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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女晶晶(全本)-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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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北喝道:“我家公子让你去官府报案!”

    两个青年男子追了上来,手里拿着绳索,骂得很凶,还扬手要打少女,可是始终没有打她,更是拿绳子没有捆她。

    “吵什么,过了这条街就是官府,你们官府吵去!”

    “这小娘眉毛开了不是黄花大闺女,瞧着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

    “这几条街道常有骗子做下圈套讹诈富贵家子弟。这三人定是骗子。”

    李去病坐在马车里将老百姓的议论声听在耳里,暗幸刚才躲进了马车。

    “滚开!”李北冷眼瞧着三人漏洞百出,转身跟李去病的随从李开、李心低语几句,便让马夫赶着马车离开。

    李家在长安有好几处宅子,李去病对秦家庶子女非常厌恶,根本不想住在长安国公府,只是经不住秦跃再三恳求加上来之前贺慧淑的托付,就住下了。

    他在长安这些天完成了李炳交待的任务,已代李家探望慰问了轩郡王妃胡静母女,去拜访了庆王及庆王妃,又见了许多达官贵人,连皇帝皇后也见过了,长了许多见识,也听了数不胜数恭维的话。

    他是已经订过亲的人,有了要明媒正娶的嫡妻。

    因为身份是李炳的嫡二子,又是开国侯,有许多人巴结他,想把府里的嫡女给他做平妻、贵妾,遭他当场拒绝。

    李北琢磨刚才的事是不是被李去病拒绝的官员使的计策报复,可是戏演得太拙劣了。

    李去病坐着马车从国公府正门进入,刚回到独居的小院,留守的李施神色焦虑急忙上前来禀报。

    “侯爷,您可回来了。跃老爷找了您好几回,原本不用午饭就与您离开长安回潭州,见您入宫就用了中饭去午休,在卧房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把国公夫人跟前的一个大奴婢打成重伤。”

    “大奴婢怎么到了姐夫的卧房里去?”李去病惊愕无比,眼神慌乱的瞧着李北,急道:“姐夫把她打成重伤,这可怎么办?”

    李北非常淡定的道:“侯爷,国公府的大奴婢都是签了死契的,秦大人就把她打死也无事。您在此等着,下官去瞧瞧。”

    李去病在厅里如坐针毡,过了半个时辰,不但李北来了,额头上顶着大血包满脸怒气的秦跃也来了。

    “姐夫,你怎地受伤了?”

    秦跃挥挥蒲扇似的大手,无比烦闷的摇头,道:“别提了。咱们这就走。”

    李北跟李去病使眼色点头。

    李去病正不想在国公府呆着,立刻叫随从把行李收拾了,又去跟脸色铁青坐在大厅发愣的秦雄晃说了声,就跟秦跃离开了国公府。

    外头天色已近黄昏,秦跃与李去病出了长安城,在郊外找了个客栈住下吃了点素饭就各自去歇息。

    李北这才有空跟李去病说了中午的事。

    原来秦跃午休时,米氏跟前的一个大奴婢桃香来到卧室前说是奉了米氏的命令有话当面单独问秦跃。

    守门的是秦跃的贴身随从,只因桃香是米氏跟前一等贴身奴婢,想着是可信的人,就让她进去,不过随从特意开着半扇门在外面瞧着。

    秦跃累了许多天疲惫的很,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正睡得香,被桃香推醒刚坐了起来,桃香竟是张开双臂要扑到他怀里去,被他一拳打中右胸飞出去。

