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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花放鹰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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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白衣人静静的站着,一语不发。

似乎是根本没有听到傅东扬的问话。

天虚子、秋飞花,快步而上,分站在傅东扬身后。

双方保持了三尺左右的距离。

傅东扬一皱眉头,冷冷说道:“七位是哑子,还是聱子?”

七个白衣人同时一皱眉头,仍然没有答话。

不过,七个人的动作,已然表现出既非聋子。亦非哑子。

傅东阳缓缓抽出长剑,抱元守一,道:“诸位如若不愿说话,咱们只有在兵刃上分个高下了?”

七个白衣人,缓缓抽出了兵刃,长剑斜斜刺出。

傅东扬道:“七位是准备一个人和在下动手呢?还是七位联手而上?”

居中而立的一个白衣人,突然大声喝道:“一对一。”

喝声中,长剑已如闪电一般,冲了出来。

傅东扬右手疾起,“当”的一声,硬把一剑封开。

双方势均力敌,秋色平分。

傅东扬封开一剑之后,立刻挥剑还击。

白衣人一扬长剑,也是硬把傅东扬一剑封开。

轻兵刃动手相搏,大都是以轻灵变化为主,很少有人这样硬打硬接。

但这两人,却是以长剑互撞猛击。

但闻一连串兵刃撞击交鸣,不绝于耳。

突然间,寒光闪闪,金铁大震声中,两个人各自向后退了一步。

原来,两人这全力一击,竟然彼此都把手中的兵刃震断。

傅东扬退后三尺之后,微微一笑道:“东方姑娘,果然不出姑娘的预料,这一批白衣人,和刚才那批白衣人的武功相差很远。”

东方亚菱道:“杀了他们。”

兰兰右手一招,把长剑递了过来。

傅东扬接过长剑,冷冷说道:“阁下,再换一把长剑试试吧!”

白衣人似是未想到手中的长剑,竟会被霞作两断,七个人只有七把剑,白衣人自然不可能把别人长剑借过来。

秋飞花低声道:“师伯,咱们先攻吧!”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你先上吧!”

他已发觉了秋飞花在剑术上的成就,似乎是已超过了自己很多。

其实,秋飞花也不要天虚子出手相助,问他一句话,也不过是打个招呼罢了。

听得天虚子一句话,立刻挥剑而上。

他剑招快速,疾如闪电,寒芒一闪间,冒起了一片血光。

原来,居中那个断剑的白衣人,一只右臂,生生被齐肘切断。

秋飞花剑招快速中,不失变化,人随剑变,已冲入了人群之中。

但见寒芒连闪,响起了一阵叮叮咚咚的金铁交鸣之声。

秋飞花人和剑混在了一起,滚了过去。

由一面进,由一面出,由七个白衣人中间冲了出去。

剑光收敛,人影重现。

六个白衣人,也都拔剑出手,静静的站在原地。忽然间,三个白衣人倒了下去,胸口和小腹间,流出了鲜血。

敢情秋飞花这挥剑而过,一举间,伤了三个白衣人。

秋飞花第二度振剑攻出,攻向三个站着的白衣人。

三个白衣人,齐齐挥剑斩去。

但闻一阵兵刃相击之声,秋飞花又从三个白衣人之间,穿了过去。

一阵兵刃交击的响声过后,重又归复了平静。

三个白衣人,又倒下了两个。

只馀下一个白衣人,仍然站在那里。

没有人认得出,秋飞花用的什么剑法,也没有人看得出秋飞花用的什么手法,但这一式剑招的凌厉,却是玄妙莫测。

七个白衣人倒下了六个,只馀下一个人,那一个白衣人,虽然没有逃,但脸上却已泛现出惊惧之色。

显然,这些白衣人,并非是完全的悍不畏死,只要遇上了真正厉害的人,也会心生畏惧。

秋飞花一口气。放倒了六名剑手之后,脸色也显然一片苍白,看上去,这两剑也耗费了他不少的真力。

轻轻吁一口气,秋飞花缓步行到了那白衣人的身前,冷冷说道:“你是准备弃剑认输呢?还是准备和我再打一架呢?”

