天明的话太过讥讽,还是那小娃自己想通了,真就不哭了,就盯着天明发呆。天明此时饿的厉害,也不管红衣小娃是何表情了,抓起刚才拿的鸭子就往嘴里揍。

    不一会儿,烧鸭就被天明啃了大半,可天明怀中的红衣小娃却一直低头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天明心想,这小娃肯定是被自己说得不好意思了。天明也不想其他,一把就把自己吃过的半只烧鸭往红衣小娃嘴旁送去,随意的说道:“吃啊,你不也饿了吗?”

    小娃面色一红,推开烧鸭,羞羞答答地说道:“我,我。。。我不饿。”天明以为定是自己吃过的东西这小娃嫌弃不好意思直说,便伸手从灶台上拿了根猪腿又抵到红衣小娃嘴旁,哪知那小娃又是推脱,见小娃不领自己好意,天明也不逼他,把猪腿干脆揍入自己嘴中。

    此时的场面十分怪异,天明赤身。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吃着猪腿,红衣小娃目不转睛地盯着天明,而天明眼中却只有猪腿,其他什么都是空气。

    半响,那红衣小娃指指天明胸口上的七彩链突然开口说道:“大哥哥,你的项链好漂亮。”

    被红衣小娃一问,天明回过神来看看项链,随意地说道:“怎么?你喜欢啊!送你好了。”天明也是个豪爽之人,再有刚才把这小娃给弄哭了,心中有愧,便想也不想直接取下五彩项链给红衣小娃戴上。

    开始红衣小娃还没反应过来,可当天明真的把五彩项链给他戴上的时候,他脸色突然一变,说不出个所以然,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哭,其中更多的是发呆,类似被惊吓到的发呆,总之就在那一瞬间似乎有种千百种表情。

    天明也是纳闷这孩子怎么了,正要开口询问红衣小娃,突然红衣小娃居然直接推开天明,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望着天明。

    天明更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脑子里全是问号,还想发问,可接着红衣小娃居然又一副惊恐的样子直接跑出了厨房。天明一时不明所以,扣扣脑袋喃语道:“你熊孩子怎么了?”

    天明实在想不通,也懒得去想,接着继续吃他的猪腿。

    可才过了一会儿,那红衣小娃又跑回了厨房,躲着门角,露出半个脑袋,吱吱呜呜地问道:“大,大哥哥,你你你,你叫什么名字?”

    天明扭头啃着猪蹄,囫囵地下意思回道:“天明!你。。。”天明正想说你叫什么名字,那小娃又跑了,天明无奈撇正头自言自语道:“这都什么人啊!我话还没问完呢,有钱人家的孩子都这么没教养,一点礼数都没有。”天明也不细看一下自己浑身。的样子,究竟谁才没有礼数。
第十四章 小人与君子
    时过片刻,天明便啃完了猪腿,自己倒是吃饱喝足了,可一想到师傅为了自己东奔西跑了一天,也是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便匆匆拿了些鸡鱼,出了厨房。

    回到柴房,天明一片好意给独孤带鸡带鱼,可怎知独孤竟然大发雷霆,毒骂天明:“明儿你可曾记得为师平日所教!你如此这般,不经主人允许乃是偷盗!非君子所为,更背侠义,乃小人所举。我等虽不为好汉,但男儿立于世,方上可顶天下可立地,做事当光明磊落。你怎可做出如此卑鄙龌龊之事!”独孤的为人就是如此,性格极其豪爽,但从不欺弱怕强,相貌凶恶,实际心中正义秉然,甚至有些古板的顽固,就如同天明仅仅偷些饭菜这样的小事,他却硬说成是件龌蹉康脏的事情,然而就是他这种几乎到了死板的有可为有可不为的终端思想将来却是天明长大后伴随一生的行为准则,也是天明一生的财富。

    话说回来,天明被骂得狗血淋头,好不自在,但也被骂得心服口服,赶忙点头哈腰认错。独孤虽然大怒,但转念一想,徒儿也是一片孝心,加上这家主人待客之道的确实在太差,明明有那么多空房却让自己师徒睡柴房,天明这样做虽然的确不免惹他生气,但也非无故放矢,情理可原。

    想罢,独孤也不多怪责天明,不愿拒绝天明一番好意,拿起鸡鱼便食,又想这吃肉哪儿能无酒,手揣怀中,变魔术戏法一样从怀中乾坤麻中拿出了一坛好酒。天明还是第一次看见乾坤麻,顿时眼见一亮,伸起左手就问道:“师傅,你这变得是什么戏法?怀里可是有好宝贝啊!”

