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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安居乐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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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天朝人的地方就是天朝的土地。”孙泽豪气冲天,冲林靖文施了一礼,才对土著使者说道:“你等强占天朝土地不说,还欺凌我天朝子民,如此,且让我等刀兵相见,我等天兵自然会让你们见识到什么叫做天朝。”
土著使者还来不及发怒,却是被轰走的。
一旁的美岸使者激动地对林靖文跪了下去,哭泣道:“大人仁慈!我等自来此以后孤苦无依,时常被人欺辱,那些人常常说我等是天朝弃民,我等即使被人欺负了也不见有人为我等出头,委实凄惨。今大人仁慈,愿护佑我等,我等愿誓死以报大人。”
林靖文连忙好言抚慰:“你们且回到镇中搜杀镇中土著,这里就交给我们吧。”
“是。”大汉被林靖文搀扶起来,红着眼睛抽泣着道:“只是大人,对面的蛮夷军队有六千多人,大人麾下只有一千人,小人等想留下来助大人一臂之力。”
孙泽大笑着道:“这却是不用,虽说土著有六千人,几倍于我等,但也不过是些蛮化未开的土著而已,再多人也无法对抗天兵。你等自去镇中救助家人乡邻便可。”
大汉虽然想留下来帮忙,但是他也看到了现场的情况,林家军兵甲犀利杀起腾天,反观那些土著却是一群破烂,兵器倒是有,不过估计大多是铜制兵器吧,连铁器都少,铠甲更是不用说,那些土著的丁点铠甲还都是以前从美岸抢去的,这样的军队怎么与天朝大军相抗?而且他也实在担心镇中的亲人,也就没有坚持。
美岸军队听到使者的传话后欢呼雀跃不已,不时有人喜极而泣:“我们不是弃民,天朝没有抛弃我们,天朝派人来救我们了,我们有依靠了!”不少人都是相拥痛哭。
想想啊,多少年来他们孤苦零丁地漂泊在异国他乡,多少年来他们四处被人肆意欺压却只能忍气吞声,多少年来他们付出了许多生命和血泪却只是求得生存而已,多少年来他们毫无依靠。弃民,他们这样的人被称之为“天朝弃民”,他们是被天朝抛弃的一群人,不管他们生也好死也好笑也罢哭也罢,根本就没有人关心这些,有的只是四处遭受的白眼和凌辱。
但是今天,今天终于有人对他们说“你们不是弃民”,是的,他们不是弃民,他们是堂堂正正的天朝人,眼前兵甲齐备军威赫赫的天兵就是证明,天朝用天兵来证明,他们是受到保护的,他们没有被抛弃。
林靖文大喝:“士兵们,看到没有,你们眼前站着的是你们的同胞,血浓于水的同宗同族之人,他们也是汉人,也是中原血脉。但是你们看看,他们受到的是什么样的遭遇,被歧视,被掠夺,被屠杀,有人说他们是弃民,是被抛弃的一群人。士兵们,你们告诉我,你们愿不愿意抛弃他们?”
士兵们大吼:“不愿意,他们是我们的同胞,我们不会抛弃他们。”
“那么,”林靖文指着不远处的土著,喝道:“天兵一怒,浮尸漂橹;天朝一怒,赤野千里。士兵们,用你们手中的刀枪弓弩来告诉他们,告诉这些欺压我们同胞的土著,告诉这些野蛮人,什么叫做天朝,告诉他们什么叫做天朝的威严。士兵们,我要求你们,让这些野蛮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我要求你们用杀戮来告诉这些野蛮人,天朝的威严神圣不可侵犯!杀!”
“杀!”
