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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眼的夏娜-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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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状况真是让人头痛。)
察觉到自己扮演的是个极为麻烦的重要角色,伟大的(应该是)红世魔神也不由得战粟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理解了亚拉斯特尔的内心想法,千草仍然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
“卡梅尔小姐是养育夏娜的人吧,那么这次来访是不是…”
威尔艾米娜的脸就好像能乐面具般僵硬起来,藏在刘海里的右眉毛也在一点一点往上竖起来。
(糟糕…之前应该先跟坂井夫人说好才对。)
亚拉斯特尔也不由得焦急起来。
威尔艾米娜是和“梦幻冠带”蒂雅玛特订立契约,背负着歼灭红世使徒的使命的火雾战士之一,被称为万条巧手。
她是跟亚拉斯特尔,以及另一位同志(亚拉斯特尔似乎可以地尽量不去想起那个男人的名字)一起,花费了数百年的时间培养出了火雾战士——“炎灼眼的杀手”的少女。
尤其因为她当初是负责那位“当时没有名字的少女也没有必要起名字,只希望冠以唯一的称号,一个让人觉得最合适的少女”作为正常人生活的一切指导工作。所以她作为养育少女的亲人,比任何人都要更疼爱她,同时,她还是当初让亚拉斯特尔等三人誓创造新的“炎灼眼的杀手”的那位女性的独一无二的朋友。
昨天晚上,她与那位当初自己养育出来的,本应是完美的,无论到哪儿都能够顽强生存的火雾战士,在相隔数年后再次相遇了…而且,她还看到了自己从来没想到过的事。
她看到的是与来历不明的密斯提斯少年相偎相依,就像一个尘世间的普通人一样——
(虽然不想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吧。)
——完全变成了一个恋爱中少女的“炎灼眼的杀手”的样子。
他们三人花费了数百年时间,倾注了自己一腔热情和执着的信念而培养出来的精髓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而这样的结果,都源自于她在这个城市生活的象征——夏娜这个名字,这是她本来不拥有的,对于使命而战的“炎灼眼的杀手”来说也是毫无必要的东西。
这个来历不明的元凶之母,千草居然——
“为夏娜她……”
极其自然地把其作为普通的称呼来使用,所以威尔艾米娜她们没有理由不生气。
本来这只是悠二心血来潮给这位火雾战士的少女起的名字,但亚拉斯特尔也在不知不觉间接受了这个通称,后来让千草也这么叫了,只是个自然形成的外号而已。
所以,虽然现在千草把这个名字一直挂在嘴边也是理所当然的,但这样叫给威尔艾米娜带来的不愉快也是不会有变化的。
“……一个人在这里生活而担心吗?”
“的确是那样是也,夫人。”
虽然威尔艾米娜十分坦然地回答着千草的问题,但是相反她的声音却是冷淡得让人心生惧怕。
“因为她也已经踏入青春期了嘛,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
威尔艾米娜眉毛出了极微细的“啪啦”一声,悄悄地向上抬了半毫米。
(唔,糟糕,但是……)
到底应该帮哪一方呢?亚拉斯特尔完全不知所措了。
本来他是一个比夏娜更执着于为“维护世界平衡”的使命而尽心尽力的红世魔王,在战斗中生存的炎之魔神,对于男女之间的爱恋什么的,他是没有办法理解的。
(…不!)
