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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的悲伤有尽头(东邦同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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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让一个人牢牢记住自己的方法,除去深厚的交情外,便是在这个人身上烙上永不磨灭的伤痕。
  
  契费烈科解开手铐把人自刑架上放下来,挑开掩住脸颊的几丝黑发后,看清对方的因为隐忍而咬破的嘴唇,和那张就连沉睡亦掩不住气质的面容,露出满意的神色。
  “莲,你果然是我看中的孩子……”骨节分明的指尖滑过衣物破损裂开后露出的胸膛。那里赫然盛开着一朵莲花的刺青,妖娆的莲、地狱的莲、双色的莲、绝望的莲……
  
  ……觞莲……莲觞……
  
  他称赞的声音似乎没有传入一旁观刑的撒米尔耳内,同样是孩子的撒米尔异常沉默地打量那张脸无血色的脸庞,心脏微微揪紧,忍住想用指尖轻轻擦拭掉唇边血痕的冲动,棕色的眸子闪过一抹黯淡‘总有一天,我会有足够的力量把你变成我的……’
  
  ——有些时候,人一旦有了欲望,就不是能简单了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碎月在‘轮回’的一部分记忆,大家现在了解为什么碎月想要忘记那十年的经历了吧。




温柔,融入生活的关怀

  
  碎月并不是讨厌被人关注,只是觉得没有比要,一个人的时候很安静也很舒服,如果周围的人都盯着自己的话,那种感觉并不好受。
  
  话说流言的速度广播的速度还有快,这简直是比珍珠还真的真理!
  拜伊藤忍所赐,他已经连续几天生活在被人高度关注的环境中了。只是意外的是哪天之后伊藤忍居然没有继续找耀司麻烦?
  回到办公室的耀司对于那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对着他手腕上的一大片瘀青皱了皱眉。最后,他还是不得不向他解释那是纯粹的体制问题,只要一点点的创伤就会被反映在表皮上。事实上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不过,倒是因为伊藤忍那句“我记住你了。” 让财团的人看他的眼神变得越发诡异起来。  唔,耀司完全没有要询问的样子,他一点都不介意么?
  或者说,他忙的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手里拿着文件不紧不慢地走向办公室,对周围倾注到自己身上的视线一律采取了完全无视的态度,但尽管如此,内心还是有些纠结,女秘书们的八卦能力,果然不能小窥啊!
  不知道伊藤忍是怎么想的,还以为戴维斯多少会解释一下……但一想到伊藤忍那冷冽的样子,所有人的反应恐怕都是无奈的叹息吧。
  而那个当事人却从来不介意自己给别人造成了什么印象!
  
  嘛~反正是误会就有自动解开的一天,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想不通的问题,他从来不会纠结下去……
  
  “千夜君,昨天没事吧?” 看着对面一脸担忧的织田,很温和的给于回答。
  “没事的织田君,我并不介意。”
  “真是太失礼了,让你受委屈了。”织田君仿佛还是歉疚的很,看相碎月的目光满是担忧和怜惜。
    ——额,如果让织田知道其实自己的实力其实在伊藤忍之上的话,他会不会把他当怪物看待?
  
  “真的没是,只是误会而已,伊藤君其实并没有作什么失礼的事情。所以请不要放在心上。对了,今天没有看见耀司,他很忙吗?”
  
  “嗯,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请了医生来检查。” 织田回答,同时心里有个念头慢慢成形:——千夜君,太温柔了,所以,幸好结交的人是总长。
  
  “还好么?”定定地看向织田,现在的他,真的很害怕耀司生病。
  
  距离有点近,织田可以从那双翡翠色的眸子里清晰地看见担忧和惆绪。
  “嗯,是胃病之类的,总长得老毛病了!”
  
  “唔,就算只是胃疼,也要好好检查!”耀司的生活太不规律,对自己的身体太不负责。从今天开始,要慢慢的改变他的饮食结构。 
  “啊…谢谢你了织田君,你去忙吧,这些是合作案的最后审核文件,我已经签过名了,麻烦你交给耀司。”
  
  “好,千夜君也多休息一下吧,这几天为了和作案,你也没怎么休息过吧。”
  
  “啊…我会注意的。只是最近文学展的事情也在筹划中,如果耀司有空的话...不,还是不要给他添麻烦了。到时候织田君代为通知一下就好,这些小事不用让他分心。”
  
  “嗯,我知道了。”——千夜真的是个很体贴的人。如果伊藤忍能有他十分之一的温柔,耀司就不会这么辛苦了吧。
  
  ——————————————————————————————————————————————————
  帝国财团顾问办公室:
  