杀气冲天而起,别说对面的土著,就是一旁渐渐离去的美岸人也感受到了那滔天的杀气。
第三卷 自古英才出我辈 第五章 尽坑之
先开始攻击的却不是林家军,而是土著军队。
在使者被驱逐回去之后,没过多久那些土著的目标就由美岸人转向林家军这边,纷纷叫嚣着要给中原所谓的天朝人一个好看,不过美岸人还在,他们跟美岸人打了好几代人了,虽然都是他们肆意欺凌美岸人,但那也不过是仗着自己这边人多而已,现在又多了一群看起来更不好惹的中原人,他们一时倒也不敢冲杀过来。
不过在美岸人纷纷离去之后,这些土著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大呼小叫着开始冲杀过来,看看那些土著士兵眼中的贪婪,显然他们是看上林家兵士身上亮闪闪铠甲和手中那些闪着寒光的刀枪弓弩了。
“不知死活。”看着土著乱糟糟毫无队型可言的冲过来,林靖文很是不屑,对孙泽道:“交给你了。另外,我让三百护卫携带连弩和火霹雳饶到了他们的后面,你以焰火为号令他们配合。”
“喏!”
孙泽得了命令开始指挥手下的千人队厮杀。因为土著已经在射程之内,所以他下令火炮和床弩先开火:“火炮以霰弹覆盖射击前方八百步范围,床弩以爆裂弹配合。”
随着他的命令,后阵的十门火炮和五十具野战床弩开始用猛烈的炮火覆盖自家军阵前方八百步的范围,用炮火在八百步位置将土著一分为二,八百步的距离就是一个界限,八百步之外的土著冒着四散飞舞的铁片冲不过来,八百步之内的土著却又无法退回去。
将土著的兵力“圈”了一部分进来之后,孙泽再度下令:“弓弩兵准备,敌军进入射程便自由覆盖射击。强弩负责六百到五百步的距离,连弩负责五百到两百步的距离,剩下的由弓兵负责,盾牌手和长枪手注意防御。”
那些已经冲到了八百步之内的土著一看身后的“死亡界限”,都是一身的冷汗,他们并不明白这种声如霹雳火光四射还迸射着细碎铁片的是什么东西,以他们浅薄的见识还以为是雷神发怒了,差点就吓的四散奔逃,不过现在他们是逃不回去了,退路已经被“雷神”切断,也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
等他们冲到六百步的距离,这个时候硬弩开始射击,只见林家军阵飞出一片黑压压的“乌云”,“乌云”很快就笼罩在土著军上空,却见那是一大片的铁箭带着嗡嗡声直扑下来,顿时血花四溅,没有盔甲的土著根本就不能抵挡铁箭,一时倒下一片。
不过土著人多,相对来说硬弩也不过只有那么一百多具而已,并不能阻挡所有的土著,而且弩的射速比不得弓箭,硬弩兵只射出了三轮箭就被土著冲到了五百步的距离。
这个时候连弩开始发威了。说实话,林靖文还没有见过比连弩更恐怖的冷兵器,就跟热兵器中的的机枪一样,一射一大片,而不是一个一个地射,在林靖文亲自动手弄出箭匣的技术之后,原本就很恐怖的连弩更是象机枪拥有了子弹带一样,完全可以做到连绵不绝,只要有足够的箭匣,连弩完全能够象下雨一样地射个不。
比如说现在,孙泽手下有三百连弩兵,装备有整整三百具连弩,这些正规军中的连弩兵可不象林大官人的护卫那样人手两只弩,而只有一人一具弩,但每个连弩兵的身边都有一座小山那么高的箭匣,连弩兵射空一个箭匣之后只要转一下转杆就能卸下空箭匣,随手从身边的小山上拿一个新的装上去就是,再把转杆转回去就能装好。一个训练有素的连弩兵完全能够做到连绵不绝地射击,一点停歇都不会有。而孙泽手下的这些连弩兵正是训练有素,他们只动用了前排的一百具连弩就让五百步距离的位置成了箭“雨”肆虐的地带,刚冲过强弩打击范围的土著兵只能继续冲杀最多不超过十步就会被射成刺猬。
林家军弓弩兵的训练与中原的宋、辽、夏等国的弓弩兵不同,中原的弓弩兵讲究的是准确射击,要求一张弓一具弩准确地射中一个敌人,但林家军中的弩兵就不是这样,他们被严格要求按照弩臂上的刻度还有测量员报出的角度射击,讲求的是范围打击而不是精确打击,只有弓兵因为不好确定刻度和角度才象中原的弓兵那样被要求精确打击。
