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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剑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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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奸,祖先生,柳鹤童与你同辈论交,却为何此次行动只叫一个晚辈跟你们一起行动,自己却不出来,这不明摆着抬高自己身价,瞧不起你们其他四派吗”。陈行石辩解道:“各位掌门,不要听他胡说,他存心挑拨我们五派之间的关系,我们不要着了他的道,何况我师父目前的确有要事在身,不便赶来,各位掌门不要听他在这无的放失”。
柳潇湘在旁接过话,笑道:“老夫素闻祖先生实在是当世之英豪,不慕名利,不贪酒色,平生以行侠仗义为本,除暴安良为己任,老夫实在佩服”。祖圣贤谦虚笑道:“阁下过奖了,祖某只不过是替天行道,何足道也”。刑如风道:“祖先生自然称的上侠义二字,可是他们几个有谁敢自称侠义”。说着走到水天门面前,笑道:“先说水天门这斯,欺压良民百姓,凡是从他山下经过的商人,镖局,都要经过他一番搜刮,实在是害人不浅。”
柳潇湘接着说道:“在说瞿海城,你见利忘义,为自己的利益,你可以不惜出卖朋友,十年前,你为了争夺掌门之位,设计杀了你的师兄,你可感到惭愧”。瞿海城被说的心里毛骨悚然,心道:“此人怎么会知道这十年前的秘密,这个人真是深不可策,此人真是留不得,倘若我的事情给他传了出去,我将如何立足与江湖”。破口大骂,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无凭无据,你竟敢诬陷我,等我恢复内力,我一定杀你了,以解我心头之恨”。刑如风笑道:“你这是想杀人灭口吧,可惜你办不到的,只怕你能动的时候,早已经找不到我们了”。水天门道:“你们这两个卑鄙小人,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今日既然落在你们手上,要杀便杀,休得出言侮辱”。刑如风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只是就这么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而且我还怕弄脏了我的手呢”。柳潇湘想到了好办法,趴在刑如风耳边说了几句。刑如风听罢笑道:“水天门,我这个朋友想到个办法,他说把你扔到后山上的万蛇坑里,让你尝尝浑身上下被千万条毒蛇撕咬的滋味”。水天门骂道:“你们够狠,有种的就一剑杀了我”。柳潇湘和刑如风两人没听他胡说,当下把水天门拉了出去。
其他四人皆惊慌失措,满面恐惧,都以为这回水天门还不给毒蛇咬死了。
一盏茶的工夫,柳潇湘和刑如风笑呵呵的回来,来到屋里,恶狠狠地看着剩下这四个人,这四个人各个说不出话,都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
柳潇湘冷笑道:“刚才看水天门被毒蛇咬的样子就好笑啊”。刑如风亦笑道:“让他这么个死法,我看也便宜他了,依我看应该用八匹大马把他撕成八块,那才真是刺激”。柳潇湘坏笑道:“这个注意好,我们下一个就用这个办法,但不知道下一个应该是谁呢”。刑如风挠了挠头,道:“这个不好办了,到底拿谁呢,哟,有了,我看就瞿大掌门吧,你看他长的高大魁梧,也够撕一回”。
瞿海城一听自己要被大解八块,心下害怕,料想这要是撕成八块,死是一定了,但死还没留个全尸,当真叫惨,想到此不禁恐惧,好看也是不吃眼前亏,先说点客气话,服个软,好放过自己一回,道:“两位大侠,我瞿某向来你们无仇,为什么要苦苦相逼呢,倘若两位大侠放在下一马,在下定当感恩戴德,永世不忘啊”。