实际上,也并非是完全不懂。
尽管那不能称为理解,但是他可以感受得到。
只是,在永远无法治愈的伤感背后,这种情感被他作为埋葬在内心深处的火苗珍藏起来,而决不会将这样的心情表露出来罢了。
至于夏娜的那种感情,则跟这个有着太大的差别了。
那就是二人一体的火雾战士“炎灼眼的杀手”,在战火的旋涡**同越过千军万马,从而被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心灵的羁绊。
(……“我爱你,天壤之劫火,亚拉斯特尔,比任何人都爱你。”……)
除了他们两个人,其他的任何人都无法体会到,这种突如其来的,强制性的,难以理解的羁绊。
他也只知道在那个阶段以后的感情。
展到那个状态之前的过程都是索然无味的,当时也没想过会变成那样,更没想过要那样做,但在突然之间就达到了那个阶段,让彼此之间融为一体了,当然他也没有打算主动把这些事说出来。
(无论我内心有着多么强烈而巨大的感情,如果连给出一句建议也做不到的话,从结果的现象上来看,就跟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毫无分别…这实在是有够荒唐的事。)
而且,先不讨论说还是不说,他体会到的这种感情本身就非常特殊,没有任何普遍性,而且他的感情状态太过于强烈,对现在少女处于不安定状态的那种心情,根本起不了什么参考作用。
所以在这一方面,亚拉斯特尔在很大程度上都要依靠这位极其普通的家庭主妇,熟知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女性——千草,为了从身心两方面保护他以纯粹的方法培养出来的少女,免受那个无法无天的少年所抱持的邪恶yu望所影响,实际上千草已经多次为夏娜提出过意见了。
也就是说,如果从保护夏娜的角度来看的话,千草其实也是站在威尔艾米娜的那一方,但是从反面上说,如果是夏娜主动做出的选择,她又会毫不客气地主动承担为这份恋情搭桥铺路使其顺利进展的重任,在千草看来,这两者之间并不存在任何矛盾。
在现世度过了漫长岁月的亚拉斯特尔,不由得再次感叹人心这种东西的复杂性,实在令人难以明确把握。
“…夫人。”
从吊坠上传来的声音震响了扬声器。
“是?”
千草如平时般以一脸祥和温柔的笑意回答道。
(这种笑容实在是杀伤力特别的强呀。)
亚拉斯特尔不禁觉得眼前这位夫人,其实比使徒还难以应付。
千草对别人的内心变化活动极其敏敢,至今为止跟她进行过多次的交谈,而每一次自己的心意都被她察觉到了,但她却明明知道了,却还是以不知道的前提来说话,给出了适当的建议。
恐怕她现在也已经察觉到威尔艾米娜的心意了吧。
先不管是什么理由,现在威尔艾米娜的内心已经无法平静了。
(危险。)
他有这样的感觉,完全无法预料到千草会说什么话,如果只是自己被吓到的话倒是无所谓,但今天的对手可是威尔艾米娜,可以说险情正在悄悄逼近,要是处理不当的话——
(唔--等一下,我到底在担心谁呀?)
不管威尔艾米娜的内心有多么激愤,直接对千草施加伤害这种事,从火雾战士的常识来讲,也是绝对不可能生的,要说她会对谁施加伤害的话……
(哼,怎么可能。)
他在内心故作姿态地大声嘲笑起来。
不就是个密斯提斯而已嘛,他变成什么样子也与我无关系,对了,这只是为了夏娜。如果那家伙出了什么事的话,夏娜就会伤心,所以,自己只是以避免生那样的事为前提考虑问题而已,本质上肯定就是这么一回事。
(这样的话,就算是为了值得尊敬的夫人,也应该要尽量阻止事态的恶化。)
这种完全不像英名威震红世的魔神风格的以和为贵观念,让亚拉斯特尔站到了调停者的位置上。
“那个,夫人,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在威尔艾米娜·卡梅尔前把那孩子称呼作平井缘好吗?”
“…?好的,平井缘是吗,我也很久没这么叫了,倒觉得很新鲜呢。”
对于微笑这这样说的千草,亚拉斯特尔又再次在心底出了感叹。
一般来说,这种事都应该会问问原因的,可是她却连丝毫的怀疑也没有就答应下来,大概这是察觉到威尔艾米娜的心情而作出的对应吧。
“我们家里对这种礼节特别重视,给你添麻烦了。”
亚拉斯特尔接着说了本来并不需要的圆场话。
威尔艾米娜没有在他们的对话中插嘴,只是以冷冰冰的视线投向自己设置的机器中央——那个移动电话之上。
(是因为什么理由,使你站在那个女性一边是也?)
(审议。)
亚拉斯特尔也感觉到,威尔艾米娜和蒂雅玛特这两位女性似乎以一种可以无声交谈的自在法向自己追问,因为她们俩了解亚拉斯特尔的事,不愿意看到他跟其他的女人交好。
(我绝对没有在背后做什么不见得光的事!)