    独孤放下好酒,抓住天明的手,又捂住胸口假装还在生气的样子说道:“你小子可别打师傅的主意!”翻眼又一副沉迷的样子说道:“为师这怀里的乾坤麻乃是空间神物,里面装满了好酒,来日为师喝完这里面的好酒送你便是,但现在不行,这好酒可是为师的命跟子!”

    天明无奈作罢,转念就欲把左手收回去,可突然独孤一拉天明左手于眼前,指着天明左手上的牙印就问道:“明儿,你这伤怎么回事?”天明听到师傅问起便原原本本的把在厨房内遇到的红衣小娃和这牙印,以及把七彩链送给了小娃的事都说了一遍。

    独孤听闻天明如此说来,眉头皱了皱,说道:“听你说来,这小娃应该是这家主的客人,可这伤口异常邪门,上面竟有灼热的火毒,虽然你小子体内又有股的神秘红色力量在治疗这伤口,但这火毒实在诡异,即使伤口痊愈也是块永久性的疤。”独孤未有二言,翻手就运足内力向天明身上三处牙印运功,不到片刻伤口便消去火毒,化脓止血变成伤疤。

    天明见独孤似乎要运尽全身功力为自己治疗,连忙缩手,点头哈腰的说道:“师傅,算了吧!身为男子,身上有点疤又有什么,到时候别人问起我说狗咬得便是,就不劳烦师傅为我折损内力了。”

    独孤见天明缩手又如此说也就作罢,又从怀里拿出一小坛好酒,惋惜地喃喃道:“你小子可想好了,这不赶紧治疗这伤可是永久性得!”

    天明亦复如是的回道:“没啥的,师傅,您鼻子上不是也有块疤吗,我就当那小娃是个对手,伤了我,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孤独听到鼻梁上的伤疤,脸色毫无察觉地变了变,也未在这个话题上争论,把刚拿出来的一小坛好酒往天明怀里一扔,转念又问道:“你小子咋把邪域鬼城老前辈送的项链送给你小娃了啊?那前辈可是还有遗愿令我师徒交给她义子的信物啊!”

    天明接过小酒坛,饮上一口,开口说道:“这不在师傅身上学到豪气嘛,当时忘了那插儿,我这送都送了,岂能食言?来日我找到那小子让他和我一起去寻老前辈的义子便是。”

    独孤闻言,大笑三声,大灌一口好酒,道:“哈哈,明儿说的是,男儿在世就该如此胆识豪迈,苟且食言不如自刎来世做个娘们儿!”

    天明和独孤撞了一轮酒,酒挂胸前又道:“师傅也不可说得如此武断,若于小人苟且食言也不为过,但那小娃也算端正,不像无耻之徒,我这也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独孤大笑三声,撞酒豪语道:“好好好!好一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来来来,今夜你我师徒来个一醉方休!”天明亦是大笑,举酒便与独孤大喝大吃起来。

    夜上三竿,此时柴房中的师徒二人已是食过五味酒足饭饱,躺在几十坛空酒坛旁仰头平身休息,乘着酒意独孤一时兴起又喝到天明所教的歌曲,“大河向东流啊,天上星星参北斗哇!。。。”

    天明更是大笑而起,随之附和道:“嘿嘿,参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啊!。。。”师徒二人同时性情中人,一同唱道:“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嘿嘿,全都有哇,水里火里不回头哇,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歌至曲末,独孤一拍天明胸口,口吐酒气地问道:“明儿,你说你是咋想出这好汉歌的啊!甚是豪气,比那些个神曲名家的歌词漂亮百倍。那词里的九州又是哪里啊?”

    天明虽然满身酒气,但在教独孤歌曲的时候早就备好了推辞,张口就道:“这好汉歌乃是我家乡所传,那是这武门大陆的凡曲可比!那词中的九州,正是我娘亲和我的家乡!”

