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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眼的夏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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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能承认,而是不想承认。
只是这样而已。
“可是刚刚,我的身体受伤了!”
“如果是活人就会当场毙命。”
少女不加思索答道。
悠二略显语塞,随即再度反击。
“可是我还有记忆!”
“那当然,是你自己的残渣呀。”
悠二拼命思索,想找出能够证明自己的线索……不、能够证明自己是“活生生的坂井悠二”的线索。这个线索到底是什么?在什么地方?要怎么证明……?
“……”
眼前的少女默默地等着。
“……”
等着悠二提出足以证明的线索。
“……”
抑或是,知晓他根本无法证明这个事实。
“……”
没有。
完全没有。
找不到任何线索。
怎么找也找不到。
严酷的事实“火炬”活生生地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无力感笼罩全身。于是再次询问:
“我……坂井悠二,已经死了吗?”
“没错。”
";没错。";
最后的抵抗显得有气无力。
";这不是我在做梦?";
";这是现实。";
少女毫不留情;语气坚定的说道。
";不过你的灵火还很明亮;意识与存在暂时还会跟一般人一模一样吧。";
听了少女的话;内心一点感觉也没有。
自己;不;坂井悠二已经死了。要对方做出保证究竟有什么用?对于现在的自己;坂井悠二而言;究竟有什么用?
目前最重要的事应该是应该是;(象这样的我;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一筹莫展的悠二颓然倾靠在桥面的栏杆上。
夹杂在夜景中的火炬微光;自己的胸口也有一缕。
";这就是现实?";
怪物潜伏;啃食人类;而人们却完全不知情的世界。
无能为力;连理解都来不及;便即将消失的自己。
";这样;实在是太悲惨了。";
听到悠二内心的哀叹;少女仍然毫不留情的答道:";事实就是如此。";
翌日;在明亮到令人生厌的阳光笼罩下;悠二清醒过来。
坐起身;先以惺忪的睡眼俯视自己的身躯。(希望一切只是做梦)
目光战战兢兢的望向胸口。
看到了体内燃烧的灵火。
定睛凝望那细细燃烧的姿态。
";唉";
最后深深叹息一声;此时灵火不见了;少女昨日的话语浮现脑海。
";这是现实。";
";现实吗";
自己的声音让自己回过神来。
没错;这就是现实。
悠二想起昨天的情形;正当自己茫然若失之际;少女已经不知去向。
悠二因为内心胆怯及害怕怪物再次出现;匆匆奔回家去;一到家才现看不见自己胸口的灵火;不觉慌张起来。
(现在想想;我何必紧张呢)
看不见才是好事;不是吗?
因为那就是可以证明";自己就是坂井悠二的残渣";的证据;还是因为只要一旦有切身感受;无论如何惨绝人寰的事实;也会成为支持自己的要素;所以才那么紧张?
总而言之;现实很快随着沮丧返回。
仔细定睛一看;又看见自己胸口的灵火。
于是悠二在那时感觉到了;并非推测;而是清楚感觉到了。
灵火随时在体内燃烧;但是;不仔细看就看不到;道理就是如此。
就好象张开一只全新的眼睛似的来凝视;如此一来灵火才会清楚的映入眼帘。
(啊啊;对了;昨天好象也是用这种方法确认的吧。)
悠二昨晚测试了多次这种感觉;刚睡醒的迟钝脑袋浮现了几个大致重点。
少女所说;自己已经死亡的一团乱的现实;与其说是烦恼困难之类的;应该说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就使不上力。
对身为残渣的自己;他是否就此感到绝望?
亦或是应该恐惧自己迟早会熄灭的那一天的到来?
(应该如此吗?)
昨天的确感到绝望和恐惧。
现在则有些恍惚;脑子犹同死机。
经过一晚的休息;可能是内心已经自行整理了思绪;昨天的事情就留给昨天吧。
还是说;要抱着豁出去的心态;面对一个根本无法改变的事实?
明明是攸关自己存在的问题;却显得太过漫不经心;粗枝大叶。难道这也是池评论自己";感觉还满有技巧的";的精神构造;所造成的影响吗?
(等一下!!)
