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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安居乐业-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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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残兵想来还是足够的。有此两点缘由,臣认为,我大宋出兵伐辽乃是必行之事,陛下不可不察。”

不少臣子听得颇为赞同,连连附议。

安公焘更是道:“还有一点,若是明国大胜呢?若明国大败辽军,甚至一举灭辽,而我大宋却隔江观火按兵不动……如此行事之后果诸位大人考虑过没有?”抒己见,再加上派系之争,一时间根本就没个定论,赵佶也不知道听谁的好,只得跟赵说还要商议,让他回去等消息。

赵从始至终都是冷眼旁观,看着这些名满中原的宋臣或慷慨激昂或圆滑市侩或大义凛然,种种神态不一而足,他也不去理会。对赵而言,结局那是早已注定的了,就看这些所谓的明君贤臣怎么选择了。

出了皇宫,赵吐了一口长气,里面的环境实在太差了,不是风景差,而是那些宋臣实在没几个让他看得上眼的,那些个所谓的名臣大儒,一个个不是庸碌之辈,就是只知争权夺利而不知治国理民的弄臣,甚至连什么态度都不表的明哲保身之徒都有,这在大明那是完全不可想象的。大明满朝上下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能吏,就是可以把一个城镇治理得繁华无比、可以把一个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的那种干实事的能吏,象陆青城、王散、黄宛包括赵自己都属于这类人;另外一种就是直吏,忠诚正直,忠直敢谏就是这些人的写照,大纳言李公则就是其中的代表。

明君出贤臣啊!赵在心里补了一句:奸佞从昏君,蔡京之流实在上不得台面。

算了,管它宋国去死,我现在可是堂堂大明朝枢密大臣。赵甩甩头抛开这些想法,很久没会东京了,先去逛逛。

第六卷 二十载征战四方 第十四章 岳家军?

虽然现在的大宋叛乱四起,割据称王者、啸傲山林者不知繁几,但东京毕竟是天子脚下,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完全感受不到天下的局势是如何的复杂,贩夫走卒依然是为一日三餐而奔波劳苦,士子文人照样流连于青楼楚馆,与赵印象中的东京城别无二致。

醉生梦死啊!赵大发了一阵感慨,其实他是很羡慕这些人的生活,虽然糜烂而腐朽,但他找某人想糜烂想腐朽都不可得………大明的民风以务实为要,若是他赵某人整天不干正经事,估计早被人骂得体无完肤。

宋人骨子里都是贪图安逸享乐而远离辛劳的,赵可是做了足足十几年的宋人。

古代没有太多的娱乐,一般来说,如果是要找乐子的话,青楼是个好所在,还能搏个风流的雅名,若是不顾面皮的话,去妓寨也是可以的,但后一个地方赵是不敢去,前一个则是没兴趣。

其实宋朝还有一种这个时代特有的娱乐场所:勾栏。勾栏不是青楼,也不是妓寨,简单的说,宋代的勾栏相当于后世的大剧院之类的地方。有宋一代经济极度发达,人们富裕了自然就贪图娱乐上的享受,听曲,观舞,看戏,这些娱乐活动在勾栏里都能找到。东京是大宋国都,很有一些舞乐团、戏班子和杂耍艺人常驻东京大勾栏,这些人的技艺在整个大宋朝的艺人之中都是出类拔萃的,上至士大夫,下至贩夫走卒,很多人都愿意去捧场。用后世的话说就是有很多地明星和Fan。

听曲之类地赵不怎么感兴趣。他独好一个蹴鞠,许多年没回来了,也不知道以前大名鼎鼎的柳三脚现在还在不在。

巧了,再有半个多月就是一年一度的九龙金鼎杯蹴鞠大赛,这个时候勾栏里的蹴鞠场可是大腕云集啊,全国各路各府的蹴鞠高手基本上都到齐了,这段时间正是初赛阶段,赵倒是赶了个巧。

