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猎人同人]童话-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说请不要这么自说自话好么?
  服务生大步流星的跑开了,留我和那迷你女人继续圆桌上的对峙。听说亚瑟王为了体现自己和武士间的平等没有阶级之分,所以特地放弃了惯常的有主次座位之分的长桌而是选择圆桌召开会议。可是她都坐到桌子上来了,我们之间还是平等的么?
  “咿呀。”她诡异而高深莫测的小胜一局发出的呼喊,这无疑充满了挑衅。
  “花子。呃,不对。这位小姐,”我头痛的捂脸,“先和您说好,吃完饭我就要抛弃您了。您和旅团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我不能带着您。”
  早知道拿到报告就把她塞到垃圾桶里,为什么一时失策手忙脚乱的带出医院来了。我那时候一定失去冷静了吧,才会做出牵连到现在的种种蠢事。老实说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到现在还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
  起因是因为baby的定期健康检查吧。按理说流星街的孩子哪有那种玩意儿,但是我忽然觉得被团里那些人玩了这么久,不管怎么说也要定期检查一下。所以尽管平时连仙人掌也会养死的我绝对不会被叫去照顾孩子,但是到了这种流星街人都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活动的时候,孩子的事就被交给我了。
  简单地说,花子的定期检查时我负责的。到医院拿花了很多钱申办的真实户口办好手续,然后差不多是三个月一次的检查。每次都要摸摸小手搭搭小脉贴贴小肚子拍拍裸照抽抽小血,每次孩子的大哭我都可以应付的很熟练了。所以我说这次没哭怎么这么奇怪。报告一出来就很明显了。
  “医生,这里好像出错了。”我指着血型那一栏拉住派给我报告的白衣天使,“这孩子的血型是A,不是B。你们是不是弄错血样了?”
  我言之凿凿,于是天使很重视的再次重新抽了个血。
  “呵呵,这是爸爸第一次带孩子来吧?这孩子的血型就是B哦。”
  你骗谁啊,我家还有一叠类似的报告呢,都是A的。我忍不住想要抽天使的时候,忽然回过神来,高高举起孩子对着光验了很久的货。
  这个是我们家花子么?老实说我认不出来,我觉得婴儿时期孩子的脸都是差不多的,再加上三个月才见个一次,呃,我唯一记得是花子是女的。还有什么记得的话,那就是这孩子前9个月的三围数据之类的东西。
  血型都不一样了,也不用验DNA了吧。这小妞不是花子。我马上意识过来,但是还是花了五分钟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觉得结果很好猜,没有别的人敢掉包的。大概是花子死了,团员们怕我很伤心所以瞒着我找了类似的替代品。
  不是必要的狸猫换太子,所以花子大概真的已经死了吧。我盯着举得高高的而乐得咯咯笑的孩子,既说不上伤心也说不上无所谓,只是很难以立即下定判断有些不知所措。
  花子是侠客的孩子,我说要养的,但是我并没有实际的抚养,所以所谓的感情与其说是亲情倒不如说是一种心理上的认定。可是手上这个不是正品行货啊。该怎么办呢。
  我想起了很多广告上的“假一罚十”不禁哆嗦了下。
  这么看来眼睛的颜色果然不如原来的那么鲜艳欲滴的翠了,头发的发质摸起来也不一样了。(琥珀:纯粹是心理作用。)拿到的时候觉得柔软无骨的小东西,真的柔弱的坏掉了……似乎就是这样的。或者是因为妈妈的身体不好,所以宝宝也不能强壮的活下来?可能性太多了。
  而眼下的事实就是花子死了。
