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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ry Sky同人)(Starry Sky)别扭与温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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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评价真高啊。不过,我还是有些苦恼的。”锡也侧过头认真的望着剑持,“貌似,荒逆并不像他们一样对我做的便当那么追捧。”
剑持斜了他一眼,“喂,你是认真的吗?要想让我做出那副疯狂的蠢样子,你确定吗?”
锡也的笑容里掺假着淡淡的失望,“啊,那还真是有些难想象啊。”
“呐,我的话,可是坚信一条准则——再也吃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吃的东西。所以说,就目前吃得到的东西而言,你做的便当是最好的了。”
“……荒逆这算是在安慰我吗?”锡也笑的眯起双眼,“谢谢了。”
“切……事实而已。”
“嗯,你这么说我就更高兴了。”那边的三人又说又笑气氛活跃,这边的荒逆与锡也静静的坐在
他们身边,无言却愉悦舒服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散开去。
结束了快乐的进食时间,哉太兴致冲冲的从剑持拿回的一个口袋中掏出一个还沾着泥土的铁盒子,“嗯,我都忘记了小时候许的是什么愿望了呢!”
“啊,我也是。时间太久远了,记忆都模糊了。”月子努力的回想。
“不过,这样才有意义呢,十年后的现在打开瓶子可以看见到底有没有实现那时许的愿望啊!”锡也在一边笑着说道。
羊好奇的眨着眼,“诶!好像知道月子小时候许的愿望是什么呢!”
“啊哈,我自己也不记得了呢。”月子还是想不起来许的愿望。
一边的剑持望着她头上竖着的呆毛,无奈道,“把盒子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真是呆月啊。喂,少白头,你怎么磨叽到现在还没打开盖子啊。”
当时,为了将四个瓶子集中所以干脆就找了个铁盒子装了起来,为了防锈还特地拿了塑料纸包好。哉太小心翼翼的拆开塑料纸,打开盖子,里面赫然是四个透明的玻璃小瓶。
为了防止到时候搞错,还在玻璃瓶上绑上了不同色彩的丝带。
锡也突然想起当初的颜色分配,捶了捶手心,“唔,我记得蓝色丝带的是我的,绿色是荒逆的,月子的是粉色,哉太是白色的啊!”
“那么,我先来看!”哉太将瓶塞打开,卷开里面的纸条认真看着,“哇,我那时候的字还真是丑啊,歪歪扭扭像是蚯蚓的一样。”
“切,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像是狗爬的一样。”荒逆毫不留情的吐槽。
哉太摆了摆手,“我正在仔细的辨认!!!不要烦我!……啊!我知道我当初写的是什么了,貌似现在也差不多实现了吧!”他灿烂的大笑起来,“噗哈哈哈……我小时候许愿可以变成打架高手来着,可以天天睡到中午,每天有好吃的吃。”
“啊,还真是有哉太特征的愿望啊……”锡也无奈的垂下了头,“照这么说,你的愿望还真是差不多实现了啊。”
“哎呀,不良君的愿望还真是没什么志向。”
“切,少白头本来就只有这么点出息好吗!”
“喂,你们!这不是小时候嘛!小时候啊!”
月子在哉太努力辨认的时候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她的瓶子,“啊,我的愿望也实现了呢!我的愿望是,可以还和我的朋友们一起看星星!然后,可以看到非常漂亮的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星空!实现了哦!”
“嗯嗯,真是很可爱的愿望,不亏是月子。”羊笑着对月子说,“能和月子重逢真的是太好了。”
“啊喂,臭绵羊,朋友里面可不光是包括你啊!给我注意一下!!!!”
“好,接下来是我。”锡也打开瓶塞,里面的小纸卷卡在瓶口掉不出来,他费了好大得劲才把它倒出来,展开一看,“哇,我小时候的愿望还真多啊。”
“希望月子可以每天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心想事成。希望哉太可以身体强壮,学业顺利。希望荒逆可以有更多的笑脸,不要老是板着脸。希望我可以学会做好吃的菜……嗯,基本上还都是达成了呢!”
“喂,什么叫作我有更多笑脸啊,要是笑不出来怎么办啊!”
“噗哈哈,白内障不是经常嘲笑冷笑吗?这也算是笑吧!哈哈!我还真想知道你以前许的是什么愿望,不会是想要毁灭世界这种恐怖的愿望吧!”
