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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眼的夏娜-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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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在来这里之前,也一直在做着类似现在的代替‘平井同学’的事吗?”
他好像现在才现似的,想象了一下她作为火雾战士的流浪经历。因为她完全不懂得人情世故而一直以为是“一片空白”的她,其实也有着各种各样的过去。
夏娜轻轻的点了点头。
“碰到藏在某个地方图谋不轨的使徒时就要这样做了。”
说完她又咬了一口菠萝包…然后,继续对悠二说道:
“啊唔…不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跟那么多人说过话。而且停留的时间,一直都是把使徒找出来消灭为止,最多也是三天左右…能够用生活这个词来形容的,也就只有这段时间了。”
“……”
“咦?”
夏娜好像听到悠二问了一句什么,抬起头看着他。
“没有啦…啊,是这里。”
悠二一边掩饰,一边指着可以穿住旧市区的横路说道。
夏娜也没有深究,跟他一起走了进去。
刚才的那种喧嚣和混乱,像是一下子完全消失了一般。在这条安静的路上走了几分钟后,悠二终于用他刚才想问却没问出口的问题,打破了这不算短也不算长的沉默。
“现在,开心吗?”
夏娜以问题来回答他的问题:
“……是这样吗…”
“你现在一脸开心的表情哦…”
悠二察觉到少女的声音和表情有一丝的动摇,于是说道。
“…也许有吧。”
菠萝面包也已经吃完了。
在夏天高高挂起的太阳还没下山之前,那七人组就集中到佐藤家了。
包括夏娜在内的女生们,都一个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与之相反完全没有作任何修饰的男生们(从学校直接到佐藤家的田中还穿着校服)吓了一跳。
吉田穿着素色的罩衫和荷叶裙,绪方穿着宽身的水手衬衫和短裤装,两人虽然只是化了薄妆,但可以看得出花了一番工夫。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池之所以对这个本来以为最没有必要提醒的人--吉田这样说,并不是想责怪她化了妆,而是因为她的双手握着许多个鼓鼓的市袋。
“对,对不起。可是,路上的市正好降价大酬宾,所以…”
然而她带来的袋子却不是手提型,而是盛夏的背包型。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吉田是个不大会撒谎的人。吉田现自己的谎言被识破,就急急忙忙让田中带自己到炊事间去了。
根据回来后的田中转述,吉田一看到佐藤家的大炊事间…
“哇…好厉害的煤气炉!烤炉也很大呀。看来还是电子油炸锅呢,不过至少有烧烤炉水槽也很多呀。-”
就兴奋得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名来,田中最多只能知道其中一半。
“晚饭就油我自己一个人来做,大家就请专心复习吧!”
大伙也觉得不应该妨碍她的兴致,就决定恭敬不如从命的接受她的厚意了。而且大家都相信她就算不拼命复习也没问题,这就是其中原因之一。
佐藤为大家准备的复习的场所,是佐藤家的第五个客厅。
这个明亮宽广的客厅,铺着木纹地板和薄薄的地毯,放置在第四个角落的观叶树非常高大,很容易让人误以为那是顶着天花板的柱子。在厅的正中央,只一张由大树树干截取的加工而成的桌面上铺着一块大玻璃板的大餐桌,旁边还摆着一套坐在地板上时用的软垫。
总之,那是一个没有任何让人觉得讨厌的多余装饰,但一眼看上去就可以现造价不菲的客厅。
“果然,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呢。”
听到曾经来过几次的悠二再次出的感叹,这个家的唯一住客佐藤…
“嗯,你随便喝多少都行哦。”
作出了这样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他所指的,是放在大桌子上的饮水机。当然是冷水式的,而且旁边还放着一个冰柜,实在是服务周到。
“我一说今天晚饭由我们自己做,他们就帮我们准备了这些东西。还说已经冲好了那个叫什么释迦的……总之是类似麦茶的茶啦。”
随便一提,那并不是什么麦茶,更不是释迦,而是铁观音茶。
“那么,我们马上开始吧。这么好的环境,肯定会顺利的。”
在眼镜怪人…池的一声令下,复习会就开始了。
大桌子呈椭圆型,也没有规定谁要坐在哪里,大家都随便拿了个软垫坐了下来。
悠二的身边是夏娜,田中的旁边是绪方,各自都理所当然似的坐了下来。从绪方的企图来看,她大半的目的都已经在这个时刻达到了,接下来就努力复习,如果考试成绩也有所上升的话,就心满意足了。
“那么,我们开始努力吧,嘿嘿!”