所以,林家军的弩兵一般不是瞄准敌人射箭的,而是严格按照刻度来射击,哪怕那个刻度指向的地点空无一人他们也会把箭射出去,因为他们的眼睛并没有瞄准那个地方,而是看着弩臂上的刻度——这样就造成了范围打击,而在林靖文看来,范围打击正是远程攻击最恐怖的地方,一打一片,管那一片有没有敌人,反正被范围打击之后,即使有人也会都死光。
这种范围打击战术并不是第一次被应用在实战上,以前在扶桑没少用,让扶桑人退避三舍,现在用来对付吕宋土著也很好使。在五百步最多到四百五十步的区域内,那里的箭“雨”连绵不绝,不管土著士兵有多少人冲进那个区域都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冲出来,死得最幸福的都中了至少三四支箭。
以致于后面张弓搭弦准备立功的弓兵完全没有用武之地,自始至终他们连一支箭都没能射出去。
被放过八百步“界限”的土著人很快就死光,然后火炮和床弩组成的封锁线松了一松,又放了一批土著人冲进来,然后就是强弩和连弩再次发威……
这是一场杀戮,是一场一面倒的屠杀,土著们前仆后继地冲向敌人,但对面的敌人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自始至终连脚都没移动过,而他们却是损失惨重。血流成河啊!这让因为不放心而停留下来的一部分美岸人看得目瞪口呆,看向自己同胞的目光也因此充满了恐惧。
终于,实在受不了这种自杀式而且毫无效果的攻击了,土著们一声大喊,四散奔逃。
孙泽从容不迫地下了一条条指令:“放焰火,通知护卫队从后面包抄。”
“盾牌兵弃盾后退,朴刀兵出战。”
“每四名朴刀兵、三名弓兵、两名长枪兵和一名弩兵组成十人阵,出战。”这种小兵力多兵种配合阵型不是林靖文提出来的,而是士兵们和军官在劫掠扶桑的血战中总结出来的,不适合用在大兵团攻坚战中,比较适合用于击破敌军阵型后的剿灭战和追击战,这种阵型让远近兵种配合起来互补彼此的弱点,可谓是远攻近战皆宜。
劫掠扶桑,原本不过是林靖文用来掠夺银钱和奴隶的手段,现在却越来越倾向于练兵。
话题扯远了,现在我们回到战场上。
原本六千多人的土著军队已经是死伤枕籍,不过总的来说阵亡率也不过是两成不到而已。这个时代的军队就是这样,作战意志极其差,一般来说阵亡率超过一成左右就会造成全军溃散,精兵强军好些。死战不退的也不是没有,但只是极其少见的特例,这个特例显然不包括这些土著,以他们的野蛮也是早早就溃散了,只是来不及逃跑就死了不少而已,剩下的就是扩大战果收拢俘虏。
这个时候美岸镇中的战斗也接近尾声了,原本密集的火枪声减弱下来,只有时不时的零星枪声。
本来林靖文还以为韩月容小姑娘会兴奋地跑来吹嘘自己是多么的“英勇善战”,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来向他汇报的却是那朵,这个只比韩月容大三岁今年也不过是十五岁的小姑娘一脸的英气,冷静地向林靖文汇报:“主公,火枪营第二千人队已收复美岸镇,总计斩首七百四十级,抓获降俘一百一十六人,我军轻伤七十三人,无重伤,无阵亡。此时战斗还未结束,我军正在清剿残余敌兵。”
林靖文赞许地点点头,却问道:“三小姐何在?”
那朵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异,有种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回答道:“三小姐此次作战勇敢,亲手杀死敌兵四人,并救下我军两名士兵。不过……”她的脸色却是更怪异了。
林靖文觉得很奇怪,不是这丫头受伤了吧,连忙问道:“可是受了伤?”