  其实,我们没有感情的。我想。
  这个怎么办呢?我又想。
  想着想着,就这么一路想到了餐厅,随便的这假货往桌子上一搁接着思考。
  不是花子呀,不是呀,只是陌生人,在流星街走一圈就捡得到无数的那种。还有必要留下来么。
  我要和这假货商量一下分手的事情。
  但是女人就是女人,可以笑得那么千娇百媚的。看得我几乎发呆。很漂亮的孩子呢,和侠客一样的翠眸褐发,还有白豆腐一样的皮肤,灵活的水银一样的眼珠。
  大家都是这样的。大家都是被抛弃的。我开始和她讲道理,您看我们都是流星街里的——我想飞坦他们也不会跑到外面特意找的,肯定是就近在流星街挑了一个。“被人抛弃是很正常的哦,”第一次谈分手我太紧张了,这句话就反复说了好几遍,“您看,我以前也被一个从小就认识了很久的人抛弃过两三次,后来他还就真甩手走人了。这是……这是俯首可拾的事。”
  假货安静下来,口水也不吐了,就盯着我看。好像在等我说然后。然后……然后我就坐了他的位子,顶了他的名字。故事就是这么简单。
  假货又大笑起来。
  别笑了,我知道您要说什么的,您是假货,我也不是真的。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虽然有人教过我,我自己也说“没有什么是不可替代的”,但是那一个也不是谁都能随便替代的吧。比起正品,水货高仿的价钱都是要便宜一大截的,心里的分量远远不够呢。太轻太廉价了,加在一起摞成一打还是比不过的。您看我不就很清楚了么,身边那一群都比不过那一个。这是质量问题而不是数量问题啊。啊,也不是质量问题是心理问题了。他们什么忙都会帮,什么忙都帮不上。
  所以您也不行。和旅团没有关系的话,我只能把您丢掉了。
  米粉拌了点巧克力酱,我没有帮忙她就吃的一塌糊涂满脸都是了。脸颊上,鼻尖上,睫毛上,手心里,乱七八糟的。但是这本来就应该是她的人生吧。人的运气不能太好的,会被嫉妒的。
  “那么……”我擦了擦手指,拉开座位起身要走。
  “先生,您朋友的孩子……”擦身而过端满盘子的服务生在我后面说道。
  “呃,去个洗手间,帮我照看一下好么。”头也不回,我挥手示意。
  “哦,好的。”
  “谢谢啦。”还有再见了,我默默打着招呼。然而又忍不住回了下头,她正在桌子上蠕动,慢慢的爬到了桌子的边缘稍稍停顿了下。
  哦?您想要做什么?
  我饶有兴致的看她的小小把戏。
  她眨眼,挤弄眼睛里的水光,泫然欲泣。然后又很快速的转为撅起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鼓鼓地仿佛邀吻。小孩子可爱的皮相在她手里就是阴谋算计的时效性的利器。
  没用的,我撇撇嘴角,从小就见过这种的呢。男的女的都是这种把戏,您要换个新的再接再厉才行。
  “啊”服务生大呼小叫却没有反应过来;满手的盘子都不知道放下……
  那女人毫不畏惧的向我示威一般靠在了桌子的边沿,她对我笑了笑,又笑了笑,然后就一头向下栽了下去。
  啊——紧张的呼喊扰乱了我那一瞬间的思维。一团软肉要掉到地上了。
  等我回过神来那女人那假货正在我怀里,得意洋洋大获全胜的吐着泡泡。
  “咿呀。”她说。
  “先生您的身手真好。”那个没用的服务生说什么我已经懒得理会了。
  “你很厉害么。”我把她摆到圆桌上继续会议。
  “呵呵呵。”
  “这是绝招了吧。”我说。年纪虽小,她却已经得了生活中所有奥秘的神髓——我杀过的人数不清楚,我救的人寥寥无几,我花了很久才从这个比例中懂得的那些。
  历时9个月的体检报告以及以后十几年的含辛茹苦,而期望完全省事就是现在的一刻了。
  “用风和水培育百年的森林,用火消灭只要一夜。”这是环保主义的说辞,而我并不过分相信。即使明白了这一点我们还是会使用火,照亮并且小心翼翼的拿捏着自己的分寸。