场上人山人海,挤都挤不进去,旁边的那些高台也都被人占了。赵费了半天劲却硬是还没挤进十几步的距离。赵火了,卫士上场。

当当当当,五大三粗不算什么。赵的卫士可都是大明精锐,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这些黑甲军士只需要往那儿一站。连话都不需要说,精兵的气势和百战带来地杀气就让这些柔弱的宋人承受不住。很快就给赵清出了一条路。

宋人不敢阻拦这些一看就不好惹的甲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这个其貌不扬地家伙被簇拥着大摇大摆地跑到前面去。

不过等赵走远了就热闹了。懦弱点的宋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看球,而有的人则是破口大骂,反正人多,那些甲士也不可能找到是谁骂地,一时间各种方言的骂声不绝于耳。

某文士更是摇头晃脑地,满脸不屑:“仗势欺人之徒。有辱斯文。”

不过赵可不管这些。他是激动啊,哇。柳三脚居然还没退役,他现在应该差不多有四十岁了吧,这个年纪还在踢球?而且看他的脚法,一点都没退步呀,好球!

“好球!柳三脚果然名不虚传,这一趟来得值了。”

显然,赵是遇到球友了。

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面白无须的英俊小生,哦,穿着一身短褂角衣而不是袍服,只见这家伙一脸激动地盯着场中,眼睛都不带转眼的。旁边还有几个同样穿着年轻人,不过那几个人之中可没这个英俊小生这么激动的。

赵撇撇嘴,也没怎么在意,不过扭头的时候这个年轻人正好高举双手准备欢呼,赵不经意间发现,这个年轻人的右手满是厚茧,左手也有,但没右手的看起来那么厚。

咦,这样地情况好像是常年练习长兵器。赵再仔细观察了一下其他地几个年轻人,右手都是一手的老茧,而且,这些年轻人地气度跟周围的宋人明显不同,应该是常年习武而带来的彪悍之气,赵常年在武风鼎盛的大明呆着,对这种气息十分熟悉。

赵的兴趣来了,不经意地凑了过去,也同样对着场中大喊大叫,同样的欢呼雀跃。

找着一个机会,赵不在意地问:“兄台也喜欢柳三脚?”

那英俊小生正看得目不转睛,闻言头也没回,只是随口答道:“是啊,四年前柳三脚还在大名府的时候我就喜欢他的蹴鞠了,我就是看了柳三脚踢球才喜欢上蹴鞠的……兄台也喜欢柳三脚?”

赵找着机会那还不连连点头,“那是。十年前柳三脚在东京大勾栏的时候某常在此厮混,那时候某就很喜欢他的球。不过兄台刚才说柳三脚四年前去了大名府,某却是未曾听闻。”

年轻人惊讶地回过头来看了赵一眼,诧异地道:“五年前柳三脚遭小人算计伤了脚,以致被东家解雇,柳三脚在东京遍访蹴鞠队而不得入,不得已去了大名府。此事虽不是什么大事,但兄台既是喜欢同好此道之人,理应听说过才是。”

赵忙解释:“某十年前就去了江东,后来更是少回中原,此事竟是未曾听闻,不如,兄台详细说说?”

年轻人诧异地看了赵一眼,旁边那几个年轻人本来对他们的谈话不怎么早已的,听了赵的这番话也是十分的惊讶,不过这些人显然不是什么人来熟,虽然惊讶却也没问出来。

那英俊小生也没问,只是说道:“原来如此。若兄台不嫌某呱噪,某便说与兄台听听。”

“说起此事,某不得不对那柳三脚说一声佩服。在五年前,柳三脚在东京城那可是满城皆闻,其于蹴鞠上的名声盖过了很多的蹴鞠高手,一时无两,不过也因此而遭人忌。在一次蹴鞠比赛的时候,柳三脚遭人算计,被人恶意踢伤了脚,将养了几个月都没见好,其东家自然是将他解雇了,而后东京城其它的蹴鞠队也没一个愿意收他,柳三脚无法可想之下只得去了大名府。本来么,大家都以为柳三脚算是完了,大家都说他这一世是没可能再蹴鞠了。的确,柳三脚养好伤之后发现右脚虽未致残却受不得力,蹴鞠更是不行,可不曾想,柳三脚其人竟是个有大毅力的人,右脚残了他就苦练左脚,为此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更是受尽白眼……四年苦练,加上以前的底子还在,竟是被他练成了左脚蹴鞠……兄台且看,柳三脚现在可是在用左脚蹴鞠?”

