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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童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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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几天没挂胡子了?现在还有脸可以让我看吗?”这家伙应该也就是二十来岁,现在看起来像四十的。
  “实在是不好意思,以后一定挂了胡子让你看。”
  “……”
  “不过,真是谢谢你了,没把我扔到下水道里。”
  我的确是很想的。
  “啊,正式介绍一下吧。我叫金。金?富力士,是个猎人。”
  “……”
  “你知道猎人吧。”
  我一口茶呛在喉咙里,半晌没缓神过来,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知道”来。看见金本身不奇怪,就算看见相同的穿越者也不奇怪——凭什么你能穿人家不能穿。可是金是穿越者这件事……好像有点狗血了。
  等等……我再确认一下……搞不好这世界有两个都叫金?富力士的呢。(莫:你头脑果然已经不清醒了……)
  “你是不是有个儿子?”
  “啊,你怎么知道?”
  “你儿子……不会叫小杰吧。”
  “啊?”他困惑地想了想,“昨天我说了?”
  我点头——这时候一定要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反正这醉鬼肯定不记得。
  “可是,好像没什么印象啊。”他嘟囔着。
  “你还说你去世的妻子温柔贤淑,是天下最最好的女人。”这个男人昨天晚上发着牢骚,工作缠身,亡去的老婆是如何优秀——就好象新时代苦情男人。
  有那么一段柔软温馨的爱情……事实上那也彰显着曾经的幸福漫溢。
  我不曾有过的幸福。
  已经错过,就不会再来。
  “那么我也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我是库洛洛?鲁西鲁。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昨晚第一次,今天算是第二次见面了。不过,不管怎样,请多多关照。”金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貌似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的样子,神态不似作伪。
  这家伙……没有看过漫画?
  “对了,昨晚的事要不要报警?”微微把姿势调整到一个舒适的状态,我开始贼喊抓贼。
  “警察总会发现的。”他挠挠头。
  对面这个家伙也太不像话了,好歹也算是维护世界和平的职业。现在想来,昨天他都没有关心有没有活口——就连我都关心过了(莫=_=:你那不叫关心,叫灭口好吧!)。
  “……我不是警察啊,凶杀案什么的不在我的管理范畴。”他又挠头,“从头跟你解释。你知道亚萨家上个月死了好几个人吧?据说是流行性感冒。”
  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不过正巧昨晚听药店的小姐说过流行感冒死人的事。
  “亚萨家?”
  “啊,就是昨晚着火的那户人家。”
  “感冒死人也不是什么大新闻吧?”
  “话是这样说,但是一死就死了好几个,都是女性。包括亚萨家老爷的姑姑到贴身女佣,短短一个月就都死了。唯一的女儿也得了这个病。”
  “我听说的是离家出走。”
  “的确是离家出走。”金说,“这件事说来话又长了点。亚萨家的小姐在半途病倒,被送到了友克鑫的医院。症状是高烧不退,引起长时间的昏迷。”
  “不是普通的病?”不知怎么,我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不是。”金说,“经过化验,发现是一种带有显著方向性的传染病。我有个同僚是那家医院的顾问,那家伙相当喜欢研究医学,死拖着我下水。”
  “什么叫做显著方向性?”
  “啊,我不太擅长说明的……怎么说比较好呢……”金挠了挠头,“应该说是一种相当相当特殊的病菌。传染性很强,但多数人过一阵子就好了。唯一奇怪的是这些细菌在艾米莉小姐身上的活性要远高于其他人。”
  虽然表达上有些问题,但我还是听懂了。
  “大抵是这样的。这位小姐用的是假的身份证明,所以都没有查到来历,只是当作个例处理了。直到医学会的交流中,在温尔顿发现了同样的案例。”
  “亚萨家?”
  “是的,虽然人都已经死了。但是病历报告还在。其实在一个家庭里同时死亡四位女性也挺不正常,不过病人家属要求低调处理,所以就没引起重视。”
  “你们怀疑是人为?”
  “就好像是……针对亚萨家产出的病毒一样。”
  病毒和细菌是不一样的……
  “但是这本身就不可能。因为流行感冒爆发出来的时候,很多人都感染了。据说那时候整个曼彻斯特都在发烧打喷嚏。”金顿了顿,显示出了一丝凝重,“所以仇杀应当是被排除了。”
  “仇家被排除,不是更棘手了?”