倏的;他现了一个根本性的矛盾之处。
(昨天到现在;他都是以";坂井悠二";的身份在烦恼。";)
如果之前还活着;被怪物啃食之前的坂井悠二本人应该会为了自己的死感到绝望;为自己的存在即将消失感到恐惧。
(";那现在的我是什么?要怎么办?怎么思考?";)
";身为残渣的自己";
";";
悠二突然觉得以这种方式思考的自己;实在太过理性(会吗?等一下等一下);因而开始感到不耐烦。
";算了";
虽然没有坚强到就算被逼到这种绝境;还能保持乐观的态度;但也没有自虐的兴趣。既然事情无法改变;那就一如既往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是他自己想这么做。
仿佛在回应悠二的想法似的;母亲从楼下喊到:";阿u;该起床了哦!?";
悠二看看时钟;早已过了平时下楼走进客厅的时间非常久了。
";呜啊;这么晚了?!";
悠二把之前的想法丢到一边;匆匆忙忙跑下楼。
早晨的时间非常紧凑;赖床的时间;吃早餐的时间;顺道去便利店等候结帐的时间;一直到在学校前面大马路等红绿灯的时间为止;悠二脑中已经安排好以上课钟声划下句点的精密流程。流程一旦延误势必迟到。
奔进客厅后目光扫向电视;平常一边吃早饭一边要看的体育新闻早已结束。连忙里偷闲的时间也没有了。
客厅里;半个月前还是暖被桌的饭桌上;已经准备好包括母亲自己在内两人份的饭与味增汤;海苔与炒蛋;一顿简单又正统的早饭。
坂井悠二的家原是三口之家;父亲贯太朗只身派驻海外;母亲千草则为经验丰富的专职主妇;负责守着这个家。
悠二以滑垒动作来到饭桌;快扒饭;此时千草走进客厅;看样子则是刚出去拿早报和牛奶。";阿u你没事吧?难得看到你睡过头。";
";恩;昨天有点累。";
悠二偷瞄了一眼将早报和牛奶搁在饭桌上的母亲----千草;洋溢亲切笑容的温柔脸庞;再次重复昨天的确认动作。
没有火炬。
妈妈是人类。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与昨天相同;一股紧紧揪着胸口的落寞油然而生。
如果自己这个存在消失的话;爸妈要怎么办?一夕之间;两人要变成从来没有生育过小孩;那么他们先前15年辛苦抚养自己的时间不就白费了?想到这一点;内心不禁充满寂寞与愧疚。
不过;比起死亡;或许完全不留悲伤的消失还比较好也说不定。反正到头来;对于消失一事感到难过的只有自己一人罢了。
(我果然是很理性的吧)
不;想到为了爸妈两人;让他们可以重新开始;无谓的悲伤还是能省则省比较好。所幸他们两人在学生时代就结婚了;现在还很年轻;哪天自己消失了;无所牵挂的妈妈就可以去找爸爸;展开全新的生活也说不定
";阿u;你在什么呆啊?上学时间到了哦。";
";厄啊!?";
悠二正在描绘一个非常消极的未来;听千草一喊才回过神来。没错;已经没有时间拖拖拉拉的了。
";我吃饱了!!!";
悠二丢下吃不到一半的早饭;跑上楼梯。没办法;今天就到平时买午饭的便利店打理早饭吧!!一面稍微更动早上的流程;悠二一面扣好制服的立领;抓起书包;对于自己昨晚在睡前仔细做好第二天准备的粗神经及技巧之佳;感到无可奈何又充满感激。
";我走喽!";
";";一路小心哦。";
简短交谈之后走出家门。
这些小动作;毫不起眼的小事;为何让他感到如此悲伤?
