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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兽 (耽美-近代现代-奇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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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肌肤。
下一秒,迟雅只感到什么力量抓死了他的头发,就着那股劲,自己的头就被凶猛地撞倒在地上!
巨大的碰撞声一时间快要斩断迟雅的意识。
他的视线突然发花,浑浊的感知里是头部剧烈的疼痛。
“迟雅,我还以为你学乖了呢……”冰崎武直在迟雅的耳边轻语,手指熟练地找到下 身的入口,毫不客气地刺了进去。
迟雅的身体立即抽搐了一下,本能地排斥着异物地进入。
冰崎武直轻笑地看着身下的男子,第二根手指紧跟着刺入。两根手指急躁地在狭小的甬 道内翻搅了几下便立即退出,粗大的东西立马代替手指迫不及待地深入!带着强烈的压力,扩张着紧缩的器 官。
迟雅痛得乱抽气,展出瑟瑟颤抖的肩线。
之前的强 暴在后 肛所造成的伤口还未痊愈就又遭到新一轮的侵 犯,那侵入的强大力度几乎是真的要把身体给生生撕裂成两半!
刺激着脑髓的强烈痛苦让迟雅微弱的悲鸣着,他的眼睛是半阖着的,瞳孔涣散没有焦距。
似乎头部先前的撞击和侵 犯的激痛让他整个人都陷入半晕眩的状态,力气是整个地从身体里被剥离出来,完全产生不出反抗的意识。
“放松一点,迟雅,不然你会更难受的……”冰崎武直皱眉。
紧 窒的甬 道被无情地撑大,大力的冲撞所牵引出的强烈的摩擦感和压迫力产生出了难以纾解的剧痛,殷红的血丝一点点的渗出,加大了之前的伤口。
冰崎武直就这样任凭欲 望和快 感操控着自己,不断地掠夺着身下的身体。
那燥热的吐吸里,他的声音带着情 欲的粘腻湿度,“……呐,司徒忍跟你做 爱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呢……?”
迟雅嘴唇血色褪尽,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扭曲着肉体的疼痛几乎麻痹了他的神经。
冰崎武直持续着有力的冲刺,直到高 潮过后,才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混合着红色的血液,从大腿处滑下,也弄脏了迟雅身上白色的和服。
冰崎武直一瞬不瞬地看着几乎昏迷过去的男生。
躺在榻榻米上,迟雅无力拉下的侧脸更加凸显出了从脖子到锁骨的优美线条。他苍白的肌肤上泛着薄薄的冷汗,全身瘫软的身体还有着微微的颤抖。
冰崎武直的手指轻轻撩过对方脖颈上的皮肤,带着炙热的温度一路抚摸,来到锁骨凹陷的线条上,再游移自肩骨线条,画着圈似的爱 抚起来。
刚才结束的性 爱并没有让他体会到至高的欢 愉。他明白,除了强势的占有外,还差了一点别的什么东西……
他轻轻地啃吻着迟雅的肩头。下一秒,就着这个地方凶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咬裂的齿痕染着鲜红的色泽深深地烙印在皮肤上,一股裂痛赫然蹿上迟雅的背脊,撕裂着大脑皮层。
模糊的意识在这股刺激下蓦然清醒般地聚集在一点。迟雅痛得呻 吟出声,身体本能地采取自卫动作。他几乎是瞬间就抬起手朝痛源的主导者袭去!
可由于人处于半度昏迷中,他的进攻很轻易地就被冰崎武直给封杀。
男子吸 吮着迟雅咬痕处的淡淡血渍,很满意地眯缝起眼,下 身在血腥味的引导下,飞快地孕育出一股不断膨胀的新的燥热。
“果然血能够很好的刺激我呢……”他舔了舔嘴唇,微笑里的寒意叫人不寒而栗。
迟雅昏沉沉地看着他,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
冰崎武直看着对方消极的抵抗,那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皮肤映衬着醒目的鲜红,恍惚中与某个画面重叠在了一起。
第一次见到司徒忍时,他的病态有着无法言喻的美丽。
没有病怏怏的虚浮孱弱,反倒有着叫人无法忽视的清洌和倨傲,顺着那清冷的气息牢牢地捕获着人的视线。
“告诉我……”冰崎武直俯下身子,在迟雅耳边呢喃,“你是谁……?”
