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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有毒-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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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乐阳在楼道了搓了搓手心,蹑手蹑脚地打开了自己地房门,小易刚刚冲过了澡,头发还湿漉漉的,却已经躺在自己地床上睡着了,坐了两天的车,今天又四处去玩无比兴奋,小丫头早就累了。长长地睫毛轻轻盖在白皙水嫩的脸上,被子显出的轮廓也是让人心疼的纤细,只有两只圆润灵巧的肩膀**着,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温乐阳好歹冲了冲,轻手轻脚的跑回到自己的床上,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还好是个标间,两张床。
温不做太忙,结果百密一疏,在应该是留给他们的大床间里,黑脸尸煞正满脸暧昧的看着他身边的破土,偶尔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紫色的嘴唇……
第三卷 人世间 第三章 … 软红
本来温乐阳就几天不睡都没关系,最近两天又一直都在车上睡睡醒醒的,现在根本就睡不着,又怕看电视会惊醒小易,只能睁着眼静静的躺着,去躺到小易身边这个念头,不停的冒出来,就像个火星儿,有时候掉进湖里一闪寂灭,有时候掉在草垛上熊熊燃烧……
时间过得极慢,不过温乐阳自己明白,到了明天天亮的时候,又该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了……到了半夜时分终于给温乐阳想到一个好办法,把躺在旁边那张床上的小美人,想象成水镜和尚就成了,随即他就看见水镜和尚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左右看了看之后,眼睛渐渐的亮了起来,低低的喊了两声:“温乐阳……”
温乐阳生怕小易看出来自己没睡着,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从睫毛之间偷偷的瞄着她,心脏就像个背着手榴弹、正在抽筋的青蛙,上到嗓子眼下到前列腺在疯狂的乱蹦乱踢。
小易裹着薄薄的被子,喊了两声没有回应,似乎有些失望,突然温乐阳身上一动,我服了兴高采烈的爬出来,跳到了小易的床上,摇头摆尾的爬来爬去,似乎在告诉小易:我没睡,找我不?
灵巧的肩膀下露出一条莲藕般的胳膊,小易笑嘻嘻的把我服了捏在手心里:“我服了,你说温乐阳现在是真睡了,还是在装蒜……”话音未落,旁边床上呼的一声响,温乐阳直挺挺的跳起来,也不穿鞋,光着脚跑到门口,猛地来开门:“有劲吗?你们俩多大了?”
门口传来两声惊呼,随即脚步声响起,夹杂着三寸丁温不说的抱怨:“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丢大人了!”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隔着门还能发现咱哥俩……”咣的一声门响,偷听门根儿的两大死字号高手逃走了。
等温乐阳回过头冲着小易讪笑的时候,才发现小丫头已经跑到他地床上去了,全身都紧紧的藏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正笑吟吟的望着他:“温乐阳,你装睡!”
在小易刚刚睡的那张床上,我服了乍起了一身长刺,正在大范围的穿梭游弋。速度极快,显然不许任何人上床,偶尔充满威胁的忽忽叫两声。
温乐阳突然笑了,白刷刷的牙齿看上去让人很舒服,也不再别别扭扭的扭捏,带着半声欢呼。把自己扔到了小易的身边,小易咯咯地轻笑,拉过他的胳膊舒舒服服的枕在头下。滑溜溜的头发扫过温乐阳的皮肤,凉凉的、痒痒地舒服。
两个人朝向一致的侧躺着,小易惬意的长出了一口气。把自己小小地身体全都拱进了温乐阳的怀里……又是半天过去了,温乐阳挺郁闷:这就睡着了?
他很想。但是他不能欺负睡着了地小易……
温乐阳在红叶林次见到小易。她还是个十三岁地小姑娘。纯地好像红樟叶上地晨露。仿佛轻轻一碰都会碎掉。那时候温乐阳十八岁。现在已经快四年了。温乐阳还在努力从懵懂少年变成有为青年。小易却已经从一个什么也不懂地小姑娘。变成心中永远会有炽烈得象火一样地牵挂地美丽少女。
温乐阳当然是喜欢她地。两小无猜地清白、朝夕相对地醇厚。不惜身死千次也要护住对方哪怕一根头发地浅薄。早就在他心里酿出了无法形容。只能品味地那份浓郁味道。无端地。温乐阳突然想到了大伯温吞海炼过地巫山。
小易突然叹了口气。语气中少了几分平日里地快乐:“温乐阳。你知道我这几天在琢磨什么吗?”
