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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有毒-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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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乐斜忒了他一眼:“糊涂吧!要是第二次天雷也没打到僵尸娃娃,你知道会怎样?”

也不等温乐阳接口,不乐就直接向下说:“两次天劫落空,说明天象已乱。就会引发道家所说的无量劫!无量劫一起,天地合一万物俱灭,世间重回混沌……不过我也是听说的,不知道真的假的……”

老和尚正说着,温乐阳的手机突然响了。

温乐阳接起电话说了两句,然后把手机递给了老和尚不乐:“大慈悲寺的,找您。”

不乐一愣,嘟囔了一句:“怎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哦,停机了。”随后接过电话。在电话那边。小和尚希声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老和尚的神色却越来越古怪。到了最后干脆哈哈大笑。

讲完电话老和尚兴高采烈地搓着手心在村子里走来走去,过了一会才对温乐阳和四位温老太爷笑道:“鸡笼道这次果真急眼了,掌门紫雀老道亲自带队要上山报仇!”

温乐阳想不出这事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没好气的看了和尚一眼:“把手机还我!”

“呃…习惯了。”老兔妖不乐脸红了一下,把温乐阳的手机从自己兜里掏出来还给他,继续笑嘻嘻的说:“除了鸡笼道的好手之外,昆仑道和鹅羊道也都跟着掺和进来了,这三个道门本来就是一个鼻孔出气。三道掌门一起去了大慈悲寺,一口咬定九顶山窝藏妖人,哈哈,哈哈哈哈。”

温乐阳一听就急眼了,一个鸡笼道应付着都没根,现在五福里的三个道门要一起找上山,这次麻烦大了。

不乐笑了一会,总算恢复了正常,但是眼神里掩饰不住的欣喜:“善断已经答应三家道门,和他们一起来九顶山分辨是非。嘿嘿,这次总算有点热闹瞧了。”

小易站在温乐阳身边,咬牙切齿的瞪着开怀大笑地老和尚不乐,恨不得抄起大喇叭给他一下子。

在五福里,鸡笼、鹅羊和昆仑道,向来同气连枝共进退,这次鸡笼道在九顶山几乎全军覆没,死了几十个弟子,这在邪门被赶进世间的千百年里是根本就没发生过的事情,出事后不久,鹅羊和昆仑就都站出来力挺鸡笼道,看架势是一定要报仇的。

温家四位老爷子对望了一样,大爷爷坦荡的一笑,大大方方的说了声:“只要杀出个威风。全族尽灭又何妨!”

老和尚不乐就是妖身,修了这么多年的佛祖依旧没能泯去顽劣的本性,一听到这次热闹大了立刻高兴的得意忘形,现在听大爷爷这么一说,才赶忙摇头:“三门老道以为仗着人多就能指手画脚,嘿嘿。我跟善断加起来三千年地修行,就凭他们几个,还真入不了和尚地法眼……”要真比起修行来,老兔妖的确不把五福地同泽们太当回事。

老和尚笑着笑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略微有些扭捏的问大伯温吞海:“村里…有假发没有?既然善断也来,我就扮个温家老头儿吧。”

大伯摇摇头:“神僧你不会变吗?”

不乐的表情明显一窒:“你西游记看多了吧……”话还没说完,突然瞪起眼睛,对着山下的方向大喝了一声:“止步!”

系律律一声马嘶。阿蛋骑着玲珑马,第一个向着村口冲去,摩拳擦掌地去抓奸细。

一个温乐阳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吃力的从村外传来:“别打别打,是我们哥俩……”

小易哎哟叫了一声,对着温乐阳咯咯脆笑:“你徒弟回来了。”

不久之后脚步乱七八糟的响了起来,一大群奇形怪状的人物,足足上百人浩浩荡荡的进了村子,水镜和尚跟稽非老道正威风凛凛的走在队伍的最前列。

温乐阳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跟在两个出家人身后的人,自己大半都认识,都是第一次去峨眉山地时候结实的散修。敞胸露怀护心毛粗黑的大胖子牛力士、擦脂抹粉头戴大红花地红姑婆、腰板挺直不苟言笑的公冶老爷子……

稽非和水镜快步跑了进来,先笑嘻嘻的对着老和尚不乐打了个招呼。

不乐马上客客气气的还礼,当初他和善断受伤,就是这两个老贼把他们扛回到大慈悲寺的,怎么也算是救命的恩人了。

稽非跑到温乐阳跟前,先摆出了一脸惊喜,从头到脚使劲打量了他一遍:“没事就好,无恙就好啊!”

