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小仙有毒-第1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温乐阳这才恍然大悟,皮甲就是皮甲,能担下的力量是个恒定值,一直不敢说话的彩虹老大这时候带着无比的羡慕叹道:“那差一些的修士神通,打在他身上,岂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现在心情大好,对着他们稍有的和颜悦色,笑着点头:“这是自然,连挠痒痒都算不上!”说着,顿了一下又问温乐阳:“穿着这个难受不?能不能脱下来?”

“根本什么感觉都没有”温乐阳美滋滋的笑着,跟着身体像游鱼似的一扭一钻,皮甲就像一层薄薄的蛇蜕,瘫软在地上,看不出有丝毫的特殊,等着几乎所有人都又拉又拽的传看一圈之后,温乐阳才又钻回皮甲,身子一转,皮甲又隐入了他的身体。侫蛟皮甲隐、现、脱掉都自如无比。

笑着挥了挥手,打断了温乐阳的幸福:“再试试蛟刺!”

温乐阳答应了一声,手腕一翻不知道从哪就亮出一柄谁也不曾见过的凶刃!

刀身狭长,比着当初秦锥的唐刀一般的长短,锋刃与刀身都荡漾着一股让人不愿久视的诡异曲线,就像一把缅刀正在震颤的时候被突然定型,轻轻挥动里没有利刃的破空声,反而涌起一阵毒蛇吐信的嘶鸣。

包括苌狸在内在场的所有人,在凶刃出现的瞬间,都觉得毛孔发紧,心里只有一个感觉:那把刀子,是一条蛇!

温吞海很有些意外这把凶器地形状,眯着眼睛问公冶老头子:“蛟刺不是一根刺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公冶老头子满脸骄傲:“刺是骨形,现在炼器得魂,化作器形,就是这个样子了!”在蛟刺成形之前,就连公冶老头也不知道炼出来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不过现在蛟刺的外形,倒是名副其实的蛇形。

呵呵笑着催促温乐阳:“冲着我来吧!”

温乐阳痛快的答应了一声,身子一晃退出一箭之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体内生死毒一俟流转,手上的凶刃立刻应和着振起一层微颤,空气中嘶嘶的吐心声瞬间大作!

在得到苌狸地示意之后,温乐阳手中的蛇刃凌空挥荡,漫天吐信的恶响突然消失无形,而在场的所有人,都发出了一声惊骇到极点的怪叫!

数百块森森白骨破空而出,在温乐阳的蛇刃挥舞下,扑射而出,这时候大伙才恍然看清,那一大团纠结在一起地白骨赫然是一条粗大的骨蛇,侫蛟骨蛇!

在阴狠的咆哮中,骨蛇如电激射苌狸!

双手抱胸笑意盈盈,并没有稍动,侫蛟骨蛇在阴风里围着她团团打转,却怎么也冲不破那道无形地壁垒,就在这时候,温乐阳也轻笑了一声,身体猛的消失无形。

直到此刻狸才脸色微变,扬起一只手飞快的在身前弹出,当当当当,连串脆响不停,在场之人也只有秦锥才能勉强看出来,温乐阳正快如鬼魅,回荡着蛟刺与佞蛟骨蛇一起狂攻苌狸,但是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突破苌狸那一只白皙纤细的小手。

每一指,都稳稳地弹在蛟刺的七寸处,终于,在接连不知道多少声的脆响中,温乐阳哇哇怪叫着一个跟头栽在了地上,半空中仿若银龙的蛇骨也随之消失。

温乐阳翻身跳起来,眼巴巴的看着苌狸,等着她的评语。

狸地眼睛亮晶晶的,尽是快乐地光芒,对着温乐阳无比肯定的点头:“蛟刺是佞蛟身骨之魂,所以蛟刺挥动之间,会唤来骨蛇突袭助阵。”说着,顿了一下,慢慢地数到:“佞蛟蛇骨,抵得上破土的狂攻,再加上你和蛟刺,三个破土了!”

话音刚落,咕咚咕咚两声同时响起,温乐阳和秦锥都一屁股坐在地上了,不过温乐阳是满脸地狂喜,而秦锥却是一头的烦恼……

一把拎起温乐阳,神态间少有的正色,一指在旁边已经激动的快要昏过去的公冶老头子,对他说:“跪拜,行礼,盘山公冶一脉,是你温乐阳的大恩人!”

