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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剑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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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匹夫,死到临头,嘴还这么硬,好,就让我送你归西”。说罢欲出手,却被祖圣贤喝退,道:“你还嫌脸丢的不够吗,给我退下”。陈行石默默无语,只好退下,心下恼怒,却碍于祖圣贤乃是盟主,却说不了什么。
祖圣贤又道:“雄庄主何必如此固执,就算牺牲了你自己也没什么,但是你就不为你全庄上下的数百口人想想吗”。雄万通冷笑道:“我万通山庄都是血气男儿,各个都是硬汉子,没有怕死的,他们都誓与山庄共存亡”。众庄丁听言齐声应道:“我等誓与山庄共存亡,,誓死追随雄庄主”。这声音尤其响亮,远远的传了出去,真是荡气回肠,让人听了真是震撼人心,不禁感叹,山庄上竟然有如此忠列之战士。
祖圣贤为其所动,叹道:“雄庄主大义凛然,我等犹为敬佩,只是你这又是何苦呢,难道你能眼睁睁看着你手下这般弟兄无辜惨死”。雄万通道:“废话少说,今日你杀我全庄上下这么多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尚存,就要与你们拼个你死我活,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们这般人”。祖圣贤默默无语,杨一旨道:“雄万通,你不要执迷不悟,不要为了帮柳潇湘弄得自己身败名裂,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柳潇湘那小子给你吃了什么迷婚药了,让你这么维护他”。
雄万通一阵狂笑,这一笑,笑的着实响亮,笑声中带有讽刺之意,顿声说道:“武林正道,何谓武林正道?就是你们这些烂杀无辜,使暗器伤人的鼠辈吗?真是笑话,我雄万通虽然不敢妄称武林正道,但我做事,平生但求问心无愧,我行的正,坐的直,哪像你们“。一习话,说的杨一旨哑口无言,面红耳赤,一时无语回复,便强词夺理,道:“一派胡言,就你这邪魔外道,也敢自称行的正,坐的直,我看你是死到临头,尚不知悔改,我问你,你和柳潇湘到底什么关系,值得你为了维护他,不顾牺牲这么多条人命,他给了你多少钱”。雄万通又是一笑,道:“你放屁,姓柳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雄某只是听说此人为人正直,是你们这些人居心叵测,意图不轨,那个姓陈的小子和他还是同门师兄弟,竟然也苦苦相逼,这与禽兽有什么两样”。陈行道:“柳潇湘早被家师逐出师门,已不再是我同门师弟,这正是秉承师命,拿他问罪”。
雄万通笑道:“那请问柳潇湘何罪之有,你凭什么问他的罪”。陈行石道:“他欺师灭祖,背叛师门,偷学别派武功,这难道不是罪吗”。雄万通破口大骂,道:“我说柳鹤童这老东西,他居心叵测,疑神疑鬼,怀疑徒弟学了别派武功,就要杀人家,谁料还不是徒弟对手,这件事江湖上都传遍了,谁人不知道,就这样的师父要之无用,简直是误人子弟,你还在此口出狂言,真是大言不惭”。陈行石大怒,剑指雄万通,怒道:“不准你出言侮辱我师父”。回头对祖圣贤道:“祖先生,你身为五派盟主,眼下你该发号施令,我们一起灭了万通山庄”。祖圣贤未及说话,水天门截口道:“还跟他罗嗦什么,让我一剑杀了他”。杨一旨道:“不可,杀了他,我们还是找不到柳潇湘,依我看,我们以他为人质,不信柳潇湘不就犯”。
雄万通听言大怒,但又好笑,道:“你们这群狗贼,想拿我当人质,你们休想”。言罢,欲挥打自刎,杨一旨忙上前阻止,岂料雄万通这一出是假的,转手砍向杨一旨,杨一旨反映也不慢,当下两人比划起来,杨一旨还不敢取其性命,只怕雄万通一死,柳潇湘就此下落不明,雄万通知其用意,挥刀乱砍,此间无人敢近身,其他几人也上来把雄万通围在核心。