温乐阳一看小易还没睡。立刻心花怒放:“琢磨什么?”他没回答不知道。而是追问琢磨什么。证明他还没傻实着儿。
小易又不说话了。温乐阳等了一会。昏黄到几乎可以忽略地灯光和小易地后脑勺。总算藏住了他地骚眉搭眼。
“我琢磨着吧,慕慕是一定的了,我也差不多,她对我好,我也喜欢她来着……”
温乐阳现在智商为负,追着小易的话就产生歧义了,幸亏小易接着说:“她是要嫁你的,我也想嫁你,不对,我是一定要嫁你的……
温乐阳整个心都变得滚烫起来,少年人的恋爱也许不会太深刻,但是却最患得患失,小易说出的这番话,立刻轰轰烈烈的他心里燃烧起来!
小易的声音突然变得顽皮了起来:“这个便宜……嘻嘻,我想抢先占下…”
温乐阳愕然:“什么便宜?”话音刚落,小易突然回过头来,一双柔然的嘴唇,敲入生息的印上了温乐阳的唇。
正在圈地的我服了猛地身体一僵,几乎全身直立,愣愣的瞪着另一张床,仿佛大吃一惊,随即一片黑暗笼罩下来,温乐阳百忙之中抓起了一只鞋子扔过来,把它稳稳的扣住了……
第二天了(嘿嘿,快不,是不是少了点啥呢?),厚重的窗帘死死的遮住阳光,房间里还是一片漆黑,小易就伏在温乐阳的胳膊上熟睡着,微微皱起的眉端似乎还留着几丝疼痛,轻轻翘起的嘴角却荡出一份小女人的快乐。
温乐阳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身体不敢稍动,生怕打扰了小姑娘的好梦,旁边的床上扣着一只鞋,偶尔传来几声不怎么高兴的悉悉索索。
小易终于醒了,回过头眯着眼睛看了看温乐阳,清秀的小脸渐渐的红了,温乐阳赶紧把她抱在怀里,这个孩子现在看上去,总是让人那么心疼。
小易长出了一口气:“这个便宜啊,不好占啊!对了,你可不许告诉她!”随即又仰起脸:“温乐阳,咱这就算结婚了吧?”
温乐阳摇摇头:“当然不算,哪能这么委屈你,凤冠霞帔、婚纱摄影、金银彩礼、八抬大轿,一样都少不了你的……”
小易听得眉花眼笑。等温乐阳把全套的大婚礼仪都说完了,才笑嘻嘻继续问:“这算未婚同居?”说着想要挣扎着坐起来,随即痛苦的一皱眉,又摔倒了温乐阳身上。
温乐阳刚忙伸手稳稳的接住她,哈哈大笑着:“敢情,你还挺有学问!”随即一把抱起小丫头走进了卫生间。
他们出门的时候,都已经中午了,温乐阳有一只鞋子死活找不着了……
一出门,不说不做就像等蚊子的青蛙一样。嗖嗖的从自己地房间里跳出来,大笑着拦住他们俩,一人摸出了两只大红包:“见喜见喜!”
小易哎哟一声,扭头歪歪斜斜的跑回了房间,说啥也不肯出来了。
温不做做主,拿着温乐阳的房卡到银台:“这间房我们包下来了。常年包,酒店不塌,这间房我们就包!”
三寸钉温不说琢磨了一下。对旁边的温乐阳说:“慕慕的时候,看来还得再给你常年包下一间房。”温不做回头笑嘻嘻的说:“要不就这间得了,还能省点钱。”
温乐阳哭笑不得:“你们俩怎么这么不着调呢?!”