虽然他内心是这样断定着,但是这种抗议是绝对不会作为一种实际的现象,或者说作为一种男性向女性的解释,让对方打从心底里信服,这实在是有理说不清的状况,而且对自己极为不利。
好不容易,才等来千草的话来缓和这尴尬的局面。
“卡梅尔小姐,您现在是暂住在平井缘小姐的家里吗?”
“是的,夫人。”
夏娜把自己的存在介入了悠二的同班同学“平井缘”——全家人都被使徒啃食掉而变成火炬的人——从而伪装成她的立场,获得了日常生活的基础。然后过了不久,成了火炬的其他平井家的人都相继消失,现在,她就被认为是一开始就在过着一个人的生活,因为她有时候整天都泡在坂井家,所以那栋自家的高级公寓也只是相当于他睡觉的地方和仓库而已。
顺带一提,在亚拉斯特尔多次通过手机与千草进行的会谈中,他的身份最后被定性为在海外工作的监护人,而威尔艾米娜则是他派来照顾夏娜的养育员。
“暂时,嗯,大概这两三个月里,我都打算逗留在这个城市是也,在这段时间里,当然是由我来照料她的日常生活是也。”
威尔艾米娜用一种稍微带有挑衅的语气说道。
“那样可真好啊。”
然而,却马上得到了这样一个意料之外的同意。
“——?”
对于她来说,她只是想对眼前这个以母亲的立场随意摆弄少女的女性表明自己才是那个少女的家长而已,所以,她认为对方会因为被自己夺走少女而感到寂寞,更会因此疏远自己,如果能让对方抱有这样一种感受,她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期待感和优越感。
然而,她的如意算盘完全落空,千草路出了很自然的笑容,那绝不是一般伪装和奉承般的笑容,她可以感觉到这一点。
“尽管我们也在一定程度上为她消除寂寞帮上了一点忙…但是,对那孩子来说,还是跟真正的亲人在一起更好吧。”
“亲人。”
如同遭受到了突然袭击似的,威尔艾米娜情不自禁地从嘴里漏出了这句话。
亚拉斯特尔也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细细品味着坂井千草的这句话的含义。
(亲人。)
她们的内心生了动摇。
这实在是一种奇怪的状态,把少女培养锻炼成“炎灼眼的杀手”的各位——亚拉斯特尔,威尔艾米娜和蒂雅玛特,以及如今已故的另一个男人,都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概念。
这位少女对他们来说,是以使命感、友情、爱情来作原动力,花了几百年,凭着心中无尽的执着锻炼而成的一个艺术品,是容纳魔神天壤劫火的独一无二的器皿,说得极端一点的话,她就是火雾战士这种功能的本身。
当然,大家各自都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而对少女抱有喜爱之情,但是越了这些感情和是非善恶而最优先被放在第一位的,就是把少女培养成火雾战士这个目标了。
而少女一方,也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境遇,最后还堂堂正正离开他们身边自立了。
但是,这都是由于她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他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的缘故。
至少除了已故的男人外,另外的三都有很清楚这一点,因此,他们对少女怀有很深的内疚感和罪恶感。
况且少女是完全足以容纳天壤之劫火的器皿,甚至可以说是对时空有着巨大可能性和无限扩大影响力的崇高之人,失去了她本来能在现世中获得的存在这件事给人类界造成的损失,绝对不会是小数目。
而且,在养育过她的四个人当中,有三人都是来自异世界的,不具备常人价值观的红世魔王,只有威尔艾米娜·卡梅尔一个,对人真正的存在方式——尽管并不一定是幸福的——通过实际体验而有所了解。
只有她知道,但却没有告诉少女。
只是为了把少女锻炼成真正的火雾战士。
然而比任何人都接近少女,都爱这少女的人,也是她。
在想着这些事情的几秒钟时间内,亚拉斯特尔察觉到一件事。
(…威尔艾米娜·卡梅尔……)
她大概也想着同样的事吧,平常毫无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动摇。
已经和威尔艾米娜相处过好几百年的亚拉斯特尔十分清楚,对于这个冷面无情的女性来说,那一丝得动摇所代表的打击是多么的巨大。
“您这么说可能就太过了,我和她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她的养育员是也。”
尽管火雾战士万条巧手试图通过事实来压抑住自己的感情…
“但是,那孩子大概不会单纯地那么认为吧?”