小易从旁边笑道:“师父也不叫一声!”

稽非全当没听见,脸上的惊喜又变成愤愤不平:“我们哥俩本来正在天下游历。突然听说五福里的三个道门要对付咱们温不草,立刻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说着又指了指那一大票散修:“上次托苌狸仙子地福,我们哥俩结下了些人缘,这次九顶山有难,正好是用人的时候,咱也就不客气了,该喊的人全都喊来了!”

水镜和尚在旁边一个劲的点头:“这次五福动其四,是千年未有的大事儿,修真道上早就传的沸沸扬扬。”

慕慕从旁边歪着脑袋打量了两个出家人一会。直到水镜脸红了不敢再看她的时候。才笑着说:“不对劲啊,和尚。说实话吧!”要是算起时间来,慕慕和他们认识的最早,知道这哥俩遇到这样的事,跑都来不及,现在巴巴地赶回来可不合他们的性子。

老道急忙插话:“师…那个、那个门有难,我们哥俩……”

温乐阳也知道老道的话不能听,率领着小易、慕慕和阿蛋,四个人一起目光炯炯的瞪着水镜和尚……水镜和尚的头越埋越低,坚持了半天之后终于一咬牙:“这个…我们哥俩拜你为师,不知道怎么就给传出去了。”

温乐阳趁热打铁,呵呵笑着问:“那又怎样?”

水镜的小眼睛一瞪:“又怎样?祖宗,这次咱们温家一下子得罪了五福里的三个道门,老道要是找我们报仇,天下再大我们也没地儿跑啊!九顶山现在虽然在风口浪尖上,但是还有苌狸仙子坐镇,谅那些牛鼻子也嘬不出什么大妖来。”

温乐阳哈哈大笑,明白了:“其实还是九顶山最安全。”

水镜和尚点点头,突然跟发神经似的、豪气冲天的哈哈大笑起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和尚干脆回山,会一会天下五福地三个道门,倒也痛快地很啊……那个苌狸仙子呢?早就回山了吧?”

温乐阳摇摇头,摸出了一根胡萝卜:“一直没她老人家的消息。”

稽非跟水镜脸色同时发白,过了一会才勉强笑了笑:“没事,没事,仙子不在。神僧在也成……神僧不走吧?”

老和尚不乐大笑着摇头:“不走不走,这次我跟诸位一起,会会那群老道!”

两个出家人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温乐阳有些犹豫地回头,望向四位爷爷,大老爷豁达一笑:“上山的就是好朋友!”

一群散修脸上都洋溢着跃跃欲试的兴奋,与其说是还稽非水镜两个人当初他们救出大慈悲寺的人情。倒不如说是来凑热闹起哄。打不过大慈悲寺,不代表打不过三个道门,反正敢上山地都是不怕事儿大的主。

温家村里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散修们天天摩拳擦掌,三五成群或者口水横飞讨论道法,或者干脆放出法宝炫耀一番,阿蛋如鱼得水,骑着玲珑马在大群的怪人里穿来传去,后来不知道谁把阿蛋随时会遭天谴的事泄露了。阿蛋到哪,哪的散修立刻一窝蜂的散开……

七天之后,清晨时分。终于一声春雷般地断喝击碎了九顶山短暂的平静:“鸡笼道紫雀,率门下弟子请见温家的诸位高人!”

随即一个厚重的声音接踵响起:“鹅羊道三味,即刻上山。”

第三个声音年轻而爽朗,语气也要客气的多:“昆仑道留正,拜会九顶山温不草。”

第四个声音则从骨子里透出了一股亲切的味道:“大慈悲寺善断和尚,求见温家诸位家长,阿弥陀佛,和尚有礼了。”

苌狸不在,温家没有大嗓门。老兔妖不乐现在不舍的暴露实力,撇撇嘴没说话,一群散修面面相觑,谁也没那么大本事把声音送到山下去。突然一阵尖锐的啸叫响彻了山谷,过了一会,大爷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笼罩住九顶山:“喂…喂…听见了吗?”