迟雅已经没力气再说话了。在那半昏半醒的世界里,他能够感觉到冰崎武直再一次的侵犯。那灼热的部分一直没入他身体的最深处,被贯 穿的痛楚与肩上火辣辣的微热重叠在一起。迟雅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上的哪个地方最痛了。
一阵晕眩里,他听到耳边男子沙哑低沉的喘息。
那个男人忘情地呼唤着一个名字,不是他的,而是司徒忍的名字。
第九十章
落日余晖的庭院里,司徒忍站在桂树下,望着池塘里熠熠生辉的波光。时而吹来的热风将树上的落叶拂下,凌空打着小小的转。而落叶中,那双幽深的眼睛异常的冷,仿佛冻结成冰似的。
“司徒少爷——”一个保镖来到他身后。
“怎么样?”司徒忍头也不回的淡淡地问。
“现在还没有得到迟雅先生所在地的消息……”保镖低垂着脑袋,因为没有顺利完成任务而不安地等待着对方的责难,“真的很对不起。”
“……”司徒忍侧目,直视而来的视线刀剐似的让人难受。
保镖抿紧嘴唇,额头不由渗出冷汗。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少爷那无形的气息竟然如此可怕。
“下去吧。”轻轻丢下几个字,司徒忍瞥了一眼毕恭毕敬的保镖,转而朝屋内走去。
“司徒少爷。”保镖急忙开口,“邢丰已经回来了。”
司徒忍顿了顿,才幽幽说道:“带他来见我。”
邢丰的伤挺重的,但由于担心自己的少主和迟雅,他在病情稳定后就急忙回到了冰崎本家。之前就已经得知迟雅被老爷子交给冰崎武直了,而关押他的地方除了这两人外无人知晓。
距离最后一次见到司徒忍的时间,在邢丰看来并不久,可却有种判若两人的差距感。
他还是那个冷酷的少爷,可眼里却多了一分阴鸷,和难以琢磨的……疯狂?
“司徒少爷,项阳先生想见你。”邢丰转达起那个阳光少爷的留言,“他似乎想对你道歉。”
司徒忍虚了虚眼,深色的眼瞳里瞬间凝聚起犀利而冷冽的光。沉着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声音寒凉得刺骨,“我不想见到他。告诉他,最好祈祷阿雅无事,不然我会让他比死更难受。”
他可以不计较被朋友出卖,反正在黑道里生活,背叛可谓是家常便饭的事。但他却不能不在乎因为项阳的告密,而导致迟雅被俘,生死未明。他的第一个朋友,害了他最心爱的人。
真是讽刺!
但最讽刺的还是自己。他居然会想要去相信项阳这个人……
邢丰看着司徒忍沉闷的背影,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自己得到的消息转述给对方,“司徒少爷,司徒夫人不久就会来看望你了。”
司徒忍站在窗前,眯缝起眼。那微微隆起的眉心表示出他隐隐的不耐。
屋漏偏逢连夜雨,当前的状况已经够烦的了。
就在当晚,老爷子冰崎夏久终于允许自己的孙子来见他。
他交给了对方一个任务,就老人来说,是非常简单的任务,“我要你去杀掉名单上的这些人。”
司徒忍一怔,凉凉地说:“我不会再杀人了。”
冰崎夏久意味深远地笑笑,“只要你完成这个任务,我就放迟雅回来。”说罢,横眉一挑,“难道你对他的爱还及不上杀几个人的罪孽吗?”
司徒忍冰冷地瞥了自己的外公一眼,接过名单后随即起身,“我马上就去完成,请你不要忘记对我的承诺。还有……”
冰崎夏久耐着性子地听着,差不多也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除了阿雅,我还要冰崎武直这个人。”他知道,冰崎武直绝对不会让迟雅平安。那个人加诸在迟雅身上的痛苦,他要连倍讨回来!