那白衣人摇摇头,又点点头。

秋飞花一皱眉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衣人道:“我打不过你,但我又不能不打。”

秋飞花道:“你可以弃剑投降!”

白衣人道:“那更不行,只有战死的武士,没有投降的武士。”

秋飞花道:“那么,阁下总有一个想法吧!”

白衣人道:“我们动手相搏,希望你能一剑把我杀死。”

原来,秋飞花剑下创伤的六个人,有三个还没有死,卧在地上,不停的发出呻吟之声。

点点头,秋飞花缓缓说道:“好吧!你出手。”

白衣人大喝一声,挥剑攻出。

这一剑,力道奇猛,长剑划出了一阵破空金风。

显然,这一剑,他用出了全力。

秋飞花挥剑封架,响起了一声金铁大震。

不容秋飞花抽剑还手,白衣人已展开了连环攻势。

但见寒光闪动,剑气漫空,白衣人的攻势,竟然是猛锐无匹。

而且每一招剑势,都指向了秋飞花的要害大穴。

秋飞花完全落处于守势之中,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摘星看得很急,低声对南宫玉真道:“姑娘,秋爷两剑,放倒了六个白衣人,气势是何等雄猛威武,为什么却被这馀下的一个白衣人,迫得险象环生,还手无力?”

南宫玉真笑一笑道:“这一次两个人在比剑招,如若秋公子要杀他,只不过驭剑一击罢了。”

秋飞花和那白衣人,搏斗激烈,转眼工夫,已然打了五十馀回合,仍然不分胜败。

这说明了一件事,这些白衣人在剑上的造诣,相当的精深,只不过,无法阻挡驭剑一击,如若单以剑上的变化,互相搏杀,只怕两人没有百回合的苦战,很难分出胜负。

秋飞花连换了七种剑法,苦斗了五十回合,仍然没有扳回劣势,心中暗暗霞惊,忖道:“如若我未得无难翁传了驭剑取敌之能力,只要对方有两个人,就可以轻易取我之生命了。”

心中念转,手中剑法已变。

施出了无难翁传授的“无难十三剑”。

这是无难翁融会了天下剑术之后,独自创出的剑法,也是无难翁剑法中的精萃之学。

第一招“天下无难事”,剑势抖然间,闪起了一片剑花。

但闻“铮铮”两声,白衣人绵连不绝的快剑,硬被一剑分割,攻势顿挫。

第二招“难如上青天”,剑势由下向上反击过去。

这是一个出剑极难的角度。

出剑难,防守亦难,白衣人长剑下封,但却封不住那锐利的剑招,左腿被划了一剑,人也被震得向后退了五步。

第三招“难为人上人”。

剑气如虹,穿透了白衣人的前胸。

秋飞花吸口气收回长剑,白衣人尸体微颤了一阵,倒摔在地上。

只听一低沉的声音赞道:“好剑法。”

转头离去,只见华一坤,步如行云流水般的走了过来。

看上去,他走得并不快,其实,迅如石火,一眨眼间,人已到了秋飞花的身前。

秋飞花长剑横胸,凝神待敌。

华一坤淡淡一笑,道:“你的剑路很怪异,似是出自无难门中,你是无难翁的什么人?”

秋飞花不能不佩服华一坤阅历的丰富了,嗯了一声,道:“不错,在下的武功,确有一些出自无难门,阁下好眼力。”

华一坤道:“老夫四十年未见过令师了,他还好吧!”

秋飞花道:“他老人家很好,阁下和他老人家很熟么?”

华一坤道:“见过几次面,他是个很冷僻的人,但他和老夫么,处得很好。”

秋飞花道:“原来如此。”

华一坤轻轻咳了一声,接道:“阁下请闪开吧!我要和东方姑娘说几句话。”

秋飞花沉吟了一阵,向后退去。

华一坤望望地上横躺的白衣剑手,道:“姑娘,你杀了我们一十四位剑手,姑娘对此,准备作何交代?”