“切……”荒逆打开属于自己的缠着墨绿色丝带的小瓶子,看着纸卷上的话语,不禁小小的哼笑了一声,无奈道,“我以前,到底是许了什么蠢愿望啊。”
“所以说,实现了没有啊?”月子好奇的问。
荒逆抬起头,看着眼前眼巴巴望着她的四双眼睛,“根据刚刚的情况,应该是实现了。”
“哟西,太好了!”
“不要卖关子,是什么愿望啊!”
荒逆拢了拢眉,将纸条放在地上,“你们自己看吧。”
小小的纸条摊在草地上,上面的文字只有短短的一行,格外的精简。却让几人的心口都为之一暖。
“照,照这么说,我们的愿望成真岂不是还要拖这家伙的福。”哉太嘎声。
“嗯,有道理。”锡也撑着下巴浅笑。
“荒逆,真是太感谢了。我好感动哦!”
“……感觉剑持桑的身影顿时高大起来了。好像是爸爸哦!”
荒逆无奈的瞥着他们,“喂,只不过,大概,是那个时候没什么愿望,所以顺手写的而已。不要想太多了,你们。”
略显泛黄的纸条上写着,
——我希望,他们的愿望可以实现,全部都可以。
这时,月子忽然举起手,“那么,我们再来一次。加上羊君,我们再来一次吧!”
“就是说,我们再许一次愿,再埋一次许愿瓶吗?”锡也问。
“嗯,没错!”
“羊君少一个瓶子,可以和我的放在一起哦,用不同颜色的纸就可以了!”月子提议。
“嗯。”羊弯起了嘴角。
其他人都没有异议,就算有异议……也全部被扼杀殆尽。
于是,便在这樱花飘落的季节里,他们在花瓣纷飞的樱花树下写下了各自的愿望。
小小的许愿瓶,仿佛汇聚了心与心之间的丝线,缠缠绕绕的连续在一起。
产生了新的羁绊。
——梦中的大家是不相识的,
——梦醒了,发现大家都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真相
“喂,女人。你把老子打成这样,难道不负责吗!”火红色发丝的少年此时脸庞上满是青紫,卷上的袖管露出裸露的手臂,上面也布满了淤青,“嘛,真是的,我们学校的保健医真是不够格啊,每次来保健室都没有看到过。”
荒逆在一边的玻璃柜里找了一会儿,找到医药箱递给他。然后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死鱼眼不耐的看着他,“闭嘴吧,手下败将。”
“切,你这个女人还真是莫名其妙。上次老子和人说话你不光偷听还理直气壮的揍人。这次也是,真是,你神经病吗!”他突然坏坏的笑起来,“不会是看上老子,想让老子注意到你吧,啊~”
剑持挑了挑眉,继续在自己的手臂上涂着酒精,“拜托,现在就是一个猪头的你就不要这么装酷的笑了,笑的太恶心简直和你说的一样恶心。”遂即抬起头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还有,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在我面说说自己的‘老子’,嗯?手下败将。”
“……你个女人还真狂妄。不过,话说回来,那个七海哉太到底是你什么人啊,他招惹了老子的兄弟,老子当然要好好回敬他,关你什么事儿!”
“切,你都说到这里了,那我就必须要讲明白三件事。第一,你们商量计策居然在中庭,如果不是你们没脑子就是摆明了拉仇恨,我路过刚好听见你们的计划。第二,你们商量计策之前难道没有查好相关的情报吗,难道不知道我和那家伙的关系吗?很不巧,我就是你们口中那个要被你们揍成猪头的那家伙的朋友。所以在你们找他麻烦之前,我先把你们解决掉就好了。第三,在你们看到我的时候,还先动了口并且即将要动手,所以,我才动的手。这真是正当防卫和以除后患一举两得的事。至于今天,切,谁让你们又想找他麻烦。”
“怎么说也是你朋友得罪了老子的兄弟。我们看他太嚣张,就不爽。去教训他一顿又怎么样?”红发少年轻狂道。
剑持不屑一笑,“哦,那我也说,我那天路过中庭看你们不爽,就把你们教训了一顿。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嗯?而且那家伙虽然说话不知好歹,但至少我可以肯定他不会有什么主动招惹的坏心,肯定是你们自己气量太小。”
红发少年一愣,突然大笑起来,“噗哈哈哈哈!好好好,这话说得老子喜欢,喂,女人,老子叫伊藤左榖,给我记住了。”
“我没空记你这种路人甲乙丙的名字。”
“喂,你这个……切,我猜一下,你应该就是剑持荒逆吧。我说,你个女人,干吗要管男人之间的争斗。暂且不管谁对谁错,这种事情让七海哉太自己来处理就好了!”