赵忙往场上看过去,柳三脚的球踢的非常好,但他用的的确是左脚,赵刚才还没注意到这一点,现下发现了,却是愕然,乃叹:“果真是有大毅力之人,换作常人废了右脚之后怕是整个人都没了志气,柳三脚,果然名不虚传。”

那年轻人也是深以为然,颇为赞同地道:“谁说不是,我岳飞最佩服的就是有毅力有恒心之人。那柳三脚虽说只是伶人之流,但他的左脚蹴鞠就是能让人佩服。”

岳飞!

但是赵显然不知道岳飞是哪根葱,不过么,他和岳飞至少都是球友,就目前看来尚谈得来,而且,赵觉得这个岳飞的脾性颇合自己的意,于是有心结识一番。

从蹴鞠谈起,慢慢的谈到各自的情况。

赵见岳飞一行都是常年习武之人,不禁说道:“赵某观岳兄乃是习武之人,俗话说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兄何不投到军中,也好谋个功名?”

一说起这个,岳飞一脸的郁闷,“飞何尝不想建功立业,奈何河北禁军多年来对着契丹人皆是避战不出,任由契丹人掳我百姓,飞实在看不过去。飞听闻关西老钟将军与党项人征战有年,颇有将名,飞合同乡好友准备去关西碰碰运气。”

赵的心里顿时活动开了,这岳飞有没有本领现在还不知道,但就看这身子骨,至少也有些勇力,是人才就不应该错过,而且,这可不只是一个人,岳飞和他身边的同乡可是一大帮子人呢,要不要拉回辽东去?

对于怎么拉一个宋人到大明去,赵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先混个脸熟再说。

“未知这几位是……”

岳飞一旁的那几个年轻人纷纷自我介绍了一番。还真是同乡,都是河北相州人,一共四个人,王贵,张宪,徐庆,姚政。最引人瞩目的是张宪,这家伙年纪也不大,面白无须,不过双眼灵动目光深邃,看来是个智谋之士;王贵显得有些老成,而徐庆就是一个黑大汉,一看就是做猛将的货;姚政则普普通通,一时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很明显,这五个人是以岳飞为主的,这从他们的言语和进退之间就可以看出来。

赵是越来越惊讶,这五个人……再添加几个后勤和参谋人员,基本上用这几个人就可以组建一军了,主帅、副帅、猛将、守将再加一个比较中庸的,再配几个谋士和主管后勤辎重的文官,一军建制基本就齐了。

难道是天意?

第六卷 二十载征战四方 第十五章 我是来找岳飞的

这样的一群人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碰到,既然碰到了就不能错过。赵当下热情起来,不住地拉着岳飞五人谈东论西,也不管别人还要看球。

不过好在岳飞等人也不是非要看蹴鞠不可,对赵的热情倒也不怎么反感,而且,岳飞对赵身后的卫士更感兴趣,话题也渐渐引到这上面来。

张宪和徐庆都悄悄研究这些卫士有一会儿了,闻言,徐庆不禁道:“赵兄,你身后的卫士可是不同寻常啊!在大名府、太原府乃至东京城,某也曾见识过不少达官显贵的护从,其中有些人,比如说童太师的护卫的甲胄可是比你这些卫士的精致多了,可那些人的气势却是远远不如你的这些护卫。”

张宪却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赵,“按说童太师位高权重,且其身边护从多为禁军之中的精锐,那些人应该是我大宋最出类拔萃的军士才是,可某观赵兄的这些护从比那些禁军精锐更为彪悍,而赵兄又是赵姓,莫非……”

岳飞等人顿时迟疑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来个跪拜之类的,毕竟他们目前的人极有可能是王公皇子之流,对皇室不敬可是大罪。

