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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三神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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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阕就跑,刚跑出两步,就觉孙阕的身子一沉,竟被刚才倒地的一人抓住了脚躶。段和两人回身对着那人的脸就是一阵狂踹,那人竟似没有痛觉一般,没吭一声,但抓在孙阕腿上的力道却是越来越大。欧阳俊男眼见几人已陷入危境,心里不由暗暗着急,陈二四人不但刀枪不入,而且身法灵活,一见他脱出包围,便马上追来,眼看距离段和几人已不足三丈,若是被他们接近,段和四人必会更加危险。当下也顾不得多想,运足全身功力将手中剑脱手掷出,直奔最近的陈二而去。陈二血红色的眼中一抹惧色闪现,即使是刀枪不入也有个限度,面对欧阳俊男全力的一剑,他也急忙纵身躲闪。欧阳俊男趁此机会身形跃起,一脚踢向抓着孙阕脚躶的人。“噗”的一声,那人也被踢飞出数丈,但他抓着孙阕的双手竟没有丝毫的放松,而段和和姜宏两人也未料到欧阳俊男那突然的一脚,手中一松,孙阕已被那人带着飞了出去。

“老五!”段和两人一怔,狂吼一声就待赶过去。

“快走!”韩闯这时已把剩下一人扑倒并摆脱了他的纠缠。眼看陈二四人已扑到不足两丈处,急忙和欧阳俊男一人拉着一个,向回城的方向急蹿而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四哥,救命啊!……。”原本要追击他们的陈二四人一听到那声惨叫,目中血色光芒一闪,转身朝着孙阕的落身之处扑去,继而凄厉的惨叫声不断传来……。

第二卷 鬼灵传说 第八章 诡异

欧阳俊男四人边跑边哭,边哭边喊着孙阕的名字。一路上未敢有丝毫停留,进城后直奔府衙,四人的举动令城门口的士兵颇为惊讶,要知以段和和姜宏为首的他们在江陵城也是很有名气的,而现在却不知为何事哭成这样。段和以最快的速度召集了一队三十人的护卫亲兵,手持火把就待出发,却是被一个人的喊声给拦了下来。

“和儿,这么晚了,你带这么多人要到哪里去?”段聂一直有晚睡的习惯,本来正在书房看书,听得家人禀报,便从书房走了出来。

“父亲(叔叔、世伯)。”段和四人赶紧回身行礼。

“你们这一个个是怎么了?为何都哭成这样?”

“父亲,老五,孙阕他被鬼抓了,我们要去救他!”

“放肆,堂堂府衙重地,岂容你胡言乱语!”段聂为人颇为正派,对儿子虽爱却不宠溺,要不然段和也不会如此惧怕他。

“父亲(叔叔、世伯)这是真的!”四人见段聂并不相信,当下由欧阳俊男将事情经过大略的讲述了一遍。

“来人,传李锦堂!”段聂稍一沉吟,转身对一名护卫道。

“是,大人。”护卫领命出府而去,不一会和一名捕快打扮的汉子疾步走了回来。汉子向段聂施礼道:“大人,这么晚了找属下来有何事?”

“锦堂,欧阳世家埋人那边又出事了!”当下又让欧阳俊男重新说了一下,段聂又接口道:“你马上带人将那里围起来,若有可疑人或事物,你可便宜行事,另外派几个人将附近搜一下,看看可有那孙阕的踪迹!”

