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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劫-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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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会穴”。
络绒登巴被李越前这样的怪招吓了一跳,暗道这是什么招式?怎么连额头都用上了?他对敌无数,却从来没有见过李越前这般古怪的招式,一时间还真找不到破解李越前这怪招的法子,只有将身一矮,侧滑出三尺开外,避开李越前的一指一拿和一头。
而李越前身在半空之时,自己的身体尚未完全翻过来,便疾转起来,反手去捞络绒登巴的咽喉,另一只手则向络绒登巴背后的“大椎穴”按了下去。络绒登巴则双掌分扬,向李越前的双手迎去。岂知李越前双手只是晃了一下,却没真地击下来。整个人却落了下来,双足直挑对方的双腋,而他的屁股却直向络绒登巴的小腹撞过去。
这又是什么怪招?上回李越前用的是额头,现在连屁股也用上了,似乎这小子全身上下都可以成为攻击点络绒登巴真被李越前搞昏头了。不过这一次络绒登巴却不再躲闪了,左足一抬,便向李越前的大屁股狠狠地踢去。而双臂一合,便去夹住李越前的双腿。
李越前却伸出右掌在络绒登巴飞踢而来的左腿上一拍,整个身体借到了力道,双腿又缩了回来,在空中盘膝而坐,向天空中直飞而去。络绒登巴也纵身而起,追着李越前凌空而上。可是他刚一接近李越前,李越前的左足弹出,直向他的面门扫来。络绒登巴抬手去拦截李越前那一腿时,李越前的左腿却又收了回来,右足却向络绒登巴的背心踩了下去。络绒登巴待再去接李越前的右足时,李越前却又头下脚上地冲了下来,双手分拿络绒登巴的双足上的“中封穴”。络绒登巴被李越前这一连串的怪招搅得络绒登巴无所适从,当下也只有将双腿曲蜷起来,眼睁睁地望着李越前落下。
当然,络绒登巴可不会让李越前便这样逃走的。他的身形在空中一荡,便如一道红色的流光,在李越前落地的一瞬间便再度欺至李越前的身边。右掌直向李越前的背心击下,同时,左手却绕到李越前的胸前,去拿李越前的“乳中”、“乳根”二穴。李越前却向斜侧倾倒,右足抬起,直向络绒登巴的胯下撩去。
这一回,李越前的右足刚刚一抬起,络绒登巴的左足前屈便将李越前右足的方位封死了,抬起右足向李越前的背心狠狠地踩了下去。李越前赶紧用双手在地上一撑,身形猛地向前一蹿,直蹿出三丈来远。可是他还没起身,络绒登巴便赶到了,一脚便向李越前的左大腿外侧的“环跳穴”踢去,双掌却向李越前的背心和后脑拍下。
李越前只得身躯疾侧,在地上连续翻滚了五六下,总算摆脱了络绒登巴的攻击,弹身从地上跃起。他刚一起身便听到脑后风雷声大作,可不敢有丝毫停留,再度潜身闪开络绒登巴袭来的这一掌,反手则去抓络绒登巴胸前的三处穴道。他这一抓方位极为精奇,络绒登巴前进的路线全然被这一抓封死了,不得不摆动身形,避让这一抓。李越前这才获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转过身来,与络绒登巴战在一处。
李越前与络绒登巴这一交上手,立时便叫苦不迭起来。这个番僧的的内劲之强就不用提了,掌法简捷而精奇,线路十分简单,可是后招的变化却往往出人意料。虽然络绒登巴被自己先前一轮古怪的招式弄得有点晕头转向,可是现在这番僧反应过了来了,不再被自己牵着鼻子走了。转眼间便掌握了主动权,将自己逼得团团转。若不是自己那门叫作“躲得开”身法还算不赖,估计不出二十招自己便伤在络绒登巴的手下了。
而络绒登巴与李越前搭上手后,也同样觉得李越前武功的变化之精奇可真是令人难以想像。他本以为李越前的武功远逊于吴天远,是以想要伤到李越前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可是自己竟然一上手便被李越前闹了个灰头土脸,无所适从,这才知道这个小子的武功也是十分了得,比起自己那个得意弟子扎西次仁强多了,想要收拾这个李越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自己如果在百招之外才能伤得了这个李越前,自己的颜面何存?那个吴天远却是一出手便将自己的弟子扎西次仁给拿下了,这样一比,自己也太逊色了。