  ********************************************************************
  我带着她回去了,回到基地就把以前的检查报告找出来折飞机了。
  “不是说要留下来做花子以后有趣的记忆么?”玛琪问我。
  “女孩子不准留裸照。”我心不在焉的回答道,一只手抱着孩子走来走去,另只手瞅准机会把飞机从窗口掷了出去。
  “团长有秘密吧。”玛琪嘟囔了几句。
  “嗯是啊。”也不算是秘密了,但是我也不会再说出来了。除非……
  除非十几年厚的某一天,您和侠客虐恋情深受尽折磨来找我——我用意念脑电波告诉小小的她——这样,我就会大发慈悲的解救你们的。
  眼下,就这样吧。
  于是,花子在我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莱特?诺斯特拉多老爷终于办完事,想起自己的宝贝女儿还流落荒岛——当然了,妮翁小姐玩得是很开心,最好老头子一辈子别想起她来。在撒娇耍泼无果之后,妮翁小姐只好乖乖地答应父亲回家去。
  本来我是想要就此告别的,但是这时候花子忽然发起烧来。如果不是美惠帮忙,我照顾她实在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另一方面再加上妮翁极力邀请,所以最后我也做了跟班。
  时间已经是八月中。
  我抱着花子,跟在妮翁后面走出车子。门前是一排黑衣侍卫……哦,不,黑衣保镖,整整齐齐地排成一列。“大小姐好。”
  “干什么?!”妮翁哼了一声,扭过头来对我说,“别理他们。老爸有事才会摆出来吓唬人的。”
  太阳火辣辣地把地晒得冒出黑烟来,我下意识就用手去遮挡上方的阳光。却透过指尖看见一头金色的头发,在太阳底下十分耀目。我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站在队伍后面的那几个人。
  那是个漂亮的金发少年,碧绿的眸子,神色有些冷淡。
  脑筋转地飞快。
  酷拉皮卡?
  算算时间,酷拉皮卡混上妮翁的保镖,也就在这个日子附近吧——我是记不清了。
  “小姐。”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上来问候了两句。
  “达孽兹,爸爸又请了保镖了?”
  “嗯,现在世道不安全。”我没见过这位时常听见名字的保镖队长,看起来貌不惊人,但却沉稳。
  “啊,对了,姐夫快把花子抱进去吧,天太热了。”妮翁心情好的时候会用“姐夫”来称呼我。我每次听见都觉得那是阿紫叫乔峰,背后冷飕飕。
  达孽兹面有豫色,不知是不是该安排我。妮翁却急匆匆跑了进去,一边嚷着:“好热好热,我要吃刨冰!”
  我也不理他,直接跟着妮翁跑了进了大厅。花子才刚刚吃了退烧药,没力气闹腾,一天要睡很久。美惠很机灵地把花子抱了进去,我坐到妮翁边上,马上就有佣人端来冰的果汁和刨冰。
  “啊啊——热天还是家里凉快。”妮翁大喝了几口橙汁之后,伸了个懒腰。
  “小姐,这几个是新来的保镖。身手都很好。”达孽兹唠唠叨叨地把新保镖们引了进来。酷拉皮卡这样的美少年自然很醒目。他身边有个矮小的女人,脸蛋不敢恭维,大概是叫旋律什么的。另一侧是一个瘦高个男人,脑后扎了一条辫子。站在最中间的年轻女人打扮得有些妖娆,也算是个美人。再后排是两个不太起眼的男人。
  不知怎么看着这些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我就想到给完颜王爷府打工的那几位——和尚,老头,花花公子,还有个脸上有肉瘤的。所谓奇人,莫不成都是些奇怪的人?
  见我打量他们,美少年的神色不变,眼观鼻鼻观心。丑女皱皱眉,美女则似乎是习惯性地给了一个媚眼。
  到是达孽兹有几分队长的样子,看着妮翁问道:“这位是?”