“这倒没有,三小姐没有受伤。”那朵答道:“只是三小姐是首次杀人,心中害怕,属下刚来的时候三小姐还在吐个不停,现下却是被属下送回船上去了。”
林靖文的脸色也变得怪异起来,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乐道:“这丫头也有今天啊,哈哈,下次她再顽皮我就送她上战场。嗯,战场上终究是危险,下次她再顽皮的话我就让她去杀人,杀那些土著降俘。”
此时孙泽也打扫完战场,跑来跟林靖文禀报:“主公,宿卫军第一千人队大破维甘土军,斩首一千四百五十级,抓获降俘三千余人,其余旗帜军械无数,我军无伤亡。这些降俘如何处置还请主公示下。”
“将那些降俘都集中到镇外空地上,让他们挖一个大坑,多派军士看管。另外,请美岸镇中的宿老乡绅过来。”
听得林靖文的吩咐,孙泽和那朵马上就明白自家主公准备怎么对待那些俘虏了,孙泽的脸色毫无变化,转身就去执行林靖文的命令,而那朵的却是面有不忍之色,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林靖文却是跑去换了一身绿色的袍服,还戴了个不伦不类的帽子,只是这衣服帽子的组合怎么看也象是古代的官服。
美岸镇的宿老乡绅很快就被请过来了,领头的就是战斗之前作为使者跑过来的那个大汉,叫陈牧方,这些人一来就看到不远处的大批土著俘虏,最显眼的却是那个大坑,各个暗自心惊,也不知道这个林大人想做什么,难道……
陈家原是本地大户,宋仁宗时期陈家先祖带着族人和一些乡邻迁徙到美岸,这美岸早先的移民或多或少都跟陈家有亲戚关系,后来来的移民也都维陈家马首是瞻,要是放在中原,这陈家也是一方豪强了,但在美岸这个蛮夷肆虐的地方,陈家不但没有象中原豪强那样威压一方作威作福,反而是要领头组织乡民保护美岸,出钱出力不说,陈家男丁更是大多战死,几代人都是人丁单薄,陈家却因此而备受本地人拥护,这陈牧方是美岸人事实上的头领。
听了陈家的事迹,林靖文也是大加赞赏,冲着陈牧方就是一个鞠躬,道:“陈家一门英烈,为保护同胞付出了巨大代价,委实可敬,林某这里给官人见礼了。”
陈牧方大惊,连忙跑过来搀扶林靖文,一脸惶恐地道:“这如何使得。大人言重了,小人一介草民,当不得大人大礼。”
“官人当得,中原的那些豪强平日里只是欺压乡里祸害一方,哪里比得陈家保护同胞的功绩,比起陈家,中原的那些豪强实在愧煞。”林靖文坚持施完礼才直起身,诚恳地说道:“再说,林某也不过是一个六品小吏而已,称不得什么大人。”他现在身上穿的还就是六品的官服,这个六品的闲职却是康王几个月前给他弄来的,挂在朝廷门下省名下,官名叫什么松江采风使,负责监察松江地方民情,是个副职,而且还不是第一副职,不知道是第六还是第七副职,反正宋朝官吏结构繁冗各种名目的官员多了去了,大部分都不管事,不过是个虚职而已,林靖文的这个采风使的官职也是个毫无权力的虚职,官袍之类的东东是有,只是他到现在为止还只是官府报道过一次,到现在为止连采风使在哪儿办公都不知道,连俸禄都没领过,甚是可怜。
南洋的华侨还就认天朝上国的名分,林靖文早就考虑到这个问题,此次南下把一直连看都懒得看的官袍给带来了,此次为了接见美岸的人更是穿了出来,果然,这些美岸人对他的态度比之前更加恭敬了许多,开口必称大人。
陈牧方又哪里知道这些,他只是看到一个中原来的大人对他这么客气,还特别称赞他陈家的功绩,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林靖文见火候差不多了,大袖一挥,对美岸众人道:“这些土著蛮夷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肆意欺凌我中原之民,端的不把我天朝放在眼里。如此,本官当杀人以立威,宣扬天朝威严于域外。来人。”
孙泽连忙上前,拱手道:“在,听候主公差遣。”
“所有土著降俘,”林靖文指着大坑旁边的那些土著俘虏说道:“尽坑之。”