雄万通乃当世豪杰,几人围攻也占不得几分便宜,身受重伤,但行动刀法依然纯熟快捷,绝不输对方几个一招半式,但也因体力不支持,渐渐招法慢了,也乱了,即而抵挡不住,让他们有机可惩,此时力气已然耗尽。气喘加速,再无能里打斗,但却不能被擒,受伤势限制,当下虚晃一招,闪出身来,厉声道“
今天我雄老大有此浩劫,乃是上天注定,命该如此,我也怨不得别人,只怪我武艺不精,打不过你三人,好,今日雄某只有一死”。说罢。提刀自刎,众人皆大惊,却没人上前阻止,心想这次是在劫难逃了,皆回身闭眼,不愿见此,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当”的一声,雄万通手里这把刀掉落地上,大家闻声看来,见地上还有一枚铜钱,只见柳潇湘从院外飞身而入,后面紧跟着两人,便是刑如风和欧阳梦,三人飞身来到雄万通面前,雄万通见之甚为高兴,道:“柳兄弟,果然有胆量,雄某果然没有看错人”。
柳潇湘见其身负重伤,忙道:“雄大哥,你伤的很重,让我用百川归海给你疗伤”。雄万通笑道:“这点伤算的了什么,柳兄弟不必为我虚耗内力”。欧阳梦见状落下眼泪,哭着说道:“雄大哥,都是我不好,不该拿你吓唬他们,现在连累你伤成这个样子,我真是对不起雄大哥啊”。
见她哭的模样很是让人怜惜,雄万通安慰道:“好妹子,能认识你这么个妹子,我受这点伤算得了什么呢,不要哭了”。欧阳梦哽咽,道:“雄大哥,你打我吧,或者你骂我两句吧,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的”。雄万通笑道:“傻丫头,别哭了,雄大哥不会怪你,怎么可能打你呢,何况我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刑如风道:“欧阳姑娘,雄大哥已经说了不怪你了,你就别哭了,瞧你哭的样子多难看啊”。欧阳梦听说自己哭的样子不好看,立即停止了哭泣,擦了擦眼泪,道:“那我不哭了”。
水天门看了半天,怒道:“柳潇湘,你还真有胆量,果然出现了,我还以为你会不顾雄万通死活,不敢出来了呢”。柳潇湘嫣然一笑,道:“这么大的场面我怎么会不来,那多可惜”。水天门道:“柳潇湘,想你也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来的”。柳潇湘道:“我当然知道,你们不就是为了找我吗,但不知找我有何贵干,是请我喝酒,还是与我下棋”。水天门走近身,贴近柳潇湘耳边,低声道:“柳潇湘,只要你把破天一剑交给我,我保证不与你们为难”。柳潇湘亦低声道:“姓水的,这么多人都想要,你说我该给谁呢,给你他们不愿意,何况就算给你,你能应付得了他们吗”。水天门道:“这个你不必操心,只要给我就行”。
杨一旨骂道:“柳潇湘,你死到临头,还油嘴滑舌,上次叫你跑了,今天可没那么容易了”。柳潇湘笑道:“我既然来了,自然不会跑,但是你们想杀我只怕你还没那个本事”。陈行石道:“我们这么多人不信杀不了你”。柳潇湘顺手指着他们,道:“好啊,你们要一起上,可以,若不怕江湖人耻笑的话,就尽管来吧”。水天门问道:“柳潇湘,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不要轻狂,上次没杀成了,全是因为这个欧阳梦帮你,前天夜里你又戏弄我们一番,今天你可没那么走运,让我结果了你”。
水天门提剑上前,与柳潇湘交锋,柳潇湘身子一仰,让过一剑,回身抽出逍遥剑,顺势反击,向水天门袭来,水天门急忙纵身向上飞去,急回身也挥出一剑,两股剑气想撞到一起,将地面尘土震起,弥漫满天,众人骇然,柳潇湘运起内功,将真气化于剑上,直逼水天门,水天门见逝忙后退几步,将剑收回,出一掌相迎,水天门近身,道:“柳潇湘,我知道你有破天一剑,还是把他交给我,我自然放你一条生路,要是被他们抢了去,定会杀你灭口”。柳潇湘笑道:“水天门,你想的挺美,破天一剑如此重要的物品,我怎么可以轻易的给你呢,你还没开始睡觉,怎么就做起梦来了呢”。水天门怒道:“柳潇湘,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言相劝,你自己三思,我实话告诉你,要是破天一剑落如别人之手,后果将不堪设想,你自己好好考虑”。说罢收回剑,柳潇湘借机撤了出来。
