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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爱你[HP]-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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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拉咬着嘴唇,闭了闭眼睛。
  伏地魔的魂器——拉文克劳的冠冕失踪了。
  是的,这肯定不是巧合,一定是有人把它拿走了!
  是谁,是谁,会是谁呢?
  有谁会想要那样一个看起来锈迹斑斑的破旧冠冕?除非他知道那是伏地魔的魂器!
  不会是邓布利多,如果是他的话,他不会不跟她打招呼。
  凤凰社这边的人,除了她和邓布利多,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伏地魔有魂器这件事,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食死徒。
  一名或几名食死徒,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霍格沃茨城堡,拿走了伏地魔的魂器?!
  这件事又跟虫尾巴被放走有没有关系?
  塞拉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恢复了平静,大踏步走出了有求必应室。
  魂器被盗,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来,又得找邓布利多谈谈了。
  
午夜访客 。。。
  离开了八楼,塞拉没有回地下室,而是直接来到了三楼的校长办公室。
  “有求必应室里的魂器失踪了。”塞拉随手带上门,没有理会邓布利多有些意外的目光,面无表情地说道。
  “对不起,你说魂器?有求必应室?”邓布利多皱起了眉毛。
  “是的。”塞拉点了点头,“这个我还一直没有告诉你。有求必应室里有一顶拉文克劳曾经使用过的冠冕,伏地魔把它制成了魂器。”顿了顿,她又说:“可是刚才我却发现这东西不见了。”
  “不见了?可是——你确定你没记错?它确实放在那里吗?”邓布利多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了,锐利的蓝眼睛审慎地看着塞拉。
  “我不会记错。”塞拉拧着眉毛说了一句,“我在想这件事会不会跟虫尾巴被放走有关。”
  邓布利多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用长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很有可能。”他说。
  塞拉轻轻吐出一口气,拢在一起的眉毛依旧没有松开:“今天我来就是要通知你这件事情,我也会追查下去的。”说完,她没有等邓布利多回话,就转身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回到地下室,塞拉献宝一般把人鱼眼泪亮了出来,一脸邀功的表情:“你瞧,西弗,我找到了。”
  斯内普挑了挑眉毛,接过那个小瓶子,打开瓶塞轻轻嗅了嗅,不禁有些惊讶地看向塞拉:“你是在哪儿找到的?”
  塞拉抿着嘴冲他微笑:“那是一个——很奇妙的地方,西弗,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看看?”说着,她向他伸出了手。
  斯内普抿了抿唇,看着她向他伸过来的细嫩洁白的掌心,心里好像有热流涌过,他伸过手去,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塞拉看着他们相握的手,动了动手指,将她和他的手变换成十指相扣的样子,感到他并没有抗拒的意思,心中就滑过了暖暖的喜悦和甜蜜。
  ——只要爱上了,哪怕仅仅是一个最微小的动作,也能让相恋的人们心旌摇曳。
  塞拉就这样拉着斯内普,兴冲冲一路向八楼走去,现在正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有人,所以也没有人看到他们的样子。
  斯内普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黑发拂动的苗条背影,又看着他们紧紧交缠的手,垂下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他们来到了有求必应室的外面,塞拉指着挂毯和人形花瓶解释说:“这里就是有求必应室的入口。只要在毯子和花瓶之间来回走三趟,同时心里想着你需要的房间的样子,那个房间就会真的出现。”她冲斯内普微笑了一下,“我就是有一次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堆满杂物的房间,就想看看人鱼泪会不会在那里。看来果然让我猜对了。”
  斯内普长时间地看着那个入口,眼神变幻了几次,忽然就露出讥讽的笑意,懒洋洋地说:“像这种无聊幼稚的东西,也就只有你能发现了。”
  塞拉冲他皱了皱鼻子表示不满,看着他臭臭的表情,眼珠一转,微笑了一下,在花瓶和挂毯之间来回走了三趟,一扇门出现了。
  “进来吧,西弗。这可是我刚刚想到的房间哟,你不想看看吗?”塞拉握住门把手,也没理会斯内普答没答应,直接就拉着他走进了房间。
  然而,斯内普一进门,就僵住了。
  这是一间不大的墨绿色圆形房间,墙壁上挂满了大幅的肖像画。这些肖像画并不像一般的画像那样会动,但是画的极为传神,有那么一瞬间,斯内普几乎以为自己是踏进了一个挂满了镜子的房间。
  因为,这些画像的主角,全都是他。
  生气的他、尴尬的他、脸红的他、别扭的他、面无表情的他、冷酷的他、战斗的他、悲伤的他……甚至还有——
  斯内普脸色猛然爆红,指着其中一幅画怒气冲冲地说:“这是什么?”