刑如风笑道:“这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啊”。柳潇湘怒斥道:“瞿海城,你堂堂一派掌门,怎么可以向我们摇尾乞怜,你的骨气哪去了,传出去也不怕世人笑话”。祖圣贤道:“两位大侠,见你两人面目非大奸大恶之人,却为什么心地这般狠毒呢”。刑如风正言道:“祖先生你错了,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正所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柳潇湘道:“这也得因人而异,对付瞿海城这样的贼人,这个办法再适合不过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们是非分明,对付祖先生就不会用这么惨的手段了”。
刑如风道:“瞿海城,我这就送你去投胎,别怪我们啊,走吧,水天门已经在黄泉路上等你半天了”。
祖圣贤此时已经用内力化解了体内的毒,等待机会出手救人,此时柳潇湘盯的太紧,一个人也斗不过两个,这时柳潇湘和刑如风已经把瞿海城拉了出去,心道:“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刚欲出手偷袭柳潇湘,便又坐了回去,只见一个黑衣人从房顶跳下来,抢过瞿海城放到一边,便与柳潇湘,刑如风二人交起手来,此时其他三人皆已解了毒,欲出手,但不知黑衣人来历,但看这黑衣人武功十分了得,也不需要帮忙,且先看看再说,黑衣人这会简单比划两下,便借轻功开溜,柳潇湘急忙道:“追,不能让他跑了”。刑如风紧跟了上去。
屋里这四人,刚刚解了毒,内力还没有完全恢复,黑衣人瞬间就跑了,这四人是跟不上去了,没有办法,只好在屋里运功调息,好尽快离开,万一柳潇湘他们回转,那麻烦就大了。
柳刑二人一路追来,黑衣人的轻功真是不弱,只见他身法轻盈,速度甚快,如没有几十年的功力尚不能如此,举手之间便把柳刑二人落下数十丈,两人奋力追赶,明明就在前面不远,但就是追不上,这黑衣人似乎不累,越跑越快了,一鼓作气,两人已追到数百里之外的树林中,见黑衣人在前面渐渐慢了下来,两人几个几个起落,追到面前,柳潇湘问道:“阁下是谁,为什么干涉我的事”。黑衣人道若无其事,冷冷地道:“我本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事,我只是路过而已”。柳潇湘道:“路过?只怕你是故意的吧”?刑如风问道:“既然出手组织我杀他们,那就是想他们去万通山庄,说,杀我全庄的人是不是你”?黑衣人笑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刑如风道:“是就杀了你”。黑衣人道:“弹无虚指,听说你点穴的功夫了得,不知道是不是货真价实”。刑如风道:“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罢单掌化指向黑衣人檀中穴点去,黑衣人并不着忙,将手挡在前面,这一指便点在了黑衣人手上,黑衣人欲抓住手指,制住刑如风,但刑如风也不慢,收回指,接二连三又出了几指,却也被黑一人各个躲过,刑如风见几指都伤不到他,便使出弹穴十三式,此招甚为凶猛,此招乃是点在敌人下身十三处大穴,每一穴都可将其制住,但黑衣人似乎毫不在意,每一招都被他提前看出,躲了过去,随即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将刑如风点住了”。柳潇湘见刑如风被制住,提剑挥来,使个横扫千军,黑衣人急忙俯身闪过,这剑气把树干足足削去半截,黑衣人见柳潇湘剑法高明,便不再轻敌,柳潇湘又使一个劈天砍月之势,跳起来向下砍去,一道剑气直逼黑衣人,黑衣人忙运起内力与之相迎,两人开始比拼内力,这黑衣人的内力着实惊人,眼见自己要落败,却又另外一掌运起一道真气,双掌击出,将柳潇湘震了出去。柳潇湘吐了几口鲜血,道:“阁下何人,报上名来”。黑衣人道:“只有死人才可以知道我是谁,既然你想知道,我就送你上西天”。刚欲出手,只听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黑衣人疑是有什么高人在此,留下话:“好个逍遥剑,柳潇湘,后会有期”。几个起落不见了。