    独孤拍拍脑壳一回想当日天明他娘把天明送到自己手中的情景,白衣天使破空而来,怎么那么笨,想来也不是这武门大陆之人,大笑道:“哈哈,是啊!不是这些个凡曲能比!这歌词豪迈万千,想来那九州定是一处群雄好汉所卧之地,若有机会,为师定要去一招那九州,定要,定要去一招九州。。。。呵,呵,呵呵。。。”独孤话还未说话便蒙头大睡而去。可他却没有想到当时天明他娘把天明送到他手中的时候,天明还是一个婴儿,天明又怎么会家乡的歌曲?
第十五章 惊吓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独孤便从梦中醒来,看着正在熟睡的天明,独孤微微一笑,未管天明,独孤起身悄悄离开柴房,找到胡宅中的下人,托付下人唤来胡管家,声明求见胡中生。胡管家言语尴尬,声称太老爷昨夜大醉加之天色尚早便请独孤待之中午禀报。

    独孤回到柴房中,见天明已经醒来,此时已快过卯时,天明也算赖得起个早床,闲来无事便在柴房中打坐练功,独孤亦是如此。

    时至中午,院中传来屡屡送行之声,想来亦是家中贵客已走,想到此,独孤打坐起身,未管天明,又找来胡管家,声明求见胡中生可胡管家又以太老爷刚送贵客身体疲劳为由拒之,称明日再提。无奈孤独作罢,又与天明等至第二日,第二日独孤再找来胡管家,可这胡管家言语唐突又以太老爷身体不适拒之,推至明日。

    这一明日又明日,独孤师徒一等就是数日,独孤在胡管家言语神情中倒是看出了胡中生不见自己也或许真有难处,可天明哪儿是个闲的上主儿,加之这府上待客之道极差,数日来自己师徒全是以师傅怀中乾坤麻中干粮作食,这又让自己师徒睡柴房又不给吃的,如此待客之道这数日又推数日天明亦是生气,拖起独孤便想不辞而别,可独孤心中随然非说胡先生有难言之隐不肯离去,定要等到胡先生为明儿作封之后才肯离去。无奈,天明只好扯起嗓门行至院中正房大吼大闹,要求要见家主。

    片刻,正屋中走出下人作势就要赶走天明,就在这时正房客厅中走出一人,此人相貌端正,面白无须,看似年近三十,着一白衣,头挂玉冠腰系金带,手拿一折扇,举止文雅,好不风流倜傥。

    此人一出正门便挥挥手意示下人退下,对天明半哄半骗地问道:“小孩儿,为何在此大闹啊?你可知这是胡中生胡老先生的府邸啊?”

    天明看来人穿着这般有道,想来是这府中大管事之人,叉腰指到来人质问:“我找得就是胡老头!看你这莫样儿也是这院中主家,我与师傅行三百里而来,你这厮好不知礼数,竟然我俩睡柴房,又不送吃喝,如今要见那胡老头,你家那胡管家却一推再推,这以过六天,你又要我等等上何日?”

    来人见天明紫发邪眼,好似有中毒之象,加之天明又是一十岁小娃,竟然说出如此话来,白衣中年不禁对天明好奇起来,装模作样地客套了两下,又虚伪地赔笑了两句唤来下人说要见胡管家。

    不一会儿,胡管家便来到正房客厅正门,看到天明正在此处与老爷对视,心中已经明了个大概,但还是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对白衣中年哈腰问好道:“老爷!”弯一礼又道,“不知老爷传老奴何事?”

    白衣中年轻扇折扇,斜指天明向胡管家问道:“老葫!这小娃说他师徒二人有事求见于我,已等六日,你为何不通报于我?你又为何让他师徒二人卧榻柴房不给饮食?”