祖圣贤道:“柳潇湘,我等今日前来,双方死伤无数,权势因你而起,老夫请你自尽吧,免得再起杀戮”。柳潇湘听了这话不觉好笑,道:“祖先生身为盟主,说话竟然如此好笑,祖先生,难不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你叫我自杀,请问你凭什么?你杀万通山庄这么多人,我还没跟你算呢,我看自杀的人应该是你,你们要我动手杀你们的,可就没这么客气了”。祖圣贤道:“柳潇湘,你的罪孽还浅吗,你血洗了神龙会,你说没杀周掌门,但是至今还不见其人,今日万通山庄死了这么都人,和五派所牺牲的弟子,也是因为你,我想你应该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柳潇湘道:“既然祖先生这么说,好,我也说一说,请问刑家庄与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你把他们都杀了吗”。祖圣贤及在场各位掌门都大惊失色,祖圣贤问道:“你说什么,刑家庄的人全被人给杀死了吗,你所言属实?”柳潇湘正言道:“我还会说谎话诬陷你们吗,雄大哥,刑大哥,欧阳姑娘,都可以做证,当时他们也都在场”。瞿海城骂道:“想必多半是你编造出来的谎话,是你自己怕死,才弄这么个故事,你们看见死了,我们可没看见”。祖圣贤道:“瞿掌门不要心急,听他把话说完”。
柳潇湘道:“在下说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谎话,在下也非贪生怕死之人,只是这点不明白,我若就这么死了,我怎么对的起刑大哥,和死去的刑家庄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祖圣贤不解,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柳潇湘道:“就是你们抓了欧阳姑娘,当晚,我与刑大哥去救,半路出现一个人,救走欧阳姑娘,这个人正是雄大哥,我与刑大哥跟了出去,然后我回到刑家庄的时候,就发现人已经死了,还留下一张字条,说不交出我,这帮死人就是我们的下场,祖先生,是不是你们去庄上抓我们,但见我们不在,你们恼羞成怒就把全庄人给杀了”。祖圣贤惊恐,道:“当日我们是去过刑家庄抓你,但是你不在我们就走了,并没有杀过一个人呢,柳潇湘你是不是弄错了”。柳潇湘道:“我也相信祖先生为人,是不会烂杀无辜的,但是你手下这帮人各个凶残,有没有人暗地里杀人,那就说不定了”。祖圣贤回头问众人,道:“到底是你们谁杀的人,站出来,我有言在先,定下戒令,不准烂杀无辜,你们根本也没把我的话当回事,那还让我当什么盟主”。后面这几个人都神情自若,看上去跟自己毫无关系。瞿海城道:“柳潇湘,你得罪那么多人,说不定是谁看你不顺眼就杀的呢,总之不是我们五派里的人干的”。祖圣贤回想当日之事,可怎么也想不出是谁干的,根本没有人单独行动,甚是不解。柳潇湘道:“祖先生和几个掌门都没有做过,这显而易见,其中另有内情”。祖圣贤问道:“什么内情,你不妨直说”。
柳潇湘道:“这件事在背后一定有一个幕后黑手,他想借刀杀人,一举将五派和两庄铲除,而刑家庄杀人就是为了让我们结怨,以达到这个人的目的”。陈行石听其说到要害,忙上前说道:“柳潇湘,你别胡说,刑家庄得罪了什么人也说不定,我们五派来万通山庄是早就定了的事,就算没有那黑衣人,我们也一样是要杀你的,那黑衣人何必搞这一出,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柳潇湘看了他一眼,并未理会,接着说道:“大家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柳潇湘到是死不足惜,但是你们千万不要上了当”。瞿海城道:“你这么到底有什么证据”。柳潇湘道:“有,还记得前日,你们被两个老者抓起来,而那两个老者正是我与刑大哥”。水天门道:“你不说到好,你一说我更是火由心升,柳潇湘,你简直是欺人太甚,险些送了我的性命”。祖圣贤截口道:“不要插嘴,听他把话说完”。