她向着身旁的人笑道。
“那,开始吧。”
田中到了这个时候才产生意识,全身都僵硬了。
虽然他跟佐藤一起盘算着跟自己憧憬的强大女性…-玛琼琳同行的远大(或者该说是不自量力)计划,但根据三天前生的事件中佐藤亲身体会到的事实,现在力量方面完全不可能帮得上她的忙,甚至会有危险。虽说这也是从一开始就明白的事,但这次总算是通过亲身体会,明白过来了。
如此,两人又在开始为自己该做锻炼哪方面的能力而烦恼。
在事件生前,他们曾经找池兜圈子商量过这件事,得到了“只有用头脑“这个理所当然的回答。可是具体到底应该干些什么,却完全没有头绪。
理想状态自然是像在出人类常识的战场上给火雾战士们提示的坂井悠二那样,考虑出好的作战方案。但这可不是通过特训就能做到的事。他们认为至少该尽量接近那个领域,想出来的对策,就是在作为每天进行着的读书行动中,加大解谜和拼图的比例,这样一个小儿科的计划。
要说有没有其他能做的事,大概就只剩下学习一条路了。
在这个意义上,田中就认为这次的复习会
是个好机会,也在某种程度上感谢着绪方。只是让她坐在身旁的话简直是小菜一碟,虽然举动变得有点僵硬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样一个还没有习惯别人对自己有好感的少年…
(不过,就算是被表白了,也不可能说马上就有什么明显进展吧。)
先作了这么一个不近人情的假设,然后皱着眉头向眼镜怪人老师问了一个问题:
“先,你教教我考试中会出的那部分题目的答案。”
学习会出乎意料地进展顺利。
这都是多亏了池人这么一个会教人的高手。
他从本质上就是一个会“配合他人”的人,因此他非常擅长调和吵架双方的意见分歧,甚至让气氛变得活跃起来。也就是说,他是一个能够正确察觉对方正在想什么东西的,懂得“为别人着想”的人。
例如佐藤问他:
“这个1eaRnIng不知道到底是修饰到哪个地方啊?”
然后池就会先听佐藤说几句话,以此来推断出“他到底是以什么形式来理解的”。只要知道了这一点,就自然能联想到“该怎么样才能正确理解”。
“这句话可以把前面的a1ITT1e1eaRnIng连起来看成是一个名词,在句子中作主语啦。”
而且他还能准确地表现出他联想到的东西,也善于其传达给对方。
“这样吧,如果用中间的Is来分割的话,不就很简单了?”
“噢噢,原来如此!”
另一方面……
“那个,为什么chI1d是主语,而修饰在后面的单词是FaTheR呀?”
因为理解不了田中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的意图…
“文章本身就是这样子。你只要按照普通的句子结构来读就会明白了。”
就把自己悟出的正确答案…也就是“本来应该实行的理论步骤”宣示出来。
“……那么,最后的man又是怎么回事?”
“是被前面的oFThe修饰嘛。”
“我,就,是,问!为什么会这样啊?”
“没啥为什么的,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
自己说出了正确的道理而对方又理解不了的话,就露出“理解不了他为什么不能理解”的神情的夏娜,跟池相比,实在有着“完全相反的”才能。
“哈哈,仅仅是脑子灵活是当不了老师的吧。”
悠二半开玩笑地说道。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我早就说到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啦!”
夏娜脸红耳赤地反驳道。
“哎呀哎呀,其实有人能清楚地把正确答案说出来,对负责教人的一方也很有帮助啦。”
池马上间不容地进行安抚。
“别说那些了,池~快告诉我这里该怎么样吧~”
田中抱着头哭诉着。
“我听了刚才的说明就已经明白了,你只不过是没仔细听而已吧?”