剑持顿了顿手上涂酒精的动作,垂下眼冷声道,“你,倒不是他能够应付的。”
“喂,你这样可不行!我还真是想会会这个家伙!”
“有完没完了,不要太多管闲事了。”平日里一些小打小闹也就算了。但是,这个叫伊藤左榖的人,倒是有几把刷子。打架凶狠,角度刁钻,不是横冲直撞的哉太可以应付的。而且,那家伙的身体也不能进行这种激烈程度的打斗,偏着个家伙还平时嘴上不注意到处招惹人,她都快要为他发急了,“那家伙最近还要补课,可没有精力搞这些东西。像是打架找茬之类的小事情,我来处理就好了。”
“……我还从来没见到过像你这样的女人。打起架来像是不要命一样。下手比老子还狠,真是……还说打架是小事,真是稀奇。”
剑持不再理睬他,对于她来说,打架确实是小事——只是最家常便饭的小事情罢了。
伊藤左榖突然翘起嘴角,一不小心抽动了嘴角的伤,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哼,我要是说,我先放弃找七海哉太的麻烦,从他朋友这里开刀怎么样。听说那个天文班的一个女生和一个叫什么东月的,和他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话音还没落,少女正擦药的手顿住。
眯起烟灰色双眸,煞气的眼神冰冷,“你敢。”
红发少年见她这般,开怀大笑,“噗哈哈哈……还真当真了。老子一般不对女人动手,而且,老子输得起,既然都败在你手里的了,对你的说辞也还算服气,就不会去找他们麻烦的了。不过……老子对你,倒是有点兴趣,够义气,够厉害,也够狠。”
剑持处理好伤口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推门就要往保健室外走。
“喂!你听到老子的话没有,老子可欣赏你了!怎么,要不要做老子的兄弟啊!”
兄弟……
她眼角微抽,回过头,“……闭嘴吧,手下败将。”
“喂,你这么说,老子就当你默认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保健室,关上了门。
留下了一片的寂静。
久久的,没再发出声响。
“白内障那家伙……”厚厚的病人休息围帘后,哉太终于在安静的环境中憋出这样一句,“真是,谁要那家伙来帮我摆平。什么叫不是我能够应付的,嗯?”
“难怪那天荒逆早上上课会迟到,原来是去打架了啊。”怔怔的月子这才明白那天早晨荒逆迟到的理由。
今天是四月一日愚人节,哉太和羊臭味相投想出了整人计划,让月子来到保健室假装晕倒,然后去整锡也。这件事之后,他们听到剑持和另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于是就干脆躲在围帘后偷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听到了这样的对话。这下他们终于弄明白了剑持前几天的异样。
锡也微微皱眉,理了理思绪。
剑持在上学的路上正巧听到了有人想要联合起来揍哉太,以她的脾气估计是出面打断的时候和人干架干上了。导致上课就迟到了。她那时手臂上的伤也是打架打出来的。
那么,照这样说的话。那天她对哉太说的话他就理解了。她是在告诫哉太他平时说话太不注意,担心他得罪的人太多吃亏。要不是确实着急,估计她也根本不会开口。
这样一来的话,所有他在疑惑的事情都解释清楚了。锡也心里刚松口气之际又突然板起面孔,“哉太,你到底是怎么得罪别人?”
哉太回想了一下,含糊道:“啊?这个人我是不认识,至于他说他兄弟的那个貌似就是上次和他吵了一架,然后,梁子就结下了吧。”
“哉太真是容易惹麻烦啊。”羊在一边说,“我似乎有点理解上次荒逆说的话了,那个时候某人貌似还嚷嚷着说‘不管就不管’之类的话吧。”
哉太肃静下来,颦着眉呢喃着,“那家伙,干嘛要帮我打架嘛……不管则么样,这可是我需要担当的后果不是吗?”
“我想,荒逆应该是处于帮孩子处理烂摊子的心理的爸爸心理在作祟!”羊举起手指一本正经的说道。
锡也也叹了口气拍了拍哉太的肩膀,“以后哉太吸取教训吧,说话也注意些。和我们说话多过分都可以原谅你,可是和不熟悉的人这样就不行了……”
“为什么我会有一种好熟悉的感觉。”月子看着锡也对低着头的哉太说教自言自语。
“啊,就像是爸爸处理好烂摊子以后,妈妈对孩子进行说教一样的吧!”
