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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安居乐业-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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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许多的贵族、大臣都在我们手上,甚至其国都还在我们手上,这些都可以让金国赎回去,众位爱卿商议一下看看多少赎金合适,既要金国有能力支付,又不至于让金国崩溃;其三,商议一下该如何对待宋国,是与之盟?还是置之不理?”

第五卷 三百年故唐旧地 第四六章 宋、唐不可能交好

桓到辽东已经快一个月了,大唐刚建国事情多这赵桓递上国书十几日没有回应他也可以理解,但他还是等得不耐烦,堂堂一国太子出个使还被晾在一边一个月这算什么?传回大宋的话他的威望会大跌的。

正巧,赵栻这个时候跑来找他。

只见赵栻一身黑色的官袍,一群士兵前呼后拥,而且,这些士兵都是全身黑色衣甲,连头盔都是黑色的。

金吾卫?大唐色尚黑,全身黑衣黑甲的除了有大王亲军之称的宿卫军就只有负责宫闱和宗室安全的金吾卫了,赵栻何德何能能有金吾卫护卫左右?

“王弟怎的如此打扮?这象是唐国的官服吧,难道说王弟做了唐国的官不成?”赵桓大惊,先前大唐立国的时候赵栻代礼部尚书主持典礼就已经很过分了,不过还可以理解,如果赵栻真的跑到大唐来做官……赵桓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形容。

却见赵栻朝王宫的方向一拱手,道:“蒙大王恩典,臣弟被立为三公之一的枢密大臣,位封列侯。”

“胡闹。”赵桓勃然大怒,指着赵栻就训斥:“堂堂一个大宋皇子岂能在别国为官,王弟,你这是叛国,难道你想背叛父皇不成?”

“背叛不敢当。”赵栻早就已经想清楚了,他不想背叛大宋,也没做出背叛的事来,他不认为在大唐为官就是背叛大宋。而且,如果是在大宋的话,他一个排不上号的皇子顶多只能被封一个没有实权的显赫身份,一生都只能做个太平王爷,这种生活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征战沙场,向往地令人是热血沸腾的战争。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直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赵栻两眼热切起来,直看着赵桓说道:“王兄,大宋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是个男人,男人天生就应该征战沙场。可是若在大宋的话,不说父皇不可能让我领军征战——王兄。即使你继承了皇位也不会允许的,臣弟只能做个太平王爷,赋闲一生直到老死,这样的生活我不想要。”

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卫士,看着那些厚实的盔甲和闪着寒光的刀枪,赵栻地声音渐渐高昂起来,“可是在大唐就不一样了。大王想的不是象大宋那样在异族的铁蹄下芶延残喘,而是征服。大王想征服金国、辽国,乃至收复先唐朝我们汉人失去的安西、北庭还有安南,更甚至。大王想完成先唐想做但没能做到的事,打过天山。打到云和山的那一边去。”

“只要有太阳和月亮的地方就有我汉人的身影,只要生活在太阳和月亮之下的人信仰的都是汉文明。”

赵栻紧紧地盯着赵桓,看着他惊愕地脸色,不由哑然失笑,宋人懦弱,只图安逸享乐不知进取,宋人,他们向往的不是战争。跟这个太子王兄说这样地话有用么?只怕他会不屑一顾吧!赵栻无可奈何,也不再大发感慨,只是道:“大唐是臣弟的梦想所在。臣弟也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亲自领军打到云和山的那一边去,然后勒石夸功,霍骠姚能封狼居胥,臣弟也希望能封天山。”

赵桓自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真的是第一次,不管是宋徽宗和他的母妃还是各位朝臣,不管是太子东宫的幕僚还是士子学士。即使是那些武将也从没说过向往沙场征战,他从小被告知的就是重文息武,“但有文风起,举国无武丁”,他听的学的做地无不是信奉儒学尊崇圣人,武夫?征战?那只是末流中的末流。

赵桓果然是不屑一顾,堂堂皇子不学好却去学那些末流,成何体统?正欲训斥赵栻一番,却见赵栻摆摆手,道:“好了,臣弟此来是代表大王与王兄商议一下唐、宋二国的邦交,不是来跟王兄争执的,我等还是说正事吧!”