  “噢,他是爱丽丝姐姐的丈夫。”
  得,我又升级成丈夫了……前些日子还是未婚夫的。达孽兹满头雾水地看着我,显然根本不知道爱丽丝是谁。真难为你了,我也是前些日子刚刚才知道的……
  妮翁不解释,我当然没必要巴巴地解释给他听。不过他总算明白我是妮翁小姐的朋友,虽然估计他会向诺斯特拉多报告求证,不过那就更不关我的事了。
  达孽兹介绍了一下每个人,不过他也考虑了妮翁的性子,每班只安排两个人看着她。长途跋涉都有点累,妮翁也没怎么折腾就上楼睡觉了。
  我被领到底楼客房的时候,美惠已经安顿好了花子,正从里面出来。
  “麻烦你了,美惠小姐。”
  “不麻烦,花子很可爱。”美惠是典型的瓜子脸,十分秀气。和惠子相比,美惠更文静,也更腼腆一些。
  “美惠小姐很爱害羞啊。”
  她没有反驳,只是腼腆地笑了笑,从我身侧穿了过去。
  “啊,有水吗?帮我倒点水。”虽然刚刚喝过一杯果汁,但还是觉得渴。我又不想自己在别人家里窜来窜去找水喝——一般我在别人家里窜来窜去都是干别的。
  “好的。”她又笑了笑。
  我随便抽了张报纸坐下来等水喝,过了好半晌,才听见脚步声。
  靠!这年头送个水,美少女都能变美少年。
  “美惠小姐被妮翁小姐喊去了。”酷拉皮卡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只是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谢谢。”
  他显然不想和我多搭讪,但这时候花子感到闷热,开始掀自己的被子。
  “花子。”
  “爹地,好热。”
  这么大热的天,美惠还给他裹了条毯子,我看了浑身就冒汗。正准备帮她把毯子拉掉,美少年插嘴了:“发烧的话,还是让她多喝水,发汗比较好。”
  我当然知道是这个理,但看她热得浑身都看得见热气,怎么也不忍心再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没关系,不是什么大毛病。”
  “我去找点膏药来。”
  狗皮膏药?
  我想不明白膏药和发烧有什么关系,不过片刻酷拉皮卡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盒绿色糊状的东西。“自己配的,用来清火,治疗头痛很有效。”他给花子的太阳穴抹了点膏药,揉了一会儿。小丫头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又睡了。
  “谢谢。”
  “虽说是感冒……不过感冒也有可能发展成大毛病。”酷拉皮卡顿了顿,淡淡地说道,“孩子的病要小心。”
  感冒的确是会要命的,那里熬不过去就是一个死字……不过没人关心吧。基本上就是倒在路边也没人会理的,淡漠到一种无所谓的境界——这种功力流星街很多人都有。
  虽然他是好意,不过叫一个毛孩子来教训我,听着总不会那么舒服。“你自己也是个孩子。”我微微笑了笑。
  他到是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没有家的,就不能叫孩子了。”
  我记得很久以前我和杨老头斗嘴的时候,我说「你丫就知道欺负小孩!」,杨老头就回过我一句「流星街哪里来的小孩——流星街只有小鬼!」
  没有家果然不能算孩子的。
  “当保镖很危险吧。”
  “我有想要做的事。”
  你大概想用你的锁链拖我下地狱。
  事实上我都没有料到能和他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估计是虱多不痒,债多不愁——手上血腥太多了,真就无所谓了。
  酷拉皮卡把药膏留在桌上,我则是十分客气地送了他出去。
  “让花子睡吧,我怕吵到她。”
  酷拉皮卡默默地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客厅里只留下了两个人,一个是旋律。达孽兹则是靠着墙壁,看见我出来,冲我打了个招呼。“鲁西鲁先生。”
  “叫我库洛洛好了。”
  “听说,这期间您负责照顾了妮翁小姐的安全?”
