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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食尸鬼同人)[东京食尸鬼]自由之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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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质疑人性何在的七海奈绪一脸操蛋的无辜:“织雪酱,电视的法制节目你看太多了吧?”
“嘤嘤嘤我不管!”褐色长发的小姑娘捂着脸,假哭的非常起劲。
“啊啊别哭啊,我还给你就是了。”
说着,奈绪把手里那颗断头用力塞回原位。问题是断裂处在塑料的脖子位置,需要502胶水才能粘的住,偏偏暴力狂还愈发用力的塞回去。。。。。
手中小人的脖子部分一寸寸的崩坏,最后头半卡进了肩膀的空洞位置,再配上人偶脸上甜美到有些扭曲的笑容,电影里那种超级恐怖的效果就出来了。
“给你。”奈绪把(自认为)修复好的丽宝莎公主递了过去,织雪的手指缝微微张开一些,她只看了一眼。
“哇呜呜呜呜!!!!”
小姑娘这次真的哭了。
被吓的。
作者有话要说: 爸爸你到底在做什么!是在鼓励未成年的女儿脱单吗?!真是够了!
玩家【七海秋成】,成就【神助攻NO。1】到手。
我想说奈绪大爷是个糙汉子。
☆、浴室福利哟'已更完'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居然叫我一天三更,听到这话时,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你托马的以为我是码字机吗混蛋!!
要不是考虑到今天她开学发生了一连串乌龙事件,以及看在帮我取名字的份上,我才不想用更新来安抚辣个笨蛋呢!哼!!
转眼又是新年来临,除了很多单位都放假,各家各户都开始忙着过年的事务。
七海家也不例外,不过今年快过年的时候,在法国定居的二叔带着他的新婚妻子回来日本看望他们,也就是父亲的弟弟,七海安树,一个洋气的抽象派画家。
说真的,奈绪真心不明白那些奇奇怪怪的线条色彩塞在一起为什么就成了世人眼里的艺术。前世的人们并不是很在意这类浮夸的东西,他们更崇拜和喜欢那些实力方面的强者。
小姑娘看着眼前这位扎着马尾、留着精心修剪的络腮胡的年轻男人。他似乎不怎么爱说话,倒是他的妻子——奈绪要叫她“婶婶”的美人,工作是巴黎某公司的创意总监,然而家乡却在北海道那边——和大家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她学到了法国人的某些风度和仪态,谈话时给人春风拂面的感觉,连七海奈绪这个不起眼的孩子都被她注意到,还热情的聊了几句。
艺术家二叔在旁边看着,也只有笑的时候才和哥哥秋成的神态有几分相似。通常男人留长发,如果能够把头发和脸弄得很干净清爽,就会好看,而七海安树显然做到了这点。
两人结婚才一年,还没有孩子,所以特意给小奈绪带了“噔噔噔”的大礼物——全球一百份!限量版的芭比娃娃!!
“一点心意,奈绪酱就收下吧~”把头发染成金色的婶婶拿着芭比娃娃礼盒,冲她微笑。
七海奈绪并没有直接开口答应,却回头看看爸爸,直到爸爸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她才礼貌而欢快的跑过去接住,大声的谢过对方,似乎难掩心中的欢喜——天知道她是怎么笑得出来的!
难道这个世界上只有这种僵硬愚蠢的玩具了吗摔!!!
自从上次把二女儿。。。。。。啊不对,是丽宝莎公主的头给拧断了后,两人一直在冷战。
准确来说是花绮织雪单方面冷战,奈绪自己无所谓啊,反正她还有楼下的小竹马可以调戏。
不过既然有了礼物嘛。。。。。。嘿嘿,那个女孩子那么好哄,回头对方又会原谅她了。
表面笑得甜甜的七海奈绪在心里打定主意,决心等叔叔一走,就把这限量版的人偶送走。
——放在家里会做噩梦的。
原来叔叔此次回来,不仅是为了看望大哥一家,也是准备在过年后开一次画展。他表示到时候会送他们三张票去看的。虽然奈绪完全不想看这些让她昏昏欲睡的玩意儿,但是父亲和母亲还是满口答应,并且撵她出去玩。
“去找小研啊。”父亲七海秋成一脸无所谓的说,妈妈也笑着同意。
事实上,第一次来他们家玩以后,小伙伴金木又来了好几次。有一次奈绪碰巧不在,剩下秋成在家,泡了茶招待小男孩,并且和他聊了一个下午的文学。
聊文学。。。。。。
文学。。。。。。
学。。。。。
。。。。。。duang!
