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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爱你[HP]-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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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到自己的小橱子前,从里面取出一个定时器模样的东西,下面挂着一条长长的金链子。她将定时器的指针拨了三圈。
  当她再次出现在寝室里的时候,果然见到那个浑身银光闪闪修长美丽的身影,正以十分优雅的姿势斜卧在她的床上,见她推开门,便缓缓站起身走过来,托起她的右手,在手背上轻轻印了一吻,“晚上好,尊敬的小姐,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我也是,撒加。”塞拉微笑了一下,摇身便成了独角兽,“上次我们说到哪儿了?”
  “我记得是说到了牺牲魔法的魔力散布问题……”撒加的右臂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一个闪着淡淡银光的结界出现了——可以阻隔一切光影与声音,并能吸收一定强度的魔力使之不会波及到结界以外的地方。
  原来,开学一周后的某个晚上,撒加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通过窗子跳进了塞拉的寝室,第一个动作就是给旁边熟睡的雷切尔施了一个昏迷咒,然后很——骚包——请恕她找不到别的更适合的形容词——地一笑,表示要继续教导她独角兽魔法。
  “哦?趁着夜色闯进两位尚未出阁的年轻小姐的房间,这是一向自诩绅士的撒加先生的行事风格吗?”塞拉对他这种夜闯年轻姑娘的闺房的行为很是不以为然,何况这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闺房”,“况且——您说要继续教导我独角兽魔法?就用这夜里的时间?我可还想要睡觉呢。”
  “嘿,别这样,亲爱的小姐,”撒加轻轻把额前的一缕银发撩到耳朵后面,笑得十分妖艳,“你难道不觉得月下相会——是一件再浪漫不过的事吗?”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塞拉扫过来的眼神——和那晚他见到的那个黑衣男子十分相似的眼神——他就识相地闭嘴了,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至于时间,不用担心——”他掏出一个带有细长金链的定时器,“我们有这个宝贝。”
  “时间转换器?”塞拉眉毛蓦然扬高,“你从哪儿弄来的?”
  “这个你就别管了,好姑娘,”他把时间转换器塞到她手里,“这个就送给你了,它会对你有帮助的。”
  于是,从那晚开始,他们每天都会在塞拉的寝室里见面,通常都是运用时间转换器——她和一个雄性媚娃过从甚密的事情,暂时还不想让雷切尔知道。
  不过,对于塞拉来说,在短短几个星期内学会独角兽最强大的牺牲魔法,其难度实在不亚于让斯内普爱上詹姆·波特。所以,即便隔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依然停留在理论学习的阶段,几乎每个问题都要翻来覆去地研究好几遍,她才能勉强弄懂,自然也暂时没有心力去进行这种魔法的模拟练习。
  但是,以命换命——就冲着这几个字,即使再难,她也绝不会放弃。如果……事情真的走到了最坏的那一步,最起码,她还能拥有这保证教授活下来的最后砝码。
  “……那么,今天讲的都明白了么,塞拉?”撒加擦了擦头上的汗,笑容却优雅不变。
  “差不多了。”塞拉点了点头,也有些累了。现在是八点三刻,她必须马上回去了,不能让过去的她与现在的她碰面——不然会发生可怕的事。
  “那太好了,不过——我们今天还有一点小问题。”撒加从长袍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水晶药瓶,放在桌子上。
  “这是——”塞拉皱了皱眉,看了他一眼,这个药瓶——有些古怪的不祥。
  “这里面是蛇怪的毒液。”撒加淡淡地说。
  塞拉呼吸顿了一顿,“危险品,可以致命?”她眯起眼看他,“你把这东西带进斯莱特林的女生寝室做什么?撒加先生?”
  “只是一个小小实验而已,别紧张,女孩。”撒加轻快地说,手一挥,桌上的水瓶就变成了一只活蹦乱跳的老鼠。
  “我需要你的一点血——还有你的角,塞拉。”撒加说着,倒了一滴蛇怪毒液在小老鼠身上,那只小老鼠立刻开始吱吱惨叫起来,被毒液滴到的地方已经开始冒出了黑烟。
  “动作快!”撒加说。
  塞拉刚才并没有恢复人形,她咬了一下舌头,舌尖上渗出一滴银色的血珠。她将那滴血滴在老鼠的身上,并用头上的独角点在毒液滴到的地方。
  银色的独角兽血迅速渗入了老鼠体内,这弱小生物背上被蛇毒灼烧出的创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着,而那些黑烟和残余的蛇毒在碰到独角兽的角之后,竟发出了十分刺耳的响声,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了。
  “嘿,看到了吗,我的姑娘?”撒加秀美的嘴唇弯出一个懒洋洋的微笑,“除了对于学习独角兽魔法的天赋,你和一头真正的独角兽没什么两样。”
  “哦——是的,这真是太好了。”塞拉惊喜地看着重新生龙活虎的小老鼠,没想到自己的阿尼马格斯形态居然也具有独角兽的一切能力。
  “可是——不是说饮了独角兽血的生灵会受到诅咒吗?”她又想起一个问题,“难道我是个例外?”