  “举手之劳。”
  “诺斯特拉多先生刚才打电话来,说是十分感谢您。”达孽兹很快就解释了他的举动,“请您务必要多留几天。”
  “说到感谢,我还要感谢惠子她们照顾花子。”我耸耸肩,“实话说我一个人的确考虑不到太多。”
  我照顾人不太在行——我总觉得人是一种和蟑螂差不多的生物,只要不是太恶劣的环境,总能生存下去。
  “哪里的话,美惠她们说,这一路上多亏了您。”达孽兹的确很诚恳,“妮翁小姐很难听得进去我们说的话,所以有时候的确很头痛啊。”
  后面这句才是大实话。
  我点点头,又寒暄了两句,达孽兹这才出去。我回过头去,却正好看见旋律正看着我,神色很奇怪。
  “旋律小姐?”我咳了一声,“有事?”
  “啊,没有,对不起。”她的模样很丑,声音却很好听。
  “旋律小姐和库拉皮卡先生是情侣?”
  我是信口胡诌。旋律到没什么,只是有些不自然,但酷拉皮卡兄弟却把眉毛一跳,说了句惊心动魄的话来:“旋律小姐很好,但是不行。家母大人说过,没我漂亮的媳妇不准娶回家。”
  “……”原来有这段么?
  偏偏这人还一幅毫无知觉的样子,随后微微冲我点了点头。“今天是我和旋律值班,我到妮翁小姐房间去了。”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这人,莫不是酷拉皮卡?嗯?酷拉皮卡也是穿的?(莫= =:你想太多了。)
  “啊,看起来很冷淡的样子……不过,是个好孩子呢。”旋律虽然显得有些无奈,但却是充满了担忧。
  “好和坏……真那么容易分清?”我笑了笑站了起来,“我出去逛一圈,你忙你的吧。”
  她点点头,也没想多和我搭讪,急匆匆上楼去。
  我有大半个月都没和派克他们联系了。
  九月一号拍卖会的事也要关心一下,不然董事长不拍板,小弟们也没办法干活不是?有时候也要适时让那些家伙们锻炼一下筋骨。
  只不过,西索这个家伙怎么处理?
  我印象中西索是在猎人考试的时候和酷拉皮卡接上头,但他们说了点什么,只有FJ大神知道……要不,我去问问酷拉皮卡认识不认识西索?
  正当我左右摇摆的时候,西索同学居然给我来电话了。
  “团长~?”这声团长太销魂了,听得我大热天那个冷啊,比吹空调还管用。其实我挺想吼他一声“你小丫给我说人话”的。不过考虑到面子问题,嗯,我要矜持,矜持。而且西索西索说话要
  是不带符号,西饭会觉得他坏了的。
  “你已经很久没有交团费了。”
  “……”
  我觉得电话那头也挺郁闷的,半晌才回答:“啊,因为太忙了,所以我忘了~?”还特委屈的甩了个尾巴。
  “没关系,你赶紧把账给我转了,我不生气。”我毫不客气地回答,话风一转,继续说道,“听说,你在天空竞技场玩得很开心啊。”
  “哟,真意外,团长对我的事还知道地真清楚啊。?”
  “略有耳闻。”
  “这可不可以说明,团长也对我有兴趣呢??”
  有兴趣个屁。你就算把金的儿子先○后×,再○再×,都不关我的事。哦,对了,有关○这个行为,我觉得很难西索主动吧。调整一下——你就算把金的儿子先×后○,再×再○,都不关我的事……
  我没理他发病,直截了当就问:“有事找我?”
  “嗯哼,不是想起来团费没交所以才打电话来问候一下的吗?”顺口就全部都是胡话。
  “问候完了,可以挂电话了。”
  “团长真绝情啊~我还有重要情报,想要和团长说呢~?”