温乐阳二话不说,走到公冶老头子跟前,认认真真的跪拜行礼。

公冶老头子却像个小朋友似的,猛地一把抱住了温乐阳,嚎啕大哭,没哭几声两眼一翻,硬生生的把自己给憋得昏厥过去了。

狸也吓了一跳,赶忙跳过去把一丝真元度进了老头子的身体,这才对着大伙摇摇头:“不用救,他心火激荡,让他昏睡一会才好。”随即又转向温乐阳:“佞蛟身属混沌,毒性也和你相似,这才能在公冶家的炼魂之火里,和你融为一体!这两件宝贝,对于你来说已经不是单纯的兵器甲冑,而是变成你身体的一部分。

说着顿了一下,看温乐阳明白了,苌狸才继续说:“不仅如此,这两件宝贝养在你身体里,时时刻刻被你的生死毒浸润,你若功力精进,它们的威力也随而更强,从今起,这一刃一甲,就是跟着你一辈子的宝贝!”

温乐阳张大了嘴巴,喉咙里咔咔的钝响,过了半晌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还有些不敢置信的重复着她的话:“我的功力精进,蛟刺和蛟甲也随着一起精进?”

狸笃定的点点头,声音清脆的让人心神荡漾:“不错!”

这时候,公冶老头子才醒了过来,张开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在看到温乐阳的时候,终于又想起了先前的事情,哇的一声又大哭起来……

炼器入魂,神随意转,人器合一,神通齐长,佞蛟的属性和温乐阳的生死毒是天作之合,世间绝配,这才成全了公冶老头子完成炼器之术上这一场绝唱。以后就算世间还能再出几个温乐阳,又到哪里去找一只侫蛟来!

老头子一辈子,能炼成一次这样的宝贝,就算马上死掉也心满意足了。()

第四卷 风波恶 第二十六章 … 剑胆

乐阳一下子得到两件宝贝,实力凭空翻了两倍,除外,温家两个老头子外加大伯都笑得何不拢嘴巴,温大老爷极为罕见的亲自跑去道谢,一边还装模作样的假大方:“当初实在应该多分些蛟皮给你们……”

不料公冶老头子却摇摇头:“那块子蛟皮我没要,一起给温乐阳炼甲了,我怕把皮子分裂了会坏了宝贝的威力。”

当初两家有言在先,皮骨交给公冶家炼器,事成之后公冶家分走一块蛟皮作为报酬,谁也没想到公冶老头子为了追求宝贝的威力,连自己的那份酬劳都放弃了,在盘山弟子的眼里,炼器才是真正的道,为求完美,舍了那一小块皮子根本就不算啥事。

温家上下满心眼都是感动,只有温大爷爷颇为踌躇,生怕公冶老爷子再找他们要别的酬劳,偷偷的打定主意,要是公冶家再要什么其他的东西,他就死不认账一口咬定对方主动放弃的……

果然,公冶老爷子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对着温家的人说:“酬劳不酬劳的不用放在心上,你们要是真想谢谢孩子们拼出的这身力气…”说着,指了一下自己家那些委顿不堪的弟子:“就把另一件宝物请出来,让老头子瞻仰一番。”

此言一出,所有温家弟子都一头雾水,不明白公冶老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温大爷爷马上想到了自己地‘藏宝床’,眼珠乱转目光闪烁,试探着问:“什么宝贝?我家也没啥值钱的东西……”

公冶老头子早知道他是个财迷,恨恨的说:“我又不贪图你们家的宝贝,不过是想看看那件神奇之物,参悟一下炼制地法门。”

温大老爷皱着稀疏的眉毛,试探着问了一声:“只是看看?”待公冶气哼哼的点头之后,才猛地一跺脚,拉起他一起回了自己的大屋,这次只让四爷爷、大伯、温乐阳和狸寥寥几个人跟进来,其他的一律被挡在了门外。

大大小小的盒子,被温大爷一个一个从床底下掏出来,既有两千年里温家积攒下地最值钱的奇珍,也有上次一字宫下属送来的异宝,一时间整个屋子里珠光宝气,照地所有人脸膛发亮,欢呼了一声,拿起这个看看,又举起那个摸摸,就像掉进了糖果堆的小姑娘,打从心眼里绽放起无尽的喜悦。

温大老爷地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心里后悔不跌。实在不该把自己地老存箱当着苌狸师祖地面拿出来。而四爷爷却突然咦了一声。伸手从一个盒子里掂起一块僻毒紫玉。斜忒着大爷爷:“我丢了四十年。原来被你捡到了?”