一想到到这里,络绒登巴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与李越前周旋,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李越前给解决掉。可是李越前的身材虽然高大,可是身法却是极其滑溜,自己几次差点伤到李越前,却总是被他间不容发地躲过去。络绒登巴眼见这样下去,没有个百十招根本就拿不下这小子。可不能这样下去,总得想点什么办法才行。
络绒登巴双掌一晃,双掌飘飘乎乎分别向李越前的前额和小腹拍去。李越前见这两掌虽然力道很强,线路也比较刁钻,不过以自己的身法,躲避起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只是络绒登巴这一招却将自己左腋下的空当暴露出来。念头一转,李越前又认为这可能是络绒登巴所设下的一个圈套,引诱自己去攻击他的左腋下破绽,然后再伺机反击。李越前有心不去理会络绒登巴所卖弄的破绽,可是他的手脚却服从于内心最深处的愿望的指使,不自觉地一指向络绒登巴的左腋下点去。毕竟机会难得,如果一击成功,络绒登巴便不会再危胁到自己了。
第十七章 手足情深(一)
李越前的手指还没伸到络绒登巴的左腋下,络绒登巴的双臂却怪异地扭曲起来,双肘自外向内翻转过来,狠狠地向李越前的双颊夹击而来。李越前自然没想到络绒登巴的双肘竟然进行这样的翻转,从现在的情形看事,自己的手指尚未碰上对方的左腋,自己的脑袋却要受到对方雷霆一击。百忙之中李越前连退数步,闪开对方的双肘的夹击。然而,他的双脚还没站定,络绒登巴的右掌却已到了他的右胸之处。
李越前这时再想躲闪,却也来不及了,只有将真气运至胸口之处,硬接对方这一掌了。他只觉自己的胸口处微微一痛,身体便凌空向后方倒射而去,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流从胸口痛处涌入自己的体内,将自己运至胸口处的内力一荡而空,并迅速地向体内扩散开来。眼前一黑,张嘴便是一口鲜血疾喷而出,李越前只觉全身空空荡荡,自己似一纸风筝一般,向后方飘去。
可是李越前并没有飘出多远去,便有一只手抵住了自己的腰部,络绒登巴击在他身上剩余的掌力却被那只手尽数化去。他觉得自己被什么人横腰抱住,他再盯睛一看,却是一个中年文士,而中年文士的背后则立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这个中年文士和那二十多岁的青年自己都曾见过,却正是“万家生佛”刘四海与他的儿子刘剑南。
刘四海将手中的李越前交转给背后的刘剑南,轻声吩咐道:“你带着李越前先走,我在这里挡一阵后,便来寻你。”言毕,他便挺身上前,拦住了络绒登巴的去路。而刘剑南也十分机灵,不待刘四海再吩咐第二句,便抱着李越前,一路狂奔而去。
其实络绒登巴击伤了李越前之后便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却没想到半路竟然又杀出来刘四海这样的高手来。他瞧着刘四海刚才化解自己附于李越前身上内力的手法很不简单,也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物。眼见刘四海向自己行来,他也没有贸然向刘四海下手,而是不住地打量着刘四海。
刘四海也知道能伤到李越前的人物,那便可以算得上当世的顶尖高手了。自己虽然自服食了吴天远所制的“生生造化丹”,又修习了《玄天宝篆》,虽然是武功大进,可是与李越前相较起来,也不过是在伯仲之间而已,所以自己也不可能是眼前这个番僧的对手。可是他又生怕络绒登巴要取李越前的性命,所以责无旁贷地挺身而出来抵挡一阵。他走到络绒登巴的对面,一抱拳问道:“请问这位大师与李越前有何怨何仇?为何要打伤李越前?”
