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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剑魔-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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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姿勃发,站于大殿中央,周围坐满了人,各路英雄也都纷纷前来道贺,刑如
风一一见礼,顷刻间贺礼堆积如山,柳潇湘自告奋勇,当了司仪,当下走上前
台,高呼,道:“各位,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我们万通山庄,刑如风与欧阳
梦的新婚大喜之日,感谢大家前来捧场助兴”。场下众人纷纷鼓掌贺喜。刑如
风拱手向在场各位还礼,笑道:“多谢大家能前来参加在家的婚礼,在下感激
不尽”。柳潇湘高喊道:“有请新娘入场”。只见安笑伊在左,驰烁雅在右,
扶着欧阳梦走着红毯缓缓而来,欧阳梦今天穿着凤冠霞帔,妆容打扮的十分耀
眼,人说新娘子是最美丽的,这话一点不假,姿色盖住了全场所有女性,众人
尽皆起身,掌声雷动,伴着花瓣和欢呼声,欧阳梦来到了刑如风面前。
柳潇湘继续说道:“仪式现在开始,请新郎新娘转身,一拜天地”。刑如风和
欧阳梦听着口令双双跪下,向天地拜了三拜。柳潇湘又道:“二拜高堂”。刑
如风与欧阳梦转回身,却没有拜,只因没有高堂,刑如风想了想,道:“风前
辈,霍前辈,就请你们二位暂且代替高堂如何”。风残客简直是受宠若惊,道
:“这怎么可以呢,老夫何德何能,敢给刑老弟当高堂啊”。柳潇湘道:“风
伯伯,你就别推辞了,耽误了良辰吉日可不好了,赶快上坐吧,好行礼”。风
残客和霍雪凌实在无奈,被推着坐下了,刑如风与欧阳梦又拜了拜。
柳潇湘笑了笑,又高呼:“夫妻对拜”。刑如风与欧阳梦面对面,互相看着对
方,真有千言万语,一时也说不完,两人对着拜了一拜。柳潇湘大笑,道:“
好,礼成,送入洞房吧”。安笑伊与驰烁雅将欧阳梦送进了洞房里。刑如风自
来与大家饮酒。
当晚众人无不开怀,酒桌上,柳潇湘举杯,道:“刑大哥,小弟敬你一杯,恭
喜你”。刑如风笑道:“兄弟,我刑如风能交得你这样的兄弟,我也无撼了,
来,今日大家不醉不归,喝个痛快”。众人同饮,心中虽有伤感,但见刑如风
如此淡然面对,都把伤感藏在笑容背后,无不尽兴。
正喝酒间,祖圣贤被两个人推着进来,大呼道:“喂,你们办喜事,怎么不同
志我老头子一声啊,还得我不请自来了”。刑如风力马回笑道:“来,祖先生
,快请上坐,只因你腿脚不便,又居住在昆仑山上,路途遥远,所以就不劳动
您了,请你不要见怪啊”。祖圣贤叹道:“我没多大事,只是你的事情,我已
经听说了,嗨,真是老天无眼啊,好人就没有好报”。刑如风笑道:“祖先生
,不必难过,在下即便是死,也得等到替你报了仇之后再死”。祖圣贤语重心
肠,道:“刑老弟真是仁义之士,这般关头还替老夫着想,老夫我无盛感激”
。刑如风道:“祖先生,今日我大喜,咱们不醉不归,喝个痛快”。祖圣贤叹
道:“好,我就先祝福你,祝你新婚快乐,百年好合”。两人对饮一杯。
柳潇湘问道:“祖先生,我为你设计的住所,你还住的习惯吧”。祖圣贤笑道
:“柳兄弟,你真是有心啊,为我设计了那么好的一个修养的地方,那里前面
有湖,后面有花园,再没有比那里好的了,我当然住的惯了”。柳潇湘笑道:
“我一直担心你住不惯,正想着给你换一个好地方呢,既然你住的习惯,我就
放心了”。祖圣贤道:“柳兄弟,你就不必为我的事情操心了,有时间多陪陪
你的安姑娘吧,切不可冷落了人家啊”。安笑伊在旁羞得面红耳赤,娇道:“
祖先生不要说我嘛,湘哥对我很好的”。祖圣贤又问道:“这刑老弟都成亲了
,那柳兄弟和安姑娘什么时候成亲呢”。柳潇湘笑道:“这个不急,等一切事
情都完了,再说吧”。安笑伊满面桃花,道:“成亲是大事,我还没有想好呢