  塞拉回头一看,忍不住翘起嘴角,吃吃地笑了起来。
  画面上,黑发的少女正牢牢地搂着斯内普的脖子,嘴唇紧紧贴在他的唇上,一脸陶醉的表情,而斯内普则满脸通红满脸惊诧满脸羞恼,黑眼睛瞪着女孩,两只手僵硬地垂在身体两侧,却似乎并没有要推开女孩的意思。
  “你——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马尔福小姐?”斯内普的脸色由纯红转为青红交加,咬牙切齿地说。
  ——还没想更激烈的呢。塞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作出不满意的样子:“西弗,你还叫我‘马尔福小姐’?”
  斯内普抿了抿唇,转过头去哼了一声。
  塞拉也哼了一声,忽然跑过去,像画像里那样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记,瞪着他发狠一般地说:“西弗,我们已经结婚了!”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手垂在身体两侧,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搂住她,“结婚?”他说,“我想我们都该清楚,那只不过是——唔——”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塞拉再次堵住了嘴唇,这一次可是又湿又热的长吻,而且这丫头一边吻着,手也不老实,已经开始往他的长袍底下摸索了。
  斯内普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觉得自从娶了她之后,自己的自制力就越来越差了,只是像现在这样被她撩拨几下,他就——
  塞拉一边有点歇斯底里地吻着他,一边紧紧闭着眼睛,心里依旧留着淡淡的抽痛,不想,不想听到他那样说他们的婚姻——即使事实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她也不喜欢他说出来!
  她缠吻得越来越激烈,那样迷人的热情,几乎要把斯内普淹没了,他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只有——只有——立刻抱起她回到地下室……才能解脱!
  处于兴奋状态的教授当然是想到就做,他一把抱起了她,以惊人的速度直接冲回了地窖——事后想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能抱着她连下八楼胳膊都不酸的。
  于是,今天的魔药办公室,大白天就春意绵绵了……
  
  也许是白天太过“操劳”的原因,塞拉一觉睡到天黑才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用魔杖把灯点亮,看了看表,竟然已经将近午夜了,不由苦笑了一下,居然疯狂到黑白颠倒了……
  忽然,她耳朵很尖地听到了隔壁的魔药办公室传来了轻轻的响动,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而后有脚步声渐渐远去,似乎是斯内普出去了。
  这么晚了,他出去干什么?
  塞拉皱紧了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魔杖穿好衣服,跟了出去。
  深夜的走廊静悄悄的,似乎连鬼魂和画像们都入睡了。塞拉为自己施了悄无声息咒,蹑手蹑脚跟在斯内普后面。
  然而斯内普脸色不是太好,心事重重的样子,并没有发现塞拉跟在自己身后。
  跟着他一路来到了八楼,塞拉心里有点纳闷,西弗是想要去有求必应室吗?