但是千草却要用感情来压倒事实。
“而且她看上去非常高兴的样子。”
最后,她还为大家出了会心的微笑。
“是,那样的吗。”
威尔艾米娜也不禁出了动摇的声音。
亚拉斯特尔也像往常一样出了感叹。
(实在是个可怕的对手。)
坂井千草仅仅以一个词语为起点就压住了万条巧手的反抗,而且还让她有所动摇,而且她的笑脸,并不只是代表她为人随和,其中所包含的真正意味实在是令人又敬又怕。
“血缘关系之类的,对于一起生活的家人来说,难道不就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吗?”
对于千草的最后一击,亚拉斯特尔和威尔艾米娜都找不到话来答。
………【第一章 母亲之城 (下)】………
正在此时,煮开水的水壶“哔”的响起来了,壶里的水已经开了。
“哎呀。”
就这样,千草一下子把现在绷得紧紧的气氛轻易地融化了。
然后,她就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面带一丝微笑,向面部表情僵硬的威尔艾米娜问道:
“真是抱歉…因为你来得比较突然,我这里只有一些袋装的红茶,至于茶点,真的可以用你们带来的那些吗?”
千草用手指所指之处,正是放在威尔艾米娜背来的包袱中另一个装有日式点心的包裹,那里面装的是在庭院里玩耍着的那位少女最喜欢的豆沙饼。
“请您别客气,夫人。”
仿佛这样回答已经是极限了似的,威尔艾米娜勉强挤出了声音。
“我也给亚拉斯特尔先生倒杯茶吧,要是只给我们两个人倒茶的话就太没礼貌了,你们难得来我们家一次,我们就当开个碰面茶会吧,呵呵。”
“啊,嗯,那就听夫人您的了。”
亚拉斯特尔回答道,他一想到此时这么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正在随意摆弄这本领高强的火雾战士和红世中真正的炎之魔神时,就暗中吐了一口无奈的哀叹之气。
而坂井千草,却完全没有现自己无意中完成了这样的壮举。
夏娜如今心焦如焚。
与多年不见的养育自己成*人的威尔艾米娜重逢时,她所说的一个过分的提议。
那就是,要把坂井悠二破坏掉。
现在自己眼前这位拼命躲避自己轻轻挥动的树枝的少年,这个给予过自己了解使命以外世界机会的少年。
更重要的是,自己对其报有无法克制的心情的少年。
要把这样的少年破坏掉。
如果这么做的话,只需要区区四份只一秒的时间。
她只要把存在之力集中在挥舞着的树枝上,使火炎之剑显现出来的话就行了。
连提高耐久力的训练也没做过的密斯提斯,大概会在一瞬间就被人间蒸掉吧。
那是离现在只有四分之一秒的事情。
(——我不要!)
她怀着拒绝的心情挥出了第二十招,打算命中他的这一下,正从上段向他的正面挥出。
因此悠二轻松的躲开这一击。
“呜哇~~~~~”
会不会是她手下留情呢,悠二的眼眸在一瞬间内闪过了疑惑的色彩。
(不行,)
这样要求不严格的自己无论说什么,威尔艾米娜也是不会听进去的,她一想到这里,就马上把手上的树枝挥得更伶俐而迅猛。
(变得更强吧,)
夏娜虽然对悠二说我根本没有使出全力,但实际上已经比起刚开始使使出的力量要大得多,而悠二本人,也似乎完全没有现自己的进步。
(要更强才行!)