    秦跃大怒,赤脚下地又狠狠踢踩桃香身上几下,把她的鼻骨都踩断了。

    桃香当时一句话没喊出来,就下身流血晕死过去。

    秦跃的贴身随从慌乱跪地将事情说了。

    秦跃本是穿着里衣出去,被随从哭着说服了穿好了衣鞋,提着桃香的头发,一路把她拖到了米氏的卧房对质。

    米氏是叫了桃香去传话,但没有叫桃香去勾引秦跃,发生了这样的事后悔莫及。

    秦雄晃与邓氏闻讯赶紧奔命似的赶过来。

    府里的医师诊断桃香已怀了两个月的身孕,而秦跃刚回到长安,无论如何都赖不到他头上。

    米氏竟是蠢到怀疑桃香怀得是秦雄晃的种,气得放声嚎哭大骂。

    邓氏赶紧把桃香带到偏厅去审问。

    桃香昏迷时听到米氏的话,醒来后谎称是怀着秦雄晃的种,但是秦雄晃赖帐,她便改了主意想当秦跃的姨娘。

    邓氏半信半疑,为了探出真相,便以桃香全家九条人命做要挟相逼,桃香才供出幕后指使者是秦东。

    原来桃香跟秦东有了苟且之事并怀了身孕,秦东自是不会纳她为妾,便说秦跃是个蠢货,让她这几天色诱秦跃,当了秦跃的姨娘,比当他的强。

    桃香为了腹里的孩子,只能听秦东的话。她正愁没有机会接近秦跃,米氏让她去传话,这就上演了那一幕。

    事情水落石出,桃香被邓氏杖死,她的家人全部打发卖掉。

    秦跃把秦东叫来,无论秦雄晃如何拦着,亲自动手打断了秦东的两臂、两腿,让他成了废人日后连院子都走不出去。

    秦雄晃叫人去请太医,被邓氏拦住。

    邓氏只说了一句话:“庶子害嫡子按律当斩。”

    秦跃又去把秦东的生母朱姨娘打得断了几根肋骨直接送到观里去,没他的命令不许回府。

    米氏最信任的大奴婢桃香竟是这样背主阴毒之人,米氏难辞其咎。

    米氏虽是羞愧无比,然碍于面子,未曾向秦雄晃道歉,更别说秦跃了。

    李北面色平静,道:“长安国公府出了这么大的丑事,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能传遍长安城。”

    李去病听得一个劲的摇头道:“长安国公府实是太乱,下回我到了长安,绝不在那里夜宿。”

    他一下子想到了秦跃常挂在嘴边李晶晶与秦敏业的亲事,原是觉得不错,如今看来李晶晶绝对不能嫁到国公府。

    深夜,李开、李赶到客栈向李北禀报。

    原来那三人都出自长安一家青楼,少女是舞妓,两个青年是龟奴,收了秦东与秦兰的银钱,特意设套,想让李去病中计救了舞妓,而后污蔑李去病玷污了舞妓毁了他的名声。

    李北怒不可遏,一不做二不休,立即出了客栈骑马去了国公府。

    他潜伏进去,把给守夜的奴婢打晕,把秦兰的右臂及头发都削了。

    他去了秦东院子,原想着把秦东胯下玩艺割了喂狗,岂料人去院空,便返回客栈。

    他给李炳写了封信,将事情前后经过都细说了,而后派人送往北地。

    秦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次日一早见隔壁的李去病同样顶着两个黑眼圈,满脸歉意的道:“去病弟弟,姐夫实是对不住你,让你受惊吓了。”

    李去病轻叹一声,幽幽道:“我们赶紧回家。”

    两人带着随从急匆匆的往潭州赶,并不知晓国公府夜入刺客弄残秦兰的事,更是不知一夜之间秦东的身份发生了巨变,由秦国公府庶子变成了田国公府的庶子,田国公夫人亲自带下人砸了秦国公府的事。

    且说潭州府这一日天降毛毛细雨。

    李云霄与何义扬做完了狄玉杰布置的功课,原本是要跟书院里的小伙伴去玩,见雨渐大,便坐着马车去潭州国公府看望李晶晶。

    这些天李晶晶一直守在贺慧淑身边,李家人轮流的去瞧她。

    李云霄每天都去,何义扬还是头一回去潭州国公府。

    “小瘦子,你说我师父的家人现在到了哪里?”

    “他们走了快半月了,应是快到蜀地了。”

    “马车停了,我背你下去吧。”

    李云霄背起了何义扬下了马车。林海与何义扬的三个贴身奴仆赶紧的将轮椅取下来撑起伞。

    李云霄把何义扬放在轮椅上面,关切的问道:“有风呢,你冷不冷?”