绪方享受着和他在一起的快乐。
“哦…看来已经拿到主动权了啊。”
佐藤在一旁边泼冷水道。
“晚饭做好了哟…”
吉田把晚餐的饭菜都盛在小车里推了近来。
一听到有饭吃,全员同时以各自的姿势站了起来。
大餐桌上,被放满了大碟小碟的各种美味佳肴。
“吉田同学,这个太好吃了!坂井那家伙每天都吃着这样的东西嘛!可恶,真是羡慕死了。”
田中嘴里一边吃着炒肉丝一边举止粗鲁地说道。
吉田露出了害羞的笑容,往最后一个碗…也就是自己的碗注入酱汤。
“因为时间不多,所以做不了那些焖肉之类的菜…”
“不,已经有这么豪华的美味的菜,要是还不满意的话,是会遭天谴的!”
池也跟田中吃着同样的菜。隐约感觉到某种隐藏着的麻麻的辣味道。
“这个煎蛋饼放了很多材料呀,是什么特别的料理吗?”
绪方对自己跟田中说过的关于料理的话有点在意,于是虚心请教道。
“不是的,因为没有米煮饭,所以我把本来打算用来做肉饭的材料放上去而已。”
看到吉田的苦笑,佐藤才以一脸“糟糕了”的表情说道:
“啊,可能是因为我跟他们说了不需要晚饭。我没有注意到那个,对不起。”
“不,按照材料来做料理也是很愉快的事情啊。”
说完,他朝着悠二的方向看去。
那个她最想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的少年,正在很开心地吃着煎蛋饼。
仅仅是这样,吉田的内心就充满了安心和温暖。各种担心和不安,甚至是绝望,都会因为眼前的他而一扫而空。她很自然地向他搭话道:
“有没有什么不爱吃的东西吗?”
“完全没有啊。真的很好吃!果然吉田同学很会做菜呀,仅仅是鸡蛋的味道改边了一下,这煎蛋饼吃起来就好像是别的料理了。”
“跟坂井同学家里做的不同吗?”
“是啊。虽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悠二“哈哈”地傻笑了一下。
吉田不用带任何炫耀意味的口吻,对在他身旁喝着汤的夏娜说道:
“怎么样呢,夏娜?”
“嗯,味道很好。”
夏娜简短地回答后,又把嘴巴挪回到碗边,虽然她说得很平淡,但表情上也没有任何僵硬和恶意。
“那就好啦。”
吉田回应她的同时又报以一笑,才终于拿起自己的筷子。
她的身影,没有了以前那种纤弱的感觉,这并不是说她变得态度强硬之类的,那些肉眼能看到的行动生了变化。她只是怀着充分的确信去面对悠二和夏娜而已。她已经不会因为看到两人微妙的联系而感到不安,自己心中保持的感情也不会生动摇。
她把现在自己内心的感情,用一种平常的方式显露出来。
夏娜也对那样的吉田和“另外一件事”双方都感觉到羡慕不已,不由得自言自语道:
“真好呀…如果我也能这样…”
“咦?”
正当吉田想问她说了些什么之际,池开头了:
“吉田同学,你的复习打算怎么样呢?”
“啊,我已经在笔记本记录了要让池同学教我的问题,我打算收拾东西之后再让你帮忙看着,可以吗?”
“没问题,就交给我吧!”
池轻描淡写地(可是内心却是狂喜不已)答应了自己心仪的少女的请求。就算不是那样,被拜托做一些只有自己才能做到的事情,也是会由衷地感到高兴的。虽然自己也觉得很傻,但他这时候还是产生了一种对悠二的优越感。
悠二跟田中说道:
“比起那个,收拾东西不如由我们来做吧。”
“嗯,说的也是,总该报答一下她这顿丰富的晚餐才行。”
“你们不抓紧时间来复习不怕考砸了吗?”
绪方笑道。而佐藤却给她泼冷水:
“你大概也没资格说人家吧。”
“什么嘛,难道说你就有资格了?”