“喏!”孙泽大声应喏,转身传令兵士:“主公有令,尽坑土著降俘。”
“主公有令,尽坑土著降俘。”这个命令被一个接一个地传了下去,很快传到大坑附近,那些士兵应令行动起来,驱赶着那些土著俘虏跳进大坑,但有反抗的马上就地射杀再把尸体扔下去。
不要太奇怪,后世日本人坑杀中国人的时候就是让中国人自己挖坑自己跳,而那些中国人大多都不反抗,十分懦弱,而南洋土著的懦弱更是世界闻名,面对强权他们几乎从不反抗,而是逆来顺受,可以说十分“温顺”。
不过再温顺的人也怕死,面对死亡是人都会反抗的。那些土著俘虏当然也会反抗,他们或者试图逃跑,或者冲向看管的兵士想反抗。见此,孙泽一声令下,围在四周的弓弩兵马上万箭齐发,那些土著俘虏再次血染大地,一个接一个地倒在箭下。
死的人多了,土著们更加畏惧,不再试图逃跑或者是反抗,兵士们押着剩下的土著俘虏将那些尸体扔进坑里,然后逼着他们自己跳下去,再把坑填平。
坑杀,也就是活埋,众目睽睽之下,孙泽指挥着他的千人队整整活埋了三千多土著。事后,没有鲜血,没有尸体,只有一块泥土还很新鲜的平地,但这块看似与周围没什么两样的土地之下却埋着三千多人,或者,这些人里现在还有活着的,但不长时间之后肯定会窒息而死。
应该来说,这是在给以往被土著欺凌屠杀的同胞报仇,应该是大快人心才对,但围观的美岸人却是看得冷汗直流脸色苍白,个个一脸惊恐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林靖文,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和善的大人却是这么心狠。
林靖文接着下了一个更心狠的命令:“以后但有土著欺压中原之民,尽坑之。”
第三卷 自古英才出我辈 第六章 以法治国
(最近有很多书友说不该杀严夫子,偶的设想是通过严夫子事件引出王散的,王散在后面的章节里戏份很重,是个重要角色。偶在这里说明一下,严夫子毕竟是正统儒生,又没有什么足以改变观念的经历,他是很难改变古代儒生腐朽固执的本质的,或者他没有恶意,但是大家想过没有,古代的人尤其是没有知识的平民是很崇敬“有学问”的儒生的,林靖文的手下到现在为止大多是没有文化的草根阶级,一旦放一个儒生进去,肯定会造成儒家文化在琉求内部大行其道。大家也可以看到,林靖文的所作所为并不会受到儒家的待见,只会受抵制,一旦琉求内部被儒家同化,其后果是很难想象的。呵呵,说了些废话,打扰大家看书了,以后兄弟们有好的建议尽管提出来。)
林靖文此时正在安慰自家的宝贝妹妹韩月容。
在刚才的战斗中,韩月容拿着支火枪挎着钢刀四处“厮杀”,本来她是被保护得好好的,根本就没有敌人能冲到她身边去。不过凡事都有意外不是,在城市战的时候,她嫌被人保护着“打仗”不过瘾,硬是偷偷地带着两个护卫自行跑去搜索敌人,结果还真被她搜到了敌人。在经过一处看起来是废墟的地方时,四个土著兵突然跳出来袭击,措手不及之下两个护卫受了点伤陷入苦战,小姑娘临阵发挥得不错,用火霹雳先解决掉一个,再配合护卫干掉了另外三个。当时打得热烈的时候不觉得,等战斗结束,看着满地的鲜血和残肢断臂,尤其是被火霹雳炸得粉碎的土著兵,小姑娘当时就被吓住了,吐得昏天黑地的,没办法,护卫们只好把她送回船上。
等林靖文回到船上的时候,小姑娘也不哭了,此时却很是安静,缩在一个角落里象是被吓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一个地方默然不语,与她平日里又叫又跳四处乱蹿的情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靖文一见心里就咯噔一下,事情大条了,小姑娘这次看来是真的被吓到了,林靖文不由很是自责,暗怪自己没有好好地看护好妹妹。
“月容,月容。”林靖文叫了好几声才让小姑娘回过神来。
小姑娘定定地看着他,眼睛没有聚焦,突然,她扑到林靖文怀里大哭起来,哭泣着道:“哥哥,呜呜,我杀人了,我刚才真的杀人了,呜呜!”