大伯温吞海大声答应:“听见了,没问题!”

温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九顶山上上下下都装了广博用地大喇叭。

大爷爷坐在麦克风前,一如既往的一点不大方。根本不理三个道门,笑呵呵的广播着:“善断神僧,我就不下山了,失礼莫怪。快请上山。”善断地声音中正淳厚,充满了高僧气度:“老当家太客气了,事出惶急未能先行通报,贫僧来的冒昧,还请恕罪。”

大爷爷继续笑道:“九顶山和大慈悲寺亲如兄弟,神僧要是再客气。老头子的脸可就没地方摆了。”

善断也不着急。接着客气:“是小和尚的脸没地方摆才是啊,您要是再谦让。和尚只能掩着脸回峨眉山了,哈哈,哈哈。”

大爷爷:“哈哈,你要是回去我立刻带着温家老少去登门谢罪……”

俩人都客客气气,说着一点没营养的话,聊得挺开心,直接把三个道门晾在了一边。

牛力士急得直蹦,气哼哼的对着温乐阳大声说:“怎么那么多废话啊!”温乐阳哈哈大笑:“反正有人更着急!”笑吟吟的:“最近天干物燥,实在盼一场雨水……阿弥陀佛,三位掌门请等和尚一步啊……老当家,我们上去了。”

温大老爷嘿嘿一笑,关了话筒,溜溜达达的走出了出来……

温家村前地空地上,温不草弟子和散修混在一起,或者三五成群,或者七八人一伙,看似散漫杂乱的站着,四位老太爷身边分别是大伯温吞海、温乐阳、两个少女和阿蛋,老和尚不乐打扮成一个普通老汉,笑呵呵的站在温乐阳后面,正在吧嗒吧嗒的抽烟袋。

除了温不做之外,死字号的人都不知去向。

佛宗大慈悲寺、俗家一字宫、道门鸡笼、鹅羊、昆仑,并称天下五福,执掌修真正道,一千多年中占尽了天下的威风。五福的掌门平时都在大山里清修极少露面,偶尔有一位掌门下山就足以引起轩然大波,这次为了个名不见经传、甚至都算不上修真门宗的温不草,五福之四中所有顶尖的人物齐齐聚首。

没人知道这究竟算是修真道地盛事,还是温不草的大祸。

温吞海身体结实,肩膀上的伤已经回复了大半,此刻正站在四位大家长身后,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从他口袋里响起。大伯刚刚接起电话,立刻一阵怒骂声就从话筒了传了出来……

挂了电话之后,大伯苦笑着望向温大老爷:“苗不交和乌鸦岭的人正在上山,骆大爷说要救咱们温家于水火。”

慕慕在旁边噗嗤一声乐了。

温大老爷愣了片刻,倏地哈哈大笑:“也好,我们三家拓斜传人,试试五福里三个道门的成色,有意思!温不做,把祖师爷的旗号给我打出来!”

温不做答应了一声,对着身后一挥手,十几个温不草弟子一起竖起一座巨大的旗杆,一面威风凛凛的皂罗大旗迎风招展,上书两个方方正正地大字:拓斜!

温乐阳噗地一声,把嘴里的胡萝卜都喷了出去,大老爷得意洋洋地瞪着他:“小子,气派不?”

温乐阳哈哈大笑,用力点头:“气派!”