  “噢?”丫两年都没搭理我,忽然出现就有重要情报跟我说了——你当我是傻的?但我还真不能就直接挂电话……老子就没怕过谁,小样你放马过来。等等,这心态貌似有点问题了。我仔细想了想,觉得我以前还是挺怕死的。
  “团长……最近有活动的话……”他顿了顿,“那可是要小心一点。据说有个旅团的对头,可正在打团长的坏主意~?”
  不管是好心还是恶意,别人来提醒,总得要谢谢他……但问题在于,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家伙肯定又冒什么坏水。
  “你想要参加集体活动?你不是很忙吗?”
  “偶然也是要为团里出点力的嘛~?”
  “那你等着。”我挂了电话,想了一会儿,还是招呼玛琪去通知他了。
  九月一日友克鑫集合。
  该来的总会来,就让狂风暴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莫= =:这娃疯了……)
  我不怕,是因为我觉得,友克鑫这局有很大的巧合性。当然最主要是西索在里面穿针引线,为酷拉皮卡提供消息。但就算没有西索,酷拉皮卡在诺斯特拉多家,一样会追查到旅团。
  除了最后提示酷拉皮卡尸体是假的,西索的局,只是让西索自己得利罢了。当然了,如果没有这厮从中作梗,那么最后就不会让酷拉皮卡找上门。
  而先前旅团死了窝金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在回去的过程中,遭到了阴兽的阻挠。
  我记得侠客打电话给库洛洛——这当然是说剧情,那时候提到了内部的叛徒。但事实上,泄漏给黑帮消息的,并不是西索。而是妮翁小姐的占卜。如果妮翁小姐的占卜没有了,那黑道也就不会发现旅团会对拍卖会出手的事,更不会有阴兽来捣乱。也就是说,按照这个顺序,咱抢完就可以回家睡大觉了。
  妮翁小姐的占卜,怎样才会没有?
  我爬上楼。
  妮翁小姐吃过早饭,正在翻一本厚厚的书,看见我连忙招呼。“快过来看这个。”
  “拍卖会?”
  她手里捧的居然是拍卖会的手册。
  “嗯,爸爸已经答应我让我去参加了。”妮翁显得很兴奋。
  “看中什么了?”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她忙不迭地翻给我看,其中赫然就有火红眼的存在。
  酷拉皮卡站在靠近阳台的地方,视线正在妮翁所在的位置。翻到火红眼那一页的时候,很明显气息有了变化。
  “没想到你居然对这种东西感兴趣。”表面上还是要惊讶一下的,“不觉得害怕吗?”
  “害怕?”
  “这种东西买来放在床头上——每天晚上都有死鬼盯着你看。难道妮翁不觉得害怕?”
  “不会啊,和标本一样嘛。”她耸耸肩,“爸爸房间里不还挂着个鹿头吗?”
  “……”
  我对气很敏感。虽然只是一瞬而逝,但酷拉皮卡果然产生了一丝杀意。
  世界不同,道德底线不同,但疼痛却是一样的。
  每每折磨人不能入睡。
  红色的眼睛泡在药水里悬浮着,冷漠,甚至有些空洞地注视着这残酷的人世间。
  “人死了,就应该归于尘土。”这话是酷拉皮卡说的,貌似终于不能忍受妮翁小姐的轻描淡写了。
  “但是……反正也死了。”妮翁小姐并没有注意对方的脸色,“他们不会在意吧。”
  活着的会在意。
  偶然我也会想,是不是要去把库洛洛的死人骨头拿出来好好安葬一把。“尸体被埋在地下的话,不用过很多天,就会被细菌分化,腐烂,养分流失到土里。”
  没有流失的这个部分,就叫做死人骨头。
  “你想说什么?”