    胡管家一听好似委屈,急忙上前附身切于中年耳边说道:“老爷,老爷前些日刚为如家三小姐作封五环金锁镇魂印,老奴担心老爷镇魂之力再次耗损,加之这小娃面生邪气,身刺纹身,他那师傅亦是浑身落魄,长得凶神恶煞,绝非善类。老奴有意将其二人赶走,可这二人赖着不走,便未向老爷禀报,还望老爷恕罪。”

    中年听胡管家这么说,也全是为家中所想的一片好意,便没有多做责怪。打眼又瞧了瞧天明,的确紫发紫眼面生邪气,右臂右胸身刺纹身,语气和谐了些还是叱问了胡管家一番:“你这样做也不无道理,但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来着就是客,不可以貌取人,你快去将这小娃师傅请来。”

    胡管家一脸尴尬,但还是应好一声便向柴房走去。

    天明听二人言谈,看这架势,这白衣中年便是这妙手回春胡中生,甚是大出所料,本想以为如此高人必是白发皮皱的枯木老者,没想到如此年轻,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天明打看胡中生,胡中生同是细眼打看天明,天明外表衣着谷草,紫发紫眼,身刺纹身倒没什么好看,但天明眼神却甚是犀利,虽是孩童神情却犹如大人一般明亮有神。胡中生又是好奇,再动神识看天明体内,天明体内内力虽是薄弱,但内力古怪之极,丹田心脉全身各处涌动红色神秘力量,形似火门内力却又不是,反而更加强大,自己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内力,再细眼看天明纹身右手,这才发现这纹身并不简单,表面上是一图绘,实际上乃是一无限缩小的封印大阵,此阵极其奥妙,即使是精通封印之术的他也无法领悟其中奥妙,而且更加怪异之事,此阵各处魂力之强难以想象,好似数十高手舍命以魂作封之图。

    胡中生是越看越入迷,看完封印阵,胡中生又细眼再看天明右臂,天明右臂极其怪异,甚至超出他的认知范围,实不知这究竟是不是人手,因为这右臂之中红色神秘力量之浓难以复加,天明全身红色内力也不及右臂之中的万分之一,简直难以想象其中的玄机。

    胡中生越是好奇,还想再探究个一二,丝毫未发现眼中右臂之中突然涌动一丝紫色邪气,邪气直中胡中生脑海,胡中生眼前突然天翻地覆,仿佛与现实隔离。周围忽然一片漆黑,然后眼前天明好似无限放大,不到片刻,自己在天明脚下竟然如同蝼蚁一般,瞬间胡中生脸色剧变,可眨眼眼前又一变,天明身形不断匀动,周身散出遮天紫色邪气,然后邪气不断变化,翻眼便大如星河好似天地都被这邪气笼罩,再一眨眼,天明周身近处邪气忽然扭动不以,片刻便变为一恐怖狰狞之脸的虚影漫游天际,最后张口巨口扑向胡中生。胡中生顿时心中恐惧之极,大叫一声,立刻幻境中惊醒。

    不知过了多久,胡中生清醒过来,摸了摸头上的冷汗,突然发现此时自己竟冷汗夹背,面色苍白,毫无风度地坐着地上。
第十六章 幻术
    庭院中一阵微风飘过。

    这时胡管家正好将独孤请到了正厅,独孤刚到便看见天明愣在门外,周身紫色邪气蒸腾望着双手发呆,而正房客厅中胡中生脸色惨白冷汗肩背地坐在地上,厅中还有两个下人,下人同样面色惨白汗流浃背,不过却是站在原地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如同着魔般愣愣地看着天明。

    独孤心想定是天明情绪失控入邪才会出现如此情景,二话不说直接上前“猿力,力拔山河”一拳打在地上,猛然间院中花园中击出个数米的大坑泥土四溅,周围碎石泥块如同小丘一样直接将天明下半身包裹,独孤一击放完未过一秒双手又直指天明“鹿力,草木皆兵”瞬那间院中散落花草突生猛长又将天明上身困死,不到两秒孤独两套技能便直接将天明压制地动弹不得。

    就在此时厅中的胡中生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眼见院中突来一高手袭击天明,情况紧急未有细查,天明又是家中之客,又岂能被来人所擒。说是迟,胡中生跳身于空折扇三次舞动“腾空三舞”幕然三道小型飓风袭向独孤。独孤不明胡中生欲预何为,急速躲开三道小型飓风,前两道倒是没什么了,可第三道极为刁钻古怪,似乎长了眼睛紧追独孤不放,无奈独孤后身一跳双拳一打地面“猿力,力拔山河”猛然间院中花园再次出现个数米大坑,同时泥土碎石亦是四溅,不过这次泥土碎石没有攻击胡中生,而是在独孤面前形成一面土墙,愤然那小型飓风便于土墙撞了个同归于尽。