  果然,斯内普来到了挂毯和花瓶之间,来回走了三趟,进入了有求必应室。
  塞拉咬了咬嘴唇,心里一遍遍地告诫自己赶快回去,最好不要再去探查西弗进了怎样的房间。可是越这样想,她越是想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因为爱他,所以有关他的一切她都想要了如指掌。
  最后,她叹了口气,也在花瓶和挂毯之间走了三趟,心里想着“我要进入西弗刚刚进入的房间”,果然,一扇门出现了。
  她抿了抿嘴唇,握住门把手,心里忽然有些忐忑,几乎不敢打开这扇门了。
  ——好了,门都已经出现了,你还犹豫什么?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她这样想着,闭了闭眼睛,轻轻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朝里面看去。
  然而,只看了一眼,她就快速地关上了门,整个人紧紧贴着墙壁站立着。
  ——如果没有墙壁,她恐怕就会因为心痛而坐倒在地了。
  那是个美丽的深红色调的房间,墙壁上也挂满了大幅的肖像画,不同的是,这些画像都是会动的。
  它们的主角,只有一个人——那个红发碧眼的姑娘。
  而斯内普,正呆呆地站在一幅有着莉莉明媚笑颜的画像跟前,用一种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的眼神,痴痴地看着那幅画,嘴里还在喃喃地说着什么。
  塞拉顺着墙壁慢慢地滑了下去,最后坐在地上,双臂抱住膝盖,身体紧紧地蜷缩起来,就好像极度没有安全感的雏鸟。
  ——他在刚刚与她欢乐过的几个小时之后,就丢下她,偷偷地跑到这里来,缅怀那个一直扎根在他心底的女孩。
  塞拉再也忍不住,把脸埋在臂弯里,无声地哭泣起来。
  西弗,原来,爱你,比想象中更累。
  可是,我却停不下来,停不下来爱你;而你,却也永远停不下来爱她——这是我的悲哀吗?
  
  纵使心再痛,生活仍要继续,任依旧重,道也依旧远——第二天早上,塞拉表现得一派平静,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就这样,时光匆匆流过,这一学年终于结束,暑假开始了。斯内普夫妇一起回到了蜘蛛尾巷的家。
  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了,塞拉操持了晚饭,两个人吃了,分别洗了澡,看了一会儿书,并没有多说什么,就躺下入睡了。当然,两人并没有睡在一起,斯内普睡在楼上卧室里,塞拉则把楼下的沙发变成了一张大床,睡在上面。
  当暑假差不多过半的时候,这天夜里,塞拉和斯内普又像往常一样入睡了。
  然而,这注定不会是一个平静的夜晚。大约午夜时分,塞拉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她几乎是立刻就清醒过来,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这种时候夜访的人,恐怕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她迅速起床穿好衣服,又把沙发恢复了原样——不能让外人知道她和西弗是分开睡的。
  这时,斯内普也已经穿戴好下楼来了。夫妇俩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斯内普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兜帽斗篷的人,夜色昏暗,帽子遮住了他的面容,而他怀里,似乎还抱着什么东西。
  “谁?”斯内普沉声问了一句,塞拉手指已经攥住了魔杖,戒备地盯着那人。
  “呵,”那人发出一声轻笑,缓缓摘下了兜帽,抬起了头,“好久不见了,西弗勒斯,塞拉。”
  塞拉和斯内普忍不住吸了一口气,都是大吃一惊。
  面前的人是一位女性,面容消瘦蜡黄,黑色的头发干枯并且显得很乱,轮廓分明的脸庞年轻时应该是美丽的,但现在却充满了某种疯狂而变态的笑容。