东方亚菱道:“你是兴师问罪而来?”

华一坤淡淡一笑:“这些人,在老夫手下,只不过是三流的剑手,死了不少,活着不多,谈不上兴师问罪,不过,老夫只是想听听姑娘对杀伤人命的看法罢了。”

东方亚菱道:“他们犯人不敌而死,那是罪有应得,凶手伏诛,死而何憾,但不知华老前辈,对贵属下之死,看法如何?”

华一坤淡淡一笑,道:“我也觉着他们死的应该。”

东方亚菱嗯了一声,道:“华老前辈并没有什么很新的看法。”

华一坤笑一笑,道:“老夫,只是奉告诸位几件事情。”

东方亚菱道:“晚进洗耳恭听。”

华一坤道:“姑娘也许已经真的解出了那古堡之,因为,敝教主告诉过我,如若东方姑娘也解不开这古堡之秘,那就不用再追查了。”

东方亚菱道:“为什么?”

华一坤道:“因为,敝教主说,如若东方姑娘无法解得个中之秘,当今之世,只怕很少有人解停开其中之秘了。”

东方亚菱道:“嗯!贵教主这么看得起我,当今叫人有些受宠若惊了。”

华一坤冷笑一声道:“可惜的是,世上之事,有利,必有弊,姑娘在此地停留了数日之久,也给咱们一个很好的机会。”

东方亚菱道:“杀我的机会?”

华一坤道:“姑娘果然是聪明得很。”

东方亚菱点点头,道:“说下去吧!”

华一坤道:“我们利用这些时间,在周围布下了陷阱,很厉害的埋伏,足可以使诸位无法突围的埋伏。”

东方亚菱道:“这么有把握么?”

华一坤道:“有!所以,姑娘准备突围的打算,最好停下。”

东方亚菱道:“阁下的意思,是要我们坐困待毙?”

华一坤道:“目下姑娘的处境,还有选择的馀地,未必一定要死。”

东方亚菱道:“请教?”

华一坤道:“姑娘可以和我们合作。”

东方亚菱道:“作你华老前辈属下从人?”

华一坤道:“这个,老夫不敢,敝教主对姑娘,器重之极,因此为姑娘留了一个职位。”

东方亚菱道:“什么样的职位?”

华一坤道:“自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教主了。”

东方亚菱微微一笑,道:“请问华老,你们贵教之中,有几个副教主?”

华一坤道:“三个。”

东方亚菱道:“如若我答应了你的条件,那是有四个副教主了?”

华一坤道:“不错,事实上,以本教之大,就算再多上三五个副教主,也是理所当然。”

东方亚菱道:“阁下,你不觉着自己很委屈么?”

华一坤道:“姑娘这说法,和在下的感觉,刚好相反。”

东方亚菱道:“那是说,华老很安其位了。”

华一坤道:“以老夫的武功、才略而言,在本教之中,只能当一个堂主而已。”

东方亚菱道:“难得华老如此的谦虚……”语声一顿,接道:“贵教的组合,似是十分复杂,我可否多知道一些?”

华一坤道:“教主有令到来,尽量的满足姑娘一切问话。”

东方亚菱道:“想不到啊!贵教主竟然如此的看重我。”

华一坤道:“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如若姑娘不具有相当的才慧,敝教主,怎会如此器重姑娘,当仁不让,姑娘也不用谦虚了。”

东方亚菱道:“你们是什么教?”

华一坤道:“万方教,取万方归来,本教皆可容纳之意,不过,这名字,也不过是一个临时的名字罢了。”

东方亚菱接道:“还有别的名字么?”

华一坤道:“我想多则五年,少则两载,本教就可以改个名称了。”

东方亚菱道:“改一个什么名字呢?”