顺着脚步声看去,只见一个人正从远处气喘迂迂的向这边跑来,待走近才看清楚所谓的高人原来就是欧阳梦,柳潇湘撑了起来,走到她面前,道:“欧阳姑娘你怎么跑来了”。欧阳梦道:“刚才你让我回去,我就没回去,一直躲在后面,然后我就看见你们追一个黑衣人,我也跟着过来了,只是我的功夫太差,来的晚了一点,柳大哥,刑大哥,你们没事吧”。刑如风道:“先把我的穴解了再说啊”。柳潇湘过来解了穴。
刑如风道:“那个黑衣人好厉害的,多亏你及时赶到”。欧阳梦不明白,问道:“多亏我?我什么也没做啊,你分明挖苦我嘛”。柳潇湘笑道:“刑大哥不是挖苦你,他说的是真的,刚才就是你的脚步声,才那个黑衣人以为是什么高人在此,心生畏惧,这才吓跑了他,不然,我俩命就没了”。欧阳梦笑道:“这么说来,我岂不是成为你们的救命恩人了吗,哦,对了,那你们俩准备怎么报答我呢”。刑如风道:“请你吃饭”。欧阳梦兴高采烈,道:“好啊,那我得挑一家最好的地方”。柳潇湘笑道:“你就知道吃,看你都跑了一身汗了,来让我帮你擦擦汗吧”。拿出手绢帮她擦了起来。
欧阳梦不觉心神一阵荡漾,有个念头在自己脑海中浮动,此时又想起两人初次见面的地方,想起当时对柳潇湘痴迷,心中美孜孜的。刑如风看在眼里,只是叹息,默默的离开了。
柳潇湘见欧阳梦面带笑容,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问道:“欧阳姑娘,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欧阳梦在心中浮想连篇,只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却被柳潇湘一语打断,顿时脸上现出了红晕,只是夜黑,柳潇湘却没有看见,但也心慌意乱,忙说道:“没想什么”。柳潇湘看得她的笑不应该只是没有什么,再次追问道:“没什么,真的?那你干吗美孜孜的笑的”?欧阳梦生怕被看出自己的心事,忙解释道:“哦,我是在想,我居然能把一个高手吓跑,我真是了不起,传出去,你说我该有多威风”。柳潇湘听言笑道:“好了,别乱想了,我们该走了,刑大哥还在等着我们呢”。
黑衣人离开树林,展转又回到关着水天门他们的地方,在外面把水天门救了出来,送回屋里,屋里四人见水天门又安然无恙的出现,尽皆诧异,杨一旨问道:“水掌门,你没有死啊”。水天门道:“这两个该死的家伙,把我扔到外面,我也已经真要把我扔蛇坑里,但是他们只把我扔到外面的矮墙下,还是这位英雄救了我呢”。水天门指着黑衣人说。
祖圣贤道:“多谢英雄出手相助,请问英雄高姓大名,可否揭下面纱,让我等一睹英雄的真面目,好待日后相报”。黑衣人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让你们死在那两人手里,你们可知道那两人是谁”。水天门问道:“你知道是谁”?黑衣人道:“那两个人就是柳潇湘和刑如风,他们把你们抓起来,就是想戏弄你们”。瞿海城怒道:“他妈的,柳潇湘敢戏弄我,等我抓住他一定把他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杨一旨道:“原来柳潇湘只是想戏弄我们,我还以为水掌门真的被扔进万蛇坑了呢,这可把瞿掌门给吓坏了”。
瞿海城怒道:“杨一旨,别幸灾乐祸,换成是你,你能一点不动声色?”