    何义扬摇头道:“我不冷。你呢?”

    很快两小见到了正在玉兰院书房接受贺慧淑指导练大字的李晶晶。

    “姨,妹妹!”李云霄跑过来抱住了贺慧淑的大腿,咯咯笑着,又去抱李晶晶。

    何义扬朝贺慧淑拱手行礼,道:“慕容扬见过夫人。”

    贺慧淑瞧着跟慕容英容貌七成相似的小人儿,笑靥如花,柔声道:“好孩子,你身子可好些了?”

    何义扬点头不再说话。

    他刚来潭州府时,被病痛折磨的脸都脱相了,浑身上下透着死气,狄家三小见着都害怕。

    现在他的紫癫已痊愈,李晶晶从李炳离开潭州开始给他治小儿麻痹,凹陷的脸颊长出肉来,肤色粉白,已跟正常孩子没有区别,就是个子仍是长得缓慢。

    李晶晶拿帕子擦了李云霄脸上的雨珠,跟他与何义扬笑道:“下着雨呢,你们怎么还来?”

    何义扬挑眉道:“小胖子要见你,我也好久没见你了,就跟他过来了。”

    李晶晶笑道:“你是觉得没有人骂你心里难受吧。”

    何义扬摊开双手道:“我师父可比你骂得凶。”

    “谁叫你刚来我家时脾气那么坏,性子也差。活该狄叔叔严格管教你。”李晶晶是领教过狄玉杰的毒言,对何义扬受此待遇却不同情。他这样的孩子就得狄玉杰来教。

    何义扬辩解道:“我现在脾气性子已经够好了。”

    李云霄立刻道:“妹妹,你别听他说的。他昨个为一点小事生气打碎了一只碗。”

    何义扬小脸通红,扭头望向别处。

    李晶晶问道:“今个我还没去给秦家曾奶奶请安呢,你们要一起去吗?”

    李云霄点头道:“我要去。小瘦子,你去不去?”

    李晶晶见何义扬嘟嘴,高声道:“小瘦子,你来都来了,不去见过秦家曾奶奶不好。”

    何义扬只有道:“去就去。”

    李晶晶给李云霄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在何义扬耳边嘱咐,让他当着明氏的面万万不能说秦楠阵亡的事。

    贺慧淑先亲自去给明氏透露了何义扬的身份,而后请了他与龙凤胎过来。

    明氏一直对慕容英心存感激,见到了她的亲生儿子何义扬十分激动,送给他一块绿色的古玉佩。

    何义扬见明氏长得非常丑陋,可是说话真诚直爽,又是龙凤胎尊敬的老人,就收下了礼物。

    明氏难得高兴,精神头很好,跟几人说着幼时在船上居住打鱼的往事。

    外头的雨停了,明氏便带着三小去瞧府里的兽园。

    兽园养着几十只动物,一年四季无论奴仆如何打扫,总有着尿粪的臊臭气,是设在国公府的偏僻的角落,跟外面的官道只有一墙之隔。

    明氏与三小拿着胡萝卜喂完了梅花鹿,又去瞧十几只孔雀。

    几只雄孔雀瞧到明氏跟前的几个奴婢与李晶晶穿着鲜艳的衣裙,便起了斗艳之心开了屏。

    李云霄拍手叫道:“好漂亮啊!”

    “以前我来十回,它们顶多开一回。你们真是有眼福。”明氏跟着三小一起乐着十分高兴。

    秦敏业额头都是细汗,急匆匆走至,先是跟三小使个眼色,而后跟明氏道:“曾奶奶,刚下了雨有湿气地又滑,这就回去。”

    “地不滑,我走的又慢,绝对不会摔着。”明氏正在兴头上不想走。

    李晶晶见秦敏业满脸焦急,赶紧走到轮椅后面伸手拧了何义扬肩膀一下。

    李晶晶用的劲有些大,何义扬疼得差点叫出声,气得扭头瞪眼。李晶晶做了个握拳打人的手势。

    何义扬被李晶晶打过好几次,李晶晶真的是不惜力的打他,打得

    他非常痛,李云霄不但不说李晶晶,还帮着李晶晶一起打他。

    他不得不高声道:“我累得了不想玩要回去。”

    “那回去吧。下次再来瞧看。”明氏一听为了照顾何义扬,只有离开兽园往回走。

    秦敏业吁了一口气。

    明氏刚走出园门,隐约听到远处有凄惨的锣鼓锁呐响声,疑惑道:“隔壁府里动静这么大,可是死了人?”

