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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窈窕庶女-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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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重紫一只手戳在云裳的心口上,“你这里是黑的,再黑下去,就会断肠流脓,全身腐烂而亡,心烂了,谁也治不好。”

    “大姐姐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云裳用力地抽回手,笑得指了指前面,侧身在她耳边道:“大姐姐,你可不要因为成为宝亲王的继女就这么嚣张呀,妹妹我胆子小,不经吓呢,万一我把你吓唬我的事说出去,对你,对王爷都可不好。”

    云重紫忽然笑起来,“妹妹放心,姐姐我却是吓大的,你只管说实情就好,我没什么可忌讳的,我不像妹妹你,药好名声,名声于我而言真是一文钱都不值。”

    “呵呵。”云裳的笑容有些干,“大姐姐真是厚颜。”

    “你的赞誉让我愧不敢当,和你比起来,我实在算不得什么。”

    云裳被云重紫呛住,直接绕过她向前走去。

    云重紫往后一看,就见宝亲王拉住云呈祥说了一番话,又把身上随身的黑玉接下来给他,“拿着,从今以后你就是老子的儿子,谁敢欺负你,就是和老子过不去。”

    云呈祥双手捧着黑玉,只见上面雕刻着一只四爪蟒,背面是一个令字。

    他在宫中行走一段时间,自然知道着是当年太祖皇帝送给宝亲王的令牌,他交给自己,除了承认自己的身份,还是把一部分宫廷重任交到他手中。

    云呈祥知道阮如玉是没什么想法之人,只拿目光去看云重紫,但见她笑眯眯地点点头,只好把令牌握在手中抱拳道:“谢过宝亲王。”

    慕知秋听到云呈祥还叫自己宝亲王,不满地撇撇嘴,云呈祥见状,凑前小声道:“慕叔叔,这声父亲不急于一时嘛。”

    “哼。”慕知秋耍小孩心性,一旁的阮如玉抿嘴轻笑,拉着他到一旁说话。

    云裳凑到云呈祥面前,又故技重施,笑眯眯道:“大哥哥,我能看看你的令牌吗?”

    “……”

    云呈祥木然地看着她,他从三娘那里听过一些云裳的事情,知道她是个心口不一,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要玉佩看该不会是要“不小心”下摔碎吧?

    云裳见云呈祥迟疑,立即委屈道:“大哥哥,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你母亲还没嫁给宝亲王就这么与外面生分,旁人知道还以为是嫌贫爱富,攀高枝呢!”

    云呈祥微微蹙眉,云重紫走过来笑道:“大妹妹,就算这块玉佩是宝亲王转赠的,祥哥儿算不得此物之主,你若想看,就去问宝亲王吧。”

    云裳瘪了瘪嘴只好做罢,不过目光还是多看了两眼云呈祥手里的玉佩,目光中露出诡异的光。

    云重紫累了大半天,几乎每个客人都客套一番,才找出功夫和云呈祥说话,直接问道:“怎么没看到关安哲?”

    姐弟俩说话从不虚以为蛇,云重紫笑了大半天,嘴都快抽筋了。

    “他今日进宫没来,听说太子也被皇上传过去了。”云呈祥谈笑似的回答。

    云重紫几不可见地皱眉,皇上的旨意早不下晚不下,却在此时出来,而且太子和关安哲都在宫里被召见,此事一定和他们有关了。

    母亲嫁给宝亲王对别人有没有好处她不知道,但是于关安哲一定是有利而无一弊的。

    云重紫的眉睫颤了颤,猜不透关安哲想打什么注意,就见到那边甘娜也来了,正与二皇子说话,慕君悦却是冷着脸爱答不理的样子。

    上次慕君悦提出让她来对付甘娜,她没有直接答应,这小子才会暗恨在心给她出了难题,她并不喜欢主动咬人,然而认准了猎物,迟早会出手。

    那一处,慕君悦嫌弃地挥了挥手,“这么大的雪公主怎么来了,你身子……又不太好。”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甘娜的面纱。

    甘娜紧绷的嘴角轻抿着,痛恨地咬牙切齿,冷硬道:“是王爷交代我来给三娘子道喜的。”

    “王爷王爷,你眼里除了王爷还有没有别人了?哼。”

    慕君悦的态度也是冰冷,“你张口闭口都是王爷,不如去和他成婚岂不美哉。”

    甘娜气的浑身都在颤抖,慕君悦的声音颇大,似乎并不避讳他的话被人听见,她心里明白这个男人见了自己的脸才变成这副嘴脸,要是她是当初的那个甘娜,哪里容得下慕君悦这般放肆。、

    “二皇子,你就算不要脸面,我还要呢!”