“是,大人!”李锦堂答应一声,转身带着那队段和早已召集好的护卫快步离去。

“父亲,那我们……。”段和五人感情颇为深厚,但终究都还是少年心性,刚才他们被从未认知的东西袭击,一时将他们给吓住。不过,若非韩闯和欧阳俊男两人见机的早,恐怕留在那里的还不止孙阕一人。此刻,四人已经脱险,且找到了人手,而想及平日五人的感情,每个人心里承受的压力都是越来越大。

“哼,你们也真是大胆,明知此事有蹊跷,还要深夜前去探查,我看孙阕若是出事,你们怎么向他的父母交代。来人送几位公子回家!”段聂凤目含威,气愤的看着包括自己儿子在内的四个少年。吩咐几名护卫将姜宏三人送回家后,又把段和狠狠骂了一顿,才拂袖而去。

却说三名护卫把姜宏三人送回各自家中,并将事情向他们的父亲诉说了一遍,姜宏和韩闯就被他们的父亲给大骂了一顿,软禁了起来。而欧阳震天连夜派人前去查看,却被衙门的人给挡了回来,理由很简单,案发现场,没有府台大人的令谕,任何人不得私自入内。当去孙阕家的护卫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孙阕的父亲后,他当场就昏了过去。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欧阳俊男就和父亲带了几名下属出了城,直奔柳林而去。而当他们赶到柳林时,方圆百丈内已被许多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欧阳震天找到带队的何总兵,这才让两人走了进去。远远的看见陈二四人似乎很气愤的正在与李锦堂争论着什么。转身看到欧阳俊男父子,陈二几人快步迎了上来,躬身施礼道:“家主,公子,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何污蔑我们……。”

“陈二,你个混蛋!你们把孙阕怎么了?”欧阳俊男没等他说完,已冲上前去,双手提住他的衣领大声吼道。

“天啊,公子您说什么?我们奉家主之命在此看守,没敢离开过一步,为什么您和李捕头都说我们把孙少爷怎么了!家主,您可一定要为属下等人做主啊!”陈二双目瞪的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欧阳俊男,委屈的喊道。

欧阳震天双眉紧皱,面色阴沉的怕人道:“男儿,先放开他。陈二倒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否则,别怪我以家法伺候!”

“家主,属下和三位兄弟自从接家主命令来此之后,未敢有丝毫怠慢,自问没有任何疏漏之处,万望家主明察啊!”陈二跪倒在地,有些声泪俱下的道。

“陈二,你他妈的混蛋,昨晚,我和段老大他们一起过来查看,被你们攻击还将孙阕抓了去,你……你……竟然不承认?”欧阳俊男双目通红,面容也因极度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

“李捕头,你说说昨夜你们来此之后都有些什么发现吧!”一直立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何总兵开口向李锦堂问道。

“是,昨夜欧阳公子向府台大人报案,说此地有污秽之物出没,属下受命前来查看,却没有任何发现。当时陈二他们有两人在林内坟穴旁看守,另外两人在帐篷内睡觉。属下当即派遣十二名护卫分四个方向,搜查出五六里路也没有发现孙阕的踪迹,只好作罢。直至今早大人来此,属下也没发现此地有什么不妥。”

欧阳震天静静的听着李锦堂的叙述,他当然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拿这么大的事和他开玩笑。但他此时才发现,按说昨夜一番打斗,应该留下一些痕迹,而此刻因为一些官兵的巡逻走动,周围除了踩踏的痕迹外竟然看不出别的端倪,欧阳震天突然觉得一股凉气由脑后升起,浑身不自然的打了一个寒战,一种无力感瞬间遍布了全身。

“等等,我一定会有证据的。”欧阳俊男一阵风似的掠到帐篷处,探身走了进去。就在昨夜帘子底部那丝不易察觉的血迹也荡然无存,更别提那截被咬烂的指骨,欧阳俊男面色大变,快步走出帐篷,奔到林内。三座坟茔静静的立在他的面前,坟上的土色明显的已过了数日,顶部几株杂草在晨风中摇曳,似乎在向他炫耀自己顽强的生命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欧阳俊男有些失神的缓步走了回来。

“唉,欧阳公子,可有什么发现?”李锦堂叹了一声,看着欧阳俊男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疯子一般,不可思议中又带着些许怜悯。

“对了,父亲、李捕头、何大人,还有段老大、姜宏和韩闯,他们可以作证,我们昨夜一块来的啊!走吧,咱们回去找他们问一问不久清楚了?”欧阳俊男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一般,又恢复了希望。