  “织田,帮我定明天到纽约的机票。”
  “总长,要去见伊藤君么?”
  “你知道原因,别劝我了。”顿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织田,忍离开帝国前,有没有为难寞昔?”
  “嗯,伊藤君倒是没有为难千夜君。戴维斯说他们说了几句话后,伊藤君就离开了。总长,你这次去美国需要派人跟着吗?”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好,我不希望有其他人介入这件事情。对了织田,寞昔人呢?” 宫崎耀司安下心审核着文件,头也不抬的开口问道。
  
  “千夜君把今天的部分提前完成了,据说这一阵子好像是要做小说展的策划。” 说着织田看了看耀司,沉闷的气氛在提到千夜碎月的时候溜露出一丝轻松。
  织田默默地想——自从千夜少爷出现以来,总长总算有点人气了。
  
  “嗯……”
  宫崎耀司应了一声,还想问些什么,而织田却好像已经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说道:“千夜少爷还说不会沿误财团的合作项目,也不会累垮自己的身体,让你不要担心。” 
  拿着钢笔的手顿了一下,宫崎耀司又恢复了沉默,继续埋头工作。
  
  “千夜君还嘱咐我,即使在办公室里的话也不要让你喝太多的咖啡。”看着难得吃过早餐,习惯性地端起咖啡杯的宫崎耀司,织田是时的开了口:“所以今天的咖啡换成了绿茶。” 声音很是愉悦。
  
  宫崎耀司挑眉,看了看咖啡杯,明显是空的,旁边放着一杯绿茶,丝丝缕缕的清香若有若无的萦绕在四周。 
  ……西湖龙井?
  
  瞥了织田一眼,宫崎耀司端起茶喝了一口,也没有要换成咖啡的意思,边上的织田才真正地安下心来。
  微微一笑,还是千夜想的真是周到……
  
  ............
  
  “..."
  “查理斯?...你说他定了去纽约的机票?...恩,我知道了。”
  
  “...”
  “先别挂,帮我找一个营养师...不,我亲自学。”
  
  ——爱一个人是痛苦的,
  爱着自己也是痛苦的。
  爱着他人却知道他们的命运更是痛苦的。
  
  然而,我却无法做到麻木的面对人生的矛盾与无奈。
  即使知道自己的渺小,
  却还是固执的想要改变你的生活,
  
  改变那齿轮旋转的轨迹...

作者有话要说:耀司的痛苦很快就要来临了。(去纽约找伊藤忍,遇见东帮怎么可能好过?)

然而,碎月是不会让他再孤单的承受原著里的那种悲伤的。




残忍,雨中忧伤的悲歌

  
  爱到心破碎,也别去怪谁,只因为相遇太美。
    就算流干泪,伤到底,心成灰,又奈何为?
  我破茧成蝶,愿和你双飞,却见你冷漠相对。
    我只能看着你,望着你,等着你,护着你,独自伤悲……
  
  ——《爱到心破碎》By君寞昔
  ——————————————————————————————————————————〉〉〉〉〉〉
  
  东邦异人馆:
  
  黑色的奔驰车在“异人馆”大门前停下,拿着让戴维斯重印好的纸,看着眼前这一幢中古而平凡无奇的旧屋,宫崎耀司虽有些犹豫却依然按下了门铃。
  
  呱——呱——咕——咕——! 
  “这奇怪的铃声无论听几次还是那么古怪。” 听到这铃声他的心居然轻松了一些。接着那只‘可爱?’的机器鹦鹉从一间树屋跑出来对他说:
  “你好,你是谁?你要找谁?”
  
  “宫崎耀司,找忍。”耀司镇定的回答道,从现在起他要‘武装’自己,免得自己无法面对忍和东邦,他已经快要无法忍受伤害了,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不停的找那个人、关心那个人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伤害已经停不下来了,大概只有等到心脏麻痹的那天所有的想念和羁绊才能被终结吧。
  
  “哎呀~~已经过了可爱年龄的宫崎奶奶几次爬山涉水毫不耐烦死缠烂打。。。的来找可爱的人家是为了什么事呀?还是我们不可爱的宫崎奶奶是来找没有人家可爱但是依然比宫崎奶奶可爱的小忍忍呢?” 声音的主人展令扬依然万年不变的赖在伊藤忍的怀里,懒懒的说着充满废话的废话。 
  听到这段标志性的话,看着忍对自己撇来的不耐的充满厌恶的眼神,耀司刻意忽略心脏处传来的抽搐似的疼痛,强迫自己冷静的回答: 
  