当看见纯真无邪的小伙伴成了自家老爹的脑残粉,一高兴开口就是“七海先生说……”,七海奈绪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妈蛋!你究竟背着我刷了多少好感?那是我爹!是我!的!老!爹!!!
所以她不是太情愿去找小伙伴来耍,生怕再耍下去自己就没爸比了。
整天想太多的奈绪患得患失,在关上家门的那一刻她似乎听见屋子里头二叔的声音隐隐传来:“哥哥你为什么还住在这样的小房子里……”
“……不要再追查下去了……”
父亲说了什么答案她没听到,只是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了。
奈绪没把此事放在心上,作为一个粗神经,有些事情根本不在意。她蹦蹦跳跳的下楼,来到熟悉的门牌号前,摁了门铃老半天也没人来开门,当即有点不爽。
心意一动,无形无影的见闻色霸气便自觉地向里面延伸,紧接着闭眼感知了一下里面的情况。
……很好,阿姨不在家,就剩下竹马一个人扭来扭去也不知干什么。
小婊砸受死吧!胆敢不出来迎接奈绪大爷?!
美男子奈绪发挥上辈子的海盗作风,抬脚,就是一踹!!
可怜的大门哐啷一声,应声而倒,露出里面的黑漆漆的走廊和客厅。奈绪没有在意这细节,倒是大步往里继续走,走进了才发现,唯独浴室的门开着,洒露出白色的灯光,大片的水汽模糊了镜子。
啊。。。。。是谁刚洗完澡呢?等等等等一下!洗澡?!!
内心不知在想什么鬼的奈绪大爷故作平静,抱着双臂,将冷静的目光一寸寸的挪向那个一脚还没完全踏出浴室门的小竹马,那孩子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
金木浑身都被吓得僵硬了。
诡异的沉默了几秒后,他的脸蛋骤然变得通红,下一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冲回去,惊慌失措的甩上门。
“砰!!!”
七海奈绪脑海里还残存着那光洁白嫩的小屁股,那景象怎么都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倚在门框边,憋了半天,最后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一时间笑的像个非礼成功的流氓。
总算穿好小熊睡衣的金木研面无表情的坐在门口的小椅子处,双手抱膝,整个人缩成一团。
准确来说是根本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嘻嘻哈哈若无其事的奈绪,有种穿了裤子就不认人的即视感。那位置本是用来方便进出的人换鞋的,而他不得不在刚才那一件尴尬无比的事情后,还要监督随意踹门的青梅去把门维修好。
他抬起头,看到扎着麻花小辫子的奈绪正一手抠着天花板,一手拿着锤子正在敲敲打打,她要赶在金木的妈妈回来之前把门装回去,所以整个人居然就这么依靠一只手的力量在空中晃来晃去。
完全违背了正常的人物设定啊。。。。。。
“奈、奈绪酱,”现在他说起话来还有点颤抖,想来是惊魂未定,“要不要我给你搬个梯子?”
“不用啦,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小心扭到腰哦~”
金木愈发尴尬,“刚才。。。。。。刚才你为什么不等我来开门?”
忙的满头大汗的小姑娘往下面撇了一眼,“等你?黄花菜都凉了吧?帮我把袋子里那个长钉子丢上来。”
备受打击的男孩已经完全不想说话了,但为了日后不再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他还是一边好心的递钉子一边叮嘱对方:“总之,那个。。。。。。以后请不要再踹我家的门了,因为到时候我不知会在里面忙什么事,如果像这次一样就。。。。。。不、不太好了。对吧?”最后一句“对吧”他说的尤为不确定。
“哎呀!你那排骨一样的身材又没多少肉,我看了也不会记着的,反正过两天就忘,你到底在担心什么?还有,我叫你用力丢上来,你干嘛把它递给我,没看到我的手都没空么。难道你要我用嘴巴去叼你手中的钉子吗?研君你是变态吗?享受女孩子舔掌心的那一瞬间快感?”
七海奈绪这个纯爷们的小姑娘眼睛眨也不眨的把人嘲笑了一顿,心思单纯本身好意的金木顿时气的浑身发抖,他低声说着“我才不是变态啊!”,有点耍小孩子脾气的把钉子用尽全力的一抛——不用一秒钟,奈绪脑海里就提前算出飞在空中的长钉子的最高点是哪里。
随后,她用羊角锤那有弧度有夹角的一端,准确的卡住了钉子粗的端头,然后行云流水的往门上一甩,钉子再次飞出,最后一锤下去!