柳潇湘道:“在下也是迫于无奈,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你们受困,好引那个黑衣人出来救你们,也好给雄大哥多一点时间准备防务,当时我们乔装,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们是谁,倘若杀了你们,黑衣人的计谋就落空了,而你们也找不到仇人,无法报仇,所以就在我杀你们的时候,那个黑衣人果然出现了,然后我与刑大哥追了出去,只是武功不及那黑衣人,让他跑了”。祖圣贤道:“如你这般说,我们都被那个黑衣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了”。
陈行石听言以为事情败露,吓出一身冷汗,这又听得说武功不及让那黑衣人跑了,心中松了一口气,当下说道:“柳潇湘别管黑衣人意欲何为,今天我们这么多人在此,已知你有破天一剑,不如将他拿出来,让我们看看,以免伤及无辜”。瞿海城,杨一旨,水天门等三人也正是为此而来,听得陈行石已然说出剑谱,这下纷纷抢上前来所要,祖圣贤在旁大惊,叹道:“这群人果然没安好心,各个都想要剑谱,哼,先不与他们计较,日后再找他们算帐,说道:“各位,不要心急,柳潇湘,你也是聪明人,这之中厉害想你也明,还是交出剑谱,也免去再多伤人命,眼下这情况你也看见了,你若不交出剑谱,我也控制不住他们了,你何乐而不为呢”。
柳潇湘笑道:“想要剑谱没那么容易,剑谱怎么可以落入你们手中,这样便是害了武林同道,我岂不成了罪人”。水天门心下着急,万一剑谱落如别人之手该如何是好,此次攻打山庄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嘛,思量片刻道:“他不肯交出来,那我们只好杀了他,在他身上找出剑谱了”。瞿海城亦道:“这样最好,杀了他也为周掌门报仇了”。柳潇湘一听,猛地想起当日为了追查自己找剑谱,对自己下毒,心头这股火便燃烧了起来,道:“瞿海城,你为夺剑谱,要杀我,害死楠楠,也有你一份,今日我就先杀了你报这个仇”。说罢提剑刺向瞿海城,瞿海城出手相迎,此时水天门,杨一旨,陈行石皆已杀来,生怕剑谱被哪一个独吞,四个人围住柳潇湘,互不相让,刑如风,欧阳梦也杀了进来,受了伤的雄万通亦奋勇上前,顿时全庄上下喊杀冲天,死尸一个接着一个的躺在地上,到处都是鲜红的血,流淌成一片汪洋,祖圣贤一个人站在原地不动,看着满院尸体,心中懊恼,自道:“都怪我一时糊涂,怕得罪他们,这回我可犯了大罪了”。
柳潇湘对瞿海城顿时产生了巨大的仇恨,每一剑都不离要害,瞿海城也不退步,目的只要破天一剑,想尽快制服柳潇湘,好自己独吞剑谱,这会水天门他们几个也上来抢着打柳潇湘,柳潇湘却毫无在意,面对三大强敌,却是站了上风,三人你我不让,生怕谁占了先机,抢去剑谱,争先恐后上前,柳潇湘这把剑来去如风,剑到之处,无不闪躲,当下柳潇湘将剑抛在空中,化走三道剑气,在空中与他三人周旋,三人对这三把剑何实何虚,已竟摸不清楚,心下着急,招法自然慢了下来,突然,柳潇湘收回剑,刺向杨一旨,当时其他几人还没回过神来,只听杨一旨“哎哟”一声摔倒在地,又反手两剑,将瞿海城,水天门打倒,柳潇湘仗剑相助雄万通,怎奈这几人如此难缠,竟卷土重来,又将柳潇湘围住,柳潇湘放下剑,运起百川归海神功,双掌一推,一股强大的内力,顿时四人缠做一团,皆已内力相抗,四周飞沙走石,武功底子好的稍能站稳,底子差的都被震倒了。