    “你?你还有脸面吗?”

    两个人一人一句让众人看过来,云重紫听到皱起眉头,她不想好心,只是今个儿可是医馆开张之际,岂能让他们俩找晦气,就招呼小雪来吩咐几句。

    小雪素来机灵,听完云重紫的话也不耽搁,急忙走到甘娜身边,笑道:“公主怎地才来,三娘请您到后院叙话呢。”

    甘娜僵硬地点头,看都不看慕君悦径直和小雪离开。

    慕君悦冲着她的背影也是一哼,正转身之际,突然听到有人唤他,“二皇子请留步。”

    慕君悦听那声音耳生,不知是谁,转过头发现竟然是那个总叫云重紫大姐姐,时常跟在甘娜身边的小女子。

    他腻烦甘娜,连带着对她身边的也没什么好感,即便是云重紫的妹妹,也是没血缘的,脸上也不见什么表情,冷冷问:“什么事?”

    云裳爱不释手的摸了摸身上的狐狸毛,心道这样好的毛她以后一定要许多许多……

    她嫣然一笑,乖巧道:“我见二皇子眉心微虬,面沉如水,像是有心病,我虽不像大姐姐有个好师父,但却考进国子监学习医术,也算颇有成就,可否给小女子一个机会,为二皇子排忧解难呢?”

    “哦?”慕君悦见云裳说话不带怯懦,目光炯炯有神,与平时所见略有不同,说话似乎也话中有话,便来了兴致,说道:“我倒是可以听一听。”

    云裳微微行礼,向前做了个请的姿势,“那就请二皇子介意不说话吧。”

    慕君悦不疑有他,随着云裳去了没人的地方。

    他二人也不怕被人看见说话,反正云重紫也不在此。

    且说云重紫把甘娜叫到了后院,不等说话,甘娜就已经气急败坏地跳起来,“贱人,你说给我治脸,我的药膏呢?”

    云重紫被甘娜炸毛的样子吓了一跳,曾经那个妖娆风情的女子是怎么变成了今日这幅泼妇的样子。

    “没有药膏。”云重紫坦白道:“我暂时还没研究出来。”

    “哼,云裳说得果然不错。”甘娜一把推开她,“你根本就不想给我诊治!云重紫你就是个彻头彻底虚伪的骗子。”

    云重紫眯起眼看她,“公主,烧伤不像其他的疤痕,要想根治很难办到,除非换脸,但是换了脸,你也恢复不到以前的模样。”

    “不!我就要做以前的自己!我本来就倾城倾国,何必要去学别人!”

    甘娜嘶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二皇子对我设的局,他如今睡了我,就想甩掉我了?好呀,反正我也不稀罕什么破皇子!等云裳弄出药让我恢复倾国倾城貌,我不仅要把慕君睿迷得神魂颠倒,还要嫁给王爷!你等着瞧吧!我甘娜是不会被你玩死的!”

    说完,甘娜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芍药担忧云重紫,从角落里跑出来,“三娘,你没事吧?”

    云重紫抽了抽嘴角,“你该问甘娜有没有事才对。”

    “她是死是活都不关我的事。”芍药皱了皱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过我瞧着甘娜这里似乎有问题了。”

    “嗯,人一旦有执念就会偏激。”云重紫笑道:“好在我悔悟的早。”

    “是啊,不仅成了偏执狂,连脑筋也变笨了,云裳那蹄子骗她的话也信。”

    云重紫冷哼了一声,“其实甘娜成了今日这个样子,一定和云裳有关,多半是她天天言传身教了些消息给她。”

    芍药抽了口冷气,“云裳到底想干什么?”

    云重紫指了指天上,“人如其名,她是想做人上人啊。”

    云裳,云之上,那还不是人上人嘛。

    芍药颇为无语地撇撇嘴,云重紫对她道:“你去前面看着点,别让甘娜再闹出什么事来,不然关大爷又来找我麻烦,还有看着点云裳。”

    芍药见后面只有云重紫一人,本不放心,但见她冲着自己眨眨眼,心道三娘必定还有什么事,就不再多问去了前面。

    她刚离开,就有人从另一处走出来,笑道:“你怎知我来了?”