夏娜是当然不会告诉悠二这件事的。
悠二一旦知道了自己的进步,恐怕会由于毫无意义的自以为是和坏习惯,而轻视锻炼了吧,这是跟决心毫无关系而必然生的,类似病态的东西,这种自信仅仅是不自觉的堕落和疏忽大意的代名词,在战斗中会直接导致死亡。
因此,必须经常给以他威胁,让他的身心持续处于紧张状态。
现在,悠二表现出来的进步正是在这种教育方针的知道下取得的一点成果,虽然说到底也只是一点儿的进步,但他也的确在不断的进步着。
然而,夏娜却认为这样还是不够,因此十分焦急。
(变得更强,更加强吧,)
悠二并不只是单纯的密斯提斯。
他不但体内藏有一个名为零时谜子,能干涉时间事象的秘宝,基至配备有为保护宝具自身而施加的防护壁垒自在法——戒禁,是这样一个被特别的制造而成的密斯提斯。
如果能够只是单纯地羡慕他的这种特性和他所拥有的这一切多么的了不起,就再好不过了,但令人遗憾的是,这件事情稍微有点复杂。
问题就在于着个戒禁自在法。
这个自在法,是为了不让装备有战斗用宝具的密斯提斯轻易被人分别掉而施加的,也就是所谓的使徒专用的盔甲,所以,通常都是被制作完成之后就马上被施加的自在法。
但是,悠二是在御崎市被使徒啃食后变成了火炬,不久之后就被零时谜子转移到体内,偶然间才成为密斯提斯…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是,他的身体却被施加了戒禁的自在法,甚至具有连红世举世闻名的红世魔王——千变,修德南的干涉也不能奏效的强大效果。
坂井悠二这个密斯提斯,实在是一个可疑的存在。
以至于威尔艾米娜也提出了将他破坏的要求。
(破坏什么的…我绝对不允许!)
“嗯哦!?”
跟她的心意相反,不知不觉中加强力度的第二十招横着向悠二击出,重重地击中他的腹部,这下子,身为密斯提斯的少年再也忍受不住,瞬间伏倒在地。
“啊!你没事…反映太慢了。”
夏娜顾忌到威尔艾米娜也会听到自己说的话,马上改口历严地责备着悠二,
悠二听出了夏娜话语中所包含的苦衷,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
“啊,嗯,对不起——”
他受到的痛处可以让那紧绷的表情看出来,现在这种状况也让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忍耐。
对悠二那样的心情和表情,夏娜的内心深处被紧紧勒住了一般的疼痛。
在确认到这个事实后,夏娜的内心更深处,越痛苦不堪了。
(我绝对不会让那种事生。)
夏娜重新下定了决心,面向此时已经站起来的少年:
“继续来吧。”
“嗯!”
关于宝具放在悠二体内的意义,夏娜再一次考虑了一番。
本来,应该持有秘宝零时谜子的密斯提斯,应该是与一位红世魔王合称为约定的两人的令人畏惧的强手,既然宝具已经被转移到了悠二体内,那么原来的那个密斯提斯就肯定是被破坏掉了。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夏娜不由得这样向道。
事实上,约定的两人尽管作为一个传说一直在火雾战士和使徒双方广为传播,但他们却是对任何人都毫无重要性可言的奇妙存在。
对身为讨伐者的火雾战士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追杀他们。
他们两人通过互相传递以零时谜子恢复力量,因此其中一方的红世魔王不需要通过啃食人类就足以生存下来,他们没有给世界平衡造成任何影响,所以火雾战士不具有讨伐他们的必要性。
另一方面,红世使徒也没有袭击过他们。
举个例子,强大的魔王如果拥有零时谜子,就可以在力量的允许范围内,为所欲为的生存下去,但如果这样做,他一定遭到火雾战士的袭击。
而且,尽管零时谜子对长期战斗有力,但它绝不会直接的增加战斗力,一天二十四小时,对于火雾战士跟使徒最终决出胜负的时间来看,实在是显得有点漫长了,也就是说,就算拥有零时谜子,也没有多大用处。
这个宝具本来是因为拥有干涉时间事象的异常特性而被称为秘宝,但是其效果却只是表现为恢复每天的存在之力上(虽然因为使用过这个宝具的就只有刚才提到的两人,流传与世间的情报也不多。)
从正常来看,除了像猎人法利亚格尼那种宝具收集家那样有着单纯的兴趣和执着之外,是不会出现企图夺取这个东西的人物的,因为同时与两个强大的红世魔王级别的人战斗所带来的风险,远远过了获得这种东西带来的价值。
(但是,为什么…)
两人从世上消失了一百多年后的现在,事态生了急剧的转变。