钉好了。
还有另外几根,就能让大门恢复原状了。七海奈绪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子,如法炮制。
站在底下围观的金木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里面完全显现出她本人的动态物体计算速度和对于锤子使用的得心应手。这种技巧如果出现在那些老练的木匠身上,感觉就挺正常的;可问题是出现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身上,就让人大为惊奇了。
想当初早期在船上,各种专业人手缺乏,由于奈绪过于狂气和爱东西的习惯,导致坚固的主桅杆都被她踹断多次,最后她的同伴,那位航海士小姐气的把她扔进海里游了十个小时,不许上船。并且让她损坏的都必须修好,因此练就了一手超级腻害的维修技巧。
想到过去,奈绪仰着头,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怀念的笑容。
。。。。。。也不知道自己走后,他们过的怎么样了?
还会聚在一起唱歌跳舞的喝酒吃肉吗?还会背靠背的抵御敌人吗?面对风暴的时候还会团结一心的扛过去吗?
……自己死了,会有人替她伤心吗?
☆、野兽般的直觉
“研君好像今天心情不佳?是因为我吗?”
修了半天,奈绪总算没有那么疯疯癫癫的,她挑着眉发问,同时最后检查大门一遍。
虽然很想说对啊就是因为你,但金木研到底还是个善良单纯的孩子,怎么看都比某个前任海贼要单纯许多。只见他摇摇头,脸上的情绪还是很低落:“不是因为你的关系。”
小姑娘松开天花板跳下来,天花板上顿时出现五个不太明显的指洞,一些碎屑顿时掉落下来,她拍打着身上,一边好奇的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小竹马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口:“我的阿姨今天下午来向我妈妈要钱,妈妈虽然给了,但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
七海奈绪若有所思,她想起金木夫人一直在帮人家打零工,就为了抚养儿子,非常辛苦。想不到却还要分出一部分给自己的姐妹。她联想到此刻正在家里坐客的二叔夫妻,同样是亲戚,怎么人与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不过在瞄到情绪低落的金木正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她还是忍不住追问道:“你那位阿姨,嫁人了吗?”
“还没有,但是听说有男朋友。”
“她有得了什么病吗?”
金木奇怪的看她一眼,不明白小姑娘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实的回答:“不,她四肢健全,身体健康。”
奈绪一拳砸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里,表情很是不满:“既然她身体健康,也有男朋友,为什么不自己去工作呢?”
被那忽如起来的动作给镇住的金木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的维护起自家亲戚来:“这个。。。。。。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我可听不出来这里头有什么难言之隐,就算真的有,也只有意志坚强的人才有战胜病魔的可能。像这种好吃懒做的社会蛀虫,你妈妈为什么不拒绝她呢?”七海奈绪冷笑,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露出这种表情,有种诡异的感觉,但金木并不觉得哪里不正常,因为他已经看习惯了。
“因为是姐妹的关系,所以妈妈不忍心看着她就这样生活拮据。。。。。。”
“如果我有这样的亲生姐妹,我就把她卖到落后国家去,好好学习,该怎么尊重他人的劳动。”
男孩子听得直接皱起眉头:“那是因为你没有亲生姐妹才会这样假设吧。”
“不管有没有,说实话,你其实也是不喜欢她的吧?人都是自私的,自己享受还来不及,哪里会有心情去每个月都施舍大笔资金给别人呢?而且没人会喜欢好吃懒做的家伙。如果你的妈妈把那笔钱用在你身上,你应该就能买想买的书了吧,想吃喜欢的东西也用不着这样眼巴巴的看着而不敢开口,生怕加重妈妈的工作负担。承认吧,那个所谓的亲戚正在拖累你们,你的妈妈有多累,你是她至亲的孩子,应该能看得比我更清楚,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呢。。。。。。”
“奈绪酱!”金木忽然提高了声线,他猛地站起来,恼火的看着出言不逊的小姑娘,“那怎么说都是我的阿姨!我妈妈的姐姐!请你闭嘴!!”