“这,欧阳公子……你……真是太令人失望了!”李锦堂目中的那丝怜悯变成了一丝怒气,接着道:“段少爷,前些时日患了风寒,这几日一直在家养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怎么会昨夜和他在一起?还有姜少爷数日前就去扬州省亲去了,至今未回。至于韩公子,唉,他患失心疯都已经有将近两个月了,你竟然还拿他开玩笑,你……真是……。”李锦堂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

“胡说,你胡说,昨夜段世伯传你来的时候,他们还都在场,你简直就在胡言乱语!”欧阳俊男有些失控的大声喊着。

“唉,欧阳兄,我看贤侄也许是受了某些刺激,这样吧,还是请他和陈二几人去一趟衙门,由府台大人定夺吧!”何总兵看着欧阳俊男那俊美的面孔此刻已变得狰狞无比,也带着一些惋惜的的语气向欧阳震天道。

“父亲,你相信我,段和,姜宏和韩闯他们一定会为我作证的!”

“男儿,父亲相信你,你放心吧,父亲一定会差个水落石出的!两位大人,还望不要为难小儿……。”

“欧阳兄尽管放心吧!你我相交这么多年,我会尽量为他开脱的。不过据今早‘天香居’的伙计和老板说,昨夜确实是贤侄和孙阕在他们那喝过酒,临走时还跟他们要了两个灯笼,而现在孙阕却生死不明,实在有些难办啊!”何总兵面现难色,接着又转身向李锦堂道:“李捕头你派十人在此日夜守候,不可又丝毫怠慢,若又发现,马上回禀!”

“是,大人!”

“来人,将他们押回府衙!”

“是。”近百名官兵和护卫押着欧阳俊男和陈二五人向城里走去,只留下十名护卫留守。

“父亲,你要相信我,一定要救我!”欧阳俊男被两名护卫押着,回头向欧阳震天喊道。

欧阳震天只觉得心如刀割般的难受,数日前府里的闹鬼时间之后,他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还把自己的儿子给牵扯了进去。一股无处发泄的愤懑让他仰天一声怒吼,少顷之后,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在周围查看了一番才向城里弛去。

第二卷 鬼灵传说 第九章 欧阳恨

何总兵和李锦堂押着欧阳俊男五人走到城门之时,恰好有两男两女也也赶到此处,但看到这么多官兵和护卫,四人将马带到道旁,给他们先让出了道路。而当陈二四人从他们身旁经过之时,四人中的那名黑衣青年忽的抽动了几下鼻子,目中现出了一丝无法琢磨的神色。直到一干人都走进城后,黑衣青年才轻声道:“好重的尸气,似乎还有一些‘控魂术’的气息。”

旁边那名白衣女子“咯咯”一笑道:“都说‘馋猫鼻子尖’,没想到,小名你还有这些爱好呢!咯咯。”

黑衣青年面色一惨,继而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圆圆的眼睛顿时弯成两轮弯月,露出一口洁白的细牙,道:“大姐,其实这都是你们家小三教的我,哈哈,不信你问他!”说罢,也不等白衣女子反应过来,就打马进了城,三人在后面跟着,白衣女子咬着牙对旁边的女子道:“心儿,等下你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粉衣女子莞尔一笑没有言语,四人在天香居的门前停了下来。这四人正是宋鱼、祖龙儿、无名和柳佛心。这时早有小二过来将马牵走,四人跟着伙计上了二楼,点了酒菜。

欧阳震天阴沉着脸回到家中后就进了议事堂,家中上下也多少听了一些风声,知道他这时的心情,也没人敢去招惹他。直到快午时时,他才缓缓走出大厅向后院走去。

欧阳世家的后院中有一处一直是整个家族的禁区,没有他的允许,就是欧阳剑和欧阳俊男兄弟两人也不得入内,违者一律按家法处置。欧阳震天穿过数重院落,来到一座毫不起眼的独居小院门前,六名紫衣护卫向他拱手施礼道:“家主!”