赵摆摆手,笑道:“某这些卫士的甲胄都是战甲,而童太师的护从穿的铠甲虽然更为精美,但于沙场之上却不顶什么用,那些都是装饰用的甲胄,穿的是一个脸面,用途不同,两者之间没有可比性。”

禁军精锐?赵不是没看过宋军挑选精锐,大手。大脚丫子,粗脖子,有一把子力气,再要能耍弄几下刀枪,这就是精兵了,再打上几仗…………不论大仗小仗胜仗败仗。也不管怎么打的,只要能从战场上活下来………就能称为百战精兵。

切,这要都是精兵那大明铁甲又该叫什么?所谓的禁军精锐不过是矮子里面拔高罢了。拿那些所谓地精锐放到大明去,绝大部分的人估计连入伍参军的资格都勉强。大明选兵可都是实打实的十里挑一(人口太少)。弓马娴熟,善技击,这才有参军吃皇粮的资格,宿卫军的挑选则更恐怖。

不过宋人崇文厌武民风羸弱,这么选兵也是没办法。而且中原王朝一千多年来都是这么选地。

听了赵的解释,岳飞等人都点头表示明白。战甲?装饰品?这些没上过战场的菜鸟还无法区分开来,姑且赵怎么说他们就怎么信了。

不过张宪地问题赵可没躲过去。王贵纠着刚才的问题不放,追问道:“即便如此,即使甲胄有别,但人地差别也错不了,童太师的那些护从确实不如赵兄的这些卫士,我等常年习武,这一点还是能看出来的。兄又是赵姓。观兄之年龄。莫非是哪位皇子当面?”

见忽悠不过去,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赵直接点头,道:“某赵,于大宋列为皇子之中行十七。”

“原来是十七皇子当面……”岳飞等正准备大礼参见,不过马上就愣在那儿,徐庆更是喃喃道:“十七皇子,怎么这么耳熟?”

王贵连忙拉住这厮地衣袖,低声道:“大明三公之一,枢密大臣,燕侯,你说耳熟不?”

徐庆恍然大悟,点头道:“原来是那个背宋投明的不孝皇子啊,我说怎么这么……”

王贵、张宪、姚政三个人三只手都伸了过来,两只手去捂徐庆地嘴巴,一只手直接就将这厮往后一扯…………这厮的声音也忒大了点,即使环境这么嘈杂恐怕听道的人都不少,更别说就站在他们对面的赵了。人家皇子背不背宋孝还是不孝那都是皇子,可不是他们这些升斗小民能随便非议的。

在这一点上赵虽然被人不止说过一次两次,但每次听别人这么说都让他感到非常的尴尬。但也只是尴尬而已,羞耻倒谈不上,人各有志,他不认为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

可惜别人可不这么想。

不说王贵四人了,周围听到徐庆地话地人不少,个个为之侧目,虽然也都不敢说什么,却惊讶之声四起,看看众人的目光,那叫一个鄙夷,赵都觉得这些目光刺得他背脊生寒。

主辱臣死。

赵身后地卫士一声大喝,齐齐拔刀出鞘怒目环视四周,凛冽的杀气磅礴而出,四周的宋人甚至都能闻到一股血腥味,纷纷后退不已,有些胆子小的甚至都四散而逃,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

“算了,都把刀收起来吧!”

赵倒是没怎么生气,又没人开口骂,仅只目光之类的东东是不能给人治罪的,更何况,赵也不认为这些懦弱的宋人的态度能影响到他,于是吩咐卫士收敛点。

不过让赵颇为失望的是,他所看重的岳飞却正愤怒地看着他。

岳飞刚才并没有去阻止徐庆的胡言乱语,不过这并不表示他看赵就顺眼了,实际上,岳飞自幼受老母教养,于孝、义之道十分地看重,或者说是执着。历史上他正是以忠孝闻名,其善战之名倒还在其次,赤足扶棺千里葬母,在明知冤屈明知必死的情况下都毫不反抗地被押解风波亭。如此之人怎能对赵报有好感?岳飞是极度不理解赵的行为。