悠二觉得这样正好证明了他没有这么理性;稍微松了口气。
毫无意义的放松。
他很清楚这一点。
仍然克制不住。
悠二所居住的御崎市;是个在县内也算略有规模的都市;景观相当特殊。
南北向的真南川流经市区中央;东侧是都市机能密集的商业区;西侧是住宅区;中间有大铁桥----御崎大桥连接两侧交通。
悠二所读的市立御崎高中----从今年四月入学至今将满一个月----就位于西侧的住宅区。从家里徒步越2o分钟路程;但因为位于拥挤的住宅区之中;校区没有足够的空间;所以原则上禁止骑自行车上学。
悠二也一直遵守这个校规;徒步上学。
然而;平时的上学路程看起来完全不同;正确说来;不同的是自己;也因为如此才能看见真正的状态。
与自己相同;总有一天会燃烧殆尽的人们----也就是火炬们;胸口带着灵火过着各自的日常生活。他边走边观察;渐渐觉到火炬之间有共通的气氛。
尽管有明暗上的差异;但大体说来都很不显眼;很低调。
其中尤其是灵火颜色浅到几乎要熄灭的";特别不醒目的人";;会慢慢的;不再受人注意;渐渐被人遗忘然后消失无踪。
如同昨天所见一般,今天也是相同情形。
“……”
幼儿前方有四名背着书包的小学生并肩走着,正七嘴八舌的热烈讨论电视上的人。
“所以说,遍身的时候弄错很多地方,结果遇到危险。”
“就是啊,像是面具啦、鱼啦之类。”
“嗯。”
“敌人也很好笑。”
其中夹杂了一名仅仅随口附和,体内燃烧着微弱灵火的少年火炬。
这个孩子看起来很文静,存在感非常薄弱。
此时。
呼的一声,熄灭,消失。
“……!”
不知不觉,消失无踪。
别说路过的行人,连其他三名同学也毫不在意,依旧开心的继续聊天。
老实说,连认出他是火炬的悠二,也只感到些微的不协调而已。
就这样,少年不知不觉消失无踪。
让存在感逐渐消失,指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啊。
然而,世界仍旧继续运作,没有丝毫改变。
直到现在,究竟有多少人像那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呢?
自己总有一天也会像那样消失吗?
想着想着,悠二内心窜起一股寒意。
(话又说回来……)
根据昨天少女的说法,那些怪物在这个城市里不断啃食人类。昨天也让其中一个人,或者应该说是一只逃掉。那只怪物,以及怪物的主人……也就是相当于头目级的人物,现在应该也是在某个地方继续吃人。而且世界上一直持续生相同的情形,这实在是惨绝人寰。
事到如今悠二才终于现一个问题。
昨晚跟今早,虽然看到妈妈平安无事感到很放心,可是接下来却无法保证以后也是一样。不知道哪一天会遭到攻击,变成跟自己一样的火炬。
危机感逐渐扩散开来,即使如此他也无能为力。自己说穿了只是个出于不得已才被迫了解真相,弱小无力的普通人罢了,不像昨天的少女拥有乎寻常人的力量。
(看来打从一开始,我就是那群怪物所定的目标,我根本无能为力……看来自身也难保……)
想起昨天的骚动,那种对手是不能光靠智慧或勇气这类力量对付的。
(看来、我根本无用武之地……只能祈祷那个女孩子早点把怪物给除掉。)
想想还真没面子,不过正如少女所说:
“事实就是如此!”
应该算她出言不虚吧,绝望或恐惧还没浮现,无力感已先一步油然而生。
(对了,不晓得那个女孩子现在是不是也在某个地方战斗?)
边走边左顾右盼,映入眼帘的是一如往常上班、上学的人潮。
只是,可以看出其中夹杂着火炬。
走在人群之中,悠二持续就读高中一个月来的习惯,边走边眺望路旁满满一排的旅行社招牌。
看到模特儿头戴草帽,我也买一顶新帽子好了,趁着黄金周假期找个地方去旅行吧,对了,记得再过不久就要考试了,要向池那小子问问考试范围,对了,那小子一直要我借他的那张netbsp;脑中不断思索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借由这个方式,它可以沉醉在短暂的日常生活当中,逃避似的喘一口气。
然而这片刻的安宁却被一名经过海报面前,身穿套装的女子胸口的灵火,给无情的粉碎。
“!”