    “你不来,我都要去找你了。”

    云重紫往前走了几步,慕君睿比她还快一步,走到她面前,不信地调侃:“嗯?是吗?云重紫,很难见你这么主动。该不会是有事相求吧?”

    云重紫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郡王大人,您真乃神人。”

    慕君睿抬手弹了弹她的额头,“别拍马屁。”

    “不不,郡王怎么能是马呢!就算是马也是正宗的汗血宝马……”

    慕君睿忽然狐疑地歪过头,“汗血宝马有个特性你知道是什么吗?”

    “呃……”云重紫想了想,“跑的时间很长。”

    “对,就是它的持久力。”

    说完,慕君睿捧着云重紫的脑袋,将嘴用力印在她的红唇上,深深地一吻。

    这个吻不仅温柔,它还悠长……

    云重紫连呼吸都不畅了,慕君睿才放开她,看着云重紫满脸通红,满意地又啄了一口,声音嘶哑道:“这些日子我也是忙的昏天黑地,但每日都不停地想你,每次去见你又想于理不合怕辱了你的名声,好在父皇终于下旨同意皇叔娶你娘亲了,等他们成亲后,你就是皇叔的女儿,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

    云重紫被吻得昏天黑地,又被慕君睿一番表白迷得昏了头,只听到最后一句可以永远的在一起,突然想到这次赐婚和关安哲有关。

    就算能瞒住所有人,关大爷不可能不知道她和慕君睿的事,他突然好心地帮了母亲,到底是所为何意呢?

    ------题外话------

    哎,我说早点更,结果还是……不知道作者是不是通病啊,总是晚上才写的出来东西,所以迟了,看到你们催更,真是有一种幸福感,我很乐意看到催更【是不是有病的赶脚

    放心吧,这个月不会出现停更请假的现象,潇湘有个新制度,每个月只能请三天,而且必须连续请,本来二十号我就请了,但是前两天我都更了,今日最后一天没假期了……这个制度不合理啊,应该分开请嘛!

    这一章算是过度章节吧,别看琐碎,其实每个字句都有深刻含义的,这一章起码包含了三个阴谋,只是说的不明显……

    最后我觉得关大爷真是好,到现在三娘和小七都亲亲了他还没动手……反正哪个粉丝阵营人不给我留言,我就欺负你们心目中的楠竹!

    哈哈哈……感觉好爽啊!
第三十七章
    见到云重紫愣神,慕君睿问道:“想什么呢,是不是方才的吻还不够持久,嗯?”

    云重紫一窘,笑着埋在他怀里,“郡王大人在侧,我哪里会想其他的。”

    “云重紫。”

    “是。”

    “你一撒谎就不敢看我的眼睛。”慕君睿不满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你都没发现自己有这个毛病吗?”

    “欸?”云重紫抿嘴轻笑,“下次我会改进,让郡王大人看不出我说谎,可好?”

    慕君睿拉着云重紫的手放进怀里暖和,“云重紫,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看来我要把你早点娶进门来。”

    云重紫微颤睫毛,笑道:“全凭郡王做主就是,只是有件事……”

    慕君睿把云重紫的手仅仅地压在胳膊下,抬起手弹了弹额头,“我就知道你会说这话。”

    “诚如郡王大人常说的那句话,知我者,慕君睿也。”

    云重紫卖乖把慕君睿逗笑,“算你会说好听的。”

    慕君睿把云重紫搂在怀里,问道:“难得你主动求我,小王我实在欢喜,你且说来听听。”

    “那个……我过些日子就搬出侯府了,虎子生下来的两个小獒犬我无暇照顾,能不能暂住到你那里去?”

    慕君睿眯着眼沉默地看着她,云重紫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同意,“你若是不同意我就把那两个小獒犬带到医馆里来照顾。”

    “你呀。”慕君睿搂得更紧了些,“我道是什么,正全副武装想为你排忧解难,却是这么小的事。”

    “怎么会是小事!”云重紫一本正经道:“虎子是我的亲人,它的孩子也是我的亲人,那两只小獒犬刚出生就没了母亲,连奶都没得吃,这些日子我是让鹏哥儿代为照顾,但他行动不方便,实在不便,交给你的话,我才放心喃。”

    “这话我听得开心。”慕君睿抵在云重紫的额头上,“既然是你的亲人,我一定好好照顾,但不是暂住我那里,反正你早晚都要嫁过去的。”

    “慕君睿,我还没及笄。”

    慕君睿挑起眉梢,“所以呢?”