大爷爷脸色突变。搓着手心讪讪地笑道:“刚…刚捡地。昨儿个……”

四爷爷哼了一声。直接把那块紫玉揣进了怀里。随即又把目光飘到一只不知死了多少年却依旧身体光亮饱满地小黑蛇上:“这个记得小时候。是三哥爱不释手地……”

大爷爷赶忙把那只盒子扣上了。使劲地摇头:“不是不是。两回事!不是老三那个!”再望向公冶老头地目光里。几乎喷火了。

而公冶老头却皱着眉头。看看过了所有地宝贝之后。然不悦地说:“我说了只是看看!你又何必这么小气。看一眼。掉不下你身上一块财迷肉!”

大爷爷啊了一声。论法宝仙剑。床底下藏着当初一字宫下各个门派送来地贺礼。其中不乏上品;论古玩价值。能被大爷爷藏起来地。样样价值连城。可是这些东西。没有一件被公冶老头子看得上眼。显然他所说宝贝。根本就不是这些东西。

公冶老头子还以为温大老爷故意隐藏,也不在废话,鄙夷的用眼角夹他。

大爷爷不仅没生气,老脸上反而升起了一层兴奋的光芒,拉着公冶老头子低声问:“你是说…咱们温家村里,还有好宝贝?”

公冶狐疑的看着他,大爷爷眉花眼笑,语气间慷慨大方:“快说说,咋回事,你要帮我找出这件东西,我借你看个够!”

公冶家的炼器之术,不是铁匠打铁,而是货真价实的法术,每次开炉之前,都要先祭天,再祭宝。祭天自不必说,祭宝却是个关键之极的步骤,炼器之人要通过自己的法门,想法设法与宝物达成一种类似于共鸣的默契。

宝物没有灵智,却都蕴含些灵气,炼器之人要在祭宝的过程里,摸清宝贝的灵性属行,这才能开炉炼器。公冶老头子这次在温家里也不例外,但是在祭宝的时候,除了得到佞蛟的回应之外,还捕捉到了另一丝已经成形的宝物灵气,他还以为是温家村里另存着什么至宝,也就没多想。

这种能在祭宝中散出灵元的东西,绝不是凡品,所以公冶老头子才提出来想要看看这件东西。按照公冶的想法,这件东西肯定是属于前辈剑仙威力极大的法宝,他不是贪图法宝的效力,而是像看出这件宝贝炼制的法门。

温大爷皱着眉头琢磨了半天,也实在想不起家里到底还有什么宝贝,四老爷懒得动脑子,翻着毒蛇似的眼睛问公冶:“那你找得出来不?”

公冶摇摇头,大爷爷又追问了一句:“那要是这件东西摆在你面前呢?”

公冶老头这次点点头,傲然道:“不管什么法宝,只要我一打眼,我就能通过淬炼的痕迹看出火候,继而看出到底是千锤百炼的宝贝,还是土窑柴火烧制的废品!”说着,随手从盒子里取出了一支杀意凛然的古剑:“这个,成色不错,不过只能算是老物件,谈不上什么上品。



温乐阳还记得这把古剑,当初一字宫下属地小门派‘道喜’的时候送来的,剑名唤作‘斩夜’,据送礼的人说,这把剑是三千年前一位剑仙地法宝,虽然不知真假,但是剑身凛然气势淬厉总是不会错的,想不到在公冶眼里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大爷爷琢磨了一会,对着温吞海说:“你去,孩子们把自己藏着的宝贝,甭管有用没用的,都给我找出来!只要是吃不准的东西,不管是筷子还是尿壶,都给我弄到大屋里来,请公冶老神仙过目!”