  “不,不,如果你是例外,那岂不是任何人或动物都可以——杀死你并饮你的血了?”撒加银色的眉毛扬了起来,“纯洁的独角兽的灵魂不容玷污——所以它们会诅咒任何胆敢为了私利而伤害它们的生物——除非它们自愿献出鲜血。”
  塞拉变回了人形,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冲他明媚一笑。那笑容非常美丽,好像是因为卸下了什么重担或是解决了某个困扰许久的难题,而露出的发自内心的畅笑。
  这生动的表情简直令她容光焕发——十二岁的女孩的脸庞犹带几分稚气,却更展现出一种别样的美和风致。
  撒加微微有点呆怔——认识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种笑容。
  莫名地,他想起了那晚出现的那个一身黑衣神情阴沉的男人——奇怪,他想起那个家伙干嘛?他摇摇头,把“塞拉是为了那个男人而笑的”这个令他莫名不舒服的念头压了下去。
  “那么,今晚谢谢你了,撒加先生。”塞拉站起身,拿出时间转换器,“我必须马上回去了。”
  “晚安,塞拉,”撒加冲她眨了眨丁香色的狭长双眸,“我们明晚再见。”
  塞拉点点头,把指针向相反的方向拨了三圈,消失了。
  ——如果——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了最坏的那一步,她想着,最起码,她还拥有独角兽的力量,拯救灵魂的血液、可解万毒的角,以及那一招最强的牺牲魔法……她一定可以让西弗摆脱那该死的宿命的,不是吗?

  博格特

  塞拉,
  下午三点请来我的办公室好吗?我知道那个时候你们没课。口令是“我爱蜜汁酸草莓”。
  当塞拉午睡醒来的时候,在枕头边发现了这张便条。没有署名,但是通过那种圈圈套圈圈的细长字体,很容易就可以猜出写信人是谁。
  呵,等不及了吗?塞拉略微勾了一下嘴角,起床稍稍梳洗了一下就走出了寝室。
  来到了三楼的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正坐在里面,脸上是永远不变的和蔼笑容,“下午好,塞拉,请坐下。”他邀请塞拉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我最近迷上了一款新式布丁蛋糕,它们在麻瓜世界相当流行——”
  “叫我来这里有什么事吗,邓布利多?”塞拉面无表情地打断他。
  “啊,无礼的丫头!真没教养!”墙上的校长肖像画中的其中一幅尖叫了起来,“真不敢相信,马尔福家的人——”
  “好了,你的下午茶时间到了,阿芒多。”邓布利多淡淡安抚了画像几句,转回头继续冲着塞拉微笑,“这句话是不是该由我来问呢,马尔福小姐?——你难道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他的蓝眼睛透过半月形镜片上方看着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距离我们上次达成协议,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再次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塞拉沉默了一会儿,眯起眼睛看他,随即笑了一笑,“我该怎么说呢,邓布利多?”她说,“你是个精明并且容易交好运的家伙。瞧,我刚刚获悉了一些十分珍贵的情报——就在昨天下午——你就找上门来了。”
  “那么——介意与我共同分享这些情报吗?”邓布利多挑了挑银色的眉毛。
  “看在你最近一直没有找斯内普教授麻烦的份上,我会告诉你的。”塞拉说着,脑子里在飞快地思考哪些信息目前可以透露给校长,而又有哪些信息需要暂时隐瞒。
  邓布利多很感兴趣地向前探了探身子。
  “在巫师们的观念中,三、七、或者是十三,这些数字都具有神秘的魔力。人们相信与这些数字有关联的东西,都能在冥冥中带给他们一些帮助——或是指引。”塞拉慢悠悠地说着,“伏地魔也不例外。所以,他把自己的灵魂分裂成了七份——也就是说,他制造了六个魂器,并且把这些珍贵的东西藏在了不同的地方。”
  “天哪,七份……”邓布利多低低叹了一声,“那必定十分痛苦……”
  “极其痛苦。”塞拉说,“常人根本无法忍受把灵魂一分两半的疼痛,更何况是七份呢?黑魔王和那些平庸的傻瓜们可不一样,”她语调微微上扬,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那位有史以来最邪恶的黑巫师的赞赏,“东方有句古话:‘忍常人之所不能忍,为常人之所不能为。’所以,让所有人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提,他做到了。即使他的肉体毁灭,我们仍在畏惧他的灵魂。”