”。说一不二开玩笑,道:“安姑娘,你要是七老八十想好了,难不成那时在
成亲吗,我想,你不急,我那小徒弟也急疯了吧”。安笑伊自觉脸上发烧,坐
不住椅子了,娇羞道:“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下,你们慢慢喝吧”。说罢起身
跑出去了。众人哈哈大笑,说一不二笑道:“你看这小姑娘不好意思了,脸上
挂不住了,跑了”。
喜酒终于喝完了,但刑如风还是很清醒的,个人相继离去,自己也回到新房,
欧阳梦正坐在床上等着她的新郎官,见刑如风回来,便掀起盖头,娇道:“你
回来了”。刑如风眼见欧阳梦如此美丽动人,心中不觉荡漾,真想顺理成章的
就这么成了夫妻,但却控制住了欲望,只道:“恩,回来了,让你久等了”。
欧阳梦道:“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刑如风心中为之一震,忙道:
“我还不累,你先休息吧,我再坐一会”。欧阳梦听明白了她的意思,问道:
“刑大哥,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做你的妻子啊”。刑如风忙道:“不不不,你能
做我的妻子,是我的福气,今生能娶到你,我是求之不得,怎么会不愿意呢”
。欧阳梦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还不赶快休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分明就是
不想要我”。刑如风苦苦叹了一声,道:“我很想要你,你也应该知道,但你
更要知道,我七日后便会毒发身亡,即使你我夫妻在快乐,也只有七日而已,
等七日后我死了,你就成了寡妇了,我不想害你,你要明白”。欧阳梦顿时哭
了,道:“七日的夫妻我也想和你做,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不珍惜,现在我
要做一个贤惠的妻子,照顾你这七日,做妻子应该做的事情,刑大哥,我现在
才发现我是真的爱你的,我是心甘情愿,做你妻子的,我没有委屈”。刑如风
怎么也不从,劝道:“梦姑娘,你就听我的话吧,找一个好的男人嫁,我绝对
不能玷污了你,毁了你的一生啊”。欧阳梦急道:“刑大哥,我。。。”。刑如
风截口道:“你别说了,听刑大哥的吧,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欧阳梦道:
“刑大哥,难
第甘一回 狼狈为奸栖同岸,满目山河空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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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想和你做一日的夫妻也不可以吗”。刑如风无奈,只好拿出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求道:“梦姑娘,你必须听我的,不然我就自刎在你面前”。欧阳梦大惊,道:“刑大哥,你别乱来,我答应你就是你”。刑如风道:“这才是好梦儿,不对,对外人,我们要像真夫妻一样,不能让他们看出来我们是假夫妻”。欧阳梦无奈地点了点头,并未说话,心里却很难受,不能成为真实夫妻,却还要假装,这真让人痛苦。刑如风道:“多谢梦姑娘成全,不过梦姑娘一定要把这场戏演的像一些,不能露出破绽”。欧阳梦应允道:“好吧,我全听刑大哥的就是了”。刑如风道:“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就睡床上,我就睡地上”。欧阳梦担心道:“那怎么行,你身中具毒,再睡在地上,对你的身体不利啊,还是你睡床上吧”。刑如风急道:“我叫你睡你就睡吧,我自己什么情况我知道,睡地上没事的”。