大伯哭笑不得的回答:“兴许不是咱家地东西呢,没准是骆家、苗家或者稽非水镜他们身

西……”

大爷爷想也不想,不耐烦的挥手道:“赶快去办,等确定了东西不再咱家,咱在打别人地主意!”说着,老头笑嘻嘻的望向苌狸。

笑得好像小狐狸,压低了声音对大爷爷神神秘秘的说:“要是骆家、苗家的话,我不管,要是在什么彩虹兄弟、稽非水镜身上,我一定帮你弄来!”

大爷爷实在爱煞了师祖奶奶这份护犊子地性情。

紧跟着,村子里乱成了一团,各家各户翻箱倒柜,不停的把一个又一个装满杂物的大箱子,在外来客人不解的目光中往村长大屋里送……

四老爷都快睡着了,大爷爷的表情也越来越无聊,公冶老头子到后来都懒得翻腾了,只拿眼角一扫,哼一声:“拿走!”

……

足足忙活了两个时辰,随着最后一个温不草莫名其妙的抱着大纸箱子离开,所有人都出了一口浊气,温吞海苦笑着耸耸肩膀刚要说话,大爷爷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瞪向他:“兔崽子,你家地宝贝呢,怎么不拿来!”

温吞海哎哟一声,嘿嘿笑道:“忘了忘了……”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家。

大伯是当过县长地,他的东西比谁家都多,而且其中不乏精品,满满当当地几个大纸盒子里,一阵阵珠光宝气氤氲流转,虽然比起大爷爷的藏宝床差得远,但是也足够温乐阳看上半天了。

大爷爷喜上眉梢,一会拎起间宝贝看看,一会又笑眯眯地瞄瞄温吞海,只把大伯看得头皮发麻。

温吞海的东西多,正一件一件的从箱子里往大屋地面上倒腾,我服了突然发出了一阵忽忽的欢呼,从温乐阳怀里跳出来,一溜烟的钻进了一口纸箱,任凭温乐阳怎么叫都不肯出来。

温乐阳也不知道它发现了什么,撸起袖子就往箱子里去掏,急得大伯和大爷爷一起叱喝:“小心瓷器!”

等温乐阳的胳膊缩回来之后,手中多了一柄蜻蜓似的红色小剑,剑柄上刻着两个小小篆字:火尾。

我服了正把身体扑在火尾的剑身上,来回来去的打滚,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怪叫。温乐阳看着这把剑有些眼熟,正努力回想着,大伯温吞海笑着从旁边提醒他:“你刚从红叶林里回来那年,四位爹爹带人去了峨眉山斩雁峰,一群鼎阳宫老道上山捣乱……”

温乐阳恍然大悟,这才想起来,那次鼎阳宫带队的大师兄玉灵子,就是这把蜻蜓小剑火尾的主人,当时温乐阳在重伤玉灵子之后,我服了曾经扑倒这把小剑去吸吮火行之力,这么算起来,我服了和火尾也算是老相好了。

“这把剑伤了我,我就把它收了起来,也算是个纪念……”大伯呵呵笑着,话还没说完,在旁边目光仄仄的公冶老头倏然跳了起来,也不管我服了,伸出手一把抓起了飞剑,举到眼前仔细端详。

要不是温乐阳及时叱喝,我服了一定扎他满脸窟窿。

这下就算在蠢笨的人,也知道公冶发现宝了,屋子里几个人谁都不敢出声,仔细的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公冶,直到半晌之后,老头子在声音干涩的开口:“这把剑…什么…什么来历?”

温乐阳刚忙把当初鼎阳宫玉灵子的事情说出来,公冶老头子越听脸色越稀奇,不停的摇着头喃喃说道:“不可能,不可能……”这时候温大老爷突然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温乐阳的话:“不对!这把剑在玉灵子之前,还有来历,善断神僧曾经给咱们说过!”