林靖文怜惜地轻拍着小姑娘的脊背,安慰道:“杀了就杀了呗,没什么的,哥哥杀的人可比你的多多了,没事。”
“可是哥哥,好可怕的,没想到杀了人这么可怕,我现在很害怕。那血流得到处都是,手也断了,脚也断了,还有一个人连肠子都流出来了,那些人死的时候连眼睛都没闭上,真的太可怕了。”小姑娘越说哭得越大声,身体瑟瑟发抖。
林靖文打趣道:“哦,你不是常说你是‘天生将才’的吗,怎么天生将才也怕这个?”
小姑娘娇嗔不已,怨怪道:“哥哥真坏,我都这么害怕了你还笑话我,哼,不理你了。”
见小姑娘赌气地转过身去,却也不哭了,虽然还是有些惊惧之色,但已经没那么害怕了,林靖文很是高兴,一把揽过小姑娘,大笑道:“好了,不害怕了吧!别再害怕了,你可是哥哥的小宝贝,你害怕哥哥会担心的。”
小姑娘顿时眉开眼笑,高兴地道:“真的吗,月容真的是哥哥的宝贝?”
林靖文捏捏她的小鼻子,道:“当然,哥哥最疼小月容了。”暗道小姑娘就是好哄,两句话就搞定。
没想到小姑娘却不同意,嗔道:“月容哪里小了,象月容这么大的女孩子很多都嫁人了呢!哼,就知道哥哥瞧不起月容,老把月容当小孩子。”
“是,是,月容不小了,月容都是大姑娘了。”林靖文逗道:“那么月容大姑娘,你什么时候嫁人呀?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准备嫁妆去。”
小姑娘大羞,直娇嗔不依,先前的害怕再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打闹了一会儿,小姑娘眼珠子转了转,突然说道:“哥哥,月容不嫁人好不好?一直陪姐姐和哥哥。”
“好,月容说不嫁就不嫁,我家月容可是要嫁一个大英雄的,不然哥哥可不答应。”此时王散已经带着陈牧方等人来到,林靖文知道他们有正事,见小姑娘已经恢复过来,道:“我们下船好不好?哥哥有事要做。”
“好的。”此时韩小姑娘文静无比,自顾高兴地低着个头,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何事?”安抚好韩小姑娘,林靖文这才扭头问王、陈二人。
王散看了看陈牧方,对他道:“主公在此,官人有事就说吧。”
陈牧方恭敬地看了看林靖文,犹豫再三,说道:“大人,小人此来一是感谢大人为我等出头,二是想问问,想问问……”
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林靖文有些奇怪,问道:“有事但言无妨。”
陈牧方一咬牙,想起乡亲们的嘱托,豁出去道:“小人是想问问,不知大人将如何对待我美岸之民?”见林靖文一副不解的神色,试探着说道:“不知大人可想过将美岸纳入治下?”
古怪地,不可思议地看了陈牧方一眼,林靖文道:“却是未曾想过。不过,尔等本是天生天养,于美岸之地自顾生存,一无官府管束,二无官吏呵斥,可谓逍遥自在,为何甘愿被人约束?”