  “没错!所以更麻烦。”金的表情很苦恼,“本来想去问问他们要不要把人接回去,可是这下到好,连房子都让人给烧了。是一般仇杀呢,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这下子好像变得更复杂了。”
  “喂,你刚才自己说的——你又不是警察,凶杀案不归你管。”我说,“那你还苦恼什么?”
  “拜托我的那家伙,以前是内子的医生,那时候承蒙照顾,所以没法拒绝。”他苦笑着看着我,“你以为我想来啊?”
  “这么说,艾米莉大小姐救活了?”
  “救活了就好了。”金苦笑,“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刚开始进来那些日子还能说些话聊天的,这个月连清醒的时间都很少了。”顿了顿,他又说:“本来想看看,能不能让亲友提供一些免疫体。”
  话虽然这样说,但金自己本身恐怕也不抱多少希望吧。
  微微皱眉,我察觉到了情况的严重性——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很快金的忧虑就会变成我的忧虑。
  派克。
  普通的细菌感染?笑话。比起流星街,现在这种环境简直可以以无菌来形容了。
  而念能力者的确是很少生病的。
  与其说是针对亚萨家的病,到很有可能是血统问题。历史上也出现过很多特殊的民族。比如阿谢利尔族,这个种族出天才,但是却都活不久。设计高罗竞技场的那家伙貌似就是这个族的——即便身为穿越者,也逃不过二十三岁就早亡的命运。(莫:这和穿越者没什么关系,而且人家也未必就是……)
  “简说我就适合做这种跑腿的工作。”金说。他才说到这里,他腰间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这时候的手机跟大砖头差不多,随身携带就如同绑一手雷,用它来砸人到是很合适。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他接了起来,“喂。”
  线路那一头的声音又急又快,像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件。
  “我知道了。”他挂掉电话,“医院的档案室着火,似乎是人为的,我要赶回去了。”
  我问他要过手机,往我的手机上打了个电话。“需要帮忙打电话联络我。”
  金也不客气,拿起手机记录了一下,说了声回见,就转身就急匆匆走了。
  金才走掉片刻,靠近玄关里的电话也响了起来。住所的电话安装了分机,每个房间都有,响了数下,铃声还没有断掉的意思。我更忧虑派克的状况——哪有睡觉连铃声都振不醒的道理?以前她早就起来接电话了。(莫:那你干什么去了?)
  “喂。”
  “团长。”电话是侠客打来的,“我在调查亚萨家。”
  “你说。”
  “发现了一件颇有意思的事情。”
  侠客住在本地最高级的酒店,距离这里不远。港口繁华的时候酒店林立,但不景气一到就纷纷倒闭,最后只剩下一家比较高级的酒店,不过设施相当齐全,甚至还有带网络的电脑。
  “酒店里的人竟然对那位叫做艾米莉的小姐相当熟悉。”他的声音带着点笑意,“据说这位小姐经常玩离家出走的把戏,很多次都是住到这家酒店来。提起来的时候,都亲切地叫她‘小艾小艾’的。还有两个年轻的服务生和她很熟。”
  “结果这位大小姐还是一位相当受欢迎的客人啊。”我轻轻的笑了笑。
  “没错。”对面的侠客也笑了起来,我可以轻易品尝出隐藏在他笑容里的讥讽。
  事实上侠客在人群中也是相当受欢迎的。
  人帅,嘴甜,脾气好——人可是一种相当主观的动物,因为觉得小伙子人很好,打心眼里就喜欢出来。
  “根据一个服务生的口供,艾米莉小姐在离家出走之前的前两天,还在本地的酒吧里喝醉酒,是这个服务生送她到酒店住宿的。她好像说过一些:‘又是讨厌的酒会,我才不要去参加’‘我又不是他的工具’‘要结婚自己去结好了’之类的话。结果后来才参加完酒会的当天晚上,大小姐就真的翘家了。”
  “这么说,总结出来的理由是逃婚。”我想了一下,“传染病菌是在这之前感染的。按照这种病菌的发作程度……派克是早晨进入亚萨家的,结果当晚就有症状出现。”
  “团长……你在说什么?”
  “……”我到是忘记侠客并不知道这件事了,“这里到是有件棘手的事。派克出了点事。”
  我把事情概略地告诉他。
  侠客查出来酒会的日期正在一个月前,而在这个时间点后,流行感冒才爆发开来,而亚萨家的人相继病倒。“那个感冒死人的事件在本地流传过,小地方一有点动静就人尽皆知了。”
  “团长,你怀疑这是人为的?”