并没有说什么,岳飞只是对赵一揖便转身离开了勾栏,王贵四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赵,见他没发怒的迹象,也便作了一礼追岳飞去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吗?赵瞠目结舌,刚才他还想着该怎么收服面前的几个人才,现在倒好,看样子是没这样的可能了。意兴阑珊之下,赵也没心思看什么蹴鞠了,直接回国宾馆。

宋室君臣从早上商议到下午。晚上都挑灯夜战,看样子今天之内是没个结果了。赵也不急,随后又不死心地去找了岳飞两次。第一次倒好,岳飞多少还说了几句话,只不过是将他斥责了一番,第二次这厮根本就不开口。任凭赵怎么说他一个字都不吭,倒是王贵四人搏不过面子多少招呼了赵一下,这种情况下赵根本就不敢开口招揽。随后。随后没了,第二天赵特意起了个大早去找岳飞。没想到人家比他更早,客栈说这五个人老早就退了房间,去向?未知。

赵无可奈何,失之交臂啊!这岳飞的才能现在还没看出来,但就凭他这个性。耿直,忠义。这样的人不管怎么说,即使才能有所欠缺,但至少这样地人的忠诚可以保证,可惜了!

…………岳飞啊,居然就这样被气走了。林靖文是还不知道此事,等他知道之后赵肯定得被骂个狗血喷头,一代名将、汉人的民族英雄就这么被气走了?林靖文知道之后估计能被气个半死。

(以前看报纸,说教育部为岳飞“平反”了。可惜是反过来将岳飞说成“阻碍民族融合。不服从命令,不能理解领导意志”。这是哪个混蛋说的?这样的货应该被雷劈死,我咒他全家男盗女娼!!!)

赵沮丧地回到国宾馆,却被小吏告知:大明来使了。

奇怪,他不是就站在这儿吗,东京街头,怎么大王还派人来?赵跑去一看,老熟人,也是老部下,枢密右使、参谋部少卿、东厂提督王散王假年,还有一个刚回辽东没两年现任锦衣卫指挥使的鲁二郎。

赵感到很奇怪,问:“你们怎么也来了?”更重要地是,“怎么是王大人过来?大战在即,参谋部事务繁重,且东厂之事更是繁杂,王大人怎的有空来中原?”

王散道:“没办法,王上有命,散不得不跑一趟中原,丢下那么多事务,回去之后还不知道怎么个忙法。”言毕苦笑连连,对赵的问题却是避而不答,赵也不好多问。

下午,赵佶差人来请赵,看样子他们商议好了。

“贵使者,经我朝上下文武多方商议,我大宋决定与大明联合出兵灭辽。”

赵也没见欣喜,肯定有后话,王散更是老神在在,头都没抬。

果然,刚说完,赵佶话风一转,“只是有些事情得先说说清楚。契丹大军云集,声势浩大,海内莫可抵御,依朕想来,贵国想必也难以抵挡契丹数十万大军并力而伐,故而,大宋与大明联合出兵与契丹为敌,则我大宋是担了很大地风险的(赵听得直翻白眼,风险个毛,七十万辽军可都是我大明一家抗了,你们有个屁地风险),且收复燕云一事于我大宋而言十分重大,不容有丝毫闪失。故而,经我君臣商议,朕以为,大宋和大明之间还是应该缔结同盟之约,以安两国之心。”

赵不解地道:“陛下,宋、明已经是盟国了,又何来缔结盟约之说?”

“不,不,不,”赵佶直摇头,“宋、明两国之盟还只是停留在口头上,朕的冲懿嫁与贵国大王为妃,故而两国有姻亲之盟,但实际上两国之间并没有同盟的契约文书。朕的意思是,在正式对契丹出兵之前,你我两国应该正式立书缔约以为盟好。”

赵直接摇头,“陛下,上次下臣出使中原的时候就已经说地很清楚了,要想大明正式与大宋立约结盟必须满足大明的两个要求。第一个通商地请求陛下早已应允,而且这几年也已经实施,但第二个要求陛下却未给予回应,如此,则我大明不可能对大宋承担进一步的义务,目前只能做到互不侵犯,余者待言。”

“你……”赵佶怒气勃发,指着赵大声斥责:“你的第二个要求是要朕割让土地,还找了个什么租借的接口。哼,朕虽不是什么明君,但还没到丢弃祖宗留下的江山社稷的地步。你这个逆子,你也是赵家子孙,你怎能开口闭口就要朕的江山?如此,你还有何面目去见赵家的列祖列宗?”