大老爷突然压低了声音:“这两天赶制的,关键时刻还能当避雷针用。”

第二卷 初振眉 第五十章 … 五福

佛宗大慈悲寺、俗家一字宫、道门鸡笼、鹅羊、昆仑,并称天下五福,执掌修真正道,一千多年中占尽了天下的威风。五福的掌门平时都在大山里清修极少露面,偶尔有一家掌门下山就足以引起轩然大波,这次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甚至都算不上修真门宗的温不草,五福之四中所有顶尖的人物齐齐聚首。

只是没人知道,这究竟算是修真道的盛事,还是温不草的大祸。

不久之后,村口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善断面带熟络的微笑,率领着几十名僧侣最先上山。和尚们各个步履沉重,不仅没施展神通,甚至都没提气运起轻身的功夫,就凭着个人的体力徒步上山,给足了温不草的面子。

在和尚们之后,就是乌泱乌泱几百个老道,分成青袍、杏黄袍和白袍三种打扮。

四位老太爷连同大伯温吞海和温乐阳都快步迎了上去,大老爷拉着方丈善断的手呵呵笑道:“有劳神僧了”

善断方丈微笑着躬身合十,说话间丝毫不避讳身后的老道们:“老爷子说的哪里话,温不草与大慈悲寺血脉共源,同气连枝。你我之间的渊源,不是谁都能懂的。”

善断说完以后,抬起头对着混在温不草中的老兔妖不乐微微使了个眼色。

随后五个和尚从队伍里踏步而出,一起对着温大老爷施礼:“大慈悲寺五禅院首座见过温老爷子。”

五位禅院首座里没有了小结巴希声。

温家的六个核心人物赶忙还礼,温乐阳站直以后对着还在和尚队伍里的小结巴笑道:“小神僧不做一大事禅院首座了?”

小结巴愁眉苦脸的摇摇头:“我…山腹十、十个月,耽误了功、功课,又请希觉师兄回、回来了。”

希觉和尚就是当初在斩雁峰洞口被苌狸抢走手机的老僧,现在又被善断方丈封回了一大事禅院首座。此刻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眼角一直扫着小易手里的大喇叭。

小易笑嘻嘻地对着希觉吐了吐舌头:“谁的多普达?”希觉老僧苦着脸摇摇头:“现在和尚换步步高了。”

温不草一贯的小气,几位老爷子只跟和尚们寒暄,直接把其他人晾在了一旁理也不理。道士们在进村之后就按照袍子的颜色分成三堆。青袍的鸡笼道弟子各个面色阴郁,目光里饱含敌意;杏黄袍道人神情微愠,倒是白色袍子的老道们倒都是好脾气,跟群众演员似的面带微笑,目光迎上温家弟子的时候,大都笑呵呵的点头示意。

一直过了半天。^^^^一个年轻地白袍道士终于笑着开口了:“善断神僧,老道们可站了半天了。都等着您老给我们引荐呢。”

善断和尚笑得一团和气:“和尚该打,和尚该打,见到故人欣喜忘形,一时忘了诸位。”说着拉住了温大老爷的手腕:“老爷子。我给您引荐几位高人。”

大老爷眼睛一眯,笑了笑没说话。

善断先带着温家众人快步走到青袍群道跟前,指着为首一个满脸苦相,弯腰驼背似乎喘气都吃力地老道:“这位是鸡笼道紫雀真人,一身雷法修为惊天动地,法宝日月不动劫更是上天下有数的犀利宝贝!”

紫雀老道哪像个得道高人,更像个老鳏夫,眼睛浑浊得都快分不清黑白了,颤颤巍巍的抬起头。对着温大老爷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温不草。好样的。”跟着又用浑浊的目光扫了温乐阳一眼。

善断的介绍还没完:“紫雀真人,可是咱们这一代里的老寿星,他老人家已经快三百岁了。”

紫雀叹了口气,摇摇头,语气里充满无奈但是没有一丝责怪:“三百零三啦!”

善断讪讪的笑了笑:“是和尚一脑袋糨糊……”他的话还没说完,温不做就从后面接口:“紫雀真人身后脸色不太好的那位仙长,看着面熟啊。”

话唠温不做平时都寸步不离四老爷身后,现在理所当然的跟着温家地核心人物走过来。

善断跟温家人说话的时候,根本不以和尚自居,而是一副江湖腔调:“这位大哥开玩笑了。这位是掌剑真人。青鸟道兄,前不久刚来过九顶山。”

