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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窈窕庶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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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他云致远不配。

    云重紫看到阮如玉朝她们望过来,又重新站好,故作给祥哥儿整理衣领,小声道:“他是不配的,但是他让娘亲辛苦多年,让我们从小被辱骂没爹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三娘,你让我怎么做,我绝不会说半个不字。”云呈祥心中激发出熊熊斗志。

    尤其是想到云致远这么多年来没有做到一个当丈夫,当父亲的责任,居然还娶了别的女人……他就恨不得怒吼一声和他打一架。

    不,打一架也不足以平他心中的恶气。

    “祥哥儿,你长大了,做事是个有分寸的,这事我既然让你知道,并不是想让你做什么,恰恰相反,你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还是你,只要有你支持我,就是我做得被人觉得恶毒的事都值了,因为你和母亲是我的亲人,我绝不会让你们受一点委屈。”

    云呈祥被三娘沉冷的目光骇了个激灵,他这才想起这些日子她的种种变化,他不知道三娘是从何时知道云致远的事,但是她一个弱女子已然比自己更早的背负起这个秘密,却没有丝毫没有让他和母亲察觉,他想起昨夜自己的纠结和愤怒,三娘又是如何煎熬过来的。

    他急急地跟上三娘脚步,站在她身后,说道:“三娘,我们是一家人,你能做到的,请相信我,我也一定做得到,让我和你一起分担,去面对,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

    云重紫还想说什么,但看到祥哥儿意志坚定的表情,居然被他逗乐了,这么认真的祥哥儿还真叫人不习惯呐。

    祥哥儿也憨憨一笑,两人来到大门口一起打开门,他们齐齐看向门外,居然没人。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忽而一笑,不在反而正中下怀,谁承想刚要关门,就有个浑身泥泞的人影踩着水泡子跑过来,“三娘子,三娘子,别关门啊,我们还在的。”

    来者正是谷雨,她身上那件蓝粉色的褂子早就脏的看不出颜色,云重紫看到她还在显然也愣住了,随即又释然一笑,这个沈怡琳倒真是倔强,她扭过头对祥哥儿小声嘀咕了几句,就看见谷雨跑到面前,喘息不已地说着:“三娘子,我们还在的。”

    “你们夫人呢?”云重紫左看右看都没见到沈怡琳的影子,呵呵冷笑了两声,“该不会是换脏衣服去了,然后就说自己站在门口呆了一夜?”

    “不是不是,我们夫人她昨晚淋了雨受了寒气,浑身发热……刚才昏倒了,我才把她扶到车上歇息片刻,我们真的没有走开过。”

    谷雨有些乱了分寸,沈怡琳昨晚上一直发热,她怎么劝都不管用,刚才还昏倒了……

    “这无凭无据地倒是让人难以置信。”

    云重紫缓了口气,正打算说下去,远远地沈怡琳跌跌撞撞的走过来,随便一阵小风都能吹倒似的。

    好个弱不禁风,值得同情的样子。

    “三娘子是想不认账?”

    沈怡琳身上的衣服也比谷雨好不到哪里去,蓬头垢面,头发都结成一坨挂着泥块,如果不是她头上戴的金钗,走到大街上,还真不敢认呢。

    云重紫左瞧瞧又瞧瞧,恍然大悟似的瞪大了眼,“哎呀,这是威信候夫人?您怎么这么狼狈?”

    西城的居民起得都早,不少妇人看到云家门口停了辆豪华的马车就纷纷去看,肯定有是什么好戏,结果听到什么侯府夫人就更来精神。

    “你……”沈怡琳见到来来回回的路人,连忙用袖子挡脸,“你还好意思问!”