    众人不但听到了锣鼓锁呐声,还听到了许多人呼叫喊着秦楠名字的声音。

    秦敏业目光闪烁,摇头道:“曾孙未曾听说。”

    明氏喃喃道:“我记得隔壁住得是王大人家,他家的老老夫人岁数比我小,却是病逝好几年了。”

    几个大奴婢都不敢接话。

    李晶晶走上前问道:“业哥哥,你说姨肚子里的两个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好听啊?”

    明氏听到这话立刻笑容满面,高兴的道:“我可要好好活着,等着抱两个小曾孙。”

    李晶晶笑道:“是啊。您身子骨这么好,回头帮我姨带两个小弟弟吧。”

    李云霄高声道:“我姨可厉害啊,一下子怀了两个小弟弟。我娘到现在都没有怀上呢。”

    明氏笑道:“你放心吧,你娘是个非常有福的,很快就会怀上。”

    秦敏业将明氏平安送回牡丹院,铁青着脸出院子赶紧叫来管家,气得咬牙切齿道:“让府里的奴仆护卫都带着家伙到府外去,见着穿着孝衣嚎丧的人就重重的打,打完了再去报官,就说他们企图冲击国公府。”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管家满头大汗飞跑着到了牡丹院,叫奴婢把秦敏业请了出来,急道:“少爷,本家的人来得几百个,还雇了几百个潭州的流氓,咱们府里的奴仆护卫倒是把他们都打散了,只是有三个护卫在混乱中被他们打成重伤。他们叫嚣着今晚、明个还来。”

    秦敏业怒不可遏叫道:“欺人太甚!”

    李晶晶行至气道:“业哥哥,你怎地不去跟郝爷爷禀报,让他调都督府的军队把坏人都抓到大牢去?”

    秦敏业脸色羞愧道:“我未料到本家来了那么多人。”

    李晶晶急道:“你在府里守着姨跟你曾奶奶,让我二哥带着管家去跟郝爷爷禀报。”

    何义扬坐着轮椅跟着李云霄出来了,听完秦敏业与李晶晶的话,叫道:“小林子,你护着小胖子去都督府。外头的坏人敢阻挡,全部杀了。郝业若不派兵,你就提我,他敢不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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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国公府多事之秋 慧淑喜产孪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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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霄由林海及随从护着骑马奔去都督府。

    李晶晶则与府里的王医师联手抢救三个重伤的护卫。

    此事瞒住了明氏,却瞒不住贺慧淑。

    “业郎,你行事太鲁莽了,下回可不能如此。”

    贺慧淑想到何冬唯一的儿子何义扬就在府里,刚才若是本家与潭州流氓一千多人冲进府来,何义扬有个三长两短,整个国公府的人就算不给他陪葬,也得贬为庶民,心里很是后怕。

    “娘,我怕那些人嚎丧让曾奶奶听见,一急就冲动行事。对不起,我错了。”秦敏业连忙点头认错。

    贺慧淑幽幽道:“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我们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秦敏业急道:“娘,太皇太后得知轩郡王阵亡的事,立刻就崩了。大伯阵亡的事,不能跟曾奶奶说。”

    贺慧淑左思右想,方道:“潭州书院有护军二千,前不久又增加了三千。你爹未回来之前,我们带着你曾奶奶去你姨府里住。”