在她们互相一人一句正闹得不亦乐乎之际,眼睛不知为何盯着碗里汤的夏娜,用跟刚才向吉田说话时的嘟哝声不同的,虽小却清晰的声音说道:
“从除了池人和吉田一美以外的人里挑选就行了。”
结果,剩下的五人决定采用猜拳来决定。
“唔嗯…”
佐藤家的市内酒吧中的沙上,玛琼琳睡醒了。
无意中看到的窗户颜色,是黑色,大概已经到了夜晚吧。只有酒吧柜台处的微弱的照明灯光,映照着这个寂静的房间。
虽然应该已经睡了不少时间,但酒醉却似乎还没有完全解消。她缓缓地让把充斥着怠倦感和厌恶感的身体坐了起来。
“水…”
她一边用手梳起因为摘下了夹而睡乱了的长,一边把视线向沙向前的桌子投去。水瓶虽然放放在那里,但却是空的。
(啊…-我刚才拿来掺酒…到最后是一滴不剩的时候我才睡觉的吧。)
而且还连旁边冰瓶的冰也用光了。说起来,我好像是把剩下的冰都咬碎吃掉了。“我怎么会干那样的事!”她在内心里暗骂自己糟糕的酒后作风一秒钟,然后把手伸往那仅剩一点点的牛肉干。
(…真是傻瓜。)
这样不是会更口渴吗?她心里这样想。然后,她明明那样想,却还是把剩下的牛肉干塞进了嘴了。
“哼…”
当然那是很难吃的,她又吐了出来。她的手像死尸一样无力的垂了下来,抓起那被扔到地上的格利摩尔的挂绳。
“水,我要水…”
她把那本大书夹在右腋,同时站了起来,拖着疲惫的双腿向门口走去。
“喂,我低调的沉睡公主。玛琼琳·朵呀。”
“你给我静静好不好…我头好痛…”
她用因醉酒而含糊不清的声音封住了搭档的嘴巴。同时也察觉到似乎少了些什么东西。
(哦,对了。是眼镜吧……?不过,算了。)
虽然没有戴上眼镜,头也没扎起,乱糟糟地散了开来…但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管怎样,现在头脑动不起来,总之先先去喝点水再说。
在她腋下的马可西亚斯,把青蓝色的火花当成叹息“啪”的喷了出来。
(唔…也无所谓啦。)
反正去的地方也是“跟复习没有关系的场所。”
银色洗水槽并列成排,铺着瓷砖的地板上有着排水沟,这里是佐藤家宽趟的炊事间。绪方一个人在这里,一边自言自语地抱怨着什么,一边洗着餐桌。
“猜拳是没问题啦,可为什么是一个人做啊…”
忽然,她产生了一种即视感,她想起上初中的时候,经常跟田中跑来这里玩的事。必须拧开才能让全部水龙头出水的水道总开关。切意大利肠却不小心把菜刀掉到地上时弄坏了的瓷砖。佐藤脚下一滑摔倒时碰到头的硬绑绑的烤炉。一切都没有改变。
“……呼…”
在干活的时候想起这些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那时候互相之间能够轻易接近的天真无邪的时光,现在的自己也很渴望拥有。一边用海绵刷洗着高价的餐具,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感慨道:
“一美就好啦…料理,我是不是也该试试呢…”
这时候,炊事间的拉门突然间被拉开…
“大婶,在吗?给我点水喝……”
两人相遇。
“咦…?”
“!”
看见玛琼琳的绪方,变得一脸通红的,嘴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来。
(哎呀呀)
马可西亚斯如果有手的话,这时候肯定会拍一拍额头了。他刚才想提醒她的事,不仅仅是行为本身,更重要的是玛琼琳的打扮非常有问题。
她除了内衣之外身上就批了一件宽身长衬衫,这身打扮被人看到的话是很容易招惹误会的。穿成这样子的美女,放下来的头也乱糟糟的,连眼镜也忘记了戴,眼神也显得有点呆。
从各种意义上说,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绪方理所当然的对她这身打扮产生了误会,碟子从手里滑了下来。幸好是在洗碗盘上,碟子才没有打烂,而只是沉到了水里。
“啊,咦…是佐藤的……不过,他好像说,现在没人…”
由于内心的动摇,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嗯……?你是谁呀?”