  “我是来找忍的。”
  
  “你这只伊藤家的狗又来干什么,告诉伊藤龙之介那老头,我是不会回去的,还有你,滚!!”每次见到宫崎耀司,伊藤忍就忍不住吼,为什么这个人总是听那个老头的命令来找自己?!
  “呵呵,宫崎奶奶,既然忍不走你就别老是缠过来,我这儿可从不准备招待狗的狗粮哦。”就连曲希瑞这个算得上温柔的人,在见到耀司之后也变得有些刻薄,他知道既然令扬接受了忍,那么自己就不容许别人破坏。
  
  ——然而有些人极少的一部分自私,却真真实实的残忍的伤害了另一个人!
  
  东邦几人见到宫崎耀司之后就不停的讽刺着他,只有南宫烈一个人除外,他不是不参与,只是强烈的第六感告诉他:——宫崎耀司的身边似乎有什么特殊的存在,强烈的干扰到他原本的判断。
  “宫崎耀司,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一句话使嘈杂的说话声停了下来,紧接着,
  
  “宫崎耀司!你究竟又想要干什么?” 伊藤忍把手里的烟盒狠狠地砸了过去。
  “啪——” 金属质的烟盒摔在了地上,宫崎耀司没有躲,仅仅是因为他不想躲,他骗自己这样的话,也许有一天当忍生气的时候会想起经常被他出气的自己。
  
  不顾额头流下的血滴在了地上,耀司将盒子拾起,并将一张纸一起放在桌上,“伊藤伯父的寿辰快到了,他希望你能回去出席宴会。” 
  
  “哼,果然是伊藤家的狗!只会帮着主人乱吠。我不会去的,告诉你,狗只要带在地盘上乖乖的等着就好,不要出来到处乱跑!”
  
  “是啊,我会等你回来的。”耀司自嘲的笑了笑转身逃离,他真的已经快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令扬,他就这样走了?” 烈再次说道。
  
  “没道理,我以为他会赖在这里直道说服伊藤忍为止的。” 雷君凡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而展令扬在听了同伴的话后,露出了招牌似的笑容。
  “不是很有趣吗?呵呵宫崎奶奶有些反常啊。说不定会日本看看会有什么有趣的发现呢。 ” 难得展令扬没有废话的提出建议。
  
  东邦六人自顾自的盘算着‘旅行计划’,没有人注意到伊藤忍自宫崎耀司离开后就没有说一句话。。。。。。。。
  
  ——————————————————————————————————————————————————
  美国纽约的天空里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细密的雨丝落在地上,带开一圈圈的涟漪,没有人愿意驻足去欣赏这份恬静,只有心里不断加剧着的烦躁感,促使还在路上的行人加快了脚步。
  
  雨绵绵细细的下着,迷蒙了街道,模糊了世界的界限,一种忧伤的气息在雨幕中弥漫……越下越大的雨水,冲走了路上留下的轮胎痕迹,却冲不走那一抹深深的悲伤。
  
  一阵低吟浅转的旋律悄悄溜出了开了个缝的玻璃窗,那些或高或低或急或缓的音调如同海里的鲛人,吟唱着千年的忧伤,百年的寂寞,轻轻叩响了行人心中那扇封闭的大门,匆忙的脚步渐渐徐缓下来,越来越多的人驻守于那栋三层楼的小洋房前,细心聆听着那悠扬的小提琴声。
  
  悲伤的旋律从一间别墅三楼的落地窗前传出,盘旋着,回荡着,回荡在缭绕着迷蒙的雨雾的大街上……
  
  “那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鹅之死》 ”已经有懂行的人迫不及待说出了乐曲的名称。
  “想不到竟然在这里听到这么有感情的弹奏。”说话的中年人突然沉默起来,用近乎呢喃的声音嘀咕着,“仅用三根弦弹奏的音乐竟然能产生这么多的音域跨度,该说真是天才的演奏呢……。” 
  
  乐曲渐渐到了□部分,跌宕起伏的音调也变得像汹涌的湖水,一浪高过一浪,紧紧揪住了楼下聆听者的心,大家似乎能够感觉到弹奏着的手指在琴弦上如行云流水的划动,看到那只天鹅用尽最后的力量垂死的挣扎……而在最关键的时候,那优美而哀伤的音乐却突然戛然而止。
  