    “你三句不离婚嫁,我会脸红的。”云重紫又板起脸。

    慕君睿低下头看着云重紫的表情,一把捏住她的脸,“你的脸皮都比宫墙厚了,反正明年你也及笄,早点嫁过来……”

    他俯在云重紫的耳边,吻了吻她的耳垂,声音沙哑道:“早点过来,也好让我疼你。”

    云重紫还是不争气地脸红了,“郡王大人,能不能不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

    “我哪里是调戏!”慕君睿反驳,“这明明是光明正大的亲热。”

    明明已经快到腊月,云重紫忽然觉得好热,她有些不适应地推了推身边的男人,不然她会觉得自己就要融化在这样的热情之中了。

    万一擦枪走火什么的……

    云重紫莫名抖了下,立即决定转移话题,道:“那个那个……郡王,您给两个小獒犬起个名字呗?”

    慕君睿埋在云重紫的脖颈间喘了口粗气,他知道怀里的女子不是拒绝,而是他们不可以名不正言不顺,他不甘心地磨牙,再次决定,“我一定要早点去请旨。”

    他是等不及,更担心横生枝节。

    慕君睿没什么伟大的志向,去成为什么名流百世的战神,只想和娇妻安安稳稳的过一生,而那个人只能是云重紫。

    云重紫无辜地眨眨眼,笑着讨好道:“郡王大人,咱能先起名字吗?”

    慕君睿轻哼,“是一公一母?”

    “对,你是没见过那两只小獒犬,有趣极了,可惜太小了,我想它们要是教给你养着,必定能让它们成为有雄风的獒犬。”

    “你求我就会习惯性说好听的,而我每次都受用的很。”

    慕君睿歪着头想了想,“不如就用两味中药做名字。”

    “好主意。那母犬就叫大枣。”云重紫提议。

    慕君睿的眉毛抽了抽,“为何叫这个?”

    云重紫的目光暗了一下,“大枣补血,当时虎子生崽时流了许多……”

    慕君睿宠溺地揉了揉她长发,“公的那只就叫阿胶?”

    “好!阿胶配大枣!”云重紫一拍手,“这两个名字真是绝配。”

    慕君睿见云重紫笑得开心,在她嘴角落下一个吻,“那是因为我们是这世上最绝配的一对。”

    云重紫笑着伸了伸舌头,两个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慕君睿离开前,云重紫说过几日让云锦鹏把大枣和阿胶送过去,交代他每日需要给獒犬喂羊奶最佳。

    慕君睿一一记下,说会找人专门照顾它们,前面不能离开太久,他先行离去后,芍药就匆匆进了院子里,先是狐疑地盯着她猛瞧了一阵,冷着脸质问:“你们俩什么时候的事?”

    “芍药姐姐……”

    “叫我姨都没用!”芍药气的把脸一扭。

    她站在院门口许久,看到慕君睿在以为两个人要说什么紧要的事才没有进去打扰,本想着他一走再进去,结果在门口等了又等,什么该听的不该看的都听了看了,把她震惊的浑身气抖。

    三娘居然和七郡王在一起了,居然一直瞒着她,根本就是不拿她自己人。

    想她二人相扶两世,名义上是主仆,根本亲如姐妹,三娘有计较也从不瞒着她,这么大的事却一点口风都没透露过,她想着心都寒了。

    云重紫见到芍药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连声劝道:“芍药,我真不是有意隐瞒你的。只是时机还没到。”

    “等皇上下旨同意婚嫁了,是不是就是时机到了!”

    “欸,还是芍药姐姐最懂我。”

    芍药还是不看云重紫嬉皮笑脸打马虎眼的样子,“你根本就是没拿我当自己人,三娘你太让我失望了。”

    云重紫从后背一把抱住她,将下巴搁在芍药的肩头,“芍药,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不说的,我是害怕呐……”

    “慕君睿对你这般好,你还害怕什么。”

    “这种感觉很怪,就像踩在云巅上,随时都会跌进深渊里一样。”

    芍药最是心疼云重紫,她忽然感觉到脖子上有微微湿润,喉咙一紧,也跟着潸然泪下,“三娘,你已经重生,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原来我云重紫也会有自己的医馆,有人疼爱,母亲再嫁,弟弟中武状元,而你我始终亲如姐妹……可是都太不真实了,我好害怕梦醒。”云重紫哽咽了一声,其实她是开心的。