玛琼琳以惊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素未谋面的少女,却又马上放弃追问,而是慢吞吞地向她走近。
“……啊。”
“面对接近自己的妖艳美女(在绪方眼里看来),她才终于想起了她跟田中荣太在一起的场面,她动摇的内心产生了确信。
(不。不会有错了。)
她就是在鱼鹰节的露天街上,跟田中荣太**(在她看来是这样)的美女。
她不由得想起那个令自己讨厌极至的场面。
(为,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个地方…)
绪方真竹之所以向田中荣太表白,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这个玛琼琳·朵。
(难,难道是佐藤…可是那时候她是跟田中在一起的。)
本来绪方并不是打算在鱼鹰节的那天向田中荣太表白的。实际上,她连邀他一起参加的勇气也没有,只是藏起心底的阴郁,跟其他朋友去了。
在那个时候,她一看到这个欧洲式的美女跟田中**(她一看就做出了这个判断)的场面,就不由得涌起一阵悔恨和愤怒的情绪。在那之后,她才逼近在会场偶遇的他,一时忍不住而放声大哭,甚至最后,随着感情的高涨而展到表白的那一地步。
要是冷静地考虑一下以上的经过,就可以现其实正是因为她,才使得绪方有了一鼓作气向田中表白的勇气,甚至可以说是恩人了。但她当然不会心存任何感激之情。
(到,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他们两人都…)
那位渐渐靠近自己的“死对头”,拥有鼻梁高挑的华丽美貌,曲线优美的长腿,尤为显眼的胸部尺寸,如此出众的身材简直是无可挑剔。
(田,田中就是…被这样的女人骗了…)
压倒多数性的威容和丰满的身材,使得绪方也不得不服气了。
不管怎样,她先以眼前着个睡眼松醒表情,弓着背,头睡凌乱不堪,全身也没有丝毫气力可言的“现在的美女”,来作为自己内心的支撑点。
另一方面,玛琼琳像是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似的…
(水…水……)
脑里就只能想到这些。她之所以不断接近绪方,仅仅是因为她想到绪方身后的水槽喝水而已。但是,那个少女却挡在自己前面,不肯退让。
过了几秒,互相之间沉默了一会儿,进行着微妙而滑稽的对峙。
这个静寂,最终还是被绪方紧张的声音打破了。
“那个…你是…田中的……”
“……?”
玛琼琳像是很惊讶似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用僵硬的嘴唇说着话的少女。没有印象。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
绪方突然大叫起来。
“我。我叫绪方真竹!”
“啊?”
关于少女的身份和她在这里的原因,这个一心只想喝水的烂醉鬼美女一时还领悟不过来。
看到搭档茫然不知所以的样子,马可西亚斯忍不住用只有自己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那两位不是说过要几个同学集中在一起复习的嘛。)”
可是,对她来说,比起正经回应他的话,她更想要的是…
(唔,算了…现在先要…)
“水…”
“哇呀呀?”
被这样一个浑身酒臭味道的美女靠过来,绪方出了另一种叫喊声。
玛琼琳无视被自己压在下面的少女,从她身后的餐具柜中拿出一个玻璃杯。一边把少女当作是自己的支撑,一边喝水,喝完又倒了一杯,再喝。然后才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稍微有了点考虑事情的余地。
“啊…总算活过来了…”
“请离~开一点。”
玛琼琳这时候才“啊”的一声,现了被自己压在胸口之下的少女,脚步浮浮的往后退了半步。
“那么,这位徐芳小姐…怎么了?”
“我是绪方!绪方真竹!”
“噢,是吗。日本人的名字…可真是难记呀…”
一边回答,玛琼琳一边继续往后退。其实是她听不住脚。正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有一个高度刚刚好的杂物箱,就打算弯腰坐上去。
“呜哇…!?”
然而,她的屁股却落入了空箱之中。乘着这个落势,她的头部撞上了位于箱子后面的金属架子。放在架子上的汤锅饭锅等等都被这下冲击震得跳了起来,在炊事间里响起一声巨大的噪音。
“呜噶~”
“你。你没事吧?”