    云重紫耸耸肩,“我好意思啊,我让您在家门口表诚意,可没让您站在那里不动,而且您不是还有伞嘛。”

    沈怡琳的脏脸上更黑了,气得想开口大骂,就听云重紫笑眯眯地说道:“不过我切切实实看到您的诚意了,昨夜说去府上看病的事,我一定说到做到。”

    谷雨扶着摇摇欲坠的沈怡琳,两人皆松了口气,“那就谢谢三娘子了。”

    谷雨觉得她既然答应,礼数还是当做全的。

    谁知祥哥儿忽然走来,手里捧着一个盒子,沈怡琳见他俩高深莫测地看了对方一眼,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怕是这个三娘子又要耍花样了。

    ------题外话------

    想找三娘看病?没那么容易~

    推荐好友的文:《重生之名门贵女》

    她温婉可人,才满名城,却被她从小敬爱的父亲和对她慈爱有加的继母下药毁去清白,把她当礼物送人只为了换取一颗药丸。

    以为姐妹情深,却最终死在姐姐手里。

    情深意重的夫君和姐姐一起把自己和姐夫送上床,只为了却姐夫多年的心愿换取更多的权势。

    怒火之中,嗜血锥心之痛,她以血起誓若有来生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重生归来,这一次她要撕破他们的面具,让他们虚伪的面容大白于天下。

    亲爹不喜?无所谓,那就脱离父女关系!

    后母面慈心狠,心机深沉?那就一步步揭开她狠毒的后母嘴脸,让她生不如死。

    姐姐阴毒?把她和渣男送做堆!

    这一世,她定要活出自己的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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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下马威
    “只是……”

    果不其然,云重紫忽然话锋一转,拉长了尾音,听得沈怡琳的太阳穴砰砰直跳。

    沈怡琳本就淋了一夜的雨,浑身湿透狼狈不说,身子时冷时热,尤其听到云重紫的戏弄,更是头痛欲裂,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她病歪歪地栽倒进谷雨的怀里,有气无力地问道:“只是什么?”

    云重紫仿似没看到她半死不活的样子,笑着从盒子拿出厚厚的一打拜帖,然后交给祥哥儿。

    祥哥儿一手捧着盒子,一手打开一张张拜帖念道:“鲁国公夫人请三娘子过府一叙。”

    “御史张夫人聘请三娘子过府请脉。”

    “户部员外郎李夫人聘请三娘子过府……”

    祥哥儿林林总总念了十几分拜帖,沈怡琳双手握拳,浑身颤抖着连都说不出话来了。

    云重紫见到抬了抬手,笑道:“这些一共是十七份拜帖请我过府请脉,夫人最识大体,应该比我懂得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不过请您放心,只要我去过拜会完这些,我定会去威信候府的。”

    “你……耍诈!”

    “夫人这话从何说起?”云重紫无辜地眨眨眼。

    祥哥儿不乐意了,“三娘之前宽恕了你们,又答应去府上诊断,她反倒还要被你们胡说!”

    “夫人,我昨晚答应你去坐诊,我绝不会食言的,哪里来的耍诈一说?”

    沈怡琳不想和他再废话,她知道这一次自己算是被三娘子耍了个遍,这口恶气她一定要讨回来。

    “不过,既然夫人都到了家门口,不如就请进吧,我看你面色苍白,许是受了风寒,我给您请个脉也算您不白来一趟,反正都是看病,给谁看都是看,您说是不是?”

    云重紫做样要走上前,去被沈怡琳厌恶地推开,“我就是死也不会找你看病的,谷雨我们走!”

    云重紫冲着她的后背笑了笑,“夫人这话三娘子可牢记在心了,夫人您一路走好啊。”

    沈怡琳听到身后那双姐弟俩的笑声,只觉得是万箭穿心,那一声声都似刀子似的扎在自己的心坎上,他们是故意的,故意的!

    “夫人,老爷那里……”

    “担心什么!我都成这样了,云致远还会说什么。”

    此时她最想做的就是找个地方好好梳洗一番,睡个觉才能有力气惩治他们,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敢和自己作对是吗?那就看看谁的手段狠!

    “早晚我会撕烂她那张可恶的笑脸。”

    沈怡琳心生一计,可是脚下虚软,踉跄一步,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云重紫和祥哥儿站在门口瞧见,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在对方眼中并没有看出过多的窃喜,他们分别知道此时的恶斗才刚刚开始。

    阮如玉端着早饭走到院子里,看着一双儿女肩靠着肩神色不明的笑着,随口问了句,“三娘,刚才你们和谁说话呢?”