三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至少有一半的上海人,都看到了温不做在四处做的广告,可是苌狸没有一点消息,温不做又联系了几天的广告,依旧是泥牛入海。
温乐阳也不想再等下去了,未婚同居也不能耽误了找苌狸师祖不是,一力坚持让破土释放妖焰诱敌。
温不做也开始着手安排地方,在他们到了上海地第七天晚上,破土面陈如水的坐在远郊的一片荒地中。对着温乐阳点了点头。
小易咔嚓一声。大喇叭上膛,紧紧跟在温乐阳身旁。
虽然知道瞒不过敌人。其他人还是远远的藏了起来。
遽然,一股只有温乐阳才能感觉到的、裹杂着阴戾、厚重甚至还略略有些腥臊的气势。轰然从破土地身上乍起,向着四周迅速的氤氲而去,夜空中的浮云,肉眼可见地向着四处飘散,仿佛被破土的妖气吓退。
大汉破土也在瞬间爆裂成几十米长的穿山甲,一身白皮水嫩柔滑。
温乐阳地皮肤静静开阖,潮水般向着四周蔓延而去,流毒暗潮分成了碗口大小的两块,一块毫不起眼的趴在破土脚下,另一块就在他自己身边……十几分钟之后,温乐阳轻轻把小易拉到了身后,低声提醒着大伙:“来了!”
片刻功夫,一个人影倏然从远方急速的纵跃而至,几个起落就已经冲到了大穿山甲的跟前,跟着停住了脚步,愣了一下之后,随即笑眯眯的问:“刚才是阁下?”
破土冷冰冰的回答:“爷爷刚才放了个屁,就引来了你这个妖魔小鬼!”
来的人哎哟一声,装模作样的向着左右看看:“你可别这样说,这话要是让我那些同门知道,又该说我有损门宗威仪,不让我当掌门了。”
这次轮到破土发愣了,过了一会才怒道:“说地什么屁话,爷爷是来报仇地,把浩气法宝亮出来,让爷爷看看这次是天行剑还是紫金沙!”
来的那个人苦笑着:“我可不会炼浩气法宝,你肯定把我当成别人了。”
破土呸了一声刚要说话,那个人突然扯开嗓门,对着温乐阳地藏身之处大叫:“温乐阳,我看见你了!快出来,哈哈。”说着竟然不理破土,兴高采烈的向着他们跑了过去。
刚跑了两步,那个人又怪叫了一声,好像看到蛇地兔子一样,像着斜刺里跳开了:“那只大喇叭可别对着我,我身子骨单薄,要是挨上一下,也不用等同门们罢免我,自己就报销了!”
第三卷 人世间 第四章 … 撑腰
温乐阳站起来向着对方点点头:“留正道长,你好!”
温乐阳现在的实力不错,但是始终不会隐藏自己的气息,躲不过修士的灵识。不过他在修真者的眼中只是个普通人,谁也不会太拿他们当回事,就好像老虎不会在乎身前的草坑里藏着只蚂蚱。不过这次来的是个熟人,一下子就凭借灵识认出了他们。
昆仑道小掌门留正笑呵呵的透着股亲热劲,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运动服:“留正是我的道号,俗家的名字叫刘正,我又没穿道袍,可别叫我道长,喊我名字就成。”
温乐阳说话的时候,脚下的流毒倏然展开,把小易、不说不做等人全都护住。大穿山甲破土释放妖气,本来是为了引诱让苌狸失踪的那伙杀妖撷元的神秘人现身,谁也没想到引来的居然是五福之一的昆仑道小掌门。
刘正挺识货,好像有些紧张,把两只手在衣服上抹了抹:“那根大喇叭对付我就足够了,用不着这么厉害的剧毒。”
小易擎着大喇嘛的姿势,娴熟而专业,两只漆黑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住了刘正。
刘正看着眼前的阵势,又回头望了一眼气喘吁吁的白皮儿穿山甲,恍然大悟:“你们在诱敌?”说着开始忙不迭的摆手:“误会了误会了,我是察觉冲天妖气,所以才赶来看看!”