不知什么人把约定的两人其中一方——藏有零时谜子的密斯提斯,通称永远的恋人的一方——破坏掉了,不知道这是偶然的战斗导致的结果,还是某个人的阴谋所致,又或者是生了其他什么难以想象的事。
(——“在这几年来,我一直专门处理一个有关历经百年再现的极度危险的魔王案件是也。”——)
威尔艾米娜既然这样说明了,就一定知道这一连串事情的细节,但或者是因为昨天的事过了才没多久的关系吧,她现在没有把事情告诉自己,也许是自己因听到“破坏悠二”的提议受到的冲击在表情上表露无遗的缘故。
(必须想办法做点什么,)
她被玛琼琳叫到身边,并从玛琼琳口中获得一点点,却不容忽视的重大情报。
那个情报,就出自与悠二生过接触的千变修德南之口。
(——“难道…你这家伙——原来是你!”——)
(——“没想到,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
那魔王并没有直接提及到零时谜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知道了悠二体内藏有的宝具是零时谜子而说的话,尽管如此,但在封绝中能够像使徒和磷子那样自由行动的密斯提斯,除了零时谜子之外,就只有战斗用的密斯提斯。
但是,悠二却很弱。
这正可以作为零时谜子的证据。
令这件事变得更复杂的是,那个叫做修德南的魔王,是世界最大级的红世使徒集团:化装舞会中的成员…而且还是其中处于中枢地位的三柱臣之一。
逗留在这座城市的其他火雾战士——悼文吟诵人,玛琼琳·朵等人,也因为修德南所说的那些话,而怀疑会不会是逆理的裁者:贝露佩欧鲁,这个闻者敬而远之,且身为三柱臣之一的诡计多端的魔王在背地里搞什么阴谋。
虽然如此,但要说形势是不是真的被紧迫,那也是处在一个非常微妙的位置之上。
那是因为,就像刚才那样明明高兴地喊出现了零时谜子的修德南本人,却并不执着与夺取零时谜子,而是马上就逃掉了的缘故,像他那样强大的魔王竟然会丢下期待已久的宝具而匆匆逃走,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而且他近年来,与其说他是化装舞会的成员,倒不如说专门担任在其他使徒的保镖更能为人所认知,他跟组织之间已经疏远到这个程度了,与其说这跟那种关系淡薄的组织有关,还不如说是受了某个有收集癖好的人委托而进行搜索更来得有说服力。
修德南现了零时谜子——他向化装舞会报告了这件事——他对此有着不可告人的图谋——这些都没有越怀疑和想象的领域。
(希望是这样吧。)
本来零时谜子就只是有一种罕见的功能而已,而持有它所能获得的好处却没什么大不了的。
无论如何也难以想象这里面所具有的魅力,足以让人不惜丧命来闯进这个出身体内容纳着魔神的“炎灼眼的杀手”,以火雾战士屈一指的杀手而为人所恐惧的悼文吟诵人,以及现在甚至连战技无双的万条巧手所镇守的死地。
虽说贝露佩欧鲁诡计多端,但也不能就因为这样的理由畏惧于所有的事象(而且由于火雾战士的存在性质决定了其对生的事象处于被动立场上,只能通过生问题后再解决的方法,所以也不会过于谨慎。)就算她自己得到了零时谜子,对她整体上的威胁度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从结果上看,修德南的确是从悠二身上现了一些什么,但化装舞会这个组织对此有所企图的可能性很低,这样才是比较妥当的看法。
(比起那个…)
更直接的危险却仍然存在。
比起不知道是否有关联的化装舞会,现在有一个更值得警戒的对手。
威尔艾米娜这样说过,
(——“总有一天,零时谜子身在此地的事会被那个人所知悉吧。”——)
那个人,也就是约定的两人中生存下来的红世魔王了。
过去寄宿在自己所爱的永远的恋人身上的宝具,对方为了把它当作爱人的遗物或回忆碎片而进行回收的可能性很高,如果是因为什么人的暴力手段而使其强制丧失的话,就更不用说了。
(——“有一个更确实的方法,可以挫败那个魔王和化装舞会的不诡企图。”——)
关于零时谜子的消息是否传到了那个红世魔王的耳中,还有化装舞会是否与一系列迹象有所牵连,目前仍然还不清楚。
(——“那个方法就是,通过破坏作为载体的密斯提斯,而令零时谜子随机转移是也。”——)
不过,与其一直留着这种危险的火种,倒不如早点除点它为妙。
威尔艾米娜是这样想的。
把悠二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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