冰崎夏久闻言,摩梭着下巴,轻笑,“当然可以,只要你好好完成这次的任务。”
正午的阳光很明媚,热盈盈的光线暖暖地落在房内的每一个角落。
迟雅一边用着午餐,一边跟送饭的椿闲谈着。
“所以,那个时候我只好悄悄地把偷来的东西送回去了。”他摊了摊手,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椿忍俊不禁,急忙在对方的手心里写到:阿雅的身手真的那么快吗?
“不相信?”迟雅促狭地笑了笑,伸出缠着绷带的左手在对方眼前一晃,就空空地放了下来。
椿怔怔地看着他,紧接着,迟雅就将右手递出。躺在掌心里的,是她戴着耳朵上的耳环。
瞬间,椿佩服万分地连连拍手,简直就像变魔术一样!她算是大开眼界了!
“其实我这次的速度还算慢的……”迟雅苦笑。若是处于最佳状态的话,他的速度应该还会再快上两倍的。
——可现在的阿雅也已经很厉害了!
迟雅柔柔地笑着说谢谢。
被囚禁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除了冰崎武直,迟雅还能见到的人就是椿。
在自己受伤发烧的时候,都是这个少女在照顾着自己。迟雅有次烧得很严重,还伴随着严重的呕吐,在他半昏半醒间积在屋子的污物都是椿很认真的整理干净的,还给自己找药吃。迟雅觉得很不好意思的同时也非常的感谢对方。
和这个少女说话很开心,要是没有她的话,迟雅觉得自己搞不好会得抑郁症的。这种如同兄妹的感觉算是目前深处在黑暗里唯一的光吧。
就在此时,迟雅蓦地抬头望向门外。
他朝椿轻轻扬了下手,一贯温和的表情随即被淡然所取代。
椿知道,是有人来了。为了不给自己带来麻烦,他会装作不认识自己以保护她的安全。
见饭已经吃得差不多,椿便将碗盘收好,慢慢地退出了房间。走在走道上时,才看见了从远处走进的冰崎武直。那阴寒的压迫力让她惊恐地低下了头,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一瞬间瞄向自己的视线非常的不怀好意。
迟雅第一次受伤是被冰崎武直划伤手臂,一刀子刺穿了手掌。接着就是头部,然后是肩部。如今黑发男生的上身算得上满是绷带了。他苦中作乐的想,等自己全身都是伤如木乃伊般缠满绷带时,对方应该也没兴趣再上自己了。
耳边的脚步声停止。
迟雅眼角的余光瞅到那站立在门外的身影后,右手潜意识地抓住了胸前的和服领口。
想要镇定,装作若无其事,可他做不到。
每天来这里找自己做 爱,似乎已经成为冰崎武直例行的公事。
那可以称得上残暴的性 事结束后,迟雅第二天总会流血,而次日接踵而至的性 爱便造成他后 庭的裂伤日益严重起来。
就算努力让自己维持平静,可肉体却能很轻易地记住伤痛,尤其还是每天不曾间断过的疼痛。
现在的迟雅,只要看到冰崎武直的身影进入视线的一隅,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反胃。
他本能对这个男人感到厌恶,以及不愿意承认的……畏惧。
“你在害怕我吗?”冰崎武直捕捉到迟雅那一瞬间的颤抖,很快乐地挑起嘴角。
迟雅轻轻地吁了口气,沉默不语。
冰崎武直打量着坐在矮茶几旁的黑发男生,慢慢来到对方身边,从身后环过双臂轻轻地拥住了对方。
迟雅的身子飞快地僵硬住,胸口剧烈地起伏,一点点的焦躁和不安借由身体的接触传达到冰崎武直的感知里。
“放心……”他啃 咬着对方的耳垂,“我今天不会再抱你了。”
迟雅的心跳更快。他明白对方一定是想到其它更变态的折磨方法了。
“对了,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冰崎武直呢喃地问着,手掌慢慢探进和服,爱 抚着迟雅的胸 部,“嗯……是叫椿,对吧?”