“唔,感觉羊说的很有哲理的样子。是这种感觉没错。”月子点头赞同。
羊忽然在一边松了口气,“感觉还要谢谢荒逆的样子,否则我们骗锡也的事情才不会这样就结束,估计会好好被教训一通的吧……”
“啊,对了。谢谢羊提醒我。我差点忘记你和哉太联合起来骗我的事。”他背后,哉太那温柔却冰冷的声音响起。吓得羊背后寒毛都竖了起来。
“那那个,可是今天是愚人节啊!一年一度的愚人节哦,生气可就犯规了呢!”
锡也温柔的笑容变得非常恐怖,“既然今天的愚人节,被捉弄了也没办法啊……那么我就来教你们怎么区别善意的玩笑和恶意的玩笑吧!”
“可是,吓唬锡也,除了说‘月子晕倒了’就是‘荒逆受伤了’这两招最有效了,但是白内障那家伙肯定不屑于装柔弱的。所以都是羊出的主意,都是他不好!”哉太着急的把责任都推到了羊身上。
“不要推卸责任,哉太不也是很起劲的么!”
锡也看着他们互相推脱的样子,笑的更加温柔了,“……原来如此啊,你们在我没注意的时候,要好成这样了。”
“等、等等啊!冷静一点……!”哉太慌张的大叫,“锡也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应该找荒逆,说教她打架受伤的事情的吗!”
“哦,对哦,荒逆还因为哉太打架受伤了呢……那么,到时候荒逆问起来,我们难道要说我们在这里偷听所以才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吗,嗯?” 只要一想到荒逆独自一人默默的处理伤口,甚至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宁愿自己被独自处理也什么也不说。锡也的眼神就愈加深沉了。
“这……”
“所以说,羊,哉太。你们两个给我好好的反省!”
就这样,月子坐在一边看着锡也把哉太和羊狠狠说教了一通。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观星
被花去一大半时间在特殊补习课的人,总是感觉春假过去的特别快,就像是没有过春假就开学了一样,很不巧,哉太和陪着他一起上课的一行人就是这么觉得的。
“今天开始就是新学期了,感觉春假好短啊!”开完开学典礼,哉太伸了个懒腰走出体育馆,抱怨着。
锡也在一边说教着,“哉太,在新学期可要端正态度……”
“喂喂,荒~逆~,老子为了你做兄弟特地从自己班级转到你们班级来,你感不感动啊!!!”平地一声雷,一个最近分外熟悉的男声在他们身后渐渐传来。
只见荒逆脸色铁青,一路上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就快要跑起来了,“……又来了。”
“喂喂,荒逆~你走这么快做什么!老子又不是洪水猛兽!”声音越来越靠近了。
剑持抿起嘴唇,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愈加难看,“……比洪水猛兽还要恐怖。”一想到和伊藤左榖不打不相识之后,那家伙就像是牛皮癣一样开始随时随地跟着她,甩都甩不走,耳边全是他絮絮叨叨的声音,她简直感受到了全世界的恶意。
“感觉荒逆身上散发的怨气都已经实体化了。”羊望着浑身散发着浓郁黑气的少女惴惴然地悄然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荒逆拿一个人没有办法呢。”
“啊,说到这个啊。”锡也面上浮现出怀念的神色,“让荒逆第一个头痛应该是月子才对吧。”回头看了看从走廊那头大呼小叫奔跑而来的红发少年,锡也抿起嘴唇,强压下胸口满满溢出的难过与担忧,“月子小时候也把荒逆缠怕了,然后才成为了好朋友的。”还真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啊,荒逆。
“原来是这样啊,所以说,要是伊藤君一直纠缠下去的话,荒逆说不定倒真的会……”羊分析。
嗯,虽然很不想这样假设,但是如果是荒逆的话到说不定真的就会这样……锡也勉强弯起嘴角,“啊,的确很有可能。”
上次在保健室里听到的事情,大家默契的都没有去问荒逆。锡也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她的手臂,隐隐的有些心痛。上次她手上的淤青还没有全部散开,又受伤了,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好,他甚至不能够就这样贸贸然的去探看,否则的话,荒逆她一定会很为难的吧。