“可是王弟,不说你是大宋皇子在唐国为官到底应不应该,这些暂且不说,可是你在唐国为官将置父皇于何地?”见赵栻只是撇撇嘴,赵桓知道他不注重所谓地父皇的想法,连忙补充道:“又置王弟母妃于何地?一旦父皇知晓王弟在异国为官,父皇肯定大怒,即使奈何不得王弟,至少王弟母孟妃肯定是要被父皇责罚的,轻点地也会被打入冷宫,王弟难道眼见生母落入如此凄惨境地?”

赵栻顿时犹豫起来,这正是他担心的,那个从没关心过他,甚至陌生的很的所谓父皇可以不管,但亲生母亲总不能不管吧?

赵桓一见,有门,连忙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劝解:“王弟喜军伍好征战也不是什么大事,待为兄回京劝说于父皇,与王弟职务兵马便是,即使父皇不同意,为兄也可以保证日后定当命王弟为大将领军征伐。王弟千万三思,还是随为兄回大宋吧,今日之事为兄只当没看见,何如?”

赵栻犹豫再三,赵桓的话很让他心动,他在大唐为官风险实在太大,而且会背上背叛和不孝的骂名,如果赵桓说的话他能真正做到的话,那么回大宋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只是,赵桓的话可以相信么?赵栻拿不定注意,脸色变幻再三,或喜或忧,或向往或恐惧,种种情绪不一而足。

不过,郑居中这厮大概是以为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他却这个时候跑出来凑热闹。只听他说道:“殿下不可。我朝祖制宗室不可为官,更罔论为将,十七殿下虽然颇有雄心,殿下却不可乱了祖宗法度,望殿下三思!”

赵桓一听,暗叫不好。

果然,犹豫不决的赵栻一听到郑居中的话,脸色顿时放开了,却笑道:“多谢殿下美意,不过正如同郑大人所言,祖宗法度不可废。下臣回到大宋亦不能坏了祖宗规矩,还是留在大唐的好。”



一声“臣弟”、“王兄”也不说了,直接“下臣”、称呼,没戏了。

赵桓回头狠狠地瞪了郑居中一眼,正待再劝。

赵栻连连摆手,道:“殿下不必再劝了,下臣心意已决——若是可能的话,还请殿下代下臣向宋国皇帝奏请,下臣想将母妃接到大唐来。若是不能,赵栻不孝,母妃今日所受之苦他日赵栻定当百倍回报。”向谁回报?自然是宋徽宗,或者说是向宋朝报复。

看着赵栻有些担忧但更加是咬牙切齿的神色,赵桓暗暗心惊,一个人的梦想真地那么重要吗?让赵栻连后果都顾不得了,甚至愿意背上不孝的骂名。赵桓无奈,只得说道:“为兄会将王弟的话带到了,成与不成为兄也不敢保证。”赵桓其实是想赵栻呆在大唐的,他巴不得孟贵妃因此获罪。孟贵妃可是赵构和蔡京童贯一系,平日里就帮着赵构他们跟他这个太子做对。去掉这么一个对头赵桓自然是愿意的。不过,他另外有一个心思,想要交好赵栻,到时候即使孟贵妃获罪他肯定会从中照顾一二,而且孟贵妃身后的孟家实力也不弱,若是能争取到孟家站到太子东宫这边来,那也算是一件好事。

“我等还是说说正事吧。”赵栻很为孟贵妃担忧,但也没忘了正事,“下臣奉我家大王之命来与殿下商议唐、宋邦交一事。我家大王的意思是,大唐希望与大宋交好。或可与盟。”

“这不可能。”赵桓也收起心思,却一口回绝,道:“唐、宋根本就不可能交好,即使你家大王再愿意也不行。更不可能为盟。”

“这却是为何?”赵栻很是不解,直问:“大唐位于辽国侧后方,若大宋与大唐盟。则两国可以相约伐辽,宋出兵辽南京道,唐出兵辽西,有大唐兵马的牵制,大宋北伐更为容易,或可收复燕云十六州完成自立朝以来的梦想也未可知。与大唐为盟有如此大的好处,为何盟约不成?”