络绒登巴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向刘四海问道:“你是什么人?和这个李越前有什么关系?”
刘四海见对方并不急于追赶李越前,也乐得拖延时间:“在下刘四海,与刚才那个李越前有些故旧之情。请问大师是何方神圣?”
“贫僧络绒登巴。”络绒登巴傲然答道。
刘四海听到络绒登巴的名字立时面色一变,他是老江湖,自然听说过这个名字,知道眼前这个番僧便是乌斯藏的第一高手。而络绒登巴见到刘四海的神色知道刘四海怕了自己,阴冷地一笑:“李越前现在已经走远了,你是不是也想走了?”
刘四海见自己的心事被对方说破了,脸色微微一红,却坦然道:“大师说得不错。在下虽然不是大师的对手,可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师杀了李越前。现在李越前既然已经安全了,在下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
“老实告诉你。贫僧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杀李越前,贫僧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让他带点伤回去。你既然喜欢强自出头,贫僧如果也不教训你一下,不也显得你白来了一场?想走?可没那么容易!”络绒登巴身形一晃却已经欺到刘四海的身边,伸手向刘四海的胸前抓去。
刘四海闻言,既是大感意外,又是大感后悔。他知道如络绒登巴这种人物自然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他说没有存心要杀李越前,自然是不会杀李越前的。况且,现在京城中之的顶尖高手想必都知道李越前是吴天远的兄弟,谁敢杀了李越前便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枉自己聪明一世,连这点道理也没想到,这么大岁数真是白活了。早知如此,自己便不那么快现身救李越前,而是等络绒登巴走后,再将李越前带走了。现在倒好,弄得自己是否能全身而退还搞不清楚。
眼见络绒登巴向自己的胸口抓来,刘四海飘身向后一退,方位幻妙无方,正是“玄天宝篆”中的“灵幻虚步”。。络绒登巴一抓落空,不禁微微一怔。他虽然知道刘四海不太好对付,却没想到刘四海竟然身怀这样的奇学。如果刘四海只守不攻的话,还真不好对付。
一怔之后,络绒登巴双掌一晃,再度猱身而上,双掌如刀幻化成漫天刀雨,向刘四海没头没脸地削下。刘四海见络绒登巴这招如此凶悍,哪里敢去接对方的双掌?只有再度展开“灵幻虚步”,在络绒登巴游弋穿插。眼见着带着隐隐风雷声的掌刃,一次又一次地擦肩而过,实令人胆战心惊。
在漫天掌雨之中,络绒登巴的一只手掌悄然伸至刘四海的身后,无声无息地向刘四海背心的“灵台穴”按落,直到近至刘四海身后寸许之时才陡然发力。络绒登巴认定到了这时候刘四海已是避无可避。
可是刘四海不是李越前,他远比李越前狡猾,身上所携的物件也远胜于李越前。刘四海听到背后的风声有异,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妙,一面尽力躲闪,一面将左袖向后一挥,手中一直扣着的三枚钢椎径向络绒登巴的面门和双目射去。
第十七章 手足情深(二)
络绒登巴的的面孔距刘四海的背后只有一臂之距,突然间见到刘四海在这时射出暗器来,自是令他大吃一惊。只怕他自己的手掌击中了刘四海的背心,自己的面上也会多三个血窟窿。这样算起来还是自己吃亏,自己击中刘四海,也不过令对方重伤而已,而自己若是被钢椎击中,性命可就没了。当下也不敢再去伤刘四海,身形疾速向斜侧退去,双掌回环,向那三枚钢椎击去。
在络绒登巴的双掌合击之中,三枚钢椎却比毫不受掌风的影响,带着怪异的呼啸声,向着原定目标飞射而至。络绒登巴面色大变,他没想到如刘四海这样斯文的人物,身上竟然有这样的阴邪的暗器。百忙之中,他急急将头一缩。
刚刚转过身来的刘四海却只见到络绒登巴的头颅一在瞬间消失不见了,似乎如乌龟一般缩入腹腔之内去了。三枚钢椎失去了目标,自然划空而过,转眼间便没入了远处的一棵大树之中。这样的奇景刘四海还是第一次见到,心中称奇的同时,刘四海眼见此时有机可乘,当下想也不想,抬手一掌在络绒登巴的头从腹腔内伸出来之前按到了络绒登巴的胸前。