陈行石这斯缠斗雄万通,但雄万通虽受伤,还是未能占的半点便宜,心下着急,心想若不挟持一个,怎么能从柳潇湘手中夺过破天一剑,可是欧阳梦偏偏有刑如风在旁保护,不然就她的武功最弱,抓住她是最好的办法,眼下只有在雄万通这里找机会下手。
刑如风的点穴大法,果然精妙,来者皆被三下五除二点在那里和木头一样,一动也不动,当下见瞿海城和柳潇湘比拼内力,恐其内力抵挡不过三人,便出售来援助,跃起一掌向水天门拍来,情急之下的水天门急忙撒了柳潇湘来迎刑如风,怎料相迎不急,这掌早到水天门胸口,结结实实地着了一下,水天门被打的吐了血,向后退了几步。
柳潇湘这才跳出来,但听一人高声喊道:“住手”。众人闻声看去,只见陈行石挟持了雄万通站在那里,原来陈行石这斯斗了数十回合亦拿不住雄万通,便故技重施,有暗使飞镖,将其制服,并挟持为人质。柳潇湘道:“陈行石,你想干什么?”陈行石道:“我能干什么,只要你把剑谱交给我,我就放了他”。其他三人不觉暗自叫苦,这剑谱明摆着要让他一个人夺了去吗。
柳潇湘心下迟疑。陈行石见其似乎不肯交出剑谱,便把剑放在雄万通的脖子上,顿时有少许鲜血流出,说道:“你再不交出剑谱,我便叫他在你面前”。柳潇湘眼见于此,恐其伤了雄万通,情急之下,便从怀中取出破天一剑,道:“我把剑谱给你,你当真放了雄庄主”?雄万通见之忙劝道:“柳兄弟,我要死之人,死就死了,剑谱何等重要,不能给他”。陈行石骂道:“少废话,柳潇湘,你若不给,我当真杀了他”。柳潇湘道:“雄大哥,待小弟不薄,我怎么忍心看着你死而不救呢,这本剑谱对我没有什么用处,既然他们喜欢,就给他们吧”。说罢将剑谱向天空抛去,陈行石见状,忙撒了雄万通来夺剑谱,瞿海城,水天门,杨一旨三人见剑谱已然扔了出来,忙上前来抢,怎可落了后,被别人抢去,顿时大乱,剑谱在众人抢夺之下此起彼落,四人在空中抢来抢去,当剑谱落到谁的手里时,其他三人便将剑谱踢走,一时间谁也抢不到剑谱。
柳潇湘三人忙扶雄万通欲脱离险境,只见远处突然出现黑衣人,飞掠过来,顺势将剑谱抢在手中,众人惊慌失措,忙问道:“你是什么人赶快把剑谱交出来,不然要你的狗命”。黑衣人一声大笑道:“笑话,现在剑谱在我手里,你想得到,门都没有”。陈行石知道这个黑衣人就是师父柳鹤童,如今剑谱已经到手,应该趁机放走师父,忙上前出手来袭,道:“这剑谱应该是我的,快还我”。黑衣人与陈行石打了几下,虚晃一招,纵身逃离,陈行石随即追了上去,其他几人欲追,突然间四周布满了官兵,顿时万箭齐发,众人招架飞来的箭支,无奈放走了黑衣人,只有陈行石一人追了出去。
柳潇湘见势欲走,却被一个官爷给拦住,此人正是欧阳徽,当下说道:“待往哪里去,还不束手就擒”。欧阳梦见是自己的父亲,没等柳潇湘开口,忙上前道:“爹,你放了他们吧”。欧阳徽见自己的女儿在这,喜出望外,已经忘了别的事情,忙道:“我的乖女儿,你怎么在这,这里太危险了,快跟爹回去”。欧阳梦见欧阳徽看见自己好象把什么事都忘了,便在背后摆了摆手,意思是告诉柳潇湘他们快点离开,柳潇湘看明白了她的意思,忙和刑如风拉着雄万通逃了去。
欧阳徽见柳潇湘等人跑了刚要去追,欧阳梦叫住,道:“爹,不用追了,你是追不上他们的”。欧阳徽道:“梦儿,你怎么和这些绿林草寇在一起啊”。欧阳梦岔开话题道:“爹,五派人已被你抓住了,你打算怎么发落”。欧阳徽道:“我先上表朝廷,奏明皇上,再行定夺,今天先押他们回俯,关进大牢”。
水天门见欧阳梦竟是欧阳徽的女儿,大惊,骂道:“臭丫头,是不是你通风报信,叫你爹来抓我们的”。欧阳梦回骂道:“你别血口喷人,你这样的卑鄙小人,罪有应得”。欧阳徽道:“你们这些绿林草寇,皇上早有消灭你们之心,一时间无从下手,今日我得到消息说你们在这里火并,果然叫我一网成擒,待我奏明皇上,就是你们的死期”。杨一旨骂道:“你这狗官,使计害我们,算什么英雄好汉”。欧阳徽笑道:“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今日你们已经成为我的阶下囚,想骂就骂个够吧,总之你们也没几天话可说了”。