“与大唐结盟对大宋来说是好处多多,但有些事是不看好处地。”赵桓苦笑连连,有些无奈地道:“你家大王本为宋臣,现在却自立门户另建新国,在大宋眼里,你家大王是为叛逆。大唐根本就不会被大宋承认,你家大王再有心也不可能与大宋交好——事实上大宋很可能与辽国结盟共抗大唐,宋辽结盟的说法虽然荒谬,但却比宋唐结盟的可能性还要大上一些——赵大人且说说,如此情况下,宋唐怎可能交好?”



“是吗?”赵栻的神色却没有多么沮丧,先前他也只是觉得吃惊而已。宋、唐结盟不是必须,甚至交不交好都不重要,林靖文给他的任务是宋、唐必须互通商路。赵栻却没马上将这一点提了出来,只是又问赵桓:“那以殿下看,宋、唐一定会交恶?”

“交恶是肯定的,大宋怎可能容忍叛逆,更不会与叛逆交好。“郑居中刚才马屁没拍到位,被赵桓用眼神斥责了一番,这次又见缝插针地跳了出来,态度十分嚣张地指着赵栻大骂:”什么大唐,哼,逆贼而已,大宋堂堂天朝怎可能与一逆贼好脸色。本官奉劝赵大人一句,大人还是回去劝说你家大王去王号重新向大宋称臣,是为上策,如若不然,大宋定发天兵讨伐尔等。“

赵桓这次是懒得再瞪他了,纯粹白痴一个,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坐到今天的位置的。唐国对于大宋来说的确是逆贼,堂堂天朝根本不可能与一个逆贼谈什么邦交,赵桓自己也是这么认为地。但看法归看法,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就是说也不能在这里说啊!反正人家已经是逆贼了,即使再做出什么杀戮使者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地。这郑居中纯粹就是在找死,赵桓算是将他这个人给看个透彻了,纯粹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除了会拍马屁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果然,赵栻听了郑居中的厥词,虽然脸上依然是笑容满面,但其眼中的杀气就连赵桓也看出来了,而旁边的金吾卫更是一个个都手扶着腰刀怒视着郑居中,只要赵栻一声令下郑居中肯定被格杀当场。

赵桓连忙出来打圆场,事关国体他不可能说假话去讨好唐人,但说话也是一门艺术,一样的话是可以说的婉转些的。“大宋与大唐是不可能交好,这一点毋庸置疑,但说到交恶也不一定,关键在与大唐的态度。”

“大唐的态度?”赵栻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却不屑一顾,“称臣根本就不可能,宋国太过懦弱无能,自立朝以来即是不敌于辽,累战累败不说,还以货币女子向辽国乞怜,连户口稀薄国力弱小地夏国都能对宋国予取予求。如此懦弱无能之辈,我大唐别说向其称臣,肯与之交好已经是看在宋国是中原正统的面子上了。哼,若非如此,堂堂盛唐根本就不会看宋国一眼。”

什么叫伤人?刚才郑居中的话已经算是很伤人了,但赵栻的这番话却是更胜一筹,直说得赵桓等人面色铁青,却偏偏无法反驳,谁叫宋国实在就是那么个懦弱无能地德性呢,实在是中原自有史以来的几千年之中最大的耻辱。

宋人懦弱无能,可偏偏还老以天朝正统自居,赵栻对此根本就是不屑一顾,“既是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谈地了,最后下臣只问一句,宋、唐通商有无可能?”