她认为这是最正确的做法,不让他们知道,就不会让他们担心,她也可以顺其自然的不被他们阻止的解决掉所有让他们困扰的事情。
他知道,这是荒逆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守护着他们——就像是,儿时她许下的愿望,她完全舍弃了自己许愿的权利,全心全意希望他们的心愿达成。
“闭嘴吧,伊藤左榖。你是想要打架吗?”再次被缠上的某人咬牙切齿。
伊藤火红色的短发格外的耀眼,与此相映衬得,是他那灿烂的宛如阳光的笑脸,“为兄弟两肋插刀嘛~”
“你这家伙到底在说话之前有没有经过脑子啊!有搞清楚性别吗?这种智商是不可取的,赶快放弃吧!伊藤左榖!!!!”感觉真的想去撞墙的剑持忍耐下心头一口老血,伊藤左榖,是有病吗?是找虐吗?相对于看上她这一说法,她宁可相信他是在报复她!急冲冲对几人留下一个“先走了。”便以一种龙卷风过境神一般的速度逃离现场。
“喂,荒逆~等等老子啊!”伊藤左榖再次毫不退缩的追了上去,众人望着他的身影都有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返了”的壮烈感。
“好厉害……吓也吓不走,打也打不走的样子。”月子凝望着两道急速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跑的好快啊……荒逆估计又要随便吃点饼干把晚餐混过去了呢。”
星月学园的女生宿舍是不允许男生进入的,剑持第一次深深的感谢这样一条校规让她在今天得以逃过一命,咳咳……好吧,这样说就太夸张了。总而言之,回到寝室的荒逆就只能开始苦逼的刷作业,当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夜幕已经降临了。
晚上没有吃东西,胃里空空的,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看了一眼手表,剑持想着,伊藤左榖那个家伙现在应该不会出现在她寝室大楼门口了吧……反正都已经错过了晚餐时间那就随便去吃点点心好了,刚想出门去小卖部买点吃的,手机铃声就响起了。
“莫西、莫西もしもし。”
“莫西、莫西もしもし,是我,锡也。荒逆错过了晚餐呢。”
“嗯。”
“那么,荒逆肚子不饿吗?我借学校的食堂做了便当呢。”
“呐,还真是有着致命的诱惑力。那么,锡也现在在哪里?”
“……我就在楼下哦。”
“……”
“莫、莫西、莫西……怎么了?突然不说话了。”他的声音有了丝慌张。
“……我现在就下来。”
荒逆匆匆跑出宿舍楼,便看见锡也抱着便当盒冲着她招着手。他亚麻色的发梢在的路灯的灯光下柔和泛白,湛蓝色眼眸清透安静,透着融融的暖意。
“搞什么,坐在食堂里等我过去不就好了嘛,站在这里吹冷风做什么。”春季的昼夜温差很大,站在这里等她会感冒的。
“嗯,”锡也揉了揉荒逆的脑袋,“我也没有来很久。荒逆是在关心我吗?”
感受到不经意触碰到额头的手掌微微泛冰,她知道他应该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只站了一会会儿,嘎声道,“谁关心了,像笨蛋一样。”
“嗨,我知道了。”
“……”知道个头啊,还承认自己是笨蛋不成。
“走吧。”锡也轻轻拉起她缩在袖子中的手,“我们去天台上看星星吧。”剑持一愣,任凭这他
拉着她的手往前走。感受到他手心的冰冷,她抿了抿唇,轻轻拢手回握。
两人来到了天台花园,这里是星月学园的最佳观星位置。一闪一闪的星星仿佛离你很近很近,近的你可以感受到从心中涌上来的浓浓感动。剑持打开便当,望着里面整齐放着的海苔饭团,微微垂下脑袋。在看到星星之前,她的心中就已经充满了满满的感动。
她一边吃着便当,一边抬头看着星星。
“那个,是大角星!”锡也突然指着星空中一颗橙色的明亮星星道,“然后是并排的蓝白色星星角宿一,这两个星星上面,就是五帝座一。”
“直接说找到春季大三角型就好了,我还以为只有月子会一个个说出来。”剑持有点稀奇锡也难得的孩子气。
“呐,荒逆可要帮我保密啊!”锡也侧过脸,冲着她眨了眨眼。
剑持吃着他做的便当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吃人的嘴短,没办法,只好帮你保密了。”
突然锡也越来越凑近,让剑持有些惊慌失措的后退,“啊,沾上饭粒了。”她瞪大双眼看着锡也自然的拿起粘在嘴角的饭粒,毫不犹豫的把饭粒放进自己的嘴里。
噗……闹哪样!