当年鼎阳宫玉灵子曾经在无意中救过天算门尾末地师叔,那个神算子老头为报救命之恩,指点玉灵子去长白山一座火山中找到了这把火行的好剑。

温乐阳吸溜了一口凉气,在恍惚中想明白,尾末那个师叔算尽天机,在他口中的好剑,恐怕不是一般的好。

见猎心喜,一点不客气地从公冶老头子手里把火尾夺下来,仔细的端详着,过了半晌才撇了撇嘴巴,似乎有些委屈的说:“什么也瞧不出来。

”说着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捏住剑尖,看样子竟然是要把小剑撅开看看。

公冶和大爷爷两个老头子几乎同时跳起来,怪叫着:“不行!”

被吓了一跳,赶忙把小剑扔到地上,双手背后,俏皮的伸了伸舌头。

大爷爷的表情无比痛苦,忙不迭地把火尾捡起来,好像苌狸扔地上的不是小剑,而是他的肺似地。

大伯苦笑着摇摇头:“这把剑伤我的时候火辣辣的疼,可是…也不见得有什么大威力。”

公冶老头子哼了一声,居然问了他一句:“你知道枪不,手枪、机关枪的那种枪。”

大伯和温乐阳一点头,不明白他地意思。公冶老头子继续说:“枪,一搂火,打死人,可是你要把手枪扔出去砸人,一点屁用也没有。”

公冶说完,看其他人都是满脸的纳闷,长长的叹了口气,从大爷爷手里接过火尾,手指在剑身上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的颤抖:“你们…你们知道不,这把剑,根本没有一丝铸造、或者淬炼的痕迹啊!小剑通体,除了两个篆字之外,根本没有人工雕琢过。”

温吞海翻着眼皮,有些不可置信地笑道:“这把剑不是水火淬炼、铜精铁遂铸造的?难道是自己长地不成?”

公冶老头子一激动就想哭,嘴巴撇的老大用力地摇头,这时候玉刀里的裹环低低地说了句:“莫不是……”

“剑胆?!”裹环说着一半,苌狸也突然想起了什么,和他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温乐阳从旁边干巴巴的笑了,想问又怕惹得老头子老妖精发怒。

裹环重重的叹了口气,似乎想到了其他的事情,一连说了几声‘怪不得’,这才给温乐阳解释:“剑胆,与炼器无关,而是是远古的修行之术,高深的修士在炼出分身之后,并不以分身化作人形,而是将分身养在自己的飞剑里,久而久之分身也化作剑形,飞剑得了魂,而分身得了形,不仅与主人心意相通威力倍增,也可自行暴起伤敌。这种养在剑身中的分身,就叫剑胆!不是淬炼出来的,而是修士一天一天修行来的!”

头,从旁边补充道:“把分身练形,可助本尊御、修炼;将分身炼成剑胆,相当于给了法宝一套魂魄,把自己的飞剑变成了自己的分身!这样做的话,分身不能助本尊修行、办事,但是却能把他的飞剑炼的威力更大,更好的助本尊杀敌。”

这次温乐阳很快就明白了,把分身练形或者剑胆,其间真正的区别也仅就在于:前者重生,让分身以人形相助自己,可以做许多事情,但是对敌时威力稍差;后者重器,让分身融入自己的法宝以提高神通,杀敌更加顺手。

看温乐阳弄明白了这一重关键,这才点点头继续往下说:“本尊若死,无论是人形分身还是剑胆,都会身遭重创,不过人形分身可以运化功法自行疗伤,但是剑胆却不行,剑尊一死,剑胆就会被自己封印,同时从飞剑中剥离出来。如果能破解掉封印、化解剑胆中的魂力,就等若拥有了修士生前使用过的那把飞剑!而且这柄飞剑的威力与化解魂力之人无关……”说着苌狸皱起了眉头,重新措辞:“就这么说吧,把剑胆化解了,就等于随时可以请那位修士的魂魄出来指挥他生前的飞剑!就算是个普通人化解了剑胆,那他也能使用那把威力极大的飞剑”

裹环生怕温乐阳不晕,跟辩论赛似的,一等苌狸说完就立刻发言:“能练成剑胆地修士,他的飞剑那还了得,至少不会比老子的阴错阳差弱。就是我肉身未毁之时,还别说遇到剑胆的本尊,就是真遇到那种后来炼化了剑胆地人,我也绕着走不招惹。