悠二想起“自己的处境”顿时不知所措,然后呆立在原地。
“怎么办?‘这样的我’,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第二章 黄昏、雨夜、以及早晨 (上)】………
怀抱着沉重的心情,悠二走进自己的班级——也就是御崎高中一年二班的教室。那间在早晨上课之前忙乱喧闹,却朝气蓬勃的教室。
一如以往稀松平常的情景。
悠二环视教室,寻找国中以来的朋友——那名头脑清晰、为人正直的“眼睛怪人”池**的身影,不过他并未看见池的身影。因为他是班级干部,做事满牢靠的,或许正好有人找他帮忙才暂时离开座位也说不定。
当然这只是每天早上的习惯,并不是有意找他商量。无法想象一个正常人能够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
(干脆来个人告诉我,我所看见的、感觉到的一切全部都是妄想,是我脑袋有问题,那我就可以不用烦恼这么多有的没的,心情也比较轻松。)
悠二一面消极的想着,一面慢慢拖着脚步走向属于自己位于教室正中央一带的座位。往座位坐下之后……
(对了,记得第一节的日本史要小考……范围是那边啊?)
正常度日的必要性使他回想起该做的正事。于是一如往常转过头,想问问坐在右边座位的平井缘,出题范围在哪里。
接着,他现了。
“什……!”
自己仍然神志清醒的最佳证明。
正常生活的破坏者。
现在坐在平井座位上的是
“你真慢。”
名为火雾战士的少女。
一脸英气凛然的紧绷表情,身后留着一头长及腰际的柔亮长,光明正大的抬头挺胸,(有吗?)甚至衣着学校的水手制服那个名为火雾战士的少女就坐在座位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和‘亚拉丝特尔’商量过了,要钓出盯上你的那些家伙,还是就近待在你身边最方便。也好,反正我很少来这个地方,顺便参观一下。”
少女翘起裙下的腿,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占据了到昨天为止名为平井缘的同班同学的座位。
“平平井怎么了?”
“你指的是原本在这儿的火炬吗?因为我的介入,她已经消失了,正好在你隔壁桌,真巧。”
“火炬平井同学?”
曾经想过的最坏情况,正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生。
自己的正常生活开始瓦解了不,是被迫面对已经瓦解的事实。
而告知这个噩耗的少女与昨天一样完全没变,以无情的语调说道:
“没错,这个人早就死了,我把我的存在置入这个残渣里,现在我就是平井缘。”
“可,可是你们的长相完全不一样啊!”
悠二忍不住提高嗓门。见到同学们惊讶的目光,又连忙压低音量。
“为何没有人现呢”
“所谓置入存在,并不是要跟你原来的人长的一模一样,而是外界所认识的平井缘这个存在,现在由我来代替的意思。你是因为受到我们的干预才会察觉异样,别管那么多了。”
“怎么可以不管!!!”
“平井同学到底怎么样了!!”
哎呦呦烦死了!!少女搔着头,刻意摆出受不了的表情。
“我刚刚说过了!平井缘就是我!!”
正如少女所说,班上完全没有人察觉混进一名外来分子。
不,根本就是把她当作原来就是的一分子了。
且不论详细的说明内容,悠二大致可以理解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拜她所赐,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原来的平井同学,到昨天为止还在这里的平井缘究竟怎么了?!”
悠二再度大喊出声,班上几乎所有人均诧异的望向悠二,而不是冒名顶替的平井缘。
他从众人的表情中看出,在他们眼里,奇怪的是自己。
可是如此一来,自己所认识的她,她的存在未免也太微不足道。
“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坐在这里的平井一开始就不存在’事情就是这样,反正她的灵火快要熄灭了,到时你也会忘的一干二尽,不用烦恼那么多。”
其实悠二与平井并不是特别要好,交情仅仅是同学而已。并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回忆。
(可是,她的确存在)
悠二并不清楚她本人是否希望别人记得这件事。这种只能放在心里的事情也会如同其他火炬一样,再不知不觉中消失,迎接眨眼间丧失一切的结局。
然而,悠二还是希望能记住她。
现在以她的身份坐在这里的少女,并不是她。
他很清楚这一点。
恐怕这就是,她曾经存在的唯一证明
“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火雾战士’是所有专门对抗怪物的人的共同名称吧,那你叫什么名字?”
“厄?”