欧阳梦拗不过他,只好忍着答应了,心中想的全是刑如风对自己的好,越来越喜欢刑如风了,不知道说些什么话来安慰他,心中好不是滋味,想起自己从前没有好好地对刑如风,更是懊悔,默默地掉下几滴眼泪,自己在心中思绪,像刑大哥这样对自己的人,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猛然间脑海中生起一个闪念,便是倘若刑大哥死了,自己也不愿独活,愿与刑大哥生死相随,日夜相依,永不分离,管它是真夫妻也好,假夫妻也罢。
刑如风突然感到腹中隐约真气上涌,一阵剧痛,情知是毒性发作,但不愿让欧阳梦看见,当下撒了谎,说道:“梦儿,我先出去方便一下,马上回来”。欧阳梦看见他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疼痛难忍的感觉,很是担心,忙问道:“刑大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刑如风忍着痛,笑道:“没事的,只不过是刚才喝的太多了,这会肚子有点难受罢了”。欧阳梦道:“奥,那你先去吧,有事你叫我”。刑如风恩了一声,跑出新房,直奔后院。
来到后院,毒气登时上涌,腹中疼痛更是比刚才恶劣,随即在自己身上点了几处大穴,希望能减少疼痛,即而盘坐在地,运功压住毒气,但是越是运功,毒气上涌的越是严重,腹中的疼痛让刑如风没有力气在催动真气,当时啊了一声,躺在地上,随后翻身打滚,全身蜷缩一团,此景着实可怜。
刑如风身受这百般折磨,并未灰心,自己相信一定能压制住毒气发作,更不愿让别人看见自己的惨状而担心,本打算一走了之,找一个深山老林,无人知道的地方,了此残生,但又怕众人担心自己而费神费力的来找自己,心下不忍,还是留了下来,听天由命,此时呻吟着道:“想我刑如风,快活一生,是多么逍遥自在,谁想到今日会受这般痛苦,老天待我可真是不薄啊,哈哈。。。。。。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要你如此对待我,我不服气,我不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去”。
柳潇湘于夜闲来无事,四处游荡,却正好来到后院,见刑如风躺在地上,翻身打滚,沉重呻吟,大惊,情知他毒性发作,而此时正是毒气上涌之时,忙跑过来,二话没说,扶起刑如风,随即帮他运功,用真气压制他体内的毒素,一盏茶的工夫,刑如风渐渐好转,深深息了一口气,道:“柳兄弟,谢谢你”。柳潇湘道:“你我兄弟之间还提什么谢字啊”。刑如风叹道:“嗨,想我刑如风已经无几日可活了,不知道在这几日里我还能为你们大家做点什么呢,兄弟,其实我一直想喝一杯你和安姑娘的喜酒,恐怕我是等不到那天了”。柳潇湘急道:“快别这么说,你一定没事的,霍伯伯已经在为你研制解药了,你会好起来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的,我的婚礼还等大哥给我做司仪呢,你可得给我撑住了啊”。刑如风笑道:“今生我刑如风最高兴的事情就是和你成为兄弟,其实这样就算我死了也无憾了,只是我这当哥哥的不能帮你做些什么,也当真遗憾了”。柳潇湘皱眉,道:“我能和刑大哥成为兄弟也是我的福气,刑大哥能在小弟身处险境的时候跟我结拜,小弟无盛感激,你我兄弟同生共死,我不会丢下你不管,我一定要医治好你的毒,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还要一起干一番大事业,没有你可不行啊,刑大哥,你自己千万不要放弃啊,你要振作起来,我们一起努力,一切都会雨过天晴的,梦姑娘能在这么时候嫁给你,你要明白她的心意啊,千万不要辜负了人家啊”。
刑如风笑了一声,坦然道:“好,我会振作的,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刑如风自出道那天,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我就放开怀,什么也不想了”。柳潇湘笑道:“恩,这才是我的好大哥”。