  “虽说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不是人为……”我顿了顿,“酒会就在你那个酒店举办的吧。去问一下当天有没有什么突发事件。”
  “好的。”
  挂上电话,我按了按太阳穴,觉得有些头痛。
  紧要还是得给派克请个医生。小城市医院就只有一家,但私人诊所不少。请了当地比较有名望的一个老医生来检查了一下,果然认为只是比较严重的流感。
  吃过午饭侠客回来,手里提着一篮水果。八成又是饭店里的哪个服务生拿撤下来的水果篮做人情。
  “有收获?”
  “看起来都是些零星的小事。”侠客把篮子放在桌上,“鱼不新鲜,一个客人吃到一块坏的,当场就把酒店经理叫了来训斥了一顿。有个新来的厨房的侍者,酒会还没结束就失踪了,第四天在巷子里被发现了已经有些腐烂的尸体。”
  “这个人的身份?”
  “身份证明是假的,而且是那种很廉价的假证明。只不过酒店负责人贪图价钱便宜,那个年轻人又看起来很老实很可怜的样子。”他说着,把一张作的粗糙的身份证明递了过来。
  除了小城镇,住酒店,大型交通工具轮船之流,都需要身份证明。我手上就有好几张不同的假证件。事实上我绝不会连续使用同一张证件,有时候就干脆偷渡或者采取其他手段。侠客自己有猎人证,但使用起来也很小心——用这张证件的时候,违法乱纪的事是绝对不干的……
  照片上的年轻人的确一脸老实相。可是人已经死了,线索也就断了。
  “嗯,还有。一个迟到的客人,好像从国外回来,闹哄哄的乱成一团,还打翻了香槟塔。”侠客继续说,“艾米莉小姐整个酒会都很低调,除了躲在一边吃东西之外,几乎没怎么说话。店里的服务生都觉得她没什么精神。”
  除了死了一个侍者之外,都是很普通的突发事件。
  “我可能会跟去查这件事,这段时间派克就交给你照顾了。”
  “这个没问题。不过……”侠客微微皱眉,“即便追查到凶手,也不一定能够救到人的。”
  “救人不行的话……”我耸了耸肩,转过身,“杀人总可以吧。”
  夺走我们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谁都不例外。
  床单是淡粉色的,混合着淡淡草莓香气,墙上挂着房东家女儿的玩具熊和玩具狗。派克的呼吸很重,脸颊上有着发烧后的病态红晕。营养液缓慢地向下滴着,扎入的手臂部分冰冷而苍白。
  “派克,我要出去一阵子。”
  当然派克是听不见的。
  “派克,要努力活下去。”我摸着她发烫的额头。
  没有人是不死的,张三李四或者是迈克尔杰克逊……都有可能会死。没有人来救你,所以一定要自己救自己。
  桌上的盒子敞开着盖子。
  派克出人意料地喜欢买那些华而不实的各种糖果,包装漂亮,新奇,她都会拿回家来,然后堆在一起,放进小小的盒子,搁在视线能看得见的地方。
  红红绿绿的糖果在阳光的直射下,很快就会变质的。或许等不到床上的少女醒来,那些糖已经坏掉了。
  我把盒子关上,塞到柜子里面。
  侠客弄到资料中有近期出入港档案,但是十分杂乱,中间偶然还会还缺掉半天的记录,所以这份东西不能完全作为查证的依据。另外还弄到了酒会的出席名单,从名单上看,出入酒会的人都是温尔顿贸易协会的,多数都是港口经贸界人士。
  虽然已经电子化,但这种小地方做得很糟糕。电脑配置很低,系统用的也是好多年前的,甚至连网络都还只是拨号通讯。
  就在这条线索方面掰不出什么的时候,金给我打了电话。“你能不能到我这边来一下?”
  “……你在哪里?”
  “友克鑫。”友克鑫这个名字很熟吧?但事实是,友克鑫是世界大都市之一,就好像伦敦纽约那种地方,想不知道也很难。
  可是我所在的地方距离友克鑫至少有一千公里。
  “实验室着火,而且艾米莉小姐的血液样本和报告什么的都不见了。我们怀疑是人为的,我不放心简一个人去调查,你来帮忙吧。”他说得好像理所当然,“最快的飞艇的话,后天晚上早就能到了。”
  大哥,现在是半夜十二点……
  “要不要我包机?那样的话后天中午就能到了。”
  “啊,那最好不过了。”
  “……包机的钱……你报销吗?”