络绒登巴的头颅却再度出现,手掌也迎了上来,与刘四海的手掌接实。络绒登巴内力精深,自然不怕与刘四海这种货色对掌了。因此两掌接实之后,立时便将自己的内力如山洪倾泄一般向刘四海压了下去。这个过程,自然要遭到刘四海的抵抗。可是络绒登巴的内力精强,远胜于刘四海,虽然不能将刘四海的防线一击而溃,却也在一点一滴地向刘四海的体内渗透。络绒登巴可以感觉到刘四海正在节节败退,要不了多久,刘四海便得丧生于自己的掌下了。
可正在这时,络绒登巴突然间觉得一丝炙热如火的真气逆流而上,顺着刘四海的手掌而来,从自己掌心的“劳宫穴”直入自己的体内。这丝真气凶悍而迅捷,沿着自己的经脉直向自己的五脏六腑游去。络绒登巴做梦也没想到刘四海的体内还会拥有这样神奇的真气,狂惊之下,他驱动全身的内力阻止那丝真气继续向前。那丝真气却不受任何阻拦,无论络绒登巴如何催加力道,根本就无法阻止那丝真气前进的步伐。
络绒登巴当然不能等到那丝真气到达自己的五脏六腑之中,若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的这条性命立时便得丢在这里。手掌一震,络绒登巴甩开与刘四海相接的手掌。而刘四海则乘势向前,一掌直向络绒登巴的胸口按下。
可络绒登巴不是“只手遮天”展飞雄,不会被刘四海这样轻易所伤。他在抖开刘四海手掌的同时,左足弹起,向刘四海的怀中踹去,而左掌也是快如闪电一般向刘四海的肋下切去。
刘四海见自己终是慢了半拍,自己的手掌碰不到络绒登巴的胸口,便得身中络绒登巴的一掌一腿。眼见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被自己白白放过,刘四海心中不觉暗呼可惜。此时,他也不敢在此地久留,知道拖下去时间久了,自己非得伤在络绒登巴的手下不可。当下他身形火速向后飘退,大袖一挥,袖口中闪出一篷红烟,在红烟之中,夹杂着六七点闪闪晶光,直向络绒登巴劈头盖脸地打去。
络绒登巴眼见刘四海再度发出暗器来,再也不敢硬接了,又怕刘四海所发出的红烟有毒,只得将身形盘旋而起,闪开刘四海的一击。眼睁睁地看着刘四海从容逸去。他见刘四海的身上暗器层出不穷,体内还怀有一丝不知名的极厉害的真气,也不敢追赶。落于地上之后,他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心中想着那丝真气为什么如此厉害?究竟是什么内功?幸好刘四海的这股真气只有一丝,也并不强大,是以才没有伤到自己。刘四海的这股真气只要稍稍强大一些,估计自己这条性命便得丢在这里了。
络绒登巴一想到这里,额头的冷汗便涔涔而下。本来他在乌斯藏时,自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是天下无敌了。谁知此次进入京城以来,第一战与李越前相较时,便知道这小子潜力无穷,今后的修为决不会在自己之下,假以时日,必能够超越自己。而刚才与刘四海的交手,刘四海的武功虽然比起李越前相差不远,而且时间也不长,可是凶险的程度却远胜于与李越前那一战。刘四海竟然逼得自己几次死里逃生,使得络绒登巴顿时收起小觑天下英雄之心。再想到那个吴天远的武功还不知道强到什么地步,络绒登巴长叹一声。现在他对吴天远的憎恨已去,心中充满了好奇,真想亲眼看一看,吴天远的武功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刘四海离开络绒登巴后,穿过条街巷,找到了抱着李越前的刘剑南。他走上前去,抓住李越前的手腕,为其号脉。却只觉李越前的脉搏驰滑,又见李越前的面色苍白,呼吸急促,知道李越前伤得不轻,便向刘剑南吩咐道:“我们快找个僻静之所,让为父给李少侠疗伤。”刘四海自己久病成医,医术精良,应付这样的内伤,也不成问题。
而李越前虽然受了伤,却不把伤势放在心上,笑道:“你直接将我送去宋濂的府上便行了,到时候紫妹会为我找大夫来治伤的。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救了我的性命。那个络绒登巴一定被你吓一跳吧?”