被突然爆发的小竹马吓了一跳,七海奈绪的嘴巴无意识的微微张开,但最后还是没有说任何一个词。
她之所以会说这样的话,主要是看不下去,要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她能说出这些,是真心把金木研当成了自己的朋友。如果她能说服竹马去向他的妈妈诉苦,让金木夫人坚定下拒绝的信念,这样子虽然姐妹关系会僵化甚至破裂,可这种无用的关系不要也无妨,也对金木的成长有益处。
问题是。。。。。。金木和他的妈妈,一样软弱,还认死理。
想要两者兼顾,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啊。
她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压下心中复杂翻涌的情绪,再度睁眼时,墨色的瞳孔里已经变得波澜不惊:“我是为你好,研君。。。。。。如果我们的交情不深,我是绝对不会对你说这些东西的。”
金木微微喘着气,他也被自己刚才那一声咆哮给吓到了,待稍稍平静一点心情,他才勉强开口,然而语气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恳求:“我知道,我知道那是你的好意,但是请你。。。。。。不要再说了。”
奈绪直接并不答话,而是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出门。
“你会后悔的,金木研。”
她没有向以往那样亲昵的叫着“研君”,而是连名带姓的一起念,话里话外透露出隐隐的失望。
“。。。。。。我有预感。”
你一定会后悔的。
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我的直觉从未出错过,你却不肯听从我的劝告。
忠言逆耳,忠言逆耳啊。
这样想着,她没有再回头多看一眼,却能感知到金木满脸惊愕的向她的背影伸出手,似乎想要挽回什么,最终却是无力的放下了。
那个无助的男孩子失落的站在原地,任由走廊里的黑暗,一步步的吞噬他。
当七海奈绪回到家,发现叔叔他们还没走。倒是敦美夫人发现了不寻常之处,很惊奇的问她:“咦?怎么不呆久一点?以前不都是要我们打电话或者下楼去你才肯回来吗?”
是啊,这么短的时间内,她把人家看光光,修了一扇门,顺便还吵了一顿。
想到吵架,奈绪就板起脸,神色变得严肃而不悦,只听她平静的说:“我们吵架了。”
说完,她也不看大人们的反应如何,就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几个大人面面相觑,一定以为这又是和之前不小心扭断芭比娃娃脖子是一个性质的小事,对于成年人而言无足挂齿,说不定这次扭断的是变形金刚的脖子呢。所以他们低声讨论了几句,似乎是关于小孩子的脾气就是这样易变的话题,随即都哈哈大笑起来。
根本没有人能明白她的苦闷,明明礁石就隐藏在看似平缓的海水之下,偏偏所有人都无动于衷那即将到来的悲剧。
七海奈绪背抵着门,叹了口气,直直的滑坐在地板上。
有时候直觉太强也不是好事,总之她想静静。
静静是个好姑娘,嗯,没错。
很快她决定把那个不听劝的熊孩子丢到脑后去,决定愉快的过一个新年。
她拿到了年玉(类似压岁钱),参观了二叔的画展,也和父母一起在除夕夜晚去寺庙里敲钟,过得有滋有味。后来新年结束,大人们开工上班,二叔带着婶婶告辞回法国,结果第二天,她就把限量版的芭比公主送给了花绮织雪。人家小女孩其实早就想原谅她了,这次终于逮住一个台阶下,两个人又开心的玩在了一起。
然而整整一个新年假期,她都没有再主动联系过对方一次,有时候见到了面,金木手足无措,神色尴尬,不知该怎么样打招呼才好。孰料七海奈绪神色淡然的从他面前走过,仿佛他只是个路人,陌生冷冽的眼神逼得他无法靠近,总让他觉得去年两人的友谊完全是一场梦。
七海奈绪这个家伙,同情心不多,所以只给自己在乎的人。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奈绪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要知道,对于这种糙汉子而言,已经算很难得了。
但是一件事情打断了她原本的计划。
因为某天晚上妈妈跟她说,再过三个月,你就得上小学了。学校我们已经帮你选好,就在家附近,教学资源不错,你可以去那里读书。
日本的中小学分为三个学期,第一个学期是从四月到七月。而奈绪之前在幼儿园称霸惯了,一时间学渣症发作,哭着喊着不去上学,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节操和真实年龄都丢到地上去了。
最后七海夫妇头疼无比,只好用“新学校有新的挑战哦”来诱惑她,这才让女儿泪汪汪的答应去上学。
作者有话要说: 奈绪大爷就是靠直觉发家的嘤嘤嘤
话说研哥的妈妈是在他读小学之前就去世的还是读了小学后才去世的?