  “那个没问题。”
  “那么,请先把上次欠我的四万五千介尼付了。”
  “……”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最后还是包机飞往友克鑫——当然发票也是带着的……他都说了包销了,我没理由推辞不是?这个世界的领空观念比较薄弱,私人飞行器也很多,经常看见被涂成五颜六色的飘来飘去的飞艇,这也从另一方面证明了有钱人多。不过那种当然那个是观光用的,速度方面差一点。
  金给我的地址是友克鑫医院临床研究部。友克鑫医院是综合性的大医院,我半天才从门诊摸到后面,本以为已经找到了,可竟然是住院部。
  部门口有一个很大的咨询台,护士小姐带着亲切的笑容问我:“先生,需要帮忙吗?”
  “请问一下,这个地址怎么走?”
  “您找哪位?”护士显得很谨慎。
  “金?富力士。”
  护士小姐马上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脸上的笑容也越发多了起来。“你是富力士先生找来帮忙的吧?”她很热情地为我指了路。
  所谓的友克鑫医院临床研究部——找到的时候却只看见一堆惨不忍睹的废墟。金蹲在几个土堆面前发呆。土堆上插着树枝,扎着红色的布。
  “谁的墓?”
  “小胖和小黄的。”金显得很难过,“就在笼子里被活活烧焦了。”
  医院的实验室里经常有动物,大到狗,小到老鼠。
  “你在难过?”
  “是啊。”金长叹了一声,“本来觉得不够肥打算多养两天的,结果……完全烤焦不能吃了啊。”
  真正的童话其实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残酷。什么把女巫的头砍下来,恶毒的王子活活被虫子咬死之类……世界真是太危险了。
  “啊,不好意思,光在这里发呆了。”金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我带你去见简。”
  金口中的简,就是那个喜欢研究的医者,也是他已故妻子的医生。
  “好。”金带着我穿过废墟。友克鑫医院是大型综合医院,还拥有医学院和研究院。临床研究部属于研究院,因为楼被烧了,所以现在临时搬到草药研究部的院子里。
  第一眼见到这位让金无法拒绝的女子的时候,恍然有一种惊艳的感觉。黑色的长发拖到腰间,眼睛大而明亮,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她穿着到膝盖的短裙,身上是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看起来有点像是SD娃娃的造型。
  我向来喜欢黑发黑眼的美女,尤其她又生得着实漂亮。
  “你好。”我伸出手,“我叫库洛洛,是被金找来做苦力的闲杂人等。”
  美女放下了手中正在擦拭的陶瓷花瓶,擦了擦手,然后在我的手上轻轻握了一下:“我是简?瑞德,你叫我简就好了……不好意思啊,金总是喜欢拖人下水。”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没信心。”男人在一边显得很严肃,“另外,她对男人是没有兴趣的。——所以你千万不要动这方面的念头,不然她会动手割掉你的某个部位。”
  “你的意思是说……”
  “就是那个意思。”金义正辞严地说,“字面上的意思。”
  前凸后凹,洁白光滑的肌肤,诱人的红唇,居然是个同性恋。呃,这个到和我现在的状态是有点异曲同工之妙——我顿时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
  “你……不用跟每个人解释吧,搞得唯恐天下不知一样。”她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在停顿了那么一瞬间之后,话风忽然一转,“我要去的地方很危险,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所谓的危险,危险到什么程度呢?”
  “大概就是……无法预料的危险吧。”简斟酌了一下用词,“本来这家伙刚好的,可是他自己手头上的事还没完结,目前正在逃难。”
  “喂,我说过我可以去的好吧?”
  “算了吧。当你的借口,我可不要。”简翻了翻眼皮,“会被多温他们扒皮的。”
  “有关于危险程度我到是无所谓。”我耸了耸肩,“不过……艾米莉小姐的境况如何了?”