    祥哥儿转过头,撇了撇嘴,“一个要饭的而已。”

    “要饭的也要和善待人,有给点银子吗?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咱们也是过过苦日子。”阮如玉道。

    “给了的。”祥哥儿大笑,“三娘给了人家一个大礼呢。”

    阮如玉赞同地点点头,“这样才对嘛。”

    云重紫也跟着笑起来,母亲是善良的,祥哥儿越发懂事……一夜大雨也终于放晴,然而她知道,沈怡琳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有些人哪怕你不主动交恶,她也会挑刺,不如抢占先机,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题外话------

    亲人们容我解释一下,今天更新少的原因有二。

    第一是因为家里从老家来了个老人家,昨天我去双流接机还迷路了,tat,然后今天陪老人家去了趟老家,回来晚了,第二就是因为可能大概貌似离上架不远了,最近在存稿,但是上架之前的稿子不多了,为了不拆分上架后的稿子,我就把原稿拆分了下,你们再等我几天,估计很快就上架,上架就万更!

    我就一句话,你们若对我不离不弃,我必拼死更文!

    最后一句话,虐的沈氏爽不爽?

    还有谢谢jf794811982的钻石和虫虫夏的鲜花,你们对我的鼓励我会化为动力好好码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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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欺人太甚
    在书房等了一夜的云致远正打算出门,就见一团脏兮兮的人影闯进来,直扑到自己怀里,不等他发火,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夫人。

    “夫……夫人?”他还是有些不可置信,那个体面又爱干净的夫人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沈怡琳跑进来,直奔云致远身上,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怎么也不肯抬起头,苍凉的大吼一声:“老爷啊。”

    那凄厉的声音里全是心酸的眼泪啊。

    饶是云致远最近不待见沈怡琳,但是他们夫妻多年,也称得上相敬如宾,沈怡琳掌管中馈,把后院打理的井井有条,总的来说……还算合心意。

    沈怡琳平日里最重视自己的样貌,就是出个恭都要打扮得体体面面,不落下人半点口舌,上对得起婆母,下镇得住姨娘,昨夜他是不得已发了通脾气,她也是真倔强一夜未归,还把他担心得团团转,正打算派人去找,没成想一夜不见居然……居然成了这副摸样。

    他是既气自己又觉得愧对好夫人,心里疼了又疼,这会子又不嫌弃她浑身埋汰,搂着她忙问:“夫人,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回事?”

    沈怡琳只顾着哭,双肩抖啊抖,抖成了个筛子似的,云致远心疼地喘不过来气,指着身后进来的谷雨冷着脸拍了拍桌子,“你……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谷雨也是蓬头垢面,颤颤巍巍地走了两步,脚下一软,砰地一下双膝跪地,也开始抹眼泪,“老爷,夫人听了您的话,亲自去给那三娘子登门道歉,她想着自己去也彰显诚意请她过门坐诊。谁知……谁知……”

    “莫要吞吞吐吐的,赶紧说!”

    谷雨抬袖擦了擦眼角,“谁知那三娘子居然说在外淋了一夜雨才算有诚意,夫人照做后,那三娘子居然反悔了,还说……”

    她又想停顿,但见到云致远黑沉的脸,再次火上浇油,“她还说她现在忙,哪里功夫顾得上威信候府,她可不怕得罪老爷和夫人呢。之前我和夫人满心赔罪,谁知她根本不屑。”

    云致远拿起桌上的茶杯扔在地上,“这三娘子,欺人太甚!”

    谷雨瑟瑟发抖地趴在地上不敢吭声,沈怡琳哇地一声哭得更凶,云致远放软了声音安抚着,“夫人,您放心,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我倒要看看那个三娘子是不是真的不怕我们威信候府的人!”

    他指着地上的谷雨大手一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你们夫人回房休息,再去请个大夫来瞧瞧,别病了。”

    “是是……”

    谷雨上前把沈怡琳扶起来,她始终低着头未发一言,直到出了房门,她才缓缓抬起脸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记住我交代的,府里凡是看见我这个样子的下人,都打发出去。至于那个三娘子,我说过定要她好看!”