看来这个问题出乎意料之外。少女的表情忽的罩上一层阴霾,英气勃勃的意志力出现动摇,仿佛错觉一般可一窥寂寞的片段。少女一手把玩垂在胸前的会说话的坠子,低声答道:
“我是与这个亚拉丝特尔订下契约的战士,只有这样而已,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的名字。”
寂寞的眼神虽然已经从脸上消失,但与先前泰然自若的态度有些许不同。
毫无表情的面容。
“为了和其他战士有所区别,有时会加上‘贽殿遮那’这个名字称呼我。”
“¥%¥%……*…………%*?”
“‘贽殿遮那’是我那把大武士刀的名字。”
“原来如此,那对了,就取这个音接近的名字,以后我就叫你夏娜好了。”
平井和她是不同的两个人。
所以必须以其他名字称呼她。
这对悠二而言是相当重要的动作,而被取名夏娜的少女则是一脸的无所谓,这是当然的吧。她斜着头随口答道:
“随你便,你要怎么称呼我都行,反正我只要完成任务就好了。”
“任务就是保护我吗?”
“保护?”
夏娜明显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也对,只要那群想吃你的怪物还在,大概就会变成这样吧。”
真是,这个女还讲话也太不懂得修饰了吧
悠二叹了一口气,不过私下觉得她的说话方式能驱走阴沉晦暗的烦恼有中莫名的畅快感。
带着这种如同虚张声势般的暧mei不明的心情,悠二说出了眼前的当务之急。
“对了,夏娜,你有办法跟大家一起上课吗?”
夏娜又为了刚才不同的理由蹙起眉心。
“随便替我取名,又突然直呼我名字?好吧,算了还有,所谓的上课,不就是这种程度的游戏吗?”
她从书包拿出课本,作势甩来甩去。
这个看似是让人怀疑是国中女生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让悠二的表情充满了火yao味。
上课的预备铃声听起来竟然是那么的带有一股不详之气
学生们把脸埋进竖起的课本中,一开始就照常上课的英文老师现在正专心致志地写黑板。
以压倒性魄力与存在感,营造出这诡异气氛的娇小少女,正占据了教室正中央的位子。事实上,她只是坐着而已。
少女合上课本,不做笔记,只是双手抱胸盯着老师。
这个算是无伤大雅的态度却让老师动摇不已。因为这位老师明白,她的视线很明显像是在观察野生动物一样的肆无忌惮,完全不带一丝敬意和尊重。附带一提,从第一节课开始连续四节,她都是这样的态度上课,因此骚动也持续了3小时之久。
其实又没有正面顶撞,只要置之不理就相安无事了,可惜大多数的老师都是只在乎自己的尊严与面子问题,希望得到众人盲目服从的娇生惯养的生物,所以无法忍受这种被当作动物,被人打量的态度。
到最后,这名英文老师也和前面3个人一样,再也无法忍受了
不幸的是
当他写完黑板转过身时,这个教书差劲,作业特多,不受学生欢迎的中年男人嘴巴连续两次一张一合后,好不容易挤出已经变调的声音说:
“平,平井,你最近上课很不认真,怎么不做笔记?”
平井缘今天才由悠二取名的少女——夏娜并未正面回答,仅仅开口道:
“你这家伙。”
冷不防冒出这句。
跟稚嫩的外表毫不想称,充满威严,英气勃勃的脸庞散出沉稳的魄力,让英文老师顿时陷入半僵硬状态。
“这个填空题根本就是空在毫无意义的地方,又不是在猜谜,应该空在能够依照前后文意以次类推的地方才对吧?”
“呜!?”
“正确答案是‘ThaThInetyoTheRnameou1dsne11aeeT。’如果记不住原文的话根本填不出来。”
无懈可击的音与语法,让所有人肯定这就是正确答案。
之后则是更不留情的穷追猛打。
“还有黑板上的文章,以段落来看缺了两句,我看你只是按着教学手册照抄,才会漏句子。”
面对这番令人毫无反驳余地,猛烈精准的指责,英文老师不禁后退一步。
如果是平常,与自身能力无关的头衔或是立场等等矫饰,会激他的信心,但在这名最不知为何变的狂妄自大的少女面前,他却被迫了解这些东西一点威力也没有。
让弱者明白自己的弱小,这就是强者的排场。
而这名强者一旦起了头,就会彻底击溃对手毫不留情。
“你这家伙虽然为人师表,却半点实力都没有,成天双手不离教学手册,讲课不清楚,只会说些零零落落的,没有重点的内容,简直太不象话了!!”