迟雅的胸口蓦然一紧。他努力平复着担忧的情绪,不让对方察觉出自己的动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一只手箍住迟雅的腰,冰崎武直舔 吻着对方的脖子,“那个少女会那么巧合地认识你,你真的以为是缘分?”
迟雅顿时哑然失声,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
“最快抓住你弱点的方法就是亲手制造出你的弱点。”冰崎武直的微笑让人胆寒,“被人不断的侵 犯、虐待,你很痛苦。这时却有人温柔地对待你,你怎么可能会不心动呢?”
迟雅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身子顷刻间动弹不得。
“原来……这些都是你刻意安排好的……”饶是他再怎么努力想要保护好椿,但结局却早已注定。
不对。迟雅知道,要是没有自己,椿根本不会平白无故地被卷进来。
“椿她……”
“她当然不知情。”冰崎武直微笑,“知道了,又怎么让你痛苦、自责呢?”
抚摸着胸口的手缓缓攀上,一把卡住了迟雅的下颌骨,冰崎武直低吟的声音缓慢地敲打着黑发男生的耳膜,“要怎么折磨她比较好呢?”似问非问地轻啄了一口迟雅的脸颊,冰崎武直抓住对方腰身的手挑逗般地轻抚到下 身,“要把你尝过的都让她体会一下吗……?”
言语的热度让迟雅的大脑产生出痛楚。他垂下眼帘,很安静地说道:“不要伤害她……”
“你说什么?”冰崎武直笑着问道。
“请你不要伤害她……拜托了……”迟雅闭上了眼,再一次地请求道,“只要你放过她,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
“真的……”
“很好。”冰崎武直满意地颔首,起身摸出手机走向门外,“等着我带给你的礼物。”
三分钟后,冰崎武直回到迟雅的囚房时,身后跟着好几个身材魁梧的外国保镖。其中的两人正押着被捆绑住了双手,整个人都被吓得颤抖不已的椿。
“椿?!”
迟雅急忙上前,却被冰崎武直先一步阻拦下来。
“放心,我没打算伤害她。”日本男子冷幽幽地凝视着眼里溢满愤怒的迟雅,“只要你履行你刚才的诺言,我就会绕过她的……”
“你想要我做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微微翘起的弧度隐隐彰显出新一轮的游戏。
迟雅猜不透眼前男子到底在盘算着什么,只好自己臆测出各种变态的游戏,然而叫他惊讶的是,最后看到的不是什么变态的道具,而是一碗粘稠的乳白色的汤而已。
看着被摆放在茶几上的食物,黑发男生怔然。心想这碗汤里该不会放了什么毒药吧。
“把这个吃干净。”冰崎武直命令道。
迟雅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被压制着的椿。对方的眼眶盈满泪水,带着求救又愧疚的眼神。
已经见过太多的人死亡了,不管是那个用声音束缚住自己的御风,还是爱得义无反顾的朱利安。迟雅不希望自己再有自己重视的人死去,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这个少女。
小时候,带着妹妹明美逃跑时,一刹那的贪生怕死让迟雅厌恶这样的自己。所以这一次,他绝对不要再犯同样的错,他要努力保护妹妹一般的椿。
“只要吃掉这个就可以了吗?”他淡淡地问,目视着冰崎武直的一瞬间却顿住。
对方的眼神非常怪异,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玩味,又隐含着一抹扭曲的兴奋。
这碗汤一定有什么问题……迟雅拿起勺子轻轻舀起了一勺,在看见汤勺里的某个东西后,倏地!血色骤然间从脸上飞快地褪去!
“唔……!!”
哐当一下丢下手中的汤勺,迟雅捂住嘴无法自制地开始剧烈地干呕!