“唉,六位辛苦了!我有重要事情向老爷子禀告,还请开门吧!”

“这……,老爷子吩咐的十年之期尚有半年,不知家主何要事?”这些紫衣卫乃是欧阳家的秘密武器,任何一人放倒江湖中都可列入一流高手,即便是身为家主的欧阳震天现在也没有命令他们的权力。

“事关家族存亡,还请通融一下!”

“既然如此,家主进去之后若是老爷子不见的话,还请不要强求!”其中一人似是六人的头目,示意另外一人打开院门,等欧阳震天进入后又顺手将大门带了上来。

欧阳震天轻步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来至房门前,面上一阵犹豫,最后还是伸手拽响了门侧的一个小铃铛,然后便在房门前老老实实的跪了下来。

半个时辰之后,一声长叹,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天儿,怎么了?不是说过十年之内不要来打扰我么?”

“父亲,这几日来发生了几件事,孩儿考虑再三,不得不惊扰您老人家,而且,男儿已被人算计,现在收押在府衙。”此刻若是有江湖中人听到欧阳震天的话定然会大吃一惊。他的父亲欧阳恨,被誉为欧阳世家的绝世奇才,少年时便初露峥嵘,接掌家主之位后,大刀阔斧的进行了一系列的整顿改革,令欧阳世家的势力迅速扩张,隐隐有进军武林三大世家的势头,然而在十八年前,与一神秘人物决斗,虽将那人击毙,他自己却也身负重伤,之后不久,便传出他伤重不治身陨的消息,没想到他却是藏身在欧阳世家的禁地之内。

“好了你进来了吧,详细的跟我说一下!”

“是!”欧阳震天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走了进去。

一名花甲老者端坐在正中的椅子上,一身皂袍一尘不染,须发皆白,长长的眉毛垂至腮间,一股无形的威势自他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

“父亲!”欧阳震天跪倒行礼。

“恩,起来吧,坐,倒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招惹了什么仇家不成?”

“这些年来,孩儿不求无功,但求无过,瑾遵父亲当年的教导,从未招惹过任何仇家。这几日发生的事,孩儿思虑再三,很有可能与十八年前的那人有关!”欧阳震天起身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把这些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欧阳恨听完后,捻须沉思良久道:“天儿,你实话告诉为父,当年之事你恨不恨我?”

欧阳震天抬起头看向他,四目一对,赶紧又低下头恭声道:“孩儿怎敢记恨父亲,当年孩儿色迷心窍,差点陷家族与万劫不复之地,若非父亲与两位叔叔,孩儿即便是死也无颜面对家族的列祖列宗!”

“好了,你也不必自责。这些天发生的事定然与那贱人有关!没想到当年她们被打下悬崖仍能不死,这一次恐怕是专门针对我们家族而来。这样,我调派十名紫衣卫给你,一会你再去供奉堂请出你三叔和四叔。等下再备一份厚礼亲自去趟府衙,按你所说这段聂和我们家的关系一直不错,这次竟会作出这等事情,必是有些原因,你去时仔细观察,一定要小心,那妖女鬼门道太多,若是被她控制了官府与我们作对,事情就麻烦了!另外你吩咐外围弟子,加派人手监视一切进出城的可疑人物,记住只要远远监视即可,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是,那孩儿现在就去准备!”

“恩,回来之后再来此禀告,记住,若事不可为,就请你三叔和四叔救出男儿,一定不能让他在里面出事。哼!妖女,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能耍些什么手段?”欧阳恨浑身皂袍无风自动,满头白发飞扬,一掌拍在旁边的茶几上,那坚硬的檀木茶几未发出丝毫声响,如豆腐般散落在地,成了一堆废木。

欧阳震天拿着欧阳恨给他的一面令牌躬身退了出去,出了院落向另外一处院落走去。不一会,两名灰衫老者和十名紫衣卫随在他的身后走了出来。欧阳震天准备了一番之后,带着一些礼物率领六名紫衣卫坐着马车向府衙而去。