  无论多尊贵,快要死的时候总是差不多的吧。我不免恶意猜想那位大小姐现在的样子。
  人是很孱弱的生物,到头来多数都是浑身插满了管子,有气出没气进地悲惨死去。有时候我也会恍然觉得长长的尖刀刺穿我身躯那一瞬间,也远好过时间慢慢夺走的生命。
  提起艾米莉小姐的状况,金的精神就一下子没了。“还是老样子,怎么叫都不会醒。爱迪还做了她最喜欢吃的蛋糕呢。”
  “那些研究档案和样本的失踪很离奇。”简的脸上也失去了笑容,慢慢说着,“应当是没多大价值的,怎么会有人来偷它呢。”
  “能说说经过吗?”
  “嗯,纵火事件到是调查出来了,是一个学生做实验的时候引起的火灾。”
  因为医院有附属的医科大学,所以经常有研究生过来借地方做实验,研究部的实验室很多,所以借用并不困难,手续也挺简单。
  “样本什么失踪的时间,和失火的时间相同?”
  “推测是相同的。”简说,“因为收拾残骸的时候没有发现那些东西的。”
  “那个学生呢?”
  “那个学生没问题,是正经的医学院学生,身世也很清白。”
  感冒发烧也有可能是病毒传染,失踪也可能是谋杀,死在哪条巷子里烂掉了——同理可证,身世清白不代表人没问题。(莫:你脑子里究竟装的什么逻辑?)
  “有没有考虑过操纵?”
  “……”金和简愣了一下,相互对看了一眼,“这点……到是疏忽了。”
  “虽然那孩子表现地很正常,但是被你这样一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而且每个操作系的方式和条件都不同。”
  “稍等,我让他们调查一下那孩子在那几天和什么人接触过。”简站起来跑到内屋,似乎打电话。
  “简和这里的警察局很熟。猎人证其实是很好用的。”
  我觉得有些疑惑,他们貌似根本没发现纵火的异样。“那你们发现的问题在哪里?”
  “在研究室也不可能不布防的,简也在里面做了点手脚。”
  这时候简打完电话回来,接着金的话题说了下去:“你听说过白绛花吗?”
  我摇头。
  “就像花粉一样的一种寄生植物,很轻,喜欢依附在有温度的东西上,沾上就甩不掉了。”他说,“是一种很稀罕珍贵的物种。”
  “反而言之,也很危险的一种植物。”
  “危险性还好吧,只要不是过敏那种类型的。沾上的人会觉得某个部位有些痒。治疗的方法只有把那层皮剥掉或者是人死掉才可以。”
  人死掉也算是一种治疗方法吗?丫难道也是流星街出身?
  “被依附的人会散发出奇特的香味。白绛花从身体里面发芽,掉落新的种子,母体才会死去。”
  “母体?”
  “啊,不是指人。对人到是没什么大碍,只会皮肤会破掉流血。”
  “……”
  这样的说法方式够呛。我还以为在听科幻恐怖小说……我记得以前一直都不看这一类小说。小欢最厌恶未知的恐惧,口头禅也有一句是“知道会死不可怕,想象不出的死亡方式才可怕。”
  她想说的大概是“不知道自己哪天会死所以才恐惧”。
  其实习惯了也就好了。
  反正人总会死。
  “这种香气虽然很淡很淡,但弥久不散,所以无论经过哪里,经过哪个地方,我都可以追踪出来。”他说。
  依靠香气追踪,你……是狗吗?
  “对方也有可能坐飞艇活着其它交通工具。”
  “那人带走的样本中有血液样本,飞艇上是不允许携带这种东西的——除非登记。”简说,“我想他没那个胆子。”
  “也不一定。”我说,“包飞艇就可以。”
  “……也就是说……你家狗狗忽然失去目标,很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我家那条不是狗!”简狠狠瞪了他一眼。
  金嘟囔了一句:“不是狗鼻子怎么会那么敏锐。”之类的,不再啰嗦。
  “没错。”简才说了一半,忽然就被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断。
  抬起头向外看,一个护士急匆匆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简大夫!艾米莉……艾米莉……她醒过来了。”
  两个人急匆匆跑去看病人,把我扔给了来报信的护士安顿。医学院的招待所规格不低,几乎就是四星级宾馆的服务——不过房间也一样是收费的,只是价格便宜一些罢了。
  “您就是刚才爱迪说的来找金的那位先生吧。”护士好像很开心的样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您可真是带来好运了,一来艾米莉救醒了。”
  “艾米莉小姐很久没醒了?”