剑尊已死,飞剑犹存,剑胆自我封印,与飞剑剥离,能破除剑胆封印化解魂力之人,便是那把飞剑的主人了。

剑胆虽然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但是也未必人人都能使用,自我封印当然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炼化剑胆魂力,得神剑;炼化不了的话,剑胆也什么太大的用处,最多也就算是把品质不错地飞剑,当初玉灵子不识货,把火尾炼成自己的飞剑,也还是个三流修士。

大爷爷的眼珠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满了血丝,把‘火尾’死乞白赖地从公冶老头手里抢回来。

我服了趴在火尾上急得呼呼直叫,它身板太小,只能把全身都扑在剑身上,没法子参与抢夺,摔打着尾巴急得不行,大爷爷咳嗽一声,潇洒的一弹,把我服了给弹飞了。

我服了是通灵的虫子,身体委屈的团成一团,也去蛰财迷老头,在半空中翻了一串跟头,落入了温乐阳地手心里,哀哀的用脑袋蹭着主人的手,温乐阳苦笑着伸出手指抚弄了几下它肥嘟嘟的身体:“这仇咱可报不了……”

这支剑胆,不知已经在世上飘零了多少年,早就洗去了锐气,即便是狸这样见多识广的妖仙也认不出它的真面目,也只有公冶老头子这样炼器大家,才能通过它身上没有一丝经水火淬炼的痕迹,来判断出它地真身。

大爷爷把火尾抱在怀里,眉花眼笑的问其他人:“怎么破解封印,剑胆里地魂力又怎么炼化?”

和公冶对望了一眼,都摇了摇头,炼化剑胆这四个字,大伙也只是听说,具体怎么做谁也不知道。

而裹环却在玉刀里霍然发出一阵大笑,似乎早就在等着大爷爷这么问:“温老大,炼化这支剑胆你就别想了,它早就有主了!而且,我还知道,剑胆之上的那把神剑在哪里!”

温乐阳随口追问了句:“在哪里?”

不料裹环很意外地嘿了一声,啐骂了句:“几千年才能遇到这么一个笨蛋!”跟着顿了片刻,莫名其妙的问了句:“你说是不是?”

大伙正纳闷的时候,玉刀里又响起了一个和煦而温暖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说:“纯良之人,顶天立地,不是笨,不是笨,不是笨啊。”

狸咯咯一笑,个反应了过来,脆生欢呼着:“三味老道醒来了!”

三味老道也呵呵笑了:“醒了,醒了!这一场大梦足足千年,现在醒了。”

大爷爷在旁边急得直跺脚,不明白怎么说着说着,从火尾跑到睡觉上去了,裹环笑的铮铮响,又把话题拉了回来:“三味先等会,我先点醒那个傻小子!”说着,顿了一下,才继续铿锵有力的开口:“小子,剑胆联系着的那把神剑,最先在祁连山,后来跑去上海,现如今就在格拉丹东的雪顶……”

温乐阳怪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跳起来:“流金火铃?!”

裹环的语气不容置疑:“不错,否则天下间哪还有这样一把火行淬厉、威力磅礴、又肯三番两次救你小命的神剑!”

当初大穿山甲破土也曾经对温乐阳说过,那把‘流金火铃’根本无法为人所用,最多也只能拿来吓唬人,剑中也找不到以前主人留下的元神。

温乐阳的心怦怦直跳,脑子里都变成了一片空白,结结巴巴的问:“你是说…我是这支剑胆的主人?”

“放屁!”裹环立刻大骂了回去:“用你的窝头脑子想想,每次是谁把巨剑唤来的,又是谁和巨剑一唱一和依依不舍的?”

温乐阳长大了嘴巴,托起手心上的我服了。

我服了伸缩着身体试探了两下,猛地一跃,跳进了温乐阳的嘴巴里,得意的忽忽怪叫着转了几圈。

的目光如水波流转,望向大伯:“当初温乐阳击下火尾,是怎样的情形?