    她的脸上哪有污垢,甚至连滴泪水都没有,眼底全是阴毒的算计。

    这天,连日阴雨的天终于放晴,西城处小吃街种着两排桃花,风吹桃花翩飞处,细细密密地落入街尾新开了家铺子门前。

    春色宜人,桃花烂漫,新铺子不大,还没接招牌,门前就已经人影攒动,好不热闹。

    “三娘子开业大吉啊。”

    ------题外话------

    ·﹏·亲们,你们管三娘叫云chong还是zhong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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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状元面馆
    这天,连日阴雨的天终于放晴,西城处小吃街种着两排桃花,风吹桃花翩飞处,细细密密地落入街尾新开了家铺子门前。

    春色宜人,桃花烂漫,新铺子不大,还没接招牌,门前就已经人影攒动,好不热闹。

    “三娘子开业大吉啊。”

    “阮大娘,你们快接招牌,我们好进去尝尝您的手艺,我们可是盼了好久您的面了。”

    众人围在新铺子前七嘴八舌,阮如玉笑着应声,“好,吉时到我们就开业,以后还要请你们多多关照才是。”

    祥哥儿跑到人群后放了一串千响的鞭炮,众人嬉笑着让阮如玉接招牌,阮如玉看向女儿,见三娘不过来,想起女儿的之前的嘱咐。

    三娘说:娘以后这铺子是您的,招牌自然是您来揭示才对。

    哪怕今日到场的人大多数都是冲着三娘来的,这个主也必须由阮如玉来亲自来。

    阮如玉知道其中的道理,笑着走到招牌下,手轻轻一拉,红绸应声落下,只见招牌上写着:状元面馆。

    众人到没有觉得什么不妥,之前窦长水确实吃过阮如玉的面,更何况三娘救过状元郎的面,也算是名副其实。

    这些人一些是邻里街坊,然而更多的是听到三娘子的娘亲开了铺面,特来贺喜的。

    招牌一接,状元面馆就开始忙碌起来。

    云重紫在进屋前拉了拉祥哥儿的袖子低声问:“他们怎么知道今天我们开业?”

    祥哥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了七郡王……”

    说完他脚底抹油跑了,留下云重紫在大堂里愣了许久,慕君睿那个大嘴巴,让他知道了,那不等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他巴不得看自己忙得吐血!

    云重紫扶额,本来她还想低调点,反正她也不指望这铺子能挣什么大钱,她买下铺面也就是给娘亲找点事情做而已,不过这客人也着实太多了些……

    她环视一圈,怕是要一天忙到晚,看样子还要招几个小工来帮忙才是。

    不容她多做思考,整个铺子就开始忙碌起来,阮如玉的手艺着实不错,所有面都是全手工擀出来的,劲道有弹力,再配上她自己独家调配的面酱,那更是一绝,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虽然是小小的一碗面,里面承载的全是阮如玉的心思。

    状元面馆里客似云来,把云家三口人忙得团团转,嘈杂的大厅里说话的,吃面的,忽然不知为何一下子安静下来,连在后堂帮忙的云重紫都发现不对劲,撩起布帘打眼一瞧,也忍不住吸口冷气。

    乖乖,这人啊果然是怕念叨,说什么来什么。

    莫非开个状元馆就会招惹来状元?

    那以后干脆叫钱财馆之类的,是不是就赚得金满盆满?

    云重紫只要见到此人就满脑子乱糟糟的,她见到祥哥儿朝那人迎了上去,努了努嘴没说话把帘子放下来,耳朵却神得老长听得仔细。

    “嘿,状元郎,您怎么也来吃面啊?今天真是巧,我们可是刚开张呢。”

    祥哥儿嬉皮笑脸地把窦长水迎到最里面的位置。

    店里所有的眼睛几乎都朝他们瞧过去,就是嘴里塞满了面,这帮人也不忘八卦:瞧瞧,那可是当今状元郎啊,长得真是细皮嫩肉,听说连皇上都夸他是大元第一美男子呢。

    窦长水身着的白衫上有一朵朵描边的白云,系着银边白色束腰带,一袭白衣胜雪,更加显得他飘逸出尘,如果不是他那张仿佛美玉雕琢成的精致容颜,让旁人知道他是状元郎,怕是会被误以为哪里来的寒酸男子,亦或是……小倌。

    窦长水的目光巡视了一圈,像是找什么人,但很快又收回来,一身书生气温文尔雅,但又不呆板,温润地如一块璞玉,“我也是刚搬到附近,还没吃晌午,看到此地开了家面馆就过来瞧瞧。能给我一碗状元面吗?”