☆、小学日常(一)
日子平稳的来到三月末,居然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这平和的让七海奈绪开始怀疑是不是在这个世界自己的直觉就不灵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她希望看到什么悲剧尽快发生。
没有人,会喜欢看到一个淳朴温柔的生命消失在自己眼前的。
第一天上学时,她在阳台上碰巧看到金木乖巧的牵着妈妈的手,有说有笑的往小区门口走去。阳光透过绿林树洒下斑驳的金光,照射在两人身上,美好的如同一幅画。
嘛,说起来,奈绪还没有打听到对方是读哪所学校呢。总觉得要是为了这件事情去问那家伙,就好像冷战的一方自动认输了那样不甘。
直到秋成把她扔上车,开火,踩油门,打方向盘,一切都做完后,才忽然加了一句:“我让你妈妈去问过楼下的金木太太了,才决定把你和小研放在一个班的。对了,还有织雪酱哦。”
——诶?爸爸你这不是在自动帮我认输吗?说好的神助攻怎么变成猪队友了?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妈妈也语重心长的教育她:“奈绪啊,人这一生,朋友不可或缺,尤其是你们这么小就有友谊基础的更是难得,所以不要因为互相发小脾气就与人家断绝来往嘛!我看你们都好几个月没联系了是不是?现在你们到了一个班,有什么话大家好好说,心平气和一点,不要总是动怒甩脸色给别人。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心肝宝贝,来学校是来学习的,来交朋友的,不是来被你甩脸色的。”
“那就是说可以被我打吗?如果看不顺眼的话。”奈绪一脸平静的补刀,她双手撑在车子的真皮沙发上,小腿晃来晃去。
妈妈震惊于她的本性这么快就暴露,结果发现开车的丈夫也故意露出一副“我很吃惊”的吐舌头的鬼脸模样,女儿借着后视镜的微妙角度正好看爸爸看得直乐呵,根本没人注意到敦美说了什么,车里忽然就完全没有严肃的气氛了。旋即扭头先后瞪了两人一眼:“那也不行!”老公你就不要在女儿面前发病了好吗!
七海秋成收到夫人的怒视,赶紧咳嗽两声,趁着前方还有一分钟的红灯时间,赶紧跟着教育女儿:“是啊,你的朋友比较少,主要是因为性格太……霸道,喜欢你的人会很喜欢你,讨厌你的人也会很讨厌你,所以真不知这点你学了我们夫妻谁的?”七海先生笑着与妻子对视一眼,彼此间默契感大增。
奈绪肉乎乎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嘴里吱吱唔唔的应着,心里嘤嘤嘤了一百遍。
当背着新书包的小姑娘从车上下来,她像周围所有新入学的小学生一样,恋恋不舍的透过车窗和父母挥手。父亲摇下一半的车窗,鼓励的冲她竖起大拇指。
“去吧,好好和同学们相处。”
“嗯,拜拜!”
三天后,班主任石田老师的电话就打进七海先生的手机里来了。
“七海先生,您的女儿,对,就是奈绪酱,被隔壁班里两个男同学欺负了,虽然奄奄一息的男孩子们说是她打的,但校医说男孩子们的那些小伤口在平常打闹时抓抓碰碰就会不小心弄出来,怎么能推给别人呢?倒是小姑娘柔弱无力,根本不可能动手打人。啊?情况如何?这个……不好说啊,反正现在三个人都在比赛谁哭的大声,医务室的其他病人们都要发疯了。好,您能理解就好。我在办公室里等您。”
七海秋成放下手机,温文尔雅的对那几个围着自己询问问题的大学生开口,这群可爱的孩子见他打电话,都眨巴着眼睛,安安静静的不敢开口问问题。
“抱歉,同学们,我家里出了点事,得先走一步。你们的问题,明天下课再来问我吧。”
同学们表示理解,毕竟各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明天再来,然后纷纷散去。七海教授看着最后一个男同学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口,这才叹了口气,在手机上按了个号码。
“喂,敦美,奈绪那边又把人打伤了。嗯,还是老样子,那孩子又开始假哭的稀里哗啦,肇事责任全推给被打的男孩子,不过也是伤肉不伤皮的那种,表面看不出,要疼好几天才行。而且新学校的校医没什么经验,又被蒙骗了……啊,我现在就去和班主任老师、对方家长谈一谈。什么?没课了,接你一起去?行啊,那你现在出来吧,老地方等。”
当七海夫妇一脸心疼的搂着女儿,拍着她的背叫她不要怕不要哭,两个男孩子的家长都看得很尴尬——他们的儿子打了女孩子,居然还不敢承认,还试图指责对方,没看到人家小姑娘水灵水灵的多可爱吗?你们竟然为了那一点点零花钱就下的去手?儿子以后还找得到女朋友吗?