  第一次有人敢于在他面前这样坦然地褒扬伏地魔,邓布利多的神情不禁严肃了起来,“你似乎对伏地魔十分推崇,塞拉。”他说。
  塞拉闻言轻轻笑了起来,她的蓝眼睛和校长的蓝眼睛对上,“嘿,听着,邓布利多,”她低声说,“如果有朝一日让我知道伏地魔比你更值得斯内普教授追随,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撕毁我们的协议。”她停顿了一下,纤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睛,“你的目的是毁灭黑魔头,而我的目的——只不过是保护教授而已。”
  邓布利多沉默了许久,才说了一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很好。”塞拉点了点头,“据我所得到的消息来看,伏地魔在1943年九月份制造了他的第一个魂器。而在这之前,他已经在他的老家杀死了他的父亲和祖父母——以及一名霍格沃茨的学生。”
  “学生?是谁?”邓布利多追问。
  “这个,我也还不知道呢。”塞拉耸耸肩,心里思量着,若说出桃金娘的真正死因,那么势必要牵扯出蛇怪的事——现在,还不是时候。蛇怪,是要被救世主波特杀死才行。
  “唔。”邓布利多点了点头,“那么有关这个魂器的事——”
  “关于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塞拉拿起校长桌上一只会动的凤凰模型把玩,那个小东西长得与福克斯一模一样,正在她的手里不断扑扇翅膀挣扎,“这玩意儿可真有趣,哪儿来的?”她笑着转移话题。
  “老朋友送的圣诞礼物,”邓布利多不动声色地说,脸上也带着微笑,“很漂亮是不是?不过你得小心,它可能会——”
  他话还没说完,小凤凰嘴一张,喷出一股细细的火苗来。塞拉皱了皱眉,伸出拇指和食指轻轻把那火苗掐灭了。
  邓布利多看着她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惊异。
  “那个魂器应该是在我家的某个地方——在马尔福庄园里面。”塞拉松手放开了小凤凰,冲邓布利多意味深长地一笑,“我父亲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
  邓布利多瘦长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不断轻轻晃动着,“我想你该很清楚,塞拉,魂器是极为危险的黑魔法物品,”他说,“我希望你能尽快找到它并且将它交给我——无论如何……”
  “解药极其稀少的毒质或是邪恶的黑魔法都可以销毁魂器。”塞拉好像没有听见邓不利多的话,依旧平静地叙述着,“比如厉火,或是蛇怪的毒牙——还有沾染了蛇毒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宝剑。”她笑了一下。
  邓布利多看了她一会儿,忽而笑了:“塞拉,塞拉,我得承认,”他说,“你知道的的确不少。”
  塞拉不语,把身子靠在椅背上,凝视着他。
  “那么……还有一件事。”邓布利多摸了摸鼻子,“这或许是个很无礼的要求,塞拉,但我希望你能够答应。”
  “既然知道无礼,就不用说了,校长。”塞拉站起身,准备离开了。她突然想起似乎某教授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忍不住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但这或许可以帮你获得我全部的信任。”邓布利多抬起头看着她。
  “我对您的所谓的信任没有任何兴趣,先生。”塞拉看了他一眼,“如果您是想对我用摄神取念或是要我喝下吐真剂的话,那么我得告诉您一句,我的大脑封闭术还不赖,而且我有足够的能耐来应付您为了让我喝药而对我施加的一切暴力行为。”
  “哦,哦,哦,你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孩子,”邓布利多好像听到了一个极为有趣的笑话一样,很开心地笑了起来,“我从不对自己学校的学生施加你说的那种——暴力行为。”
  “那么你想说什么?”塞拉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她暂时还想不出除了摄神取念和吐真剂之外,还有什么能够更加有效的获取信息的方法。
  “能让我看看你的博格特吗?”邓布利多说。
  塞拉身子顿了一顿,她垂下眼,居高临下地看着老校长,而邓布利多也一直微笑着回望她。
  “好吧,如果这就是你的请求的话。”塞拉思忖良久,终于还是答应了。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一排立着的柜子面前,打开了其中的一个。