华一坤道:“什么名字么?还言之过早,但内容大约武林是一统的含意。”

东方亚菱道:“那是说,你们早已胸有成竹,三五年内,就可以把整个江湖大道,置于一统之下了。”

华一坤道:“现下,还有两处障碍。”

东方亚菱道:“哪一处?”

华一坤道:“你东方姑娘和南宫小姐。”

南宫玉真撇撇嘴,道:“难得,你们这么看得起我。”

华一坤笑一笑,道:“听说南宫姑娘已经得到鹰图、玉佩,参悟出个中武功,所以,咱们不得不对姑娘另作一番估算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们已知武林四大世家的实力,说一句不怕两位生气的话,武林四大世家,实力不会超过当今武林中九大门派,我们既然不把九大门派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太重视武林四大世家了。”

东方亚菱道:“看到你华老,甘愿屈居人下,我倒有些相信了。”

华一坤脸上一热,道:“但因南宫世家和东方世家,有了你们两位姑娘,所以,我们对武林四大世家,又重新有另一种看法。”

东方亚菱道:“什么看法?”

华一坤道:“我们觉着,武林四大世家中,可能有一种很强大的潜力,那就是这四大世家,可能培养出很多的人才。”

东方亚菱道:“华老太看重我们了。”

华一坤道:“不过,我们看到的,目下只有你们两位,我们希望二位之后,再无其他的人才了。”

东方亚菱道:“嗯!所以,你们准备把我们置于死地。”

华一坤道:“姑娘,别说得这样难听,我们希望和两位姑娘合作。”

东方亚菱道:“华老,你很有心机,也尽极威胁之能事。”

华一坤道:“姑娘,在下的意思是,希望两位姑娘认明了内情之后,和我们合作。”

东方亚菱道:“合作的条件,就是我作副教主,但南宫姑娘呢?”

华一坤道:“南宫姑娘可以安排到副总护法的职位上。”

东方亚菱道:“那岂不是太过低了一些?”

华一坤道:“姑娘,本教中,最缺少的,就是姑娘你这种人才,所以,我们需要姑娘。至于南宫姑娘,固然武功高强,江湖罕见,但我们这个组合里,武功高强的人,太多了一些,如若一下把南宫姑娘的职位,安排得太高了,唯恐别人不服。”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华老,我们不要谈贵教主的意思,我想先知道你华老的意思。”

华一坤道:“在下的意思很简单,希望能说服姑娘。”

东方亚菱道:“哦?。”

华一坤道:“如是姑娘不肯答允,在下就无法作主了。”

东方亚菱道:“无法作主,作何解释?”

华一坤道:“那意思就是说,姑娘如不答允,在下只有按照教主之命行事了。”

东方亚菱道:“华老,我看我们无需再谈下去了。”

华一坤道:“姑娘不再多想想吗?想想利害得失……”

东方亚菱道:“我想的很清楚了,不愿再想下去。”

华一坤道:“姑娘如此坚持,老朽告辞了。”

南宫玉真冷冷说道:“慢着。”

华一坤停下了脚步,道:“南宫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南宫玉真道:“华老,晚进有些自不量力。”

华一坤道:“姑娘的意思是……”

南宫玉真道:“我的意思很明显,想向华老前辈领教几招!”

华一坤道:“和老夫动手打一架?”

南宫玉真道:“不错,我希望向老前辈领教几招。”

华一坤道:“一定要打一架么?”

南宫玉真道:“看来是非如此不可了,就算败在华老的手中,也不算是人丢人的事。”

华一坤哈哈一笑道:“这么说来,老朽倒得仔细的考虑一下了。”

南宫玉真道:“你考虑什么?”

华一坤道:“你就算败在老朽手中,老朽又有何面目见人?”