  “哦,不~~”不愿散去的人群发出哀叹,希望着能够再听到音乐的重新响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直到二楼的窗口出现了一个身影拉上了淡淡半透明的白色窗帘,才彻底浇灭了那些人最后的希望,纷纷不情愿地散去。
  
  而人群之中有一个俊美的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静静地看着那透出窗帘的温暖的灯光,随即躬身钻进了路边停着的黑色奔驰车。谁也没有留意到他眉宇间出深邃的忧伤,也没有人注意到,那个窗台的主人,正隔着半透明的窗帘静静注视着男子离去的背影……
  
  “傻瓜……”少年的低喃,如同点点的雨水,在滴落的瞬间及其一朵又一朵涟漪……
  
  宫崎耀司坐在汽车里珍贵的真皮沙发上,那些仍旧留在脑海里的一个个音符还在演奏者悲伤优美的旋律,手指情不自禁地敲击着方向盘的把手。眉宇间的忧伤愈发深沉。按下蓝牙按钮接通一个号码,他的声音有一丝沙哑,
  “织田吗?我今天不回去了。” 
  
  “是的,总长。要安排酒店么?”
  
  “不用,我自己会处理。”
  
  “好吧,你…自己小心。”
  
  黑色的奔驰车在雨幕里急驰着,发泄着,迷茫着,它今夜会行使到哪里,没有人知道,也许连他的主人都不想去考虑……
  而那栋别致典雅的别墅的两楼,一个纤细的少年透过窗帘细窄的缝隙呆呆望着路边雾蒙蒙的天际,架在肩膀上的小提琴举起了又放下,犹豫了很久,姣好淡樱色的唇间轻轻溢出一声叹息,把琴小心地放回了琴盒。
  
  “二少爷……”一旁伫立很久的英挺俊逸的法国管家把琴放到架子上,又忧心忡忡地看着正在出神的少年,“没有联系大少爷就独自来纽约……”管家兼副手的查理斯是真的担心,二少爷自打接到了帝国财团那边的一通的电话,就二话不说直接飞到美国,虽然千夜财团的事物都在顺利运行中,这位能力非凡的二少爷也向来是神秘莫测行踪不定,但就是因为这样,现在眼前这张几乎没有血色的脸上更是苍白得令人担心。
  
  “查理斯,我说过了,没人的时候叫我寞昔吧,哥哥常年在国外,我在千夜家就你们几个亲近的人,又何必那么生疏呢。”少年的声音轻柔淡雅,远不及他的琴音和箫声那么悠扬而具有张力,漆黑柔亮的长发在身后松松束了个马尾,一阵风从窗缝里吹进来,于是发的末梢轻轻摆动起来。
  查理斯怜惜地看着这个纤细的身影,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少爷,虽然拥有撄宁血脉,继承了翡翠眼,却没有世家子弟的傲慢无知,有的是恒久不变的淡然温和隐藏得很好的实力。但是隐约知道当年发生在这个少年身上一切的查理斯,自然是明白这是为什么。那失踪的几年之间,他所经历的事一定就是毁了这个本该天真活泼的孩子的罪魁祸首。
  
  “查理斯,帮我定下三天后回日本的机票。”少年轻轻说道,冰凉的脸颊靠在了青年的手臂上,那双翡翠色的瞳孔依然停留在窗外迷蒙的雨雾上,温柔如水的目眸,显得游离而迷茫。    “还有,今天晚上我不回来,该去‘那个’地方看看了。” 
  
  “少爷?!”查理斯惊愕地抽回自己的手,有些颤抖地捧起少年的脸颊,“是他们吗??你要去‘他们’的地方”
  
  “不是‘他们’的地方哦——亲爱的查理斯,现在.我.才是哪里的老板,我该看看孟离在纽约把我的‘忘川’经营的如何了。毕竟‘王’也不能老是偷懒吧。”
  
  “可是,您现在的身份不是白色的么,而且,千夜家族的力量是能够让您彻底摆脱那个组织……”
  “你不懂,查理,我不是那些没有经历过黑暗洗礼的孩子,那些人没有体会过死亡的恐怖,幸福的度过了自己的童年,但是同样的,这样的人也被剥夺了举起利刃的可能。在杀戮来到的时候,除了哭泣,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
  失掉了童年的愉悦却取得了保护自己的能力,等价交换而已,又有什么不公平的?这不过是我自己的选择。”眼眸微垂,平淡的陈述着,仿佛说的不是关于自己的事一般。
  
  为什么我似乎又想起当年遇见的那个眼眸深沉的黑发少年。
  其实,伊藤忍,没有了母亲,没有了童年,相似的我们,不是都经历类似的事了么?
  以天真的童心交换战胜残酷现实力量,
  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却不是我们的意愿能够控制的。
  
  但是,我能够放下的,你为什么不能呢?
  