赵桓铁青着脸冷哼一声,只是很干脆地摇摇头,却不说一句话。

“如此,下臣回去禀报我家大王,待礼部派人来为贵使饯行之后,贵使便可以离开了。”赵栻不顾而去,只留下一院子怒气勃发的宋人。

第五卷 三百年故唐旧地 第四七章 林靖文哭穷

大王,微臣惭愧,未能完成大王交托的使命,宋使拒要求。”

见赵栻脸有愧色,林靖文安慰道:“爱卿不用介怀,宋使拒绝通商寡人早有预料,这没什么,爱卿别往心里去。”

赵栻这才稍稍宽心,只是觉得奇怪,却问道:“那……微臣斗胆,有个疑问不知当问否?”

“但问无妨。”

赵栻看了看林靖文的脸色,小心地问道:“既然大王知道宋使不肯答应,却为何还让微臣去与宋使交涉?难道大王另有算计?”

“大胆,这是你一个臣子当问的吗?”林靖文还没说什么,一旁的金吾卫大将军李大郎,哦,现在改名叫李德了,就作势大喝。

赵栻也知道自己问的唐突了,连忙请罪。

“无妨。”林靖文右手虚抬,让赵栻起身,笑着道:“既然你问起,寡人就说给你听听。”

“寡人的确另有算计,却只是要找一个借口而已,马大人,你将刚才我们商议的事说与赵大人知晓。”

“喏!”马万三抖抖肥胖的肚子,冲赵栻一拱手,道:“适才下官在向大王禀报我大唐商业一事。我大唐虽说商业繁荣,但也只是原本的琉求州、美岸县、夷州府东部各县以及庆州等地算得上繁荣,辽东一尹四府除了大东、来苏、营州等有限的几个港口比较繁荣之外,其余的地方还未能开始发展,商业十分落后。”

“究其原由,无它,唯生产不足耳!”马万三挥洒袍服,一张肥脸上满是自信。不复原有的谦恭和惶恐,大有指点江山的意味,道:“我大唐的工业大多集中在琉求和夷州府东部一带,而钢铁兵甲等重工业则集中在安东府和渤海府,其余地地方倒是没有成规模的工场作坊存在。工业分布如此不均衡,而且以前的林家人口不足生产规模不大,等到攻下辽东人口多了,但扩大生产到现在也不过只有一年时间,仅仅一年的时间,扩大的生产还远不足以维持大唐三百余万人口的需求。若是再加上高丽和扶桑,我大唐各工场作坊的生产急需扩大。下官会同虞、工两部尚书经过详细的计算得知,我大唐的工业生产必须扩大到现有规模的两倍半以上才能满足现有地需求,这需要两到三年的时间。”

赵栻听得连连点头,却依然疑惑非常,问道:“本官还是第一次听闻此事,只是马大人,此为我大唐内务,却跟宋国有何关系?”

“赵大人莫急,此事跟宋国关系巨大。只因为一个字:钱。”马万三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国库不足以支撑如此规模的全国大开发。扩大生产一事自有民间去办。但官府必须规划城镇、分派土地,还需要提供优良的道路、港口和疏通河流,总理院准备开挖一条小型运河,东起沸水河,连梁水、东梁河、辽河,西入大灵河,北至通州一线,另外尚需修筑官道和驰道,计有一级民道六条、二级民道四十四条、军道六十三条、驰道共计一千三百余里,其余尚有各级学堂医馆……总计需要耗费四千余万金币。当然,这么多的银钱不是要一年之内就投入,而是分成将近十年规划,但头两年之内即需要金币一千六百余万。而我国库现存不过五百余万金币,差的太大了。而且朝廷和官府也需要开支,公共服务和民众福利更是需要投入。”

“所以。大唐目前最迫切的就是需要弄到大批银钱,有了银钱才能发展民政,民政发展好了工商业才能得到发展,这就会形成一个良性循环。”

林靖文见赵栻虽然不时地点头,但看他的样子显然是听得很迷糊,于是解释道:“九州大名送来的贡品折合有金币百余万,另外北高丽和李家进贡折合金币亦不下此数,只是,这显然是不够的,我等需要另寻办法”

赵栻别地没听明白,就明白了一件事:大唐缺钱,极度缺钱,联想到林靖文貌似正在打宋国的主意,赵栻一下子就猜到一个可能,试探着问道:“大王地意思是,准备出兵中原?”