黑衣人道:“我就帮你们到这里了,剩下的事你们就自己去办吧”。说罢纵身消失了。
柳潇湘三人离开树林,正为答谢欧阳梦所谓的救命之恩,来到酒楼,当下选了一张宽敞的大桌子,刑如风擦了下凳子,恭敬地道:“恩人,请上坐”。欧阳梦装做一幅正经的模样,道:“好,本恩人就先坐下了”。柳潇湘不觉发笑,道:“你这恩人做的到是有模有样”。欧阳梦嘴一撅,道:“那是啊,谁叫我是你们的恩人呢,你们俩听好了,以后要对我言听计从,不得对我不尊敬,知道吗”。两人应声拱手道:“是,欧阳姑娘”。
柳刑二人分别坐在欧阳梦的左右两边,刑如风道:“大恩人,现在可以点菜了”。欧阳梦叫过小二,道:“把你店里的上等好酒都拿出来,然后再把你们店里招牌菜通通端上来”。小二应声而去,一盏茶工夫,已备齐全。刑如风给欧阳梦倒上了酒,端起酒杯,道:“大恩人,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这杯我先敬你了”。欧阳梦笑道:“好说,好说”。柳潇湘道:“在下也敬恩人一杯”。欧阳梦听他说恩人,心下有些不舒服,只是平日里说话不是这么死板的,而且有说有笑的,今日却恩人前恩人后的叫着,感觉关系叫疏远了,便道:“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叫我恩人了,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的名字吧,别恩人,恩人的了,好象把我们的关系都叫远了”。柳潇湘道:“好,我们就不叫恩人了,来我们先喝了这杯吧”。三人举杯共饮,皆大欢喜。
借着酒意,平日喜欢吟诗作对的刑如风有走出房间,来到院中,此时正是明月当空,针对此情此景,扇子一折,来了诗意,道:“山高月小,水落石出。。。。”。
欧阳梦在想林中的美事,高兴的睡不着,出来散步,却被刑如风的诗声所吸引,顺着声音来到院中,见刑如风独自一人在吟诗,好生钦佩,自道:“刑大哥,真是多才多艺,世界上像刑如风这样的男人也无几个吧,只可惜。。。。。。。”。想到此处,只是摇头,转身欲回房,却被刑如风叫住道:“欧阳姑娘,是不是我打扰了你休息”。欧阳梦回身笑道:“当然不是了,我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被刑大哥的诗声吸引过来,见你如此投入,不便打扰”。刑如风笑道:“原来你也睡不着,我只是混乱念几句,不想还被你听见了,让你见笑了,但不知欧阳姑娘可有什么心事”?欧阳梦笑道:“也没什么事啊,只是女儿家的一点私事而已”。刑如风已然猜到,笑道:“是为了柳兄弟吧”。这一句把欧阳梦问的害羞了,顿时面目绯红,手指不停的扯着衣角,此时正想问刑如风怎么知道,可是却不好意思问,便道:“谁说我想他了,他哪里值得我想啊”。刑如风笑道:“欧阳姑娘,你就别瞒我了,如果你不是在想他,那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这不是心里有鬼吗”。欧阳梦被道破心思,不觉羞愧,娇嗔道:“我不和你说了,你太坏了”。刑如风笑道:“其实这些天,看你的一举一动,和你对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喜欢他,就说今天在树林之中,已经暴露出来了,你说我说的对吗”。欧阳梦听完,像是做了贼是的,忙拉刑如风到一旁,低声说道:“你不要说那么大声嘛,小心被别人听见,那多不好啊”。刑如风,笑道:“你怕什么,这又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而已,你喜欢他就该让他知道,还怕什么嘛”。欧阳梦腼腆地笑道:“刑大哥,既然你都知道了,你也不是外人,我也就不瞒你了,我的确喜欢他,就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他又知不知道我喜欢他呢,刑大哥你要帮我啊”。刑如风笑道:“他知不知道你喜欢他,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可以帮你去问问他”。