  塞拉首先看到的是许多许多鲜血,缓缓地从柜子里流淌出来。这些血液是深红色的,隐隐掺杂了不祥的黑色。
  而后,一个裹着黑色长袍的身影渐渐从血泊中出现。他双眼无神地睁着,脸色就仿佛一张在尘土中打过滚的白纸,他黑油油的头发干枯而失去了光泽,他的脖子上有两个大洞,鲜血正从里面汩汩地向外冒着。
  塞拉浑身筛糠一般颤抖着,她用拳头紧紧抵住嘴唇,脸色比倒在地上的斯内普还要难看。她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泪水不自禁地夺眶而出。她颤颤巍巍地用魔杖指着那个博格特,语不成句:“滑……滑……稽……滑……”
  仿佛又回到了无数次的噩梦里,她压抑不住地小声哭泣起来。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突然被狠狠撞开了。
  门开的那一瞬,塞拉好像突然得到了某种力量一般,她站起来,魔杖一挥,用出了无声咒,那个博格特立刻化作了一阵白烟,消失不见了。
  门外,斯内普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胸口微微起伏着。他瞥眼看到塞拉安然无恙地倚在柜子上,神情先是微微一松,继而又看见了她脸上的泪痕,脸色顿时又难看起来。
  本来,他是想来跟校长商量下学期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任职的事,然而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微弱的哭泣声,而那声音——竟然是塞拉的!
  他根本没有多想,直接用蛮力撞开了门,一阵白色的烟雾在眼前慢慢散开,他才看清了屋里的情景。
  “邓布利多,你对马尔福小姐做了什么?”他不客气地问,又看了塞拉一眼,补充了一句,“据我所知,她很少会掉眼泪。”
  “啊,别紧张,放松点儿,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感受到了眼前这个黑衣男人压抑着的怒气,眼底闪过了一丝奇异的神情,“我只是给马尔福小姐讲述了一个颇有悲剧色彩的童话故事——你知道,女士们总是很容易多愁善感的。”他说着变出了一杯冰镇南瓜汁,慈祥地笑着递给塞拉,“喝点东西吧,塞拉,是我不好。”
  塞拉嫌恶地看了一眼那杯橘黄色的饮料,淡淡地说:“不用了,谢谢。”又转过头对斯内普一笑,“我没事的,教授。”
  能看到他为她这样……已经足够了。
  一点点小小的关怀、小小的感动、小小的亲密——都可以让自己如此快乐、满足……她还真是不争气啊……
  斯内普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
  “我有事和你商量,邓布利多。”他说。
  塞拉看向教授,他大大的鹰钩鼻上渗出了细微的汗珠,显然刚才真的是很着急。
  自从暑假最后那天发生那件事直到现在,塞拉第一次心情如此之好,连刚刚博格特带给她的巨大的痛苦都差不多消失了。
  “那么我回去了,教授。”她微微欠了欠身,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有两位教授,可是他们都清楚地知道她叫的是谁。她口中的“教授”两字,总带着一种特别的韵味,仿佛那是一个专属名词,只适用于一个人。
  想到这里,斯内普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这样的爱

  由于某种众所周知的原因,斯内普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职位申请计划如往年一般地宣告无疾而终。而自从那次闯校长办公室事件之后,他和塞拉之间的关系也有所回暖,两人对此都心照不宣,塞拉心中是暗暗偷笑,而教授却始终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郁闷和纠结之中。
  就这样,时光平淡地滑过,转眼间,这一学年也结束了。
  “上午好,教授。”塞拉收拾好行李之后,来到了斯内普的办公室。
  “唔。”斯内普正在用魔杖收拾行李,看到她进来,淡淡瞥了一眼,又转过头忙活。
  “教授,我父亲今年夏天不用出差了。”塞拉有点不满地说,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那很好,恭喜他可以拥有一个清闲的暑期了。”斯内普头也不抬地说,用魔杖把巨大的书架变成火柴盒大小,直接整个塞进了行李箱里,塞拉看得直挑眉毛。
  “别坐在那里,马尔福小姐,”斯内普又回过头去整理教案,“难道你要我把魔药材料和水晶瓶堆在你身上吗?”