  竟然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贝拉姨妈?!”塞拉心念电转,心里讶异贝拉怎么现在就从阿兹卡班越狱了,脸上却露出了又惊又喜的表情,“你怎么来了!天哪——你瘦了好多——阿兹卡班——哦,瞧我多没礼貌啊,快请进来!”说着,她微微侧过脸冲斯内普使了个眼色。
  斯内普极轻极轻地点了点头,挑了挑眉毛说:“的确是很久不见了,贝拉。”说着微微欠身把她引进了屋。
  然而,塞拉的注意力从一开始就没有放在贝拉身上,她更加注意的是那个女人怀里的东西。
  一个襁褓。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恐怕就是——
  “我们最伟大的主人。”贝拉笑着,把怀里的襁褓露了出来,专注地看着襁褓里的“东西”,脸上的神情有疯狂的忠诚、虔诚的爱慕、狂热的追随……都奇异地糅合在一起。
  塞拉的心猛地一沉,果然,是伏地魔。
  然而,她和斯内普只看了那个襁褓一眼,就转开了眼,不想再看下去了。
  那是一个——不,是一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连五官、四肢都没有,或者说,那是一块粉红色的血肉更加贴切。
  “我们的主人?”斯内普皱了皱眉,看着贝拉,“你说这——”
  贝拉得意地笑了笑,“是的,我们的主人,只允许我一个人这样近身服侍他。”
  塞拉和斯内普对视一眼,同时冲那团肉鞠了一躬:“主人,很荣幸能再次见到您。”
  血肉版伏地魔开“口”了,虽然不知道他的“口”在哪里,但他确实是开始说话了。
  “西弗勒斯、塞拉,我的忠诚的仆人……很高兴今晚能见到你们。”他的声音嘶哑,低柔得仿佛耳语,“你们结婚了吧?那么请允许我向你们表示祝贺……”
  “感谢您,我的主人,能得到您的祝福,是我们三生有幸。”塞拉恭敬地说。
  那团血肉蠕动了一下,贝拉赶紧换了个姿势抱着他,似乎是怕他不舒服。“很好,很好……”伏地魔说着,虽然看起来很虚弱,但他说话时并没有气喘,“是的——你们也看到了,你们的伙伴贝拉回来了……是我们的一位很强大的盟友把她从巫师监狱救了出来。她出来之后几乎是立刻就找到了我……是的,她和她的丈夫一直都很忠心——今晚,她还特地带我过来拜访你们。”
  贝拉的头高高地昂了起来,脸上带着疯狂而开怀的笑意,看起来似乎是得到了天底下最大的褒奖。
  ——强大的盟友?塞拉眼睛微微一眯,不知为什么,她立刻联想到了虫尾巴和魂器失踪的事情。
  “请问——我们有能为您效劳的地方吗,主人?”她欠着身子问。
  “唔,当然,当然有,你们一直都很能干、很有用……”伏地魔慢吞吞地说着。
  塞了和斯内普又互相看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在阿尔巴尼亚的时候,曾经俘虏了一个魔法部的女职员,她叫……叫什么来着,贝拉?”伏地魔说。
  “她叫伯莎?乔金斯,主人。”贝拉的语调里透着十二分的恭敬。
  “哦,是啊,乔金斯小姐……”伏地魔慢条斯理地,似乎在一边回想一边说,“她告诉了我一件有趣的事情……是的,关于今年霍格沃茨将会举办三强争霸赛的事。”
  斯内普袖子微微动了一动,塞拉伸过手去,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那么,塞拉,西弗勒斯,你们的任务就在于此,”伏地魔似乎没有“看见”他俩的小动作,继续说着,“我会派一个人进入霍格沃茨与你们共事一段时间……到时候,你们需要协助他,把哈利?波特带到我身边来。”
  塞拉感到斯内普的身子猛然一僵,呼吸有点加快了。
  “主人,那个男孩有邓布利多保护,我想——”斯内普快速地说。
  “我自有办法,”伏地魔有点不耐烦,“我派去的那个仆人会告诉你们一切的……好了,今晚就这样,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说完,他的“身子”又蠕动了一下。
  贝拉笑了笑,恶意地看了塞拉和斯内普一眼,戴上了兜帽,“那么,再见了,西弗勒斯,塞拉。”她说着,大步离开了斯内普的家。
  塞拉和斯内普相对沉默了一会儿,斯内普抬起手,似乎是想要抚摸塞拉的头发,但他最终还是收回了手,低声说:“继续去睡吧,明天再商量。”说完,他就转身上楼了。
  塞拉抿了抿唇,把沙发变成床,躺下来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强大的盟友?到底是怎么回事?