陈牧方苦笑道:“大人谬矣!美岸之民虽然无有官府吏员约束呵斥,看似逍遥自在,但就如大人所见,小人等实为弃民耳!虽然大人抬举我等,视我等为中原之民,然,我等实已被中原天朝所弃,是为无根无凭之民。无根无凭,又孤远中原万里之遥,实为丧家之犬。”说着,想起祖祖辈辈这百多年来备受屈辱欺凌,悲从中来,不禁放声大泣,哭求道:“我等也知大人虽为中原之吏却有自立之实,然,我等既已为天朝所弃也就不为天朝之民,大人虽是自立,却仁义无双,如此爱护我等弃民,我等感大人恩德,愿奉大人为主,以美岸两百里土地三千户口入大人治下,望大人收留。”
一起来的那些美岸乡绅一起拜服于地,泣道:“望大人收留!”
王散见此脸有得色,这却是他的功劳。刚才趁着林靖文安抚韩小姑娘的工夫,他跑去劝说美岸的乡绅宿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欺之以威,其实也没费他多少口舌,这些漂泊在外的华侨自然是愿意找一个强大的依靠来保护他们,也就顺理成章地来了这么一出。
林靖文虽然心中实在愿意,却也推辞再三,在陈牧方和王散等人的一再恳求下也就答应下来。
借着一战之威,美岸之民也是感激林靖文相救的恩德,更重要的是,林靖文是第一个承认他们是中原之民的人,自身又有不小的实力,林靖文下令以美岸及周边两百里土地设美岸县,以陈牧方为知县。
但是,美岸人很害怕归入林靖文治下后会被残酷压榨剥削,毕竟他们的先辈就是因为受不了朝廷的压迫而逃到这个荒蛮之地来的,一想到他们自己将要重新感受祖辈们所说的那种残酷压迫,美岸人就觉得恐慌,虽然目前因为感激林靖文的恩德再就是大军压境的威慑让这些美岸人没有什么异动,但时间长了肯定会出事。有鉴于次,林靖文决定采用一种新的制度:以法治国。
以前琉求草创,一切都是按照宋制来,但人口渐渐多起来土地也越来越广以后,这些新加入的人口虽然也是安心被林靖文统治,但怎么说,肯定是要给这些被宋朝的残酷压迫给吓坏了的百姓更好的待遇才对,林靖文早就想制订一种新的制度,一种能给百姓带来更多利益的制度,以前是没空,也没有那么迫切的需要,毕竟从中原移民到琉求的百姓已经习惯了原先的制度,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林靖文也没那个工夫去改变。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些美岸人包括以后可能的南洋华侨,他们却是完全厌倦甚至反感中原的那一套制度,现在林靖文必须提出一种新的制度来,一种能够被这些实际上是他们自己抛弃了中原的“弃民”所接受的制度,不然时间长了肯定会让这些人心生叛意。
林靖文只做了一件事,下令:以法治国。
以法治国并不新鲜,以前中原的王朝虽然名义上挂着以儒治国的名号,但实际上也是以法治国,但以前中原王朝的法不过就是刑法,刑就是法、法就是刑,这是中原一千多年来的认识。但林靖文现在所创建的律法可不止是刑法而已,更重要的是宪法、民法、商法、行政法等包罗万象的法案。林靖文不是法学院出身,对律法也不懂多少,但有得借鉴啊,后世的法律他多少知道一些,目前还有《大汉律》、《大唐律》、《大宋律》等可以借鉴,而且,林靖文就认准一点:法律只是一种规范,而不是用来统治平民的工具。以往各王朝的律法包括后世中国的法律都注重统治者的利益,对平民的利益毫不重视或者是肆意践踏百姓的权利,这样的律法根本就不能被广大平民所接受,只是碍于统治者的暴力权威不能不“接受”而已,想想啊,古代中国有多么的黑暗,“民即草芥,贱如猪狗”,这就是中国平民的真实写照。
民即草芥,贱如猪狗。林靖文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出离愤怒了,他也是平民,那么他也是草芥了?那么我林靖文偏偏就要维护草芥的权利,当民众有了权利,他们就不再是草芥。
力量不在于强大,而在于双方的力量是否均衡。当民众拥有了让统治者不得不顾忌的力量之后,统治者还敢视民众为草芥吗?林靖文颁布的《美岸法》就是要让民众拥有让统治者顾忌的力量。
辛酉年四月,大宋政和七年四月,林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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