    胡中生落在天明所困的小丘之旁,见独孤刚才没有攻击自己的意思,疑惑的出言问道:“大侠何意,为何突擒我家中之客?何况这孩子修为实属低下,怎又劳烦大侠使出如此厉害的武功。”

    独孤正想解释,突然一旁躲藏的胡管家急匆匆地就跑了过来,边跑边喊:“老爷!老爷误会了,这位大侠正是来求见老爷的贵客,正是那小孩的师傅。”其实胡管家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独孤的名字和身份,毕竟胡管家一直当独孤师徒是登徒浪子也没过问过独孤师徒的名字,不过刚才见独孤大发神威武功好生厉害才加上了贵客二字。

    胡中生闻言顿时明白独孤出手用意,虽然短短交手一招,可心中已经明了独孤绝非一般人,自己虽然不是战斗系的,但自己的舞风功法在当世也称的上一流武功,自己用一小招也用了三层内力,而独孤面连使三招不红气不喘像是半分内力都未用到,即使独孤身着猎户打扮极为落魄也不由得多打看几眼。

    胡中生在打看独孤,独孤同时也在打看胡中生,听着胡管家叫其老爷,不想这白衣中年便是妙手回春胡中生,开口便道:“胡先。。。”

    不等独孤话说话,胡中生突然举扇直指独孤腰间软玉问道:“大侠究竟是何人?为何腰挂我弟胡中仙的软玉,那软玉是我先辈祖传,在下绝不会认错!”

    孤独窃喜,果真有些渊源,摸摸腰间软玉大笑言道:“啊,哈哈,没想到冥王敌胡中仙是胡先生的生弟,哈哈,难怪在下刚听闻胡先生名讳似曾相识,原来如此。”孤独见胡中生居然是自己至交胡中仙的亲哥,心里高兴万分,这下天明之事定是稳妥了,镇定了下又道:“在下乃是胡中仙的至交,独孤,这软玉也是我俩交好的信物。”

    胡中生听闻孤独名字眼中打了个圈回想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半响胡中生惊讶道:“啊呀,我早该想到了,这天下之中又有何人可用五相拳?阁下可是七入兽人谷,问鼎通天塔九十八层的挨千刀,独孤。。”

    独孤不等胡中生报出自己全名、战绩便摆摆手笑道:“胡先生抬爱了,在下只是一介武夫,倒是令弟胡中仙的医术当真有活人不死冥王不收之效,让在下钦佩不已啊!在下有幸与令弟交好也算荣幸之至啊!”

    胡中生见独孤这般谦虚,亲笑三声道:“呵呵,独孤大侠说得这是何话?我二弟能与独孤大侠这等盖世英雄有交,乃我二弟三生有幸啊!在下老hu家也跟着沾光啊!”独孤爆身份后便于胡中生聊了个尽兴,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说话还比较客套,后面直接聊起了家常,独孤怎么和胡中仙认识的啊,胡中仙曾经救过自己的爱徒天邪一命的啊,总之可谓无话不谈完全无视还困在泥堆藤绕里的天明。

    此时天明心中那个郁闷啊,没想到这妙手回春胡中生居然是那个古怪老头胡中仙的哥哥,数年前当时师兄受了重伤命在一线让胡中仙医治,自己可是明白的很,那胡中仙可是白发苍苍皮糙肉绽同时脾气古怪的古稀之人,而这眼前的胡中生文质彬彬褐颜短须,一看就是个风流倜傥的中年人,说他是那胡中仙的哥哥这不是开玩笑嘛!更者,胡中生所说的什么“七入兽人谷”“通天塔九十八层”“挨千刀”这些又是什么跟什么啊?从来都没听说过。

    这都不是最郁闷的,天明最郁闷的还是眼中两人真得完全无视自己,刚才自己被突入其来的神秘力量吸引才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力量并不是单一的,也不是自己发动的,而是胡中生引动神识触犯了体内的邪气和怒气的混合力量,那种攻击效果极为像自己知道而这个大陆从来没有开发过的一种力量“幻术”!