温不做表情丰富地大吃一惊:“哎哟。真真认不出来了,青鸟仙长上次来的时候可精神的很,一副仙风道骨全不是现在的委顿像啊。”说完根本就不看鸡笼道弟子们的表情,拉起善断和尚又向着杏黄袍老道走去:“圣僧,快给我引荐引荐这边的仙长们。”

鸡笼道被温不做和善断和尚一唱一和调侃了半天,脸色变的比刀子还冷,不过谁都没说话,掌门人紫雀依旧佝偻着身体,吃力的喘着。

温不做刚走开几步,突然又站住了脚步,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对着鸡笼道掌剑青鸟老道大喊:“道长,您老这次施展神通的时候慢着点,咱们温家村地避雷针年久失修,恐怕再扛不住几下子了。”

掌剑真人地眼眶都快瞪裂了,但是掌门还是那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样,鸡笼道等级森严,紫雀不发话,其他弟子说也不敢开

善断笑着摇摇头,走到杏黄袍地道士们跟前还没说话,为首的道士倏地跨上了一步,一下子绕过了善断妖僧,几乎和温不做四目相对,声音浑厚威严:“口舌之利,小人得志,倒头来自食苦果悔青肠子也是自找。”

一步跨出的黄袍道士看上去五十出头的样子,中等个子但是身体粗壮结实得吓人,胳膊比着一般人的还要粗。

温不做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目光炯炯地回瞪着中年黄袍道士,一改刚才的疲赖调子,语气清淡的好像得道高人:“夜郎自大。坐井观天,殊不知贻笑大方丢人现世近在眼前。”

善断和尚依旧没心没肺的笑着,闪身隔开两人:“你们对对子呢,哈哈,个个都是满腹经纶,就显得和尚不学无术,这位是鹅羊道掌门三味真人。”

温大老爷点点头,对着三味真人留下了句:“待会多亲近吧。”跟着溜溜达达的走向了白袍子们。让温乐阳感到意外的是,白袍子的首领年龄轻轻。身材修长,长的仪表堂堂。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和自己年龄相仿。

白袍子小道士这次不等温乐阳说话,对着温不做苦笑直作揖,没有一点掌门的风度:“我可没得罪你们。你别拿话编排我,我刚当了掌门不久威望本来就差劲,要是再被你笑话一通,回山以后诸位师兄弟就该造我地反了。”

温不做愕然,没想到遇上个一点不顾身份的主,生平第一次不知道该说点啥好。善断和尚哈哈大笑着打趣:“昆仑道留正道兄可是一代翘楚,年龄轻轻却道法大成,实在是正道千百年里第一号地天资卓绝!”

留正依旧苦笑着,换了个方向对着善断继续作揖:“圣僧您可别这么说。我那些师兄弟本来就不服我,你这一称赞。他们回去之后更要和我找事了。”

在他身后的白袍昆仑道们个个脸色无奈啼笑皆非。

善断似乎跟他关系还不错,摆着手笑道:“哈哈,最好能罢免了你这个成天胡言乱语的掌门人!”

留正嘿嘿笑着站直了身体,一双星目里闪烁着明亮的光彩,一点不失礼数,向着温家四位大家长依次施礼,语气中始终以晚辈自居。

温不做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好意思再说啥,不料留正老道神色大喜,对着他一个劲地点头:“多谢多谢。多谢阁下高抬贵手……”

山上刚把三个道门引荐完毕。骆家两大魁首、苗不交的二娘带着小蚩毛纠就联袂而来,在他们身后跟着上百人。无论是牵引着尸煞的骆氏好手,还是青苗的巫者,全都脸色阴戾,目光冷的能冻死苍蝇,。

骆老大一进村,就对着温大老爷吼道:“老温,你不义气!”

二娘也点点头:“咱们拓斜传人血脉同根……哎哟,你们这旗子可够威风的!等回去以后我们也得绣一面。”

温不草的十几个年轻弟子,稳稳扶着刚刚竖起的大旗,拓斜两个大字如刀如戟,霸道的戳进了所有人地视线。

苗、骆两家的魁首对着大慈悲寺地一众僧侣打过招呼,引着麾下的好手归入温不草的队伍,这时候骆老大才问:“温家的小子们,给咱说说谁是敌人?”