刘四海愣了一下,没明白李越前的意思,问道:“什么被我吓了一跳?”
李越前道:“你的身上有‘三昧真火’,一使出来,还不把络绒登巴吓一跳?”
刘四海心中大奇,心道:“我身上有‘三昧真火’,你是怎么知道的?”可是他转念一想,李越前是吴天远的兄弟,对“三昧真火”的特性十分熟悉,自然能看出自己体内蕴含着“三昧真火”了。于是,他笑了笑道:“是啊,络绒登巴与我对掌时确实际是被我吓了一跳。”
第十七章 手足情深(三)
李越前又道:“你是来找我大哥的吧?他现在就在京城。”
李越前说的不错,刘四海的确是来找吴天远的。他从年头开始行走江湖以来,一路之上也会了不少武学高手。无论对方的武功如何厉害,只要他一使出“三昧真火”来,对方无不落败。只是这“三昧真火”只有用的时候才会出现,而平日里自己想修练的时候,却也不知道它躲在体内的什么鬼地方,怎么找也找不着。这门功夫又如此厉害,使得他更想找到吴天远求教这“三昧真火”的修练方法了。可是他的手里没有“昊天堡”那样无所不知的眼线,所以吴天远究竟身在何处,他一点也不知晓。
只是李越前自打从刘四海寿筵上与吴天远分手之后,便名声鹊起,到现在更是如日中天。是以李越前的消息比较容易打探一些。而刘四海听说李越前在京城作了官,估摸着吴天远可能也会在京城,便抱着碰运气的心情来到了京城。却没想到自己刚一进京城,便遇到李越前与络绒登巴的争斗。因此他听到李越前的话,便点头道:“不错。老夫是来找令兄求教‘三昧真火’的修炼方法。”他对李越前毫不隐瞒自己的来意。生活的经历使他知道自己如果想得到别人诚心相待,自己就先得拿出诚心来。
李越前奇道:“怎么?你到现在还不会修炼这‘三昧真火’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刘四海,这才点着头道:“看来,你是没有掌握到修炼‘三昧真火’的要领,否则你的‘三昧真火’也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了。”
刘四海苦笑一声道:“令兄传我‘三昧真火’时,还没来得及传授心法,却被你打伤东方天英的事情给耽误了下来。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令兄了。我身上的这点‘三昧真火’,平日里也不知躲在体内的什么地方,想找都找不到,修炼却也总是无从下手。”
李越前没有修炼过“三昧真火”,听了之后感到极为有趣,便道:“那么‘三昧真火’最擅长什么?”
刘四海沉吟道:“冲穴!每次我运行内力之时,凡是有什么滞碍之处,那丝‘三昧真火’便会出现,将滞碍之处冲开。”李越前点头道:“那你想找到那丝‘三昧真火’也什么难处啊,只要你按照预设的行功路线,自己点自己的穴道便可以了嘛!”