这位屁股摔进了空箱子里的火雾战士屈一指的杀手,被酒熏呆了的脑袋被这样重重撞了一下,差点晕了过去。
(真是的,太丢脸了。)
看到搭档那丢脸的样子,马可西亚斯在一瞬之内使出两个自在法。
从格利摩尔出一瞬间的强烈闪光,绪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就趁这个机会,啪的一声…
玛琼琳的全身被薄薄的青蓝色火焰所覆盖,但马上又消息了。
这是为了净化火雾战士的身体,在某种程度上恢复体能的基础的自在法…“洁净之火”。玛琼琳主要是以这个来解消宿醉的痛苦(搭档有时候怪她喝太多,会为了惩罚她而故意不为她施展出来。)
“……”
然后,一下子从酒醉中醒了过来的玛琼琳,一下子理解不了眼前生了什么事,只是呆呆的望着绪方。
“……”
然后,她才察觉到,这个头乱糟糟,眼镜也没戴,穿着的衣物就只有内衣和长衬衫的自己,正一屁股倒在空箱子里面。
“…呀啊…我怎么会这样的?”
她不由得把长衬衫合拢了一下。
(这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嘛。或着你穿“托卡”之衣也可以呀。)
对自己穿着的不成体统羞得脸红耳赤,却又因为反驳不了而一声不吭的玛琼琳,为了掩饰自己,回溯了一下刚才朦朦胧胧的记忆。
她悄悄地把视线抬高了一点,只见绪方正眨巴着眼睛看着四周,似乎把刚才的闪光当成了自己的错觉。
(嗯…到底是什么话题…)
一边回想,一边打算先从箱子里站起来的玛琼琳…
“啊!!”
突然被一个并非来自绪方的叫声吓了一跳,又再次掉进箱子里。
“……”
紧皱着眉头的玛琼琳,向着叫声的方向看去。
“晚,晚上好。”
在她射出凶狠视线的方向上出现的吉田一美,很有礼貌地向她行了个礼。
“…这次轮到吉田同学不回来了,会不会在帮绪方同学的忙呢?”
池一边确认手机里的时间一边说道。
吉田说要去拿夏娜带来的蛋糕给大家当“饭后点心”来吃之后,已经过了十分钟。
就算说佐藤家很大,也不可能花那么长的时间。
佐藤一边盯着池在书上划着的红线要点,一边回答道:
“嗯…走廊都是一条直路,应该不可能迷路了才对。”
“要不快点把蛋糕拿来,夏娜就会火了呀。”
“我才不会。”
夏娜虽然一脸不高兴,但还是拿着田中递出来的例题检查对错。
她只能知道答案正不正确,以及田中在那个地方的理论展开生了错误。而考虑他犯错的原因,并进行解说的任务,就落在池身上。而为此必须的注解,现在正由夏娜用活动铅笔写上。
在她们身边的悠二则放下了课本,说道: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说完就想站起来。
“……”
而夏娜却以绝妙的时机用手撞往他膝盖后的位置,让他再次坐了下来。
“呜啊!你。你干什么嘛,夏娜。”
“我去看看。悠二你就先记熟刚才所说的范围。”
夏娜用一种命令语气说完,就站了起来。
“你也不用那么紧张嘛,反正蛋糕不会逃~~呜好痛。”
悠二的脑袋马上被她喀的一声锤了一下。
站在佐藤家的室内酒吧柜台里的绪方真竹,把玻璃杯和酒瓶放在自己面前。
在她的面前,坐在柜台座位的玛琼琳的酒杯和酒瓶,摆成对抗的阵型。
“嘿……你也曾经用过这个地方吗?”
看到不加思索就从酒柜里拿出酒杯和酒瓶的绪方,玛琼琳托着腮向她询问道。看来她对未成年人喝酒这种事不太介意。反而会把对方当作是酒伴,或着当作下酒的谈资来享受。
“我从以前开始就一直跟田中一起出入这里了。”
绪方强调着其中某个部分,作出了回答。不过,另外部分,却是骗人的。自从上了高手以后,她就开始积极地参加社团活动,交际方面也偏向女生那边。
“当然,其他的地方,也会经常一起去。”
她继续对喝两杯水就从酒醉醒过来(从表面上只能这么认为)的美女紧咬不放…或这说是紧跟着她,最后来到了这个地方。
“虽然我不太清楚你是怎么回事,但反正也有空,就听你说几句吧。”
玛琼琳一边笑着说,一边坐在柜台旁的椅子上。但奇怪的是,她身旁还坐着对这个不习惯的地方和气氛感到不自然,蜷缩着身子的吉田。
吉田用担忧的表情,为同班同学的“战斗”捏了一把汗。
“绪,绪方同学…”
“没事的,我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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