    芍药了解云重紫这种感觉,两个人最初重遇时,云重紫每天晚上都会被噩梦惊醒,她记着仇恨,如今害过他们的那些人都有了该有的报应,云重紫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她有恨意并不心狠,但对仇人也不会手软。

    如今,她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云重紫又迟疑地不敢相信这一切,这种患得患失正是缺少安全感,上一世她得不到所爱,这一世她拼尽全力报仇,她是太累了。

    芍药发了一通脾气,陪着云重紫掉了几滴眼泪,心情稍稍平复,了解她的心意,也就没了那么大的气性,转过头嗔怪地给她抹眼泪,“瞧你又哭,若是被郡王看到我把你惹哭了,以他的性子还不剥了我的皮。”

    “他敢,你可是我最好的姐妹。”云重紫有些不好意思地咧嘴笑道:“我觉得自从和慕君睿相好后,我都变矫情了,一点也不像之前那个雷厉风行的拼命三娘了呐。”

    芍药啐了口,“你都报完仇了,还雷厉风行什么,你性子本就软,反正以后有郡王在,这些烦心事就交给他好了。你说你大喜的日子还掉眼泪,是该打。”

    “还不是你恼了。”云重紫破涕为笑,“这事怨我,还请芍药姐姐见谅。”

    芍药嫌弃地看她一眼,“你一定是故意哭让我心软的。”

    “这个……”云重紫默默地抽了抽嘴角。

    芍药轻哼一声,“想让我原谅你很简单,以后就要大胆地去爱吧,不管那人是谁,我相信他都不会让你再受苦了,三娘,正因为我们经历的太多了,所以才更应该好好珍惜身边人。”

    “就如我要好好珍惜你,谢谢你,芍药,若不是你我这两世该多孤单呢。”

    云重紫搂着芍药忽然笑道:“不过,你总归药嫁人的,我之前给你和阿甲安排的机会,进展如何了?”

    提起阿甲,芍药立即脸红起来,“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阿甲就是个闷葫芦,若是阿甲不和你心意……”云重紫用肩膀碰了碰身边的人,“我以后再给你物色新的人选呐。我的幸福是所有人都有归属,你也不例外。”

    “三娘!”芍药娇羞地跺了跺脚,“你又欺负我。”

    云重紫暗自吁了口气,终于混过关了,不然她瞒着芍药她和慕君睿的事,以芍药的性子会生好几天的气呢,只要掉掉眼泪,撒撒娇,就不被翻旧账,这一招实在是屡试不爽。

    怪不得慕君睿说她的脸皮厚,云重紫摸了摸脸,心里觉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

    “嘿嘿。”云重紫笑笑,“等阿甲那个闷葫芦开窍了,我会给你们安排婚礼的。”

    芍药假装轻咳,不肯接她的话,“那个三娘,方才我去了前面,甘娜公主已经离开,云裳和二皇子一起在角落里说了会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二皇子又去找祥哥儿看了看宝亲王送给他的黑玉……”

    云重紫把这几件事想了想,也没理出头绪,嗤笑道:“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那云裳一定有要耍什么阴谋诡计。”芍药恨恨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云重紫歪过头笑看她,“她有多狠,下场就会有多惨。”

    芍药笑着点点头,两个人一齐到了前面招呼客人。

    这一天注定是有些人的人生转折点,无论是云重紫,还是云裳,抑或是在她们人生中不起眼的过客,些许平静过后,就能掀起大大的波浪。

    谁也无法预测以后的日子,这一日后,连重回一次的云重紫也无法掌控此后的人生,毕竟上一世她没有遇到这些人。

    ※※※

    当天夜里,威信侯府,上桂园里,堂屋里传来一声脆响,院子里的小丫鬟却匆匆躲闪到一旁,充耳未闻般面上漠然,像是早已经习惯了屋中时不时的摔打。

    站在门口的夏妈妈目光森然地瞪着其他人,更没人敢多停留一刻,她面上冷冷一笑,微偏过头,就听到里面的厉喝。

    “贱人!都是贱人!”沈仪琳疯狂地摔打着手边的瓷器,“阮如玉不过是个村妇,身无长处,又长相粗鄙,她一定是给宝亲王下了什么媚药!不然宝亲王怎么可能会娶她!”

    她的眼阴厉地瞪着对面的女子,“你们在国子监是不是学过这种媚药!是不是!云重紫又是神医的徒弟,整天在屋里鼓捣这些药啊妖术的,定是这样才会如此!”