    傍晚时分,湖南道三千军队穿着盔甲急奔至到国公府前,领队的将军凶神恶煞般抓了秦家本家及潭州流氓四百余人,全部拿绳索捆了,派百名将士把他们押送至军营地牢。

    秦家本家的几个老头子闻讯赶来求将军放人。

    “李太师临去北地前下令,对潭州国公府及侯府不利歹徒,重者当场处死全家为奴,轻者杖责五十棍发放至北地当军奴。”将军怒目横眉差点连几个老头子都抓起来捆了。

    本家闹得最厉害的就是四个老头子的儿孙,被抓了一百多人就有他们,若是去了北地,此生都不能回来。

    四个老头子气得当场昏厥过去。

    当晚就有两个老头死了,没过几天秦跃从长安回来得知此事后,怒火冲天,带着几百个将士把去了本家,把十几年前赠予的田产、商铺全部收回来,向外界宣称跟本家断绝关系,又气死一个。

    本家这些年仗势欺压周边百姓,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最严重时便连官职低的官员家的奴婢也敢明抢了去,一旦失去国公府的庇护,又没有人当官,地位一落千丈,曾经被他们欺压的人立刻联合起来狠狠的报复。

    短短一个月潭州官府就有七十几人状告本家,潭州长史秉公判案,将本家用不正当手段夺下的商铺、田地、银钱等全部收回返给原主,又按律判了本家五十几人流放三千里、杖刑等罪。

    之前本家掏银钱雇了几百个二流子到国公府外嚎丧,后来国公府的护卫、奴仆出来赶人。

    这些二流子动手把三个护卫打成重伤,军队赶到把一半人数的二流子抓捕直接送到了北地。

    他们的家眷恨死了本家,二百多家的老小天天都到本家来要赔偿,不给银钱就到本家剩下的十几个商铺外头哭,把生意都哭没了。

    本家不得不卖了商铺,将银钱分给各房。谁知因为分配不均,各房之间产生很大的矛盾,打起来死了两个人,把最后一个老头子也给气死了。

    本家当年如何飞速的得到富贵,现在以更快的速度败落。

    “去年我们四家送给长安府里的兰小姐、月小姐四千两银票。她们亲口答应提携我们四家每家一人当官。”

    “我爹怕她们赖帐,特意派人跟了她们几天。那天她们得了银票就去街上首饰商铺买了许多首饰。”

    “我们去长安找她们。她们收了银票不办事这怎么行?”

    “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她们若是不办事,那就把银票退回来,四千两足够我们四家开一家商铺东山再起。”

    四家的儿孙被抓了一半去北地,剩下的儿孙当中每家出了一名,当日就离开潭州去了长安国公府。

    潭州国公府玉兰院的偏厅,贺慧淑正坐着瞧看从本家收回商铺的帐本,得到了下人的回报,冷哼一声,道:“让他们去碰钉子!”

    秦跃从长安回到潭州的第二天,就把明氏、贺慧淑接回府。

    贺慧淑已经知道秦跃在长安国公府陷被毁了名声的事。

    秦跃拍桌子气道:“那两个牲畜做的好事,还未成亲就打着王府的旗号收受贿赂。”

    贺慧淑摇头蹙眉道:“她们的名声毁了就毁了,可叹连累了静娘。”

    她说的静娘是秦楠与邓氏所生的嫡女秦婉静。

    秦婉静今年十三岁,容貌清丽,端庄大方,聪慧伶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生母邓氏出身名门,对她管教颇严,小小年龄行事稳重处事公道比四个姑姑强十倍。

    她的两个嫡亲的姑姑粗俗愚蠢、两个庶姑姑轻浮阴险,名声都很差。

    堂堂国公府的嫡孙女,去年开始议亲,高不成低不就,竟是有些艰难。

    如今她要为她爹守孝三年,孝期满了就是十六岁,那时岁数已大再议亲只怕更难。

    管家领着两个风尘仆仆穿着黑衣快靴护卫打扮的中年男子进来,“二老爷、二夫人,他们是世子跟前的侍卫,奉世子之令,给您们送信。”

    “小的见过二老爷、二夫人。”两名侍卫双手将两封信呈上,瞧到秦跃黑皮肤的额头光洁没有留下半点疤痕,有些意外。

    秦跃接过世子大侄子秦朴康的信一目十行粗略瞧过,牛眼瞪圆,叫道:“慧淑,秦东那个牲畜不是爹与朱氏所生,他是田叔叔与外室女人所生的私生子,爹竟是替田叔叔养了他十几年!”