天亮了,刑如风与欧阳猛走出房来,两人相依相畏,众人见了无不欣喜,但见两人眉来眼去,如胶似漆,有说有笑,让众人好生羡慕,两人来到大厅与众人吃饭,再看餐桌上,刑如风与欧阳梦互相关心,你给他夹菜,他给你夹菜,刑如风温柔地对欧阳梦道:“梦儿,多吃点,瞧你都瘦了”。欧阳梦娇嗔回道:“如风,你也多吃点,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的”。这两句话直把桌上众人弄得神魂颠倒,好不肉麻,鸡皮疙瘩掉满地,说一不二忍不住大笑道:“喂,刑如风,你们两口子,是不是当我们不存在啊,说那么肉麻的话,我都快受不了了”。刑如风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得意忘形了”。欧阳梦撅起嘴巴,瞪了他一眼,道:“我们夫妻间说话,干你什么事啊,你吃你的吧,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说一不二似乎平白讨了没趣,心下无奈,只是摇头憨笑,不再说话了,只顾自己吃着,雄万通哈哈大笑,道:“看见刑老弟和梦姑娘这般幸福恩爱,让我雄老大都好羡慕啊”。欧阳梦娇笑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啊,你若有妻子,你也会这样的”。雄万通笑道:“得了,我可不要妻子,自己一个人多自在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约束多好啊”。柳潇湘心花怒放,的笑道:“看不出来,梦姑娘平日刁钻泼辣,这成亲之后还这么贤惠啊,如此会爱护自己的丈夫,真是让我另眼相看了啊”。欧阳梦面带笑容,心中却是忧伤,即而笑道:“这有什么了,我从小就学会了这些,准备以后嫁出去时好用的上啊”。安笑伊笑道:“梦姑娘真是聪明伶俐,真会体贴人啊”。欧阳梦开玩笑道:“安姐姐,哪天有时间我交你几招吧,你好伺候柳大哥啊”。安笑伊羞涩,道:“我看不用了吧”。柳潇湘接过话,道:“怎么不用呢,你学学对你有好处的,难道你想以后嫁给我笨手笨脚的吗”。安笑伊娇嗔道:“谁要嫁给你啊,赶快吃饭吧,一会菜都凉了”。柳潇湘突然问霍雪凌,道:“霍伯伯,解药你研制的怎么样了”。霍雪凌心中有数,为了不让刑如风担心,便道:“已经有点眉目了,不日将会有结果了”。柳潇湘大喜,道:“太好了,刑大哥不必担心了”。刑如风笑道:“我已经不担心了,霍前辈也不用着急,慢慢研究,时间还来得急”。风残客道:“刑老弟面对死亡,能这般坦然,真叫老夫都佩服啊,比老夫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说一不二道:“别老那你当年做比较了,要说当年,我还是天下无敌呢,我这不二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风残客道:“那是当年你没遇上我,要不然你的外号就应该是不三或者不四先生了”。说一不二不服气,道:“风老头,你敢不敢跟我比试比试”。风残客道:“怎么比你说吧”。柳潇湘越听越不对,似乎两人要翻脸,忙道:“两位师父,不要斗嘴了,伤了和气”。说一不二道:“没什么的,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霍雪凌道:“依我对你们武功的分析,你三人应该是不相伯仲的,所以没有必要比试”。风残客笑道:“还是霍兄有见识,其实咱们三个都一样,没有上下高低的”。