一阵阵的胃酸在他看到“那个东西”后汹涌澎湃地翻上咽喉,难以言喻的苦涩粘腻地滑过心脏。唇齿间的酸涩让他几乎没了呼吸,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怎么样……这个礼物……?”冰崎武直拿过勺子,轻轻舀起那个浸泡在汤液里的眼球,“祖母绿一般美丽的眼睛,这可是你送给我的收藏品。现在,我还给你……”
不管再怎么想,都没能猜到对方会用朱利安的眼球来做成食物……
迟雅一脸苍白,不断地咳嗽、干呕着,仿佛要将内脏都给倾吐而出。眼泪几乎是在不知不觉间溢出了眼眶,那种心痛、难受、悲伤以及无奈让他的视线一阵阵地发昏。
锥心的胀痛火辣辣地胀满大脑,迟雅根本没法办再抬起眼睛。
“怎么了?不是你说要你做什么都可以吗?”冰崎武直淡淡地笑着,颇为满意,“现在,我只要你吃下它……”
第九十一章
“现在,我只要你吃下它……”
冰崎武直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清晰,散进空气里时让迟雅瞬间感觉到了如潮的惊惧。
强烈的疼痛从心脏处迅速蔓延,穿透神经,渗进血液。
迟雅突然觉得呼吸变得很困难,仿佛被人用手死死地掐住了脖子,翻腾而上的恐惧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处。
“怎么?吃不下吗?”冰崎武直蹲在迟雅身边,笑呵呵地问道。
迟雅没有回答,恶心的干呕声怎么也抑制不住。
“真是遗憾啊……”冰崎武直像是一个没赶上电影开场的人般失落地耸耸肩,“那么,那个约定就不算数了。”言毕,便朝押着椿的两个外国保镖勾了勾手指。
“等一下!”迟雅慌忙阻止。
冰崎武直一挑嘴角,安静地看着他。
迟雅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将汤碗端起来一饮而尽。之后便捂住嘴,露出了非常痛苦的神色。
看着他想要呕吐,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咽回去的神情,冰崎武直忽然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个唯一从他手里逃走的猎物,到最后还是只能乖乖的任自己宰割。
他一把抓住了黑发男生的手腕,“味道怎么样?我可是有好好吩咐弄美味点的哦……”
迟雅闭上了眼,脸色白得可怕,薄薄的冷汗浮现在额头上。
一旁的椿眼泪不住地留下,唔咽着想要说什么,可却没办法正常地说出一个音符。
冰崎武直瞥了眼瘦小的少女,转而又看向浑身快要脱力的迟雅,非常无趣地撇了撇嘴。
他明明那么渴望看到迟雅崩溃的模样,可似乎总不能如愿地给予对方最致命的一击。本以为这道美食可以彻底击溃这个毅力超强的男生,可他似乎还是轻敌了一点。
没关系。游戏还有很多,还可以继续……
他想,现在的迟雅心理上应该已经面临崩溃,只要再在肉体上加以强烈的折磨,或许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那么,继续吧……”
钳制住迟雅的双手,冰崎武直没用什么力就很轻易地压下了对方。
凝视着全身犹如瘫痪了的黑发男生,冰崎武直知道,刚才吃下的食物某种程度上已经根本驯服了对方。那个意志力强到可怕的男生终究还是敌不过这样的折磨和刺激,彻底地缴械投降了。
那没有焦距的眼睛里是浑浊的一片,仿佛整个人被抽走了灵魂似的。
冰崎武直随即朝一旁的一个保镖递了个眼色。对方吞咽了一口唾沫,显得有些迟疑。
“迟雅,”抚摸着黑发男生消瘦的脸颊,冰崎武直轻笑,“我有说过我不会抱你,但我可没说过不会让别人来上你……”
迟雅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被对方单手钳住的双手愤然地想要挣脱束缚,可却徒劳无货。
目睹一切的椿终于看不下去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她居然挣开了保镖的手,想要跑过来解救迟雅!可也才一秒间的自由,毫无反抗力的少女便猛地被身后的保镖按到在地!