    幻术中种力量极为神秘与神奇,就刚才那一幕天明回往不已,才如同痴呆的看着自己的双人,也因如此天明才着了独孤的道,不然早开口大声劝独孤停手攻击自己了,而现在自己却是有苦说不出啊!那藤蔓把自己掐地死死的,喘口气都难更别说说话了,而眼前的两人看都不看自己一样心里那个闷啊!

    时过半响,独孤和胡中生二人才注意到天明还困在碎土缠木中。胡中生解释道是误会,独孤这才赶忙把困住天明的技能解开。天明脱困之后少不了对他师傅独孤一番抱怨,说师傅蛮不讲理,自己头脑清醒着就把自己撂倒之类的话,独孤也只能呵呵傻笑不提盖过。虽然事情已经解释清楚是胡中生触犯了天明爆龙臂的邪气,而不是天明情绪失控暴走,不过独孤和胡中生心中还是颇为忌惮,因为不仅胡中生被这邪气影响,甚至连厅中的两个下人也着了道,至今仍然眼色空洞脸色苍白呆若木鸡地站着原地,胡中生和独孤试过几次办法都没有唤醒这两个下人,为此二人可谓心急如焚。

    不过这时天明心中可是窃喜万分啊,这两个下人明显就是中了幻术,只是这个世界是一个传统的尚武世界,曾经也有人通过布施幻阵来迷惑对手,但对强者而言只是一些障眼法而已,所以这个世界对幻术知之甚少,即使布些幻阵也当是些旁门左道不值一提。可是天明不同,天明虽然对幻术了解的也不怎么多,但是凭他现代思想和游戏理论这幻术若是达到一种境界那可不是什么障眼法了,那完全可以看一眼对手就可以压迫爆对手的神智,进而产生攻击效果,甚至一个眼神秒杀敌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里天明不免得一丝傻笑。

    “明儿你可想到了什么办法?”独孤和胡中生泼冷水打巴掌的法子都用了,可也没唤醒两个下人,独孤见天明低头沉思又是傻笑得,以为天明已经有办法便出言问道。

    天明被这一问,还真被问糊涂了,这幻术是自己施得,可是自己怎么施放的都不清楚,这怎么解他又哪里知道,不想师傅误会自己随口回道:“师傅,这两人眼神空洞,明显是神识受创,脑子出了问题,在他两的太阳穴上放点血说不定能行。”

    天明的话刚说完胡中生就反对了,毕竟他是医术高手,这在太阳穴上放血无疑是损害大脑自残之法,若下手过重导致死亡也是及其可能之事。可独孤虽然是是只会拳脚的武夫,但转念一想胡中生说的在理,自己也没个主意了。而这胡中生呢,虽然是医术高明,封印之术极为精通,可这医生也分个内科外科,若是叫他治个缺胳膊断腿,封印个邪气散魄倒也不难,可叫他治这神识受损,既没仙丹良药也无可行之法,这可让胡中生犯了难。一时间客厅中死气沉沉皆眉头紧锁。

    半响,刚叫完下人打扫花园的胡管家站着门前犹豫不决片刻后对胡中生说道:“老爷,小七和小胡是我亲手带大,老奴见他俩表情甚是恐惧,定是身心中少不了一番折磨啊!老爷,您就按小英雄的法子试一下吧!即使他二人命数不好放血身亡,那也算是一种解脱啊!”胡管家说话间眼角也已经有了一些湿痕。

    眼看自家老管家都下了如此决心,胡中生沉思片刻右手一锤左掌支吾一声:“好吧!”片刻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插入小七小胡太阳穴中,不到一会儿工夫,银针猛然变黑,接着又变紫,一盏茶的时间小七小胡太阳穴如同大哭紫血大流,又过片刻紫血流尽流出健康红血;眼看二人眼中略有神色,胡中生急忙收针止血,不料突生异变,小七小胡猛吐两口大血倒身于地,在地上又吐了两口唾沫翻开白眼也不知是生是死。

    众人急忙上前扶起小七小胡,一摸鼻息脉搏,还好,命算抱住了,只是昏迷了过去,不过看这架势也不知醒来之后是颠是疵。不过胡中生和胡管家喜出望外,二人命保住了才是最重要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了。

    独孤也算送了口气,自己师徒还有事求助于胡中生,这才几天功夫若是把胡中生的人弄死了面子上也不好过。天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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