第二卷 鬼灵传说 第十章 精心安排

欧阳俊男被带到府衙后,段聂等人倒也没有为难他,只是吩咐将他和陈二几人分开看押。之后不久段和过来看过他,果然是如大病初愈一般,眼色苍白,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时而不自然的颤抖一阵,段和没有与他交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转身离去。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欧阳俊男才摊开手掌,一个小纸团出现在掌心,那是段和拍他肩膀之时扔到他手心的,上面只有一个字:忍。欧阳俊男知道出事了,不但自己的家族,连段和也出事了。

孙阕的父亲清早来了一趟府衙,好一顿哭诉,要求段聂严惩凶手。段聂好言相劝,答应一定会劲力查办此案,还孙阕一个公道,最后孙阕的父亲才哭哭啼啼的离开。

而此时府衙后堂大厅,段聂正和姜宏的父亲姜维远两人面对面坐着,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沉闷之极。

良久之后,段聂才徐徐开口道:“维远,宏贤侄如今情况如何?”

“唉,还能怎样?和和贤侄也差不多!聂兄,你说怎么办?难道我们真的要助纣为虐?若是被上面查知,不但你我一世清名尽毁,恐怕还要连累族人及家人。”

“到如今,你我连下手之人是谁都不知道,唯一线索就是陈二四人。我怕万一触怒了他们,和儿和宏贤侄……。”

“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要对付欧阳世家,咱们且先撇开双方的仇怨不管。以这些人的行事手段来看,定是些穷凶极恶之辈,我怕是即便我们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到最后,宏儿他们也难逃毒手。聂兄想想看,宏儿他们与欧阳俊男自小一块长大,交情深厚,且这几个孩子虽然顽劣,却也从不惹是生非。既然这几个孩子发现了他们的一些秘密,以他们的性格,到最后,即便那帮人放过他们,恐怕他们也会追查到底,最后还是难逃毒手。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另想办法,以欧阳震天的武功与见识,说不定能看出宏儿他们所中的手段……。”

“你的意思是……?”

“恩,与其受制于人,不如倾力一击。这帮人罔顾朝廷法制,为非作歹,岂容他们胡作非为!”姜维远越说越有些激动,脸色都有些泛红。

“好,就依你所言!”段聂沉思少顷终于一点头道。他和姜维远两人为同科进士,又同在一个地方为官,数十年的交情,让两人早已祸福与共。年轻时两人都有着忠君为国,为民请命的远大抱负,但为官这些年来,官场的黑暗与腐朽,早已淡化了当年的誓言,不过两人这数十年来倒也能做到为官清廉,公正无私。要不以他们数十年为官之经验才熬到一个正四品和副四品的官位,也真是有些落魄了。

“老爷,欧阳世家的家主欧阳震天求见!”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在房门外禀告道。

“请他进来吧!”

“是。”

不一会管家推开房门将欧阳震天让进大厅。

“哈哈,原来姜大人也在啊!两位大人,震天有礼了。”欧阳震天看了看站在房门外的六名紫衣卫后朝两人施礼道。

“呵呵,欧阳兄不必多礼,有些日子没来了。今日此来,可是为俊男贤侄之事?”段聂起身笑迎,并向他轻轻施了一个眼色。

欧阳震天神色一怔,他并不是十分会意段聂是什么意思。随即声音一低道:“小儿之事还望两位大人高抬贵手,此事其实另有蹊跷,其中真相恐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请给震天一些时日,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哼,欧阳兄如此说是看不起我衙门里那些捕快、衙内了,既然此事已闹出人命,本官自会彻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至于令公子若是被人冤枉,本官也定会还他公道,还轮不到欧阳兄在此指点吧?”段聂语现不快,一改方才的笑脸,面色有些难看的大声道。

“欧阳兄,此事……。”姜维远在段聂说话的同时,低声将方才两人的商议简略的说了一下。

欧阳震天面色数变,背上已是冷汗直流。父亲所料果然不差,他们真的开始着手控制官方的力量,若非段聂和姜维远两人为官清正,恐怕此次欧阳世家面临的……。

心思电转间,大声道:“两位大人千万莫要误会,震天心系小儿安危,言语不当之处,万请海涵。来人啊,抬上来,些许礼物,不成敬意,请大人笑纳!”