南宫玉真道:“以老前辈的武功,取胜晚辈,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华一坤道:“姑娘,你取到了鹰图、玉佩,武功有了很大的进境,老朽是一位谨慎的人,我不喜欢冒险。”

南宫玉真道:“老前辈,有些事,非得冒险不可。”

华一坤还未答话,南宫玉真已缓步行了出来,道:“老前辈,你就赐教几招吧?。”

皱着眉头,华一坤缓缓说道:“姑娘,老朽有件事想不明白。”

南宫玉真道:“咱们打完了再说不迟。”

华一坤道:“姑娘如是一定要打,老朽也只好奉陪了,不过,我觉着先把话说完了,再打不迟。”

南宫玉真道:“老前辈,晚进年轻,忍耐的工夫不够,你老人家,还是先动手吧!”

说完话,“呼”的一声,劈了出去。

她说打就打,已经不容华一坤再多考虑了。

华一坤面对着南宫世家犀利无匹的杀人手法,内心之中,也有着很深的戒惧,右手一扬,五指反向南宫玉真的腕脉上扣去。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老前辈,你一招也不肯让啊?”

口中言笑,双手连环抢攻,眨眼之间,已然攻出了八招。

南宫世家的武功,果然招招凌厉,每一出手,无不攻向人身要害大穴。

华一坤接下八招,脸色微变,道:“姑娘,你这不是比武,简直是在拼命啊?”

原来,南宫玉真这八招连环攻势,招招都攻向要害,而且手法极怪,诡异难测。

华一坤虽然接下了八招,但却紧张得隐隐见了汗水。

但他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南宫玉真收掌而退,笑一笑,道:“老前辈该你了。”

华一坤道:“该我了?”

南宫玉真道:“晚进已攻出八招,老前辈也该还击几招才是。”

华一坤哈哈一笑,道:“姑娘公平得很啊!”

南宫玉真道:“江湖有道,晚进攻过了八招,自然应该由老前辈攻几招了。”

华一坤点点头,突然转身一跃,人已到三丈开外,一连几个起落,人已消失不见。

南宫玉真要待追赶,却被东方亚菱叫住,道:“表姐,不用追他了。”

南宫玉真道:“这个人,一世英名,怎会如此的不知爱惜?”

东方亚菱道:“表姐,别怪他,他有他的苦衷。”

南宫玉真道:“什么苦衷?”

东方亚菱道:“他不敢和你动手……”

南宫玉真道:“小表妹,如若华一坤心中真的怕了我,不但我自己不信,就是在场之人……只怕也没有几个人会相信了。”

东方亚菱道:“小妹不懂武功,但我想你刚才出手的几招,绝不是南宫世家中的武功。”

南宫玉真道:“你怎么知道?”

东方亚菱道:“我只是这样想,南宫世家中一十八招杀人手法,固然是厉害得很,但还不足以骇跑了华一坤。”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看来,你果真是聪明得很,表姐用的确然不是南宫世家中的武功。”

东方亚菱接道:“是由鹰图中参悟而来?”

南宫玉真点点头,道:“确是如此。”

东方亚菱突然间,垂下头去,凝目沉思。

东方雁轻轻咳了一声,道:“妹妹,你在想什么事?”

东方亚菱道:“我在想,华一坤为什么会接你一招就跑。”

东方雁道:“妹妹,你是大处聪明,小处糊涂,他认不出玉真表姐的武功路数,自知不是敌手,才转身而去,这有什么奇怪呢?”

东方亚菱道:“小妹的看法,刚好和哥哥相反。”

东方雁道:“你有什么看法?”

东方亚菱道:“我觉着,他认出了南宫表姐的武功,所以,他才不战而退。”

东方雁道:“他如认出了表姐武功,必可知破解之法,实也用不着逃了。”

东方亚菱道:“他认出了表姐的武功,所以,他知道下面几招,凶猛绝伦。使他无法抗拒,那只好走为上策了。”

东方雁沉吟了一阵道:“倒也有理。”

南宫玉真道:“如若刚才一战,我能胜了华一坤,把他制服于手下,借他之力,咱们就可以安然脱困了。”

东方亚菱道:“华一坤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南宫玉真道:“现在,咱们应该如何?”