泪水糊花了她的脸颊,沙哑的哭声悲伤地回荡在屋子里。
冰崎武直看着努力想要出声为迟雅求饶的椿,眼睛里点燃了兴奋的火光,“来!看清楚一点……你喜欢的这个男生是怎么被其他人侵犯的……”
椿不断地摇头。
被压制在冰崎武直身下的迟雅终于放弃了无谓的反抗。他眼神些微的涣散,虚弱地开口,“不要……”
冰崎武直一怔,笑容变得有点疯狂,“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不要……”迟雅像个软弱无能的孩子,卑微而无力地乞求着,一连说了好几声的不要。
“不要什么?”冰崎武直笑了笑,“不要上你?还是不要在这个女人面前上你呢?”
迟雅闭上了眼,气若游丝,“……再做下去……我会死的。”
“嗯……那可不好办,老爷子交代了要你活着的……”冰崎武直拍拍迟雅的脸,事不关己地说,“可我的保镖已经硬起来了,放任不管似乎也不太好呢……”
站起身,拍打着裤腿上灰尘的日本男子朝身边欲 火缠身的外国保镖笑道:“好好尝尝,这么英俊的男子可是很难找到的。”接着,便朝扣押着椿的两个保镖吩咐,“让她看清楚点,做完后把他们暂时都关在这里。”
似乎没兴趣看这场性 事,冰崎武直带着一个保镖便离开的房间。
关上房门站在走廊上,没过多久就听到房内传出意料中的惨叫声,那撕心裂肺、异常痛苦的声音里还夹杂着难以忍耐欲望的喘息声,两抹迥异的声音让冰崎武直的血液都快要为之沸腾。
他是真的觉得迟雅痛苦的呻吟很动听。
“意志再坚强的人,也会有抵挡不住精神折磨的一天。”他很满足的笑着,勾了一下手指,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一步,“等里面的事结束后,就按照我吩咐的去办。我要你——”
看着自己左手上戴着的黑色手套,里面掩藏着两根断掉了的手指。冰崎武直妖冶的瞳孔里隐隐折射出沉溺而危险的味道。
“要是他疯掉了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我很期待你的答案啊,司徒忍——
就好像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沼泽里,越是努力挣扎就越是深陷。
无法挥散的淡淡血腥味里若有若无地飘荡着一丝丝情 欲的气息,毒气似的侵蚀着神经,生生的疼。
迟雅趴在地上,黑如浓墨的发丝上有被汗水濡湿的痕迹。
椿跪坐在他身边,颤抖的身躯有股摇摇欲坠的脆弱。她一直不停的哭泣,抚摸着对方的背脊。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同样被囚禁在房间里,没办法朝外人求助,也没办法逃出去。她想要帮助对方,却那么的无能为力……
“我没事的……”迟雅半昏半醒里听到了少女的哭声,静默了许久,才终于攒够力气,朝对方挤出一丝笑容。
椿摇摇头,想说什么,可却慌乱得不知所措。
“放心……不会有事的……”迟雅撑起身,温柔地拭去少女眼下的泪水,“我会保护你的……”
椿紧紧起捧住迟雅滑过她脸颊的手,呜呜地点点头,才在对方的手心里写下“对不起”三个字。
迟雅忽然觉得有点悲哀。他有气无力地摸了一下对方的脑袋,笑了笑,“是我连累你了……”如白纸一般毫无血色的脸苍白得叫人心疼。微微地叹息了一声,迟雅全身的骨架仿佛还在惊颤,下 身那火烧般的痛楚让他终于支撑不住,靠着对方慢慢地倒了下来。
“抱歉……”他觉得眼皮像灌铅似的沉重,“我想要休息一下……不要离开我……”
椿轻抱住迟雅,让对方睡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凝视着不省人事的黑发男生,少女的眼睛又盈满泪水。一颗颗地泪珠顺着脸颊滴落。
她想起对方曾经问她,要是离开这里,想去外面的什么地方呢……?