四名紫衣卫抬着两口大箱子走了进来,放到地下。欧阳震天趁机向其中两人一阵低声耳语,那两名紫衣卫一点头,身形一晃间已来到屏风后的窗口,在窗前稍一观望,已掠了出去,不一会,两个人影又从窗口跃进房内,不过其中一人是搀着另一人的胳膊。

“被‘玄阴指’封住了几处经脉,老爷子应该能解!”搀着人的紫衣卫低声道。

“欧阳震天,你这是什么意思?竟敢公然贿赂本官?”

“这……,段大人你这是?你我相交近十年,难道连这点面子也不给?”欧阳震天面色有些尴尬,继而又低声道:“小儿之事就拜托了,大人可将那名紫衣卫派往牢中,以防他们对小儿不利。”

“欧阳兄尽可放心。宏儿我会找机会送过去,一切有劳了!”姜维远和段聂一听欧阳震天有把握解除段和和姜宏的禁制,心里不由放下一块大石。

“欧阳兄,我们府内估计已有对方的眼线。今日之事委屈你了。”

“哼,本官若非看在多年交情份上,今日就定你个贿赂朝廷命官之罪,来人啊,送客!”段聂面色很难看的大声喊道。

“欧阳老爷请!”那名管家早已等在屋外不远处,偶尔向屋内看一眼,但那四名紫衣卫抬着箱子进屋之后有意无意的将房门半掩了上来,他也之能听到房内几人的争吵声。此刻听到段聂的喊声,急忙跑了进来。

欧阳震天稍一运功,面色顿时变成紫红色,显得气愤之极拂袖道:“走!”转身跟着管家向外走去。四名紫衣卫抬起箱子跟在后面,其中一名双目神光微现,双手一托,整个箱子似是轻若无物般的托在掌心,最后那名双手刚贴上箱子,就觉一股浑厚醇和的内力通过木箱穿了过来,浑身一阵舒坦,脚下也有了些许力气。欧阳震天离开后不久,姜维远也匆匆离去。而所有人都没发现,在离大厅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一名护卫面现微笑,自言自语道:“欧阳世家竟有这么多好手,真是没想到!那家伙似是中了‘玄阴指’,呵呵,有趣,那个老家伙竟然躲在江陵城?越来越热闹了,不错,不错!”

第二卷 鬼灵传说 第十一章 围杀

江陵城西十里处有一个小村落,住着十几户人家,几乎都是以砍柴和贩卖自家小院种植的蔬菜为生。最北侧的一座民房内,七名黑衣蒙面人坐在屋里,云鬓高挽,身材娇俏,竟是清一色的女子。

“那些东西都安排好了么?”坐在正中的女子语气冰冷的道。

“都躺在厢房里呢!堂主放心!”左首第一名女子欠身回道。

“恩,此地距离江陵虽有十里之遥,其实尚还在他们的势力中心。门主吩咐我们撤出江陵,在此地等候寒韵堂主,与她汇合后等其指令行事,你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六人就分成两队轮值吧!”

“是,堂主!”两旁坐着的六名女子恭声应道。

“什么人?”那名堂主身形猛地站了起来,双目中寒光一闪,看向门外,身上的阴煞之气骤然暴增。

“哼,如此大意,竟然连一名岗哨都没有,若是敌人,你们岂不早就被人算计了?”一名灰衫蒙面男子从门外从容的踱步走了进来,听其声音应该在五十多岁的样子。

“总护法?您……,不对,你是什么人?竟敢冒充本门总护法?”被称作堂主的女子身形方要上前却又似乎想起什么,身子噶然而止,身上阴气大放,在她的示意下,另外六名女子身子一撤一跨间,已隐隐将男子围在当中。

“嘿嘿,寒月,反应不错!嗯?”男子丝毫没有在意那六名女子的行动,翻手间一块令牌擎在手上,向寒月面前一伸。

“啊,总护法真的是您老人家?可是……可是您的腿?”寒月一摆手,留名女子赶忙退后,躬身施礼道:“参见总护法!”