    “真是有缘。”云呈祥没有注意到他巡视的目光,也没多想为何一个状元郎住租住在此地,只是向后堂喊了声,“三娘,状元郎要碗状元面。”

    云重紫在帘后闷闷地应了声,“马上来。”

    窦长水的目光顺着布帘的细缝看过去,清澈的目光里泛起层层波澜的笑意,他冲着云呈祥又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有缘,原来这是三娘子的面馆,既是叫状元面馆,不知我可否提个个字,也聊表谢意,之前三娘子救过我还没曾好好谢过。”

    客人们又忍不住哗然,三娘子得了七郡王的一副画不当成个宝,挂在面馆的堂中央让人看热闹也就罢了,居然连状元郎都亲笔题字,啧啧啧……这云家真是祖上烧高香了。

    同样听墙角的云重紫也叹了口气,默念了几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云呈祥听了也不谦让,上后堂不顾三娘子的白眼,拿着笔墨就冲着窦长水去了,窦长水也不墨迹,刷刷几笔,新的匾额完成。

    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状元面馆”了。

    一碗面的功夫,客人来来往往,唯独角落里的窦长水始终没走。

    阮如玉见到他没有走的意思,推了推云重紫,“三娘,毕竟人家给咱提了字,你总得出面谢谢人家。”

    云重紫没法只得从后堂走出去,祥哥儿只请了半天假去了武学,她装忙了半天,现在也实在没什么借口躲着了。

    如今看来,她除了怕慕君睿,还不想见的还有窦长水。

    云重紫苦笑,好半天才来到窦长水对面坐下,窦长水显然也没做好准备,见她过来,猛地一抬头,也不知是谁看痴了谁,两个人相视后,齐齐怔住。

    ------题外话------

    今天二更,先推荐好友的文《重生之公主千岁》

    简介:

    幼弟意外受伤,一觉醒来成了被人厌弃的痴傻太子,

    父皇多疑,群臣力策之下,为护亲子母后被逼自缢而亡,

    母族被打压,舅舅被夺权,外公被放逐,

    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结发十年的夫君恨她入骨,

    为了摆脱她,那人不惜引狼入室,与对皇位虎视眈眈的蓝太妃一党合谋逼宫,

    大殿之上,秦菁一身描金凤袍迎风而立,摄政公主的头衔成了最大的讽刺,

    四面楚歌的境遇之下,她自知回天乏力,

    为了保全亲弟性命,她一纸诏书,亲手废弃傻弟皇位,拱手于人,

    面对她颈边疯狂涌出的血,那个她爱入骨髓的男人却神情冰冷的告诉她——

    “你有今日的下场全是自找,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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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被打屁股【二更+通知
    四目相对之时,云重紫仿佛看到所有的光都在窦长水的身后绽放,他的明眸敛聚了光辉,映入他的眼底。

    这少年澄清的目光不含任何杂念、俗气,温柔得能滴出水,就像旖旎的春阳,暖得令人融化在其中。

    那瞬间,云重紫被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心里冒出一句话:这样一尘不染的男子,是该远离世俗的。

    她几不可见地虬起眉头,对面的窦长水捕捉到她眼底的失神,以为云重紫是厌恶自己吃了面占着位置不走,有些手足无措地解释:“云姑娘不要误会,我是真的碰巧路过,看到这是你们家的店就进来,想好好感谢你之前的救命之恩,如果给你造成麻烦实在抱歉。”

    俊美少年说话时脸上微微发红,青涩中多了几分可爱,他有着独特的隽秀气质。

    云重紫连声音都不自觉放柔下来,生怕辱没了他的温柔,轻声细语道:“之前的事先生就不要再提了,如果换做是别人……”

    她稍作停顿,把声音压得更低更轻,散到空中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如果换做是别人,我想我也会这么做的。”

    窦长水努了努嘴,嗓子里应了一声,似叹似憾,云重紫再一抬头,又像是自己的错觉。

    他扬着另人目眩的真诚笑容与她对视,声音里尽是包容,“不管怎么说,云姑娘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若是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

    窦长水这话差点惊得云重紫跳起来捂住他的嘴,她四处看看,总觉得附近有什么盯着他们瞧,让她浑身不自在,“先生。”

    云重紫捏了捏额角,“我是医者,就该救命治人的,如果我每救一个人都有人来说为医者赴汤蹈火,那世间还不乱套了?换句话说,若是将来有一日先生救了我,我若说以身相许的话来,先生又如何自处。”

    她自己说完都不冷不热的干笑,为得就是绝了窦长水报恩的念想。

    窦长水听了云重紫的话不仅不恼怒,脸上的可疑的红晕反而从耳根烧到了脖颈处,粉嫩一片。

    见窦长水不反驳,云重紫只得换了个话题,“之前那个叫梁君的人是你同乡吗?”