温不做满脸喜庆的走过来,指了指身穿青袍的鸡笼道弟子:“这些是正点子,半个月前上山捣乱,被打得落花流水,现在带人回来报仇。”说完又指着杏黄袍的鹅羊道:“他们是青袍子的帮手,估计一会也得挨打。”

骆老大威风凛凛的点点头,用下颌指着白袍子的昆仑道:“那他们呢?”

温不做语气有点犹豫:“他们不好说,上山以后挺客气,还没分出来到底是做贼地还是做客地,反正防着点没错。”

白袍小道士留正一个劲的对着温不做笑,露出一嘴整齐洁白地牙齿,一股年轻人的天真与阳光跃然脸上,所有看到他的笑容的人,嘴角都忍不住抿起一丝笑纹。

温乐阳也笑了,对留正的印象不错。

乱了一阵之后,彼此之间终于都介绍完了,善断和尚低声念了句:“阿弥陀佛”,回到了大慈悲寺的队伍里。这时候站在鸡笼道队首、一直像个破风箱似的喘个不停的紫雀老道终于踏上了两步,浑浊的目光里看不出一丝情绪,望着大慈悲寺的和尚们:“大慈悲寺的诸位神僧,真要保着这群邪魔外道?”他的声音沙哑,好像在嗓子眼上糊着一口浓痰,让人听着难受无比,恨不得替他咳嗽两声清清嗓子。

妖僧善断微微一笑。又恢复了天下第一佛宗主持的风范,声音里充满了公正与浩然:“紫雀仙长言重了,公道人心,和尚只求诸位道友能在九顶山上写出一个正字。”说完,又悲天悯人地一笑,不再说话了。

站在紫雀身后的鸡笼道掌剑青鸟老道也走出队伍,狠狠的笑了一声:“好一个正字!鸡笼道请动了诸位道友和大慈悲寺神僧的法身,上这座九顶山,就是为了把这个正字写的横平竖直!”

青鸟老道上次受伤颇重。^^;泡;书;吧;首發^^不过大都是筋骨皮肉的外伤,半个月之后已经恢复了大半:“两年多前。九顶山下有妖人残害我修真正道弟子,本座带领弟子上山查探,”说着,目光如刀恨恨的瞪向温大爷:“温不草。你敢不敢告诉大慈悲寺,本座上山之后,对你们说了些什么?”

温不做从四老爷身后站出来,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咳嗽一声模仿者青鸟的语调:“本座记性不错七个名字还是能记得住的,小妖你还差得远,雷!”声音虽然不像,但是语气拿捏地却惟妙惟肖。

温乐阳呵呵笑了,有意无意的踏上一步。从侧面掩住了温不做,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次当着其他几个大门宗,鸡笼道也都是有头有脸地人物,偷袭一个牙尖嘴利的小人这种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

所有的道士们全部一头雾水,都听出来温不做在模仿鸡笼道地青鸟老道,可是却听不明白他说的是啥。

温不做得意了一会之后,才不慌不忙的解释:“这位抱着大宝剑的道爷,上山以后一共就说了这三句话,其他的话都是他身后的一个小道士说的。”

哄……所有当时在场的温不草弟子全都笑了。

抱着巨剑的青鸟老道胸口起伏,喘了两口粗气之后勉强恢复了平静:“青鸟是什么人,岂会和你一般见识。那次我上山之后。坐下弟子即刻表明了身份和来意……”

青鸟正要继续向下说。一向只恨说不够地温不做竟然很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没人和你们打官司,温家更犯不着和你对峙。你那些废话趁早收起来。要打就打,不打光说地,趁早滚下山去别在这丢人现眼!”说完以后一回头,走了。

青鸟道人这口气被憋得自己胸口都快爆炸了,猛地爆喝了一声:“混账!不说了,哪个先来送死!”怀里的巨剑仿佛也感受到主人的愤怒,猛地暴起了一团刺眼的雷光。

老道的话音未落,天空里倏地被流光溢彩充斥,一百多个声音一起从温不草的阵营里大声喝应:“老子先来!”一刹那里,飞剑、神砂、鬼弩、震天印、罗刹烟林林总总不知道多少件法宝一起冲天而起,几乎所有的散修都放出了法宝,向着青鸟老道就打了过去。