作为太子。这次朝会赵桓也是有份参与地,虽然跟赵不是很熟,但至少也没交恶,而且不管赵在大宋地地位如何,在大明,赵可是货真价实的天子门生。位列三公,权柄之重无几人可及,以为外援地话对赵桓自己还是有很大帮助的。见赵吃瘪。赵桓忙出来打圆场,先是劝赵佶消消气。又道:“其实父皇也不必太过责难皇弟,皇弟现在是明臣,为国家谋算乃是分所应当,此乃人臣之举也,理应嘉奖才是……再则。既然租借之说出自大明天子之口,那自然仅只是租借。也算不上割土……”

赵佶本来就那么点火气,被赵桓一劝就差不多平息了,可一听“割土”二字就又爆发了,那火是蹭蹭地往上冒,怒道:“你知道什么,按照他们所说的,明国说是租借华亭,可他们不但要派遣官吏。更为甚者。他们竟然要驻军,有官有军。那不就相当于是明国地土地了,那不是割土是什么?赵,朕现在就明确告诉你,想要华亭,你们想都别想,朕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赵张张嘴,欲待再说些什么,王散却暗暗拉住了他,轻声道:“我来,王上另有谕令。”赵遂不再多言。

王散正正衣冠,上前一揖,道:“既然陛下一口回绝此事,那么此事暂且按下不提,下臣奉王上所命出使中原却是另有一事欲与陛下商议。”

“呃!”赵佶本来还以为王散出来是准备跟他争论一番的,他准备不管这个明使怎么说他都是一口回绝,可没想……一时噎住了,下意识地道:“不知乃是何事?”

“我大明欲以马匹牛羊还有兵器铠甲与大宋换取布匹、陶器、药草、棉麻、漆器、茶叶、蜡、松油……”

王散滔滔不绝,赵佶却听不下去了,他就只是一个贪图享乐却不干实事地皇帝,琐事实事那是别想找他。赵佶打断了王散的话,不耐烦地道:“此等小事贵使找朕地太师便是,我们还是来谈谈盟约的事。”

王散再一揖,淡淡地道:“下臣来中原之前王上已有吩咐,无华亭则无盟约,陛下绝口不提华亭,那么盟约一事不谈也罢。且,此次不是贸易,而是以物易物,且量十分的大,蔡大人怕是做不了主,是以下臣直接询问于陛下。”赵佶顿时恼了,可考虑到王散毕竟不是赵,人家可不是他的儿子,不像赵那样怎么骂都不至于翻脸,大明国势强盛,赵佶倒也不敢轻易得罪一位大明重臣,只得耐着性子道:“哦,不知有多大?”

王散掏出一卷纸张,照着念道:“粗棉布二十二万匹,细棉布七万匹,厚麻布六万匹,轻麻布四万匹,陶器按种类各二十万至三十万件不等,药草至少要一万石,木棉二十万石,黄麻十万石,漆器……”

晕,宋室满朝君臣听得那叫一个头晕,别的没挺清楚,一个“万”字他们可是听了好多遍,棉布二十二万匹?他们明人难道不知道整个大宋所有地棉织工一年也就织这么多粗棉布吗?全给你我自己不用啊!更离谱的是陶器,至少二十万件!!!我晕,官营地陶瓷场多是制造瓷器,陶器就是有那也是上等货,上等货可不是论“万”来计算的。

王散絮絮叨叨地念完,末了加上一句:“我国统计数据的时候因为资料不齐全,所以数据可能有缺失,这些还只是第一批交换的数量,以后数据齐全了,某些货物可能还要增加。”