温乐阳对于各种各样地意料之外。早就已经习惯了,笑着摇摇头:“我也盼着是个误会!”这是句实在话,昆仑道这位小掌门上次在九顶山温家村没跟他们为难,当时他说的话虽然不怎么靠谱但是句句公道,再后来对付哭佛的时候也出了全力,温乐阳对他印象挺不错。
刘正在大喇叭底下,说话快的好像竹筒倒豆子:“半个月前我刚从温家村回到昆仑山,玉虚宫里的无波井就哗哗的震荡不休……”刘正眉眼机灵,一看温乐阳、小易都有些纳闷,不等他们问就直接解释:“无波井在昆仑道玉虚宫里。平时不枯不溢。更没有一丝微澜,但是天下只要一有巨大的元气、元神震动或者爆发,无波井就会荡起涟漪,是用来监控世上巨大元力骤变的宝贝。无波井一震荡,不外是异宝现世、巨妖成形、或者大神通的高手在施法对战。”
温乐阳算了算时间,半个月之前,自己还在祁连山里:“无波井能从昆仑山察觉上海?”
刘正咳了一声:“我哪知道,咱们昆仑道这个无波井以前就从没震动过,我还以为是骗人的。我以前偷着往井里扔过石头……”
小易皱着漂亮地眉头。有些诧异地追问:“这都不起波澜?”
“溅了我一身水。”刘正耸耸肩膀。
温乐阳也笑了:“你下次弄块小点地石头就成了。”
刘正讪讪地笑了两声:“我也没想到无波井还真能自己晃出水花来。昆仑道有自己地法术。井水震荡之后就有人算出来是上海出了事情。我赶紧出山。省得留在玉虚宫里。不停地挨是兄弟们地白眼”
温乐阳脸上地表情没太多地变化。始终笑呵呵地:“所以你就来了上海?”
刘正用力点头:“刚才我正准备上东方明珠。七十块钱都交了!结果感到这边妖力冲天。赶紧跑过来看看。”说完以后顿了一会。刘正才试探着问:“你们信吗?”
温乐阳还没说话,小易就抢先摇摇头:“不信!门票五十!”
刘正脸色愕然:“什么门票五十?”
“东方明珠,门票五十,加三个球地话一百,还带历史馆参观。”小易前天刚跟温乐阳去过东方明珠。
刘正哎哟了一声。脸上又生气又懊悔:“我哪知道。有个人说七十,我就给了七十。正要跟他上塔就……”
说着刘正琢磨了一下,一点不顾忌自己的身份。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巴一闭不说话了。
温乐阳哭笑不得:“你这是…耍赖?”
小易端着大喇叭夫唱妇随:“你坐在地上,我就不好意思打你了?”
刘正耸了耸肩膀:“解释不清楚了,等会吧……”话还没说完,一个粗声大气的声音就从远处奔雷般滚滚传来:“大慈悲寺,十力禅院首座希知和尚来了。”
一个肥壮的光头和尚,背着双手腰板挺得笔直,根本看不出来脚步怎么移动,人就已经像一溜烟似的从远处向着大穿山甲欺近,也是熟人。
刚刚坐在地上地刘正想要跳起来随即又看见小易的大喇叭,屁股挪了挪没敢动,对着和尚大喊:“希知神僧,您也来了!”
十力禅院首座希知本来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大穿山甲身上,听见刘正的叫声一愣,身子一兜向着刘正滑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外:“留正掌门,您也来了?”说着目光从小易等人的脸上一扫而过,本来都划过温乐阳了,又倏地转了回来:“温乐阳?你怎么在这里?”