  ——是命运残忍的让人们失去,却又是命运让人们重新拥有,这便是命运……
  
  “我现在拥有力量,也需要力量,我有我想要守护的东西。作为优秀的Killer不该有、也不能有过多的羁绊、牵挂。特别是在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然而仅仅是在没有足够的力量前!查理,你,明白么?”
  
  这一世要换自己来守护重要的人,
  比起被保护,他更想保护他人。
  现在的力量是用生命为代价赢得的,
  所以他必定要紧握这份力量
  。。。。。。即使它粘满了鲜血与罪孽。
  
  因而,自己……早已不属于光明。
  
  ——————————————————————————————————————————〉〉〉〉〉〉
  
  泪已积满眼眶, 但却无法溢出。
  为何,这颗希望幸福的心,始终,被抛在终点的最后?
  为何,总是无法忘却命运,始终,走上被伤害的道路?
  
  那一抹忧伤的笑容,那埋在心底悲哀的泪水,
  那已经被背弃的誓言,那早就被忘却的约定……
  
  即使在最黑暗的角落,我也听得见,你灵魂的悲鸣。
  为何,受伤还要逼迫自己坚定的走下去?
  为何,为了一个人的誓言牺牲所有幸福的可能?
  
  为何,你总是那么飘离? 
  为何,你总是在那守候……
  
  为他而生, 为他而死, 这是你的命运。
  因你而哭, 因你而笑, 
  ...这是我的人生。
  
  如若为你抛弃所有,
  能令你的悲伤有个尽头,
  我想……我愿意。
  
  ——君寞昔《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碎月背后的实力慢慢的要被显露出来了......

(继续努力的更新啊更新...)




黑龙,骄傲与悲伤

  
  那最初的伪装慢慢被看破的假象,
  是谁偷走最纯真的双眼,
  让原本单纯的心起了邪念?
  
  白天黑夜终于有一面之缘,
  世间的轮回开始有了转变。
  让我走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而天堂和地狱的距离究竟有多远?
  
  我是一抹孤注又绝望的火种。
  在白天露出天使的笑脸,
  在黑夜成为恶魔放着冷箭。
  
  是与非仅仅是镜子的两面,
  没人能逃脱爱与恨的交点。
  让最终的不安,解释深藏的欲望,
  载着所有的痛苦和惶恐,
  
  伪装着游离在黑色的地狱和纯白的天堂之间……
  ——《地狱天堂之间》君寞昔
  〉〉〉〉〉〉
  美国,纽约
  
  夜色下的纽约迷离而繁华,黑暗中的巨兽张开了罪恶无底的贪婪大口,吞噬食着堕落的灵魂。
  酒吧的一角的沙发上,此时正慵懒的躺着一个身影。魑魅的迷香,轻烟缭绕间,躁动的灵魂如飞蛾扑火般,被这一身纯黑色和服的魅惑身姿吸引而来。
  
  昏红遥黄的灯光装点着酒吧的气氛,而静静坐着的身影仿佛一直都深处于迷雾之中。让各怀心思的男人,都隐约认为那是一个美丽的幻境。纵使他们的眼神带着欲望的迷离流连在那迷惑得身姿上,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冒然上前搭讪。就在这时酒吧里闯进来了个特殊的客人。
  
  “给我最烈的酒——”男人的声音低沉而附有磁性。他进入酒吧后,就直奔酒保处叫酒,不像那些被欲望诱惑而堕落痴迷的客人们,放生于身色爱欲的放纵中。
  
  “好的,先生。”技巧娴熟的酒保在没有得到那位大人的命令时,自然如普通酒保一般,满足客人的要求,为来人送上了度数最高的伏特加。
  
  “再来一瓶——”男人的声音还很清醒,似乎没有什么醉意。
  
  “我可以请先生喝一杯,我们店里最烈的,可并不是这种酒呢。”酒长接过下属手里的酒器,手指轻轻敲击着大理石的台面,看着男人的方向有礼说道。
  
  这里是美国而不是日本,来到这家酒吧喝酒也是零时起意的,所以帝国和双龙会的的敌人都不可能在这里设下圈套,宫崎耀司此刻只是想好好的醉一场,对于酒保的介绍,自然也没有什么排斥。
  