  “是啊,快三个星期了。”她说,“小艾是个好孩子,如果真的就这么去了的话……上苍可真是不开眼。”
  “这么说上苍的话,小心会遭天谴的。”我微微一笑。
  “说说而已嘛。”护士小姐讪讪地说,“神又不一定会听见。”
  你一方面祈求神,一方面又啰里啰唆抱怨。你以为神是你们家老妈子,可以呼来唤去的吗?
  “不够诚信的话不会灵验——好像是这么说的吧。”
  “丽莎天天都去教堂为她祈祷,可是貌似也没用。”她又小声嘀咕。
  “想要求神的话,可能还是神社比较有用吧。”
  “神社?就是那种乡下地方的神社?”
  “因为庙小,去的人少。”我点点头,“谁都去教堂,上帝也要忙得过来啊。”
  “……你真有趣。”小姑娘笑得很开心。
  办完手续后,护士小姐自告奋勇地要领我去看艾米莉小姐,她是特护病房的护士。再度穿过废墟堆回到住院部,门口服务台的护士已经换了另一个面孔。
  十二层以上都是特护病房。特护病房不仅是一人一间的,而且设施也要好很多,比如电视机,电话,网络端口之类的。此外还允许亲属陪夜。
  进到病房的时候,不仅没有看见秋和金,甚至连艾米莉小姐也没见到。只有护士张指着护士小姐的鼻子高声叱喝:“当班的跑到哪里去了?!病人已经送去做检查了,还不赶快给我干活去!”
  随后我就被莫名其妙地留在病房里等候。
  除了白色的床褥子有点凌乱之外,病房里很干净,干净到什么都没有的地步。
  特护病房住的都是重症病人,十个里面有九个都是在这么一块狭小的白色的角落挣扎着死去。
  这大概是流星街人无法容忍的。
  你想要怎么死——这个课题在我们之中也形成过一个小小的话题。
  「没想过,不知道。」飞坦的语调虽然冷冽,但回答到是诚实地令我感到吃惊。顿了顿,他又补充说明:「大概是被人杀死吧。」
  「让我想想啊。要么死在一百个美女的床上?」——这是芬克斯的冷笑话。
  「想要怎么死没有,最不想的到是有。」富兰克林的话显得很朴实,「不想躺在死人堆下面——上次真差点活活把我闷死。」
  「没有啊,暂时还没想到果这个问题。」这个是侠客的说法,「不过想象有什么意思?又不是你想了就真能这样死的啊。」
  「嗯,脑子里一直有个镜头啊。」玛琪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动手帮芬克斯包扎伤口,后者痛得不停抽气,「好像是一个黑暗狭小的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出不去,动不了。静静的,静静的意识就这样一点一点消退。」
  「想过很多次,但是没一次是成功的。被刀切掉脑袋啊,砍断双手双脚,或者扔在水里淹死之类的。」库吡说,「后来就懒得想了。」
  洛西西曾经的愿望是在阳光满溢的庭院中,看着不远处自己的儿孙们嬉闹,平静地死去。
  这种场景对于流星街的人来说,大概是近乎奢侈的想象。
  所以我现在能想象出来的镜头,就是在被N多人的围捕中,浑身是伤地掉落悬崖。——好吧,我承认这个想法很没创意。
  坐在病房等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护士小姐终于推着轮椅,把艾米莉小姐送了进来。少女的头发乱蓬蓬的,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润。
  “啊,你就是她们说的好运先生?”开口的是艾米莉,她的声线要细一点。
  “好运先生?”
  “嗯,爱迪说,你来了给我带来了好运。”少女笑起来甜甜的,又扭头说,“你没骗我,果真很帅。”
  “金呢?”
  “他在帮我办手续。”
  我闭口不再说话。她和派克应当很像,但脸上带着笑容,不知怎么就觉得这张脸很陌生。
  “丽莎姐姐,我想吃苹果,帮我去买一些好吗。”艾米莉说。
  “可是……”
  “有好运先生在这里,没问题的。”她笑着说。
  她是在……故意支开对方?我微微皱眉。
  护士小姐推门出去,艾米莉才抬起头,看着我说:“好运先生,不喜欢我吗?”
  “我不会不喜欢可爱的小姐的。”
  你只是和派克长得比较像而已,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
  “那好运先生也是住在曼彻斯特吗?”
  “临时落脚地而已。”
  “啊……跑出来的时候很坚决,但是一出来反而想家了。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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