祖圣贤心下琢磨,不知其周详,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是什么人通风报信”。欧阳徽笑道:“你别忘了,这里可是本官管辖之地,你什么不轨之事,怎能瞒得过本官的法眼”。水天门道:“狗官你放屁,你怎么可能知道,若没有人告诉你,你能把我们都抓了吗,真是笑话”。欧阳徽笑道:“这个就无可奉告了,等你们下了地府去问阎王爷吧”。水天门恶狠狠地道:“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个狗官的”。欧阳梦气听水天门连番骂自己父亲是狗官,心里来气,上前给了一个大耳瓜子,道:“你再骂我爹,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欧阳梦跟随欧阳徽回到俯中,闲暇无事,自己在房中,脚步踱来踱去,似乎想着什么,自言自语道:“柳大哥,你现在哪里,还好吗,雄大哥的伤势怎么样了呢,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们,雄大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罪大了”。说着又掉下了眼泪。
欧阳徽处理完五派这帮人,来到欧阳梦房里,见女儿哭泣,忙问道:“怎么了,梦儿,干吗哭了,有什么事跟爹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欧阳梦忙擦掉眼泪,不让爹爹看见,装做没事,笑道:“爹,没事啊,只是沙子进眼睛里了”。欧阳徽满脸自信的笑道:“你是我的女儿,你有什么心事,我能不知道吗,有什么事就跟爹说吧,爹为你做主”。欧阳梦不奈其烦,耍上小孩子脾气,道:“我都说了没事,你别再问了”。欧阳徽正言道:“那柳潇湘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跟他在一起,还那么紧张他”。欧阳梦娇羞道:“柳大哥,我们只是朋友关系啊”。欧阳徽语重心肠道:“梦儿,我们是管宦之家,交朋友要看好方向,那些绿林草莽都是朝廷的敌人,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对你没什么好处”。欧阳梦道:“爹,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该交什么样的朋友,不用你操心了,我想一个人呆会,你先出去吧”。欧阳徽也说不过她,一生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是百般呵护,像心肝一样疼爱,从未打过一下,骂过一句,这会只有摇摇头,默默地出去了。
欧阳梦到底是个孩子,而且是个女孩子,做爹的难免会有时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是谁欺负了他,心下十分懊恼,便在门外说道:“梦儿,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来找爹说,爹会帮你的”。欧阳梦见爹爹还未离开,喊道:“好了,烦死人了,你快走吧,让我一个静一静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欧阳徽无奈,自道:“嗨,我这女儿,自小娇生惯养,一点苦都吃不得,这次在外面一定是吃了很大苦,这样也好,叫她也历练一下自己,免得总使大小姐脾气”。
第八回 足智多谋救四派 危难之际识真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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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行石追着黑衣人,追回了柳家堡,心下十分欢喜,这黑衣人也就是柳鹤童,
两人来到大厅,见四下无人,陈行石笑着恭维,道:“师父,徒儿越来越佩服
您老人家的英明了,您来个一石二鸟之计,不但轻而易举的得到了破天一剑,