温吞海不敢迟疑,一边仔细回想,一边念叨着:“温乐阳用错拳击打火尾……”说着伸出右手,五指飞快的抡动着比划了一下:“火尾就变成了醉剑,跟着温乐阳把玉灵子打成了重伤,火尾哀鸣落地,虫子就扑上去了,再后来我就把飞剑收起来,最后又……”

咳了一声,俏皮的翻了大伯一个白眼:“后面的事就不用说了。”跟着歪起脑袋,上下打量着正手忙脚乱从嘴巴里往外掏虫子的温乐阳,最终叹了一声:“这是什么运气!”说完之后过了片刻,又意犹未尽、惊世骇俗的补充了一句:他妈的!()

第四卷 风波恶 第二十七章 … 天黑

然不能说是彻底明白了,但是苌狸已经印证着当年温玉灵子的情形,大概猜到了流金火铃能被应我服了召唤而来的原因。

的眼睛亮得几乎让所有人都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开心的笑道:“他的错拳,能破世间万般法术!”

当初温乐阳以错拳迎击玉灵子的飞剑,在抹去玉灵子附着在‘火尾’上的元神同时,也让剑胆的自我封印松动了一些,泄露了一点火行的魂力,我服了是通灵的虫王,一见到对自己有益的同源之力,立刻扑上去吸敛。

说完之后,看着温乐阳还在纳闷的表情,突然想起了什么,刚忙摇头笑道:“别问我为什么我服了能化解剑胆的魂力,我也不知道!”

对于旁人来说,即便敲碎了封印,也不知道如何炼化其中的魂力,但是对于我服了来说,汲取同源之力并将其化为己用,只不过是种本能罢了。

就像最顶尖的修士,也修炼不出光合作用。

裹环刚才也猜到了我服了能指挥流金火铃的原因,但是晚开口了半秒钟,被苌狸抢了先,懊恼的要命,现在大段的台词都被人家抢走了,只好去补漏:“现在剑胆的火色依旧盎然,封印应该仍在,上次虫子吸走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若是魂力尽丧,剑胆也就化为齑粉了。”

温乐阳当年的功力尚浅,一轮错拳敲击之下还远远不足以破去剑胆地封印,只是泄露出了一丝魂力,被我服了吸走。

裹环嘿嘿笑着,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旁人听:“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我服了唤请流金火铃时灵时不灵,说到底还是魂力吸敛的太少。”

温乐阳先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裹环的说法乍一听倒是解释的过去,但是总觉得哪还有些不对劲地地方。

温老爷子和大伯现在都喜上眉梢。连声催促着。恨不得温乐阳马上用错拳敲碎封印。再让我服了把魂力吸个饱。以后谁再敢惹温乐阳。先吃我服了一剑!

看温乐阳犹豫。还以为他心眼厚道不忍杀死剑胆。笑呵呵地给他宽心:“人形分身能想会动。入世之后则沾染了人性。是个干脆地活人。而剑胆不同。它虽然也是分身。是巨剑之魂。但是只会本能地吸敛天地灵元强化飞剑。和你常吃地胡萝卜也没什么区别。别以为炼化了剑胆就杀了人……”

温乐阳还真没想到这一层。现在听了苌狸师祖地话。心里就更踏实了。哈哈笑着点点头。把我服了放在肩膀上。擎起蜻蜓小剑火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地探出另一只手。五指入轮急弹。叮叮地脆响连成了一片。听起来让人说出地舒坦。我服了明白主人地心意。肥嘟嘟地身体都绷得笔直。昂首几乎站立在温乐阳地肩膀上。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兴奋。小小地脑袋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却摇摇头:“虫子在你身上。未必受得住封印反震之力”说着柔荑一抹把我服了接到了自己地手心里。虫子立刻卧倒、打滚。讨好所有人地大老板。

火尾小剑随着温乐阳地错拳开始迅速地震颤着。无数条火纹就像被惊醒地水波似地。在剑身上层层荡漾开来。越来越炽烈、越来越妖娆。剑身也红地好像随时要喷出血来似地。

温乐阳只觉得手里原本冰凉地剑胆渐渐变得火烫。到后来仿佛手里握着一个凶焰滚滚地小太阳。生死毒在身体里奔涌激荡。竭尽全力想要抵挡从剑胆中侵入身体地炙热抗力。片刻后温乐阳身体一震。隐在他体内地侫蛟皮甲不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