这群散修本来就是打架来的,早就烦透了双方磨嘴皮子,好容易等到温不做在前几轮的辩论中全部完胜,青鸟老道气急败坏的喊打,全都想也不想,直接把自己地宝贝扔了出去,随后才发现动手地不光自己一个,又开始手忙脚乱的收回法宝,散修各个眼高于顶,对方就一个人地话,他们还不屑围攻。^^^^

青鸟老道哪想得到自己一嗓子吼完,跟着天上就下起了法宝雨,全身的鸡皮疙瘩都乍起来了,不是害怕,是气的,这些法宝在他眼中大都不入流,再度爆喝了一声,手里的巨剑凌空而起,震荡着一叠又一叠响彻云霄的长吟迎向散修们的法宝。

巨剑刚刚飞起来,刚才还铺天盖地的无数法宝一下子又都消失无踪,青鸟老道上山两次,这样的事情遇到过好几回了,每次都是自己一出手敌人就收手,气的目眦尽裂,双手一翻,巨剑呜呜风鸣,划破青天闪电般向着拓斜大旗斩去。

两个声音猛地从温家弟子中响了起来:“动手!”

随即七道瑰丽的色彩冲天而起,七个大胖子各自手舞巨刃,把七道异彩汇成一条长虹,从地面直卷而起迎上了巨剑!

轰然巨响,彩虹炸碎巨剑摇摆,七个胖子和掌剑真人各自向后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

温九和温十三关切的看着彩虹兄弟们:“还好吧?”

“没事!”七个胖子异口同声。

两个傻叔叔一起放松了神色。抬手指着犹自飘扬的大旗吩咐:“保护好旗子啊!”刚才喊动手的就是他们俩。

七个胖子无比听话,手里高擎着巨刃,大模大样地走到大旗脚下,脸色肃然站好。

大老爷这下也翻脸了,伸出手指指了指青鸟老道,淡淡的说了三个字:“你得死。”说完之后,就好像他已经是个死人一样,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善断对着身后一挥手,五大禅院的首座立刻带着坐下的僧侣移动脚步。走到了温不草一侧,摆明了立场。

只有善断跟小结巴希声。还留在原地。

掌剑青鸟对着和尚们怒目而视,凌厉的语气中略带嘶哑:“大慈悲寺真要庇护妖人吗!”

善断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佛祖神情,只是淡淡的回答:“请青鸟道兄自重,和尚到现在为止。没见到妖人,只看到你出剑。”

一直没怎么说话,只顾着喘气的紫雀真人再次开口了,不是对着和尚,而是望向另外两个道家门宗:“三味道友,留正道友,你们怎么说?”

鹅羊道的掌门,粗壮结实地三味真人龙骧虎步,和紫雀老道并肩而立:“斩妖护道。鹅羊道门下弟子唯紫雀道兄马首是瞻。”

昆仑道的小伙子掌门留正却是一脸没主意地样子,愁眉苦脸的看了看两个道门。又看看一边的善断和尚,最后干脆回头望着跟在身后的昆仑弟子们:“怎么办?”昆仑弟子里有几个脾气大地冲他瞪眼,有几个脸皮薄的干脆低下了头,剩下的都是一脸无奈。

鹅羊道三味真人充满不悦的哼了一声:“留正真人,昆仑道千年威风,除魔无数……”

留正小道士尴尬的搓了搓手心,有些犹豫的打断了三味真人:“这个,斩妖除魔昆仑道自然是义不容辞,但是他们明明就是一群散修和普通人嘛,没有邪道妖魔。”

善断微笑着。对着留正小道士合十施礼:“真人慈悲之心。当受得大慈悲寺阖寺僧侣这一礼。”

站在温不草阵营里的一种大慈悲寺的高僧,也都随着掌门向留正真人合十躬身。口宣佛号。

留正小道士这下更尴尬了,紧张的手都没地方放了,忙不迭地还礼:“神僧言重了,言重了,还请神僧和温家几位老太爷好好说说,大家心平气和的分辨一下是非曲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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