刘正抢着说话:“我受不了师兄弟的白眼,借着无波井晃动,就跑来了上海。您老来上海,也是因为大慈悲寺的哑巴钟?”说着又转头跟温乐阳解释,大慈悲寺里有一口哑巴钟,终年不响,跟昆仑道的无波井差不多,只有天地间灵元震动的时候才会发出声音,都是用来监控世间灵元波动地宝贝,除此之外,还有一字宫地半截磨石刀、鸡笼道的不开花、鹅羊道地听天铃。都是这样地宝贝,五福里家家都有。
希知地脸上本来都是峻厉与戒备,现在却放松了下来,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们,笑呵呵的说:“不错,寺里的哑巴钟突然震鸣,我恢复的快,所以赶来上海,刚才正想上东方明珠就发现这里妖气冲天,赶紧来看看。”五福里都有监视天下灵气的宝贝。自然也有相应的法术。来算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久前在温家村,除了善断之外,其他高手全部因为鏖战哭佛而脱力,也是回到寺里之后,哑巴钟轰鸣,大慈悲寺的和尚除了小结巴,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老兔妖不乐,掌门又联系不上,所以现在不乐和善断都不知道半个月前上海曾经爆发巨大的元气。
刘正立刻来了精神:“门票多少钱?”
“登塔五十。加上三个球地话一百,还能免费参观历史馆。”和尚地回答干脆利落。
温乐阳看见大慈悲寺的和尚,笑呵呵的放心了:“这么说的话,五福里都应该来人了?”
刘正踏踏实实的在地上坐着:“当然,能让听天铃震动的事情。无福里其他几家肯定也得派人来看看!不过…鸡笼道未必会来人。”
这边正说话的时候,又有脚步声传来,一字宫的高手和鹅羊道坐下的高手,也赶来了。
这两个门宗来地人都不是掌门,不过也是修真正道上的成名人物,刘正坐在地上,仰着脑袋忙坏了,一个一个给温乐阳介绍,最后还问新来的两个人:“你们去东方明珠了没?”
温乐阳拍了拍小易的肩膀。让她收起了大喇叭。刘正这个级别的高手,即便在小易地大喇叭之下。也未必没有一拼之力,他一没逃二没打。再加上五福里除了鸡笼之外,四家都派了高手来,特别是希知和尚,也算是证明了刘正的话。
鹅羊道跟温家不对付,来的人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一字宫的高手和大慈悲寺希知都挺客气,知道这次妖焰骤起是温家的人在办事,温乐阳不说他们也不问,寒暄了几句之后留了个手机号码,表示如果需要帮忙随叫随到,跟着也告辞而去。
刘正却涎着脸,笑嘻嘻的跟在温乐阳身边:“兄弟,你们干啥呢?”
大穿山甲释放妖力,没引来杀妖撷元的敌人,倒找来了五福各家的高手,现在已经筋疲力尽的变回了人形,骆旺根地尸煞马上满脸心疼地跑上去搀扶住他。
温乐阳笑呵呵得摇头反问:“无波井要到什么程度才会震动?”
刘正犹豫了一下:“这么说吧,我从温家村回山之后,护井弟子来报说几天前无波井两次泛起了一丝微澜,我算了算时间,一是鸡笼道的日月双劫被你抢走地时候,另外一次是大慈悲寺施展无上佛法接引大公德仙女降妖的时候。”
温乐阳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天地灵元震动越大,无波井摇晃的越厉害?”
刘正点点头:“可不,半个月前我正等着师兄们来罢免我,护井的弟子来报无波井在震荡,我赶过去一看,正赶上一个三尺多高的大浪头喷出来!”说着好像自己刚刚被泼湿了似的,情不自禁的伸手抹了把脸:“是兄弟们都说昆仑历代弟子,被无波井泼过两次的也只有我一个。”
温乐阳可没心思昆仑弟子有谁用无波井水洗过澡或者洗过脸,皱着眉头下意识的跟了句:“这么厉害?”
不久前五福高手在温家村打得热闹灿烂,到了后来哭佛上山,更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几乎每个门派都施展了压箱底的本事,无波井才微微颤动了一下。
十五天前上海发生的事情,却在无波井里激起了一个巨大的浪头。
无论上海发生了什么导致无波古井震荡的事情,多半都会和苌狸有关。
刘正嘿嘿笑着说:“可不是!我当时还以为有人往井里扔石头来着。无波井震荡的这么厉害,其他几个门宗里的听天铃、哑巴钟也肯定动静不小,肯定也都得派人来上海。不过我来了上海之后,却什么都没发现。”
不说不做两个老江湖这次一反常态,特别是温不做,根本就一句话不说,满脸辛苦的闭着嘴
温乐阳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们两兄弟一眼,继续追问刘正:“那上海附近或者本地的那些散修、隐修还有世宗的修士们呢,你有没有去问过,他们当天晚上有没有什么感觉?”