“恩,不必多礼!哈哈……,‘恨天叟’的‘造化丹’能‘生死人肉白骨’,何况区区经脉阻塞而已!”

“咯咯,原来‘造化丹’真的被小姐得去了?前些时日我暗中跟随小姐,在黄山时被她发现,和她开了一个小玩笑。后来在括苍山,我见小姐和几个陌生人在一起,没想到小姐福缘深厚,真的拿到了‘造化丹’,我们再也不必担心他们的那两个老不死的了!”

“门中之事,我不想虹儿掺和进来,一直在瞒着她,这也是门主的意思。你们以后能够不与她相认最好,只是在暗中保护便可!寒月,你此次括苍山一行,拿到的那本阵法简略不错,门主很是高兴,在我面前好一顿夸你呢!”

“寒月自幼被门主和总护法收养,能够为门主和您做点事,心里也是高兴的紧。”寒月此刻身上那股阴森森的寒气早已不见,双目中泪光闪现,真情流露的道。

“好了,你的心意我和门主都知道,这次冒着如此大风险去括苍山,不就是想为我取造化丹么?呵呵,谁知虹儿那丫头背着我们私自跑去,竟然还真让她得到了。不管怎么说,你的孝心,我和门主都知道了!”

“咯咯,总护法,咱们什么时候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那陈二四人虽是无足轻重,但总不能放任他们被关在牢里吧,属下怕夜长梦多……。”

“恩,这个你不必担心,他们是门主亲自下的手,一直都在‘控魂术’的控制范围之内,只要稍有背叛之心,门主必然先行知道,一个念头便可引发他们体内的剧毒!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们,一切一定要小心谨慎,欧阳世家昨日又突然出现十名一流高手,看打扮应该是他们府内的护卫,但这些人以前从未见过,看来他们这些年也是在暗中培养力量。等你们汇合寒韵后在此等候下一步指令再行动,知道么?”

“是。”

“这周围几户人家都没问题么?”

“这些都是普通农户,应该没问题吧!”寒月一愣道。

“哼,凡事都一定要小心,等下派人过去查查他们的……,什么人鬼鬼祟祟?”被称作总护法的老者话未说完,突然一声厉喝,人已一个旋身出了门口。

“哈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你们这些鬼魅之辈竟然就敢公然现身,真是不知死活!”两名灰衫老者六名紫衣护卫,五十名黑衣护卫已将这所农院围住。其中一名灰衫老者看到那总护法跃出门口的身法,双眼一凝,冷冷的道。

“嘿嘿,欧阳轩,欧阳志,你们两个竟然还没死?”那总护法将面前形势稍一打量,心中已有了打算。

“据老夫所知,‘鬼灵门’一向只收女人,不知阁下是?”

“老夫是谁你稍待便知!”

“今日莫要放走一个,和他们不必讲究江湖规矩,不能生擒便就地格杀。”欧阳轩冷冷的向一众护卫吩咐道。

“杀……杀……。”五六十名欧阳世家的护卫齐声呼喊着杀进院里。

“吱……吱……。”一阵尖锐的哨音从寒月嘴里响起。左侧厢房的半边墙壁轰然倒塌,十五名大汉目光呆滞,面目僵直的走了出来,在寒月等七名女子外面围成了一个小圈。与一干护卫战成一团。这些人悍不畏死,面对砍来的刀剑俱都不加躲闪,反而以身相迎,直接扑向一名护卫。这些护卫何时见过这等打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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