陈行石自打来到万通山庄以来,终日不言不语,像是闷闷不乐,这次在饭桌上,更是话少,柳潇湘见了,心中过意不去,以为自己怠慢了他,便问道:“大师兄,你在这里是不是不习惯啊”。陈行石笑道:“不是,我是觉得,我做了这么多坏事,在你们面前,太惭愧了”。风残客道:“陈行石,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以后好好做人就好,你可以从头再来的”。柳潇湘道:“是啊,我们大家都没有怪你,也没有排挤你,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陈行石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我害过你,害过小师弟,害过小师妹,我不能原谅我自己啊”。李路道:“大师兄,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大家也都没放在心上”。驰烁雅道:“是啊,大师兄,之前我是很恨你,但看见你能悔过自新,我也不怪你了,反而到挺尊敬你的”。柳潇湘道:“大师兄,若你在这里住不惯的话,那我就送你回柳家堡你看如何,你自小在那里长大,你应该能习惯,本来柳家堡也该由你来接管,现在那里还没人,正好你去管理”。陈行石忙推辞道:“这怎么可以,柳家堡应该是你的,我怎么可以独占呢”。柳潇湘叹道:“柳家堡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说他是谁的就是谁的,反正我也没有那个能力管理,而大师兄你平日也帮师父管理,柳家堡交给你正适合”。李路劝道:‘是啊,大师兄,你就不要再推辞了“。陈行石见大家再三相劝,也不好拒绝,便道:“好吧,既然大家这么相信我,如此相劝,我陈行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吃过饭,柳潇湘等人帮陈行石打点好了一切,送他回柳家堡,众人送到庄外,陈行石自拿了行李,告辞,道:“各位就不要再送了,在下这就走了,后会有期吧”。柳潇湘不放心,道:“大师兄,你自己行吗,我送你一程吧”。陈行石笑道:“不必了,我可以的,难道我会迷路不成”。柳潇湘道:“那你一路保重吧”。
送走了陈行石,柳潇湘自与霍雪凌漫步在庄外的小路上,柳潇湘愁眉苦脸,忧心忡忡,道:“霍伯伯,大师兄就这么一个人走了,不会有什么事吧”。霍雪凌笑道:“你太多心了,他又不是小孩子,能出什么事啊”。柳潇湘道:“我总是不放心”。霍雪凌道:“不必担心了,吉人自有天相”。柳潇湘又道:“对了,刚才你说,刑大哥的解药就快研制出来了,是真的吗”。霍雪凌叹道:“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种毒药,不知道它是什么毒所制,一时我也想不出,而时间又不多了,我想。。。。。。。”。柳潇湘截口道:“这么说,刑大哥是凶多吉少了”。
柳潇湘陷入一片忧伤之中,霍雪凌叹道:“嗨,我现在连自己的朋友都救不了,我真是没有用,有愧百毒王这个称号啊”。柳潇湘不觉勾起心中怒火,道:“黎恨天这个奸贼,死了还要拉上刑大哥”。说罢。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十分伤怀。霍雪凌更是自责,两人相继无语,各自抱怨。恰逢刑如风路过,在后面听了很久,见两人都为自己的事情如此自责,心中无盛感激,上前劝道:“两位,不要难过,我的毒已经到了非人力能挽回的地步了,再努力也是没有用的,根本就与你们无关,况且我已经放弃治疗了”。柳潇湘心中惊了一下,起身回头,道:“刑大哥,你怎么在这啊”。霍雪凌道:“刑老弟,你放心,我霍雪凌用人格保证,一定要将你医治好”。刑如风叹道:“你们不用安慰我了,我的情况我最清楚,根本就无药可救了,如此便不劳你们费神了,我只想在剩下这几日里能与大家快乐的团聚在一起,我心已足”。柳潇湘道:“我实不忍,你离我们而去啊”。刑如风抢上前抱住柳潇湘,沉重的说了一句:“兄弟”。两人双双抱头痛哭。此情景,不知要把多少人的泪催下,霍雪凌连声感叹,独自走开了。
良久,两人哭泣渐渐止住,刑如风道:“兄弟,我死之后,没人在你身边指点,你要自己保重啊,毕竟你江湖阅历尚浅,凡是多留神,多与大家商量,切莫造次行事啊,不要像以前那样冲动了”。柳潇湘道:“我会的,刑大哥,请你放心,不知刑大哥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小弟为你达成”。刑如风笑道:“现在还言之尚早,到时候再说吧”。柳潇湘道:“对,还早,我们先不说这个了,说点开心的吧”。刑如风道:“不过,到时候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你一定要答应我”。柳潇湘没有多想直截了当的道:“好,只要是刑大哥吩咐的话,小弟纵然是粉身碎骨也要为你办道”。刑如风笑道:“没那么严重,只是也不好抉择,到是你就知道了”。柳潇湘道:“好,那我们先回山庄去吧”。