剑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下意识就开始捂眼吐槽,“锡也你这家伙,这种动作还真是毫不陌生的格外娴熟。”她努力的将声音维持平静,掩住了泛红的脸庞。
“啊……抱、抱歉。不知不觉,以前的习惯就……”
唔,糟糕了。淡淡的绯红色染上了少女的双颊,荒逆克制着心头的胡思乱想,故作淡定的继续吃着寿司。
只是,以前的习惯而已。
她抿了抿唇角,暗暗催眠着自己。
这,只不过是锡也的习惯罢了,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再想了。
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涵义。
所以千万别害羞……要是让这家伙看见她脸红被他猜到什么就糟糕了。
“也对,也是呢……我在做些什么呢……”锡也的神情变得有些迷茫疑惑,呢喃自语。
剑持抬起脸,脸色如常,只是嘴角古怪的抽搐着,“锡也,我说。”看着眼前少年通红的脸庞,“果然,在继哉太和羊之后,我都想喊你妈了。喂,我只要一想到你说习惯这种事,就会感觉很好笑。”剑持勾唇,露出一个吐槽的笑容,“我说,你不能再逃避事实了。”你确实就是当妈妈的料。
他的面容变得惊慌失措,像是在思考着些什么。
这家伙,不会还在为他的家长心的下意识举动害羞吧……荒逆这般想着,心下一松,充满了调侃的意味,“切,锡也你不要像大姑娘一样好吗,好像我调戏了你一样。”她继续吃着便当,看着还在低头思索的锡也。
“我只是有点苦恼……”锡也无奈的抬起头,“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的就……”
剑持轻巧的挥了挥手,“没事没事,锡也的家长心作祟而已。”
古怪的气氛终于过去,两人又开始看起了星星。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散发着斑驳的色彩,淡淡的光辉在夜幕三浅浅的晕开,瑰丽非常。
在春季,抬头往西南方的星空看去,就会看到全天最壮丽的星座——猎户座。
发出橙色亮光的参宿四与其他三颗蓝白色亮星组成一个大四边形。在四边形中央有三颗排成一直线的亮星,可以设想为系在猎人腰上的腰带。另外在这三颗星下面,又有三颗小星,它们就是挂在腰带上的剑。整个形象就像一个雄赳赳站着的猎人,昂首挺胸,十分壮观。
“看,猎户座。”锡也指着星空中分外耀眼的星座,“找到它就能看到大犬座及小犬座。唔,还有麒麟座、金牛座与天兔座呢!”他扭过头看着剑持的侧脸,“非常漂亮,不是吗?”
剑持的双眸淡淡的看着星空,“切,猎户座这家伙的神话传说就没那么讨人喜欢了。”
“诶?”
“传说中,月神阿耳忒弥斯曾有一个爱人。他叫奥赖温,是海神波塞冬的儿子,他喜欢在山野间捕猎,也可以在海面上行走如飞。可月神的弟弟,也就是太阳神阿波罗不想让姐姐嫁给奥赖温,于是便想出一个计策。一天,奥赖温如同往常一样,潜入海底只露出头部在水面上,阿波罗就找姐姐比射箭,目标就是远处的小黑点。阿耳忒弥斯眼力不必阿波罗,还以为只是礁石,于是便答应了。她的箭非常的准,不偏不倚正好射中。等她发现她射中的是奥赖温的头部时,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这幕惨剧让天生宙斯也感到唏嘘,就把他化作天上的猎户座,将奥赖温的猎犬西立乌斯化作大犬座。为了不使西立乌斯寂寞,宙斯还特意给它找了个伙伴,就是小犬座。宙斯知道奥赖温生前最喜欢打猎,就在他身边放了一只小小的猎物——天兔座。”
“还真是……”锡也为这个故事感到惋惜。
“其实,阿耳忒弥斯也是个傻的。奥赖温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她还傻傻的生着自己弟弟的气,从此和他再不相见。”她指着旁边位于金牛座的一个疏散星团,“看见了吗?”
“那个是,昂星团?!”
“嗯,没错。也可以叫它七姊妹星团。普勒阿得斯七姐妹是阿特拉斯和水泽仙女普勒俄涅的女儿。奥赖温曾经喜欢过她们,但是仙女们被他吓得一哄而上,四处躲藏,被迫逃亡了五年。最后她们最终普勒阿得斯向天神求助,于是天神宙斯就将这七姐妹安置在天上,化作了七颗闪亮的昴星团。”她平和的语气转而有些愤愤,“但是,奥赖温显然不是一个专情的人,他又很快爱上了少女墨洛珀,完成不了条件就想诱拐到手。心术不正的人也捞不到好,最后被人识破,失去了新娘自己也成了瞎子。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找到了太阳神阿波罗,东方的阳光使他复明。而后阿波罗看他猎术了得就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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