欧阳梦高兴地道:“多谢刑大哥”。刑如风道:“不必言谢,若你们真能成为一对,那我还要喝你们一杯喜酒呢”。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柳潇湘突然出现在面前,他这一出现可把欧阳梦吓的魂飞魄散,心道:“刚才的话要是被他听见了,那自己多难为情,这万一他再不喜欢自己,那以后可怎么办啊,不但自己糗了,还弄的不好面对”。想到这里便偷偷地看看柳潇湘是否听见了,没想到这一看,竟吓了自己一大跳,柳潇湘正莫名其妙的盯着自己,听他说道:“欧阳姑娘,你在干什么,怎么像做了贼是的,还是我很可怕,怎么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呢”。欧阳梦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只是你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刑如风上前打开尴尬局面,笑道:“刚才我只不过给他讲了个鬼故事,没想到欧阳姑娘胆子这么小,就把她吓成这个样子了”。柳潇湘听罢笑道:“原来是这样,这世界上哪有鬼怪这回事啊,欧阳姑娘你胆子未免也太小了吧”。欧阳梦娇嗔害羞,低头道:“人家就是害怕嘛”。说完转身跑开了。
刑如风问道:“柳兄弟,你感觉欧阳姑娘这个人怎么样呢”。柳潇湘痛快的道:“很好啊,欧阳姑娘既天真,又活泼,人长的还漂亮,说真的我还真挺喜欢他的呢”。刑如风感到意外,问道:“那你喜欢她什么地方”。柳潇湘思索一会,道:“她很会关心人,待人诚恳”。刑如风叹口气道:“那就好”。柳潇湘不解其意,问道:“什么那就好,刑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刑如风自觉说走了嘴,忙解释道:“没什么,我是说她有这么多优点,的确是好”。柳潇湘笑道:“刑大哥,不会是你喜欢上欧阳姑娘了吧”。刑如风一听惊讶道:“啊?你说我喜欢他啊,那有的事,我很有自知之明的”。
欧阳梦去而复返,藏在一边,偷听两人说话,却听得柳潇湘刚才说的那番话,终于知道他是喜欢自己的了,这下可她高兴坏了,当时就差点笑出来,幸亏及时捂住了嘴,要不然还真被柳潇湘听见,那可羞死人了,想到这欧阳梦便偷偷地溜回房里,恐怕要一夜高兴的睡不着了。
柳潇湘总是感觉刑如风的话,似乎话里有话,再加上刚才欧阳的表情,感觉有点不对头,但是怎么回事,也说不明白,由于五派的事,也就抛渚脑后了,当下说道:“刑大哥,今天之举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付他们呢”。刑如风道:“你心地太善良,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们做的只是教训他们一下,何况咱们耍的是那几个卑鄙之徒,祖先生咱门也没对他不敬啊”。
柳潇湘道:“说的也是,但是那个黑衣人武功太高,我们不是他对手,不然定将他拿下了”。刑如风叹道:“在树林中,你我都好悬被人家杀死,不过不要紧,这个人还会出现的,他不达到目的,是他不能就此罢手的,只要我们暗中察访,一定会有线索的”。柳潇湘道:“这倒也是,不过五派和万通山庄大战在所难免,我们得去阻止他们,省得连累了雄庄主”。刑如风道:“恩,前翻我们几次阻止都失败了,明天我们一起上万通山庄”。
雄万通得知五派人马已经在离山庄五十里的地方这个消息,急命人在那里埋伏,设了陷坑,弓箭手,石头,让他们未到山庄先死一半,先搓搓他们的锐气,这样一来就算五派人马到了山庄也不足为惧了。
祖圣贤等大队人马毅然来到离山庄五十里的四面环山的地方,此山谷只有前后两个出口,山上丛林茂密,地下空旷无比,祖圣贤十分精明,心道:“此地四面环山,只有前后两个路口,倘若敌人前后攻击,或是两头堵死,山上有伏兵,那么我方定是死伤惨重”。当下传下命令,道:“大队人马分成三路,第一路水天门帅部下先行进谷,陈行石帅部下殿后,沿途需小心提防四周的动静,以防敌人有埋伏”。