柳鹤童自那日拿到玉玺之后,并没有回到金营,此事却惹恼了金兀术,遂叫来周陪林商议,周陪林却一点也不急,笑道:“殿下不必担心,我有办法”。金兀术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周陪林道:“殿下不拥有玉玺照样可以做你的皇帝,柳鹤童,我早就看出他有私心,想独吞玉玺的野心了”。金兀术道:“别扯没用的了,说你有什么办法吧”。周陪林道:“殿下想想,江湖中人哪个不想得到玉玺,只要殿下散布消息,就说柳鹤童拿了玉玺,私自潜逃,这样一来,会有多少人追杀他啊,再加上柳潇湘,想那柳鹤童定是死路一条”。金兀术问道:“那玉玺怎么办”?周陪林笑道:“殿下,这天下早晚是你的,还要玉玺有什么用呢”。金兀术气道:“这叫什么办法,没有玉玺,士兵没有士气,怎么和岳飞相抗衡呢”。周陪林笑道:“这还不简单吗,殿下只需要修书一封,送给秦桧,叫他胡乱定岳飞一个罪名,把岳飞调回去,咱们大军不就可以长驱直入了吗”。金兀术笑道:“周先生果然计谋深远,你这个办法很好,那你按你说的办,不过玉玺还是能拿到最好,柳鹤童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吧”。周陪林道:“殿下你就放心吧,我会把这件事情办好的”。
周陪林自带了一队人马,在四处散布消息,言明有举报柳鹤童行踪的人,赏银子百两,捉住人的赏千两,一时间四处纷纷动荡,都在找寻柳鹤童,有的人是想得银子,有的人却是想夺玉玺,江湖上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不少门派都出动,声言挖地三尺,也要抓住柳鹤童。
周陪林自是带着人挨家挨户的搜查,各个客栈和酒楼都设了哨点,布满了人,但见近日各个客栈里也来了不少江湖中人,各个持刀提棒,杀气腾腾,都在等待着柳鹤童的出现,等了两天,还未见柳鹤童踪影,大家都有些心急,正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老头,头上带着一个大草帽,弯腰驼背,手里拿着个拐杖,缓慢地走了进来,找了一个空桌子坐下,叫道:“小二,拿酒来”。
各路英雄都纷纷看向这个奇怪的老头,大家都很好奇,但见这老头身上背着一个包袱,里面鼓鼓的,像是玉玺,大家更是注意了,怀疑这老头就是柳鹤童装的。
小二端来酒,老头又道:“给我一间上房,今晚我要住这”。随便拿了些银子打发小二去了,自己只顾喝酒,这老头到是机灵,喝酒时还是背着一只手,双眼看向四周,十分警惕,突有一人认出这老头便是柳鹤童,大叫道:“柳鹤童,你以为打扮成这样我们就认不出你来了吗,今天只要你把玉玺交出来,兄弟们就放你离去,不然定叫你血溅五步”。
这老头还真是柳鹤童,当下停杯,笑道:“老夫的大名也是你们叫的吗,不过你们的眼睛到是好使,我这样乔装打扮都能被你们认出来”。这个汉子道:“哼,我们也不想与你为敌,只想要你身上的玉玺,识相的你就自己交出来,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柳鹤童笑道:“无名小卒,也来抢老夫的东西,想要玉玺可以啊,不过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这汉子骂道:“大言不惭,今天兄弟们就先宰了你再说”。