林靖文摇摇头,见赵栻神色复杂,但终归是担忧的神色居多,不由笑道:“寡人没打算出兵中原,而是——扶桑。”

“扶桑?”赵栻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极度吃惊。

“马大人,还是你来说吧。”

“喏!”马万三冲赵栻笑了笑,解释道:“赵大人别太吃惊,正是扶桑。下官已经计算过了,总理院的这笔预算虽说是四千余万金币,但若是动用奴隶的话根本不需要这么多。动用奴隶十万则费用减少四之一,动用二十万奴隶则只需两千余万金币,若是动用百万奴隶的话——当然,下官只是打个比方——这样一来只需最多七百万金币就能完成这个规划。”

“大王的意思

扶桑捕掠奴隶?”

“还有银钱,”马万三补充道:“大王的意思是此次要攻破扶桑国都,灭掉扶桑国。扶桑立国已有近五百年,五百年的积蓄可不是一个小数字,西厂的厂卫从扶桑打探到消息,说是扶桑地平安京国库里堆满了黄金和白银,另外扶桑东北部一带有大型金矿,灭扶桑国之后正好可以就地招集奴隶开采黄金。”

林靖文在一旁感慨道:“将士们征战多年,辛苦非常,而且有些士兵已经到了退役的年龄,但国库却无力发放退役金,此次征讨扶桑正好能让将士们多带些银钱和奴隶退役还乡。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刚才马大人建议寡人免赋,这样一来国库需要多准备一千到一千四百万的金币库存。”

赵栻地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惊问:“免赋?”

免赋是德政之中最著名也是最为人称道的一项。免赋有两种,一种是全部赋税全免,所有的农、商、工等各中税赋尽数免去;第二种则是免去一部分赋,税则很少免,一般是免农赋。比如说,按照传统,新皇登基就需要实行部分免赋,象林靖文称王之后就免去了两年地农赋和丁赋。

免赋的带来的效果十分明显,不但百姓感恩带德,更为重要的是,免去赋税以后就能给百姓减少负担,这样一来就能活跃经济。比如说免去农民的农赋,则农民可以有更多的钱用于消费,免去商人的税,则商人能将更多的资金投入到再发展中去……一般免赋之后经济往往能快速增长,恢复征税之后征得的税收往往比免赋之前要多。



历史上记载的免赋最著名的有两次,一次是始皇帝,始皇帝在正式统一六国之后曾下令免去关中一年的农、丁、虞等十三项税收,而且下令全国放假;另一次是汉景帝,文景之治之后,汉朝的国库充盈到无以复加,以致穿铜钱的麻绳都烂掉了,汉景帝因此下令全国免赋,史上记载他是免去了七项赋税,而且持续了几年时间。汉以后就从没听说过有大规模免赋的事情发生了,即使是宋仁宗——这个宋朝经济最鼎盛的时代,那个时代宋朝国库也做到了穿铜钱的麻绳烂掉的地步,却没有下令免赋。

而马万三现在建议林靖文免赋,而且是除了少数种类的税收之外绝大部分全免掉的那种,而且是在现在国库极度空虚的情况下。

是马万三傻了吗?

不,他的这个建议林靖文已经同意了,而且大为赞赏。现在免赋有三个好处,一是大唐刚立,难免有些辽国的遗老遗民不怎么甘心,免赋虽然对那些前辽国官吏贵族不会有什么效果,但百姓肯定会感激万分,可以收取民心;二就是发展经济了,现在大唐百废待兴,民间正是缺少资金的时候,免赋可以让经济快速发展;三就是堵住那些儒士的嘴,你们不是吵着大唐暴政居多吗,现在连免赋这样的德政都有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以前林家出兵安东之前儒士并不多,而且不多的那些也被林靖文给压制下去了,不成气候,但现在取了辽东之后儒士就多了起来。儒士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想做官,而且十分喜欢耍嘴皮子,大唐不以儒取士而且对儒家多有压制,这些人当然不甘心,整天吵吵嚷嚷的很让人心烦。现在还不到对付这些人的时候,林靖文被吵得头疼,能有个机会堵住那些乌鸦嘴他自然是乐意的。