    云裳漠然地垂下眼帘,淡淡地回话:“母亲分析的极对,一定是这样!”

    “贱人!”沈仪琳狠狠地指着她,“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叫我母亲!你这贱人还有脸叫我母亲!你给我跪下!”

    她指着地下的碎瓷片,“那里,跪下!”

    云裳的眼皮抖了抖,仅仅迟疑了一下,沈仪琳就尖起嗓子来,“好啊,四姑娘现在果然是本事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当初是谁像条狗一样爬在我脚边求我,你现在果然是翅膀硬了是不是!”

    说完,沈仪琳向外吼了一声,“夏妈妈!”

    “在!”

    夏妈妈听到里屋的沈仪琳喊自己,应了一声掀开厚帘进去,“夫人,您吩咐。”

    “四姑娘不听话,你好好管教管教。”

    “是夫人。”

    夏妈妈阴笑道:“四姑娘,你还是乖乖受罚吧,还能少受些苦不是!”

    云裳也不挣扎,低头看了眼脚边的碎瓷片,咬了咬牙,扑通一声跪下,双手按在碎片上,瓷片扎进手心,她却不皱一下眉,声音轻冷道:“请夫人消消气,都是云裳的错。”

    这一次云裳倒是痛快,沈仪琳看她身上穿的新衣,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冷笑:“四姑娘,有些事就是道歉了,夫人我心里也不舒服。”

    沈仪琳冲夏妈妈使了个眼色,夏妈妈立即心领神会,这种事最近几日已经发生过许多次了,早就轻车熟路,抓过云裳的头发拖到沈仪琳身边。

    沈仪琳看着云裳面无表情,不由又想到云重紫那个死样子,抬手就拔下头上的簪子,一把抓过云裳的衣裳,推开袖子往她的胳膊上扎,“贱人!不怕疼是吧?嗯?”

    云裳疼得已经无法吸气了,还是一字一顿地,清晰道:“夫人打我是让我长记性,云裳受教。”

    沈仪琳拍了拍她的脸,“我就说四姑娘是最聪慧的,你说的不错,我打你也是疼你,让你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做的,这样才长记性。”

    她见云裳不求饶,越想越生气,拿着簪子狠狠地戳在她的胳膊上。

    云裳白皙的皮肤上除了刚刚被扎红扎破的洞眼,还有之前留下的疤痕,伤口还没愈合就又出现新的疤痕。

    云裳终于忍不住痛,露出凄惨的神色,她一定要成为人上人,才会逃离这里,把那些害过她的人统统踩在脚底下。

    她一定比云重紫还厉害,一定会!

    沈仪琳一边扎,一边咒骂,累的口干舌燥,看到云裳哭得惨兮兮的,才算是解了气,抬手抹掉她脸上的泪,“哟哟哟,四姑娘这般委屈是做给谁看呢?我为了教你,可没把伤口暴露在外面,我还给你穿最好的衣裳……”

    她摸着云裳大氅领口上的狐狸毛,阴阳怪气地笑道:“瞧瞧,这狐狸毛多柔软啊,你以前哪里能穿得上这么好的大氅呢。本来这应该穿在秀荷的身上,可是……”

    沈仪琳忽然掐上云裳的脖子用力卡住,“都是你这贱人……贱人贱人!害得秀荷那么惨!她以后再也不能生了,还要嫁给顾耀中那个死太监!都是你害得她那么惨!我不会放过你的!”

    云裳满脸涨红,连脖子上的青筋都被爆出来,整只眼睛凸出来,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死……她不能死……

    可是喘不过来气啊!

    她死死地扒住沈仪琳的胳膊,耳边嗡嗡只响,好像有人尖着嗓子诅咒她:去死吧,去死吧……

    夏妈妈见到沈仪琳下了狠手,吓得连声喊道:“夫人,夫人!”

    虽然沈仪琳每天都在变了花样地处罚云裳,云裳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鞭伤烫伤不计其数,但却不能真的杀了她呀。

    夏妈妈害怕她下手太重,急得拉住沈仪琳,“夫人,您消消气,不急于一时杀了四姑娘。”

    沈仪琳听到夏妈妈这么说立即回过神来,对,她现在还不能杀了云裳,哪怕她恨她入骨,可是还要利用她为自己办事,云重紫那小蹄子只有用云裳这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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