  
魁地奇世界杯 。。。
  第二天,塞拉和斯内普很早就起床了,由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两个人基本上都没怎么睡好,斯内普甚至连早饭也没有心情吃,想恢复以前的习惯直接一杯咖啡了事,结果被塞拉瞪了一眼,只好黑着脸慢吞吞地一口口咽下麦片粥和火腿三明治。
  看着斯内普慢慢地把自己做的早餐吃完,塞拉微笑着凑过去在他脸上啄了一下,“西弗很乖哦,这是奖励。”
  斯内普狠狠瞪了她一眼,快速地转过了头去,把泛着红晕的耳根对着塞拉。
  塞拉掩嘴轻笑,看着他脸上忧心忡忡的神色消退了一些,才略略松了口气。
  把餐具收拾好之后,塞拉才泡了一杯咖啡递给斯内普,故意板着脸说:“好啦,现在可以喝咖啡了。”
  斯内普看着手中香醇的咖啡,看着她为自己忙碌的模样,心中又习惯性地涌起了那种又是苦涩又是甜蜜的感觉。他端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啜饮清苦的咖啡,思绪又回到了那个有求必应室的夜晚。
  那天,是他第二次尝到她的美好,她的天真热情的回应、意乱情迷的脸庞,简直让他无法自拔,无法餍足,多少次也要不够——他这才真正懂得了“欲壑难填”是什么意思。
  后来,她累得睡着了,而他看着她蜷缩在他怀里的睡颜,却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他把她抱到她的床上,又回到了自己办公室里,对着摇曳的灯火枯坐。
  他心里有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牢牢在他心底扎根,再也赶不走了。
  可是,这也成为了他们痛苦的根源。
  是的,他是危险的人,他是那种永远不确定能否见到第二天的阳光的人,这样的他,又怎么能给她幸福?又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不能,不能爱她——是的,不能对她说爱。即使心里眼里都是她,也不能。
  他就这样坐在那里,脑子里乱纷纷的,不知过了多久,才猛地站起身来,离开了魔药办公室。
  当然,他并没有察觉那个女孩已经悄悄跟在了自己的身后。
  来到了八楼的有求必应室,他选择进入了那个挂满莉莉肖像的房间。
  他希望那个红发碧眼的美丽女子,能够让他重新记起那段少年岁月时痴狂热烈的迷恋,从而忘却那个黑发蓝眸的女孩带给他的欢乐和痛苦。
  可是,这完全没有用。
  即使面对着百合花明丽的笑靥,他依旧无法阻止自己去想念那双温柔的蓝眼睛。
  “莉莉……我该怎么办……放不下她……”他喃喃自语着,几乎是绝望地看着那些画像,努力地看着,看得眼睛都酸痛了,酸痛得——想要落泪。
  可是,他却不知道,他的这些举动,却被门外那个少女完完全全地误会了。于是,相隔一堵墙,两个人一同伤了心。
  
  “那个人会是谁呢?强大的盟友……”塞拉疑惑沉吟的声音传来。
  斯内普猛地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正在跟塞拉商讨昨晚的事情。
  他又抿了一口咖啡,有些凉了,味道更苦,但他闭了闭眼睛,更加细致地品味那种苦涩。
  斯内普的出神,塞拉早就注意到了,虽然他依旧面无表情,但她却能从他的黑眼睛里看出隐隐的一抹伤痛——像极了那晚在有求必应室里的眼神。
  她轻轻垂下眼眸,熟练地迅速压制住了心痛。
  “能让黑魔王称之为‘强大’的人,巫师界应该屈指可数。”斯内普皱紧了眉头。
  塞拉也拧着眉毛,没有说话,据她在前世所知道的来看,可绝对没有这个所谓的“强大的盟友”的出现——但可以肯定的是,伏地魔又多了一个神秘而强大的助力,这仗可更难打了。
  意料之外的变数越来越多,这一切——几乎已经在向着她无法逆料的方向发展了。
  可是——尽管如此,她也一定能改变他的结局!