    说起这个,窦长水的目光黯淡下来,“是啊,我俩还是一齐长大。”

    “他为什么要害你?”云重紫一直苦于没有机会问。

    “他……”窦长水叹了口气,“他说见不得我从小就比他聪明,说是为了不让我考上状元,才……”

    “才故意下了毒,好让你误了科考,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当了状元?”

    窦长水吃惊得抬起头,“云姑娘怎知道的?”

    “戏文里都有写,不过此人也真是狠毒。”云重紫笑笑,“就算梁君去参加科考,也不会成为状元。”

    “为何?”窦长水感到好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云重紫受不住他火辣辣的目光别开眼,“因为先生乃真才实学,不像梁君这种歹人,自己没本事只会走歪门邪道。听说圣上亲裁,判了此人永世不可参加科考?”

    窦长水点点头,“说到底还要谢谢云姑娘,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会参加科考,得了头名。”

    “先生又客气了,即使没有我,以先生文曲星之命,也定会高中的。”

    说起这个云重紫也有几分纳罕,前世可没听说窦长水科考前生病,更没有梁君这号人物,如果他在前世也被下毒,又是谁救了他呢?

    云重紫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到之前听窦长水租住在此地,不由多嘴问了句:“说起来还没恭喜先生正式入朝为官,不知现在先生领了什么职位?”

    窦长水的笑容中多了几分苦涩,不过却没有抱怨,声音清朗回答:“圣上说我还需历练,让我去了国子监当监丞。”

    云重紫正觉得口渴给他倒茶水,听了他的话久久没有回过神。

    国子监监丞,那可是八品的官,再差一点,就可以成为京城最小的九品芝麻官了。

    大元建国以来,这还是头一份,状元成了末流小官。

    真是……真是可笑至极!

    那人说什么决定不了状元是谁,却可以一句话改变任何人的仕途。

    云重紫咬紧了牙根,手指死死地扣在手心里,那种疼居然传不到心里,直到一声惊呼才让她回过神。

    “云姑娘,茶水溢出来了。”

    “唔……”云重紫有口气堵在胸口,好半天才缓过劲,“抱歉,我刚才想事情想得出神了。”

    云重紫冷着脸去后堂拿了块抹布,把桌上的水渍擦干,却始终没有再与窦长水说一句话。

    窦长水的仕途不应该这样的,至少前世状元加身后,他是入主的中书省五品郎中!

    怎么可能,又怎么可以只是个国子监的监丞!

    是因为她救了他?所以也间接改变了他的命运?

    前世她与他之间只是神交,她并不曾遗憾,此生,她也不必和他过多来往,省得他被自己牵连。

    云重紫眉冷眼冷心更冷,声音里不见轻柔,全是客气与疏离,“窦先生打算在这里吃晚饭?”

    “呃……”窦长水尴尬地站起来拢袖,“我还有些事就走了。这面多少钱。”

    “四个铜板。”云重紫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目光也是冷冷的。

    窦长水乖乖地把铜板放在桌子上,云重紫就是要收下面钱才算和他两清,她本已松了口气,谁承想窦长水走出去几步,复又转过身来,朝她长长鞠躬,“云姑娘,可是在下说错了什么话?”

    云重紫继续扮黑脸,“没有。”

    “那可是在下哪里得罪了姑娘?”窦长水疑惑地问。

    “不曾。”云重紫垂下眼帘,不去看他。

    窦长水笑着又道:“那就是姑娘不想看到在下。”

    他的笑魅惑至极,根本无法让人说出一丝狠话。

    云重紫叹了口气,“也不是……”

    窦长水笑得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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