  “哦——为什么不呢,教授?”塞拉笑着说,目光一瞬不瞬地投注在他忙碌的身影上。
  “如果那样的话,”斯内普转过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的大多数魔药材料都会变质的。”
  塞拉嘴角抽了抽,起身走到了一边。虽然说许多魔药材料需要特定的存放环境而且一接近人体就会变质是事实,但是……教授这张嘴未免也太毒了……就好像她是什么污染源一样。
  “可是教授,恐怕——这个暑假我都很难见到你了。”塞拉有些沮丧。
  “那太感谢了。”斯内普懒懒地说,把成捆的艾草和干无花果放在了塞拉刚才坐着的位置上。
  ——就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塞拉挑了挑眉毛,低低地说:“是吗……那么我先走了,祝教授暑假愉快。”说着,她拖沓着脚步慢慢朝门口走去。
  斯内普微微转头,看着她的背影——她纤瘦的双肩微微向下垂着,脚步很沉,完全没有刚才过来的时候那种轻快劲儿。
  他的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烦躁,纠结了一会儿,终于憋出一句:“有什么问题可以写信问我。”
  “真的吗真的吗,教授?哦,这真是太好了!”塞拉倏地转过身来,语调惊喜,眉开眼笑。
  目睹了这丫头几近完美的变脸技术,斯内普发现自己又有扣分的冲动了。
  回到家里的塞拉,并没能马上得到足够的空闲给斯内普写信,因为,回到家第二天,她就接到了一项新的任务。
  “那么,你觉得怎么样呢,塞拉?”卢修斯坐在宽大华贵的紫檀木办公桌后面,微笑看着女儿。
  “是的,爸爸,”塞拉点了点头,瞥眼看了看一旁绷着小包子脸故作镇定的德拉科,心里暗笑,“作为马尔福家的长女,我有义务承担起在假期里对我弟弟进行学前魔法教育辅导的任务,不过……”她别有意味地拉长了语调,随即瞟了小龙一眼,满意地看到小龙包子同学缩了缩脖子。
  “你想要什么,孩子?”卢修斯没注意到儿子的脸色,依旧很温柔地注视着塞拉。
  “我要求的不多,爸爸。”塞拉贼笑着看了一眼德拉科鼓鼓的白里透红的小包子脸,感觉手指已经开始痒痒了,“只要——每天上完课能让我摸一摸、揉一揉小龙的小脸就可以了!”
  “不,我不要,爸爸!”德拉科红着脸喊了一句,气鼓鼓地瞪了塞拉一眼。
  ——其实,让她摸一下也没什么啦,他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这有什么好害怕的?而且姐姐的手纤细柔软,摸在脸上也很舒服……可是,最令他忍受不了的是,这家伙每次摸他的脸的时候居然露出一副十分邪恶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什么美食一样!
  “好了,德拉科,”一直不作声的纳西莎皱着眉开口了,“你姐姐想跟你多亲近亲近——这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吗?你该知道塞拉的空闲时间并不多——”
  德拉科又看了正对着自己微笑的姐姐一眼,愤愤地低下头,嘴里咕哝了句什么。
  “那就这么定了。”卢修斯最终拍板,“基础的东西我都教过他了,塞拉,你可以选择你认为适合的部分为他辅导。”
  “好的,爸爸。”
  于是,小龙悲摧的暑假生活开始了。
  暑假开始一个多月后,鉴于德拉科聪颖的天资和扎实的基本功,塞拉决定教给他第一个难度较高的黑魔法防御咒语——守护神咒。其实,她也是有私心的,因为要细心为小龙备课,所以在上个月,她几乎都抽不出多少时间给教授写信。与斯内普断绝联系一个月——这几乎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而守护神咒需要大量的自主练习,所以她也许可以利用小龙练习的时间来给教授写信。
  “好了,德拉科,今天我们的任务是——”赛拉看了看手中的羊皮纸,“那么,能告诉我如果你看到一只摄魂怪,你应该怎样做吗?”
  “摄魂怪是邪恶而危险的黑魔法生物,它们以人们的希望和快乐为食。”德拉科熟练地背出一大篇魔法理论课文,“所以我们要用守护神抵御他们。咒语是‘呼神护卫’,通常以某种与召唤者关系密切的动物或是其他事物的形态出现。这种魔法难度很大,已经远远超出了O。W。Ls的水平——”他说到这里,忽然眼睛一亮,兴奋地看向塞拉,“等等,塞拉,你是说——今天教我使用这种咒语吗?”