  塞拉抬起眼,看向斯内普,眸中焕发出坚毅的神采。
  就算真的走到了最坏的那一步,至少——她还有最后的王牌。
  独角兽的牺牲魔法,她已经学习得十分纯熟了。
  “不管是谁,西弗,我都会保护你的。”塞拉握住斯内普的手,轻柔而坚定地说。
  斯内普身子微微一僵,转开了眼睛不去看她,轻轻把手抽了回来。
  塞拉任由他把手抽了回去,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好了,至少,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婚也结了,甚至——推都推倒了,这样,就算是死去,也没什么遗憾了,不是吗?
  她转过头看向斯内普,抿了抿嘴,说:“西弗,我爱你。你——爱我吗?”
  斯内普垂下了眼睛,许久没有答话。
  “……我知道了。”塞拉笑了笑,起身去了书房。
  到底——还是有一丝遗憾的呢。你永远无法得到他的爱情。
  
  当这个暑假临近尾声的时候,欧洲迎来了令整个巫师界瞩目的激动人心的盛事——魁地奇世界杯。
  塞拉和斯内普在比赛开始的前一天上午收到了由康奈利?福吉本人寄来的一等票——这当然是因为塞拉马尔福家主的身份以及斯内普梅林爵士团二级勋章的缘故——本来德拉科也有份的,但塞拉考虑到这次比赛中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危险,于是就勒令小龙继续留在德文郡跟勒梅学习,不许他观看世界杯比赛。为此,小龙可是郁闷了很久。
  到了比赛那天,塞拉和斯内普很早就来到了位于那片大沼泽的赛场,进入了包厢。
  他们到得很早,包厢里还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两人都沉默着,面色有些凝重地发呆。
  又过了一会儿,包厢门口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几乎只有七八岁小孩的身高,大大的耳朵,巨大的棕色眼睛,大番茄一样的鼻子——一个家养小精灵。
  小精灵一边走还不时地回头看看,似乎在担心着什么,又似乎是在拉扯着什么。
  是闪闪,巴蒂?克劳奇家的家养小精灵!
  塞拉微微眯起了眼睛,用胳膊肘碰了碰斯内普,嘴巴朝那边努了努。
  斯内普扭过头去看,眉头也皱了起来。
  “你是谁家的小精灵?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塞拉操着浓浓贵族气派的腔调傲慢地开口问道。
  “我——我叫闪闪,是巴蒂?克劳奇先生的家养小精灵,小姐!是主人派我来的!”闪闪似乎吓了一跳,怯怯地看了塞拉一眼,尖声说道。
  “我已经结婚了,这位是我的先生。”塞拉皱起眉头,作出不耐烦而且不满意的表情。
  “啊,是——是的,闪闪真抱歉!夫人!”闪闪的声调更加尖利,看起来似乎被塞拉吓坏了。
  “哼。”塞拉用鼻子发出了哼声,转过头,不再理会闪闪。
  闪闪松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身后,慢吞吞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塞拉不动声色地又碰了一下斯内普,朝闪闪身旁的座位指了指。
  斯内普眯起眼睛看过去,却看到那个座位上的软垫轻轻向下陷了陷,而闪闪还把手放在那个座位上方几英寸的地方,做了一个拍打的动作。
  斯内普的眉毛立刻高高地扬了起来。“是隐形衣,”他低声说,“那个家养小精灵带了一个人。”
  “嗯,既然用了隐形衣,就说明那个人是见不得天日的。”塞拉把头靠在斯内普的肩上,装作正在小憩的样子,口中却在低声说着,“黑魔王说开学之前会让那人和咱们联络,也许……”
  “你是说——”斯内普眉头轻轻拧了起来,微微侧过头,嘴唇轻轻蠕动着,看起来就像是在亲吻塞拉的头发,“难道就是那个人?”