  调酒师取出一副青瓷酒具上来,为来人倒上三杯,酒色如琥珀,泛着极度诱人的特别幽香。
  “这酒的特殊,它名为孟婆汤,是我最得意的作品...黄泉彼岸,奈何桥旁;一忘前缘,二去今生,三无来世。最苦最甜都是遗忘的滋味,记得则苦,了却甘来...客人你,要不要试一下呢?”酒长用一种纵容诱惑的语调调侃着对面的男人。
  
  ——这个客人身上表现出一种宽广凝重的气质让自己十分感兴趣。他想看看这个男人的品味是否亦是极佳。
  
  看着这样的酒,宫崎耀司有些不信:“这酒莫不是竹叶青?我中国的朋友也请我喝过,香醇而易入口,却并不烈,但是我现在只想大醉一场。”
  
  “你尝尝就知道了。”酒长只是笑笑,却不作其他的解释。
  
  耀司心里泛起奇特的念头,他干脆的接过酒杯,拿起一杯酒就往嘴里送。唇齿间泛起的感觉很是奇特。时而像在温泉中浸泡,时而又有置身于冰雪中的错觉。
  明明不觉得辛辣,酒入口腹却让人有一种强烈的眩晕感。暗自赞叹一声,果然是好酒——够味!够劲!
  
  很快第二杯也被清空,宫崎耀司正准备将第三杯一饮而尽是,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夺过他面前的青瓷杯,只听见一声淡然优雅,有似乎十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孟离——我不记得这位客人点过孟婆汤呢。”轻柔的声音仿佛丝绒一般化过,却带着不可置疑的气势。
  
  “啊…十分抱歉——莲大人,在下只是想配适合的酒给这位客人而已。”
  
  淡淡地看了一眼酒保,然后将目光转向一边,若有所思的看着调制成琥珀色的酒。 
  “孟婆汤啊……” 唇畔的笑容加深。
  
  “我的首席调酒师,你还真是一位称职的‘引.渡.人’。” 一口喝下最后一杯酒,和服美人面带一副银黑色勾画了半面莲纹的面具,不动声色地扫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唇边的笑容变的有些莫测。
  “在中国古老神话里,有一个叫忘川的地方,传说,那里浮云无可掠,飞鸟无可渡,但,忘川上有一座奈何桥,桥上有一个名叫孟婆的引魂使者,每一个走过奈何桥的人,都要在孟婆那里喝一碗孟婆汤,据说,喝了孟婆汤便能忘却前尘往事,重新做人。呐,这间酒吧名叫叫忘川,当然也得有孟婆汤啦...这是我们的特色酒。”顿了一下,瞟了一眼调酒师继续说道。
  “不过在客人没有主动要求的情况下,我们是不会拿出来的。今天是我们调酒师的失职,还请客人海涵。” 
  
  宫崎耀司看到这个人时眼中就闪过一丝惊讶,似乎在思索的样子。
  
  “呐,你好,尊敬的客人,我是——觞莲,这家酒吧的老板。”
  
  宫崎耀司平静的说道,“那你想对我说的到底是什么呢?”
  
  和服美人没有直接回答宫崎耀司,而是转头对侍立在那里的酒保说道,“帮我来两杯参茶。”
  宫崎耀司有些惊讶,“酒吧里还有参茶?”
  
  “我请朋友喝的东西,这里当然一定是要有的喽。”说着,和服美人轻轻摘下浮卓了半边脸的银质面具。露出了那张宫崎耀司熟悉又陌生的绝色脸庞。呵——这个人平时淡雅温柔的气质竟然在此刻看来十分的……妖魅?
  
  “过来一起坐吧,耀司,这里太嘈杂了,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再谈。”
  
  “千夜碎月!——”宫崎耀司惊讶之后,有些咬牙切齿,“是你!...你干吗不早说?这个地方是你开的?还有,为什么要带面具?”
  
  “噢,我每次来这里都会戴面具把脸遮上的。毕竟让太多地人看到我也很麻烦。再者,你问的时候,我不就回答了吗?来到人家的酒吧,还置疑人家的老板,这可是很失礼的行为噢。”懒懒的一笑,调皮的露出神秘的表情。 
  “偷偷告诉你哦,这里可是一间神秘的酒吧。具体有什么地方不同,我就不说了,有兴趣的话,耀司可以自己猜猜看。”
  
  宫崎耀司一时噎住,只能干瞪着少年,那眼神的意味仿佛是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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