东方亚菱:“这山谷之中,不能久留,但如想破围而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南宫玉真道:“表妹,现在,要你拿一个可以肯定行动的主意了。”

东方亚菱点点头,沉思了良久,道:“倒有一个办法。”

南宫玉真道:“什么办法?”

东方亚菱道:“咱们走一条路出于他们意料之外的,也许可以闯出关去。”

南宫玉真回顾了一眼,道:“咱们往哪里走?”

东方亚菱道:“我已经打量过这里形势,我们只有往东走,才有脱围的机会。”

东方雁一皱眉头,道:“往东走,东面是什么地方?”

东方亚菱道:“连绵不绝的大山,也可能是一条死路。”

东方雁道:“你知道了那是一条死路,咱们为什么要去?”

东方亚菱道:“死申才可以求生,正因为那可能是一条死路,咱们不可能去,所以,他们的防卫之力,才会薄弱一些,咱们才有脱困的希望。”

东方雁道:“就算咱们冲过去,但也仅仅是脱离了这一条死谷,进入了另一条死谷中,冲得出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东方亚菱道:“哥哥,别人都不反对小妹,你却是处处和我为难。”

东方雁道:“人家不好意思说你,咱们是兄妹,所以,我才会说你。”

东方亚菱摇摇头,笑道:“你事实上要逼着我说些什么?小妹只好说个理由出来,给你听听了……”

语声一顿,接道:“这地方,不但是死谷绝地,而且,他们已经准备了很多天,强弓硬箭,滚木擂石,可以火攻,也可以水攻,咱们没有一点防守的凭藉,如是换个地方,至少咱们可以减去这些威胁……”

目光一掠兰兰、秀秀,接道:“走!向东逆闯。”

兰兰、秀秀抬起滑竿,东方亚菱突然从滑竿的座位上,拿起一个一尺二寸长,形如竹筒的圆状物,泡在手中。

然后,又从腰间解下了一条白绫带子,把自己绑在滑竿上。

任何人,都已经看出了东方亚菱下了决心,准备闯出绝谷。

南宫玉真快步行了过来,道:“表妹,你为什么把你自己困在滑竿上?”

东方亚菱道:“这一阵,突围之战,激烈、惊险自在想像之中,小妹恐无法坐稳在这滑竿之上。”

南宫玉真口气一变,道:“亚菱,你不用客气了,我们应该如何分配,你吩咐吧!”

东方亚菱道:“哥哥和秋兄开道,天虚老前辈和傅前辈守护左翼,表姐独当右异,馀者断后。”

南宫玉真低声道:“亚菱,咱们一有行动,首先会遇上强弓疾箭,你高居滑竿之上,那是最明显的目标……”

东方亚菱道:“若要下来走路,单是这些山坡,我就爬不上去。”

南宫玉真低声说道:“下来,我背着你走。”

东方亚菱道:“我想,他们不到完全绝望的时刻,还不会杀死我,他们会调集高手生擒我的机会大些,我高坐在滑竿之上,他们看得清清楚楚,也许不会对我施下毒手。”

南宫玉真不再多言,回头对摘星、追风说道:“你们全力照顾表妹,如是兰兰、秀秀,已有不支,立刻接替他们。”

追风、摘星一点头,道:“婢子遵命。”

秋飞花、东方雁已行在滑竿前面。

东方雁沉声说道:“兰兰、秀秀你们听着,你们只管抬好滑竿,不用分心于对敌的事。”