还顺利的铲除了四大门派,师父这一招果然是高明”。柳鹤童似乎并没有那么
高兴,冷笑道:“剑谱,我是弄到手了,可那四个老东西还没有死呢,这叫老
夫怎么能放心呢”。陈行石笑道:“师父您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欧阳徽大人
已经把那个老东西抓住了,待奏明皇上,不日就该问斩了,到时他们四个一死
,您不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嘛”。柳鹤童道:“他们四个还不足为惧,杀了他们
对老夫来说也没多大帮助,我要想成为武林至尊,还碍与少林武当两个大派,
圆寂那个老秃驴,还有白云那个牛鼻子老道不死,我心里这块石头怎么也放不
下去”。陈行石笑道:“师父,这都是以后的事了,当今之计就是师父您尽快
练成破天一剑,然后再去找出宝藏,等到那时,我相信再也没有人是您的对手
了”。柳鹤童道:“恩,你说的对,但是不要忘了,柳潇湘早已练成了破天一
剑,我们应该尽快的把他除掉,不然会坏了我大事”。
陈行石道:“师父你放心,他现在根本不知道黑衣人是谁,估计他们现在正是
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呢,师父,你就安心练剑吧,其他的事情,就让徒儿
替你去办吧”。柳鹤童笑道:“好,不愧是我柳鹤童的徒弟,有出息”。陈行
石亦笑道:“这还不是师父您教导有方嘛”。两人相继哈哈大笑。
良久,柳鹤童笑声停止,道:“为师送今天起闭关修炼破天一剑,堡内的一切
事物暂时由你掌管,任何事情都不要来打扰我,知道吗”?陈行石应道:“师
父请放心,徒儿自当竭尽全力,悉心照料柳家堡”。
柳鹤童拿着破天一剑,来到后山禁地,有一间屋子门上了锁,锁头上面挂了一
层厚厚的锈,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柳鹤童拿出钥匙,将锁打开,推门
进去,只感觉里面漆黑阴冷,到处结满了蜘蛛网,随手拿出个火折子,将桌上
的蜡烛点着,坐下来翻开破天一剑,一页一页的参详,不禁欣喜若狂,看着上
面的剑招果然精彩,自道:“果然是精妙剑法,个中真谛若非内功深厚之人,
岂能悟的出来”。只是不觉心中一阵诧异,道:“这剑法是妙,但怎么也看不
出这里面藏着什么宝藏呢,这里到底有什么玄机”。想着便又翻了几页,但是
看上去似乎和前面几页一样,都是大同小异的剑法,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又继
续翻了几页,直到翻到最后几页,这几页便是整个剑谱最精要的地方,正是破
剑式的招式,但是书上只画着四个拿着剑练武的小人,和四个招式标题。柳鹤
童实在不解,思索片刻。又道:“先不管这些,待我把剑法练成之后再漫漫研
究里面的奥秘”。
柳潇湘与刑如风带着受伤的雄万通,逃离了万通山庄,几经周折,找了一家客
栈,暂且投宿,柳潇湘身怀百川归海神功,连日来替雄万通运功疗伤,再加上
刑如风帮忙,雄万通的内伤几乎好转,当下雄万通起身,拱手谢道:“柳兄弟
,刑兄弟,多谢两位用内力给我雄老大疗伤,现在我已经无大碍了,你们两个
也应该多加休息,恢复内力”。
柳潇湘笑道:“雄大哥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雄万通笑道:
“我雄老大,虽然是个粗人,但也知道有恩必报,日后柳兄弟有什么差遣,就
跟雄大哥我说,雄大哥能帮的上忙的,必顶力相帮”。柳潇湘又是一笑,道:
“雄大哥言重了,小弟实在惭愧,雄大哥身受重伤,全是因我而起,小弟已经
是万分的抱歉了,如今又害的大哥有家不能回了,只求大哥不要怪罪小弟呢”
。刑如风听了半天,听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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