椿那时没有回答,只是在心里对自己说,想去阿雅生活的城市看看。
轻轻地俯下身,拥着怀下冰凉的身子,椿慢慢闭上了眼。直到黑夜染上天空,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后,她才惊醒过来,立刻死死地护着迟雅。
模糊的身影浮现在纸门上,来者慢慢地拉开了门扉——
司徒忍完成老爷子交代的任务回来时,对方很守承诺,随即带他前往囚禁迟雅的地方。
“放心,等你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我会把武直交给你的。”带着几个保镖,走在司徒忍一个身位前的冰崎夏久信誓旦旦地说。
“不用你劳驾。我已经派人在他今晚任务结束回来时截住他了。”司徒忍表情冰冷,“他现在恐怕已经是我手里的猎物了。”
冰崎夏久嘉许地看着自己的孙子,坐进轿车后才随即问道:“你今晚的感觉怎么样?重新闻到血的味道,重新感受到掠夺的快感,是不是有种很怀念的感觉呢?”
司徒忍没有回答,只想要快点接回迟雅。
夜色微凉,迟雅从噩梦中清醒过来后一股恶寒立即充斥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他忍不住一阵干呕,简直想要把五脏六腑都统统掏出来。可紧接着,没能在房里看到椿的身影后,强烈的担忧飞快地笼罩住他。
“……椿?!”沙哑不堪的声音像撕烂的纸张。
“哦呀,在找那个女孩子?”一个陌生男子静静地站在门外,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迟雅。
这个男人迟雅有印象,冰崎武直身边的保镖。
“椿呢?”迟雅凉凉地问道。
“她呀……”男子慢悠悠地拖长尾音,“我这就让你看到她……”
说罢,男子便弯下腰,从纸门外拿起什么东西。
迟雅的视界是昏沉沉的暗调。他只看到对方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给丢了进来。像皮球似的,在榻榻米上滚了好几圈,才停止了摆动,死死地落在了那个点上。
一路滚来的痕迹上是血红的标记,新鲜的血液正在一点一滴地渗进榻榻米。
迟雅看清了那个东西——那是椿的头颅。
然而出乎男子所猜想的。在看到椿被割下来的头颅后,迟雅的眼里是闪过一瞬间的愤怒,非常生动而冰冷。可下一瞬,黑发男生就只是失神地凝视着那个头颅,呆滞的表情上再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怎么和武直先生所猜想的不一样呢?
男子退出房门,朝走廊的尽头走去,刚一摸出手机正准备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主人时。蓦地!一道银光一闪,尖锐的利器飞快地割裂了他的脖颈!
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甚至连声音都没能发出,来自身后的偷袭便一刀了解了他的性命。
穿着西装的男子收起了手里的刀片,将尸体弃之一旁。司徒忍随即从处理着尸体的男子身边走过,直直朝向关押着迟雅的房间走去。
司徒忍明白,迟雅落进冰崎武直的手里一定会吃许多苦头。只是他没想到实际看到的,远远超出了他的料想。
不大的房内血腥味浓厚地压上鼻尖,一屋子的血迹叫人看得触目惊心。
迟雅正躺在地上,身上白色的和服半褪地散开来,沾染着的血水像绽放的红花浸染在上面。腰间的腰带也只是松松地挽了过来。他微微蜷缩着身子,可以看到大腿处的咬痕和着白色的精 液和血液,脚裸处正铐着脚镣。而他的身边,放着一个满脸血污的头颅。
迟雅闭着眼睛,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司徒忍来到迟雅身旁,温柔地托起对方的后背,将他拥进怀里,“……阿雅。”
迟雅依旧闭着双眼,并没有听到司徒忍的声音。他睡得很沉、很沉。
第九十二章
电影的画面正一帧帧的播放着。
迟雅坐在空无一人的电影院观看着屏幕上的黑白片段,那是透过他的视角所看到的朱利安。从最开始的相识到最后的分别,快乐的、悲伤的、无奈的。
不太明白自己为何会身处在这里,迟雅正略显困惑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人轻轻抚住他放在椅把手上的手。几乎是第一反应,他认为陪在自己身边的应该是司徒忍。可当迟雅侧目望去时,看见的却是对着他微笑的椿。
椿……
迟雅想说什么,可脑子里却是白茫茫的一片,如同迷雾。
接着,他突地听到骨头断掉的喀嚓声。然后,椿的脑袋就像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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