  “很有可能。”塞拉点了点头,坐直了身子,“不论如何,先静观其变吧。”
  渐渐地,包厢里坐满了人,包括韦斯莱一家子及格兰芬多三人组、魔法部部长及各位高官们,还有保加利亚的魔法部部长和官员,以及本场赛事的解说员卢多?巴格曼。
  众人见面当然又是一番无聊的寒暄,只不过三人组看向斯内普的眼神不太友好就是了。
  比赛一如塞拉记忆中的那样进行着,威克多尔?克鲁姆表现极其出色,他抓住了金色飞贼,但最后夺冠的还是爱尔兰队。
  比赛结束后,众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包厢,塞拉和斯内普走在最后,幸运的是,闪闪和她牵着的那个人——小巴蒂?克劳奇,就走在他们的前面。
  塞拉快走了几步,越过了闪闪,一边回过身冲斯内普伸出了左手,笑说:“西弗,快跟上来呀。”
  斯内普默默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然而,当塞拉伸出左手的时候,袖子向上扯了一大截,半个黑魔标记露出来了,而由于高度的原因,闪闪是看不见的。
  塞拉看到闪闪突然停下了,一只手还使劲拽着什么,似乎是她身后的那个人突然间停住了脚步。
  唇角浮出一丝浅笑,小巴蒂?克劳奇,待会儿就要会会你了。
  浩浩荡荡的球迷大军终于全部退出了比赛场馆,各自回到宿营地了。塞拉和斯内普则快步走入了道旁的树林里。
  天已经黑了,渐渐地,他们两人听到了远处传来一阵阵的喧哗声,又陆续出现了成群结队的带着兜帽和面罩的人,他们高举着魔杖,嬉笑着,把场内的麻瓜们抛到空中当做木偶来玩耍。
  紧接着,魔法部的人们来了,他们脸上的神情惊恐而凝重,大声喊着让人们镇静的话,不断发射着昏迷咒。
  塞拉和斯内普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走出了树林。
  他们跟在魔法部的人后面,也四处发射着昏迷咒,一边寻找着闪闪和小巴蒂?克劳奇。
  “在那里!”斯内普忽然低声说了一句,举起魔杖朝那个方向发射了一记昏迷咒,砰的一声,闪闪应声倒地,似乎有什么东西断裂了。
  “干得漂亮!”塞拉冲斯内普微笑了一下,跑了过去。
  两个人进入了一丛茂密的树丛里,闪闪昏倒在一边,而小巴蒂?克劳奇依旧披着隐形衣,静静地站在那里。
  “愿黑魔王早日归来,为他的健康干杯。”斯内普低声说着,亮出了左臂上的黑魔标记,“我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他又指了指塞拉,“我的妻子,赛缪丝?斯内普。”
  小巴蒂?克劳奇脱掉了隐形衣,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笑容:“总算找到你们了,这可恶的小精灵总是看着我。”他欠了欠身,拉起塞拉的手想要吻下去。
  斯内普眯了眯眼睛,不着痕迹地向前跨了一步,刚好把塞拉挡在了身后。
  小克劳奇轻轻挑了挑眉毛,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我常听主人提起你们,你们是他最得力的仆人。”他不无嫉妒地说,“好吧,这个学期,我将会用复方汤剂变成阿拉斯托?穆迪,那个疯眼汉,也就是霍格沃茨今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师,混进学校里,最后再把波特带到我主人的身边。而你们,”他傲慢地笑了笑,“你们的任务就是协助我。”
  塞拉和斯内普对视一眼,塞拉扬起眉毛笑了笑,“我们知道了,祝你好运喽,克劳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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