刘正摇摇头,作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上海太繁华,会妨碍修天的心境,这附近都没什么散修和隐修,除非……能够找到世宗的妖人!”说着,把脸凑到温乐阳跟前,满眼放光的问:“我可够意思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总值得……”
温乐阳知道他想打听自己为什么来上海、为什么诱敌,牵着小易的滑嫩的手,嘿嘿的坏笑:“差远了,你说的,也就值登塔那二十块钱的差价。”
刘正磨了半天,温乐阳始终摇头不说,到最后满眼不甘心的走了,这种眼神温乐阳似曾相识,每次温不做在明知有个大八卦就摆在眼前,却偏偏无法探知的时候,就是这副神色。
刘正悻悻的走了,大穿山甲引了半天,引来了五福里的一群好手,杀妖撷元的人干脆没见着,温乐阳等人会满腹狐疑的回了宾馆。一群人全都去了不说不做的房间,小易既有些愤愤不平,又有点可怜巴巴的拉住不说不做兄弟:“温乐阳得罪你们了?刚才你们都没帮着温乐阳想想问问,就让他一个人费脑筋。”
说着,好像感觉到自己在替温乐阳撑腰鸣不平似的,立刻做贼心虚的红了脸蛋,像个鲜嫩多汁的春果,让人忍不住喉结一动。
不说不做对望了一眼,都笑了。
出差回来了,这个周末很忙,下午刚刚赶了一章,总算没断更,更保住了三百块全勤奖,哈哈
周一差不多就能恢复以前的更新速度^^
第三卷 人世间 第五章 … 磨砺
不说不做哥俩正笑着,一个苍老的听不出男女的声音,阴测测的从门外传了进来,替他们回答小易:“是我让他们以后不许再随便开口!”
温乐阳愣了一下,惊喜的喊了声:“四爷爷!”忙不迭的打开房门,温四老爷正背着手站在门口,微微眯着眼睛,还是原来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除了四老爷之外,其他的三位老太爷一起来了。
不说不做早就知道四位老太爷回来,立刻张罗着把几个老头迎进来,房间本来就不大,屋子里人又多,老头子们一进来立刻就站不开了,温不做指了指自己的床,殷勤的笑着:“要不您四老上炕坐着?”
四个老太爷一起撇了他一眼,随后弯腰拖鞋,排成一溜把自己码在床上,屋子里却是没地方站了。
几个晚辈手忙脚乱的给他们施礼,大爷爷笑着摇摇头:“免了免了,站都站不开了,几位少爷小姐就不用鞠躬弯腰了。”说着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本精致的画册,跟着咦了一声。
画册小易去城隍庙的时候讨来的宣传册,温不说用它来夹购物小票,准备回家报账来着。
大爷爷翻开画册,随便看了几眼小票,立刻眼皮就跳了起来,一把把画册砸进了话唠温不做的怀里:“你够趁钱的!”
温不做满脸冤枉,又不能揭发自己的兄弟。
三寸丁也不知道哪来的机灵劲,目光里都是委婉,牢牢的瞪住了自己的话唠哥哥,知道的人看上去,那目光是在求情,不知道的看上去,好像在埋怨似的。
温不做拿着画册,猛地捂住小腹:“肚子疼。上厕所……”扭头跑进了卫生间。
尸煞扶着大穿山甲破土。很有眼力价地走了,屋子里稍微松快了些,温乐阳恭恭敬敬地给四位老太爷倒茶,不料大老爷又摇摇头:“换人,你斟的茶不成。”
温乐阳愣住了。不明白大爷爷地意思。过了片刻之后才恍然大悟。满脸扭捏地看了一眼比他还扭捏地小易。
温大老爷哈哈大笑。指着小易:“丫头。不想要红包了?”