    贺慧淑看着邓氏写的长达二十三页的长信,正看到同样的事件,只是有一件事在秦朴康的信里没有写,丽脸表情震惊,失声道:“田家洪婶婶恼怒爹爹多管闲事帮着田叔叔瞒了她十几年,带兵把还把咱们府砸了,还把爹跟娘打了。”

    秦跃气急败坏,砰的拍桌子恼怒叫道:“爹替田家养了十几年儿子,洪婶婶为何打爹跟娘砸了咱们府?”

    贺慧淑头也不抬,高声道:“本朝朝规官员不得养外室有私生子。你不知晓,爹不知晓,田叔叔不知晓,当满朝文武官员也不知晓吗?田家被百官弹劾,田叔叔国公爵位不保,洪婶婶气无处可发,可不就找到了爹娘。”

    秦跃面色尴尬,气呼呼道:“明明是田叔叔的错,凭什么爹娘替他承受洪婶婶的怒火?”

    “若是我是洪婶婶,直接告御状,爹爹包庇田叔叔同样有罪应受严惩!”贺慧淑瞪了秦跃一眼,冷声道:“即是好兄弟同甘共苦,那就一起受罚,都丢了国公爵位完事。”

    秦跃急道:“慧淑,你怎么这样说话?”

    贺慧淑对秦跃恨铁不成钢,怒道:“谁要爹做出这样的事,愣把别人的庶子当成自家的庶子养。若不是你这回被那个牲畜惹急了,把他的腿打断,爹还得瞒下去,日后他捅出天大的祸事,也是咱们府里兜着!”

    秦跃连忙走过来蹲下,柔声哄道:“慧淑,你莫动怒。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

    贺慧淑看完信,热泪盈眶,摇头道:“大嫂太不容易了。”

    秦跃在长安国公府时几次看到邓氏被米氏、秦红、秦娟骂得痛哭流涕,也是知道她受了很大的委屈。

    贺慧淑心情烦躁,推开小山一样挡着光线的秦跃,蹙眉道:“我去妹妹那里住些天,你就在府里陪着奶奶。”

    秦跃急道:“慧淑,你怀着身孕别离开我。”

    若是以前秦跃求上几句,贺慧淑便允了,这些天着实被秦家接踵而来的破事气着了,决定与其在府里呆着生气,不如去贺氏那里住着舒心。

    秦敏业将贺慧淑送到了潭州书院李府,李家人非常欢迎她过来住。

    贺氏瞧着贺慧淑双眼有泪痕,立刻问原因,得知不是秦跃气得,而是被长安国公府乱七八糟的事弄得闹心,安慰道:“姐姐,你大嫂这才刚管着家,过些日子一切都上手了,事事也就顺了,等过了几年,你跟姐夫回长安,国公府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贺慧淑眼睛一亮,点头道:“我钻了牛角尖。你说的有理。我这就给大嫂写信,让她一定要往远处想,莫被那些人气着了。”

    秦家本家的四人到了长安,去国公府要见秦兰、秦月,自是碰了钉子,铤而走险去长安府击鼓把她们告了。

    秦兰断了右臂,又被秦家人状告以青郡王的名义收取贿赂,名声尽毁。

    牛王妃穿着朝服捧着亡夫何夏王爷的灵牌上了早朝,若是何冬不撤旨取消秦兰做她二儿子何敬青的侧妃,她愧对何夏,这就一头撞死。

    何冬正对这门亲事无比后悔,立刻允了牛王妃,并下旨要求刑部严查此事若是属实严惩不怠。

    次日早朝刑部官员将案情如实禀报。

    何冬龙颜大怒,下旨国公府立即退还本家四人四千两银钱,秦兰、贬为庶人发往北地为军奴,秦月此生不得嫁官员,秦雄晃管教无方,国公府混乱不堪,本因降爵,体恤他刚丧嫡长子,改为罚银三万两、闭府思过一年。