“还要增加?”赵佶大惊,也顾不得什么盟约了,先把这是搞清楚再说。“贵使有所不知,贵国需要的数量实在是太大,大多数的数量都是我大宋一年全部的产量,而有些,象陶器之类的,一年还没有这么多,我国虽有心帮助贵国,但实在是……”

王散点点头,道:“当然,贵国地这些货物年产量几何我们是有考虑地,这些数量也不是需要贵国一年就全部交割,只要在三年之内交割清楚就好。事实上我国自己就可以解决大部分的数量,与贵国交换地不过是总数量的十之四五而已。”

得了,今天也不用干别的,继续商议这件事吧。

“此事重大,贵使远道而来想必已经劳累,且先去休息,我等商议好之后再给贵使答复,何如?”

“善!”

回去之后,赵实在好奇,连连追问王散。

回到国宾馆,安排卫士警戒,王散这才语破天惊:“所谓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大明已经出兵了。”

“什么?”赵大惊,“朝廷不是还没准备好吗?兵马是齐备了,可粮草辎重远未调派妥当,更为甚者,目前局势尚不明朗,目前只能确定辽国确实已向大漠借兵,可借多少、跟哪些部族借都未弄清,如此情形怎可贸然出兵?而且,大王不是派我来跟宋国商议联合出兵一事吗,难道说大王不准备跟宋国联合了?”

“能联合出兵自然是好事,多少能缓解一下南线的压力。关于此事,王上的意思是就由大人暂时呆在东京与宋廷商议,能联合自然更好,若是宋廷肯许以华亭为租界的话,正式立约缔盟也并无不可,王上的意思,此事就由大人主持。”

赵稍稍安下心来,他还以为林靖文向撇开大宋自己单干呢。主要的担心没了,赵却为刚才王散说的惊讶起来,问道:“如此甚好。只是,刚才王大人说朝廷已经出兵,此事当真?”

“自然是真。”王散点头道:“西厂那边得了一个消息………东西二厂互不相通,而且王上严令保密,具体是什么消息我却是不知…………之后王上就决定出兵了,不过只是暗地里出兵,耶律(山奇儿)万户正带着十五万骑大索混同江以北大人是知道的,大王用二十部折冲府兵换下那十五万人,由耶律万户带着五万弓骑和四万步卒往北,而韩(卫)大将军则率十万骑越金山而西,具体的计划此地却是不好说。”

这里是中原,既然是秘密出兵,这样机密的事的确不应该在这里说,赵也就没追问。

不过,见鲁二郎在一旁默不作声,赵开玩笑道:“王大人可真是面子大,出使一趟居然也劳动我们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随同护卫,赵某可是羡慕非常啊!”

王散笑而不答。

鲁二郎却道:“鲁某此来却是奉王上所命前去河北西路寻找一人,因某曾在河北带过几年,故而这个差事就落到某头上了。”

赵很好奇,什么人这么牛啊,名声都传到大王那儿去了。“找谁啊?居然连鲁大人都出动了。”

“一个应该很年轻的人,河北相州人士,姓岳名飞,字鹏举。”

第六卷 二十载征战四方 第十六章 扶桑内战(上)

就在赵王散等人呆在东京城的时间里,却说扶桑,现在叫日本,正在经历一场战争。

京都城下炮声隆隆,并不是很高的城墙之外到处都有人在厮杀,这是日本的内战,日本国王麾下的日本军和天皇麾下的倭军在互掐。

四个月前唐改国号为“明”,在那次的典礼上还有两个人被分封,一是南高丽之主李资谦被封为朝鲜国王,另一个则是原九州大名岛律义家被封为日本国王。

李资谦封王顺理成章,他都已经灭了原高丽王室而占了高丽全境,他称王没什么人反对。

但岛律义家则不一样了。

岛律义家原本只是鹿儿岛的一个庄园主而已,或者叫豪强,势力不大,兵马不多,辖地不广,其本人连个官职都没有,其势力范围连鹿儿岛都没出过,放眼整个扶桑,象岛律家这样的豪强不胜枚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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