水天门领了一队人马首先冲进山谷之中,放眼环顾四周,见两旁树林茂密,自己所处之地很是显眼,况且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心道:“这里便是一个最好的埋伏地点”。随即提高警惕,传令下去,兵分三列,左中右三排,共同察探周围的动静。一直平静无事,待水天门部队来到正中山腰事,突然一声炮响,山谷两侧杀出不少庄丁,顿时混作一团,杀声四起,地里伸出绊马索,将马匹绊倒,地里又伸出尖刀,人声马声嚎叫声,声声震天响,祖圣贤闻声急忙率领大队赶来支援,经过一翻激烈残酷的混战,终于打推了敌人,但手下死伤严重。
祖圣贤见五派之人死伤无数,于心不忍,决定先礼后兵,道:“各位掌门,眼下我方已是死伤者无数,倘若再将这样下去,我们不等到山庄,人就死的差不多了,所以我觉得应该先礼后兵,倘若雄万通冥顽不灵,那时我们再以兵刃相加不迟”。水天门恶狠狠地道:“还跟他客气什么,我非杀他个片甲不留”。瞿海城道:“水兄不可性急,杀人不急于这一时,我们也需要一个充分的理由啊”。杨一旨笑道:“瞿兄言之有理,先来软的,他若不吃,那就怪不得咱们了,那时再动硬的,岂不是顺理成章”。
山庄之内,庄丁们各个摩拳擦掌,蓄逝待发,庄主雄万通更是虎目圆睁,手握长刀,安详地坐在较场中央的长椅上,不时的用手擦一擦刀,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忽一庄丁匆忙跑来报道:“报,庄主,五派人马已经杀上山来”。雄万通脸上露出几分怒色,霍地站起来,道:“什么,怎么这么快,我在途中设的埋伏呢”。庄丁回禀道:“都被他们杀的片甲不留了”。雄万通又问道:“那五派人马如何”?庄丁道:“也死伤惨重”。雄万通冷笑道:“好啊,我到是低估了他们,果然是中原大派,哼,就算如此,我雄老大也不会认输,好戏还在后头,我就等着你们上山来”。
五大派一路呼天抢地,终于杀上山庄,顿时双方短兵相接,整个万通山庄一片血海,尸横遍野,每个人都像疯了般,见人就杀,顷刻间山庄里的人被杀死不少,水天门打在头阵,长剑一横,杀开一条大路,直杀到山庄较场,见较场中央立一面大旗,上写着万通雄风,四个大字,水天门飞身上去,挥剑欲砍,只听砀的一声,水天门被震了回来,再看却是雄万通提到立于面前,说道:“我万通山庄与各位无怨无仇,今日何以杀害我庄上这么多人,最好给我个说法,我还能保你们个全尸,不然的话,你们就等着变成肉泥吧”。
水天门骂道:“你私藏奸贼柳潇湘,识相的就将他交出来,我们就放你一眼,如若不然,今日你会死的很难看”。雄万通仰天一声长笑,道:“混帐东西,你算什么东西,和我讨价还价,我呸,你有胆量,咱们两个比试比试”。祖圣贤道:“雄庄主,你也是爽快之人,今日杀你庄上这么多人,也是基于他们对柳潇湘的怨恨,才至于此,我祖某先行向你赔罪”。雄万通笑道:“笑话,你人都杀了,还赔什么罪,难道我杀了你的人之后,再向你认个罪就可以了吗”。水天门骂道:“废话少说,水某先领教雄老大的高招”。雄万通笑道:“哈哈,就你那三角猫功夫,也配跟我雄老大过招”。水天门不答话,提剑刷刷两剑刺向雄万通,这两剑来的快,第一剑直刺过来,被闪过,这一剑却是从头顶劈来,雄万通宝刀一横,挡在头顶,出手反击,这一掌奔水天门胸口击来,水天门急忙收回剑,闪到一边,连忙出掌相迎,两人双掌交锋,开始内力的比试,在场众人看得惊呆。
瞿海城暗自叹道:“雄万通内力竟如此深厚,只怕水兄抵挡不住啊”。杨一旨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难不成瞿兄怕了他”。瞿海城道:“你若不服,大可上前与他比过”。杨一旨怒道:“比就比,有什么大不了的”。转而对水天门道:“水兄且先休息,待杨某会一会他”。水天门自觉再打下去,不是对手,正好这时退去,也不丢面子”。