小易地脸红成了个苹果。眼角眉梢都是羞涩地开心。接过了温乐阳手里地茶。换回了四个老太爷手里沉甸甸地大红包。
四位老太爷吸溜着茶水也不说话。目光就在小易和温乐阳脸上转来转去。老眼里都是笑意。就连一向冰冷阴森地二、三、四三位爷爷。现在看着也跟老不正经似地。
温乐阳觉得自己都快被四位老太爷看裂了。赶紧随便扯了个话头:“四位爷爷怎么来上海了?”他是明知故问。按常理来说用袖子都能猜出来。温家四老是冲着苌狸师祖地下落来地。
不料四老爷倏然收敛笑意。放下了茶杯。语气依旧是阴测测地没有一丝温度。说地话更是莫名其妙:“苌狸师祖、销金窝里地锥子、两千年前地奇人掠落还有画城地乐羊家。这些人都牵扯到咱们拓斜师祖地下落。以前拓斜师祖来说只是个传说。所以咱们也算不上太上心。但是现在线索越来越多。是无论如何要也要查下去地。”
三老爷也很难得的开口长篇大论:“一字宫十九还在村子里,有什么企图咱们不知道;鸡笼道积仇难解;鹅羊道在温家村丢了脸也不会善罢甘休,还有家里有个事关正邪气运人物的消息,温不草两千年里,第一次卷进了他妈的修真道里的是非,而且还是在风口浪尖上。”
温乐阳地表情郑重了起来,垂手肃立在床前。连声大气都不敢喘。
三老爷说完。二老爷继续开口:“无论是追查拓斜师祖的下落、帮着苌狸师祖寻找杀妖撷元的神秘人物,还是对付想要对温家不利的那群修真道上的敌人。都是极大的凶险事'奇+书+网'。拓斜门宗之下的温家,也只有你才有一拼的希望。”说着。目光牢牢的扣住了温乐阳,语气中纠缠着几分无奈:“无论是我们这四块老棺材瓤子,还是温家地杀手锏死字号,现在能做地也只是帮衬着你打打下手,真要硬抗敌人的时候,还得靠你自己!”
温乐阳表情大惊,刚开口说了声:“二爷爷……”立刻又被大老爷地话打断了。
“刚才的事情,是我们不许不说不做开口,否则次次都有人帮着你去想,任谁都会偷懒!”大爷爷地声音和蔼而坚定。
四位老太爷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温家两千年里称雄川西,只有欺负别人的份,从没有过吃亏的时候,每一代当家都自负到了极点,要说出刚才那样一番话不是件容易的事。
温大老爷继续说:“这次上海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温不说温不做两个人一会就跟我回去。如果找不到苌狸师祖的下落,你也就别回九顶山了。”
温乐阳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胸口里惴惴不安和决心纠缠在一起,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用力的点点头,目光坚定而明亮,望着自己的四位爷爷。小易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敢开口。
温大老爷的脸上又恢复了笑容,望着小易笑道:“丫头,你是不是想问,那当初为啥又派不说不做跟着温乐阳?”
小易战战兢兢的点了半下头,又赶忙开始摇头,小脸憋得通红,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谎话,无厘头的从兜里摸出了四根胡萝卜。
四位老太爷愕然的对望了一眼,随即都哈哈大笑,大爷爷笑得身体直颤,语气中却没有一丝笑意,铿锵而有力,好像利刃斩断钢铁般的坚决:“出来之前温乐阳只是个娃娃,现在他成了男人,温不草的娃成了男人,自然要有男人的担当!”说完,对着卫生间吼道:“温不做。你长在马桶上了?”
温不做手忙脚乱的从卫生间里跑出来。脸上的神色却稀奇古怪,好像有惊喜、有意外还有些不忍心:“大当家,等办完这件事我们哥俩再撤吧,温乐阳出来的日子毕竟还短,苌狸师祖的下落又事关重大……”
话还没说完,二老爷就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们守在他身旁,他出来地日子再长也没有一点用处!”
三老爷的声音没有阴阳顿挫,每个字都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以后他要办的每一件事都小不了。”
四老爷看了温不做一会,直到看得他手足无措。才淡淡的问:“你上完厕所,不冲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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