  “啊,只是忽然觉得生态学挺有意思。”灵魂已经不在了,但躯壳还还留在这个尘世,唯一能起到的作用,大概也只是当当肥料罢了。我懒得跟他计较态度,马上把话题扯了开来:“拍卖下这两对,需要不少钱吧?起价就上亿了。”
  “嗯,反正爸爸有钱嘛。而且他已经答应我了。”
  诺斯特拉多对这个女儿几乎是千依百顺的,当然也不只因为是女儿,还是摇钱树的关系。
  “妮翁的占卜真得那么灵验?”
  “诶?”她对我忽然转到这个话题感到十分诧异,“你想要占不?不是说不知道生日吗?”
  “我是不知道自己生日,不过花子的生日我有。想让你晚上帮她占卜一下。”
  “嗯,好啊。”妮翁很爽快地答应了。
  本来我是想随口瞎编一个让她帮我占卜,但酷拉皮卡在边上,我不太好动手脚。所以干脆用了花子这个名头。
  中午保镖就替换了,不是酷拉皮卡——这人是旅团天敌,在他面前动手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我再说了两句闲话,借口要去看看花子醒了,刚打算出门,就看见旋律从外面进来。
  “旋律小姐。”
  “鲁西鲁先生。”
  虽然她表现得没什么不正常,但我总觉得旋律对我的态度有点怪怪的,顿了顿,扭头问道:“旋律小姐,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她犹豫了一下。
  “真的?”
  “只是……”她欲言又止,“觉得鲁西鲁先生,好像很悲伤。”
  “悲伤?”我没觉得最近哪里悲伤了。
  “可能……是我听错了吧。”她勉强给了一个抱歉的笑容。
  “……”
  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借花子名头干坏事的缘故,才刚入夜,花子又开始发起烧来。虽然叫了医生打了退烧针,但高烧还是没有压下去,只能用冷水敷着。
  我在屋里忙得一团糟,外面也开始乱哄哄起来。我本来不想管闲事,但实在有点吵。客房在底楼,开门就是走廊,走廊的另一侧就是面对院子的窗户。我才推门出去,就看见院子里隐隐约约有火光。
  越出窗子——虽然是一楼,那也叫跳窗,正看见美惠从侧面走廊探出头来。“发生什么了?”她今天不当值,也在底楼的女佣房。
  “不知道,只是有点吵。”我说,“黑帮打打杀杀不是很正常么,美惠小姐不是应该习惯了么?。”
  “没那种事啊。”美惠小声说,“老爷是正当商人。”
  “……”我瞥了她一眼,“你回去吧,我去看看。”
  我向着声音的方向窜去,几步路就看见酷拉皮卡正和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地上倒了三个,旋律站在一边看热闹。酷拉皮卡的双刀没有出鞘,打发那两个家伙也没花多少时间。
  “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我们刚回来,就看见这些人鬼鬼祟祟的。发现我们就动手了,有十几个呢。”
  “啊——”一声尖叫从身后传来。
  一个蒙面的男人正抓着美惠,用手枪抵着她的脑袋。他衣衫褴褛,还带着点血迹。
  “不准叫,再叫就杀了你!”他虽然抓着美惠躲在阴影里,但可惜那声尖叫还是暴露了位置。
  “把刀子放下,给我滚出去。”因为花子的状况,我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你……不想要她的命了吗?!”
  我拉出一道念刃,一挥手放了出去。
  放出能力对普通人来说和子弹是差不多致命的。念刃悄无声息地(莫= =:为什么不能发出“砰砰”的声音?)从这人的大腿上划过,唰地将他的左腿一分为二,顺便把后面的树也一切为二,轰然倒塌。血呈一道弯弧喷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随后就是落地的惨叫声。
  我不是放出系,但不知怎么就是偏爱这个从竞技场想出来的招数。这两年除了气越发不受控制之外,量和力度到是增长惊人。念刃的强度和富兰克林有一拼了。
  美惠这次倒是没有尖叫,只是吓得脸色煞白,不断哆嗦。
  达孽兹从后面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酷拉皮卡向我这边跨了几步。
  “有几个家伙吃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