杨一旨挥剑刺来,雄万通当下拽开步,提刀护在胸前,等这剑刺来,正刺在刀面上,杨一旨顺势向前推去,直到校场南面院墙,雄万通见即将撞到墙上,当下运功,一只手驾住墙,两人僵持良久,突然雄万通高喊一声,用力向前顶去,将杨一旨这剑冲开,借势跳到其身后,挥刀再次砍上来,两人一来一往,刀法剑招,都很是精妙,互无破绽,皆越战越勇,谁也不甘输掉一招半式,在场众人皆已瞠目结舌,感叹不已。
祖圣贤自道:“雄庄主果然神武,不愧为一代大侠,看样子杨掌门要败下来了”。此话却被杨一旨听到,闻之不爽,说道:“祖先生,何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陈行石听得此言,心下着急,暗里说道:“若不擒的此人,如何能交出柳潇湘”。随即从袖中取出一枚暗器,掷向雄万通,只听哎哟一声,雄万通身子一晃,险些摔倒,杨一旨见其露了破绽,当即一脚,踹倒在地。
雄万通在地上打了个滚,踉跄地站了起来,骂道:“哼,你们还自称是明门正派,居然使这种暗箭伤人的卑鄙手段”。杨一旨道:“你既然被暗器所伤,非我以武力所胜,再打显的我欺负你了,算了,有机会,我们下次再打”。祖圣贤早已看见陈行石使了暗器,怒道:“陈行石,我们乃是名门正派,光明磊落,你却使这等卑鄙手段,传扬出去,我们各派颜面何存”。陈行石狡辩道:“我也是一时心急,怕伤了杨掌门,况且对付这等奸人,也不用跟他将什么江湖道义”。祖圣贤又道:“你还狡辩,你这种手段与奸人有什么两样”。陈行石自知没脸,闪到一边,不再说话。
瞿海城走上前道:“雄庄主已经受伤,我和你更不必打了,倘若你交出柳潇湘,我们可以放过你和你庄上的无辜性命,不知雄庄主意下如何”。雄万通正言道:“我雄老大顶天立地,庄上数百人也非贪生怕死之辈,更不会向你们这些自居名门正派低头,雄某虽身受重伤,今日惟有一拼到底,如果你们谁还想上来讨教,雄某奉陪到底”。瞿海城道:“既然雄庄主执意不肯交出柳潇湘,与五派为敌,那瞿某就不自量力,向雄庄主讨教几招高明刀法,但你受了伤,为了公平起见,瞿某先让雄庄主三招,三招之后再决胜负”。雄万通道:“多谢瞿掌门好意,但是不必,雄某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瞿掌门尽管出手”。
瞿海城提剑直取雄万通,剑速之快,雄万通先前已中暗器,又中一脚,行动已经不如之前敏捷,这下只有闪躲,双手握住刀柄,左右搁挡,却无还手之力,众人见雄万通如此固执,也堪称无惧无畏的英雄,各个感叹不已。
瞿海城步步紧逼,招招站了先机,只要稍微用点功夫,就可将雄万通制服,但却偏偏点到为止,出了招,有急忙收回,场上之人却看不明白了,雄万通自然心领神会,心里着实清楚,这分明是虚耗自己的体力,让自己再无能力争斗下去,好在瞿海城力气也渐渐不支,再无能力打下去,众人以为是他的能力有限。
雄万通心道:“什么武林正道,都是伪君子,想我彻底的没了力气败在你们之手,真是妄想啊”当下就故意卖了个破绽,让瞿海城刺这一剑,瞿海城却没有想到雄万通如此刚烈,宁可被刺也不甘心内力消耗,而这一剑正好刺中了心口,瞿海城心下一惊,雄万通就在此时奋力拍出一掌,打开瞿海城,这一掌力道不小,打的瞿海成捂着胸口,道:“雄庄主果然胆量惊人,竟然敢以身体迎接这一剑,在下实在佩服,你已受伤,在下实在胜之不武”。
祖圣贤见雄万通多处受伤,于心不忍,心道:“此人甚是英雄,以我名门正派怎么可以伤他性命”。高声道:“雄庄主,你已身受重伤,不要再赋予顽抗了,听老夫一言,你还是把柳潇湘交出来吧”。雄万通身中剑伤有捂伤口,嘴角流血,站起来,冷笑道:“别说柳潇湘不在我这里,就是他在我这里,试问你们这等行经,我雄老大怎么可能把他交给你们呢,我雄老大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如果你们想要,谁要是有能力取,那就来吧,想让我就犯,那是门都没有”。陈行石在旁听的不顺耳,道:“老匹夫,死到临头,嘴还这么硬,好,就让我送你归西”。说罢欲出手,却被祖圣贤喝退,道:“你还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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