刘四海被李越前说得一愣,这种古怪的方法自己倒是从来没有想过。他惊奇地看着李越前,心想难怪这对兄弟的武功修为可以到达今天的地步,原来他们的心里都装着这样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想法。
而李越前这时又道:“当然了,这可不是修炼‘三昧真火’的正途,你若是想修炼这‘三昧真火’,还是去找我大哥去讨内功心法为妙。况且,他现在就在……京城……”李越前的话还没说完,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射而出。
刘四海见这情形忙问道:“令兄现在何处?我这就带你去找他疗伤。”
李越前道:“他现在住在马道街沈万三的旧府。不过大哥现在不肯见我,你也不要带我去找他疗伤了。”李越前说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酸,眼圈也红了。
刘四海却道:“他是你大哥,又是天下第一神医,你受了伤,他不给你治,还指望谁给你治?我这就带你去见他,我想我这点老面子,他还是得给的。”
李越前道:“林大哥说过,在我没有闯出来些名堂之前大哥是不会见我的。我现在什么名堂也没闯出来,所以我不能见他……”李越前的声音越说越小,还没说完便晕死过去了。
刘四海忙将李越前抱到自己的怀里,右掌贴在李越前的背心的“灵台穴”上,缓缓地输入了一股柔和的内力,稳住李越前的伤势。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吴天远的住址,找起来自然方便多了。当下他与儿子刘剑南打听清楚了马道街的所在,便直向吴天远的住处而去。到了吴天远的住所外,刘四海与刘剑南也不要人通报,便直闯而入。
刘四海沿着院落直向内闯,刚进入第二进的客厅时,却见吴天远与杨疆闲等人也在同一时间赶到了客厅中。仿佛刘四海一进入宅院之时,吴天远便已经感知到了一般。而吴天远本来还准备同刘四海说些什么,可是一见刘四海怀中的李越前,便是面色一变,忙接过李越前,向刘四海问道:“刘公,这是谁将他打伤成这样的?”
吴天远的声音虽然很平静,里面却隐藏着极大的愤怒,任何人都可以听得出李越前的受伤令吴天远极为心疼。刘四海只有道:“是络绒登巴。”
吴天远不再同刘四海废话了,抬手便点了李越前胸前的四五处穴道,然后挺掌便按在李越前胸前的“膻中穴”上,助其打通受伤的经脉。吴天远的医术天下无双,内力之精纯同样也是独步宇内。只过了盏茶的时间,昏迷中的李越前便悠悠醒来了。
李越前一睁看双眼,便见到了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可是这张面容,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了。他挣扎着从吴天远的怀中爬起来,“卟嗵”一声跪倒在吴天远的面前,抱着吴天远的腰际放声大哭起来:“大哥,年前你不是说天底下胜过我的人已经屈指可数了吗?怎么我进了京城之后,却有那许多人的武功在我之上?这段时间里,你不见我,你的傻兄弟可被人欺负苦了……”
李越前跪在吴天远的面前,便如半截铁塔一般,头都顶到了吴天远的胸口,却如孩子似地哇哇大哭,在场所有的人,无论是杨疆闲还是“南荒三魔”,甚至是乌秀贤等人见了无不暗自好笑。可是他们也知道,尽管李越前武功高强,曾经力战“白莲教”数十名高手,现在朱元璋的手下担任了仪鸾司副使一职,名声响彻武林,可是他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在外面受到了委屈,也同其他孩子一样想回到家里去找家长哭诉。只不过,他的这个家长吴天远很厉害,找他哭诉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第十七章 手足情深(四)
吴天远轻轻地抚着李越前的头顶,星眸中流露出无限爱怜之意。他等到李越前哭声告一段落,这才将李越前扶起来,道:“谁说我没有见你?我一直就在你的身边。大哥见你干事情越来越有板眼了,心里高兴得很。愣子!大哥见到你长大了,懂事了,大哥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
李越前茫然道:“大哥一直在我身边?我怎么不知道?”