这汉子提刀在手,将凳子踢开,直奔柳鹤童,待得较近,大刀举上,向下便砍,柳鹤童笑了一声,不忙,瞧个准,须一厕身,这刀砍在桌子上,只因力气用的太大,刀砍的深了些,一时间拔不出来,正在此时,柳鹤童向他腰出打出一掌,突然又一人拦下,柳鹤童飞起一脚,便将这人踢飞,直将桌子压碎,当场毙命,而先前这汉子也着了一掌,直震得内脏剧碎,鲜血狂吐不止,顷刻身亡,剩下几个汉子见已经死了两个,皆面面相觑,你推我让,却是无人敢上,柳鹤童收势,看了看死了的两个人,笑道:“不自量力的东西,老夫的东西也敢抢,你们还有谁不怕死的尽管上来”。众人惊呆,无不大骇,柳鹤童只一拍桌子,全部吓的仓皇逃窜,柳鹤童自行坐下来接着喝酒,自道:“真是扫兴”。
此时正好周陪林带人赶到,众士兵将柳鹤童团团围住,周陪林走上前,拱手笑道:“柳兄的胆量真让小弟佩服,身份暴露了还能这么从容”。柳鹤童淡淡地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周兄,几日不见,似乎威风了不少嘛,别来无恙吧,要不要坐下来陪老夫喝上几杯呢”。周陪林转乐为怒,道:“柳鹤童,殿下早就知道你有私吞玉玺之心,今日特意让我来擒你回去,问罪”。柳鹤童悠闲自得,笑道:“玉玺本来也不是殿下的,这是大明皇朝的,谁还不能拥有”。周陪林道:“柳鹤童,你如今已经是四面楚歌,江湖上到处都是你的敌人,只有在金营你才可以安稳度日,难不成你不想要这个避风港了吗”。柳鹤童笑道:“老夫可不像你这样的人,心无大志,有朝一日你放眼望去,想必整个天下都在老夫的掌控之中了”。周陪林怒道:“你做梦,你以为你有大志就了不起了吗,离开金营,你寸步难行”。柳鹤童笑道:“怎么说也要比做金兀术的一条狗要强的多啊”。周陪林听这话,分明是在骂自己,不禁勃然大怒,道:“柳鹤童,你出言不逊,左右给我拿下”。
众士兵应声拿起刀,向柳鹤童的头上招呼,柳鹤童运起内功,使出力气,将众士兵震开,周陪林见士兵拿他不下,自上来擒,使出化血毒掌,拍来,柳鹤童离席起身,与他对上一掌,整个酒楼无人敢进,小而与老板 皆吓得躲在了桌子底下,不敢出声,生怕被人发现,周陪林见柳鹤童身后背着一个包袱,料知里面装的定是玉玺,便一心来抢这个包袱,柳鹤童却是死守不放,一时也抢不到手,两人从楼上打到楼下,再从楼下打到楼外,周陪林招招都在包袱上,突然一手抓住了包袱,柳鹤童忙伸手来抢,两人抓着包袱不放,周陪林一脚踢飞了包袱,来打柳鹤童,此时包袱要是掉到了地上,玉玺自然是摔碎了,情急之下柳鹤童忙从腰中抽出一把剑,立即使出破剑式,刺了周陪林一剑,自己忙飞身奔向玉玺,又重新夺回了包袱,回转来杀周陪林,但见远处跑来一群江湖上的汉子,心想不可恋战,人多了不好脱身,随即丢了周陪林,几个起落跑开。
柳鹤童一路跑来,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但又不知道该去哪里,突然想到回柳家堡,再做打算,便朝了柳家堡的路,一路走来,行了一段,来到一处三岔口处,也有些累了,便坐在路边休息,心里不觉发笑,自道:“什么柳潇湘,金兀术,老夫从来没把你们放在眼里,想跟我斗,你们还嫩着呢,早晚你们都会死在我的手上,等我大权在握的时候,我看你们还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我手上有玉玺,我就去皇宫之中,抓住狗皇帝,逼他退位给我,然后我当上皇帝,你们谁也跑不了”。正想之时,突然听得三岔口处有脚步之声传来,柳鹤童大惊,疑是追杀自己的人找来了,急忙躲进路边草丛里,过了一会,脚步声渐渐接近,迎面走来一个人,正是陈行石,柳鹤童暗喜,道:“原来是这个叛徒,都是因为你,我才被害成这样,今日我非杀了你不可”。
陈行石一路走来,心里自是兴奋,终于脱身回到柳家堡,可以重新控制柳家堡了,只因大伤初愈,走路缓慢,走了这一大天,才走到这里,正巧在这里,柳鹤童从草丛里窜出,陈行石当即骇然,回头便跑,柳鹤童纵身一跃,挡在前面,冷笑道:“叛徒,你想往哪里跑,是不是要回去万通山庄找柳潇湘他们来杀我啊”。陈行石很是害怕,瞠目结舌,道:“师父”。柳鹤童怒道:“死到临头了,还叫我师父干什么”。陈行石吓的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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