兰兰、秀秀齐声点头领命。秋飞花左手摺扇,右手长剑,当先而行。

东方雁也握剑在手,紧追在秋飞花的身后。

果然,冲向东方的方位,大出了对方的意料之外。

秋飞花等一口气,冲到了山坡前面,仍然不见有人出手拦阻。

但已登上山坡,局面立刻有了变化。

先是一阵弩箭,疾如流星一般迎面而至。

秋飞花、东方雁,长剑齐挥,闪起了一片剑光。

天虚子、傅东扬,也一起行动,兵刃,掌力,交相击出。

弩箭过后,是一排白衣剑手,横里拦住了去路。

一排八人,各执长剑。

同时,两面山峰上,人影闪动,有很多人,奔向正东方位来。

显然,正东方很薄弱,华一坤正调人手堵击。

东方亚菱如预料不错,那些弩箭,都是在人肩以下,显然,没有射伤东方亚菱的企图。

秋飞花长剑摇曳,击落了一支弩箭,左手摺扇,急急示意兰兰和秀秀停下。

原来,正东方位上,这片小坡,虽非断崖、峭壁,但却无路可行,尤其是八个白衣人防守在一个四五尺高的陡坡,就算比兰兰、秀秀武功再高一些的人,也无法一面闪避对方剑势,一面登上陡坡。但最重要的是,那些白衣剑士手中的长剑,伸动之间,正好是攻向高坐滑竿之上的东方亚菱。

因此,秋飞花示意要他们停了下来。

南宫玉真低声道:“放下滑竿。”

兰兰、秀秀依言放下滑竿。

没有人吩咐什么,群豪很自然的布成了一个扇面阵式,把东方亚菱圈在了中间。

南宫玉真低声道:“傅前辈,请费神保护亚菱,我去助秋兄杀开一条血路。”

傅东扬道:“南宫姑娘,不用急着出手,叫他们把人手集于此地……”

南宫玉真奇道:“为什么?”

傅东扬道:“东方姑娘判断的不错,这正东方位上,他们设伏不多,所以,只有调集一部人手赶来阻拦,咱们在混战中杀出去,比对付其他强弓长箭、毒针暗器,似是比较容易一些。”

南宫玉真悄然一倍,笑道:“傅前辈想的究竟是比晚辈周到。”

这时,秋飞花已飞身而起,冲向山坡。

两个白衣人长剑操出,刺了下来。

秋飞花右手长剑“行灵流水”,一剑横击,“当”的一声,震开了长剑。

双足向悬崖上踏去。

另外两支长剑,左右刺了过来。

秋飞花一吸小腹,一支剑掠过小腹而过,另一支剑,却被秋飞花左手摺扇一挥封了开去。

这八个白衣人手中长剑配合得极是佳妙,秋飞花虽在一瞬间,封开了四支长剑,但另有两支长剑,却疾如流星一般,点向小腹。

秋飞花手中的摺扇长剑,都已走了招数,双足还未踏落实地,变招不易,被第三度攻来的剑招,生生逼落下来。

东方雁紧随着飞身而起,挥剑攻出。

但见寒芒闪动,三支长剑,交织成一片剑网直压而下。

但闻一阵金铁交鸣之声,东方雁也被那交错的剑网,生生给压了下来。

落着实地之后,东方雁长长吁一口气,道:“秋兄,这几人配合得不错,交叉剑网,汇合成了一股很强大的压力,咱们想硬冲上去,只怕也不是容易的事。”

秋飞花早已听到傅东扬、南宫玉真的谈话,笑一笑,道:“等他们后援将至时……

咱们冲上去,杀得也可以热闹一些。”

放低了声音接道:“只和他们近身相搏,逼他们让出一条路来,不要杀得他们望风而逃。”

东方雁也是聪明人。

聪明人一点就透。

心中暗暗忖道:“这法子当真是妙绝得很,这般人如若不死,他们就会不停的拼命缠斗,比他们武功吏高的人,无法插进手来,就算是插手进来,也有着碍手碍脚的感觉,无法把凌厉的杀招施展出手。这些人不退开,混战一处,埋伏的弓箭手,也无法施弩箭、毒针一类的暗器。”

想通了个中的道理,东方雁不禁微微一笑,道:“好主意。”

秋飞花突然长啸一声,振袂而起。

这一次,只飞起了两丈多高,摺扇护身,长剑攻敌,头下脚上的飞落而下。

白衣剑手,齐齐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幻起了一片剑影,迎了上去。

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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