  “是的,”塞拉微笑着点了点头,“但正如你所说,守护神的召唤是一种十分高深的魔法,甚至许多成年巫师都不能召唤出一个有形的守护神。所以,你必须全神贯注才可以。好了,现在,竭尽你所能去想一件你认为最快乐的事情,然后,挥动魔杖念出咒语。”她说着,也抽出了魔杖,“来试试吧,德拉科。”
  德拉科点了点头,漂亮的小包子脸严肃地板了起来,小小的粉唇紧紧抿着,如临大敌般拿出魔杖——他父亲的魔杖。
  “哦,小龙,放松点儿,别这么紧张。”塞拉叹了口气,走过去揉了揉他粉粉嫩嫩的小脸蛋,笑着说,“这可不是让你去面对一头火龙。好了,想点儿高兴的事,你得微笑才行。”
  蛋奶布丁一般的小脸蛋一遭到蹂躏,德拉科立刻就严肃不起来了,他红着脸挣开老姐的魔爪,努力放松面部表情,去想那些快乐的回忆。
  “呼神护卫。”德拉科挥动魔杖,一缕细细的银色气线冒了出来。
  “哦,这是什么?”小龙一脸沮丧地看着渐渐消散的气体。
  “嘿,别灰心,我亲爱的弟弟,初学者都是这样的。”塞拉安慰地捏了捏他的小脸腮,“再来一次吧,早就说过这魔法不简单——你还不到九岁,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德拉科脸色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继续尝试起来。
  不得不说,德拉科在魔法上的天赋是很难有人能够比拟的——即使是赫敏·格兰杰,如果不是那么用功的话,恐怕也是比不过他的。因为,仅仅两个多小时过去,德拉科的银色细线已经扩大到了一片银色雾气,而且这雾气还越来越凝实,已渐渐快要成型了。
  ——就算是对这个咒语极为在行的哈利·波特,初学时也没有达到这样的境界。塞拉自豪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德拉科。”塞拉走过去擦了擦小龙脑门上的汗珠,“午餐时间快要到了。”
  虽然已经很累了,但德拉科显然意犹未尽,他已被这个魔法深深吸引住了,并且急于看到自己的守护神是什么样子的,“那下午我们继续吗,塞拉?”他期盼地看着自家老姐。
  “哦,恐怕不行,德拉科,”塞拉递给他一杯红茶,“要知道,每个人的魔力都是有限的,透支魔力施咒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那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我想你今晚需要好好睡一觉,然后明天才能继续练习这个咒语。”
  “哦。”德拉科不无扫兴地点了点头,忽然又抬起脸,眼睛亮晶晶地问,“那么你呢,塞拉?你当初学守护神咒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塞拉看了看他眼中隐隐的较劲神情,不由一笑,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好了,小龙,你见过有什么魔咒或是魔法曾经让我练习过三遍以上吗?”
  德拉科撇了撇嘴,小肩膀一耸——这么不体面的动作在他老爹面前可绝对不敢做出来。“那么你的守护神是什么?”他又问,“可以给我看看吗?”
  塞拉滞了一滞,拿着魔杖的手微微僵硬了一下。
  “塞拉,我想看看……”德拉科歪着铂金色的小脑袋,睁大眼睛看着她。从记事起就知道,这一招对他老姐可谓百试不爽。
  塞拉叹了一口气,压下心中升起的复杂情绪,笑了笑说:“当然可以,德拉科。”
  “呼神护卫。”她轻轻说道,挥了一下魔杖。
  一头美丽颀长的银色牝鹿从魔杖尖端跳了出来,轻盈地落在地上,用脑袋亲热地蹭着塞拉的手。
  “哇——好漂亮——”德拉科张大了形状美好的小嘴巴,被这头熠熠生辉的动物迷住了,“我的守护神也会是鹿吗?听说一个家族的人的守护神都是一样的——”他抬头看向她,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一向狡黠又爱笑的姐姐眼中竟隐隐流露出淡淡的忧伤。
  “塞拉——姐姐?你怎么了?”小龙紧张地拽了拽她的袖子,是因为他表现得不够好?可是刚刚她不是还赞扬过他吗?
  “哦,没什么。”塞拉笑了一笑,伸手把德拉科整齐顺滑的铂金色短发揉乱。都说小孩子的眼睛是最纯净而敏感的,果然是这样吗……自以为隐藏得那么好的伤感情绪,都被这孩子发现了……
  只因为爱他,竟然连守护神都——塞拉微微苦笑。她现在已经坚强许多了,记得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守护神的时候,她伤心得险些掉下泪来。前世看过那么多HP同人小说,那些痴情于教授的女主角们的守护神无一例外都是蛇,可为什么自己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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