“正是免赋,只等大军从扶桑得胜归来寡人就下令免赋,除特别税只减半之外,其余赋税全免,而在这之前寡人则需要跟宋国做笔交易,好赚取出兵的军费。”林靖文苦笑道:“大唐财政开支很大,别看国库里现在还有五百余万金币,但仅仅公共服务和民众福利两项每月就需要支出数十万金币之多,在现在百废待兴的情况下五百万金币充其量最多只能支持三个月,所以军费不能从国库里出。”

赵栻现在完全明白过来了,却感到很是羞愧,林靖文交代他去跟宋使协商通商的问题,他却没能完成,可别误了大王的计划才好。

“这样,赵爱卿,你和马爱卿去一趟宋国,以赵爱卿为正使马爱卿为副使,你们再去与宋国商议一下,别的不谈,也可以不通商,但你们一定要卖两万匹马给宋国,而且价钱不能便宜了。寡人想,宋国再拒绝通商,但总不至于拒绝马匹吧?”

“喏!”赵栻笑道:“宋国缺马举世皆闻,他们甚至都可以花大价钱从北辽走私马匹,不可能拒绝大唐的战马,此点毋庸置疑,此次微臣和马大人定能完成使命。”“那就好,寡人便在辽阳等你们的好消息。”

第五卷 三百年故唐旧地 第四八章 打过天山,打到云和山的那一边去

栻和马万三两人和赵桓等人一起去中原。

两拨人两艘船,都是在登州靠的岸。

时隔几年不见,登州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要说有变化,那就是比起几年前萧条了许多。

只因为西域括田所终于把手伸到登州来了。

西域括田所是政和初年太监杨戬奉宋徽宗之命所建,旨在为朝廷增加公田。这个初衷很难说好或是不好,只不过西域括田所成了暴政倒是真的,杨戬拿了鸡毛当令箭,四处搜刮民脂民膏,指民田为公田,但有不如意者尽派小吏兵丁解入大牢,入者生死不论。在这一点上杨戬比朱勉做的更为过份,两人搜刮的手法差不多,但杨戬搜刮的力度却更要大上许多倍,可能因为杨戬是个太监吧,搜刮起来比正常人更狠,而等到一年多以后另一个太监李彦接手西域括田所之后却做的比杨戬更为过分。

此时的京东、河北、河东各路可谓是民怨沸腾,流民一日比一日多,无家可归又无路可走的流民纷纷起义,攻打县城州府杀戮官吏开仓放粮无所不为。

京东东路派了三千禁军前来护送赵桓一行,看着这些衣甲鲜明的士兵,赵桓总算有了底气,说话声音都大了许多。

而赵栻这方面只有五百士兵,金吾卫不可能远离辽阳,这次只是有折可保领了五百普通士兵护送赵栻他们。唐军都是红衣黑甲,虽然论及士兵的战力和勇武唐军远甚与宋军,但在卖相上来说却比起大宋禁军远有不如,一身火红的战衣外甲一身黑不溜秋的铠甲,很明显没有穿着一身黄褐色战衣着亮银色铠甲的大宋禁军来得吸引人地眼球。

所以。一路上赵桓恢复了一国太子应有的作派,颐气指使,看人都是居高临下的,那谱摆得……而各地官府也迎来送往,惟恐不够周到。

一国太子吗?赵栻冷眼看着这一切,每当赵桓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召见”他的时候他却是一如既往地不冷不淡,既不曲意奉承,也不刻意回避,更不会无视,他只是做到一个使者的本分罢了。

汴梁城依然繁华依旧。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上描述的一点都不夸张,甚至某些方面张择端并没能刻画出来。