吴天远道:“你想想看,上次你和紫妹与丁一仁对敌之时,你已经受伤了,为什么纪一义却出来阻拦丁一仁杀你?”李越前每次想起这事来,总觉得十分奇怪,却怎么也想不出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现在谜底揭开了,原来是吴天远做的手脚。他想了想,又问道:“在‘霸王秘府’里,也是大哥将我救出来的吧?”
吴天远含笑点了点头,又道:“受人欺负有什么了不起?今天被人打败了,日后你再赢回来便是了。你要象一个男人,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以你现在的武功,只差一步便能赶上楚春城这些武林顶尖高手了。只要你过得了这个坎,今后放眼天下,又能有几个人是你的敌手?大哥年前对你说那番话的时候,可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天下级的风云聚会,也的确小觑了天下英雄。现如今四海八荒的异域高手都齐聚京师,甚至连刘公这样的人物也到京城来了,正是你建功立业之时!愣子,你如果不多会一会这些天下顶尖的高手,多受他们一些欺负,又怎么能迈过这道坎去?”
李越前听了吴天远的话,心中豪情顿生,道:“是啊,刚来京城的时候,阿古拉的武功便比我高。可是到了现在,我与他的武功估计也相差无几了。至于丁一仁、纪一义、唐剑秋和络绒登巴那些人,我迟早会赶上他们的。”
这时杨疆闲在一旁插进话来道:“傻小子,那些人一直与你大哥为敌,而以吴老弟的武功若想将这些人赶出京城简直是易如反掌,可是吴老弟却一直不肯这样做。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李越前挠了挠头:“是不是大哥故意留着这些人,让我与他们交交手?”杨疆闲笑着点了点头,冲着吴天远道:“看来这傻小子现在倒也长进了不少!”
吴天远今日与兄弟相聚,十分高兴,向李越前道:“你受了伤,也别回去了,今天就在这里养伤。”而李越前却摇了摇头道:“我还是回宋老师那里去,我在那里可以多长点学问。”吴天远见李越前如此好学,也不好强求,只是道:“那你还是在这里吃过晚饭再回去吧。等会我再给你开几副药,好好调养上几天。”
吴天远到这时才向刘四海父子道了谢,并互道别后之情。刘四海曾经为了救中原武林人士而身中巨毒,致使武功尽失,天下江湖人无不知晓,乌秀贤等人对之也是极为敬重,都上前执了弟子礼。
而杨疆闲与刘四海是相识的,他们在十五年前争夺“玄天宝篆”时,曾在阿古拉布下的“千毒大阵”里会过面。当下他向刘四海笑道:“前两日老叫化子与吴老弟谈起天下英雄人物的时候,老叫化子便提到了你这个老狐狸。当时老叫化子说,既然老狐狸刘四海已经恢复了功力,如今京师之内又有这样天下级的风云际会,怎么不能让老狐狸来京师看看。当时我便准备找‘丐帮’弟子去找你来。可是吴老弟却说现在京师之内高手云集,几乎天下间的顶尖高手都到了,消息稍稍灵通一些的人都该知道。只要刘四海知道这样的消息,肯定会赶来看看热闹的。没想到,还没过两天,你们父子俩不但到了京师,而且还顺势出手救了李越前这个愣小子。嘿嘿,吴老弟算得还真准。”
刘四海苦笑一声道:“你这个老叫化子还是没什么口德,居然说我是什么老狐狸,我若真是老狐狸就不会看不出那个络绒登巴根本就没有杀李少侠的心思了。而我却强自出头,却差点将自己也赔进去。”
吴天远冷笑一声:“他伤了愣子也是不行,过些时日,我一定要找他算一算这笔帐。”吴天远说完后,又向身边坐着的李越前,问道:“愣子,你是与络绒登巴交过手了,他的武功如何?”
李越前闻言,便从座位上站起身来,道:“这个络绒登巴的掌法很简捷,可是后续的变化却很多。当时,他是这样一掌向我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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