七海敦美一脸焦急:“秋成,女儿被吓坏了!赔!让他们赔!”
奈绪配合的嚎啕大哭。她最近演戏演上瘾了。
听着女儿的哭声,七海先生眉头紧锁,似乎在纠结要不要讨要高额医疗费。
男孩子A的家长赶紧开口:“那个,大家都不要哭了好吗……这件事情错在我们管教不严,真是对不起。儿子,还不快跟人家道歉?!”
男孩子A简直难以置信:“爸爸!是她打的!我现在爬不起来都是因为她!你们不要被她这个样子给骗了!!”
他的家长见状,更加生气:“没胆气的家伙!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懦弱的儿子?”
男孩子B的家长也连忙支持:“儿子,你给我说实话,你觉得错到底在谁?”
她的原意是自家儿子勇于承认错误,这样大家都好下台阶。结果男孩B抽哒哒的看了自家妈妈一眼,用手指着奈绪。
“她!”
B的母亲脸上青筋直跳:“混蛋!”说完她就自己向七海奈绪道歉了。
于是,奈绪怯生生的摇头:“阿姨,不关您的事,您不必向我道歉,是我没做好,我不应该从男厕所面前走过,以后不会了……”
这世界上哪有女孩子从男厕面前走过就要被打的歪理?!又不是要进去!
最后,一切的事情,还是在七海秋成的宽宏大度下划上了句号。
“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可能出手是没个轻重,以致于得来医务室涂点药水贴一点创可贴才惊动了大家。既然孩子们都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到了点惊吓,依我看,这件事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他的妻子立刻故作不满:“秋成!”
“行啦行啦就这么定了,无需多言。”七海教授板起脸的时候,还是非常有威信力的。
一旁的家长们也赶紧说几句好话,然后忙不迭的把人领走了。医务室很快就安静下来,秋成一手抱起泪痕未干的女儿,一手拉起妻子的手,不慌不忙的走出医务室的大门。这期间,女儿和父亲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下眼神,父亲又与妻子默默对视一眼,那意思交流只有他们三人明白。
【妈妈:臭丫头,回家再收拾你!今晚你就饿着吧!!】
【爸爸:莫慌,爸爸我会瞒着妈妈,偷偷给你留饭的。】
【奈绪:嘤嘤嘤我果然没看错,爸爸你才是我的真爱。】
一回到家,奈绪酱就被关了禁闭,不许她吃晚饭。
七海夫妇本来也不想用这一招的,但无奈的发现,奈绪只对吃的感冒,其他惩罚方式。。。。。。就算你再怎么揍她,她都是不长记性的;可如果今天饿她一顿,一个星期都不会再有投诉电话打来了。
于是她只能坐在窗前的书桌前,百无聊赖的翻动着桌上的希腊神话故事,感觉自己饿得连灵魂都要飞出来了。
有一只白色的纸鹤,颤巍巍的被人从上面垂下来,随着丝线在风中一晃一晃。
奈绪大奇,谁会这么做?当即伸手拿进来,打开一看,是那熟悉的字眼。
【“大丈夫だろう?”】(没事吧)
她一手撑着下巴,四指飞快的敲着自己的脸,得意的左看看,右看看,哪怕入眼的都是看了一千遍一万遍的摆设,七海奈绪还是止不住激动的心情,背着手跳下椅子,走来走去,手心里还捏着那打开的纸鹤。
啊哈,到头来还是他先认输了吗?嗯哼哼,那个小白脸敢跟我斗?拿什么跟老子斗?
看!这就是结果!注定输了的结果!所以是我赢了!
哈哈哈,这酸爽让人不敢置信。
金木研半趴在天台上,注视着那只白嫩嫩的小手把纸鹤拿了进去,惴惴不安。
下午课间的时候,他看到奈绪跟着隔壁班的两个男孩子走,也不知去哪里。由于上次得罪了她,他也没好意思上前打听。谁知道,下节课就传来他们三人进医务室的消息了!
虽然觉得奈绪酱是很彪悍的人,大概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欺负,但凡事都有例外,如果当初他不顾奈绪酱是否会生气,而是选择勇敢的上前把人拉走,她就不会进医务室了吧。。。。。。还好,听说没有大碍,不然他一辈子都难以心安。
可回到家以后,他还是忍不住想去打听一下。金木事先知道奈绪的房间是朝哪面方向,也计算过每层楼的高度,相互增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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