宋朝是中国各朝之中最繁华富庶的朝代,这是事实,后世的那些汉奸拼命吹嘘地康乾盛世根本就不能跟宋朝比。大宋朝总计有人口八千余万(一说九千万出头),各种工业发展得十分的好,而且据史料记载宋朝已经出现了大规模工业化生产,各种工场作坊的规模越来越大,等闲一家拥有匠人过千的作坊并不是少见的特例——大宋一年的赋税一般有六千到八千万贯,好些的甚至能达到亿万贯之多,其中超过八成来自工商税。

宋朝也是唯一一个不禁止明文商业的朝代。朝廷虽然兴儒,但对工商业却抱着既不支持也不反对的态度。用古人的话来说就是施行“黄老之道”,对工商业放任自流。

就现在来说,宋朝地经济比大唐要好得多的多,就GDP来说更是强过大唐不止一筹。

五百唐军被赵桓组织在汴梁城外,东京禁军专门空出一个军营来安置这五百人马,而且,赵桓还知会那些禁军将领,让这些人另外派遣大军就在唐军营寨左近安营,隐隐间将这五百唐军包围起来。

却说赵桓将赵栻和马万三留在国宾馆就匆忙忙地进宫去见宋徽宗。

“什么,你说那林靖文拒绝了朕地封赏?”

御书房之中宋徽宗一脸的不能置信。这种事当然不能放在朝堂上去说,赵桓专门等到下朝之后通过黄门官通知了宋徽宗,现在在场的也不过只有寥寥数人而已。

其中就包括蔡京,这厮现在的脸色很是精彩。说不上有什么具体的神色,愤怒、怀疑、惊讶,种种反应不一而足。甚至有些后悔,可见他现在的心理是多么的复杂。

“启禀圣上,也说不上拒绝,实际上在微臣到达辽东之前林靖文就已经在准备称王建国了,微臣的封赏圣旨并没有机会宣读。”

童贯眼珠子转了两转,这个时候却跳了出来,慷慨激昂地道:“官家,依奴婢看官家应立即下旨讨伐林靖文,些许叛逆不能让其长成气候,也可以告戒天下其他别有用心的人。”

“不可。”种师衡立马反对:“不说逆林远在辽东与我大宋隔海之遥,讨逆十分困难,且说那辽东的实力,我等对辽东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事实上要不是户部员外郎陆大人上奏,我朝对林逆地情况实是根本就不曾知晓,如此敌势不明,擅自出兵实乃兵家大忌,万万不可啊陛下!”他说的陆大人

州陆家在朝中的代表。

童贯马上反唇相讥:“可是种师大人,若是朝廷不讨伐林逆任其逍遥,则我朝廷脸面何存?朝廷的威望何存?若天下群起相效又当如何?奴婢以为,官家应立即下旨宣布林靖文为叛逆并派兵讨伐辽东。”

种师衡大怒,指着童贯地鼻子就骂:“把你个阉人,敌势如此不明的情况下擅自出兵,你这阉人不懂军事就别在那里大放厥词,徒惹人笑话。至时若我大宋国师因料敌不明乃至不敌而还,你这阉人可要承担全部罪责。”

“种师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被种师衡口口声声“阉人”、“阉人”地当面指着鼻子骂,是人都难以忍受,何况童贯还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这下他地怒气也被骂出来了,指着种师衡就道:“种师大人口口声声说我朝国师必败,却不知种师大人如何说的此话?实在是有辱我朝军威,官家,种师衡如此辱骂军威,还请陛下治他以罪。”

童贯这厮也算精明。这会儿他也不说出兵讨伐辽东的事了,敌势如此不明的确不宜出兵,他现在只是揪着种师衡刚才话语里的毛病不放,绝口不提出兵地事。

安公焘皱着眉头想了想,却不理会种师、童二人的争执,却问赵桓,“殿下,微臣敢问那辽东实力如何?带甲几许?疆土几何?钱粮广否?”

这是关键,听安公焘这么一问,种师衡和童贯也停了下来。两双眼睛都往赵桓看过去。

“详细情况本王亦是不知,”赵桓开口第一句话就让人大失所望,却听他说道:“辽东以法治国且律法森严,但有泄露国事者皆斩,且祸及家人亲族,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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