    秦雄晃当场昏厥,醒过来之后已回到长安国公府卧室,欲哭无泪。

    米氏只知道痛哭,秦红、秦娟被婆家拘在府里出不来,妾室柳氏、凤氏怕触霉头不敢来。

    邓氏带着三个儿女就在隔壁,得知秦雄晃醒了,赶紧过来。

    秦雄晃下令将柳氏、凤氏、秦月全部送到郊区宅子跟朱氏一起关起来,把秦立送到北地最苦的军营。

    邓氏低声道:“爹,府里帐本上银钱尚多,只是一下子就拿出三万两银钱交了朝廷,怕是会落人口实,我寻思着卖掉长安的几百亩田地、两个商铺做做凑钱的样子。”

    米氏脸上鼻涕眼泪一大把,目光厌恶的瞧着邓氏,叫道:“田地是根本哪能卖掉!商铺个个年年都能赚几千两银钱,绝对不能卖!”

    “从今日起,无论我活着还是过世,府里的大小事都不许你过问。”秦雄晃已不是第一次见识米氏的愚蠢,这回已是蠢得无可救药,她把两个嫡女带得跟她一样愚蠢,几个庶子庶女没一个好东西,亏得两个儿子及三个嫡孙都不是她带大,不然秦家彻底没了希望。

    米氏嚎哭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当年若不是我救了你的命,你能有今日的富贵吗?”

    “你若不是救了我的命,我能让你当上从一品的国公夫人?”秦雄晃脸色黑里泛青,把几个管家叫进来,下令道:“这就立刻给各府送去口信,今后国公府当家的主母是邓氏,有什么事都找邓氏,若是找了米氏,就是对国公府不敬!”

    米氏哭得昏厥过去,秦雄晃令人把她抬走,日后没他的同意,不许她进来探望。

    邓氏派人给秦雄晃的老对头邓影国公府里的当家主母传去口信,把在长安繁华地段生意最好的两个商铺贱卖给邓国公府。

    朝堂之上,百官弹阂秦雄晃时,偏偏邓影站出来替他说了几句公道话。

    邓氏又说服秦雄晃,把世子也就是嫡长子秦朴康送去北地军队,仍是秦楠生前所在的军队龙腾军、狮啸军。

    此事传出来,何冬夸赞国公府忠烈爱国,给病中的秦雄晃赐了药材。秦国公府的名声恢复了些。

    自四月底起,贺慧淑就常到李府小住。

    夏季过了进入初秋,贺慧淑快生前,贺氏带着李晶晶住到了潭州国公府。

    九月初的一个中午,贺慧淑刚用了几口午饭便见红了,一个时辰过去,先后顺利生下两个康健的小男婴。

    当哥哥的小男婴肌肤粉白,容貌随了贺慧淑很是漂亮可爱,当弟弟的肌肤只比炭略白些,牛眼大鼻子容貌跟秦跃一模一样。

    潭州国公府所有人欢喜无比,只因两个小男婴嫡亲的大伯刚去世不到一年,不能张贴喜字、放鞭炮,便煮了些红鸡蛋送给亲戚朋友。

    满月酒办得非常低调,只请了李家、秦跃的几个下属。

    这一日,潭州国公府大门来了两个穿着新衣的白发老婆子,自称是明氏同村的姐妹,曾跟她是手帕交,如今托儿孙的福过了好日子搬到了潭州,特意过来看望她。

    门奴盘问了许久,领着她们去了侧门,禀报了秦跃、明氏,这才请她们去了牡丹院。

    明氏见到了老姐妹,十分激动,说了好些话,派下人用马车把她们送回家。

    一个月里,这对两婆子来了国公府好几次,先是带着几个小曾孙来,后来把四个成年的孙子也带来了,指着明氏给四个孙子在府里找份差事。

    明氏不好推辞,就让秦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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