英文老师的脸扭曲的不成*人样了。
“想教我就好好充实一番再来吧!!”
学生们带着一抹怜悯,明白英文老师成了第四个牺牲品
由于相同的情形持续了整整4个小时,一到午休时间,班上同学随即松了一口气应该说是为了呼吸新鲜空气,一个接一个走出教室,到最后,只剩下悠二和夏娜两人在教室里吃便当。
悠二原本预想的情况,在暴力方面是倒戈到完全负数,精神层面则是倒戈到完全正数。
与其使用暴力,不如粉碎对方人格所造成的实质伤害来得更大,像是这样的大概可以称之为惨剧吧,悠二如此思索到。
(不晓得有几人可以重新振作起来)
其实现在的老师,已经逐渐无条件丧失伴随着头衔而来的权威与信赖了悠二一边装成研究社会问题的模样,边吃便利店里买来的饭团。
看看隔壁那位,那引惨剧的始作俑者正大口咬着菠萝包。看起来好象觉得很好吃,脸庞自然流露的微笑,有着与外表年龄相符的可爱。虽然搁在桌上的,那个里头装的满满的某家市购物袋,好象大的有些夸张。
“喂。”
“干吗?”
外面嘈杂喧闹,而教室只有两个人,再这种呈现出微妙不协调感的光景中,悠二说道:
“其实你大可不必做到那种地步吧”
夏娜露出由衷感到莫名其妙的表情反问道:
“什么事?”
“没,算了。”
夏娜斜着头,再度把菠萝包送入口中。
昨晚将怪物打的落花流水的英姿宛若一场么梦,悠二觉得那张幸福的脸上,所谓的勇猛和锐气已消磨殆尽。
“我看你昨天也吃鲷鱼红豆饼,你也会肚子饿吗?”
“呜恩,当然啦。”
于是悠二顺口提及昨天就很在意的事情。“对了,那个会说话的坠子,是对讲机吗?”
“算是,也不是。”
垂挂在胸前水手服上,原本整个上午沉默的坠此字时出声回答,可能是因为现在只有2个人的缘故吧。
“这是为了让储存在这女孩体内的,名为‘红世使徒’的我的意思得以显示于世间,名为‘可库特司’的神器。”
“¥%……—*”
夏娜横瞪一眼,仍加以解说。
“亚拉丝特本人就存在于身为合约人的我的体内,这个坠子的构造可以表达起意志。”
听了这个神奇的理由,于是悠二决定放弃思考,坦然接受这个说法,并询问想问的问题。
“合约人,这么说来,你早上也说过,你是跟这个男人(?)订下契约才成为火雾战士。那你原本是人类吗?”
“没错。”
夏娜说道。
“为何要成为战士?”
“不关你的事。”
一反询问名字的态度,她不假思索的明快拒绝。
悠二对于她这种粗鲁的措辞,有种畅快的感觉当然啦,的确是摆明了拒绝没错。
“那么请问”
悠二随即扫视教室,现在四周没有其他人,正好可以问问有关亚拉丝特尔的事。
“聊其他话题也没关系,我可以问的再深入一点吗?”
对悠二而言,他不是抱着什么特别的用意才提出这个要求。只是,内心堆积如山的疑问如果没有得到解答会很难受,仅此而已。
至于夏娜,则是态度明快,虽说本来就在预料之中。
“你从刚才就一直问个不停了……那么,你想知道什么?”
悠二先从最基本的问题问起…
“请问,‘红世’是什么意思?”
夏娜摆出一副“连这也不懂?”的表情,同时把最后一块剥落面包塞金嘴里。
“恩~‘红世’……意思就是‘鲜红的世界’。为在这个世界‘所无法到达’的另一端。很久以前,有位诗人曾经取了一个矫柔造作的名称叫做‘杂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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